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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店翘臀老板娘用屁股躲过检查,1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53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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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烟酒店的招牌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杜鹃的儿子,背着卡通图案的书包,手里拿着变形金刚,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玻璃柜台。店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街边小吃摊的油炸香气。

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推门而入,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光。杜鹃立刻放下手机,脸上堆起笑容:“几位领导,需要点什么?”

李富国走在最前面,环视一周,目光落在杜鹃身后的货架上。

“例行检查,看看有没有违禁品。”

杜鹃拍了拍儿子的头:“去,把柜台里那包中华拿出来,给叔叔们尝尝。”

小男孩放下玩具,拉开抽屉,却掏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妈妈说,这里面的都是好烟,专门用来送人的。”

袋子里,几条海外免税烟赫然出现。

“老板娘啊,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李富国嘴角一扬,“这次还需要上报给领导么?”

杜鹃脸色煞白,求助似的看向李富国:“李队,求您高抬贵手,这次就算了吧,和上次一样,怎么都行……”

她把儿子推进里屋:“宝贝,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接着拉下了卷帘门,趴在了展柜上面。

李富国搓了搓手,粗糙的掌心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拿起别在腰上的棍子,在手里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根棍子是队里特意颁发用来防身的,柔韧性极好,抽在人身上,那滋味……啧啧,想想都让人兴奋。

他走到杜鹃身后,看着她紧绷的身体,以及那被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杜鹃的屁股很翘,平时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像只骄傲的母鸡。李富国一直觉得,这女人就是欠收拾,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准备好了吗?”李富国把棍子在杜鹃的屁股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试探猎物的反应。

杜鹃的身体猛地一颤,紧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今天这一顿打是逃不掉了。这个李富国,每次来检查都要占她的便宜,今天被逮到了把柄,不把他伺候舒服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队……您轻点……”杜鹃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轻点?你卖这些违禁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轻点?”李富国冷笑一声,扬起棍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藤条落在杜鹃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裙下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子,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白皙的皮肤上,只是碍于衣服阻挡所以看不到罢了。

“啊!”杜鹃疼得叫出声来,身体猛地向前倾,双手紧紧地抓住柜台边缘,指甲都快要抠进里面。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又像是有火在烧。

“一!”杜鹃咬着嘴唇,艰难地报数。她知道,这是李富国的规矩,每挨一下都要报数,少报一下,就要多挨十下。

“啪!”

又是一棍落下”。

“二!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卖违禁烟了……”杜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柜台上。她一边哭,一边求饶,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李富国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挥舞着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杜鹃的屁股。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棍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发出“嗖嗖”的破空声。

“啪!”“啪!”“啪!”

藤条不断地落在杜鹃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裙子也被打出了褶皱,甚至出现了破洞。

“三!……四!……五!……”杜鹃的报数声越来越微弱,她的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她的屁股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胀感。

李富国打了二十下,停了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这个女人,平时才外面嚣张跋扈,现在还不是乖乖地趴在这里,任他蹂躏?

“你来。” 李富国把玩着手里的棍子,递给刘承延,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刘承延愣了一下,看着李富国手里那根的棍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个刚入职不久的新人,平时跟着李富国巡逻,虽然见过不少挨打的,但自己动手还是头一回。他偷偷瞄了一眼杜鹃,只见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那紧绷的身体和微微颤抖的双肩。

“李队,这……这不太好吧?”刘承延的声音有些发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练练手,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李富国把棍子往刘承延手里一塞,“快点,别磨蹭了!”

杜鹃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颤,她缓缓转过头,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伙子,别……别客气,都是为了工作……往死里打,没事……”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但那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的恐惧。

刘承延看着杜鹃那张强颜欢笑的脸,心里一阵发毛。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棍子,这棍子入手沉甸甸的。

“啪!”

棍子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抽在了杜鹃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一下,比李富国之前打的任何一下都要狠,都要重。

“啊!”杜鹃疼得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扑,双手死死地抓住柜台边缘,她的屁股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昏黄的灯光透过烟酒店的玻璃门,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店外是喧嚣的夜市,各种小吃的香味混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一股脑地涌进店里,和店内的烟草味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氛围。杜鹃趴在玻璃柜台上,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滚落,在光滑的玻璃表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很快又被她蹭花。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像是有烙铁在上面烙,又像是有火在上面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迅速肿胀,紧身裙紧紧地绷在上面,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刘承延手握棍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杜鹃痛苦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咽了口唾沫,再次举起棍子,高高扬起,然后猛地落下。

“啪!”

棍子裹挟着风声,再次重重地砸在杜鹃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杜鹃疼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十九……”她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个数字。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痛苦的颤音。

刘承延再次举起棍子,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兴奋。他喜欢这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感觉,喜欢这种看着别人在他面前痛苦挣扎的感觉。

“啪!”

又是一棍落下,杜鹃的身体猛地一颤。

“二十……”杜鹃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

刘承延放下棍子,胸膛微微起伏,他看着杜鹃那已经肿得把裙子紧绷起来的屁股,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兴奋地颤抖,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杜鹃缓缓直起身子,扶着柜台,疼得直吸冷气。她的屁股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胀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肿得像个馒头,紧身裙紧紧地绷在上面,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挪动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到刘承延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这笑容牵动着脸上的肌肉,疼得她龇牙咧嘴。

“小……小伙子,可真……真有力气,这……这二十棍,打的……打的我的贱屁股都开花了……”杜鹃捂着自己红肿不堪的屁股,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又有一丝谄媚,像是一只被主人责罚后,又摇着尾巴向主人讨好的母狗,“以后啊,绝对是当大领导的料……”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刘承延的表情,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满意。她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过关,就看这个年轻人的心情了。

刘承延看着杜鹃那张谄媚的脸,心里一阵厌恶却带着一阵激动。没有说话,只是把棍子还给了李富国。

李富国接过棍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走到杜鹃面前,用棍子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屁股,笑着说道:“行啊,杜老板,挺能扛的嘛!看来以后得多关照关照你啊!”

杜鹃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她连忙说道:“别……别啊,李队,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那可不行!”李富国把脸一沉,“今天这事儿,没这么容易过去!你卖违禁烟,还敢顶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着,他扬起棍子,又要朝杜鹃的屁股上打去。

杜鹃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李富国的腿,哭喊道:“李队,李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李富国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杜鹃,心里一阵得意。他用棍子挑起杜鹃的下巴,笑着说道:“想让我饶了你?那得看你表现了!”

杜鹃看着李富国那张猥琐的脸,心里一阵恶心,但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说道:“您说,您说,只要您能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李富国嘿嘿一笑,凑到杜鹃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杜鹃听完,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看着李富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怎么?不愿意?”李富国挑了挑眉,“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别别别李队,我照做我照做......"

“行了,脱光咯。”李富国的命令让杜鹃慌了神,她脸上泛起一阵不自然的红晕,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李富国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她咬了咬嘴唇,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摸索着连衣裙的扣子,像是对待什么烫手的山芋。

“李队……这……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杜鹃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乞求,一丝羞怯。她偷偷瞟了一眼刘承延,那年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杜鹃的心跳得更快了,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有什么不好的?让你脱你就脱,哪来那么多废话!”李富国不耐烦地催促道,粗暴地打断了杜鹃的话,“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老子还等着验货呢!”他的声音粗犷而严厉,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锯子,在杜鹃的心上拉扯着,让她一阵阵地发颤。

杜鹃的手指更加不听使唤了,一颗扣子,两颗扣子……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了几颗。连衣裙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缓缓地从她身上滑落,露出贴身的内衣。那是一套粉色的蕾丝内衣,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杜鹃的脸颊滚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她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却又无处可藏。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一声尖锐的嘲笑,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妈妈,外面是什么声音呀?吵死啦!”儿子揉着惺忪的睡眼,探出头来,不满地嘟囔着。他睡眼朦胧,显然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杜鹃吓了一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她慌忙把滑落到腰间的连衣裙拉起来,转身冲儿子吼道:“小兔崽子!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吵什么吵!给我滚回屋睡觉去!”她的声音尖锐而严厉。

儿子被吓得一哆嗦,扁扁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来。他委屈地看了杜鹃一眼,又缩回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像是要把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杜鹃的屁股上,打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那巴掌又重又狠,像是铁锤砸在棉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娘的!骂孩子归骂孩子,手上动作别停啊!”李富国瞪了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道,“给老子快点脱!再敢耍花样,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和不耐烦,像是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

“哎呦,哎呦李队您别急,杜鹃今个舍腚陪君子了。”杜鹃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看了看里屋的门,确定儿子没有再出来,才继续脱衣服。

连衣裙完全褪下,像是一层虚伪的面纱被撕开,露出了杜鹃真实而又羞耻的一面。她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那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挡住她成熟丰腴的身材。粉色的蕾丝内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胸部,勾勒出两团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内裤则是一条窄窄的三角裤,紧紧地勒进她肥厚的臀瓣里,勾勒出浑圆的形状。屁股上还残留着刚才那几十棍子留下的痕迹,像是烙印一般,触目惊心。

杜鹃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李富国和刘承延的眼睛。她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她身上刮来刮去,让她无地自容。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几乎要渗出血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

“这……这下可以了吧,李队……”杜鹃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她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老板娘,而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

“可以什么可以?老子让你脱光,你听不懂人话吗?”李富国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还是说,你这贱货是想让老子亲自动手?”

杜鹃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连忙摇头,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不……不用……我自己来……”她颤抖着手,解开了内衣的扣子,那薄薄的布料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束缚,滑落到地上,露出她那对丰满的乳房。

杜鹃的乳房很大,很白,像是两个熟透的水蜜桃,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樱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诱人无比。

刘承延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乳房,一时间竟然忘了呼吸。李富国也是眼前一亮,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见过的女人多了,什么样的没见过?杜鹃虽然算得上是极品,但还不足以让他失态。

“还有呢?裤衩子也脱了!”李富国催促道,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杜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褪下内裤。那条窄窄的内裤被她扯了下来,露出她那肥美而又羞耻的屁股。杜鹃的屁股很大,很圆。屁股上还残留着刚才被刘承延和李富国拍打的痕迹,红肿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变成了紫黑色。那鲜红的掌印和紫黑色的痕迹交错在一起,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啧啧啧,这屁股,真是够肥的!”李富国咂了咂嘴,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待会打起来,一定很过瘾吧?”

杜鹃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李富国那张猥琐的脸。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李队……求求你……放过我吧……”杜鹃哭着哀求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现在只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哪怕是让她去死,她也愿意。

“放过你?那可不行!”李富国冷笑一声,“老子今天来,就是要好好地‘教育’你一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杜鹃吓得浑身一哆嗦,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更加残酷的折磨。她的屁股,她的尊严,都将在今天被彻底摧毁。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她的肥臀,在恐惧的笼罩下,不停地颤抖着,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那一块块红肿的痕迹,像是无声的控诉,诉说着她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

“今天,我给小刘传授点儿经验。”

李富国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给刘承延。他又从柜台上拿了两个凳子,两人坐在一边,开始吞云吐雾。杜鹃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拿着打火机,先给李富国点上烟,又给刘承延点上。

烟雾缭绕中,李富国开口了:“小刘啊,对待这种女人,就得狠点儿。你越狠,她越听话。”

刘承延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几支烟抽完,李富国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李富国猛地站起身,他那魁梧的身躯像一座小山般压向杜鹃。杜鹃吓得脸色煞白,娇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她本能地向后缩去,却被李富国一把抓住。

“想跑?你这贱货,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收拾你!”李富国怒吼着,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房间里回荡。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揪住杜鹃的头发,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李……李队……您……您轻点……”杜鹃吃痛,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轻点?你他妈的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李富国狞笑着,一把将杜鹃的头狠狠地摁在自己的膝盖上。杜鹃被迫撅起屁股,屁眼和私处全暴露在空气中,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富国那宽大的巴掌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地抽打在杜鹃的屁股上。

“啪!”

一声脆响,杜鹃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她疼得“嗷”的一声惨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李富国的控制。

“叫啊!你他妈的再叫大声点!”李富国一边抽打,一边恶狠狠地骂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啪!啪!啪!”

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杜鹃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屁股很快就红肿起来,那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疼……疼死我了……李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杜鹃疼得死去活来,她一边挨打,一边还要强颜欢笑,讨好着李富国,“好……好……李队打得好……打得真好……”

她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蛋,此刻已经扭曲变形,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来,显得狼狈不堪。

“你这贱货,还敢说好?老子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李富国越打越起劲,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杜鹃的屁股已经肿得像个馒头,颜色也由红转紫,看起来惨不忍睹。她疼得浑身抽搐,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

“李队……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了……别打了……”

“叫什么叫?老子还没打够呢!”李富国狞笑着,再次扬起巴掌。

“啪!啪!啪!”

巴掌无情地抽打在杜鹃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杜鹃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格外凄厉。

“你这贱屁股,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不叫唤了?”李富国一边打,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杜鹃,“你他妈的就是欠收拾!老子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杜鹃的屁股已经肿得像个紫茄子,上面布满了深深的掌印和鞭痕。她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李富国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李队……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停手吧……”杜鹃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了,她的眼神涣散,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停手?你他妈的做梦!”李富国一把将杜鹃的头提起来,让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对着自己,杜鹃看着李富国那张狰狞的面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你这贱货,还敢瞪老子?”李富国见杜鹃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屈,顿时更加恼怒,他一把将杜鹃的头再次摁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抽打着她的屁股。

“啪!啪!啪!”

每一巴掌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剜在杜鹃的心上。她疼得死去活来,但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叫啊!你他妈的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能叫吗?”李富国一边打,一边疯狂地咆哮着,“你这贱货,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李队……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杜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着李富国。

“饶了你?你他妈的做梦!”李富国一把将杜鹃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地踩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阵,李富国终于停了手,他喘着粗气。

李富国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油腻的光,他肥厚的手掌在空气中一挥,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儿个晚上,我们哥俩就在这儿好好乐呵乐呵,你去,给咱们整点儿下酒菜,要好的!”

杜鹃哪敢有半点违抗,她那张脸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身子像条滑腻的蛇一样扭动着。她掏出手机,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喂,死鬼,领导们今儿个高兴,你赶紧准备些像样的下酒菜,麻溜地送过来……”

挂了电话,杜鹃心一横,主动趴在了刘承延的膝盖上。她那丰腴的身躯在刘承延腿上轻轻颤抖。刘承延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血气方刚,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抡圆了胳膊,巴掌带着风声,狠狠地拍在了杜鹃那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啪!”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杜鹃那肥厚的屁股顿时荡起一阵肉浪,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呦……疼……疼死我了……小伙子……你轻点儿……”

杜鹃疼得龇牙咧嘴,声音都变了调,她那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却又不得不强忍着,不敢有丝毫反抗。

“好……打得好……再重点儿……用力……”

她一边娇声求饶,一边又不得不奉承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尽力讨好,让他们尽兴。刘承延被杜鹃这副媚态撩拨得心痒难耐,他年轻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巴掌像雨点般落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杜鹃那肥美的屁股上。

“啪!啪!啪!”

巴掌声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杜鹃的惨叫声,构成了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杜鹃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像两个发酵过度的馒头。

“轻点……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杜鹃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带着哭腔,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麻木了,火辣辣的疼痛像无数根针一样扎着她的神经。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减轻一些痛苦,但刘承延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控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啊……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杜鹃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她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开始泛紫,看起来触目惊心。她那张原本还算标致的脸此刻已经完全扭曲,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啪!啪!啪!”

巴掌声越来越响,杜鹃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她的屁股已经肿得像个发面馒头,红肿中透着紫青,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血丝,惨不忍睹。

“这贱货的屁股真耐打,都打成这样了,还这么有弹性。”李富国在一旁说着。

“啊……不要……不要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杜鹃的声音已经嘶哑,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烂肉,毫无知觉。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刘承延的巴掌落在自己身上。杜鹃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刘承延的腿上,她的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像两个紫红色的肉球,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皮流血。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这母狗,真是欠收拾!”李富国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李队,您看这力道还行吗?”刘承延喘着粗气问道,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错,小伙子有前途,继续努力!”李富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杜鹃那不堪入目的屁股。刘承延得到了李富国的肯定,更加卖力地抽打起来。他把杜鹃的屁股当成了自己的敌人,每一巴掌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啪!啪!啪!”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荒唐。李富国停下挥舞的手掌,示意刘承延先停下。杜鹃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她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挣扎着站起来,提着内裤去开门。

门开了,杜鹃的老公张建军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几个打包盒,里面散发出诱人的饭菜香味。

他一眼就看见了屋内的景象:杜鹃衣衫不整,屁股红肿,而李富国和刘承延则坐在凳子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张建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拳头捏紧,指甲掐进肉里。但他还是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领导们辛苦了,我带了点儿下酒菜。”

他走进屋,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目光扫过杜鹃,眼神复杂:“这位领导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张建军看向刘承延,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李富国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拍了拍杜鹃的屁股,调笑道:“你老婆的屁股,倒是越来越肥了。”

张建军的脸更红了,他低下头,不敢看杜鹃,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都是领导们调教的好,我也沾了些光。”

李富国哈哈大笑,他站起身,走到杜鹃面前,一手掐着她的屁股,一手捏着她的奶子,语气轻佻:“这种尤物,你这龟男可消受不来。”

杜鹃的身体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是,那是,这肥屁股,自然是给领导们享受的。”杜鹃笑着应和,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转头对张建军说:“你把儿子接回去吧,今晚我可能要晚点儿回去。”

张建军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里屋。他看见儿子正坐在床上,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张建军走过去,捂住儿子的眼睛,把他抱了起来,快步走出里屋。

“啪!”就在这时,李富国突然狠狠地抽了一下杜鹃的屁股。

杜鹃疼得大喊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儿子听到母亲的叫声,挣扎着转过头,看见杜鹃正趴在刘承延的膝盖上,屁股高高撅起。

“妈妈?”儿子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李富国捻灭烟头,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烟雾缭绕中,杜鹃红肿的屁股像两只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眼神里满是得意和贪婪。

杜鹃低着头,咬着嘴唇,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摔成八瓣。羞耻、屈辱、愤怒,各种情绪在她胸腔里翻涌,却又无处宣泄。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月牙印。

张建军抱着儿子,僵硬地站在原地。儿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澈的眼底倒映着杜鹃狼狈的身影,懵懂而无知。张建军的心脏一阵抽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儿子说:“妈妈犯了错误,被叔叔们教育一下,就像爸爸平时教育你一样。”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目光仍然停留在杜鹃身上。

杜鹃听到丈夫的话,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儿子,声音颤抖着说:“对呀,你这次考试不是只考了十分吗?等回去妈妈也要教育你,像妈妈被叔叔们教育一样,狠狠地揍你屁股。”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却掩盖不住声音里的哽咽。

李富国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加放肆,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伸手拍了拍杜鹃的屁股,语气轻佻:“好好教育,别惯坏了孩子。”

杜鹃的身体猛地一颤,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张建军抱着儿子,转身走出房间。他的背影佝偻,脚步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身后,杜鹃的哭喊声和李富国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他的耳膜,也刺痛着他的心。

张建军抱着儿子,逃也似的离开了烟酒店。身后,杜鹃的哭喊,李富国的狞笑,交织成一片,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紧紧裹住。他不敢回头,生怕儿子看到杜鹃的惨状,会在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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