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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钻进御姐上司美腹开始,调教孕奴后宫的入腹修仙生活,3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1240 ℃

身上的lo裙都被香汗浸透,紧贴在少女那泛着红润的嫩肤上,饶是身子都因为腹中的胀痛到发软的地步,她仍是紧咬住下唇,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几个大字。

“好一个贞洁少女,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皮子够硬,还是我的拳脚更硬!”

话音落下,许长青从蒋姗姗腹腔里坐起身,瞄准身下不断蠕动着的胃袋扑了过去,环抱住这座未经蹂躏过的粉嫩胃宫,双手双脚一上一下,分别绞住了贲门与幽门,如同绞杀恶徒一般牢牢压着怀中的可怜脏器。

“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剧痛从腹腔中炸裂开来,少女瞳孔皱缩,惊异地盯着肚皮,只感觉恍若有一双大手从腹内死死拽住了她的胃袋,胃里的食糜几乎满溢出喉管,惹得少女浑身又是一阵颤栗。

“你从不从?”

“决不从!”

许长青松开身下被压倒扁平的胃囊,把目光投向足下踩着的百转柔肠。他再度起身,一头扎进了少女不绝翻涌着的那片肠海当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察觉到腹中作祟的青年转移了阵地,蒋姗姗的小腹竟不自觉抽动了两下,似是对即将面临的虐腹花样深感恐惧。

“你,你又想干什么!呀啊啊啊!!!”

裹挟在细狭柔肠中的许长青活像钻进林中的顽猴那般如鱼得水,拳打脚蹬耍得好不快活,团团肠肉好似潮汐起落互相推搡着,胡乱拍打起蒋姗姗腹腔内里的其他脏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撞得整座肚宫都震颤不已。

一道道掌印足印争相从肚皮上冒出,程度之激烈比那双胎足月的胎动来得更甚,蒋姗姗哪曾经历过这等蛮横的施虐行径,无异于穿肠烂肚的痛苦体验直叫她双目翻白几近失语,除了死死捂住隆起的小腹在床上来回翻腾便再无半点招架之策。

视线落在少女小腹深处那座倒梨形的小巧脏器上,许长青并拨开盘绕在周身的嫩肠,朝着那间尚且稚嫩的胎宫猛地踹去。

宛若孩童般稚拙的胎宫无处躲闪,只得全盘接下青年这拼力一击,不想这一脚竟深深陷入肉壶当中,抵着肉壁撞在少女尿液满盈的膀胱上。

“那里是留给小宝宝的房间,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

小腹中迸裂的新一轮绞痛迫使蒋姗姗双足撑着床褥高挺起腰肢,敞开她葱郁繁茂的阴户,隐匿在两瓣蜜唇下的那口泉眼终于失守,径直飙射出一股清泉,与之呼应的还有蜜穴深处淌出的汩汩爱液。

待到清尿尽数排出,生生被腹中青年淫亵到失禁的少女这才轰然瘫倒下去,她顾不上床褥被尿液浸湿后的温热触感,但求能够容许自己这具绵软不堪的身子休憩片刻。

这边少女大口喘着粗气,双眸愈渐迷离,肚里的许长青却毫无就此罢休的打算,他从肠海当中爬出,转而盘腿坐在胎宫前,竟直接伸手将面前的一对卵巢攥入掌中。

许长青眯起眼,继而将整张俊脸都深深埋入这间肉壶之中,一面探舌撩拨少女的胎宫蜜肉,一面挤弄手里的两颗幼嫩卵巢,“在恭迎主人我住进去之前,不介意先给小母狗排排卵吧?”

听闻许长青的一席话语,深知胎宫即将沦陷在腹中青年无情蹂躏下的少女心里咯噔直跳。

身为女性体内最为珍宝的一对命门此刻就掌握在青年手里,纵然蒋姗姗内心再如何抗拒也不敢继续逞口舌之快,能做的唯有苦苦哀求许长青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碰那里……那里是给宝宝住的房间,会被撑坏掉的!我不要怀上你这样的坏男人呜呜呜……”

少女的胎宫好似一朵雌蕊,被稚嫩的花瓣团团裹入内里,只待某日为中意之人绽放开来,迎入爱情的精种,生根发芽。

许长青只稍稍施力,十指便深陷卵巢之中,引得少女这整座肚宫又是一阵痉挛。他双腿抵着肠海奋力一蹬全身腾起,顶开少女搭在肚皮上的纤弱手掌后,整个猛扎进身前的粉嫩脏器。

“咯啊啊啊!!!肚子里面……好痛!!!你在我肚里……呃啊啊啊啊!”

蒋姗姗本在揉搓起愈渐胀大的小腹,妄图缓解腹中脏器被人折腾的痛楚,不想许长青竟飞身扑进她的胎宫。

足有一掌之长的小人犹如千斤重担,生生将宫腔砸出一片陷落,痛得蒋姗姗几度哑然,甚至顾不上嗔怪腹中的青年便捂住肚腹连连呻吟了起来。

之于身为入腹修真者的许长青,蒋姗姗这等青春少女腹中的氤氲之气便是最好的修行养料,逼仄的腹腔当中股股淡香满溢扑鼻,直叫他忍不住把脑袋深埋进面前的软肉中大快朵颐。

“难,难道他在亲我的……不要哇!!!”先前腹中骤然袭来的绞痛转眼间便弥散殆尽,转而又被丝缕异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绵延不绝。

意识到肚腹深处的那块宝地正被青年紧贴着抱在怀里连番蹂躏,蒋姗姗的白皙面颊竟不自觉浮上一抹嫣红。

被这种人渣玩弄子宫到产生快感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她攥紧粉拳朝着颇具规模的小腹就是一阵捶打,不想正中了许长青下怀,在少女腹中淫虐的同时还能享受来自肚外的“按摩”侍奉,好不惬意。

见肚里的青年并未如料想那般在自己接连的拳砸掌掴下人仰马翻,反倒悠闲地环抱住胎宫,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吟。

不等蒋姗姗嗔怒出口,玩性难收的许长青便勾起十指牢牢扣住掌中的那对卵巢,向着两旁猛拽开来,疼得肚外的少女身子一僵,喉管中濒临溢出的厉声叱咄被她整句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凄厉的哀嚎。

“呀啊啊啊啊啊!!!”

眼见蒋姗姗美眸一翻,几近昏死过去,许长青从胎宫上坐起,念咒施法,强行维持住少女的神智。

似是为方才的粗鲁举动感到自责,他又折损了些许法力,开始为少女腹腔中的一座座粉嫩脏器愈伤疗养。

说到底,蒋姗姗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最盛不过情窦初开又离经叛道的年纪,从蒋姗姗对邱霖的亲昵态度也足见她的情感之细腻。

“有种就踢坏我肚子算了!”

无数的掌印拳印顷刻间喷薄而出,自那腹腔内里向着隆起的孕肚外高高挺起,蒋姗姗的。

蒋姗姗的整座肚宫都失陷在许长青手上,沦为了他贪欢享乐的场所

爱巢

四肢支撑着身躯,跪伏在床头,一对嫩臀高高翘起,

愈是被淫虐,愈是贪恋

“主人,奴家的表现如何,觉得棒的话就夸夸人家嘛~”

“长青,我好怕,怕我哪一天醒来后你不在我身边,怕这一切终究只是场镜花水月,到最后只留我孤独一人。”

色迷心窍的阮秋臣哪能料到,美如许墨雯这般的尤物接近他也不过只是主人安排的任务罢了。

此生能有幸享用如此娇艳的美人,处子与否早已是无足轻重的事了

“嗯啊啊啊~坏哥哥,饶了人家的肚肚吧,肚子要被踢破掉惹~”

昏暗的房中烛火摇曳,借着微弱的烛光,依稀能瞧清那足有一人长宽的床铺正躺着一位少女。

那女孩四肢虽是纤细,肚腹却大得骇人,宛若怀胎十月的孕妇挺着颗圆润的孕肚,就连镶着脐钉的修长脐眼都被撑得顶出了肚皮。

说是孕肚,可那肚皮上不时冒出的凸起远比准妈妈的胎动要来得猛烈,比起怀孕倒更像是有人钻进了她的腹中一般。

蒋珊珊无助地捧着身前已有临盆规模的硕大孕肚,一双美足深深戳进被褥中不断搅动。她嘴上虽在求饶,可揉搓肚腹的那双手却从没消停过,脸上的神色看上去不见丝毫的痛苦,反倒是一副颇为享受的模样。

“好了,今天也让你爽够了,记得明天把你老妈约出来玩剧本杀。”

圆滚滚的肚腹当中传出许长青的叮嘱声,蒋珊珊听了有些不解地问道:“干嘛去管她那样的凶女人,我才不要和她……呀啊~好疼……”

不等少女说完便又是落在少女胃壁上的一记猛踹,许长青知道蒋珊珊这样的孩子只会在他面前表露出娇羞可人的那一面,但在对峙自己的母亲时总显得相当叛逆,如果能就此化解母女间的矛盾,将二人一同收入后宫之中岂不美哉?

“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倘若胆敢忤逆我,以后你这肚宫我可就再也不会临幸了。”

“什么!不可以,坏哥哥你不许丢下人家,哥哥永远都是姗姗肚里的主人!我……我去跟那女人说就是了……”

蒋珊珊越说越激动,早已经沦陷在许长青虐腹调教之下的她根本无法想象离开主人的日子。

许长青收回深陷入软肉中的右脚,颇为称心地躺在蒋珊珊的肚宫里,他伸手轻轻挠了挠面前蠕动的粉嫩胃壁,柔声安抚道:“乖,我的小宝贝~”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许长青领着邱霖和许墨雯来到了指定的剧本杀场地,发现到场的除了蒋姗姗那个丫头外,还有一位娇小玲珑的“萝莉”。

蒋姗姗的身高只有约莫一米六,竟也高了那“萝莉”一掌有余,换作常人绝对会将这对母女误认成姐妹俩。

即使身材稍显娇小,可她的穿着打扮、举手投足却处处透露出一股与身形相貌格格不入的成熟妩媚。

“姗姗,这就是你常跟妈妈提起的许长青哥哥么?”蒋姗姗身旁的小美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用手背撑着半扇面颊,抬起头望向许长青,举手投足间尽显人妻韵味。

只瞧了两眼,沈婉清颦起的眉梢忽地舒展开来,似是想到了什么笑脸相迎道:“听姗姗提起有朋友邀请我俩来一起出来游玩,敢情是小帅哥你呀~”

“怎么……你俩原来认识?”众女一脸疑惑,倒是蒋姗姗率先发问。

几人两轮交谈下来才得知,原来沈婉清过世的丈夫与许长青本是多年的师徒和好友,直到那场离奇的车祸发生前两人都在秘密地从事着某项研究,外人看他们是师生,可二人私底下一直都以兄弟相称。

“嫂子,这么些日子别来无恙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青年作揖行礼,向着面前的“萝莉”美妇问安道。

介绍完一同前来的邱霖和许墨雯,许长青简单寒暄了两句,又对逝去的故人与过往的岁月缅怀了会儿,这才诚挚邀请沈婉清加入他们的剧本杀当中去,只当是借着游戏叙叙旧情。

“姗姗是”

沈婉清不动声色地端详起站在青年身旁的两位美人:这三人表现得十分亲昵,看上去关系非同一般。

况且自从她爱人离世后同许长青便许久未见,哪怕是葬礼上也不见他出席露面,这回如此突兀地喊她出来也不知意欲何为。

罢了,既然是女儿的请求,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难得姗姗愿意和自己出门游玩,权当作为这些年对姗姗疏于照顾而致使她变得孤僻叛逆所做的些许补偿吧。

沈婉清伸手挽住蒋姗姗的胳膊,见她并未过多抵触,便不由自主地搂得更紧了些,满脸都是宠溺,而后者的双目却始终盯着对面的青年,恨不得冲上来将自己的哥哥主人囫囵吞下囚禁在腹中,任其采撷。

这一切都叫许长青看在眼里,地雷系欲女与“萝莉”未亡人的组合,这对颇具反差感的绝妙母女花他势在必得,今后能成为这二人一生的伴侣彼此扶持,也不枉恩师的知遇之恩。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沈婉清在更衣间换上了一身略显暴露的戏服。说是戏服,倒不如说是勾人情欲的情趣服饰。

沈婉清盈盈一握的白皙柳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玲珑别致的脐眼似明珠般点缀在细狭的腹沟之中,随着美人气息的进出一升一落,好不诱人。

除去将身前呼之欲出的两只酥胸裹掖在其中的深青色乳罩,沈婉清上身竟再无丁点衣料蔽体。那胸罩托着半边乳球,只倚着一对丝带系扣在身后,堪堪能遮住少许乳肉,用料之单薄可见一斑。

若言及沈婉清那姿容,只道是娥眉青黛,朱颜红唇,一高一低错落有致,饶是她端着身姿不肯放开手脚,颦笑间也尽显优柔妩媚,风韵不减当年。

一袭长裙环拥住翘臀,唯独在右腿留出三寸宽的豁口,露出沈婉清紧披肉色丝袜的一双美腿,半尾翎羽别在腰间,再辅以金玉腰饰,姿色之绝便是那师徒取经路上遇见的孔雀公主也要逊她三分。

好一曼妙绝伦的铁扇仙,才出屋门就叫在座的诸位直盯得愣了神,即便是已经坐拥三位美娇妻的许长青见了也会怦然心动。

沈婉清抱紧胸脯,踱着碎步挪到几人当中,在户外穿得如此暴露这还是头一遭,已为人母的她双颊竟涌上了一抹红晕,流露出豆蔻少女般的娇羞。

“原来玩剧本杀还得要穿着这样的么!”环顾一圈,沈婉清才发觉只有自己换了身如此暴露的妆扮,顿时羞愤不已,怎奈何女儿在场,不好当庭发作。

难堪众人目光侵扰的铁扇“小萝莉”只得压着嗓音,半责备半质疑地嗔怪一声,随即捂着胸口扯住裙角,可怜兮兮地躲到蒋姗姗身后,身子只稍稍露出一角,恍若一位待嫁闺中的俏娘子。

然而正是这句在许长青听来略带调情意味的娇嗔,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将沈婉清调教成孕奴入腹淫虐的冲动,心道过会儿定要化身悟空,在这尤物师母的小娇肚中肆虐一番。

“嫂嫂当真生得一副好娇躯,真像那铁扇仙走出书本来了!”许长青视线游离在沈婉清的身上,毫不吝啬对于这位美人的赞扬之词。

闻言,沈婉清只感觉小脸一热,连声回绝:“不要胡说!让你大哥听了当心半夜去找你嘞!”

未亡人“萝莉”微微从女儿肩上探出脑袋,丈夫过世的这些年里,已经很久未曾有人称呼她为“嫂嫂”了。

如今的她竟要以这样一副美艳的妆扮示人,还要出演罗刹女遇那泼猴三借宝扇,沈婉清脑海中闪过影视剧中铁扇公主被悟空钻入肚腹当中百般刁难时的腹痛表现,内心不免又掀起一阵涟漪。

望着对面的青年,亡故爱人曾经的故交知己,一种奇妙的情愫悄然在沈婉清的心中扎根。

她将手轻轻搭在小腹前,居然莫名生出自己即将化身罗刹女被许长青入腹蹂躏的错觉。

自觉僭越的青年正欲开口赔罪,却又叫那“铁扇仙”打断道:“算了,快点开演吧,权当陪姗姗出来玩一趟……”

听罢,许长青喜出望外,赶忙上前将母女两人迎进屋里。

接着几人便是按部就班的表演着悟空三借芭蕉扇的剧目,分别由邱霖、许墨雯和蒋姗姗饰演灵吉菩萨、侍女以及铁扇之女红孩儿。

头一趟借扇之旅与原著并无二致,悟空借扇未果触怒罗刹女,一扇约莫八万四千里的脚程硬是将悟空送到了须弥山,万幸在此遇见灵吉菩萨,还被施以一枚定风珠,悟空这才有了二借宝扇同罗刹女对峙的底气。

与许长青出演的悟空战经不过五七回合,铁扇公主沈婉清终究不敌,见势不妙的她手执道具宝扇向青年奋力一扇,悟空竟依旧伫立原地巍然不动,铁扇公主惊惧不已,收回宝物慌忙躲回洞中。

说是“洞中”,只一四叶屏风将洞窟内外割开来,沈婉清坐着石凳使唤侍女备茶,自然是不得已瞧见屏风那端的许长青在动何种手脚的。

那许长青摇身一变,当真变作了一只蟭蟟虫儿,绕过屏风,在许墨雯端上茶水前便已匿藏于其中,静待被沈婉清饮下肚去。

“丫头,去给我备碗茶来,刚收拾完这泼猴,可是劳累了我这身子。”

照着文本念出台词后,沈婉清顺手接过许墨雯递来的茶水,却不曾注意到三女脸上耐人寻味的微妙表情。

铁扇公主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热茶从美人唇缝间缓缓淌入口中,还没等她细品这茶水中的幽雅清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便让她一瞬出戏。

咕唔……怎么回事,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了我的喉咙一下?

想到兴许只是未滤尽的茶叶不小心被自己吞下,沈婉清又豪饮半杯茶水下肚,将哽在喉管中的异物冲进肚里。

如此,沈婉清毫无防备地吞吃了许长青,一如书中所著的罗刹女那般。她哪里想象的到,竟真有一位“孙悟空”就藏在这杯茶水里。

莫非……这世上果真有那孙悟空有钻人肚腹的神力不成?

站起身来左顾右盼,却始终不见某人的身影,回过神来的沈婉清轻轻抚弄起自己娇嫩的肉肚,她十分确信方才演出开始后便再无人进出过这间屋子。

等到沈婉清察觉出这水中异样的时候,许长青早就被她吞入腹内,而那青年正借着肚外透进的微弱灯火欣赏着她娟丽娇柔的胃宫。

尽管已经如愿钻入这梦寐以求的美腹,许长青仍是难以忘却被沈婉清饮下肚时见到的绝妙光景。

等到美人的一双粉唇贴近时,化作虫豸的许长青终于得以近距离一览她姣好的颜容。就见沈婉清嫩唇微启,迎出两行贝齿轻扣住杯沿,抬起茶杯将些许茶水送入肚里。

许长青见机猛地向前扎进这波澜的水流当中,一入口腔便打了个转落在了美人的舌下,免遭茶水裹挟径直坠入腹中。

丝缕清香淡雅飘然,许长青才从舌下翻出身子便等不及扑入他的鼻腔之中,直闻得青年是心旷神怡,忍不住要在这口腔里折腾起来。

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在身,这美人的肚腹才是最终的目的地,许长青按捺住就地耍闹借以倾泻欲火的想法,踩在沈婉清的舌面上一头窜进她幽深的喉管中。

只苦了毫不知情的“铁扇仙”被自己的宝贝女儿蒙骗,稀里糊涂地吞吃下这位对她的美腹歆羡已久的青年,还以为只是误饮了茶叶,大口豪饮顺水推舟将他送进自己的胃里了呢。

在这闷热的肚宫之中,许长青幻化回人形,不过拇指大小的他惬意地躺在沈婉清的胃底,因为紧张而略显紊乱的心跳萦绕在耳边,不时辅以身下飘来的几声肠鸣,听得青年是兴致盎然,饶有趣味地观摩起身处的这座蜜肉宫殿。

兴许是平日里饮食清淡的缘故,沈婉清肚里的状况非但不似寻常妇人那样不忍直视,反倒跟她的宝贝女儿一样粉润,惹人生怜。

方才被沈婉清饮进肚里的茶水汇作一口浅池,勉强没过许长青的半拉小腿肚。青年抬起头,只见高耸的贲门下悬着几点茶水露珠,滴落在他身上。

“嫂嫂!”只看不闹未免有些腻味,许长青双手比作喇叭,冲着穹顶大喊道。

突然的一道沉闷人声传入耳中,沈婉清听了不忍皱眉,再度起身环视周遭的场地。这声响太过拟真,仿佛许长青果真正就躲在自己肚里发话似的。

“是谁?是那泼猴么?你怎的进到我这洞府中的!”与侍女确认洞门已经关严实后,沈婉清心头咯噔一跳,半演半真地道出了自己的疑虑。

见状,许墨雯也有样学样,绕着沈婉清上下打量了一番,故作惊异地喊道:“哎呀奶奶,听声音那泼猴像是就在你身上哩!”

“啊!”未亡人“萝莉”像是触电般吓得一激灵,她搜遍身上的每处角落,却始终找寻不到那男声的来源。

“嫂嫂,老孙俺现在可就在你这肚里头耍着呢!”

直到来自肚腹内里的重拳落在胃壁上时,沈婉清悬着的心终于重重坠地,她捧住自己丰腴的小腹怔怔摔回在石凳上。

“许长青,你怎么跑到我……那种地方去的!”

得悉自己的女儿已然落入他人之手,那人甚至还是过世丈夫的结拜兄弟,沈婉清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旋即双眉一紧,冲着肚里的青年怒斥到。

泣不成声“老公,是我沈婉清对不住你,没能管教好姗姗,叫你那天杀的兄弟哄骗了去,调教成人家的肚奴了呦!”

“哎呦~我借,我借还不成么!孙叔叔饶了我吧!”沈婉清眼角噙泪,捂住肚腹轻声唤道:“丫头,去取我宝扇来,交与我那孙叔叔去……”

一旁驻留的许墨雯将先前备好的微缩芭蕉扇道具递上,沈婉清不疑有他,哆嗦着捏住扇柄就往口中送去。

这道具约莫一寸长短,纵使沈婉清付出千般努力也实在是难以将其生吞下肚,几番尝试终究以失败告终,她只得悻悻告道:“孙叔叔,奴,奴家真的吞不下去啊……”

率先答理美人的是砸在胃宫软肉上的又一记重拳,随后才响起青年慵懒的闷声。

“嫂嫂当真是蠢得可爱,一个人吞不下不会遣使你那宝贝女儿来帮点小忙?火焰山那头延误一刻,嫂嫂的美肚可也得跟着多遭罪一刻哩!”

腹中的话音落下,铁扇“萝莉”才敢轻揉自己那受罪的娇肚,将无助的目光抛向少女,“我儿快来帮帮娘亲,若是再不将宝扇交到孙叔叔手里,娘亲这肚皮可就真要被捣破了!”

闻声,蒋姗姗连忙跪坐到沈婉清身旁,静默注视着母亲绯红诱人的面颊。密密细汗渗出嫩肤,湿润了粉黛。

蒋姗姗试探着将一对削瘦修长的玉指伸进母亲闷热的口腔,饰以美甲的两根指节转眼便没入粉润的两瓣嫩唇,在内里挑逗着沈婉清的柔舌。

曾经的女强人母亲如今竟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如此浪荡的一面,任凭腹中的青年尽情亵玩嬉闹,蒋姗姗一时间竟也望得入了神,若非沈婉清苦于腹中绞痛哀嚎出声,恐怕她仍沉浸在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当中。

蒋姗姗胯下一迈骑坐在沈婉清大腿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难以动弹,转而又贴近沈婉清的那张妩媚童颜,欣赏起母亲这副不得不卑躬屈膝,吸吮双指妄图将喉中的异物送进肚里的狼狈模样,她俯下身子,在母亲额上留下浅浅一吻。

一下一上母女二人好似一双并蒂芙蓉云雨缠绵。这幅活春宫,莫说正在美人肚里打滚最是气血方刚的许长青,即便是许墨雯跟邱霖姐妹瞧见了也不免春心荡漾,乱了心神。

然而正是沈婉清的这副痴态莫名触动了蒋姗姗的心弦。心中生出一股妒意的她在行动上不再崇敬自己的母亲,原先轻柔如细雨的动作顿时变得狠戾。

尽管两指已经夹取住宝扇,只需稍稍使力便可轻松化解母亲的困境,蒋姗姗却并未一鼓作气将其送入胃宫交予青年,反倒玩心大起,遣着宝扇道具在沈婉清喉管里反复进出。

“明明妈妈也很享受被主人玩弄肚腹的感觉的说~”少女紧盯着母亲起伏不断的孕肚,想象着挚爱的主人躲在其中耍闹嬉戏的场景,言语中带着淡淡的醋味。

她空闲的那只手掌也悄无声息攀上了沈婉清的半边酥乳,剥下贴身的面料揉搓起小巧的一颗乳球来。蒋姗姗誓要与最爱的主人一同,用最为屈辱的调教将母亲的尊严践踏在脚底。

而这一切,全都让沈婉清肚里尽情施虐的许长青看在眼里。

“姗姗,你!呕……你在干嘛啊,我是妈妈呀!”

一波未平一波起,往来只几个回合,沈婉清便败下阵来,让自己的亲女儿搅得是双眼迷离呻吟连连,双目间不多时便涌现出几抹春意。

“求,求求你,快让妈妈吞下去啊!哎呦~孙叔叔饶了奴家的肚宫吧,奴家马上送上宝扇!”

面对来自肚腹里外的连番攻势,内忧外患的沈婉清欲哭无泪,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抵在女儿胸前,无力地推搡了两下身子便又瘫软下去。

与口头上的抵触不同,沈婉清那不堪侵扰的整座肚宫都开始痉挛,簇拥在许长青周身的团团蜜肉不由自主地缓缓蠕动起来,倒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许长青背靠着胃底的一片软肉惬意地躺在沈婉清的娇肚里,凌乱急促的砰砰心跳声与美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环绕在许长青的耳畔。

深居于孕肚当中的青年只需抬手轻挠胃肉就能给沈婉清带来难以言喻的潺潺快感,任他在今日的入腹调教前思考过种种可能,也料想不到自己的师母竟有隐藏的受虐倾向,当真和她的宝贝女儿一样都是绝佳的孕奴苗子。

“侄儿,莫要难为嫂嫂了,还是速速将宝扇借给老孙吧!”

见主人发话,蒋姗姗纵有千般不舍,对母亲的无理戏弄也只好作罢,总算如沈婉清所愿将宝扇送进了她的肚里。

待到美人艰难咽下梗在玉颈之中的异物,此时的肚宫深处,只听头顶传来一阵响动,一把芭蕉扇应声挤开贲门的层叠蜜肉,落入许长青怀里。

“孙叔叔,宝扇已经拿到了,可以出……出来了吗……”沈婉清紧盯着身前隆起的浑圆孕肚,委屈地哭诉到。

“嘿嘿,只有宝扇怕是还不够啊,莫非嫂嫂忘了,这使扇子还需口诀才行,若今日嫂嫂不肯传授口诀,老孙俺今个儿可就赖在你肚里不走哩!”

手里把玩着道具宝扇,许长青坏笑着威胁道,吓得沈婉清鼓胀的肚宫里又掀起一阵阵翻涌的肉浪。

许墨雯见机行事,接着青年的话茬说了下去:“哎呀,奶奶,您莫不是忘了吧,这口诀断不能当着宝扇的面念出,不然宝扇变大非得胀破了奶奶的美肚不可!”

口诀?原著哪曾写有口诀,莫不又是几人编排于我?

知晓自己正被一行人换着法地玩弄肚腹却无计可施,沈婉清也只得以泪洗面,默默承受着来自腹内的隐隐快感,与亡夫天人永隔后的她便再也未尝过这与男女房事并无殊致的欢愉。

缕缕津液溢出唇外,浸着滚热的柔肤缓缓淌下,时而漫出口唇的两声嘤咛不禁又让沈婉清回忆起,昔日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时的种种情戏。

“丫头,快取笔纸来,我好将口诀记下,赠与孙叔叔!”

捂着一颗圆浑饱满的大肚,沈婉清艰难起身爬到石凳上,在信纸上随意添上几笔鬼画符,又揉作一团塞进口中,就着茶水饮下肚去,继而屏着呼吸静候应声。

“嫂嫂生性聪慧,好耍计谋,老孙只怕嫂嫂留了一封假口诀加害与我,所以嘛……还得苦一苦嫂嫂,让俺老孙验验这宝扇真伪才是!”

就听许长青一转话锋,借助神通将手中的芭蕉扇变大尺寸,双手把持扇柄在沈婉清的娇弱肚宫里上演了一出“宝扇退火”的戏码,只是如此折腾两三回合后,非但没能驱走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山火”,反倒叫沈婉清腹中蹿腾的那股欲火愈烧愈烈。

“呃啊!不要!孙叔叔饶了奴家的大肚吧!奴家当真不敢欺瞒孙叔叔,肚子里好痛……咿呀啊啊啊!!!”

辗转的扇面不断抽打着肉壁,在沈婉清的细嫩胃肉上留下道道深痕,痛得她美眸翻白哭嚎不绝,挺翘的一颗孕肚里就不曾安生过半刻,这腹中的动作之狠戾远胜过寻常孕妇的胎动。

一扇落下又紧接着一扇,钻心的绞痛接踵而至,疼得沈婉清身子一软又栽倒在地,捂住孕肚向腹中的青年连连求饶,套着肉色丝袜的玲珑玉足抵着地面来回扑腾。

适才饮下的茶水在这间与足以同临盆胎宫比拟的硕大胃袋里来回翻腾,掀起惊涛骇浪,如起落潮涌拍打在肉壁上。

“不要在里面动地那么激烈啊!奴家的肚子,要!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啊!!!我不玩了!姗姗快救救妈妈啊……”

即便身心遭遇如此摧残,沈婉清的面容上仍泛着淡淡嫣红,纵然她身旁围坐着的几位美人早已被许长青虐腹调教成女奴收入后宫,目睹此等的淫靡景致也无不羞红了脸。

认定了自家嫂嫂乃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受虐体质,许长青丝毫没有收力的打算,美人卖俏般的凄婉呻吟回绕在这间逼仄的粉润闺阁中,听得许长青是阳根暴起,恨不能今世都长居于此,夜夜宠幸恩师曾经的爱妻——他如今的孕奴。

直到整座肚宫都被欺辱到震颤不止而不得已屈服之时,许长青才终于停下挥舞的宝扇,细细抚弄起周遭伤痕累累的蜜肉,“看来这宝扇闹肚嫂嫂也很是享受啊!”

一江春潮退去,沈婉清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姣好的一对柳眉颦舒交替,尽显柔媚。

“嘿嘿,这借了宝扇,又得了法咒,老孙俺当钻出嫂嫂这美肚才是,不过嘛……”许长青

就见她只手掩胸,虚脱地倚靠着石凳,似怀胎十月的一颗孕肚尚在隐隐鼓动,腹中的青年仍未彻底消停下来,只是肚腹深处仍不住地传来连绵快感。

“叔叔,不……主人,快……快点出来吧!奴家受不了了啊!肚子,肚子真的要坏掉了~”

精疲力竭的沈婉清一把抹去眼泪,哽咽着道出最后的诉求,软糯的语气里不免带上几分委屈。

“妈,您就从了长青哥哥吧,他真的是个很值得依靠的人,姗姗知道,爸爸走了以后您负担一直很重,今后的岁月就由我和长青哥哥来陪伴您吧。”

“姗姗,你刚才叫我什么……”沈婉清有些难以置信,爱人过世以来一贯直呼自己大名的女儿,如今终于肯再喊出一声妈妈。

甚至顾不上仍在孕肚之中隐隐发作的钝痛,她一把搂过少女的脊背,径直揉进怀里。

听闻二人的攀谈,许长青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就着穹顶之上不绝于耳的怦然心跳声与胃肉莲台之下不时奏响的肠鸣,静静观摩起腹外的母女冰释前嫌后的好戏。

守寡多年,怎能容忍男人在腹中同自己苟合,生怕自己今后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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