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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尼微之囚,3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6880 ℃

我在宫殿里设宴款待亚述神,尼尼微的伊施塔,亚述的众神们;我在他们面前献祭珍贵美丽的牺牲,我请他们收下我的礼物。我辖内的高官、首领和我治下的民众,按部落和城池在宫殿的高椅上落座,我让他们欢欣鼓舞。我在他们的桌上摆满葡萄美酒,我让乐曲在他们中间回响。

——《往事记》

千根蜡烛将厅堂照得亮如白昼,觥筹交错,乐师团奏起乐曲悠扬的旋律。数十名来自那依瑞地[ 亚述人对北方地区的统称,大致包括小亚细亚南部、高加索山区等地。]和迦南地的舞女尽情舒展身躯,为宴饮中的大人物们提供着顶级的视听盛宴。这样一场宴会所花费的财富恐怕抵得上某些小国整年的税收,可对如日中天的亚述帝国来说却不过是九牛一毛。

上述这些不过是宴会的助兴节目,众所周知,宴会最重要的莫过美酒佳肴。而亚述人呈上桌的食物种类之多,样式之精美足以让口腔溃烂者食指大动。新鲜的莴苣、扁豆、鹰嘴豆、蘑菇和芥菜搭配稠酱与盐开胃,肥鸭、阉鸡、羊肉、鹿肉作为主菜,盛放在洒满香椿、甘草和开心果的大托盘中。鹌鹑和袋狸鼠被厨师用薄荷与醋调味,羊尾油炸蝗虫和涂上芝麻油的烤蚱蜢喷香扑鼻。不时有侍者在长桌间穿梭,为贵人们添酒,为贵族孩童奉上美味的蜂蜜面包和麦粥。西拿基立的贤内助塔什迈图-沙拉特操办了这一切,作为西拿基立的正妻,优雅端庄的王后在宫廷内极具威望,也正是她为西拿基立诞下了长子乌尔都穆里苏和次子阿舒尔那丁桑姆,此刻的王后正高居属于她的宝座,以主人翁的身份俯视着整场宴会,在她身边就是国王的金色御座,然而不知为何,西拿基立已不在他的位置上。

贝利布斯点亮床头柜上的烛台,踢掉鞋子,将自己完全陷入松软的鹅羽床。回想自己今天干的那些傻事,他苦笑着摇摇头。少年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突然的出言讽刺亚述王也好,回应埃及大使也罢,或许真是昏了头吧。男孩叹了口气,将自己埋在床上的薄被中。远方灯影幢幢,欢歌笑语被夜晚的微风送入室内,平添一份惆怅。身为王室廷臣的贝利布斯自然有权出席宴会,可贝利布斯完全没有凑热闹的心情,他本就不喜欢嘈杂,又害怕在宴会上再遇到那花言巧语,玩世不恭的埃及人;更别说如果喝多了酒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吱吱嘎——”

抓挠房门的声音将少年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拉回,贝利布斯不敢相信地摇摇脑袋,这种时候,连平素最勤快的艾塔马尔都被他打发去偷闲了,还有谁会来挠他的门呢?

“是谁?”

没有得到回应,少年赤着脚走到门前,谨慎地敞开门缝。旋即,那门被大力推开,防备不足的黑发男孩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惊魂未定的抬头,只见到一张隐藏在兜帽下的脸。

“你究竟是……国王……国王陛……下?”

贝利布斯睁大眼睛,在他面前,西拿基立脱下兜帽,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

“……我,我主西拿基立王在上。”贝利布斯慌忙从地上爬起,又重新下拜叩首,他跪得太快,膝盖与泥砖地碰撞发出沉重声响。

“跪那么急做什么,起来吧。”西拿基立朝男孩勾勾手指,示意对方起身,他本人则轻车熟路地坐到窗边的高背椅上。

“多么美好的夜晚,月光如此皎洁,想必伊南娜已经受到了我的牺牲。”西拿基立眺望天上的满月。不得不说,今夜的天空确实很美,群星闪烁,月亮浑圆,可惜贝利布斯无暇欣赏这等美景。

没有得到应答,西拿基立却也不怪,他转头看向站立着的紧张男孩:“你为何不去加入宴会呢?”

“我……不胜酒力,恐怕喝醉后……做坏事。”

“嗤,你这小身板能做什么坏事?今天来了很多人,好多是和你年龄相近的,穿极华美的衣服、骑马赶来的省督、副省督,都是可爱的少年人。”西拿基立拈起桌上被风吹落的花瓣,随手丢出窗外。“我以为你会很喜欢和他们见面。”

贝利布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的微笑。亚述王起身走到床铺旁,边抚摸少年的被褥边说:“不过我也不意外,毕竟你已经有了我的儿子,有亚述神的直系血裔使用你的身体,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家的男孩也是理所当然。”

贝利布斯因恐惧而颤抖,他想要下跪,可膝盖全然不听使唤。早在数月前阿舒尔那丁桑姆第一次渴求他的身体时,贝利布斯就表达了他的担忧。他知道西拿基立的耳目遍布城市,无论多么隐蔽行事也难逃王的目光。他是先代亚述王的战利品,按照规矩,当新王继位后,他也就自动归属新王。即使阿舒尔那丁桑姆贵为王子,可若没有他的父王首肯,随意碰触王的“廷臣”也是大忌。而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西拿基立对儿子的宠爱,他未必会处罚阿舒尔那丁桑姆。说到底,无论作为国王还是父亲,得知自己的玩具与自己的儿子有染,最佳最方便的解决办法永远只有一个。

“丢掉玩具。”少年恐惧的想,“这等丑事不可张扬,所以国王亲自前来,打算了结我的性命……”

“哈,小脸煞白,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西拿基立捏住少年细巧的下颚,迫使他抬头。“告诉我男孩,我的儿子如何使用你这副身子。”说着,国王宽大的手掌探进宽松长袍,在少年细腻的皮肤上摸索,偶尔不轻不重地捏上几下,令贝利布斯的脸蛋由白转红。

“王子殿下他……嗯……他会亲吻我的……嗯哈后,后脖颈还有肚脐……陛下,请您不要摸……”

“不要?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说出这个词?”西拿基立嗤笑,“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够胆?”

“嗯呜……”贝利布斯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可西拿基立已经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他单手提起少年如同随手捡起树叶,他将少年摔在床榻之上。

“继续说,我的儿子和你耳鬓厮磨了好几个月,他总不会只有这点本事吧——虽然他也确实没多大年纪就是了。”亚述王慢条斯理的扯开男孩身上的长袍,将那可怜的袍子撕成一团皱巴巴的布条,他用这些上好的亚麻布料捆住身下男孩的双手,不顾他软弱的挣扎将被捆绑好的手提起,拴到床头的铜架上。这样一来,少年光洁柔嫩的腋下和两肋便都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惹得贝利布斯连续打了几个寒战。

“殿下他,他还会……”贝利布斯感觉自己的脸颊愈发滚烫,在人家的父亲面前主动坦白与他儿子的交欢方式实在是羞耻,更别提还是以这样屈辱无助的体位。“他还会揉捏我的阴茎,卵囊,还有……咬鼻子……以及耳垂……”

“听起来都是他在让你舒爽嘛。你呢,你如何回馈他?嗯,瞧你脸红的好像在滴血,说不出口?那么我问你答就

是。”

“是,国王陛下——啊!啊哈哈哈哈陛下您做什么——哈哈哈……”

亚述王的突袭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然而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身下男孩的敏感程度居然如此高,仅仅是试探性的搔挠肋骨便差点令他弹跳起身,没被束缚的双腿更是胡乱踢蹬。于是西拿基立一边轻挠着少年可爱的小肚子,一边用剩下的布条捆绑住他的脚踝和小腿。

“小心啊,你差点弄伤自己。”西拿基立笑道,“别担心,我没有想要除掉你的想法。在我看来,两个正当年纪的男孩子在床榻上打打闹闹,胡闹一通算不得事,我也不是那种非常注重专一的君王。再者说你的小情人可是我的亲儿子,由他享用你在某种意义上和我亲自享用你几乎是一样的。然而……”国王抓住少年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性器,他满意的发现包裹住男孩子最重要部位的白色兜裆顶端已经有些潮湿。

“那不代表你不应该接受适当的惩罚。”

“哈啊……惩罚……陛下……我……”

“嘘嘘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听好,我开始问了。”国王的手指继续在少年身上游走,探寻年轻人敏感身体上最碰触不得的地带。“你有为他,为我的儿子阿舒尔那丁桑姆口交吗?”

“呜……哈哈哈哈陛下……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有,求您……哈哈哈哈……”

“很好,我儿子的阴茎发育的如何?那小子自从十岁之后连他母亲都不给看。”

“哈哈哈哈很好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殿下的……非常健康啊哈哈哈哈……”

“那就好,健康强壮的阴茎能带来健康强壮的后代!看来我为帕祖祖[ “风魔之王”帕祖祖(Pazuzu)在亚述传说中是一位长有硕大男性生殖器的神明,与吃小孩的女恶魔拉马什图(Lamaštu)对立。]献祭的牺牲起到了效果。”西拿基立高兴地说,他的双手上移,从少年隐私的三角区域游移到胸口处的红缨处。王者常年习武征战在手上留下的茧子颇为粗糙,此时正是这些老茧在贝利布斯的乳晕上打转,偶尔还会轻戳一下,惹得少年人阵阵惨叫,痛苦中夹杂着欢愉。

“舒服吗,孩子?看起来我的儿子还不会这些,你要体谅,他毕竟还小。”

“啊啊……不……不舒服啊啊啊……哈哈……啊——”贝利布斯拼命试图忍住呻吟,他为自己感到羞愧,同样的身体要

被父子玩弄。阿舒尔那丁桑姆……王子的爱抚固然也有上位者的骄矜和傲慢,可贝利布斯能觉察到亚述男孩努力想表现的情意,他不会在贝利布斯明确乞求停下后继续在他身上“攻城略地”。然而西拿基立不是这样,亚述王或许宠爱他,但他的宠爱从未超过主人对奴隶的态度。王对他没有情意,看待他只相当于看待一件漂亮的宝物罢了。

“不舒服?听听你自己发出的声音吧,真是可爱,一个男孩子居然也能发出如此淫靡的动静,我都有点后悔没更早些要了你。”亚述王扑在贝利布斯身上如同猛狮猎捕狞猫,高大健壮的成年男性轻而易举地笼罩住少年人白皙青涩的躯体。国王在少年通红的耳旁吹气、恶意啃咬他漂亮的锁骨和喉结,惹得贝利布斯连连抽噎,浑身发颤。

“哭了?别急,我会让你笑起来的。”

“什……什么?不,陛下不要——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上自己的两腋,还未反应过来,阵阵难以忍受,比此前强烈十倍不止的痒感就击溃了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心理防线。少年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他的手脚都被捆绑结实,身上还压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哪里还能挣扎的动呢?倒是西拿基立看到少年如此激烈的反应后玩心大起,他持续不断的袭击贝利布斯脆弱的腋下和周边地区,在软肉那里抓挠,又时不时戳戳年轻人的肋骨。国王的胡须还在少年胸脯上有意无意的剐蹭,三重痒感折磨的男孩几乎崩溃。

贝利布斯的笑声逐渐变成了哭腔,眼泪从眼角滑落,身体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感而不断地颤抖。“请……请陛下……放过我……我……我乞求陛下的……仁慈……”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放过你?可以,”西拿基立居然真的停止了在少年身体上的肆虐,他下床,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颊,“既然你不想被挠上身,我们换个地方也好。”

“什么……什么?不,不要,不——求您!”贝利布斯的视线追随亚述王的脚步而动,当他发现亚述王走向床尾时,恐惧感席卷他的大脑,他好像已经知道了西拿基立接下来想干什么……

西拿基立伸手握住男孩的脚丫,随即将这对漂亮的小东西单手抬起,在月光与烛火的辉映下,男孩的脚掌格外白嫩,红润足趾浑然天成,趾甲也被修剪的干净又整齐。亚述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他轻轻抚过贝利布斯脚底的柔嫩肌肤,似乎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贝利布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几乎马上就要流下来。

“你怕了?”西拿基立的声音低沉中夹杂着愉悦,“但你知道吗,恐惧也是一种美,尤其是在你这样的少年身上。”

贝利布斯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我……我不怕,只是……请不要这样。”

“是吗?”西拿基立饶有兴致的用手指轻轻地在贝利布斯的脚底画圈,每一次触碰都让少年浑身战栗。贝利布斯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但那种难以言喻的触觉带来的痒感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他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试图逃离那令人发疯的抓挠,但西拿基立的手却像是有意识地跟随他的动作,始终不离开那敏感的脚底。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西拿基立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好奇,他的眼神紧紧锁定贝利布斯的面部表情,似乎在寻找答案。

贝利布斯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他的脸颊因为忍笑而变得通红,眼角泛起了泪光。他不愿意再笑,不愿意再度勾起这位亚述之王的兴趣,但他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我……我……”贝利布斯结结巴巴地试图回答,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无法成句。

“倔强孩子,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抑制不住大笑的模样。你知道吗,我自见到你后很少见你真心实意的笑过,刚刚那就算一次。”

“我很少笑的原因,尊贵的您,我主亚述王应该很清楚吧!在这里过着名为廷臣实为囚徒的生活,不能回到故乡,失去了父亲母亲,还要提防着宫廷里形形色色的人们,你说我为什么不笑!”

贝利布斯被西拿基立故作感慨的言语彻底激怒,他忘记了自己与亚述王的实力差距,忘记了自己在尼尼微的地位,忘记了父亲曾教导他的明哲保身的道理,他愤恨的怒吼,将多年积攒的委屈与怒火倾盆倒出。可等他冷静下来后,汗水瞬间打湿了床垫——此前因为被挑逗,挠痒,男孩的汗水已经打湿过一次床垫了。

“……自我登临亚述之王、世界四方之王、万王之王、万军之主的宝座,从我主亚述神那里领受地上的一切权力后,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刚刚就说过,你真的很够胆。”西拿基立语气冰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危险的信号,仿佛一头雄狮在警告敢于挑战其权威的猎物。贝利布斯的话无疑是对他王权的直接挑战,但国王并没有如贝利布斯想的那样立即爆发,而是以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作为回应。

“你不想留在尼尼微,你想回家,想回到巴比伦?”西拿基立一步一顿走向床上战栗的少年,君王的神色晦暗不明。“我应允你。但作为报偿……”亚述王突然俯身,与贝利布斯唇齿相交,薄荷的清冽随同国王的舌头一起闯入少年温热的口腔。亚述人又亲又咬,让巴比伦来的男孩完全无法招架,只能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对方的索取。西拿基立扯断捆绑贝利布斯腿脚的布条,又迅速把他的双腿折叠捆好,脚踝与大腿根相连,这样一来,少年人最隐蔽,最羞耻的后庭和阴茎就门户大开,任人宰割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唔唔唔——”贝利布斯方寸大乱,他拼命拉扯捆绑双手的布条,可除了将手腕扯的通红外别无他用。西拿基立没有给予少年求饶的机会,他撕开脆弱的兜裆,随后毫不留情的将那块破烂白布塞进黑发男孩的口中。

“我想我的儿子还没有使用过你的这里吧。”西拿基立边说边将手指探进少年温暖湿润的后庭,“果不其然,这么紧致,我就说阿舒尔那丁桑姆那小子还太年轻。你们两个小伙子也相好几个月了,居然还只停留在搂搂抱抱和前端刺激上?”

“唔——唔唔……”贝利布斯吃痛的皱起眉头。

“这就承受不了了?接下来你会很难办啊……”西拿基立从床头柜里取出少年平日常用的唇膏,将膏体尽数涂抹在本不应该涂抹到的地方。紧接着,国王陛下解开自己的衣袍,男性的骄傲展现无遗。任谁看到这等尺寸都会由衷赞叹,不愧是亚述神的血脉。

一手抚弄少年稚嫩的龟头,另一手则两指并拢作为前戏卖力工作。透亮前液沾湿国王的手指,又刚好可作为给予后庭的额外润滑。贝利布斯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男孩精致的眉眼染上红霞,涎水打湿堵住嘴巴的白布,偶有几滴随头颅摆动滴在锁骨处,好不涩情。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亚述的攻城锤深入巴比伦的腹地,一路强取豪夺,所向披靡。巴比伦男孩早已达到临界点,可亚述之王将他小巧的铃口用手指堵住,使少年无法登顶释放,只能哭泣着,扭动着,在自身快感得不到纾解的情况下给予征服者更大的快感。水渍声在不大的房间内回响,消散,融入远方宴会的欢声笑语。

“还能听到我说话吗,美味的小孩?”

“唔……唔呜……”

“还有意识啊,不错。”西拿基立继续向深处探索,他非常满意少年的表现,因得到愉悦而放松许多。“听我说,米罗达巴拉担已经油尽灯枯,他对我主亚述神统治的威胁已经不复存在。巴比伦已经向我俯首称臣,可我的国,我的力量来自亚述,我不能远赴巴比伦去统治那里的千城百王,你明白吗?”

“唔……唔唔唔……呜……”贝利布斯虚弱无力的点头,他太累了,可他不敢不竖起耳朵,因为他知道亚述王接下来所说的或许就是他命运的转机。

“既然我无法亲自去巴比伦治理,而巴比伦的重要性又不容分说,因此我需要扶植一名国王……不,两名国王。一人负责治理巴比伦城,那座大城市本身就相当于一个王国;另一位则负责管理行省巴比伦——也就是巴比伦城外曾经隶属于她的土地。”

“我选择你,做巴比伦城的王。”西拿基立退出贝利布斯的身体,将残余的白浊尽数抹在他汗津津的胸口,国王拿掉少年的堵嘴布,注视着对方因诧异和惊魂未定而苍白的面容。“你意下何如。”虽是疑问,可国王的语气却更像是陈述。

“我,我……为什么是我?”少年气喘吁吁,身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

“因为我需要一个听话的傀儡,这样的人有很多。可我又不需要一个太听话,完全没有自己思想的木偶,这样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西拿基立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更何况我还打算让阿舒尔那丁桑姆那小子做巴比伦地的王,而你又和他有那一层关系,虽然年少的情感总是轰轰烈烈又短促易逝,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会是例外。”国王沉吟,“你会以巴比伦人的身份掌管城市,掌握祭祀和行政大权。我的儿子手握军权,统率亚述派去的一万大军和巴比伦本地的六千驻军。自然,现在就派你们赴任为时尚早,等我彻底碾碎那些跳梁小丑,把米罗达巴拉担的首级献给亚述神后,我才会安排你们前去,代我统治日出地的人民。我以我主亚述神的威名向你承诺,只要你在军国大事上与我步调一致,我便不会干涉你在城市内的治理,你有权做我许给你的一切,我必不反悔追究。若你领受使命,那么就是现在,就在此地,迎着伊南娜的光向我俯首吧,我将赐予你新的名字,符合王权的名字。”

贝利布斯颤巍巍的起身,下体的疼痛尚未散去,男孩赤身裸体,一瘸一拐的走到亚述王面前,他跪伏在地,一丝不挂,唯有月光为他披上银纱。

“你跪下时还只是我宫廷里的小狗男孩,一个受宠的玩具,一个依附者,一条幼犬。”西拿基立张开双臂,做祈祷状。“你曾名为贝利布斯,如今可以贝尔-伊卜尼自称。这是我主亚述神托梦予我,由你的主西拿基立王、万王之王授予你。”

“现在,起身吧,你已不再是这城的囚徒,不再为这宫殿所拘束,只要你履行你的诺言,尊你的君王我西拿基立的律法行事,以我主亚述神的威能,愿他如护佑我一般护佑你。以我主亚述神所爱的首席配偶宁利尔的蜜石容颜和战士,沙马什神明确的赞同。”

“起身吧,我的臣僚,我的忠仆,我可爱的——”

“——巴比伦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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