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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時間Test,2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9120 ℃

蘿拉拼命搖頭,身體劇烈掙扎,鎖在椅上的拘束帶被拉得嘎吱作響。她的喉嚨裡發出無助的嗚咽聲,但無論她如何努力,無論她如何試圖傳達自己的抗議,回應她的只有那張冷漠的面孔和不斷靠近的惡意手掌。

「那麼,準備開始第一題了!」主持人提高音量,用一種興高采烈的語氣宣布。「蘿拉,請集中注意力哦,這可是你的機會!」

「唔!唔唔!」蘿拉瘋狂地掙扎著,想要表達自己的抗議,但眼罩帶來的黑暗和口枷壓制的沉默讓她的抗議顯得無比蒼白。就在倒計時開始的剎那,湯姆和艾瑞克的手已經分別伸向了她的兩側。

湯姆熟練地找到蘿拉腋下的敏感點,用手指快速地撓動,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她麻木,又足以引發最劇烈的反應。蘿拉的身體立刻因為癢感而繃緊,隨後瘋狂地扭動起來,壓抑的笑聲從口枷後洩露出來,斷斷續續,帶著淒厲的絕望。

「啊,還是這裡最有趣呢。」湯姆愉快地笑著,像是在玩一件極其有趣的玩具。

艾瑞克則更加粗暴,他的手指直衝蘿拉腰間,兩側的肋骨位置是她另一個致命的敏感點。他用力撓動著,甚至不時捏一下,加劇那種酥麻又瘋狂的癢感。蘿拉瘋狂地掙扎,椅子因為她的動作而微微晃動,發出刺耳的響聲。

「還有兩分鐘呢,慢慢來,不急。」艾瑞克的語氣像是在哼著一首悠閒的小調,完全不顧蘿拉幾乎崩潰的反應。

三分鐘,對蘿拉來說彷彿是一個無窮無盡的噩夢。癢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她無法看到,也無法喊停,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折磨得幾乎麻木,但那種酥癢的感覺卻像是永遠不會停止一樣。她的頭因為掙扎而不斷搖晃,髮絲黏在汗濕的臉頰上,渾身上下早已濕透,像是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

「時間到!」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伴隨著觀眾的掌聲和笑聲。

湯姆和艾瑞克終於停下了動作,但那癢感似乎還殘留在蘿拉的皮膚上,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輕微顫抖。她的腦袋無力地垂下,胸膛劇烈起伏,眼罩下的淚水早已浸濕臉龐,口枷內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主持人帶著愉快的語氣宣布:「恭喜湯姆和艾瑞克再次得分!而我們的蘿拉小姐嘛……嗯,似乎還需要再努力一些呢。」

黑暗吞噬了蘿拉的理智,眼罩隔絕了光明,口枷壓住了聲音,她彷彿被困在一個無形的深淵,連自己的存在都模糊不清。癢感如毒蛇般纏繞著她的神經,啃噬著她最後的清醒。她不再知道自己是坐在節目現場,還是墜入地獄接受永恆的折磨。每一處敏感的肌膚都被湯姆和艾瑞克的指尖摧殘,無休止地翻攪著她的痛苦與羞辱。

湯姆的手指如毒蜂般靈活地遊走於她的腋下,那裡的敏感度已經被逼至極限,每一下觸碰都像燃起一場爆裂的焰火,逼迫她的身體猛烈抽搐。而艾瑞克則毫不留情地將手指鑽進她的大腿內側,細膩地挑弄著那片柔軟,指節輕輕按壓,指尖划過的觸感刺進她的神經,如同火焰灼燒。兩人不斷交換著笑聲,完全陶醉於這場狂歡,他們的眼中只有她扭曲的反應,仿佛這便是他們的天堂。

「她怕癢的地方真是太好玩了,」湯姆笑得眼角泛淚,指尖在腋下的柔軟中挑釁地劃圈。「這裡就是她的死穴,兄弟,我敢打賭,最後幾題只用這兩處,她就會徹底崩潰!」

艾瑞克附和著大笑,手掌從她的大腿內側滑過,又故意按壓住膝蓋內側。「當然!這樣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任我們擺弄的份。」

但就在他們洋洋得意之際,蘿拉的腦海中突然炸裂出一道猛烈的怒火。腎上腺素如洪水般湧出,衝擊著她的四肢,將她壓抑已久的力量釋放到極限。癢感化作一種野獸般的本能,她的身體猛然一震,用盡全力掙脫了固定在身上的拘束帶。

「啊!」湯姆發出一聲驚叫,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蘿拉狠狠推倒在地。艾瑞克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她,但她已經抬起膝蓋,用全身的力量撞開他。主持人見狀大喊:「保安!」想要衝上前來制止,但蘿拉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猛地一腳踢向他的小腹,把他整個人踹翻在地。

喘著粗氣的蘿拉站在場地中央,眼罩半掛在臉上,口枷被她用力扯下,她的頭髮凌亂不堪,汗水浸透了衣衫,但她的目光如刀,掃過場地裡的每一個人。周圍一片死寂,湯姆和艾瑞克狼狽地躺在地上,主持人抱著肚子痛苦地呻吟。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然後,她轉過身,朝出口的方向快步奔去。這一刻,她終於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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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拉的意識猶如墜入深淵後猛然被人拉回,她的眼皮顫抖,隨著湯姆和艾瑞克在她臉頰上的輕拍聲漸漸睜開。眼前的光線刺痛了她的視網膜,她茫然地環顧四周,試圖理解自己身處何地。熟悉的笑聲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再次侵入耳中,她的腦海被撕裂般的現實碾壓。

「醒了嗎,蘿拉?」湯姆戲謔地笑著,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語氣裡充滿了假惺惺的關切,「可別再暈過去了,遊戲還沒結束呢!」

艾瑞克低笑著附和,指尖不懷好意地滑向她的肩膀。「對啊,你這樣我們還真不知道是太用力還是太溫柔了呢,哈哈!」

蘿拉全身猛地一震,意識到自己仍被牢牢拘束在那張噩夢般的椅子上,手腕與腳踝深陷在冷硬的束縛中,讓她無法動彈。腋下依舊被迫大張開,空氣撫過的輕微觸感都像是一場災難,敏感得讓她恨不得再次昏厥過去。她試圖擰動手臂,卻只換來皮革與金屬的微弱響聲,彷彿在嘲笑她的無力掙扎。

「啊,看起來精神回來了,這樣太好了,」主持人的聲音從她側面傳來,依然那般讓人厭惡的愉快,「現在我們可以進入今天的最後環節了!所有觀眾最期待的時刻,『忍耐挑戰』!」

蘿拉的胸口劇烈起伏,混亂的記憶和現實逐漸拼接成完整的畫面。她剛才幻想中那英勇掙脫、痛擊對方的畫面全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無助與屈辱。她的眼淚忍不住湧出,低聲喃喃:「不……不要……不要再來了……」

主持人卻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揚聲對著看不見的觀眾宣佈:「我們的蘿拉選手已經回神了,這真是個好消息!現在,她將挑戰這次遊戲的最終目標,究竟能否撐過最後的五分鐘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五分鐘?」湯姆舔了舔嘴唇,目光在蘿拉裸露的敏感肌膚上游移,手指已經蠢蠢欲動,「這可真是個挑戰,對誰來說呢?」

艾瑞克則壓低了聲音,湊近蘿拉的耳邊輕聲說:「你剛才暈倒時的模樣可真有趣,我們還沒玩夠呢,這一次,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逃掉了。」

蘿拉的呼吸開始急促,她瘋狂地扭動身體,眼神裡滿是恐懼和哀求,但這一次,束縛帶卻像嘲諷她的無能一般紋絲不動。她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被徹底碾碎,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淚水滑過面頰。

然而,湯姆和艾瑞克的手卻不曾停下,彷彿享受著她的絕望。他們對望一眼,會心一笑後,毫不猶豫地將雙手伸向她的腋下和大腿內側,那些她最無法忍受的地方,將最後的挑戰化作她無法逃脫的折磨漩渦。

主持人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手裡拿著一雙奇異的手套,向觀眾熱情介紹:「這雙手套,絕對是專業人士的夢幻工具。它表面覆蓋著特製的超柔細毛,只需輕輕一觸,就能將癢感放大至極致,直擊神經的每一寸脆弱。」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戲劇化:「這樣的神器,過去曾是用於拷問的頂尖利器,但因為效果過於殘酷,已經被全面禁用。但今天,它將為我們的蘿拉帶來最後的挑戰時刻!」

湯姆和艾瑞克早已迫不及待,戴上手套後相互對視一笑,湯姆首先向蘿拉走近。他的目光掃過她裸露的身軀,最後停留在她高高舉起、無法遮掩的腋下,那片白皙柔嫩的肌膚在燈光下幾乎微微泛著光澤。他抬起戴著手套的食指,帶著一絲玩味的壞笑:「這裡,看起來真的太適合了。」

他慢慢地將手指靠近,直到那覆滿柔毛的手套輕輕點在蘿拉的腋下。那觸碰輕若羽毛,但效果卻如雷霆般可怕。蘿拉的身體瞬間僵住,像是被電流穿透,全身肌肉繃緊,連掙扎的力氣都瞬間消失。短短幾秒後,她的大腦終於接收到神經傳來的訊號,猛烈的癢感如浪潮般席捲而來,摧毀了她僅存的理智。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停下!」蘿拉開始瘋狂地笑著,聲音尖銳又絕望,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滑落,她的頭不斷甩動,身體劇烈扭動,但拘束帶牢牢地固定著她,讓她無法逃脫。

艾瑞克站在一旁,冷笑著低聲說:「真是好戲。」他抬起自己的手,將手指輕輕壓在她的大腿內側,那細毛滑過敏感的肌膚,激起另一波更加猛烈的癢感。

「哈哈哈——不要,不要啊!」蘿拉歇斯底里地喊著,聲音被她失控的笑聲淹沒,她的掙扎愈發激烈,椅子的金屬拘束帶發出刺耳的聲音,彷彿在承受壓力的極限。

湯姆和艾瑞克一前一後地進攻,湯姆的手指在她的腋下遊走,細毛不斷撩撥她敏感的神經,而艾瑞克則專注於她的大腿內側,那些細毛輕輕劃過,帶來如火焰般的癢感。他們的每一下觸碰都像精心設計的折磨,讓蘿拉在笑聲與痛苦的極限中徹底崩潰。

「真是太棒了。」湯姆笑著說,他的手套遊走得更加肆無忌憚。「這就是完美的結局。」

蘿拉的掙扎越來越劇烈,她感覺腎上腺素正瘋狂飆升,身體的每一根肌肉都在緊繃,似乎要突破極限。拘束帶隨著她的掙扎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彷彿隨時可能被撕裂。她的理智已經完全崩潰,只剩下本能地掙扎和尖叫,想要從這無盡的酷刑中解脫,但這一次,無論她如何用力,那拘束仍然文風不動,幻想終究只是幻想,現實殘酷地告訴蘿拉她的命運,她沒有超人般突破極限的力量,只能被困在原地任人搔癢。

這五分鐘對蘿拉而言,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湯姆和艾瑞克毫不留情地集中攻擊她的弱點,手套上的柔毛在腋下和大腿內側來回劃動,那些如鞭子般甩進她神經深處的癢感,將她拉入瘋狂的深淵。她瘋狂地扭動,試圖擺脫這折磨,但被拘束得死死的,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

湯姆玩心大起,手指繞著她的腋下劃著圓圈,語調戲謔:「哇,這裡真的太敏感了,哈哈,感覺好像多撓一點她就會直接崩潰。」艾瑞克在一旁附和,將手套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緩慢滑動,挑釁地說:「不知道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呢?會不會在祈禱這遊戲永遠不要結束?」

然而就在這時,艾瑞克的肘部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另一隻手臂,手套柔毛掠過肌膚,瞬間引發猛烈的癢感。他猛地一震,隨即發出一聲古怪的尖叫,整個人像被電擊了一樣猛跳起來:「啊!這也太癢了吧!」

他胡亂拍打著自己的手臂,跳著怪步試圖擺脫那一瞬間的癢感,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可置信。湯姆和主持人看到這幕,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湯姆甚至大聲調侃:「哈哈,連自己都撓癢癢了,艾瑞克,你到底在幹嘛?」

艾瑞克憤憤地瞪了湯姆一眼,但仍忍不住挠了挠手臂,臉上帶著餘悸未消的神色:「這玩意太可怕了!老天,我只是輕輕碰到,居然癢成這樣。」他甩了甩手套,重新加入遊戲,開始更加賣力地搔癢蘿拉,同時忍不住發表心得:「我剛剛只是碰一下手臂,都差點受不了……蘿拉能撐這麼久,其實挺厲害的。」

蘿拉的尖叫聲在他耳邊此起彼伏,艾瑞克帶著假惺惺的同情口氣,繼續補上一句:「雖然說實話,這也太殘忍了,她應該已經完全瘋了吧?」

蘿拉聽著他的話,心裡充滿崩潰的怒罵——**可惡的偽善!無恥的噁心東西!**她恨不得用所有的力氣撕爛這兩個人,但她的身體卻只能像困在牢籠的野獸一樣,無助地掙扎著。每一秒的搔癢都是一場無盡的酷刑,她的身體完全被癢感控制,失去了對一切的掌控力,只能用尖笑和掙扎來發洩。

湯姆對艾瑞克的「心得分享」嗤之以鼻,搔癢的力道反而更加專注且細緻,甚至還湊近蘿拉的耳邊,用戲謔的低語說:「聽到了嗎?連艾瑞克都覺得你可憐呢,但我們可不會停手,這遊戲還沒結束,對吧?」

蘿拉尖叫著瘋狂甩頭,眼淚流滿臉,掙扎著彷彿要將椅子連根拔起,但拘束帶依然紋絲不動。湯姆和艾瑞克繼續無憂無慮地搔癢她,沉浸在他們愉快的「最後遊戲」中,而她只能無助地深陷在這地獄般的折磨裡,連一句完整的抗議都無法說出口。

五分鐘的「酷刑」總算結束,蘿拉的身體像是一片被暴風雨蹂躪過後的廢墟,癱軟在椅子上,汗水與淚水濕透了她的肌膚,呼吸急促且紊亂。她的腦海中仍然回蕩著那令人發狂的癢感,腋下和大腿內側的神經像被無數尖刺撕扯過般仍在顫動,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身體是否會因此永久留下無形的傷痕。

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用誇張的語氣宣佈:「好了,觀眾們!這場史詩般的挑戰賽終於告一段落!經過激烈的‘遊戲’,我們的冠軍誕生了——讓我們恭喜湯姆和艾瑞克,他們以出色的表現共享了冠軍的榮耀與豐厚獎金!」

舞台下響起一片掌聲與歡呼,湯姆得意地彎腰致意,艾瑞克則用手指搔了搔蘿拉的頭頂,戲謔地說:「謝謝你,蘿拉,沒有你的‘配合’,我們可拿不到這筆錢啊。」他語氣中滿是戲弄,彷彿完全忽視她的虛弱與憤怒。

蘿拉一分都沒有拿到,獎金掛零。她的頭垂得低低的,火紅的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像熾熱的岩漿在翻滾。**這根本不公平!這算什麼遊戲?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機會!**她的身體仍在搔癢的餘韻中痙攣著,肌肉不斷抽搐,腦中閃過的是自己在無數觀眾面前被羞辱的畫面。

然而,主持人的聲音像毒蛇般鑽入她耳中,帶著刻意放大的語調說:「但現在,我們還有一個小小的環節——最後一名的‘懲罰’遊戲。觀眾們,你們想看看嗎?」

現場的歡呼聲瞬間爆發,仿佛整個空間都在因這句話而沸騰。主持人臉上的笑容更深,他轉過頭,目光帶著惡意直直盯著蘿拉,慢條斯理地問:「蘿拉,我猜你一定很期待,想知道最後的懲罰遊戲是什麼吧?」

蘿拉抬起頭,目光充滿掙扎與怒火。她知道這是故意的羞辱,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像是獵物被逼入絕境,無法逃脫也無力反抗。主持人的問題讓她本能地感到恐懼,而台下的觀眾聲浪越來越高,仿佛全世界都在期待看到她被逼到更加不堪的地步。

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或喊停,但話語卻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這場遊戲根本沒有真正的規則,也沒有任何逃脫的餘地。

主持人見蘿拉沉默不語,嘴角的笑意更加邪惡,他舉起麥克風,用挑釁的語調故意加重每個字:「看來我們的蘿拉迫不及待了呢!那麼,讓我來揭曉吧,這個懲罰遊戲可是為了‘最不幸的參賽者’量身打造的,絕對會讓她終生難忘!」

現場響起一片喧嘩和起哄聲,湯姆和艾瑞克笑得更肆無忌憚,甚至湊到蘿拉旁邊,低聲說著一些更加刺耳的嘲諷話語。湯姆故意拍拍她的肩膀,用那副令人作嘔的溫柔語氣說:「放心吧,蘿拉,這最後一點小‘懲罰’,應該比剛剛的遊戲‘輕鬆’多了,哈哈!」艾瑞克則壓低聲音,補了一句:「說不定你還會很‘享受’呢。」

蘿拉聽著他們的話,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手腳的掙扎已經不再有力氣,但她的怒火卻在內心燃燒得越來越猛烈。她的身體仍然在抽搐,那些餘癢的感覺像幽靈般纏繞著她,讓她既痛苦又羞恥。現在,主持人那戲謔的語氣和台下觀眾的歡呼聲,更讓她感到這世界的惡意已經將她吞噬殆盡。

「好啦,不賣關子了!」主持人高聲喊道,同時指向舞台邊緣,一個巨大的幕布緩緩升起,露出一套看似複雜的裝置。那是一個透明的圓形密室,內部佈滿了多條機械臂,每條機械臂的末端都帶著剛才那副讓蘿拉痛不欲生的「搔癢專用手套」。密室底部鋪著柔軟的墊子,看起來就像是為了讓人無法逃脫而特別設計的牢籠。

主持人緩慢地走向裝置,繼續煽動著觀眾的興奮情緒:「這就是我們的‘懲罰裝置’,專為讓最後一名的參賽者‘好好反省’而設計。當她被放進密室後,機械臂會自動啟動,隨機攻擊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更棒的是,我們這次的密室升級了,可以讓‘參賽者’徹底體驗到什麼叫做極限的忍耐力挑戰!」

觀眾的呼聲達到了頂點,甚至開始高喊:「開始吧!開始吧!」湯姆和艾瑞克對望一眼,臉上掛滿了期待和興奮的笑容。

主持人轉向蘿拉,用誇張的語調問:「那麼,我們的蘿拉,你準備好接受這場‘終極挑戰’了嗎?」

蘿拉的視線死死盯著那套裝置,心裡的恐懼已經達到了巔峰,她的雙手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但這微不足道的痛楚完全無法抵消內心的羞辱與憤怒。**他們瘋了,這一切都瘋了!**她在心裡尖叫著,卻依舊無法逃離這場地獄般的「遊戲」。

蘿拉盯著那個透明的圓形密室,內部那些閃爍著金屬光澤的機械臂彷彿帶著嘲弄般靜靜待命,每一隻末端的搔癢手套就像惡魔的利爪,等著撕裂她僅存的理智。她的腦中飛速運轉,雖然剛剛的「遊戲」已經消耗掉她大部分的力氣,但求生的本能讓她抓住了唯一的希望。

**如果我能進去後抓住一隻機械臂,然後破壞它,或許可以用它當作武器,對抗其他的……只要破壞幾隻,這場該死的節目就會失控……我可以逃出去!**她牙關緊咬,滿腦子都是這個瘋狂的計劃,哪怕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她也必須嘗試。

然而,她的希望在下一秒被無情擊碎。幾名工作人員走上舞台,但他們並沒有解開她的拘束,反而開始調整她椅子底座的固定裝置。隨著一陣機械咔嗒聲,她坐的椅子被推動了起來。

「等等!」蘿拉驚恐地喊道,聲音因疲憊而微弱,卻滿含絕望,「讓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進去……求你們,至少給我一點機會,讓我有辦法……反擊……」

主持人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放聲大笑。他夾著麥克風的手在空中揮舞,笑得肩膀不停抖動:「蘿拉啊蘿拉,你還在想著反擊?你真的太天真了!」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帶著殘酷的戲謔,「這節目可不是為了讓你贏的,也不是為了給你任何公平的機會。你今天來這裡的唯一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所有人看到你徹底崩潰,被我們搔得‘亂七八糟’的模樣!」

他的話引起了觀眾更大的歡呼聲,湯姆和艾瑞克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艾瑞克甚至站起來模仿蘿拉掙扎的模樣,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大笑:「哈哈哈,她還想‘反擊’?天啊,她以為這是什麼?英雄冒險劇嗎?」

蘿拉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絕望感一點一點吞噬著她的意志。椅子的輪子咔咔作響,緩慢卻無情地推著她朝密室靠近。她用力掙扎,腳試圖踢動,手臂瘋狂地試圖從拘束中抽離,但那堅固的皮帶紋絲不動。

「不……不……!」她的聲音幾近嘶吼,身體因恐懼和絕望而發抖,「求求你們,讓我自己進去!給我一點點機會,就一點點!」

主持人站在密室旁,看著蘿拉被推近,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他彎下腰,像哄小孩一樣用惡毒的柔聲說:「別擔心,蘿拉,我保證……這將是你‘最難忘’的一次體驗。」

工作人員將椅子推至密室入口,透明的門滑開,內部的機械臂微微晃動,像是在招呼她的到來。蘿拉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她的喉嚨因哭喊而沙啞,卻依舊用盡全力哀求:「放了我……不要這樣……拜託!」

主持人毫不動搖,甚至還對著觀眾調侃道:「瞧瞧我們的蘿拉,她這麼緊張,簡直像個期待驚喜的小孩!大家說,我們該不該滿足她的期待?」

現場爆發出整齊的高喊:「開始!開始!」

湯姆和艾瑞克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艾瑞克甚至靠在湯姆肩上,一邊擦掉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評論道:「她還真是戲很多啊!不過,等會兒她就知道,這些掙扎根本沒用的。」

湯姆點點頭,狡黠地笑著補充:「沒錯,我猜她很快就會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椅子被推進密室後,透明門緩緩關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嗡鳴,像是在宣告蘿拉最後的掙扎已經毫無意義。幾條機械臂同時啟動,發出低沉的電流聲,它們的靈活程度令人驚愕,像是真正的活物一般朝蘿拉的四肢、腰側和脖頸移動。

蘿拉驚恐地閉上眼睛,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而僵硬,她能感覺到那些機械臂的手套帶著冰冷的柔軟輕觸到她的肌膚,然後——

「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如同破碎的玻璃般迸裂開來,手套表面的細毛輕輕掃過她的腋下,瞬間引爆了她的神經系統。那種癢感彷彿成倍放大,不只是單純的刺激,而是一種讓她無法呼吸、無法思考的酷刑。她的笑聲不再是自願的,而是從胸腔深處被硬生生逼出來的,像是某種不可控制的本能反應。

更糟的是,機械臂似乎被設定得異常精準,它們不斷變換位置,攻擊著她身體上所有的敏感點——腰間的軟肉、腳底的弧線、脖子的後側,甚至耳垂和膝蓋內側。每當她的身體稍微適應了一個部位的癢感,下一秒就會有新的攻擊降臨,讓她完全無法喘息。

「停下來……停下來!」蘿拉歇斯底里地喊叫著,聲音因笑聲而變得破碎,「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主持人靠近密室,用麥克風大聲宣布:「Ladies and gentlemen,這就是我們節目史上最精彩的時刻!蘿拉已經完全無法抵抗,我們一起看看,她還能撐多久!」

蘿拉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羞辱,她甚至想過咬舌自盡,但劇烈的癢感讓她連這樣的念頭都無法集中起來。她的笑聲不斷回蕩在密室中,淚水順著臉頰流淌,身體在椅子上劇烈扭動,像是試圖逃避這場地獄般的酷刑,但一切都徒勞無功。

而在密室外,湯姆和艾瑞克正彼此擊掌慶祝,他們的笑聲和觀眾的歡呼融為一體,對於蘿拉的痛苦,他們不僅毫不在意,甚至享受其中的快感。

蘿拉的身體已經超越了疲憊的界限,進入某種本能的瘋狂狀態。機械手臂像是帶著邪惡的智慧般,準確地捕捉她每一絲細微的掙扎,從未放過任何一個死角。柔軟的搔癢手套掃過她的腰側,像火焰一般點燃那裡的神經;當她拚命扭動想躲開,另一隻手臂早已移向她的腋下,輕輕旋轉摩擦,瞬間炸裂出新一輪的笑聲和尖叫。

「哈哈哈……啊啊!停下來!停下來啊!」她的喉嚨因過度用力而撕裂般疼痛,聲音變得沙啞,幾乎聽不出原本的語調。她的手指緊緊蜷縮,手腕因過度掙扎在皮帶下磨出鮮紅的痕跡,但那捆綁依舊紋絲不動。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蘿拉心中的憤怒和羞辱不斷翻湧,伴隨著癢感侵占了她的整個意識。這根本不是什麼公平的遊戲,而是一場赤裸裸的羞辱與折磨!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實力,如果按正常規則,她一定可以擊敗湯姆和艾瑞克。無論是反應力、智力還是意志力,她都遠在這兩個自以為是的紈褲子弟之上。但規則卻被設計得如此惡劣,不僅給她的對手提供了優勢,還從頭到尾剝奪了她任何反擊的機會,甚至最後的「懲罰」也同樣徹底封死了她的反抗。

「你們這群混蛋!」她心中咆哮,眼角的淚水不斷滑落,掙扎的動作越發瘋狂。她嘗試著把身體拱起,試圖用背部支撐住自己,讓機械臂無法觸及她的腰側,但手套卻像幽靈般精準地轉移到她的脖頸後側,輕輕撩動那裡脆弱的皮膚。

「啊啊啊——!」她的笑聲和尖叫已經融合成一種近乎絕望的聲音,每一秒都像被無數隻小刀刺入肌膚,卻不帶絲毫痛感,只有那股讓人瘋狂的癢感一波接一波地湧來。

她拼命晃動雙腿,想要踢開那些纏繞她腳底的機械臂,但另一隻手套卻順勢爬上她的小腿內側,細毛在敏感的肌膚上輕輕刷過。蘿拉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猛然一縮,像被電擊般劇烈顫抖,但這樣的反應對機械臂來說毫無意義,它們的動作從未停止,反而更變本加厲地加速搔癢她的弱點。

蘿拉幾乎不再像一個人,而像是一個被操控的傀儡,所有的動作都由癢感驅使,毫無章法。她的胸膛劇烈起伏,笑聲在喉嚨中卡住,變成了一種痛苦的抽氣聲。

「我……不行了……哈哈哈……啊……求你們……饒了我……」她斷斷續續地哀求,意識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徘徊。她的理智試圖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尋找逃脫的機會,但那股癢感卻像洪水般淹沒了她的思緒,讓她連完整的念頭都無法形成。

密室外的主持人看著這一切,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他轉向攝影機,用誇張的語調對觀眾說道:「Ladies and gentlemen!這就是我們的節目之王——搔癢極限挑戰!看看我們的蘿拉,她已經徹底崩潰了,但遊戲還沒有結束哦!大家說,我們該不該再加點難度呢?」

觀眾的歡呼聲和嘲笑聲滾滾而來,彷彿在為這場殘酷的戲劇增添更多的戲謔與快感。而蘿拉在這片聲浪中,眼中滿是淚水,身體因癢感的折磨而不斷抽搐,她已經不敢去想,這場惡夢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燈光逐漸黯淡,攝影棚內的熱鬧氣氛開始退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沉寂。湯姆和艾瑞克滿面春風地和主持人握手告別,語氣中充滿了得意與滿足。

「真是場精彩的秀啊,這感覺可太過癮了。」湯姆笑得眉飛色舞,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下次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再喊我們。」

「當然,」主持人露出標誌性的微笑,擺出謙遜的姿態,「這可是上流社會的娛樂之一。像你們這樣有品味又有財力的紳士,未來不僅是參與者,更可能成為贊助者。到時候,這些節目都能按照你們的喜好量身定制。」

艾瑞克大笑起來,和湯姆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贊助者?聽起來不錯。那等下次,我想讓規則再『傾斜』一點,會更有趣吧?」

「當然沒問題,」主持人點頭,態度殷勤,三人邊說笑邊離開了攝影棚,腳步聲逐漸消失在走廊深處。

而此刻,舞台中央的機械裝置依然在低鳴運轉,手臂靈活地舞動,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被牢牢綁在其中的蘿拉,早已經笑得聲音沙啞,眼角濕潤,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

「救……命……哈哈哈……停下……啊……有人……!」她斷斷續續地尖叫著,聲音因持續的搔癢和體力的透支變得微弱而嘶啞。她拚命晃動頭,想要尋找任何一個還留在現場的人,但眼前的空間逐漸變得寂靜無聲。

那些先前忙碌的工作人員早已經撤離,四周的燈光開始一盞盞熄滅,攝影器材被收走,最後只剩下舞台上那孤零零的一片設備還在運作。

「不要……不要丟下我……」蘿拉的眼中閃爍著恐懼與絕望,身體無法停止地扭動,她的笑聲像是一首不斷回放的破碎旋律,充滿了無助與痛苦。

機械手臂絲毫不為所動,它們繼續執行著預設的指令,從蘿拉的腳底到腰側,再到脖頸,每一個敏感的部位都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攻擊。那股癢感,如同洪水般徹底吞沒了她的意志,她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連求饒都斷斷續續。

「不……停下來……求你們……我……我不行了……」她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只能在黑暗中絕望地哭喊著。然而,機械裝置沒有感情,也沒有任何響應。

攝影棚內的最後一盞燈熄滅,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唯一的聲音,是機械手臂的嗡鳴和蘿拉那絕望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空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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