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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分娩,2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1360 ℃

根据莱昂的嘱咐安排好事项,约根森便直接赶回家中。

“夫人,我回来了。”

“今天这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把公务都暂时交给手下人了,夫人现在身怀六甲,我是专门回来照顾你的啊。”

此话一出,弗雷雅顿时确信自己的计划已经稳步走向成功,不禁一笑。

“亲爱的这么有心,我也更当尽心尽力的相夫教子了,你刚工作了一上午,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去做午饭。”

“不不不,说好了让我来照顾夫人,怎么还能让你这样劳作?你只要安心养胎,保证我们的孩子健康的出世,便足够了。”

约根森把弗雷雅按在躺椅上,独自走进厨房,且不论别的才能,因为前一位妻子的懒惰放浪,一日三餐都得他自己安排,长此以往,倒也烧的一手好菜,约根森按照莱昂的嘱咐,以特定的搭配烹饪菜肴,只要让弗雷雅长期食用,便可使她腹中胎儿进一步发育,如果顺利,不出一两月,光是胎儿的重量就足以使一个精壮汉子走不动路,更别说是她这样一个女子了。

夜里,弗雷雅披上一件半透的白纱睡裙,依偎在约根森身前,这时的她,由于大半年没再征战,身躯被调养的更加的丰腴精致,雪白的银发油润光滑了许多,胸前的一对硕果宛如随时会喷涌出母乳一般鼓胀,变得蔷薇般红艳的乳尖更是傲然挺立起来,随时准备哺育新生的儿女们,而弗雷雅庞大,浑圆的孕肚像是一轮满月,即便已有车轮一般的规模,却仍不显得臃肿,反而在她那曼妙如浮丝的后腰曲线下尽显母性与新生之美。

“夫君今天操劳许久,身心多已经疲惫了吧,请让我用身体来为您排忧吧......”

弗雷雅正欲坐到约根森身上,但被他轻轻推开了。

“夫人,我无时无刻不钟爱着你,但也正是因此,直到你生下孩子之前,我都不会再与你交欢了,任何有可能对我们孩子有害的行为都必须尽可能地避免,请你一定要理解,我实在太爱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了。”

弗雷雅躺回原位道:“恕我忘记了夫君要我好生孕育孩儿的嘱托,妾身不会再任性了。”

弗雷雅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她觉得约根森不出几天肯定就又会忍不住诱惑,然而在这一点上约根森居然真的说道做到了,后来的几个月,他真的没在碰过弗雷雅,而且坚持每天亲自下厨为弗雷雅烹调三餐,家中的大小事务被他一个人全部包揽,这让弗雷雅竟真的有了一种拥有了一个真正的家的错觉,对约根森的戒备随着腹中胎儿一天天的长大而卸除,另外约根森还同意了让弗雷雅的手下进入镇中,但她身边这一群只识烧杀抢掠的惯匪哪里识得做什么正经营生,终日在柯兰溪谷中横行霸道,奸淫妇女,搅得四处鸡犬不宁,民众的怨气很快便积累起来,格伦凯尔很快就嗅出来这一切都像是有人在把弗雷雅一点点引入一个无处逃脱的陷阱,但他并未声张,因为他看的出来,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想必早已打入了己方心腹,酝酿的阴谋到底有多巨大绝非自己能想象得到,若是搞不清来龙去脉就贸然暴露,很可能被安插在身边的敌人扼杀,故而,格伦凯尔决定独自一人低调行事,暗中摸清是谁在设局。

四月过去,柯兰溪谷步入短暂的夏季,林间绿草茂密起来,温泉与河水裹挟着碎石子流涌出来,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弗雷雅腹中的胎儿也应和着大自然的新生气息,一日强过一日的作动起来,常常惹得她托着巨肚连连娇叹,明显是即将临盆了。

孕晚期以来,弗雷雅也无心再管制手下,他们一行人招致的民怨已经临近沸点,格伦凯尔为了低调行事也不便出面管制,莱昂和约根森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起事。

“哎呦...呼—呼——”弗雷雅从床上刚坐起来就开始哼哼,柳眉微皱,胡乱的在好似塞了一整个成年人的巨腹上打着圆。

“夫人,你还好吗?”约根森上前问道。

“不太好...今天肚子格外的痛,腰也特别酸......”弗雷雅捧着肚子答,约根森伸手摸向弗雷雅已经隐隐发硬的肚子,被她一把拍开。

“亲爱的,请原谅我的粗鲁......但我现在真的很难受,请不要摸我的肚子......哈—哈——”,弗雷雅喘了口气继续说:“...还有,请帮我去叫接生婆来吧,我想孩子们今天应该就要出来了......”

约根森飞一般地跑出家门,径直向莱昂约定地街头地点奔去,弗雷雅则长出一口气,一手撑着床头立柱,一手扶着沉甸甸的孕肚,一步步挪到窗前,确认看不见约根森的身影后,看向街角阴影处站着的格伦凯尔点了点头,后者快步走入屋内,来到弗雷雅身边。

“时候到了,凯尔,扶我回去吧。”弗雷雅顶着隐隐的腹痛站定。

“首领,我有要事要先交代给你。”格伦凯尔瞪大了眼睛在窗前巡视了几圈,之后拉上窗帘,紧锁房门,将这几个月以来的调查所得一五一十的告给了弗雷雅。

“我想办法截住了他们向王室的通讯,官军应该不会来支援,但对方藏得太深了,我查了这么久也整理不出来具体的内鬼名单,首领,情况太危险了,现在抽身的话还有机会......”

弗雷雅略低头,她的脸上依然毫无惧色,即便陷入了如此绝境,其眼神依然宛如死死盯着猎物的独狼一样。

“不急,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待一会,等过了中午再回营地,内鬼的势力并不完全来自我们帐中,那么他们要行动就必然得组织反叛者离开营地去别处集结再发动攻击,时间肯定是晚上,再考虑我手下这些人调动的效率,我们中午之后回去,营地里剩下的除了内鬼留的眼线应该都是自己人,到时候全部人都戒严起来,私自离开营地的格杀无论,形势不妙,我们没办法先手突袭他们了,但可以在营地内部署好埋伏,没有官军,只靠叛徒和那帮草民建立的队伍我们应该能对付。”

弗雷雅有条不紊的讲出大致计划,临危不乱的气场固然能给人不少心理上的安慰,但她临盆的现实情况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可是...首领你现在的情况......”

“不用担心我,比起那些,只要骨干还在,我们就还有机会。”弗雷雅抱着沉重的孕肚坐到床上,“来吧,我现在难受的很,回去之前帮我揉揉腰吧。”,她脱掉睡袍,裸出依旧性感的脊背,格伦凯尔将指节抵在弗雷雅的脊椎两侧,缓缓的揉按着。

“嗯...嗯......再往下一点,哦...”格伦凯尔跟着弗雷雅的指示一点点往下按,几乎要按到她的丰臀上。

“凯尔,那老家伙已经好几个月没碰我了,为了防止暴露,我也没出去找别人,既然现在还有点时间......”

格伦凯尔似乎想拒绝,但沉默了一会之后还是答应了弗雷雅。

“嗯...嗯嗯......”单单是侧躺到床上就使弗雷雅发出不适的轻哼,“快来吧,温柔一点。”,弗雷雅抬起右腿,露出已有些浮肿的产穴,格伦凯尔尽可能轻的趴到弗雷雅身上,与她拥吻起来,唇舌交融的同时,弗雷雅伸手去解格伦凯尔的衣裤。

“哦!”肉棒挤进临产的敏感蜜穴,令弗雷雅不禁娇叹,偌大的延产将近四月的多胎孕肚,在格伦凯尔的抽插之下时不时的发硬收缩,使母亲感到阵阵微弱的疼痛,但这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似乎让弗雷雅更加沉醉。

“唔——唔——嗯嗯。”弗雷雅的喘息和产穴被抽插的频率一同变得有节奏起来,“嗯——快要生孩子的时候做爱...不知怎么很舒服呢......哦唔——!”

格伦凯尔揉起弗雷雅鼓胀的双乳,几乎在他碰到那白皙的巨大乳房的同时,红艳的乳尖上就开始流溢着,弗雷雅的喘息也随之急促起来。

“啊啊——不行,这样的话肚子会!”弗雷雅护住腹尖,在乳丘被玩弄之下,本就临产的巨大孕肚又更加猛烈的收缩起来,但她却并没有让格伦凯尔停手,母乳的小股涌出很快便演变成大量喷发,将空气染上些许的香甜,

“嗯—嗯—嗯—嗯——”弗雷雅从格伦凯尔向她的产道有力的突入中逐渐找回了在这里几个月的“镇长夫人”的生活中一度丢失掉那种肆意的欢愉,精致的脸庞上潮红色迅速的堆积起来,细密的汗珠凝结成滴,滑过弗雷雅修长的脖颈,经过她慑人心魄的锁骨,落在那正如疾风中的巨松一般舞动的双乳上,其下的孕肚如同一颗巨大的珍珠,富有光泽,触感丝滑,不停在柔软和略显坚硬中循环。

弗雷雅数月以来被压抑的情欲在面前的危机下无拘无束的释放,高挺的大肚中,羊水,胎儿,连弗雷雅的五脏六腑一同前后激荡,夹杂着格伦凯尔的阳物在爱液裹挟下的抽插,自温热的蜜穴中发出倾盆般的水声,情至深处,格伦凯尔将下盘向前一挺,粗硬的肉棒直直向弗雷雅产道深处探去,竟生生顶上了弗雷雅正被胎头挤压着的宫颈。

“哈啊——!!!”快感如离弦之箭般自弗雷雅即将有胎儿产出的蜜穴中袭向全身,下至那丰腴的桃臀,上至那饱胀的巨乳,无不触电般的一僵,随后在乳液与爱液的迸发中酥软下来,白中透红的炽热胴体瘫软在床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风流与欢愉的气息,像是一坛美酒,使闻者沉醉。

时至正午,正如弗雷雅所料,营中部众此时正残缺不齐,驻守的卫兵说今早莱昂头目将所有人召集在营中,点走一批后,令其余者留下等待,弗雷雅与格伦凯尔相互对视,看来叛乱者是谁已经很明了了,弗雷雅立即清点人数,参与莱昂叛变的部众有将近三分之一,尽管其中头目不多,却大都来自弗雷雅手下战力最佳的一支队伍,好在剩下的人手足够弗雷雅建立新的指挥结构,她很快开始聚集部众重新分配归属,然后命令所有人严守营门,出入者格杀无论,同时在营地内部署拒马等障碍,建立防御阵型,但她并未告知所有人莱昂叛变的事实,而那些被安插在营中的眼线自然看得出来是什么情况,眼尖目锐的弗雷雅一眼便看得出哪些人开始坐立难安,眼线由此便剿除了大半。

入夜,迎战的时刻越来越近,弗雷雅亲自骑上马在营地中来回巡视,其后跟随着的格伦凯尔注意到她时不时会抚摸着袍下裸露着的巨肚,同时死死攥着手中缰绳,想必是阵痛已经愈演愈烈。

营门口两侧的死角,大量士卒埋伏在视觉死角,营内则仍然灯火通明,有许多人四处走动,或是围着火堆大快朵颐,俨然一副松散废弛的样子,莱昂正带着人马以山脊线为掩护摸上营门,看见这番弗雷雅“不设防”,就连本该在门口,系着红巾的卫兵也擅离职守,在营中火堆旁畅饮果酒,不由喜形于色。

当营中的火光几乎能照到莱昂身上时,他向身后比了比手势,霎时间杀声震天,一个又一个火把点起,刀剑长矛,草叉锄头碰撞着冲向营门,当毫无组织的草民挤着莱昂手下的精锐们即将冲入营地时,营门两侧毫无征兆的跑出两排扛着削出尖刺的拒马的战士,当第一个人被身后不明情况的队伍推向尖刺被穿透胸腔的时候,拒马正好闭合,后方的人群浩浩荡荡,前排的人根本躲闪不开,要么被按在拒马上刺死,要么摔倒被人群踩死,少数身手好的,纵身一跃,踩在拒马上跳进营门,却立马就看见刀刃砍向自己的头颅。

几个营门口几乎被鲜血染红,莱昂提刀带着身边精锐跳过拒马进入营地,几人配合之下,在门内侧杀出一小片空地,得以让后续跳进的士卒有空间推开拒马,打开防线的裂隙。

看着眼前才刚刚突入一出营门就折损了近三成的兵力,莱昂压根来不及懊恼,因为他看见的是几匹披着皮甲的高头大马载着持双手剑或是长柄斧的骑士向他们冲杀过来,而为首的正是挺着巨肚的弗雷雅,她几乎有一人般大的孕肚压在马背上随着飞奔剧烈的上下摇晃,但弗雷雅的下盘仍然稳稳的坐在马鞍上,她单手持着近乎一人高的重剑,面色阴沉,不知是因为杀意还是阵痛,但不管如何,莱昂很明显低估了弗雷雅的怪力,她不仅能挺着偌大的孕肚策马奔腾,还能将手中重剑使的行云流水,她所到之处无不是被马蹄践踏的敌兵和被重剑斩断头颅的尸首。

避无可避,莱昂看准时机,将身一俯,砍向弗雷雅的马腿,弗雷雅失衡,挥出的重剑没能劈中莱昂,随后人仰马翻,重重的倒在地上,按理说以弗雷雅的身躯,即便托着冗沉的孕肚,稍费点工夫也能爬起来继续还击,但莱昂跨过倒在地上的战马,只看见弗雷雅抱着孕肚,僵硬的身体止不住的战栗,腿间渐渐流出透明的液体。

“哼…”莱昂提着刀走上前,然而一句嘲讽还没发出半个音节,后脑突然传来像是强风吹拂般的凉意,随后颅骨碎裂的声音响起,再然后莱昂只觉得自己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格伦凯尔将匕首拔出,在莱昂尸体的衣物上擦掉搅烂的脑组织,并挥手示意几名着甲的战士上前护卫,自己则上前查看弗雷雅的情况。

“哈—哈——”绛红色的双唇浅浅张开,丰硕的双乳随着弗雷雅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孕肚猛烈的收缩,原本圆的完美的腹部曲线被宫缩重塑成不规则的弧线,格伦凯尔想去扶弗雷雅,突然的剧痛令她全身瘫软,难以起身,可战斗仍在继续,虽然敌首已死,剩下的散兵游勇很快就会被剿灭,但让一个破水的产妇就这么躺在交战中心显然不行,格伦凯尔只好抱起弗雷雅,躲回营帐中。

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弗雷雅体重本就不低,再加上腹中的几个延产四月的胎儿,几乎是两个成年人的重量,所幸弗雷雅的居所并不远,在战士护送下格伦凯尔没走多远就得以将弗雷雅放在床榻上。

“嗯…唔唔…”一路上弗雷雅都一直发出低沉的闷吟,她高冷诱人的容颜被急促剧烈的阵痛压出颗颗汗珠,美妙的柳眉也被挤弯皱缩,几乎要揉成一团。

格伦凯尔正欲出去继续参战,被弗雷雅扯住衣角。

“凯尔…别走…我好疼…”高大强壮,冷艳果断的首领,如今像是踩中陷阱的羔羊一样,用微弱的气息乞求着他的陪伴。

格伦凯尔只好留下,另一方面,外面战斗还未平息,需要有人保护弗雷雅不会趁乱遇袭。

在弗雷雅的颤抖与喘息中,因受激而导致的剧痛慢慢平息了下来,胎头堵在了宫颈处,使得羊水没有持续流失,帐外的喊杀也渐渐平息下来,不久,手下走进帐中,报告成功镇压动乱的消息。

弗雷雅撑着床榻,拉着格伦凯尔缓缓坐起。

“告诉大家清理一下营地,把好酒好菜都拿出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快去。”弗雷雅简单讲了几句安排,待手下前去转达,便开始试图倚着格伦凯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首领,别逞强了,你现在得休息。”

“不行…呃…我们内部…可能还有内鬼…战斗刚刚结束…我如果不出来镇住场子…他们恐怕还要作乱…”

格伦凯尔只好掺着弗雷雅,一步步向着设宴的大帐走去,胎头卡在宫颈口,弗雷雅走起路来非常别扭,每逢宫缩也只能停下忍耐,短短几十步的路程,令弗雷雅走出了一种苦行的感觉。

落座帐中,弗雷雅时不时在孕肚上左抚右抚,口中念念有词,试图安抚正向着她产穴前进的胎儿,庆功宴的食物很快就呈了上来,大都是一些烤肉,炖菜之类易于烹调但大家都爱的食物,外面的小卒们还在清扫,但各个头目已经齐聚一堂,弗雷雅深吸一口气,试着忽略腹中阵阵的产痛,高举酒杯向头目们致意,众人刚刚结束奋战,正是又饿又累的时候,桌上的酒菜很快便被席卷一空,眼见头目们都酒足饭饱,弗雷雅敲敲桌面开始发言。

“弟兄们,今日我们能战胜那卑劣的叛徒莱昂,保住柯兰溪谷这一方地界,多亏了大家悍不畏死,奋不顾身的勇气,还有你们以一当十的武艺,我今天又一次为拥有你们这一帮好兄弟自豪!”子宫再次收缩,生育之痛让弗雷雅不得不停顿,众人则以高声欢呼回应她的赞扬。

再次调整呼吸,弗雷雅继续说:“但是比这些都重要的——你们有义务知道,是格伦凯尔兄弟,他数月之前便察觉到了叛徒的阴谋,摸清了他们的计划,要是没有他,今天我们所有人都会在懈怠中死在官军的乱刀下,我以首领的身份发誓,我绝没有夸大。”

众人再一次喝彩,格伦凯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而且我想你们应该清楚,今天,是格伦凯尔第二次救了我的命,他不仅对我有恩,更是挽救了我们所有兄弟的命运,所以我要宣布,我,弗雷雅,从今晚开始,便是格伦凯尔永不分离的妻子,我生下来的孩子必须跟着他姓,你们要做到见他如见我,但凡是知道他事迹的人,我想都应该愿意服从他的指挥,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提出来,我们好聚好散,但谁要是敢跟我玩面上一套背地一套,甚至像畜牲莱昂那样玩谋反的,我保证你的死相会远比他惨!”说到最后一句,弗雷雅猛的一拍桌面,中气十足的大喝着实镇住了场中每一个人,这几个月以来,格伦凯尔早已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众头目也清楚他的地位是如何的不可替代,而如今听到弗雷雅亲自为他站台,甚至以身相许,更是不敢再犯嘀咕。

“好了,没事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去镇子上好好跟参与叛乱的家伙清算一下。”

散场后,弗雷雅立刻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扒着格伦凯尔的手。

“凯尔…凯尔…孩子要出来了,帮帮我…”弗雷雅的声音已经酥软了下来。

格伦凯尔点点头,打算去叫人把弗雷雅抬上床。

“别去!”弗雷雅立刻喝止,“除了你今晚不能有任何人知道我要生了。凯尔,就苦一苦你,抱我上床吧,就当是为了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回帐的路上,弗雷雅在格伦凯尔怀中不是顶着宫缩急喘,便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描绘着二人的未来。

“凯尔…等我们稳定下来…呼…呼…我们就不去打家劫舍了吧…呃呃啊…我们就在镇上有一个家…还有一个花园…然后…然后…我们再多生几个孩子…哈啊…我喜欢花…也喜欢孩子…”

格伦凯尔不由得挑挑眉,若没人告诉他怀中的女人身上刚刚溅了几打被她斩杀的人的血液,还以为是谁家才出嫁的小媳妇呢。

“都会有的,首领。”格伦凯尔简单的安慰道。

“别叫我首领。”

“那我该叫你什么?”

弗雷雅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反正不要再跟我用尊称了。”

坐到床上,弗雷雅忙不迭的解开衣衫,产力压缩之下冒着汩汩母乳的酥胸一下子蹦出来,没了衣物的压迫,弗雷雅感觉要舒服许多,她双手撑着后腰转动着阵阵发硬的大肚子。

“事情都结束了…感觉有些开心呢…”弗雷雅用因阵痛而柔和起来的嗓音没话找话的说到。

“为什么呢,首…老...老婆?”

“终于能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了…”

“弗雷雅,你是不是有在害怕?”格伦凯尔的问题直击心灵。

弗雷雅点点头,斜倚在格伦凯尔肩头。

“我怕我生不下来,不能活着见到我的孩子,我不能死,他们还那么小…”

格伦凯尔把弗雷雅搂在怀中,拍拍她的背。

“有我在,我救过你两次的。”

“谢谢…你…呃!又来了!”

格伦凯尔听着弗雷雅粗重的喘息再一次渐渐平息,开口问道:“弗雷雅,原来你是这么平凡的人吗?”

“哈...哈......你在说什么...”

“我感觉你不应该会留恋这些一般人的生活才对,建立家庭,然后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什么的,你真的愿意吗?”

弗雷雅直起身,疲惫的蓝色瞳孔望向格伦凯尔年轻的脸庞,“所谓的冒险...我经历的还不够吗?就算武力和领导力再强,我也不过是一介凡人,现在的我只想有个温暖富足的归宿,你不是认同我们这样四处闯荡的生活无法长久吗?”

格伦凯尔无言,弗雷雅顶着新一波的阵痛继续说道:“你还没看够是吗...唔嗯嗯...那我答应你...只要...呃!...只要孩子顺利生下来,我陪你...陪你再多干几年吧...”

“你这算是妥协了吗?”

“...哈——!那还不是因为...认了你做丈夫......”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愿意以首领之姿向我妥协吗?”格伦凯尔言毕,弗雷雅立刻有些羞涩的转过脸,他先是有些意外,随后嘴角轻微的上挑。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弗雷雅侧躺下来,她的雪白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像是半融化的冰河,葱根一般的手指死死扣在床毯上,宫缩的频率愈加高起来,弗雷雅常年作战,虽然孕期许久不曾锻炼,但体质仍然健壮,子宫壁的肌肉有力的收缩,很快便使胎头撑开了宫颈,向着产道缓缓前进。

一开始,弗雷雅在阵痛中还能稳定的感受到胎头摩擦着产道向下缓缓挪动的感觉,但很快,胎头抵在了她的耻骨处,延产四月的胎儿,在约根森特殊的膳食下被调养的比出生已有四月的婴儿还要大上一圈,弗雷雅本能的叉开双腿试着迎着宫缩向下使劲,她的下身已经被胎头顶的鼓鼓囊囊,可即便是弗雷雅这样有力的身体,一时半会也无法使胎头撑开耻骨,宫缩层层加剧,产穴中的憋闷感却不得缓解,阵痛也早已从一开始的些许刺痛化作了一把深深刺入弗雷雅腹部不停翻搅的三叉戟。

“唔嗯嗯嗯——!!!啊——哈—哈——”毫无进展的一轮宫缩过去,弗雷雅从大腿内侧到已经硬如坚冰的巨肚,再到随喘息而起伏的双乳,都已汗珠密布,精致的面庞上几道平行的泪痕难以干涸。

“不行...生不出来......”弗雷雅声音颤抖着说,她看向身旁的格伦凯尔。

察觉到弗雷雅已经有了明显挫败感的神色,格伦凯尔开口安慰道:“别怕,我母亲经常给村子里的女人接生,她说第一次生孩子都是这样的。”

格伦凯尔是不是为了安慰而撒谎弗雷雅已经无暇思考了,新一波宫缩已经袭来。

“啊啊啊啊——!!!”毫无准备的弗雷雅被突然的产痛打的措手不及,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随后紧咬嘴唇,床毯几乎要被她攥出洞来。

“唔嗯嗯——!”在闭气用力中,弗雷雅的脸憋得通红,孕肚狠狠的下坠,帐外嘈杂的声音都模糊了许多, 唯有紧紧握着格伦凯尔的那只手还传来清晰的触感。

产道内,胎头反复冲击着耻骨,不知过了多少个循环,就连营地中的士卒们都已经收拾好了一片狼藉的战场,回帐休息之后,弗雷雅坚固的耻骨联合才开始张开。

“孩子...快出来吧...嗯嗯——!!”弗雷雅又一次强打起精神,弓起上身全力产子,强大的产力挤压着子宫内的胎身和羊水,竟将硕大的胎头一点点挤入了耻骨下方,弗雷雅抓住机会持续发力,胎头很快便通过了扩张的耻骨联合,格伦凯尔已经可以看到弗雷雅肥厚的阴唇终于微微张开一条细缝,胎头就在其后将出未出。

“就快了,弗雷雅,再加把劲孩子就露出来了。”格伦凯尔鼓励道。

弗雷雅一边如溺水者喘息一边点点头,习惯了宫缩的频率,她掐着时间调整呼吸,在下一波阵痛到来时,弗雷雅将臀瓣进一步张开,紧咬着牙关发力,黑乎乎的胎头缓缓顶开产门,正呼之欲出,但宫缩一停便又缩了回去。

胎头重复的冲击着产门,几回合之后终于不再回缩,悬在母亲丰满的臀瓣中间,弗雷雅的嘴唇几乎失了最后一丝血色,胎头挤压着产穴的憋闷感令她坐立难安,她不停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

子宫又是一波收缩,弗雷雅难忍枪刺刀绞般的痛苦,在高声痛呼将胎头一点点推出产门,几道热流飞溅在弗雷雅的大腿内侧,身下的床毯被打湿,胎头也随着羊水一同涌出,弗雷雅能感受到腹中鼓胀感大幅的下降。

“哈...哈......总算出来了......”胎头扩开过的产道内,胎肩,胎身在羊水的压力下也很娩出,宫缩暂缓,弗雷雅得以暂歇,格伦凯尔送来大声啼哭的新生儿,置于弗雷雅胸前,刚出母腹的男婴哭累了便寻起母亲的乳尖吮吸起来,弗雷雅仰躺过来,眼神温和的望着怀中的孩子无力的笑了笑,随即感受到又一个胎儿正在穿过宫颈。

“嗯嗯——!!!”产道被第一个胎儿打开后,即便弗雷雅的产力已经消耗了不少,第二个胎儿仍然能稳稳地穿过母亲的产道,抵在产门处,弗雷雅将修长的双腿张成M字形,她急促的呼气吸气,待剧烈的阵痛袭来,便昂头施力,优美的天鹅颈上青筋暴起,但没过几个循环,第二个胎儿也在母亲的连连哀嚎中被一大股夹杂着血丝的羊水冲出了产道。

产下一子一女,弗雷雅的体力几乎耗尽,羊水也所剩无几,产道产门的裂伤还泌出着血丝,然而毫未消减的阵痛则在提醒她分娩尚未结束。

“哈嗯嗯嗯!”弗雷雅不停发力,颇费了一些工夫,最后一个胎儿才堪堪被推到产门处,痉挛的子宫再怎么收缩,胎头始终是半露的状态,无法娩出,弗雷雅一次又一次的发力,可缺少羊水来传导宫缩的力道,胎头就是卡在产门迟迟无法冒出,还挤压着弗雷雅的腿根,再这样下去肯定不妙,格伦凯尔试图将将手指伸进弗雷雅的产穴,将胎头一点点挤出来,当胎儿露出一点耳朵,格伦凯尔便向更深处探去,下身被塞满的酸胀令弗雷雅不停扭动着沾满羊水和分泌物的桃臀,格伦凯尔摸索到胎儿的下巴,便试着向外一点点拽出。

“别伤到孩子......”尽管还在说话,弗雷雅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弱,格伦凯尔此时可管不得那么多,胎儿出问题事小,弗雷雅出问题可没人顶得住,他抓住胎头就往外拉,不过胎头虽卡在此处,却只是因为弗雷雅得产力无法触及,并非是阻力过大,格伦凯尔只轻轻一拽,胎头便被带了出来,紧接着胎身也一并离开母体,跟着流出仅剩的一点点羊水。

次日一早,弗雷雅浩荡的队伍开进镇中,庆祝她生下了一子二女,昨夜一战镇民们彻底没了和弗雷雅对抗的勇气,而约根森,则再也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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