作者：只爱吃肉

　2024/12/18

　独发第一会所

　字数：9500

　 接下来两章没什么肉，放上部分场景的服饰着装验证，作为配图

　 我醒的时候，女人正趴在我双腿间，自己在吸我的鸡巴。

　　我也不知道是几点钟，窗帘也拉得好好的，一点都看不见外面。

　　我这能忍啊，也没在意小A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

　　让女人过来，女人乖乖的来到我身上，并没有坐进去，只是趴在我身上，头部来到我的面前。

　　我伸手下去，一巴掌拍着女人的屁股：

　　「现在几点钟了，你这小骚逼，长得一副乖巧媳妇的样，怎么那么欠操。」

　　女人不依不饶，被我搂着，还要伸手下去，要把我的鸡巴放进去：

　　「X哥，人家的小骚逼，湿了一晚上了，你进来呀，人家就是欠操的小骚逼，随便给X哥操的小骚逼。」

　　女人自己抓着我的家伙，硬是塞了进去，果然是湿透的。

　　但是我有个很奇怪的习惯，我起床是一定要上厕所的，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已经多年这样了，不管上不上得出，总要去厕所蹲一蹲。

　　并且我们昨晚吃的夜宵是烧烤加啤酒，肚子确实是隐隐有点不舒服。

　　我比较敷衍的顶了几下，硬自然是够硬的，顶得女人凑到我耳边，咿咿呀呀的讲骚话浪叫：

　　「啊啊，X哥好硬啊，一起床就那么猛。」

　　「呜呜呜，人家知道错了，操死小骚逼了。」

　　我抓着女人的头，不然女人一个劲的伸舌头舔我脖子。

　　「好了，让我上个卫生间，肚子有点不舒服。」

　　女人意犹未尽，撑着我的胸膛立起来，又自己坐了几下，才翻身到一旁。

　　昨天断断续续的操了两炮，到了此时，看着我的眼神，已是有些许的不同，说明X哥还是可以的，把这骚逼操爽了。

　　这种眼神我看过几次，不管你是基于什么场合下，一个陌生的女人，对你任何方面都是不熟悉，你再怎么吹牛逼，再怎么有钱有权都好，肯定都是会带有一点防备，这是女人的下意识的行为。

　　而一旦睡过了，把她玩舒服了，她就会对你有一点点，嗯，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主动想要亲近你的感觉。

　　这一点也是下意识的行为，跟你长相如何，是不是领导，或者是有钱人，关系不大。

　　这是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感。

　　以前有朋友问过我，说是X哥啊，你都是写一些接触的男领导，那有没有女领导呢，又该如何去打交道。

　　我相信这位朋友，问这个问题，是属于真心求教，而不是满足一种类似于「偷窥欲」的东西。

　　确实如此，从我国建国起，就一直是宣传男女平等，女性半边天。

　　到了如今，各部门里，虽然不敢说真是男女各半吧，但女领导也是有不少的。

　　有没有像我们男人一样，吃饭喝酒一定要玩女人，而也喜欢要帅哥去哄着陪着的女领导呢。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也别说什么女领导，如今的社会，是个包容性很广泛的社会，有钱了，谁不知道享受呢，那些女老板们，比起我们男人，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我们男人找妹妹陪，顶天了就两个，三个，再多场面就太混乱了，而女老板可就不跟你讲客气的，一大群小帅哥，小奶狗围着她一个人，是很正常的。

　　有美女陪酒，自然也就有男模陪酒，有美女愿意当小三，也少不了帅哥吃软饭。

　　我现在说的这种眼神，同样在一个打过交道的女老板身上见过。

　　这种就是被伺候爽了，满足欲望之后的表现。

　　到我上完厕所，也顺便洗漱一番，小A兄弟已经回来了。

　　我此时找出手机一看，也才早上10点多，除此之外，大家别忘了我在这个地方的好兄弟阿宾，他给我发了好些个信息，问我到了没有，住在什么地方之类。

　　小A兄弟上来跟我打趣，然后拉着我，让我去看他刚才去拿回来的一个小箱子。

　　我这一瞧，一个长约60公分，宽约30公分，高度也有5，60公分的长方体纸箱，里面是一些怪模怪样的小道具。

　　我顿时就想起，这应该是昨晚上小A在手机上买的东西。

　　小A也跟我做出解释，有几样东西，那个店铺里没有现货，当时也是临近午夜时分，所以没有办法去调货，今早才配齐了东西，一大早送来的。

　　我瞄了一眼女人，女人躲到一边去了，我猜想她应该知道是什么。

　　再等到小A一样样的拿出来，好家伙，这是要玩死这女人啊。

　　有好几根粗细长度都不同的按摩棒，有两把小鞭子，有长长的链子，有情趣手铐，有一叠数公分高的，独立包装成一片片样式的，这个是各种情趣丝袜，从印在表面的图片，有不同的款式，开裆的，透明的，油亮的，另外还有些眼罩，口球。

　　还有好几样瓶装的东西，不光是润滑液，还有一瓶看外面的图案，应该是那种泡泡浴的东西，以及另一瓶，应该是精油一类的东西，这是擦在女人身上的，这个东西我见识过，擦拭在皮肤上会发热发烫，是一种挑逗情欲的辅助工具。

　　摆弄完这些，我拉着小A，坐在沙发上：

　　「小A兄弟，玩乐的事情先放放，毕竟也是大白天的，少了点意思。」

　　「X哥明白你的心意，X哥更明白，你心里说不着急都是吹牛逼的。」

　　「我们哥俩也算是『坦诚相见』了，你的事情，说X哥心里面，一点都不挂记着，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我马上约个朋友过来，就在昨天那餐厅里搞个包厢，早餐也好中餐也好，我们吃点东西，谈一谈，这朋友是XX的，你别报太大的希望，但能帮得上地方，绝不会推辞。」

　　小A兄弟听我一说，开始是兴奋了一下，彻底听完，又有点蔫下去的感觉。

　　我拍拍小A的肩膀，我心里面是有一个打算的，这次事情，如果真没处理好，小A兄弟弄得个倾家荡产的结果，那我说什么，也会拉他一把，至少让他有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真不是X哥吹牛逼，小A在我这个行业里，玩投标玩了那么久。

　　我就算他什么背景资源都没有，一些流程上的东西，一些暗箱操作的东西，他肯定是懂的。

　　我打个比方说，我让小A去新注册一家公司，资质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挂靠的，然后我让他跟我围标，串标，陪标，等等等等。

　　只要他不嫌少，帮着X哥去投一些标，或者搞搞标书之类的事，我绝不吹牛逼的讲，年薪六位数绝对是能给他的。

　　我一直都说，咱们会所不是某些网络软件，没有吹牛逼的必要，年薪搞个六位数，对于绝大数人，是绝对足以支撑生活的。

　　临出门，我让女人穿好衣服，一起去吃点东西，结果小A愣了一下，女人也赶忙推辞。

　　我当时是搞不懂的，我觉得这女人是完全可以称呼为，小A的女人，这他妈的，男人去吃个饭，女人不是应该跟着吗，怎么搞得像临时请过来的一样。

　　于是才有后面的到了餐厅里，我们等着阿宾过来的空闲，我向小A兄弟追问的事情。

　　订包厢，点菜这些小事，无须多提，我只是说了句，中午不喝酒，万一阿宾下午有事，就不好办了，要喝酒，等晚上再说。

　　X哥一向都是不挖坑的，就算挖了也一定现场填。

　　一坐好，我就问小A了：

　　「兄弟啊，那女人不是在外面花钱喊来的吧。」

　　小A兄弟又楞了一下，然后才哈哈一笑：

　　「哈哈哈，咋的了，X哥啊，玩爽了就多玩玩，要不带走玩也可以。」

　　我可不跟他搅浆糊的，也不知不觉的，说话间模仿起北方的语气助词：

　　「我瞅着不对吧，哪能这样玩的，你的女人，饭都不管人家吃啊，还有你买了那老些东西，不得给她弄死啊。」

　　「我瞅着，倒像是花了大价钱，喊过来的。」

　　小A兄弟笑着，也不在藏着掖着。

　　我们现在要仔细说说，就不用对话的形式，X哥整理出大概意思，一次性的讲一讲。

　　这女人叫莉莉，当然是X哥编的，可不能讲真名，她严格来说，算是小A兄弟的公司员工。

　　为什么说是，严格来说才算。

　　这莉莉本就是跑业务的，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搞不出什么名堂的那种。

　　要知道我国的北方，可是老工业基地，现在就算是没落了吧，那架子还是在的，不说几家硕果仅存的国字头大厂，各种民营的小厂子，也还是有不少的。

　　莉莉原本就是一家很小的小工厂里，做业务的，她做的可是正经的业务。

　　而我之前略微提过，小A兄弟跟我同行业，但他不怎么生产，多数情况是去投标，然后转包，一些很简单的物件，才会去生产。

　　但是小A自己是没有厂房车间的，那他怎么生产呢。

　　自然就是跟莉莉原来的那个小厂子，合作了。

　　小A跟那个厂子的老板，自然不用多提，肯定是兄弟一般的交情，不然这种搞合作的事情，还真是做不得的。

　　莉莉在那小厂子里搞业务，认识了小A也就顺理成章。

　　据小A说，这可不是厂子的兄弟指使的，而是莉莉自己来接近小A的，而莉莉那个小厂子，也不可能要她给人玩弄，来换业务。

　　说白了，几万，十几万的活，我带你吃个饭，唱个歌就不得了，我还找女人给你操呢，想什么呢。

　　莉莉她们这些搞业务的，就相当于是气氛组，吃饭的时候过来陪着坐一坐，给你敬杯酒，但不会跟你产生任何接触。

　　这些事情，小A肯定是跟他那个厂子里的兄弟，都打听清楚了，莉莉绝对不是那种拿身体换业务的。

　　我小A兄弟，不至于去包养个野鸡一般的货色嘛。

　　接下来，也就是我们常讲的，人一定要多走动，多找找更高的平台。

　　那段时间，小A正是风生水起，搞得红红火火的时段，往那个小厂子跑的时间，占了很大一部分，这当然是指赚钱了，小A一开始，压根就没注意到什么莉莉不莉莉的。

　　莉莉跟小A接触多了，这才发现，自己呆的那厂子，算个鸡巴啊。

　　我这小A兄弟，不敢说是顶牛逼的，但是能在社会上投得到标，一直有活干的，也确实可以称为有点能耐的。

　　这些需要去投标，来决定给谁做的项目，可就不是几万，十几万的事了，这点数目，够资格在社会上招标吗？

　　我小A兄弟，小半年功夫，带过来的订单，几乎是这个小厂子，过去五年的总产量。

　　到后来，小A兄弟跟那个厂子的老板，一拍即合，投了点钱进去，就算是分了股份，但小A不管那个厂子平时的经营，只管他带过去做的项目。

　　也就是说，平时我不管你做什么，我要是有活了，你必须全停了，先给我做的意思。

　　虽然莉莉仍是听从原老板的差遣，但小A兄弟可是入了股份的，也算是厂里的股东了。

　　所以我才说，严格意义上来算，莉莉是小A的员工。

　　有了这层身份，莉莉主动找小A，也才顺理成章。

　　我小A兄弟那时候，可是风头正劲，人也是高大帅气，玩弄个投怀送抱的莉莉，也就不足为奇，不过那时候呢，小A兄弟是没离婚的，莉莉也就是我们说的『小三』，对此，莉莉自己也是很清楚。

　　那这种『小三』的事情，可不就是肆意的玩弄，久而久之也会腻味。

　　然后就是小A兄弟，昨晚上提过一嘴的，这莉莉啊，为了傍着小A，自己搞出各种花样来。

　　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数，尝试过不少，也就是所谓的，『开发调教』。

　　莉莉也许本就是性欲旺盛的女人，被『开发』以后，更是觉醒出『M』属性一般，愈发的顺从，愈发的乖巧。

　　也就是这个原因吧，莉莉跟着小A好些年，一直是『小三』，却没有被小A给踹走。

　　要知道，既然是包养着『小三』的男人，肯定不会满足于一个女人，通常玩腻了就换，莉莉这样跟着好些年头的，其实不多。

　　到了小A离婚，他离婚的原因，前面也提了，就不在重复，那段时间，刚好就是小A跟我，暂时没有联系的时间。

　　也可以理解吧，总归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妥当的，等到小A处理完家里事，再找到我，就是投了这个标的事情了。

　　小A兄弟这次是真心碰上麻烦了，要是搞砸了，别说什么养「小三」，只怕是房子车子，都得赔进去。

　　所以是和莉莉讲过的，这次带着莉莉，就是让莉莉出来给男人玩。

　　这一点，即使X哥这次不来，小A兄弟本身就是这样打算的，并非是我来了之后，他才这样想。

　　也就是说，如果当初X哥拒绝了小A，我不过来这边，小A依旧是要找找别的关系，依旧是要挣扎一下的。

　　这莉莉啊，即使不被我操弄，也要让别的男人操弄。

　　因为小A是给了莉莉一个承诺，小A打算跟莉莉结婚，莉莉能这样听话，除了她本身是个骚逼，也离不开物质的基础。

　　小A兄弟给莉莉的生活条件，自然是她在那种小厂子里，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更何况还给她一个名分。

　　当然了，我小A兄弟，心里只把莉莉当成工具，所谓的名分，只是更有噱头，让人更有感觉。

　　不会有朋友认为，小A是真心要跟莉莉结婚吧，这种男人的鬼话罢了，我就算他们结婚了，难不成莉莉还能掌控小A，把控家里的经济？？？

　　我听完小A兄弟的说辞，说实话没有太多的震撼，且不说X哥从事工作这些年，看过玩过的，单单说X哥作为会所的管理，这些事情也未免听过太多了。

　　结合莉莉的表现，也只是让我感觉到，这一切勉强算是说得通罢了。

　　我从内心里，甚至已经带入进去，当着小A操她老婆，这是真有噱头的，要是昨晚我就知道，肯定能多射一次。

　　小A说完之后，也接着问我：

　　「X哥，你这个过来的兄弟，肯不肯帮忙啊，我这个事情，不瞒X哥说，我也是把身边关系找了一圈的。」

　　「要是这个兄弟肯帮忙，好处费小A是懂的，要玩女人可就只有莉莉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到女人啊。」

　　我当即摆手，阿宾是看我面子来的，可千万不能跟他提钱。

　　这是一种『游戏规则』，阿宾是不可能当面跟小A提钱的，即使这个事情，需要去上下打点，只能是阿宾跟我说个数，他只会找我要，我再去跟小A兄弟商量。

　　各位朋友们，一定要注意这个细节，这个是实打实的经验之谈。

　　真正能给你牵线搭桥的中间人，是不会跟你当面开口要钱的！

　　假设哪位朋友，现在遇到的事情，就跟小A一样，然后你通过亲戚朋友，认识一个什么人，能帮忙。

　　那么，这个人，是不会跟你要钱的，他一定是通过你的亲戚朋友，让你的亲戚朋友跟你商量。

　　中间人给你找到的关系，也是同理，有本事解决问题的领导，也一定是只会跟这个中间人，去谈论好处，报酬，绝不会找到你个人，以及你的亲戚朋友，人家压根就不想看见你们，更不想认识你们。

　　这就是大实话，越是有能耐的人，越讨厌大张旗鼓的，本来就是些见不得人的破事，能少接触一层，就多安全一分。

　　但凡直接找你要钱要好处，一律当成混吃混喝处理。

　　也真不是说，你抗着钱出去，你就牛逼了，别人可不是什么钱都收的，没有中间人在场，吃饭都不会来，一不小心，言语上还会得罪人。

　　我明确的跟小A，表达了这个意思，不要去提钱，玩女人也不要提，现在是正经的在谈事情，一切都是正经的在做事。

　　我们从一些官方的说辞来讲，玩女人是生活作风问题，收钱是经济问题，这两种问题，对于官面上的人物，都是避之不及的。

　　人家跟你初次见面，你就又是钱，又是女人的，哪个傻逼敢伸手接啊。

　　其次，我再次说明，阿宾他不一定帮得上忙，毕竟这可是两个城市，哪怕阿宾把他老板摆出来，他老板再怎么牛逼，也管不到别个地方去吧。

　　但是呢，你说硬要拉扯点关系网出来，硬要找几个朋友出来总归是有的，起码是，要比小A兄弟自己去乱闯，要好太多了吧。

　　再怎么也是一个省份里，他们这些系统内的，多少都是有些交情在。

　　打个比方来说，我认识广州的XXX，介绍我跑到深圳或是珠海，去到某某单位找XXX，提前帮我打个电话招呼一声，那你再怎么不待见我，也得跟我坐下来喝杯茶，谈一谈吧。

　　一旦碰着面了，谈起来了，成与不成，就是你个人的造化和本事了。

　　我大致的意思，跟小A兄弟表达清楚，阿宾能帮的，也就大概是这样一个地步。

　　我们说话间，阿宾来了。

　　根本不用接，我跟阿宾不搞这种虚情假意，直接发信息，地点，几楼，包厢号。

　　特么你能说你找不到吗。

　　小A跟我，听到服务员敲门，也都站起来。

　　服务员推开门，领着一个男人进来，正是阿宾了。

　　「哈哈哈，X哥啊X哥，你可算让我逮着了，我今天必须灌趴你，妈的，上次在上海，你跟那个，那个姓什么来着的，怎么灌我的，你还记得不。」

　　话是这样说，阿宾脚步不停，主动走过来，跟我拥抱了一下。

　　「少扯犊子，明明是你吹牛逼要单挑，你一个挑我们一桌，这锅还给我扣上了，我真就不该拦着。」

　　我也出声回应，阿宾说的那次，是在沪公子的外贸公司，那次他真是喝到桌子底下去了，我们其他人也醉得不轻，硬是喊了门口的小弟，几个年轻仔轮流背着回去的。

　　我拍着阿宾的肩膀，让他少肉麻些，这货竟然想要亲我脸。

　　拉着阿宾，看着起身赔笑的小A，我赶忙介绍道：

　　「阿宾，是XX的，我跟你说过，太具体的别问。」

　　「这是小A，我的兄弟，是同行。」

　　阿宾这个人，可就是不管的，我喊他来吃饭，我带来什么人，他都绝对放心。

　　大大方方的一伸手，跟小A握了个手，然后就很舒服的姿势，往凳子一坐。

　　也没等我或是小A说话，毕竟阿宾在这里工作，他才算是这里的本地人，我和小A都是外地的嘛。

　　阿宾就自己带入了东主的角色。

　　「X哥，这酒店还行，吃喝一般般，玩着不错，哈哈哈。」

　　随即扫了桌上一圈，话锋一转：

　　「哎，我X哥桌上啥时候没酒了，我还等着先干你三大杯呢。」

　　小A闻言，赶忙又起身，应该是想要去点酒。

　　我赶紧出声：

　　「大中午的喝什么喝，老子都坐你旁边了，你还怕我跑了似的。」

　　「你给我正经点，都是陪着老板的人了，什么部门中午能喝酒的，老板下午找你办事，你就一身酒气的啊。」

　　阿宾还想反驳，我继续摆摆手：

　　「大把时间喝，让你过来，是有个正经事情，你别跟我磨叽的，你把事情听了。」

　　阿宾这货，已经把手机拿出来给我看，我就瞄了一眼。

　　是这货跟他老板发的信息，找了个由头，还把我给扯进去了。

　　大意是，沪公子的老弟，也就是X哥我，过来这边考察，阿宾的老板，是认识沪公子，也知道我这个人的，就回复了一句，陪好。

　　我使了个眼色，阿宾肯定是看在眼里，但我不知道他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也就实话实说的，讲一讲。

　　还是那一点，小A兄弟的事情，要是在我本地，或者吹牛逼的说，在离我近一些的地方，在南方地区吧，那就没啥好说的，让X哥赚点辛苦费，我就把他的事情给平了。

　　问题就在于，小A兄弟这个事情，实在是我没法去应承什么的。

　　不要去说什么，X哥能不能帮，我就话放着，帮当然有办法，至少我可以找得到发包单位，我可以让发包的国字头单位，跟我通电话，这点我百分百有把握。

　　但我们要考虑一个事情，我跟小A的关系，到这种兴师动众的地步吗，到需要我去把那些，没什么大事坚决不联系，不打扰的人，给知会一声的地步吗。

　　实话实说，就是感情还不到位，别看莉莉让我玩了一晚，这算什么呢，根本达不到。

　　再直白的说，阿宾跟他老板，说我过来考察，还带上一句『沪公子的老弟』，我是认为很不妥的。

　　这点逼事，要我的大哥来过问？

　　万一阿宾的老板，真去跟沪公子问一声，需要帮些什么，那沪公子肯定是一脸懵逼了，再一个电话打过来，我怎么说？

　　都不用说别的，沪公子问一句，小X，这是你揽的事吗。

　　我要怎么回答，我要说是帮个朋友，沪公子怎么想呢，咱哥俩的交情，你就这样用的啊，都不是你自己的事，把我给通知了，这是什么个意思嘛。

　　我顿时脸面上，就有点僵住了。

　　阿宾是熟悉我性格的，当即也不啰嗦着要喝酒，坐姿也端正起来。

　　我瞪了阿宾一眼，暂且压下。

　　我和小A兄弟一起，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小A兄弟干脆跑到停车场，把给我看过那一叠材料拿过来，手上也不忘提了一个酒袋子。

　　阿宾跟我差不多，也是很仔细的看了标书的单位抬头，以及公章这些细节，然后才阅读内容。

　　阿宾经过这些年的历练，脸上同样是不显露一丝痕迹，根本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阿宾看材料，小A兄弟也不闲着，朝我往了一眼，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小A把他刚才一起带过来的酒袋子，取出两瓶酒来，就着桌上的酒具，分酒。

　　既然是我喊阿宾过来，这货是不敢怠慢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我跟小A的关系，亲近到什么样的地步。

　　前前后后，看了约莫半小时有余，期间只抬头问了两次。

　　等他把材料叠好，放在饭桌上，这才是看完了，要说话了。

　　我没想到的是，阿宾劈头盖脸的，就对着小A一顿骂：

　　「你如果真的关系很牛逼，现在也不会找到X哥，我说的对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能接到这样的活。」

　　「心里没点逼数吗，跟这种单位打交道，你就算做完了，以后去收钱的时候，你想过吗。」

　　「这种标，能让你去投的，你那中间人，不是蠢就是坏，摆明了是根大棒骨头，肉沫都不带的。」

　　「你不是刚入行的吧，这家单位，你去调查过背景和风评吗。」

　　一连串的反问，语气很是不客气，往好听的说，阿宾心直口快，不好听的说，就跟指着鼻子骂人差不多。

　　小A反应不慢，讪讪一笑，站起来，提着刚刚匀好的酒，亲自来到阿宾身边，跟阿宾敬了一个，然后又走到我这边，也给我敬了一个。

　　这是要把我拉着，让我帮忙说话。

　　「宾哥，是小弟贪心了，还请X哥和宾哥，帮帮忙。」

　　阿宾这个人，是属于肯帮忙的，帮不到的事情，也会硬着头皮试一试。

　　阿宾看着我，眼神交流一下，决定还是得开口问清楚，毕竟他真不清楚，我和小A到底是什么关系。

　　「X哥，你的意思是什么。」

　　「这事情你应该有点数，这家单位，应该也知道些吧。」

　　我沉思片刻，对阿宾的说法，我当然明白。

　　我们先说说这种所谓的，跟大单位合作的事情，其实就一句话，大家懂得都懂，跟这些玩意打交道，属实是有点麻烦的，要求严格不提，确实还存在事后拿钱的时候，不干脆。

　　至于我的意思嘛，我认为是：

　　「阿宾，这项目，发包方你有点消息不，应该小不了吧。」

　　「按常规，这种活，应该能有补贴吧。」

　　阿宾有点无奈的看我一眼，又看了小A。

　　「如果是打的这个主意，我得去打听才行，我现在不知道。」

　　「另外一点，想必这位小A兄弟也是清楚的，就算省里有补贴，到了你们市里，能剩多少，能给多少，可不是咱们这个层次，能够干预的。」

　　阿宾这时才把杯中酒喝了，这还是刚才小A敬的那杯，这货一直拿着。

　　「X哥，先等我打听打听，我看着这数目，感觉上是不对劲的。」

　　「这位小A兄弟，你也得找上面问问，介绍你业务的人。」

　　「我不是怀疑你的实力，而是明确的告诉你，这家单位是不会找民营公司合作的。」

　　「你能投到这个标，我有点不理解。」

　　「话我不能讲得太明白，只能说一句，肉烂也是烂在锅里，你自己寻思寻思。」

　　阿宾的这句话，我是一听就明白的。

　　说白了就是，国字头找国字头玩，无论赚了亏了，都是公家的事，赚了领功劳，亏了内部检讨一下，从立项到项目完成，外人连一点风声都不会知道。

　　小A当即若有所思。

　　我以前的文章里，有提过一个论点。

　　这年头是不会有蠢人的，蠢人早就死绝种了，死透了。

　　小A现在就是一种，一点就透的状态，他应该发现事情不简单了。

　　我倒是没有一开始发现这个问题，主要也是因为，我们一南一北，我并不清楚北方这边的情况。

　　按我接触过的一些大单位来看，偶尔漏些业务出来，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我把话锋一转：

　　「阿宾啊，小A兄弟是个不错的兄弟，是个想做事的人。」

　　「你这样，该打听的打听，另外呢，看看商务局还是别的部门，有没有熟悉的领导，今晚上喊出来坐坐。」

　　「你们俩地方离着也不远，算是X哥给你们哥俩做个介绍了，交个朋友吧。」

　　有我这些话打底，小A兄弟表现出混迹社会多年的本事，赶紧连人带凳子的，一齐挪到阿宾身边，手上倒酒的动作更是不停，本来是这俩人围着我，现在是我和小A围着阿宾，阿宾C位。

　　加上北方的兄弟呢，X哥真心的想要去说一句，为人敞亮，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这种东西是表现出来的，而不是嘴上说出来的，X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之就是，这顿真的只能算『便饭』的午餐之后，阿宾拉着我，跟我说了句：

　　「这兄弟能处，经验不够老道罢了，以前是觉得北方人咋咋乎乎的，嘴上牛逼轰轰的，跟着老板过来这边之后，时间一长，还挺喜欢这种性格的人。」

　　我赶紧就打住。

　　「你跟他玩是你的事，事可为可不为，没必要让你老板出面。」

　　阿宾一看我有点撇清关系的意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然后这货可就不放过我了，又拿出手机，指着他老板给的指示：

　　「哈哈哈，X哥，刚才这酒可不作数的，老板要我陪好，你可别想蒙混过关。」

　　暂且无话。

　　阿宾去帮忙打听，我和小A回房间，对莉莉也暂时没有兴趣，我跟小A长单独谈了一会，小A当面的，按照刚才阿宾的意思，去问询一下他的上面关系。

　　结果自然是无果，小A上面那人，当然不会承认招投标有问题。

　　当小A声泪俱下的，表示这活根本没法做，并且试探的询问，这活儿能不能搞点补贴时，电话里的人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

　　想必小A兄弟，平时是没少给上面这人『上供』的，关系是足够熟，因为在我看来，小A的一些言语，甚至带着撒泼打滚，你必须给我想个招的味道。

　　通话的最后，这人松口了，答应去找找办法。

　　这不是敷衍，虽然不是面对面坐着，但X哥通过对话的语气，还是能听得出，小A上面的这人，真是去找办法了。

　　我拍拍小A的肩膀：

　　「这说明是有办法的，我跟你也不去讲什么虚的，你现在必须面对这个现实，心里做好承受的准备，亏是要亏的，亏多亏少的问题。」

　　小A状态好了许多，事情有转机，从死局变成残局，那就是有操作翻盘的可能嘛。

　　我跟小A兄弟是没有说的，但我现在可以跟各位会所的朋友们，讲一个X哥亲自经历的事。

　　某年某地，一个省级的项目，省财政补贴是差不多有120000个W，没错，就是12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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