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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流萤】被团灭的星核猎手,在恋人面前被陌生男人强奸的流萤与银狼,面对不可战胜的敌人只能出卖肉体主动取悦他以博取生机~背负战友性命的灰发骇客雌萝,是否能走到对岸呢?,1

小说:匹诺康尼的星期五 2025-08-31 08:42 5hhhhh 4280 ℃

7月12日晚上八点,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

一间豪华套房中,甜蜜交合的荷尔蒙气味氤氲充满了整个卧室,昏暗幽影中一男一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娇嗔更是勾人心魂,若非套房的隔音效果极好,恐怕不多时就会有人投诉这对情侣婀娜高亢的叫喊,但毕竟是盛会之星最昂贵的大酒店中最昂贵的套房,这对大有来历的情侣自然可以在其中翻云覆雨肆意欢愉。

“您已成功升舱,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欢迎您的入住。”

这样一则消息传来,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床边的萝莉小脸,银狼一边揉捏着自己湿溜溜的还在刺痛的小穴,一边比了个剪刀手举起手机咔嚓一声拍照,将身旁开拓者与流萤在床上欢爱交媾的场景发给了卡芙卡,影像中的银狼一如既往露出恶作剧得逞一般的自信嬉笑,那模样就好像偷偷在流萤的安全套上扎了洞还没被发现一样。

[怎么样,这可是豪华套房!床大的能睡十个人,多亏我暗改数据给穹升了舱,不然就没这偷吃小灶的机会了。]

字里行间满是银狼的洋洋得意。

[别玩得太过火忘了正事,与开拓者增进感情只是剧本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嗯,看样子你也分了一杯羹?]

虽然光纤昏暗,但从银狼微微鼓起的小腹和床单上一缕落红可以判断,天才的黑客少女在这里把自己的一血交了,稚嫩的小小雌穴被穹的男根狠狠轰入其中,虽然疼的她差点哭出来,但随着身体慢慢适应穹的尺寸,银狼还是在剩下的时间里被干了个爽,直到穹把自己的小小肉壶咕噜噜的灌满才换人给犹豫扭捏了许久的流萤。某种程度上,现在的银狼正处于事后烟的阶段,她现在不想打扰这对小情侣的浪漫,只想一边刷视频一边观摩这只属于星核猎手内部的春宫景。

显然,满心春意的流萤要比银狼投入得更加全身心,洁白少女的满脸绯红氤氲得沉醉,一双瑰丽含情的紫色眼眸如同浸润琼浆的宝石一般澄澈,她的视线一点点爬上来,颇为羞怯的扬起小脑袋与穹四目相对,颇为有料的小胸脯在穹胸膛上磨来蹭去,小舌头也是如同刚刚找到母亲的小动物一样舔舐个不停,细腻粉嫩的小舌头游走在穹的下颌,颇为像是一只寻求奶水与庇护的懵懂幼鹿。

舔着舔着,小鹿的唇齿便来到了穹的唇边,毫无顾忌的索要起了更加深入更加激烈的亲吻缠绵,穹也宠溺的探出舌头侵入流萤的唇舌之间,卷走少女口中清甜澄澈的津液,卷过她汁清玉洁的贝齿,以颇为强势的姿态压着流萤的小嘴巴不停地咬吻掠夺与侵占,几乎让怀中多汁软糯的少女喘不过气来,小脸的羞红滚烫几乎蔓延到了耳朵根,可怀中小兽似乎仍未讨要满足,即使是被如此单方面的捉弄着也在继续散发着多汁清冽的体香,索求着对方热烈滚烫的亲吻。

穹扶着流萤的面颊,一边与迷醉的小家伙咬吻缠绵,一边揽着汁肌玉骨在床上转身躺卧,流萤便仰着脑袋眯着眼睛继续舔吮,俏皮的将穹的脸蛋与鼻头都留下自己的味道,而面对转到自己身下的银狼,流萤也是十分自然的张开了两只雪妮白嫩的修长美腿,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臀股之间的光滑景致敞露给了母狗银狼,自己则是探出小舌,螓首垂挂床沿,精准的一口捉住了穹硕大通红的肉茎龟头,凉丝丝的小嘴巴轻吻马眼,吮吸着当中流露出的一丝先走液,咕嘟着小嘴作咀嚼状品味着咸淡,转而歪头温柔一笑,空灵的天籁嗓音充满淫靡磁性的嘶哈着撩动穹的性欲,呼扇着浸润肉茎的凉爽吹拂。

“啾~~~......这个小家伙,真是精神呢~~~~~......”

流萤的汁清玉洁并不只是赞美修辞,而是与光环相连的天赋,她天然有着较低的体温,肌肤触感多汁,对低温的耐受力也显著的强过其他学生,甚至在热像仪中都神奇的找不见温热之处,用作夏日侍奉的道具确实是再合适不过,加上流萤的温顺知性总是先一步顺应着肉茎的灼热性欲去引导撩弄,因此只是几番逗弄便很快让穹的巨棒进入了状态,完完全全的膨胀硬挺起来,滚烫的龟头坚硬如铁,柱身更是青筋直冒粗壮非常。

“啾......呒......要做,就做的尽兴一点,流萤,快点把小穴准备好~~~”

当然,与之一同饥渴难耐的不只有男人的肉茎,流萤也撩弄着自己平滑松软耻丘下的稚嫩荫蒂,在俏皮银狼的舔舐吮吸下,那朵粉嫩却又蓬软的雌穴小丘已经顺滑松弛得不像样子,淋漓淫水渗漏得银狼满脸都是,光滑美腻的大腿内侧被爱液湿润绵延,以滑嫩白洁的腿肉轻轻揉搓着银狼的小脸,一点点的在兔舌探幽的舔弄中抒发紧窄雌穴的绵延情欲,慢悠悠的扭动着逐渐下流的雪白娇躯仿佛是淫靡曼妙的舞蹈,清纯可爱的俏脸埋在黑硬的灌丛中被情欲的绯红完全晕染,小口唇舌中的多汁沁润逐渐被巨棒的灼热所感染,变得愈发热情愈发饥渴难耐。

“穹,我已经,忍不住了~~~~~......快点,肏我好吗~~~~~......”

一双紫色宝石的眸子含情脉脉,汁洁银发在手中丝丝顺滑,她的小脑袋在胸口轻轻磨蹭,酥媚入骨的小声厮磨在耳畔缭绕,如同一只依人的小鸟婉转歌唱,一只纯白的小天使在怀中依偎,只等着主人进一步的宠溺与......摧残。

小口逐渐卖力的吮吸着龟头肉茎,似是勉勉强强将巨物置入口中舔吮,酥软的喉头会厌不断做着吞咽状,滑溜溜的温软厮磨着龟头的敏感带,满嘴的清冽口津逐渐积累包裹起来,在一阵真空抽吸中咕嘟咽下,转眼之间又变作侧颜舔吮,丝丝凉意的湿滑触感从肉茎下方蔓延开来,沿着春袋睾丸下的细线一路舔弄,用小舌头的台面贴着两颗沉甸甸的精球缭绕摆弄,时不时吸入其中一颗入口,以贝齿肉舌的吸吮仔细清洁着肉袋褶皱中的汗水遗留,酥酥麻麻的刺激着男人的情欲,激得后者不得不长长喘息起来,牢牢地端住了流萤小巧软嫩柔弱无骨的腰肢。

当然,一直在卖力舔弄流萤阴户的银狼也得到了穹的摸摸头奖励,乖巧的银狼并没有因姐妹多得了男人的宠幸便心猿意马,而是专注的用小舌头侍奉着流萤的雌穴,将她许久都没能得到临幸的阴道子宫慢慢激活酝酿状态,流萤的粉嫩荫唇被浸泡在银狼温暖的口津中被小舌抚摸许久,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就从中蔓延起来,让流萤能够时刻保持着满载的淫靡去讨得男人肉棒的欢心,用绞缠的兔舌勾连起条条银丝,交错咬吻的唇边呼扇着热气与呻吟,此刻的流萤已经完全不再有任何克制,满脸娇羞的绯红扑在男人胯下忘情的舔舐的巨根的每一处,几乎是夺过面前的滚烫龟头便将之与小舌头一同搅动在了口腔当中,最后更是猛地咕啾一声将巨物吞咽入喉大半,小脑袋闭上眼睛撞了过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幼兽扑入怀中,牢牢地贴在男人的胸脯上娇滴滴的磨磨蹭蹭怎么也不肯放松一点,羞答答的娇嗔模样,赫然是在引诱男人将自己的小脑袋当做飞机杯来使用。

男人笑了笑领会其意,龟头便开始在逐渐适应了巨物尺寸的小嘴里左突右撞,仅仅随意摆弄几下,这樱桃小口便从紧窄稚嫩变得熟络柔软,轻轻撬起她的小舌头,舌下的口津便自然而然的随着龟头热腾腾的捣弄而分泌起来,淫靡本能的津液润滑十分便利,来回捣弄几下蘸足了津水便突入少女咽喉之中,在酥软喉穴中享受起了惬意的抽插,只消轻轻托着流萤的小脑袋,她的脖颈便完全不会有任何阻碍,随着咕啾作响的抽插,她的下巴被男人轻轻抬起,整个小脸就能埋进他的胯下,随着小脑袋的前后摇曳,湿溜溜的灼热巨根被慢慢的整个吞进喉咙,但男人的凶器终归还是太过粗壮,即使流萤无比顺从的没有任何反抗,湿滑的喉穴也仍然执拗的包裹舔舐着肉茎,稍一松力便咕溜溜的就要将巨根作势推回,这小口中已经与先走液混合在一起的粘稠口津随着咕啾咕啾的推送被一点点吞下进一步润滑了喉穴,整个冲程随之变得愈发顺滑,凉爽惬意,带动着流萤的整个半身在自己胯下晃晃悠悠摆来摆去。

在咕咚咕咚的撑起少女喉咙的抽插中,流萤纯洁的双眸似乎也有了些妖艳淫靡的味道,这般令人呼吸困难小脸绯红的深喉似乎并没有令她有所不适,反倒是从容不迫的揽着男人的腰肢,自信的敞露着小小两朵却沉甸有料的酥乳在抽插晃荡中摇曳不止,男人便伸出手将这对奶肉布丁拢在手中,绵软紧实的肉感在掌心不停搓揉,令流萤毫不克制的发出甜美的呻吟。

如果与她身下的银狼作对比的话,银狼作为兔子们当中最为小只的一个,也是肌肤脂肉最为软糯的一只,尽管在乳量上几乎聊胜于无,但遍及肌肤的一层脂肉仍会赋予那两朵嫩乳以滑嫩的感触。流萤则没有这层美妙的脂玉,她娇小却干练的肌肤骨肉是纯粹的细腻柔软,尽管两朵美乳的份量不大,平日里更是被遮盖在装具之下,但如此敞露出来把玩几番便能够感受到它形状鲜明的轮廓与内里,两只美乳只手可握,圆钝的樱红乳首裹上了汗津津的一层珠光,任凭男人如何搓揉也是弹性极佳,指尖划过掐入挑逗,沿着淡淡的乳晕一圈来回厮磨,无论如何捉弄都会啪的一声在颤抖中恢复原状。

“胸部,被揉得乱七八糟了~~~~~......”

幽婉的天籁催人堕落,男人的把玩愈发粗犷,从侧面下方将两只嫩乳托住掐揉,将整只圆滚滚的小碗收入掌心,再逐渐拢住手指攥住丝滑的脂肉用力挤压,食指与大拇指交叠掐拧乳首,几乎将整只嫩乳挤压拉长攥扯变形,留下了一大圈鲜红的手印,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楚。不过,对流萤来说这般搓揉其实算不得多么粗暴,长期的抗击打训练已经让流萤在这方面变成了受虐爱好,如此暴力的欺负少女稚嫩的乳房恐怕早就已经让银狼哭出来了,但流萤却仅仅是喘气加快了几分,在男人爱不释手的搓揉与口交侵犯中嘴角按捺不住的咧开笑颜,沉浸在交欢的淫靡浓香中,让自己愈发的在男人怀中紧紧含着男根堕落放纵下去。

“咕~~~~~......唔~~~~~......呜~~~~~......嗯~~~~~......”

狭窄的宿舍房间中并不通风,少女的体香都如同闷在罐里一样,随着每一次呼吸来发酵,陈化,循环在鼻腔和肺脏。流萤的小脑袋在粗暴的深喉运动下被摇来晃去,被撑开到极限的小嘴被狰狞灼热青筋直冒的硕大巨根完全填满,若是常人此刻甚至几乎可以肯定已经无法呼吸,只能在男人那浑浊醇厚的雄性气味中被狠狠冲刷着鼻腔与思绪,被无比强势的雄性荷尔蒙冲昏最后的理智,但流萤她从来只会温柔的静静接受,即使唇边几乎堆满了汁水淋漓中泛起的白白泡沫,即使小巧螓首被抓着粗暴摇晃。男人此刻的喘息愈发猛烈,流萤的喉穴是如此的美妙,或者说已经变成了近乎胡搅蛮缠的淫荡,在浑身发麻的舒爽快感中发起了最后一轮猛烈的冲刺,将萝莉手臂般的巨物整个送入少女柔嫩而无比淫荡的喉咙中,几乎一步到胃的将滚烫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咕噜咕噜的灌注进去,那热辣腥臭的浑浊气味就此深深埋入了少女咽喉,肆无忌惮的向内喷涌出来,那黏滑咬人的喉穴菇滋菇滋的好像在配合着男人的爆射一般,猛然收缩抓挠起了他充血硬挺的龟头肉茎,好像无数小手从后向前捋动不停,要一股脑的将其中全部的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

但这并没有结束,流萤淫靡热切的紫宝石双眼又一次妩媚的看向了男人,还没等男人将少女喉中的巨物拔出来,那双酥软无力的汁玉小手就揽着男人粗粝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被巨棒撑的高高隆起的纤细脖颈上......

男根吮吸干净,银狼让出位置,绕到流萤对侧,腕臂骤然发力,宽大的手掌足够一只手捏住流萤的玉颈,喉中的香甜醇厚一瞬间多了几分咸腥,方才还百依百顺的雪妮少女很快开始了抽搐挣扎,在窒息的恐惧中本能的竭力寻求生还希望,一双白皙美腿无助的踢打着,挺动白瓷一般的玉嫩娇躯,将翕忽张合的稚嫩雌穴菇滋菇滋喷涌着汁水展露在男人面前。掌握流萤的脖颈对男人而言十分轻松,他的另一只手便顺势搓捏住了流萤的蜜桃臀,两指分开圆润蓬软的臀肉,将唇齿埋入其私处的幽香水润中轻轻舔舐,舌尖撩过软糯无毛的阴户外延稍稍拨动,再拨开汁水满溢的稚嫩荫唇,品尝当中层层叠叠的妩媚嫩肉,感受着阴道内壁互相挤压互相厮磨的蠕动,轻点轻咬那颗充血饱胀的荫蒂小豆,在呼吸吹拂间拉出淫靡的银丝,顷刻间那流萤小姐便进入了激烈的高潮绝顶,将大股大股的的清冽雌汁迸射进了男人口中。

“咕!.......啊,啊啊.............”

流萤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双腿在错乱中抽搐踢打,时不时的还会有一只白嫩嫩的软糯足底湿滑的踩在龟头上,凉丝丝的小脚丫轻易地踩弯了摇晃蹦跳的肉茎,滑溜溜的踩弄着睾丸春袋,在黑硬的灌丛中扑腾起来。面对送上门的美味,男人自然不会放过,捏住一只多汁玉足便送入口中舔舐起来,粒粒分明的足趾在唇齿之间滑溜溜的跳动,男人粗粝的舌头舔舐让流萤的足趾瘙痒难耐,只得在当中攥紧了脚掌,搅动着口津,不自禁的就变成了顺应男人享用的搓弄,柔嫩酥软的掌心肉被挤鼓出来肆意亲吻啃咬,品尝着清新甜美的海盐气息。

流萤湿淋淋的臀肉中间淌出了大股淋漓拉丝的淫水,肉臀与双股都在颤抖不停兴奋不已,猛地挺动着阴户雌肉,菇滋菇滋的完全是开了闸一般一股一股流淌着送出爱液,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阵一阵地痉挛,一边挺动银狼胸脯和酥软耻丘,口中垂落的津丝从胸口流淌而下,绷直的一双玉足将男人的肉棒夹在中间,随着渐渐变弱的挣扎反复踩弄,足弓划过龙首,褪下胞衣,从大腿之间流下的温热液体润滑了柱身,而男人只需攥紧手掌,继续将流萤变得青紫的小脸压进更深一层的窒息中。

眼下的流萤就像个婴儿一样蜷缩着身体,腰腹逐渐在扭动中愈发绷紧,满是红印的脖颈无助的蠕动试图呼吸到哪怕一口新鲜空气,小舌头探出撇在唇边泛起精液的腥臭白沫,嘴角与眼眸却是无比幸福而淫荡的弯弧,与男人对视,央求着男人继续,到最后一步。

随着一道清晰的咔嚓声,少女癫狂的荡欲迎来了终末,流萤颤抖抽搐的娇躯彻底安静了下来,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重复着短促的微微震颤,小腹收缩挤压,咽喉蠕动吞咽,耷拉在肩膀上的脑袋遗留着痴傻之色,双手四肢逐渐放松,唯有那一双玉足还倔强地翘起趾尖,动一动膝弯与足跟。

“流萤,别玩太大,等下还有事情要做——等下,你?!”

从流萤不自然的癫狂妩媚中察觉到了异样,刚擦了擦嘴的银狼抬头却见到了令她无法言喻的一幕。

并非是流萤四仰八叉的昏死在了男人的怀中,她虽陷入濒死,脑袋自脖颈以下都暂时与身躯失去了联系,但这对格拉默铁骑来说并不致命,对身患“失熵”的流萤来说更是如同毛毛雨。此刻的流萤被动的接受着男人对她的一切侵犯,这正是她想要的,成为穹的人偶玩具被肆意玩弄奸淫,如此这般来真切的体味被爱的感觉。

对银狼来说,眼前最荒谬的问题在于,正搂着流萤酥软轻盈的腰身抽插男根的那个他,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别人,一个银狼完全不曾认识却也未见的有任何陌生感的男性青年,与穹在身材与年龄上相差无几。不知为何,银狼努力想要辨别他的样貌,却无法从那张脸上读出神色惬意悠然享受以外的任何信息,甚至无法描述他的五官外貌。

她只能确定这个正抱着流萤肆意奸淫的家伙绝对不可能是穹。

因为,在银狼视线的余光中,衣衫不整的穹正昏倒在不远处的角落,被绳索与镣铐捆绑的死死的。

银狼只愣了不到一秒,她的思维已经先行一步绕过流萤的意识,手动激活了萨姆的装甲,只需0.4秒这套强大的战斗装甲就能完成从折跃搭建到进入战备姿态的全过程,而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青年纵使有如开拓者的实力也难以与铁骑装甲短兵相接,在那之前,真理之钥的光刃会先一步刺向他的胸膛——

铿的一声,湛蓝光刃在空气中嗡嗡作响,烧蚀蒸发着男性青年手上的汗水。

难以置信......他在一息之间就探出手来,轻而易举的,徒手“接住”了能切开坚硬钢铁的,没有实体的光刃,停在空中的臂铠像是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道死死攥住无法落下一分,微微颤抖。

他甚至还游刃有余的转过头来欣赏着银狼的震惊。

“你,你到底是谁!?”

青年笑而不答。

一秒,两秒,无事发生。银狼心头一沉,流萤的变身没有启动,格拉默铁骑的装甲像是断线了一样完全失去了响应。银狼瞳孔微微颤抖,转过目光一看......流萤的腹部以上都已经不在原位,而是在三米外的床沿瘫着,双臂无力的垂落,甚至无法勉强撑着断裂的残躯,拖着一串凄厉的肠脏鲜血,极度惊恐的在痉挛颤抖中看向房间角落昏死的穹,大张着满口鲜血的嘴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半截在本能的颤动中摇摇晃晃的失禁喷水,跌倒在一旁

银狼没敢回头,而是在极度恐惧中依托本能迅速抛出了一颗数位构建的震撼弹,在爆震的瞬间启动折跃,转头扑进了门外,在柔软的红丝绒地毯上翻滚一圈,剧烈喘息着盯紧了眼前紧闭的房门。

走廊中十分明亮,天花板上的一盏盏灯筒正氤氲着柔和的光,但令银狼汗毛倒数的是她听不到自己以外的任何一点声音。这里只需走出去十几米就能在一圈一圈的螺旋回廊中俯瞰眺望,将熙攘热闹的大酒店一层尽收眼底,但此刻的她甚至无法听到任何一位逝者走动的脚步,哪怕是空气流动的一点风声......

一丝不挂的赤裸银狼第一时间启动了目镜的毫米波侦测,将房间中人与物的轮廓扫描反馈到自己的视野,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缓缓走出,身上是那副朴素的衬衫与长裤装束,双手被流萤的鲜血与残渣染得温热一片,红彤彤的热信号在此时变得无比触目惊心。

仅有轮廓与热信号并不能很好的展现他的表情,但他隔墙看向银狼与眼前挣扎颤抖的流萤的姿态仍是显得游刃有余,仿佛在打量着几只只毫无威胁的蝼蚁。

这个距离,远程射击的命中率已经十分危险,更何况对方超然的反应速度连光刃都能轻易反制。

银狼咽了咽口水,以往的任务只要有“萨姆”在场都会变得无比简单,以至于她甚少料想过流萤先一步失去战斗力的情景,她眼下能做出的战术选择已经不多。

在银狼消失后的第三秒,另一枚震撼弹通过数位折跃陡然飞进了房间,骤然迸发的冲击与爆风扫过面颊,却只让男人露出了欣赏的微笑。星核猎手从不会公平的进行战斗,他也想看看她们能够挣扎到什么程度。

剧烈的爆震被隔音材料屏蔽吸收许多,门外甚至只能感受到些许震动。

银狼的光刃一闪而过,对于这样的对手她没抱太多希望,但她的字典里可没有放弃挣扎的选项。尽管震撼弹对男人的影响微乎其微,但也给了银狼一瞬间的时间差优势,她确信自己没有第二次机会,她的动作必须快如闪电,在决斗开始前就将之结束。

动若脱兔的骇客萝莉在弥散的光点中陡然现身,几乎是窜进了尚未消散的光焰中,瞄准了男人腋下的要害,这一刀的力度与速度都足以斩断反物质军团最坚固的装甲,哪怕对方是萨姆也足以在造成大出血的同时切开大臂肌肉与骨骼,干净利落的废掉这只惯用手,接着朝左手与膝盖进行的追击将彻底瘫痪目标的行动能力。

光刃的切入角度精准无比,银狼将全部的注意力与运算能力都灌注其中,动用了以太编辑的攻击成为了一道模糊的残影,这已经设定好了结果的一击理应不可能有东西反——

但男人却不在那里。

真理之钥切开了光焰与烟雾,也只切开了光焰与烟雾,紧接着便是一阵更快的风就从银狼耳畔笔直的擦过。

男人看到了攻击袭来,没有闪避或是格挡,而是向眼前的少女展示如果这一击由自己挥出将是怎样的效果——

无暇。

“咿啊啊啊啊啊!!!!”

银狼发了疯的惊叫出来,她只看见鲜血从自己右侧肩膀处喷溅出来,满脸震惊的她紧接着尝试堵住伤口止血,可自己的左手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断面无比整齐,如同被截断了空间一样光滑,几秒钟后才开始渗出并迸射鲜血,,以及整个人向左前方歪斜倒下,留下一只整齐切开的白嫩小腿立在原地。

男人看着残缺的银狼,连呼吸都没有乱,仿佛他从未挪动过位置。唯一的变化是他手中多了一件尺寸不太合适的臂铠,湛蓝的光刃嗡嗡作响,蒸发了几丝粘附其上的血液。

只可惜银狼并非没有后手,男人斩断的少女身躯与他手中的光刃臂铠在下一秒就化作了离散的光点,显然这只是个临时构建的分身。

下一秒,男人所在的空间被字面意义上消除了,连同他身旁的床铺与地毯一起被整齐的切断消失,空气迅速填补了这处空洞,但男人的身影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银狼本体的身后。

这个程度的超然存在,已经无法用敏捷来解释了,哪怕是未卜先知理应也不可能躲开这毫无征兆的空间编辑。

“有趣。”

他只是如此简单评价。

男人与少女的交锋紧接着再度开始,但攻守易势,这次换成了银狼去防御男人的攻势,他的动作看起来非常随意,却在迅猛灵活的同时有无比可怕的力量,如果强行试图招架他的拳脚,恐怕先碎掉的会是银狼的手腕。

但银狼并非孤身一人,在她与男人周旋的一招半式的同时,两个一模一样的分身便从另一方向发起了攻击,围绕着男人不停变换位置闪现折跃并伺机将凌厉的劈砍与射击倾斜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在银狼的轮番攻势中迂回躲闪,单手背在身后,单手挥舞着不知何处来的球棒,仿佛在捏着一根教尺指点着黑板上的词句一样不断地与银狼的本体擦身而过,而少女的闪现躲避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每一次折跃都距离男人的攻击近了几分。

在银狼出手被挡下的下一瞬间,分身之一抄进了男人侧路,但这具无比敏捷的萝莉身体却被他轻而易举的伸出手臂按住了后脑,手腕一翻便将之重重的叩在墙上,霎时间面门破碎,双眸爆裂,鲜血横流,转眼在下一次过招后被男人的肘击掠过了血肉模糊的额前,轰碎了半截颅腔,随即爆碎为爆裂四散的大量光点,痛痛快快的洒了银狼本体一脸一身。

不过几个回合,不到十秒钟,所有分身已被挨个斩杀,眼前只剩下了被刻意留下的银狼自己。从男人的表情来看,银狼的挣扎勉强能让他满意,眼前的小崽子已经了强弩之末,装甲臂铠已经伤痕累累,巨大的力道令她每一次调动算力进行招架都要竭尽全力,恐怖的攻势几乎要压爆她的呼吸,体能的巨大消耗与巨大力量的一次次的冲击,最终令她精疲力尽,在男人面前显现了疲态。

“勉强及格。”

下一个瞬间,男人的动作快的几乎看不清,只有寒芒一闪便如同手术刀一样精准的切断了银狼左侧膝弯的筋腱,一股鲜血飚射出来,而抽回的球棍则轻描淡写的“斩断”了银狼的右侧大腿,整齐的断面好似打磨过一样温润光环,纹理清晰,下一秒才是喷溅的鲜血与参差收缩的筋肉破坏了这完美的图案。

“嘶......你这家伙......是在耍我吗?”

银狼已经不想思考为什么开拓者的球棒在他手中能够堪称荒谬的打出如此锋利的斩击,有悖常理的事情她在这一分钟里已经见过了不知多少次。剧烈的痛楚让银狼几乎无法站稳,她不得不分出部分算力去重新构建失去的肢体,但眼前的男人却并不着急向前。

他放手让银狼重建复原自己,等待她的下一步进攻。

不一会儿,银狼就如他所愿在一次看似完美的机会中全速向自己劈斩过来,在紧张与恐慌之外男人能从她的剑刃上感受到这一击中原本的娴熟与自信,作为一段曼妙连击的收尾,这显然是她最喜欢的一招终结技,大概许多对手都败在了这一凶狠大胆的追击上,但此时此刻的她为了接近自己而露出了过多令他难以满意的破绽。

醉翁之意不在酒,银狼破釜沉舟的一击实际的目标被绑起来的穹,将他通过以太编辑折跃去安全的地方。

下一个瞬间,她的视野天旋地转,天花板与血红的地面快速交替,在挥出这一刀前她的螓首就横飞当场,失控的躯体在颤抖与不解中失禁高潮,淫水热腾腾的喷了一地,胴体的本能还试图触碰自己的头颅,却只能摸到空空如也,鲜血迸射的温热一片,飞溅到男人的衬衫上,浓烈的气味令银狼残存的意识感到强烈的不安与失控感,她至多还能再维系十多分钟的意识,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角落中只剩下了一团绳索与镣铐。

银狼的无头身子跪倒在了地上,全宇宙最天才的黑客少女现在沦为了一具颤抖的残躯,而自始至终,男人的的脸就像是多汁的面具一样没有流露出半点多余的情绪,仍旧是冷漠的微笑着,在一片狼藉中审视着银狼的螓首,看着她疼的次牙咧嘴却洋洋得意的表情。

“很大胆的牺牲,但你以为这样就算赢了我?”

她的螓首被提溜起来,与悠然微笑的青年四目相对,眼中满是不屑与恼怒。虽然赢得不太漂亮,但搭上自己和流萤让穹能活下去,并不算是一桩亏本买卖。

只不过令银狼始料未及的是,在一阵视线恍惚过后,自己的眼前却已不是昏暗苦涩的套房,而是......明亮宽敞的酒店大厅......白日梦酒店迎接客人的第一道招牌,在前卫简洁的建筑架构中融入复古格调的装饰,用大量的绿化,整洁的铺就,奢华的服务,以及抬头可见的数百层螺旋回廊给予顾客迎面而来的震撼。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宽阔大厅中无比的静谧,聚集前台的大量旅客与侍者像是被冻结在了时间中如同一座一座蜡像,咖啡杯冒出的热气就此定格,不慎掉落的宣传单凝滞空中......诡谲的静谧,银狼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

心跳,与呼吸?自己明明已经被斩首了才对......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重新与胴体团聚,可紧接着便是无比激烈的触电高潮席卷了自己的残躯。纵使眼前的恐怖景象令她脊背发寒,但虚弱至极同时被汹涌的荡欲撕扯着思绪的银狼不要说认真思考,就连说话的能力也失去了,完全是一团倒在地上除了颤抖只有颤抖的烂肉,巨量的信息素催发出强烈的交媾欲望,以至于她好像完全不需要任何肉体奸淫,直接便从大脑中体验到了汹涌澎湃痛贯天灵的化学极乐,不知为何变得松松垮垮的萝莉雌穴根本一刻不停的在高潮颤抖,自西瓜肚一样的小腹内疯狂的喷吐着大量的汁液与浓精,以至于这些淫水已经稀释到了几乎没有什么味道的程度......

就好像,在静止的时间中被无数人连续不停的奸淫侵犯使用了七八个小时一样......

在静止不动的光景之中,男人有如王一般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审视着伏在地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的三人——穹看起来没能在男人的追击下挣扎太久,他的脸上身上都不太好看的挂了彩,脸色煞白,虚弱无比的躺在地板上有气出没气进,在他身旁则是浑身赤裸却完好无损的流萤,同样极其虚弱的呻吟着,浑身颤抖,好似刚才被凄厉腰斩的不是她,可流萤的模样同样是浑身精液香汗珠光淋漓,原本柔软细嫩的肉穴在超量刺激下已经失灵停摆,勉勉强强能够汇聚起眼神,眨巴着红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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