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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凱旋,1

小说:危險的秘密 2025-08-31 08:42 5hhhhh 6110 ℃

清晨,慵懶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溫暖而不刺眼。

盧克睜開雙眼,感覺到身上有些沉重,掀開被子一看,瑠月正伏在自己身上熟睡著,修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漂亮的金色,嘴角微微彎起,像是正在做一場美夢。

盧克看了許久,臉上露出寵溺的微笑,動作輕柔的將瑠月放躺在床上並蓋好被子,猶豫了一下,又在瑠月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才走向浴室洗漱。

瑠月睜開雙眼,默默將被子拉起遮住通紅的臉蛋,只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其實自己醒得比盧克還早,只是因為捨不得離開才故意裝睡,想到盧克剛才的舉動,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盧克和瑠月十指緊扣走在商業街上,由於時間魔法已經完成,找出真相是遲早的事,並不急於一時,因此決定延續昨晚的氛圍出來約會一天。

從清晨逛到日落,兩人依舊意猶未盡,原先興趣缺缺的事物都變得格外的有趣,不論看到什麼東西都想停下腳步仔細觀察,也久違的在外頭的餐廳享用晚餐,雖然食材與廚師的手藝都遠不如宅邸內的餐食,但兩人卻覺得前所未有的美味。

「妳先去洗澡吧,我等妳洗好再去。」

返家後兩人自然的走進盧克的房間,盧克向瑠月說道,目送瑠月走進浴室後在書桌前坐下,淋浴間傳來的水聲令他浮想連篇。

冷靜、必須冷靜,自己都跟雪繪交往這麼久了,又不是沒有經驗,為什麼還會因為一點小事而緊張不已?趕緊想想別的事情,對了!魔道具的採購案,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會到現在才想起來?盧克趕忙拿出傳訊石將此事告知王都,對方則要盧克繼續觀察海爾的舉動。

盧克看向桌上的黑色薄毯露出微笑,上方殘留的香氣變得很淡,事到如今也沒有必要把它還回去了。

浴室的水聲停止,隨後便傳來一陣布料的摩擦聲,一段時間後瑠月穿戴整齊地走出浴室,盧克莫名的有些失落,幸運色狼事件什麼的並沒有發生,隨後盧克收好傳訊石,走進浴室清洗身體。

夜晚,盧克仰躺在床上,瑠月則是整個人伏在盧克身上,雙手搭在盧克胸前,兩人互相注視著。

「真的…要這樣嗎?」

瑠月遲疑的開口向盧克確認道,盧克提出的要求有點超出她的想像了。

「沒事,放心來吧!」

盧克點點頭給予瑠月確定的答覆,雙手環抱住瑠月纖細的腰肢,心中期待不已。

「你這個嗜好…該怎麼說才好呢?」

瑠月用雙腳夾住盧克的肉棒,俯下身忘情地與盧克互相親吻著,由於瑠月的姿勢不好施力,盧克便主動挺腰衝刺著瑠月的足穴,自從昨晚突破底線後,兩人之間便一發不可收拾,像是要把盧克積攢了三個月的庫存狠狠清空的樣子。

另一邊,海爾的臥室內,海爾坐在床邊,雪繪則跪在他身前賣力的吞吐著肉棒,時不時伸出舌頭輕輕舔弄,並媚眼如絲的看向海爾,海爾愉悅的摸著雪繪的後腦,這陣子雪繪對自己越來越順從,無論提出何種玩法都會乖乖配合,感覺距離贏下賭局的那天已經不遠了。

雪繪鬆口稍作休息,連續一個小時的口交侍奉讓她的臉頰又痠又疼,但海爾依舊沒有要噴發的預兆,遠超常人的性慾與持久力時常讓她欲仙欲死,但當海爾要求雪繪主動進行侍奉時,就又變成了枯燥而辛苦的體力活。

海爾忽然一把架住雪繪的腋下像小孩子般舉了起來,又輕輕放在自己的腿上讓雪繪面對自己坐著。

「雪繪,妳以前都是怎麼和盧克做的?」

海爾飽含愛意的看向雪繪,雙手輕輕摩娑著雪繪的大腿,柔聲詢問著。

「诶?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雪繪對海爾唐突的問題感到疑惑,除了之前海爾曾向自己說明兩人的賭局之外,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海爾主動提起盧克。

「我要用跟他一樣的方式和妳做,讓妳徹底的忘記他。」

海爾自信一笑,又對著雪繪水潤的嘴唇親了一口,對雪繪的調教只差一步就徹底完成了。

「可是,我沒有和盧克做過…」

雪繪猶豫著說道,腦中開始想像著海爾在自己腳下興奮難耐的樣子,那副模樣實在太過詭異,導致雪繪不禁打了個冷顫。

「說實話。」

海爾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才不相信盧克能忍得住雪繪的誘惑,本以為雪繪已經對自己言聽計從,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時刻對自己說謊,看來是調教做得還不夠到位。

「是真的!我一般都是用腳…替他…那個。」

雪繪大聲反駁,卻因為害羞而導致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只剩自己能聽得見。

海爾看雪繪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便將雪繪抱起放至床上,視線移向雪繪的玉足,端詳了一會後,又上手把玩了起來,雪繪紅著臉不發一語,默默等待著海爾的評價。

「確實是雙完美的玉足,也難怪他會沉迷於此。」

海爾爽朗一笑,一雙粗糙的大手對著雪繪嬌嫩的小腳又揉又捏。

「那…你想試試嗎?」

雪繪遲疑的問道,海爾的個性與盧克截然不同,不知道會不會喜歡這種偏向抖M的玩法。

「不了,沒有那個必要。」

海爾放下雪繪的玉足,既然盧克是個喜歡在女人腳下沉淪的傢伙,自己就不需要在這方面費心,反正只有自己能夠給予雪繪歡愉。

「不過,如果有天能夠選擇自己的死法的話,死在這雙美腳下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海爾說笑著將雪繪再度抱起放到自己腿上,並將光滑的小穴對準堅挺的肉棒放下,雪繪發出一聲悅耳的嬌哼,不論嘗試過多少次,她依舊無法適應兩人身體結合的那瞬間。

「主人…請把我當成飛機杯盡情使用吧…」

雪繪雙手環抱住海爾的後頸,主動獻上香吻後低頭輕語著,海爾聞言愉悅地哈哈大笑,回想起初次見面時,雪繪還是一臉清冷的表情對自己愛搭不理,如今在自己精心的調教下已經變得如此淫亂,海爾雙手扶住雪繪的腰肢,隨後瘋狂的挺腰摧殘著雪繪的嬌軀,房間內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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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盧克見到海爾和雪繪又再度一起離開了宅邸,這陣子海爾經常外出,沒意外的話很快就會有大動作。

盧克和瑠月在研究室內反覆地調整著投影的時間線,畫面中的瑠月父親忙活著各種事務,偶爾看到年幼的瑠月出現,盧克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一旁的瑠月見到盧克的樣子,臉色微微發紅。

「真是的…還沒到晚上呢,就這麼著急嗎?」

午後,盧克全身赤裸地躺在房內的床上,瑠月在他身旁對立而坐,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腳輕輕地逗弄著盧克的乳頭,微微發癢的感覺讓盧克很是享受,過了一會,瑠月又將腳掌覆蓋在盧克的臉上,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進入到盧克的鼻腔內,體內的血液迅速往下半身集中,肉棒直挺挺地跳了跳。

瑠月看了一眼,沒有急著上手碰觸,而是逐漸加大腳上的力度踩弄著盧克的臉頰,盧克忍不住開始親吻起瑠月的玉足,又貪婪的張口吸吮、舔弄著腳趾和腳底,但是肉棒沒有受到刺激反而令他更加難受,於是只好開口請求。

「瑠月,快…快點!」

明明先前曾經忍耐了三個月之久,不知怎麼的現在連半天都忍不住,盧克不斷向瑠月索求著。瑠月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握住盧克的肉棒輕輕套弄著,雖然盧克的癖好有點嚇到她,但被喜歡的人依戀的感覺讓她非常愉悅。

若是換做雪繪肯定會再刻意挑逗盧克一陣子才會上手撫摸,瀕臨極限後還要再寸止個幾次才會在盧克的苦苦哀求下讓他釋放出來,但是瑠月可不忍心這樣欺負盧克,在瑠月手腳併用的進攻下,盧克很快就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玷汙了瑠月的小手。

幾分鐘後,浴室內傳來瑠月淋浴的聲音,盧克的注意力卻被桌上發出微光的傳訊石給吸引,上前一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海爾將在一個月後率兵南下。】

是雪繪傳來的訊息,果然和自己早上猜測的一樣,海爾開始行動了,盧克趕忙將訊息告知中央讓王國開始備戰,對方並未讓自己撤退,而是要求自己留在前線繼續觀察,必要時刻作為內應出手。

「還真是會使喚人啊。」

盧克抱怨著,若不是因為王國的宮廷魔法師也是他的摯友,還真不想淌這趟渾水。

傍晚時分,海爾和雪繪回到宅邸用餐,餐桌上的幾人裝作無事發生的進食著,心裡卻有著各自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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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下午,研究室內。

「找到了!」

瑠月驚呼一聲,時間線終於調整到了入侵者襲擊宅邸的那天,兩人仔細的觀察著投影的畫面,只見宅邸的護衛輕而易舉地就將襲擊者拿下,並未有想像中的血戰發生,海爾果然對瑠月說謊了。

瑠月面色不悅的繼續看著投影,父親在宅邸內的倉庫翻找著東西,最後拿出一疊紙張翻看了起來,滿臉都是震驚的神情。

瑠月的父親忽然間一回頭,只見海爾站在他身後,兩人開口交流著什麼,瑠月的父親突然間變得激動了起來,海爾卻淡然地拿出一柄血紅色長槍,事先刻在地上的符文發出刺眼的強光,瑠月父親痛苦的按住胸口倒下,最後竟是直接化為一灘血水。

盧克面色凝重,剛才的符文他曾在王都的圖書館看過,是將活人煉化為武器的一種禁術,瑠月的父親估計是發現了海爾的計畫而和他起了爭執,最後直接被海爾化成武器的養分。

瑠月的身體不斷顫抖,她現在無比的憤怒,沒想到害死自己父親的竟然就是海爾本人,在那之後還以抵禦入侵者為藉口,矇騙自己留在宅邸為他設計防禦法陣足足一年的時間,瑠月怒不可遏地轉身就要前去找海爾算帳,盧克連忙拉住瑠月的手臂阻止她。

「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他!」

瑠月激動地甩動著手臂想要掙脫盧克的箝制。

「冷靜一點!妳不是他的對手!」

盧克緊抓住瑠月不放手,瑠月對於魔法的天份固然很高,但卻缺乏實戰經驗,讓她獨自去面對海爾簡直跟送死沒區別。

「那我該怎麼辦…?」

瑠月的聲音顫抖著,手臂停下掙扎的動作,額頭輕靠在盧克的胸膛上,淚珠不斷落下,她也明白自己的實力不如海爾,但是不殺他又難消心頭之恨,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重挫著瑠月的內心。

「沒事的,全都交給我吧。」

盧克將瑠月擁入懷中鄭重承諾道,眼神殺意漸濃,本來只打算按步就班完成任務,但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得不親自參戰了,有必要的話,直接出手將海爾殺死也不是不行。

之後的晚餐,瑠月由於情緒低落沒吃進去幾口,夜裡更是早早就熄燈休息了,盧克也不會在這種時候不識趣的提出和瑠月親熱的要求。

翌日清晨,盧克直起身子,看見身邊的瑠月仍在熟睡著,眼中還掛著尚未乾涸的淚痕,眉頭微微皺起,想必是在自己睡著後才獨自偷偷哭泣吧,盧克感到一陣心疼,隨後便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上午海爾和雪繪又離開宅邸了,盧克沒有在意,獨自來到研究室,拿出銀雪城週邊的地圖面無表情的研究著暗殺海爾的計畫。

一直到了下午,瑠月才慢慢清醒過來,整個人依舊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盧克回到房間默默陪著她,海爾和雪繪今天倒是回來得很早,兩人連午餐都沒吃就又回到房裡打得熱火朝天。

桌上的傳訊石忽然又發出了微弱的光芒,盧克上前一看,是雪繪傳來的訊息。

【一週】

這是雪繪的原話,內容過於精簡以至於有些難以理解,但盧克還是瞬間就搞明白了,海爾將發起戰爭的時間提前至一週後,看起來是今天早上才做出的決定,至於訊息如此精簡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雪繪正在和海爾酣戰著,只能勉強抽空倉促的給自己發出訊息。

盧克趕忙將訊息轉達回王都,對方卻要求盧克不擇手段也要將時間拖延至兩週後。

「這群傢伙是把我當成許願機了嗎?怎麼不乾脆要求我直接把北國給滅了!」

盧克對著強人所難的要求發牢騷,不過他還真有辦法做到這件事,賭局!只要現在過去和海爾宣布賭局結束,帶著雪繪離開這座宅邸,便算做是自己贏下了這場賭局,屆時就可以要求海爾履行承諾,完成自己的一個要求。

即便不能要求海爾停止這場戰爭,讓他延後出兵的時間想必也不是太過困難,於是盧克迅速衝向二樓,無視莎耶的阻攔逕直打開海爾的房門闖了進去。

房內,海爾正把雪繪壓在身下不斷進行衝刺,雪繪被海爾肏到雙目失神、全身脫力,還在不斷喘息著。

「海爾,遊戲結束了!我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

盧克開口喊道,海爾不悅的回頭,好事進行到一半突然就被盧克打擾了,嘴裡還說著掃興的話。

「沒看見我還在忙嗎?而且那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雪繪可沒有說要離開。」

盧克望向雪繪,叫喊著試圖讓她告訴海爾賭局的結果,雪繪沒有回應,只是不斷嬌喘著,意識模糊的她已經感受不到外界的動靜,自然聽不見盧克的呼喊聲,只有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提醒著她仍未失去意識。

盧克見到雪繪的狀態憤怒地握緊雙拳,心一橫,當即施展傳送魔法,意圖將自己和海爾強行轉移到城外,兩人身上發出刺眼的強光,片刻後雙雙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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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看你做了什麼好事。」

海爾赤身裸體的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上,環顧四週只見到一塊巨石橫在地上,隨後轉頭惡狠狠地瞪向單膝跪地的盧克,傳送魔法並非高階法術,但如果無視目標意願強行轉移則會消耗大量魔力,目標反抗的越強烈,對施術者的消耗就越大,雖然盧克贏下了與海爾之間無形的角力,成功將他帶來這裡,但剛剛的強制轉移卻幾乎掏空了他的身體。

「收手吧,你應該已經明白雪繪的心意不會改變,你不過是在強行拖延罷了。」

盧克緩了緩,勉強支起身子回瞪著海爾道,雖然自己現在狀態不佳,但海爾突然被自己傳送過來,身上沒有攜帶裝備和武器,優勢應該還是在自己這邊的。

「煩死人的小鬼,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不行啊。」

海爾自言自語著,漆黑的戰甲憑空在他身上浮現,看來是在裝備上銘刻了特殊的魔法符文,即便身在遠處也能瞬間著裝,海爾又抬起右手虛握了一下,一把血紅色的長槍憑空出現在手中,長槍上散發著不詳的氣息,盧克的眼神變得凝重,看來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白白浪費那麼多魔力對我使用轉移魔法,都這樣了還想和我戰鬥,真不知道你想怎麼贏?」

海爾說完,忽然間一顆火球襲向他的身側,在護甲上飄散開來,往火球的方向看去,瑠月從巨石後方緩緩走出,眼神中帶著濃郁的殺意。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仰仗嗎?」

海爾輕蔑的看了瑠月一眼,沒有太當一回事,又看回盧克笑道,即便變成2對1,局面也依舊對他有利,瑠月的攻擊手段對他構不成威脅。

瑠月的出現在盧克的意料之外,他原本打算單獨對付海爾,可能是強制傳送的動靜太大,才讓待在自己房內的瑠月注意到了,這才跟隨著現場殘留的魔力碎片追蹤過來。

「瑠月!他的護甲有魔法抗性,一般的攻擊魔法對他不起作用!不要白白浪費魔力!」

盧克大聲提醒道,瑠月聞言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海爾舉起長槍,迅速朝著盧克奔馳而去,盧克抬掌向下輕輕一壓,海爾的腳步頓時變得異常沉重,海爾判斷盧克應該是對自己施加了重力魔法,如果是一般的冒險者,這時候應該已經趴在地板上站不起來了,但海爾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因此還能夠正常活動。

盧克一邊奔跑著和海爾保持距離,一邊舉起雙手繼續對著海爾施展法術。

「盡耍些小聰明!」

海爾皺起眉頭不悅道,盧克剛才使用魔法在自己的鞋內製造了一些尖銳的小石礫,雖不能造成多大的傷害,但還是會對活動造成一些影響,而瑠月也在一旁使用法術不斷改變著地形對海爾進行干擾。

即便施加了重重阻礙,海爾的速度依舊在盧克之上,很快盧克便進到他的攻擊範圍,海爾舉起長槍向前猛力突刺,盧克勉強向一旁躲開,突刺造成的餘波在雪地上炸開一個窟窿,海爾順勢變刺為掃,盧克避無可避之下在手臂前以魔法製造出一枚冰盾並抬手格檔,再順勢後跳減少衝擊。

一股巨力傳來,盧克被海爾的長槍橫掃擊飛,後背重重的撞在巨石上,口中吐出鮮血,冰盾破碎,手臂也變得紅腫不堪,顯然傷得不輕,瑠月連忙上前查看,並用魔法治療著盧克的傷勢。

「可以了,妳先躲起來吧,我怕波及到妳。」

盧克對瑠月說道,隨後緩緩站起身,身上的傷勢已經被治療得差不多了,問題是該怎麼打倒海爾,小型的攻擊魔法對海爾無效,自己餘下的魔力又不足以使用強力的攻擊魔法,原本的計畫是在雪繪清醒時將三人一同轉移過來,結果一時衝動之下就變成這種狀況了,明明自己昨天還告訴瑠月要冷靜來著。

盧克閉眼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右手虛握,手中緩緩的凝結出一把冰制的長劍。

「身為一個魔法使竟然想跟我打近身戰嗎?真是不要命了。」

海爾見到盧克的舉動出言嘲諷道,心裡卻暗暗肯定盧克的選擇,這確實是眼下最好的辦法,除此之外,魔力幾乎耗盡的盧克沒有任何手段能突破自己的防禦,但是無論身體素質還是戰鬥技巧,海爾都在盧克之上,因此近身戰盧克依舊沒有勝算。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可是天天待在劍術大師的身邊,耳濡目染之下也偷學了一點。」

盧克冷聲回應,然而這只是虛張聲勢,雪繪戰鬥時的動作快到肉眼無法捕捉,盧克根本偷學不了一點,雖然雪繪也曾一時興起手把手指導過盧克劍術,但是盧克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很快就放棄了。

海爾再度衝向盧克,盧克也不躲閃,同時向前衝去,在海爾攻擊之前奮力一跳,揮劍砍向海爾。

海爾視線上移,心中感到不屑,跳到空中只會讓自己變成活靶子,果然是外行人的動作,海爾舉起長槍刺穿盧克,手中卻沒有傳來想像中血肉撕裂的觸感,頓時明白自己被盧克的幻覺魔法迷惑了。

肩膀傳來一陣刺痛,海爾瞬間從幻境清醒過來,盧克趁著海爾陷入幻境的瞬間繞到他的身後砍了一劍,不過沒有造成多少傷害,這點傷勢很快就會癒合。

盧克的面色愈發凝重,剛剛的奇襲只可能成功一次,之後就不會再有機會,即便能找到機會也沒有意義,剛剛的一劍讓他明白了,以自己的臂力唯有使盡全身的力氣揮砍才有可能對海爾造成致命傷,這種見縫插針的攻擊雖能造成傷害,但在海爾那怪物般的恢復力之下完全形同虛設,海爾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站在原地任由自己全力攻擊。

海爾再度攻向盧克,連續的突刺與揮砍讓盧克只能狼狽逃竄,身上的傷勢逐漸增加,體力也漸漸下滑,每當快被攻擊捕捉到時就迅速用短距離傳送魔法避開。

十分鐘後,盧克氣喘吁吁的單膝跪地,腳下的雪地早已被鮮血染紅,盧克雙眼緊盯著海爾的動向,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海爾再度舉起長槍突刺而來,剩下的魔力已經不足以再使用傳送魔法了,冰劍也被打得破碎,這一擊無法再避開。

整個世界在盧克的眼中忽然變得緩慢,在性命終結之前,只有大腦中的思考依舊保持著活躍。

王國委託自己的任務應該算是失敗了吧?沒能成功拖延時間,最後整個中央大陸應該會被北國給統一,不過那種事情也不重要了。

不知道瑠月有沒有好好躲起來?希望她不要在看到自己死後失去理智和海爾拚命,可以的話,能逃多遠逃多遠吧,別再想著對海爾復仇了。

雪繪又在做什麼呢?啊,現在應該還躺在海爾的床上昏迷不醒吧,不知道海爾會不會因為我而遷怒她?不過海爾好像是真心喜歡雪繪的…要是以後海爾能夠對她好一點就好了,只是我的魔法還沒有解除,雪繪是沒辦法替他生孩子的。

都是因為我自作聰明才會害她們落得如此下場,早知道一開始直接用一發核爆術把海爾的宅邸連同整個銀雪城夷為平地了,非要顧及無辜的群眾,最後反而丟了小命,也害慘了雪繪,不過真那樣做的話瑠月也會死吧?不行,還是和雪繪一起合力暗殺掉海爾比較好。

真是的,我到底還在想什麼呢?事到如今也沒辦法改變這一切了吧?

好想再見雪繪和瑠月一眼啊…

盧克的腦海中一瞬間閃過各種思緒,從和雪繪相識、再到和瑠月相戀,然後是不存在的未來。盧克面帶微笑的閉上雙眼,坦然的迎接死亡到來。

過了幾秒,想像中的疼痛感依舊沒有傳來,盧克疑惑的睜開雙眼,血紅色的槍尖懸停在身前咫尺處,海爾雙目圓睜,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一柄白色的利刃從他的身後穿心而過,那是盧克很熟悉的一把劍。

利刃向後拔出,海爾艱難的轉身,卻被雪繪一腳踢翻在地,盧克正疑惑雪繪是怎麼趕過來的,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就看到雪繪身旁的瑠月焦急的向自己跑來,看來是剛剛自己讓瑠月躲起來時,她便躲在巨石後使用傳送魔法回去找雪繪支援了,而雪繪也是剛恢復一點體力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幹得好。」

盧克微笑著向瑠月說道,而瑠月則是沒有回答,不斷哭著使用魔法治療盧克,傷勢稍微恢復後,盧克在瑠月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走向倒在地上的海爾。

海爾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口中不斷往外吐著鮮血,心臟被一劍捅穿卻還能吊著一口氣,生命力果然強的恐怖。

「你們…一開始就決定殺我了嗎?」

海爾的雙眼逐漸失去高光,臨死前他還有些事情弄不明白,為什麼盧克突然說要離開又和自己打了起來,他到底是因為什麼目的接近的自己?如果只是想殺自己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嗎?還有雪繪,自己精心調教了那麼久,難道真的一點效果都沒有?

「那倒不是,我的任務只是負責監視你,只要你不發起戰爭,或許就不會死在這裡。」

盧克如實回答海爾,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倒是一開始就決定要殺你了。」

開口的是雪繪,準確來說,在進入宅邸的第一天,海爾指名要雪繪服侍他的時候,就已經被雪繪列入了必殺名單。

「是…嗎?」

海爾笑了,吃力地轉頭看向雪繪,等待著雪繪給予他最後一擊。

雪繪提起長劍走上前,猶豫了一會又將劍放下,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褪下了鞋襪,露出完美無瑕的玉足,踩在海爾的脖頸處,海爾微笑著閉上雙眼,隨著雪繪將體重施加在腳上,海爾終於是斷了氣。

在那之後,三人回到海爾的宅邸稍作休整,在冰天雪地中戰鬥讓三人都凍僵了身子,輪流沐浴過後,瑠月在海爾房內找到一年前父親所看到的機密文件,三人一同翻看了起來。

海爾將其命名為聖槍計畫,聖槍即為海爾手中的紅色長槍,為了煉製這把武器,海爾將數千名監牢裡的犯人化為血水,宅邸內的侍者和冒險者們若是得罪他也是同樣的下場,受害者不僅僅只有瑠月的父親。

盧克決定把這把吃人的武器帶回王都交給中央保管,以免落入有心人手中,海爾在和自己交手時並未完全解放聖槍的性能,僅僅只是用體術與自己戰鬥,否則自己也無法支撐那麼久。

釐清事情始末後,三人來到宅邸外站定,盧克望向瑠月,沉默了一會才終於下定決心,開口說道:

「瑠月,我們…要回去王都了…」

盧克說著低垂下了眼眸,瑠月則是給予一個淺淺的微笑。

「這樣啊…」

瑠月遺憾的說道,雖然很想挽留盧克,但是現在正主雪繪在場,瑠月怎麼也無法開口,能獨佔盧克一週的時間已經讓她很滿足了,雖然很貪戀這段時光,也曾幻想過與盧克在一起的未來,但自己似乎不該再奢求更多。

「和我們一起走不就好了?」

雪繪一臉莫名地看向兩人,不知道他們在這裡感傷什麼,明明兩情相悅還一副不得不分離的樣子。

「雪繪…/雪繪小姐…」

盧克和瑠月同時看向雪繪,盧克知道這是雪繪同意他腳踏兩條船的意思,仔細一想,雪繪一直以來好像都在滿足自己自私的慾望,到了現在還願意做出犧牲,和其他人分享愛情,自己真的虧欠她太多了。

「你可別說你沒幻想過左擁右抱。」

雪繪瞇起眼睛指著盧克道,盧克頓時後退半步,本能地想解釋些什麼,但雪繪好像也沒說錯,於是盧克又轉頭堅定地看向瑠月。

「瑠月,我們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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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都後,盧克因任務表現出色而受到了王國豐厚的獎賞,在西城區被賜與了一棟規模不亞於海爾的宅邸,並由王都親自指派的傭人負責打理環境、準備餐食,雪繪和瑠月也都連帶著拿到不少好處,至於北國則因為海爾的死而不得不放棄戰爭。

半年後,一個天氣晴朗的上午,盧克的家中,盧克呈大字型平躺在一張大的離譜的床上,雙手被一黑一白的絲襪束縛在床頭兩側。

「一大清早的就在發情,盧克你是不是越來越墮落了?」

雪繪的左腳踩著盧克的肉棒,穿著白絲的右腳踩在盧克的臉上擠壓著,鄙視道。另一邊,瑠月也紅著臉伸出右腳和雪繪貼齊,將盧克的肉棒夾在中間摩擦著,左腳則穿著黑色絲襪不斷玩弄著盧克的乳頭。

盧克舒服得說不出話,只是不斷喘息著,今天一早醒來就發現自己被兩人綑綁住剝個精光,現在倒好,雪繪還惡人先告狀起來了。不過盧克也不解釋,因為他確實很享受這個狀況,要是嘴硬反駁,雪繪很可能會故意聯合瑠月就此收手…收腳,到時被挑起慾望的他就只能拉下臉求著兩女玩弄自己了。

「好了!瑠月,快停下,不可以把他寵壞!」

感受到盧克的身體開始顫抖,雪繪立刻鬆開了左腳並指揮著瑠月,瑠月也聽話的放開右腳,留下盧克的肉棒在中間空虛的跳動著。

「嗚…」

「吵死了!」

盧克像隻小狗般委屈的呻吟著,瑠月於心不忍,本想向雪繪提議要不直接讓盧克釋放出來,雪繪卻將右腳塞入盧克口中,晶瑩剔透的腳趾夾住盧克的舌頭不讓他說話。

「雪繪…這樣盧克會不會太可憐了?」

瑠月看著盧克的"慘狀",轉頭向雪繪替盧克求情,左腳玩弄盧克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

瑠月總是很聽盧克的話,獨自相處時從不欺負盧克,但雪繪的家庭地位又在盧克之上,因此三人在一起時,一向都是由雪繪發號施令,好在沒有上演過什麼大老婆欺壓小老婆的戲碼。

「瑠月,妳太縱容盧克了,昨晚妳也偷偷幫他解決了吧?」

雪繪斜眼看向瑠月一臉認真的說道,瑠月頓時臉一紅,不知道雪繪是怎麼發現的。

三天前,盧克出門解決委託徹夜未歸,但卻沒有提前告知雪繪,導致她獨守空閨,雪繪因此懲罰盧克三天不能碰自己和瑠月,結果時間才過去一天,盧克就在夜裡偷偷溜進瑠月的房間,央求她替自己釋放,瑠月也心軟的同意了,盧克還拜託瑠月必須替自己保密。

「不好好懲罰盧克一下的話,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雪繪笑著和瑠月說道,右腳仍放在盧克嘴裡,只是明明腳趾已經放開了盧克的舌頭,盧克卻還在主動舔舐著。

「但妳之前不是說盧克很享受這樣嗎?這真的算的上是懲罰嗎?」

瑠月看著盧克無比興奮的樣子,遲疑的歪頭問道。

沒錯,這在我們業界是一種獎勵。

雪繪一時被瑠月說得無語,她確實不是真的想要教訓盧克,只是隨便找個藉口欺負他而已,因為看著盧克被玩弄得求饒的樣子是雪繪人生的一大樂趣。

「總之,要是一直讓盧克放縱下去的話,他會越來越沉淪的!在北國的時候盧克明明還能忍耐三個月,現在只忍了一天就不行了。」

雪繪強行辯解道,一聽就知道這理由是現編的。

瑠月點點頭同意雪繪的話,不過在北國時盧克其實也不是那麼能忍,天天都求著自己用各種方式玩弄他,而且是一天兩次,現在還能忍整整一天,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不過這種事情現在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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