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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钻进御姐上司美腹开始,调教孕奴后宫的入腹修仙生活,1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4770 ℃

“许——长——青!又被我抓到你开小差了!”紧盯着趴在桌前鼾声大作的青年,邱霖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中的文件就是一记板栗敲在他的脑袋上。

“邱……邱姐!怎么又是……您别见怪,这不昨晚因为想着方案的事才好像睡得有些太晚了,下不为例哈~”

闻声,那青年一脸懵懂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上去大有发作地意思,见来人竟是作为小组主管的邱霖,这才慌里慌张地板正了身子,支支吾吾地解释缘由。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可却永远都有下次,这已经是你实习以来第三次被我抓个现行了,是不是总觉得只是为了混个毕业证对待工作就可以如此敷衍了事,抱歉,我不得不向人事反馈一下你的工作态度了。”

扶正因为方才的失态而稍稍滑落的眼镜,邱霖无视了青年那眸中闪过的一丝异样眼光,不留给他继续编纂借口的机会便扭过头扬长而去,走之前还不忘轻声嘀咕了两句,感慨这当今的年轻人当真吃不了半点苦。

邱霖,二十五岁,性别嘛……暂时保密,现就职于一家互联网企业,负责公司项目的开发进程,而此时拦在邱霖面前的高大青年正是三番两次被她逮住的实习员工许长青。

“怎么,现在才为自己的怠工行为感到后悔?抱歉已经晚了。”身形窈窕的美女上司扶了扶眼镜,有些没好气地问到。

言尽,邱霖不忍挑起眉头,轻佻地瞄了眼徐长青,就听他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无论好说歹说肯定都不行,自然也就没有求你的必要。既然如此,那今后邱姐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没头没脑地撂下一句狠话,眼前的青年嘴角勾起一道狡黠的笑,大步流星走开了,只留下不明所以的邱霖呆愣在原地。

望着徐长青远去的背影,她内心不由得感慨现在初入社会的年轻人真是相当浮躁。

一天的辛劳工作终于结束,刚走出公司邱霖迎面便撞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吃痛不已的她险些跌倒在地,却被对方一把拉住揽入怀里。

“痛痛痛,是谁这么不长……”揉了揉尚在隐隐作痛的额头,邱霖正欲发作,抬起头却正对上那人的俊秀面庞,“秋臣?你怎么会在这儿。”

将美人环抱在怀中的男人正是她的男友阮秋臣。见来人是他,邱霖一转方才的态度,身子一软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当中:“老公,是不是想我啦~”

阮秋臣也不言语,仍旧保持着他那副营业式的温煦笑颜:“公司派我来业务洽谈,这不结束了刚好顺道过来看看你。”

听闻秋臣如此说道,邱霖顿时感觉双颊隐隐有些发烫,刚打算回话耳边却又响起同事们调侃起哄的话语,这才就此打住。

“今晚喝一杯如何?人家已经有好久没跟老公聚聚了的说~”邱霖撒娇着向阮秋臣提议道。

男人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目光似是飘向邱霖的身后,愣神片刻后连忙点头应答了下来,“今天就坐我车。”

话音刚落,他便拽起邱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上了车,而后者回头望去只瞥见大厅中正站着公司董事的掌上明珠许莫雯。

抛开所有工作上的烦心事,两人直奔附近常光顾的一家清吧,一如学生时代那样尽情豪饮买醉,只是现在的我们不再像彼时那样推心置腹。

夜深人未静,阮秋臣主动叫车准备将邱霖送回家。

“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好么,秋臣?”月光悄悄攀上阮秋臣的眉梢,勾勒出他温润的五官。

邱霖一扫之前在酒吧畅饮时强撑着的豪爽气,在出租车旁拉住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细声挽留道。

毕竟她能清晰感觉到近来这段时光,二人之间已经日渐疏远,对于自己的亲热央求秋臣总以工作繁忙为缘由百般推脱。

难道是因为我曾经的男儿身令他心生嫌隙?可我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女人了啊……

卸去所有防备后,她总爱默默在心里如此反问自己。

那一年被查出假两性畸形的邱霖接受了院方安排的手术,结束了数十载的儿郎歧途,寻回了本属于她的女性身份。

邱霖木然注视着身前的男人,一时间竟发觉今夜的他格外的陌生。

与阮秋臣相知相识十余载,这还是第一次生出这样的错觉,如今的她好像一个手拿双百试卷试探着向父亲哀求奖励的孩子。

“乖,早点休息,明天还是工作日。”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保重……”

强忍着即将溢出泪腺的热泪,邱霖缓缓松开阮秋臣的胳膊,草草告别后毅然钻进车里,在出租车发动的引擎声响起时才终于有勇气哭出声来。

浑浑噩噩摸回到家,邱霖哆嗦着从包里翻出钥匙,刚一搡开屋门脚底便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径直栽倒在地上,而她却无暇顾及身体上的疼痛,侧着身子躺在冰冷彻骨的地板上,一遍遍回忆着那些同阮秋臣携手共度过的点滴岁月。

好一晌的功夫,寂静冷清的客厅里不合时宜地响起手机铃声,想到可能是秋臣回心转意的我慌乱拿起手机,来电却显示是许长青打进的微信视频电话。

心里难受的同时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烦躁,邱霖只当许长青还在为白天的冲突耿耿于怀,将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埋头抽泣,任由手机躺在地上叮铃吵闹。

倏然,肚腹当中先是隐隐抽动了两下,旋即一阵绞痛猛烈袭来,邱霖只觉得仿佛有人要从胃里剜开她的肚子一般,只能将手枕在小腹前蜷缩起来,不多时身子便已被冷汗浸染,汗珠涔涔滴落。

“咯啊,我的……肚子,好痛!”

原先歇下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通微信来电,邱霖这才想起要打电话求助,捂着小腹艰难爬上前去取回手机,“又是他……”

定睛看清来电人还是许长青,邱霖也管不上三七二十一,果断接通了他的视频通讯。

“许长青你……唔呃~我的肚子……”

“霖姐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男声响起,只是这声音比起白天时来得稍显沉闷了些,然而邱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辨别了,捂住小腹艰难开口道:“许长青你……你有事么,我肚子里……好疼,呃啊!”

昏暗的画面中显示出的许长青那一边看得并不十分真切,邱琳只能依稀认出是间逼仄的暗红色“密室”,而许长青正拿着手机,或是攥紧拳头,或是抬起腿脚,连番招呼在面前的肉色“墙壁”上,隐隐能听见些许戏水声。

他的一拳一脚都卯足了劲,每每砸在那堵“墙”上时都会深深陷入其中,而与此同时邱霖的肚腹深处也会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霖姐难道就不好奇我现在身处哪里么?”许长青伸出手轻柔抚摸起暗红的肉墙上,又将摄像头贴近。

这时邱霖才看清这堵奇怪的墙壁正缓缓蠕动着,那上面泛起的缕缕白沫在灯光的照耀下正闪闪发亮,紧接着许长青又低下头,映入邱霖眼帘的是恰巧能没过他半腰的“小水池”。

感受到腹中的痛意消退了点,我抹掉泪花,有些拗气地轻声回斥道:“你到底要干嘛!等等,你那里又是什么地方,好奇怪……”

“真是个蠢女人,我现在可就在你的肚子里玩耍呢!喝了那么多酒,害得我浑身都被淋湿了,该罚!”说完,斗大的拳头落在许长青身前的肉壁上,一阵尖锐的绞痛再度从邱霖那可怜的胃宫之中迸发而出。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钻进那种地方……呀啊!肚子,我的肚子!快住手,许……啊啊!!”汗珠如雨下,浸透了美人身着的ol制服,腹中难耐的剧痛直叫她连连打滚喊停。

“停下来?我还没有尽兴呢,看看这滑嫩的胃壁,多漂亮啊,我怎么舍得这么轻易就放过邱姐这般尤物呢?”

肚里的闷响击碎了邱霖最后的奢望,许长青丝毫没有就此饶过她的想法,一拳一脚无不卯足了劲捶打着娇嫩的胃壁。

邱霖踉跄着爬起身妄图去到屋外寻求帮助,却没料到自己才挣扎着支起身子,胃宫深处便又惨遭一记重拳,力道之狠甚至连压在肚皮上的手掌都被猛地顶起。

“呀啊啊啊啊!!!”那几乎要将肚腹刨开的剧痛顷刻间瓦解掉她逃跑的想法,只是一瞬,邱霖好不容易撑起的身体重重跌回在地。

“是想到哪里去呢,我的好姐姐?”见我逃脱无果,似是奸计得逞的许长青轻轻抚过身前已然红肿发颤的胃肉,在腹中戏谑了她一番。

将近十分钟的虐腹体验将邱霖折磨得欲哭无泪,她跪坐着苦苦哀求腹中的男人放过,“许,许长青,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从我肚子里出来!”

听罢,许长青大笑一声,娓娓笑道:“嗨呀,既然邱姐你诚心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只要邱姐你答应今后成为我的肚奴,这美肚任我出入,我现在就出来,如何?”

“什么……让我认你做主人,不,你休想!”甚至没有思索,邱霖斩钉截铁地回绝到。

不过她的一番话语似乎彻底触怒了许长青,从未预料到邱霖会如此坚定的他开始变本加厉地蹂躏起自己正身处的那座柔弱肚宫,“我会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

只听闻倏地一声炸响,美人制服下的衬衣纽扣硬生生被鼓胀的肚腹撑到崩开,不过眨眼的工夫她原先平坦的小腹便来到了与临盆孕妇相当的大小。

沈婉清吃痛不已,身子瘫倒了下去,抬起头竟瞧见她那浑圆的孕肚“挣脱”了衬衣和外套的束缚赫然挺在半空中,借着月光,得以一窥这颗孕肚的全貌。

“不,不要……许长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肚子怎么变得这么大,啊啊啊啊啊!!!”抬起一掌拍打在肚皮上,邱霖惊慌失措地拿起手机,却不知何时被挂断了电话,回应她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异样痛感。

孕肚顶端突兀地冒出小人头颅的轮廓,连同那镶着脐钉的修长脐眼都被高高顶出了肚皮,许长青在邱霖肚里变大了身形不说,居然还将她的胃袋当作蹦床,在里面肆意蹦跳了起来。

偌大的一座胃宫挤开了腹腔中的其他脏器,而美人的五脏六腑也早已沦为了许长青的玩物。

“救……谁来救救我,呕……”

或是以掌为刃劈砍在肉壁上,或是站在胃里奋力跃起顶撞贲门,身形与足月胎儿相当的许长青变着花样地淫虐着邱霖的胃袋,她肚里的动静远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胎动来得要热闹,此刻他便是邱霖这肚腹当中的唯一主宰。

“肚子,肚子要被胀破了,但我……我绝不会背叛秋臣做你的肚奴的!有种你就在里面挖开我的肚子,许长青!”

“好一个贞节烈女,不过嘛……”许长青意味深长地顿了一声,紧接着邱霖便感觉深喉隐隐有股作呕的冲动,身子歪到一边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咕!呕……咳咳……呕……”

腹中的男人化作丝缕青烟从邱霖的口唇当中飘出,而她却只能无力地耷拉着脑袋,目睹口中的青烟重新幻化回徐长青的模样,可即便青年整个人都已经出肚,她的肚腹仍旧保持着单胎临盆的大小。

许长青伸手钳住邱霖的下巴,逼迫昔日的美女上司同他对视:“想不想让你亲爱的老公也一起来欣赏欣赏现在这副模样啊?”

言尽,许长青一把将邱霖从地上拽起死死摁在墙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下粗暴地扯掉了贴身的包臀裙,而邱霖的下身堪堪只剩一条内裤和肉丝裤袜。

“不,你……你究竟还想干什么!”被许长青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身子,邱霖心中不免感到一股恶寒。

青年单手扣住邱霖的手腕,视线游离在她隆起的孕肚和修长的双腿上,“明明是男身,却生得比那女儿家还要娇俏,还穿着肉丝裤袜,勾引谁呢?”

许长青将手搭了上来,不顾邱霖的挣扎,隔着肉丝裤袜摩挲起她圆润的孕肚,不时抠弄一番脐钉。

对于邱霖的嗔怪,许长青全都置若罔闻。他猛地撕开美女上司胯间的肉丝,顺手把内裤拨到一旁后释放出身下尺寸骇人的巨龙,架在她高耸的一对臀峰间。

“难道你要……不,不行,我才不要被你这种人……呀啊!!!”顿感不妙的她刚想挣开许长青的控制,肚里却又莫名挨了一拳重击。

邱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肚皮上冒出的凸起,心中燃起的抵触情绪瞬间叫那腹中传来的阵阵绞痛扫空:“怎么会,我的肚子里……还有东西?!”

狰狞的龙首虎视眈眈地瞄着她的后庭,大有下一秒就将破开菊门,攻入肠腔的气势。

“像邱姐这样的美人,如若不在肚里肚外同时享用,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所以只好在邱姐肚里留下一道分身。”

听见许长青对自己的评价,邱霖羞愤不已,带着哭腔痛诉道:“不要,不许碰那里,你这混蛋,明明那里连秋臣都还没有过……”

“呦呵,本以为是个骚货,没想到后面还是个雏儿~”许长青自顾自地嘲弄了两句,颇为惊喜的他嘴角勾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微笑,抬手便是一记巴掌落在她的半扇翘臀上。

“呀啊~”

丰润细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几乎要将整只手掌都吞没其中,许长青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邱霖的肥臀,言语里尽显轻佻:“瞧瞧这性感丰满的大屁股,可是叫多少女人都望尘莫及,看来你那男友是无福消受了,只好由我来代劳咯~”

“你真敢插进来,我就要你好……咯呃——呀啊啊啊!!!”

话音未落,许长青扶住身下那根远胜一般男性的巨物,对准邱霖的菊穴入口便猛挺腰肢,转眼间就已将大半截龙首送入菊眼当中。

未经前戏就被暴力破雏的剧痛疼得她两眼直泛泪花,幻想过的无数次与秋臣共赴云雨的场景在这一刻被搅得稀碎,化作粉齑消散殆尽。

“别急啊邱姐,快看这电话打给的是谁呀?”

几经折腾后邱霖已然是醉意全无,见许长青手里握着的正是她的手机,只是凝神瞟过手机屏一眼,邱霖便意识到这通视频电话正是拨给秋臣的。

身后的男人晃了晃手机,笑着威胁道:“如果让邱姐的老公发现自己的恋人酒醉失意,竟然大着肚子和同公司的晚辈私自媾合的话,恐怕就再也不会原谅邱姐了吧~”

许长青的一席话语犹如惊雷炸响在她跟前。

“不要啊!”顾不得男人的巨根仍插在后庭中,邱霖慌乱伸出手想抢回手机,却不料一下子扑了个空,反倒叫腹中的巨龙向里多侵入了几分。

肠腔深处的龙首趁势猛撞在仅有一壁之隔的前列腺之上,引发的猛烈快感刺激得美人双腿直打颤,瘫软着身子落入许长青怀中。

以往期盼拨通秋臣电话时的那股期待感荡然无存,等待接通的铃声如今在她听来犹如催命符一般令人生畏,“我答应,我答应了还不行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呜呜呜……”

自知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沦陷的命运,邱霖已是心灰意冷,哭喊着应允了许长青的无理要求。被松开的双手缓缓垂下,静静地搭在身前那颗滚圆的孕肚上,感受着腹中异物的一举一动。

等到电话挂断,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邱霖抬头望向天边的那轮孤月,滚热的泪珠顺着面颊滴落在胸前,融入了早已被细汗浸渗的衬衣之中。

对不起,秋臣,真的对不起……

“这才乖么,我的好邱姐。”

得意洋洋的许长青一手挽住邱霖的胳膊细细抚摸起足月大的孕肚,一手又越过肩头深入衣领,抓住藏匿在衬衣下的一只小乳鸽轻柔地揉搓了起来。

“哪怕还没有开始做,邱姐的乳头和阴蒂就已经勃起得这么厉害,看起来分明也很喜欢被我侵犯呢。”

男人的双手尽情逗弄着她的孕肚和双乳,尽管被肉褶盘曲的肠壁紧紧咬住,可就着先走汁与肠液的润滑作用,男人身下的那根巨物仍在一点点开垦着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

“唔嗯~疼……”

每每这巨龙深入一分,邱霖的口中便会不自觉地漫出一声哼唧,声声娇吟入耳,直叫许长青眉梢一翘喜笑颜开,愈发专心地破起了她的雏菊。

若是动作粗鲁了些许,这胀到生疼的菊穴还会惹得邱霖连连喊疼,让许长青偷听了去,听得是情欲高涨血脉喷张,就连龙身之上盘绕着的青筋倏地膨起,恨不得嵌入这娇嫩的肠肉中。

她好恨,恨透了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子为了些许的快感便向他屈膝谄媚的浪荡样。

面对许长青的言语挑逗,邱霖缄口不言,在他眼中自己不再是以往那位威严庄重的知性女上司,而是一个任其采撷的大肚女奴,胯下那段被肉丝裤袜囚住的三寸之物也只能给现场的淫靡氛围徒添几分情趣意味罢了。

“唔咕……咯呃啊……!!!”

“呼~邱姐的里面好紧,果真是不得多的的名器,完全不是外面那些胭脂俗粉能媲美的!”

许久的磨合后,许长青的巨龙终于整根被邱霖的菊穴吞下,即使她的肚腹都被胃中的分身撑到足月大小,也依旧能在小腹上摸到那龙首顶着层层肉壁凸出肚皮的肉丘。

先前为了避免龟头碾磨肠壁带来的痛苦,身长稍矮男人一截的她只得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肠腔迎合着巨根挺进的动作,此时却再难以再支撑住身子了。

哪怕这巨根只是在肚里稍微活动一番,都能刺激得邱霖双腿发软,倚靠着许长青的胸膛勉强站着。

屋漏偏逢连夜雨,身后的许长青才在她的肚里尝试抽插了两下,腹中的分身便又开始发难,摊开四肢将小小的一座胃宫撑大。

“咕呜~呕……”小腹中的不适感害得邱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菊穴。

“没想到邱姐表面上雷厉风行不苟言笑,背地里还是个抖m的淫女,一边挨肏一边被人虐腹竟然都会暗爽。”

不去理会许长青的戏谑,邱霖苦笑两声,任由身后的青年架着身子挪到沙发上,二人旖旎着度过了这淫靡的一夜,而她也只能任青年抱住孕肚在自己腹中倾泻肉欲。

只是腹中的许长青分身也不安生,在邱霖的肚宫里拳打脚踢耍起了十八般武艺,心肝脾肺无不被他隔着胃壁热情“款待”过,招招都能疼得她哀嚎呻吟,捧着孕肚默默忍耐着肚里肚外的各种侵犯。

期间邱霖那颗足月孕肚上的“胎动”痕迹就不曾消停过,不论是胃里无时无刻不在打闹的分身,还是雏菊不断中抽送的雄壮男根,无不在摧残着她的心智。

待到精囊中的新鲜精种都悉数播进邱霖的身体里后,这许长青才肯罢休,从她的后庭深处拔出巨龙,草草结束了这场荒唐的虐腹奸淫。

幻想了无数次的同秋臣的浪漫初夜竟如此轻易就叫那青年夺了去,邱霖心中不免悲愤交加。

捂住尚在隐隐作痛的后菊,她的眼神死死咬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忿忿骂道:“满意了吗?满意了就带着你的分身从我的肚子里,不,从我家里滚出去!”

许长青闻言也不生气,只是抱着邱霖的孕肚贴近脑袋,张口便吻上她的嫩唇。

邱霖正打算挣开,却发觉肚里的响动逐渐消失,原本隆起的一颗硕大孕肚也缓缓沉下,恢复成原先的那般平坦。

不过随后许长青并未如我愿直接离开,而是起身在我家里来回乱窜,最后又去了浴室,不论意识昏沉的美人如何嗔怪咒骂也一直呆在里面,等到水声响起他才出门来,搂住我的腋下与大腿以公主抱的姿势进了浴室。

“醒酒茶已经给你泡好放在桌上,出来可别忘了。还有以后吃得清淡些,别总爱喝闷酒了,对胃不好。”

望着浴缸里水面腾起的氤氲水雾,不知为何总感觉心头积压的闷气都消了些许,邱霖扯了扯嘴角,最后只挤出来简短的一句话:“要你管……”

许长青俯下身子,轻柔一吻点在她的额上,丢下一句“晚安女奴”后,跟个恶作剧告成的孩童似的飞快逃了出去,独留下面色愕然原地呆怔的裸身俏佳人。

强忍着被无情开苞后菊穴胀疼不已的不适感,邱霖褪下了破裤袜,发现原本私处的位置不知道何时挂上了几滩斑驳的白浊精汁,再一摸身下,胯间已然是湿滑黏糊的一片。

不,不会的,难道我被人一边虐腹一边后入也会不由自主地高潮么……

一个令邱霖惊惧不已的想法突然蹦出,她慌忙将手里的破裤袜揉作一团扔进废纸篓,试过水温后脱光衣服,缓缓泡进了浴缸当中,在水里安抚起自己那几经胀破的可怜肚腹。

本想着该怎样挽回秋臣的感情,可邱霖脑海里浮现出的尽是那该死的许长青骑在她身上颠鸾倒凤时的暧昧画面,不由得噙着泪把头埋进蜷起的两腿间,委屈到嚎哭出声。

上苍为何要如此轻薄于我,明明和秋臣都未曾行过恋人之实,却让许长青那样轻浮的混蛋捷足先登强占了身体,对我的肚腹内外百般凌辱。

如果今夜的情事让秋臣知晓了,他还会接受连清白之身也难以守住的这般“阴缺”的我吗?我选择了隐瞒。

虽然深知倘若东窗事发,阮秋臣或许将真的离邱霖而去,但这是一场不得已而为之的豪赌。

罢了,想着白天已经跟人事反馈过情况了,兴许要不了几天这许长青混小子就该卷铺盖走人,到时候怕是没机会再来折腾自己,邱霖这才松了口气。

怀揣着对秋臣的深深歉意,邱霖洗净身子后锁好门窗,直接回到卧室沉沉睡去。

然而第二天当邱霖看见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摸鱼打诨的某人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邱姐,别来无恙啊,昨晚可还受用~”

闻言,邱霖不禁愕然。本该在今天就被辞退的许长青仍旧端端正正地坐在工位上,笑着冲她打了声招呼。

一见到青年那削瘦的面庞,邱霖脑海里便浮现出昨夜被他钻入腹中肆意侵虐时的靡靡之景。对于许长青略带戏谑意味的问候美人并不作理会,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迈开大步径直奔向人事部。

然而不过两三分钟,邱霖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办公室。她不理解这样一位“劣迹斑斑”的新人为何能颇得许董事青睐,器重到甚至专程嘱托不许为难于他的地步。

颇感郁闷的邱霖只得悻悻回到自己的岗位,想着快些投入到工作当中好将青年从脑际驱赶出去,可她仍对昨夜的荒唐情事耿耿于怀,终不得宽解。

自然,这份难以释怀的莫名情愫不仅仅是出于对爱人的歉疚。

晌午,下班后的众人纷纷离开了办公室,许长青起身佯装也要下楼用餐时,邱霖一反常态主动找上了他。

“怎么了我的好邱姐,今天是……”不等许长青说完,邱霖一把拽起他的衣襟,步步紧逼将青年扣在电脑桌前。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能办到那种事,昨晚你……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答应我一点。”

身前高挑美艳的御姐上司明明处于上位,与对峙自己时的姿态却不见往日的那般居高临下,许长青举手示降,嘴上却不饶人:“呵,难道邱姐不喜欢么?我看那时候你分明也有在享受的样子。”

回思昨夜突遭青年入腹淫虐时意乱情迷的情色场面,邱霖说话的底气也弱了三分,“不许你胡说!总之今后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但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可以吗?”

许长青并未作答,只是默然盯着邱霖的眸子,忽地一挺腰肢搂过面前的美人将她反压在身下,俯低身子把脑袋埋进邱霖胸脯里嗅闻清香,“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和你的肚里一样令人着迷。”

趁着邱霖且未反应过来,青年挺身向后一退,撒开步子逃出门外,只留下才从愕然中回过神来的美人那一声声愤懑的怒骂。

企业食堂中人声鼎沸,挤满了打算用一顿丰盛的餐食犒劳自己的员工们,午觉难得的休憩时光里,众人本无暇抽空欣赏企业里的小姑娘们。

除了……某位正在用餐的娇丽少女。

贵为千金的许家大小姐独身一人出现在平价食堂中似乎是有违常理,就见许墨雯挽起一缕秀发搭在耳后,将少许饭菜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举止尽显端庄娴雅,即便已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仍如那二八佳人丰肌秀骨,皓齿朱唇,好不诱人。

若是金玉其外还则罢了,这许家千金待人亲和,事必躬亲,从不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公司里呼风唤雨,丝毫不见寻常小姐家刁蛮性子的她无疑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只一露面便引得员工们议论纷纷,八卦起究竟何许人物才能博得这位美人的芳心。

可似乎……许墨雯心悦于谁人只有她自己一人知晓。

“真是的,主人弟弟都已经有一天没来找人家了……”她拿出手机偷偷眯过一眼,好似学生时代的怀春少女满心期待着来自意中人的讯息,在小小的失落过后又顺手揣进怀里。

筷子在餐盘上随意扒拉了两下,许墨雯再无食欲,与同行的女同事们道过别准备出门,不料没走出两步腹中莫名闪过一阵抽痛。

“嘶~我这肚子……”只手捂住微微胀起的小腹,许墨雯婉言谢绝了前来搀扶的同事,抿紧下唇,在一众男性的目送下缓缓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回去的路程并不算长,可在腹内胀痛愈演愈烈的情况下,许墨雯走得相当艰难,好容易躺回休息间的沙发上,正欲给通讯录上备注为“主人”的某人通去一趟电话,不料对方竟主动拨了过来。

“主人,人家好想你,想你想到肚子都疼了,想把主人吃掉狠狠教训人家不听话的小肚肚~♥”

少女横卧着,潮红的面颊贴在冰冷的手机屏上,脸上那副恍如痴醉的模样却像是正倚靠在“主人”的怀中一般,心绪恍惚的她只觉浑身愈发燥热,恨不能将手机整部吞入腹中,让关于主人的一切都囚禁在自己的美肚深处,免遭外人觊觎。

谁能料想到,就在这间鲜有人问的休息室里,这位令无数追求者寤寐相求的绝世美人,许家的千金小姐,竟是他人的孕奴娇妻。

电话那头的男人哑然一笑,旋即抬起一脚踹向身前拥挤的软肉,这一脚力道虽重,可语气却相当宠溺:“蠢女人,连你主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也敢在这里叫嚣!”

“嗯啊啊啊~~人家的肚子!”

匿藏于许墨雯腹中作祟之徒并非他人,正是昨天夜里在邱霖肚里大闹天宫的许长青,原来午休时间他并未前去就餐,而是凭借入腹神通化作细小蚊虫混在人群当中,趁着许墨雯用餐之际经由粉唇飞入她的娇肚内里。

“奴家不知主人是何时进到肚宫当中的,未能亲身恭迎还望主人恕罪。”

得知最为挚爱的主人早已钻入自己的肚腹,许墨雯惊喜交加,对于青年的肆意妄为非但没有半句怨言,反倒忙将玉手伸入衬衣抚弄起小腹,任那娇嫩白皙的肚肉在五指的揉搓下起伏跌宕。

深居于少女的粉嫩肚宫当中,许长青翘起二郎腿躺在地势稍高些许的一团胃肉上,萦回在耳际的心跳声略显紊乱。

他玩赏起周身的蜜肉,时而撑开手掌轻揉胃壁,任那细腻的胃肉从指缝间溢出,时而抬起腿脚猛踏身下的胃宫基底,听着美人吃痛求饶的娇啼声响彻整座肚宫,不由得兴致大起。

“丫头,你可知罪?”

“不要啊主人!人家知错了啦!”

纵使嘴上说着各种讨饶的话语,可许墨雯脸上浮出的那一抹羞红却迟迟不见退却,几番不过给现场的淫靡氛围平添了几分恋人间的情趣罢了。

毕竟是觉醒入腹神通以后调教的第一位美人,加之与许长青一样身体里同流着父亲的血液,失散多年终归相认的二人之间情谊也远胜一般的情人,。

感受着不时从肚腹深处弥散开的阵阵绞痛,受虐成瘾的许墨雯褪下了伪装,昔时端庄大方的名家闺秀已然无存,只剩一位衣冠不整放声娇吟的浪荡淫女。

正当一主一仆你侬我侬水乳交融之时,不料突然的一通电话扰了二人的兴致,见致电方正是阮秋臣,青年按住了正欲挂断电话的许墨雯,转而接通了。

原来阮秋臣已经来到公司楼下,此次来访依旧是借着公事的名义,可包藏于其中的祸心许长青怎能不知,怕是又想以公干之名,行苟且之实。

可怜手机那头的年青人仍被蒙在鼓里,听到心爱之人腹痛难忍更是献尽殷勤,殊不知早已有人捷足先登,将他心头的那一轮白月光锁在深院中,任许墨雯再如何完璧无暇终究也不能触及,莫说她那绝美的肚宫,就是半点的肌肤之亲也是痴心妄想。

躲在美人肚里窥探到两人交谈的许长青咧嘴一笑,招呼着许墨雯扮作疼痛难耐的模样尽情哭诉,方才还是一脸媚像的美人转眼间哭得是梨花带雨,直叫阮秋臣心急如焚,草草备好所谓的合作事宜文件便飞奔上楼来。

趁着这段间隙,许长青又在办公室里施下障眼法,隐去了许墨雯的身子,转而变出一只与她容貌相当的分身傀儡躺回沙发上,而真正的许墨雯则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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