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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⑥,1

小说:国王 2025-08-31 08:42 5hhhhh 7770 ℃

宿傩好像发现了自己只要装得可怜国王就会对他心软。他用这个技巧在自己犯错之后为自己求得了国王的特殊对待,他又是一整个晚上都含着国王的乳头玩弄,其实他很晚才睡,一直在美美享用这两颗美味的樱桃,两边都被他吸得红彤彤的,用各种色情的方法玩弄舔舐它们,因为经常彻夜玩弄,两颗乳头变得比之前更大也更色情了,一想到这之后有起码一个月的时间不能享用它们他就无比懊恼,他想着顶多是体罚,没想到居然……!想到这里,玩弄的力道不禁加重,睡梦中的国王被弄得哼哼唧唧的,宿傩用大拇指按压弹弄着,舌头也用舌尖扫着乳孔,松开嘴借着月光盯着乳头看,被他吸得肿胀通红,乳晕也涨涨的,撑开乳晕的时候乳头就没办法躲开,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任人鱼肉,圆润的形状十分色情,因为老是被他舔,所以乳孔也隐隐可见了,轻轻捏住乳头,那手感一开始是十分柔软的,逐渐会变硬,这个过程在嘴里进行的话十分美味,他最喜欢舔疲软状态的乳头,因为那看上去很好欺负,但是舔着舔着就会变硬,这个时候乳头变得有弹性,轻轻拨弄就会颤抖,最适合用吸的方式或者上手玩弄,还可以用手掌覆盖,用手心揉搓乳头,但是这种方式太刺激了,国王每次都会喊停。想到这里,宿傩的一只手掌已经覆盖上了国王的乳头。只是左边的话,而且国王还睡着,应该……他一开始先是揉捏着整个乳房,国王有锻炼,虽然只是薄肌,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但是手感却非常好,勃起的乳头在手心存在感很强,触感很奇妙,轻轻用手心摩擦乳头,国王已经在喘着粗气了,但是宿傩手上的力度还是不自觉地加重了,不过眼看国王快要醒了宿傩赶紧住手,不然等下醒了他就要被半夜踢出去睡沙发上了。后半夜他安安分分地含着乳头玩弄,期间国王翻身平躺睡着,他就借着月光看那勃起的乳头在国王平稳的呼吸下一起一伏地颤抖,上手轻轻弹弄揉捏,等国王再翻过身来的时候又含住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得比国王还早。趁国王没醒来把自己赶下床接受惩罚,他赶紧多亲亲抱抱国王,手在下面摸着国王晨勃的性器缓缓撸动,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国王的娇喘声,撸了几下后就淅淅沥沥地射在了手心里,但是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估计是解药的副作用了。

宿傩开始大胆起来,脱掉国王的睡衣,小心翼翼地抬起国王的腿,打开看到那处粉嫩的肉穴,一摸还是很柔软,轻轻抽插几下就会流出肠液。

像女孩子一样。

宿傩自己也勃起得厉害,掏出性器在国王腿根磨了几下,慢慢又往穴口处挪,一下下用龟头顶着穴口,睡梦中的国王传来几声娇嗔,宿傩还是一个没忍住插了进去。

“嗯……!”国王惊呼,“宿傩……在干什么…?”被插醒的国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了。

“王…对不起…现在是最后一次可以吗?”宿傩抱着国王的腿亲吻着。

“今天惩罚已经开始了,你给我…嗯……!”宿傩一个深顶掠过前列腺,把国王到嘴的话顶没了声。

“哈啊……出去……不准顶……”

宿傩不听话地轻轻耸动着腰,虽然国王嘴上说着拒绝但他知道在第一次发情热的时候他就是这么顶的,那个时候国王可喜欢被这么顶了。

“你…违抗嗯……国王…!啊……!”

宿傩埋头苦干不说话。

抽插了十几下后,宿傩一个深顶,又顶到结肠口了,但是那个小缝目前还是紧闭着,但顶了没几下又被顶开了,身下的国王一阵惊呼与求饶。

“宿傩……不要……拜托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明明昨天都可以。”

“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国王这一哭给宿傩整慌神了,他赶忙抽出性器打理好国王后跪在床下静静等候发落。

“宿傩……!我真的生气了,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宿傩不敢怠慢,飞速地说了告辞后就小跑着出门了,但是因为担心国王所以在门口站着等。

伏黑惠坐在床上回忆着,他对于刚刚清醒状态感到的快感太过害怕了,没有媚药辅助的情况下,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个小口被顶开时剧烈的快感,全身酥麻,像电流流过一般,他不敢想象如果再被深入会怎样。

国王自己穿上衣服起身走出去,走到门口拐角发现有个粉毛脑袋站在那垂头丧气,国王一脸冷漠地走到他旁边路过,那人见状立刻跟了上来。

走到书房的过程中国王还是一脸气愤,气的还是昨天宿傩给他下药,但是宿傩以为他要被数罪并罚了,所以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把国王送到书房门口就灰溜溜地去训练场找莫林老叔练剑了。

莫林所在的史蒂芬家族是皇家御用剑术师家族,亲卫里也有不少史蒂芬家的,莫林是前王的亲卫骑兵团团长,退役后指导王子伏黑惠练习剑术,但是王子从小不喜欢剑术,经常逃课,有一天他带回来了一个少年,那就是宿傩,莫林很喜欢宿傩,因为他是个在剑术极有天赋的孩子,王子不学他就给宿傩单独教,但是宿傩来了之后王子来上课的频率变高了,一些基础的技巧也全都好好记住了,不管怎样,在前王的测试中王子也是过关了。至于宿傩,他现在的剑术水平非常高,再多些实战经验的话有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莫林最得意的弟子,没有之一。

王子的体术原本是阿尔伯特在教,但是王子从来就没有上过他的课,倒不如说王子似乎不知道有这门课。阿尔伯特还是听莫林说起宿傩的,宿傩在体术方面也颇有天赋,只是偶尔教几下就能自己领悟,15岁的时候整个皇宫就已经没人能在体术方面单挑得过他了。

今天俩老看见宿傩是有点意外的,才发生过那种事情为什么还一个人来训练场,但是想一下那个时候宿傩没有保护好国王,可谓失职,国王可能是让他来这里受罚的?

“确实是我保护不周,所以国王命令我在他不需要我的时候,在此训练一个月。”宿傩给二位行礼。

二位都听出了话外之意,也是毫不手软地先让宿傩跑个十公里。

十公里对宿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边跑边想着国王,汗水冲淡了欲望,好好地规划了这一个月不能碰国王的时间里要用何种方式挽回国王,毕竟借着国王对自己的喜欢干了这么多出格的事情,自己也得好好反省反省,这个月就好好地忍着吧。

“接下来是体术基础第一组,先做二十组。”

“然后是宫廷剑法序式,练习五十次。”

“……”

宿傩一整个上午都在剑术体术来回练着,中间没有休息,穿插各种扎马步、立正、深蹲等训练,在这凉秋里即使不累但是也满身大汗了。

“宿傩,再做两组俯卧撑就去接国王吃饭。”

等下就去!?他现在满身大汗,里面的衬衫肯定已经湿透了,这样子怎么出现在国王面前啊。

“两位师傅,可不可以让我早点做完训练换一身衣服再去接国王……”

“不用,国王让你训练完立刻去。”

“……”居然是国王的意旨。

训练场离书房有一段距离,早上的时候宿傩是骑着马来的,但是现在他早上骑来的马被牵回去喂了,所以他现在只能跑回去书房接国王。

另一边,国王等着宿傩来接他,因为已经超过吃饭时间十分钟了,宿傩却还没来。

“宿傩还没来吗?”国王问着身边的侍女。

“回陛下,没有。”

国王闲着没事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宿傩正飞奔过来。

这家伙早上不是骑马去的吗?怎么现在是跑着回来的?

“陛下,骑士长在门外等您了。”

“…喊他进来。”

“遵命,陛下。”

宿傩出了大汗,脖子和额头处全是滴滴答答的汗水,胸口也起伏着没缓下来,前额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发尾还在往下滴汗,就这么立正站好在书房里。

“……”国王走上前去,用自己的手帕为宿傩擦着汗,从脖子到鬓边,还特地揉着耳垂,到前额的时候国王够不到,就踮起脚来擦,“真是狼狈啊。”

宿傩站在那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因为他怔住了,觉得一切都值了。

“我这里有你可以穿的衣服,把衬衫换了吧。”说罢,国王从抽屉里拿出一件衬衫,自己转身坐到沙发上喝茶去了。

宿傩拿起衬衫一看,这就是自己的衬衫,国王这么周到吗,还能拿我的衬衫出来准备给我换?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毕竟自己浑身大汗,以这样的状态陪国王去吃饭确实不合适。

宿傩脱下洁白的骑士服外套,里面那件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身体上的黑纹,伏黑惠悄悄斜眼看着,那汗湿的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映出肌肉饱满的后背,手臂上的线条完美无瑕,整副身躯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美丽且充满张力。

直到宿傩换完衣服恢复往日那样伏黑惠才缓过来,他放下了茶杯起身向门口走去,身后那人也紧紧跟上。

“陛下,您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晚?”伊丽莎白直率地问着,不料被旁边的年轻男人拉了一下。

“怎么可以这样无礼?”旁边的男人说。

“无妨,是我工作太久忘了时间,以后在餐厅都不用行礼。”

“谢陛下。”

餐厅换了一批人后国王食量就变大了,其实他早就腻了之前霍普顿强塞的厨师了,整天嚷嚷着营养健康,结果端上来的菜里一滴油一颗盐没有,肉也是水煮清淡的,每天早上还要被强迫吃一颗生鸡蛋,一天到晚让宿傩监督自己补充水分……现在餐厅都是他的人,吃什么都是宿傩提前安排,他们也清楚自己的口味,所以现在每天都吃的很幸福。

“感觉骑士长好像不是很开心,像是有心事一样诶?”伊丽莎白在后面偷偷讲着。

“那也轮不到你管,安分点做你该做的就行了。”

“你好严肃啊哥哥,陛下可喜欢我做的甜点了,他人也很好,完全没有传闻里的那么冷漠不近人情啊。”

“到时候看国王砍不砍你就知道了!”

“怎么诅咒别人…!今晚跟你没完了!”

“……”

宿傩表面看着有心事,其实心里确实有心事。他还在想这一个月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国王,想一个上午了都没想出来,因为国王下令不准自己碰他,自己又不善言辞,所以很多时候他除了呆站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如同往常一样站在那里静静等着国王吃完,把国王送回书房后回到餐厅吃着自己的饭,吃完又回到自己房间里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今天看到国王拿出的自己的衬衫时,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丢过一件差不多的白衬衫,不过可能是仆人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洗坏了没跟我说吧。

不对!今天换下来的衬衫还在国王那里啊!我怎么会忘记拿了呢?!

想到这里宿傩立刻起身前往书房。他的房间在国王的宅邸旁边不远,所以离书房也近,当宿傩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国王却不让他进去。

“宿傩骑士长,国王说现在无需您的侍奉。”年长的女仆转达了国王的意思。

“但是…!”

“国王说会把您的衣物洗干净送回您的住处的。”

“好吧……,谢谢您了莉莉娅夫人。”

“请慢走,骑士长大人。”

宿傩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他一路走一路想,越想越尴尬,那样脏兮兮的衬衫遗落在国王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可能已经充满了自己的汗臭影响着国王,这下国王肯定更讨厌自己了!

“陛下,骑士长已经走了。”

“好的,我知道了。”

莉莉娅关上了书房大门,她离开后,伏黑惠立刻从抽屉里拿出那件宿傩换下来的衬衫,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纸袋子里。宿傩不见的衬衫是国王拿的,那个时候他独自去到宿傩的房间找宿傩却没有人在那,鬼使神差地打开他的衣柜时,宿傩的气味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干皂与薰衣草的味道,与宿傩本人的形象差别极大,但是也像极了他细腻温柔的内心,他忍不住埋进衣柜里吸着,还偷偷拿了一件他的衣服放在书房里,他不在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嗅一嗅。

下午同上午一样在训练场接受着训练,不同的是国王批了一匹马给宿傩用于往返路途,期间还与别的训练中的新兵相遇了,没想到宿傩在新兵里头是焦点话题,大家都特别崇拜宿傩,擦身而过的时候投来崇拜的目光,宿傩还是一如既往冷脸对待,不过也总不能说自己在受罚吧。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宿傩起早贪黑,早上起床吃早饭,吃完伺候国王起床,陪国王吃早饭,送国王到书房后骑马去训练场,中午偷偷提前回到房间换衣服再骑马去陪国王吃午饭,把国王送回书房就去午休,午休完后就去训练场,晚上陪国王吃晚饭,服侍国王沐浴更衣,待国王睡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沐浴更衣最后沉沉睡去。忙碌的这两周让宿傩脑子里的想法清澈了很多,但是他还是莫名焦虑,因为一个月结束后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国王,他羞愧又懊恼,恨不得把一个月延长到两个月,让他好静下心来慢慢回到以前的状态,但是他也知道回不去了,从国王那里确认了对方的心意后他满脑子都是国王对他说喜欢啊中意啊的场景,晚上总是想着想着就睡不着,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宿傩,最近还好吗,怎么感觉你训练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虽然是国王的意旨,但是只要你说我们肯定会给你开个小灶的,如果撑不住了一定要说。”

“二位有心了,我还是可以坚持的,我希望以此可以弥补我的失职。”

“……好吧。”

越到后面宿傩越是觉得焦虑,晚上就越是睡不着,黑眼圈重重的,连国王看到了都吓了一跳。

“宿傩,你最近睡不好吗?”陪国王去餐厅的路上,他忍不住问道。

“是有点。”

“是因为我说不能碰我的事吗?还是说训练强度太大了…?”

伏黑惠承认从一开始他的心就没硬下来过,当他说出一个月不准碰自己,看到宿傩那失落得快哭出来的表情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但是又不能反悔,毕竟自己是国王,如果这么纵容宿傩说不定会养成习惯,到时候那些大臣们肯定又要说自己了。

“不是的。”

“那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请求您原谅我,我想挽回您。”

伏黑惠怔住。

“我不想让您讨厌我,所以这半个月里我都在想怎么去挽回您。”

他从未想过是这个原因使得宿傩日思夜想。

“所以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我的国王?”

“……好。”国王低头浅笑,即使王是转过身去的,宿傩也捕捉到了这细微的表情,脸上不自觉泛起红晕。

他的王……果然还是喜欢着他的吧……

“啊…!宿傩骑士长,您的脸色似乎比昨天好一点诶,虽然也没那么好。”新来的甜点师少女总是这么直率。

“…!伊丽莎白…!”旁边的男人赶忙喝住,伊丽莎白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是看到宿傩那锋利的眼神后,到嘴边的话还是憋了回去。

不过伊丽莎白说的没错,宿傩看到国王今天的反应后心情确实变好了不少。

日子又这么过着,天气越来越冷但是却迟迟不见下雪,还有一个星期不到宿傩就不用每天到训练场打卡了。每天忙碌的奔波和小小的心事让宿傩没有多余的空挡去想桃色之事,反倒是身边少了宿傩的国王每天都空虚寂寞。伏黑惠常常不自觉往沙发上看,平时宿傩会陪他办公,坐在沙发上仔细核对账目,会给自己沏茶,偶尔会拿出那个自己送的小杯子喝咖啡,淡淡的咖啡香混合着东方茶叶的清香让人心安,宿傩不在的日子里他根本喝不下女仆们沏的茶。现在每天都期盼着中午见到宿傩,有时候有空了就偷偷跑去训练场偷窥,没少被莉莉娅女仆长抓住带回来教训。那件没有归还的衬衫被国王用干皂洗干净了,放在书房的抽屉里,时不时就被他拿出来看一看,把头埋进去吸着宿傩的味道。晚上会在宿傩走后悄悄在被窝里想着宿傩自慰,回忆着宿傩的手法把自己弄得干性高潮。

还有两天!国王明明是下达命令的那个,自己却最盼着结束。

但是不幸的是,这两天气温骤降,皇宫里很多人感染了风寒,自然包括宿傩。

国王一听到这个消息便急急忙忙下达指令停止一切宿傩的训练,手头上的工作忙完就偷偷跑去宿傩的屋子了。

宿傩房门口传来敲门声,他还以为是女仆来给他送饭,说了句请进来放在桌上就蒙着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了。

门外那人的推门而入,宿傩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脚步明显不是女仆,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披着毛绒斗篷的国王。

这个时候国王不是在办公吗?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

“王……”宿傩的声音沙哑,他急忙下床。

“你不要动了,好好躺着。”国王把手上提的两大盒东西放在桌子上后连忙按住宿傩。

“我让厨房做了一些平时你喜欢吃的菜带了过来,伊丽莎白还给你做了很多甜点。”国王边脱下斗篷边说。

“您不需要亲自来的,这种事情让下人来干就好了,我现在身染风寒怕是要传染给您的。”

“我吃过药了,不会传染的,今天我想来看看你。”

国王的手摸上宿傩的手,热得滚烫,一摸额头发现他居然还在发烧。

“唔……”宿傩被突如其来的亲昵搞得不知所措。

“有吃过药吗?”

“我已经吃过了,只是症状缓解需要时间,请您放心。”

国王与宿傩十指相扣着,宿傩掌心的温度高的吓人,他牵着宿傩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刚刚在外面吹完寒风,脸上冰冰的,希望可以以此缓解缓解。

宿傩太久没有与国王接触,一下子如此亲密的举动让本来就发烧烧红的脸更加通红。

“宿傩,脸好红……还好吗?”

国王往这边看过来,用着勾人但不自知的眼神注视着宿傩,这才让宿傩意识到自己一个月都没有做过那种事,所以他可耻地勃起了。

“没事的,您不用担心,桌子上的食物我会吃完的,谢谢您给我送食物,晚了的话天气会很冷,而且现在您还处于工作的时间,所以请赶紧回去吧。”宿傩悄悄地掖着被角,遮住自己勃起的裤裆。

“你在赶我走吗宿傩…”国王眼底止不住的失落。

“……不是的…!”

“那就让我在这里到晚上吧。”国王抱了上来,宿傩怔住了不敢动,但是下面却勃起得更加厉害。

“宿傩,像以前那样向我撒撒娇吧。”说着国王便跨坐在宿傩身上,把宿傩的头抱在胸怀里。

“他们总说你的眼神像刀一样锋利,但明明不是的,宿傩也有温柔细腻的一面,也有像这样脆弱的一面……”

国王的话他没怎么听进去,因为他现在努力压着枪。

“惩罚已经结束了,让我好好抱抱你,这个月来辛苦了,宿傩。”国王揉着他的脑袋,整理着他凌乱的头发。

本来国王今天根本没那个意思,但是他后腰却渐渐顶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看着宿傩满脸通红地趴在自己胸口不说话也不动弹,他也明白了现在什么情况了。

“我说过可以向我撒娇吧?”国王又揉了揉宿傩脑袋。

伏黑惠解开外套,衣服有点厚,他有点费劲地拧着扣子,露出两颗粉嫩嫩的乳头。

“只……就行了,天气很冷……”宿傩抓起国王脱下的斗篷披在国王身上。

“只什么?嗯?”

“唔……只,只……”

国王好笑地看着羞耻的宿傩,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只露出乳头……就行了……”

“是乳头吗?你教过我这个不是叫……小,豆,豆,吗?”伏黑惠使坏地在宿傩耳边轻声说着,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

“唔……”宿傩的脸又红又烫,像个发热的火炉。

“你看,我哪里都穿得厚厚的,但是却只露出了胸前的肌肤……你的那根还顶着我的腰…”

“哈啊……”宿傩脑袋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晕乎乎的,那两颗乳头在雪白的肌肤上衬得十分娇嫩,宿傩看得挪不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轻轻地衔住乳头,用舌尖拨弄着,嘴里的炽热让伏黑惠吓了一跳,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就连舔上来的舌头都变得黏糊糊的。房间里充斥着喘息声与黏腻的水声,宿傩贪婪地撑开乳晕狠狠地欺负着那颗挺立的乳头,舌尖毫不留情地扫过乳孔,绕着乳头根部划圈,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国王的反应。伏黑惠被他看得脸红,伸手遮住宿傩的眼睛。

“不要到处看……”

两颗乳头都被宿傩欺负得立了起来,随着伏黑惠的身体微微颤抖。

“好喜欢……”宿傩把头侧埋进国王胸膛,看着乳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伏黑惠伸手摸着宿傩的头,谁知宿傩又含住了乳头在嘴里欺负着,惹得伏黑惠一激灵。

“嗯……!”

“王,您之前答应的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宿傩不说话,两只大拇指抚上乳尖轻轻拨弄着,眼巴巴地看着国王。

“嗯啊……”

“……要…这个……”宿傩亲上乳晕。

“好……”

“最喜欢您了…”宿傩亲上国王脸颊,手指却没停下动作弹弄着乳头。

伏黑惠听到宿傩这样说也是心底开花,虽然他不知道现在宿傩更喜欢他还是他的乳头。

宿傩捏着国王乳头,问道:“王,我不在的时候您会自己玩弄吗?”

“……不会。”伏黑惠有点莫名其妙。

“因为之前好几次我趁您睡觉偷偷把它吸肿了您都没发现。”

“…?”

“是什么时候的事?”伏黑惠轻轻敲着宿傩脑壳。

“很多次……这种事情我做了很多次…”

“真是坏孩子,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我也算是你半个父亲吧?”

宿傩不回话,又埋下头去欺负着乳头。

“嗯……生气了?”

“我们才不是父子吧,我们…”宿傩又委屈起来。

“我们是恋人,对吧?”伏黑惠摸着宿傩的头,“这个是惠和宿傩的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

得到了国王的肯定,宿傩脸红得滚烫。

“我可以……用那种方法……吗?”

“……唔…”伏黑惠知道是哪种方式,他稍微颤了颤,“…轻一点……啊……!”话音未落,宿傩就已经用大手包住左边整个乳房用手心摩擦乳头了。一开始力度比较轻柔,伏黑惠还受得住,到后来宿傩摩擦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他不禁惊呼着往后躲,谁知被另一只手拽了回来搂着腰强迫他挺起胸。左边的乳头被包裹的掌心狠狠凌辱,右边的乳头孤零零地勃起着,随着喘气起伏。强烈的快感从乳头传来,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到后面伏黑惠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宿傩紧紧禁锢住,他被迫承受了十几分钟这样的快感,等到宿傩放开时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左边的乳头被刚刚磨得红红的,稍微有点肿,跟右边的对比简直不要太明显。

但是很快右边也被盯上了,同样的被掌心覆盖,同样的被狠狠摩擦。

“哈啊……不要……不要了……宿傩…”根本没有给伏黑惠休息的时间,另一股快感又剧烈袭来,身体只能又被禁锢住承受着快感,国王的反抗跟棉花似的,宿傩只要稍微往前靠抱住国王他就没法挣扎,他舔上国王的脖子,听着他嘴里发出呜咽声,性器在裤子里撑起帐篷。

“呜嗯……!”伏黑惠射在了裤子里,射完后一阵虚脱,软软地倒在宿傩身上。那两颗乳头都被磨得通红,身体因为高潮连连颤抖,嘴角不受控制流下口水,眼神迷离,大喘着气。

“王……”宿傩掐住国王的屁股揉捏着,平时有在骑马的屁股手感很好,柔韧有弹性,在背后位撞击的时候可以欣赏那波涛起伏的臀浪。

宿傩扒下国王的裤子,直接上手揉捏屁股,手指插进小穴里翻搅着。

“嗯……等一下……宿傩……”

“不要……我现在就想插进去…”

“等……唔…”伏黑惠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湿热的肉棒顺势顶了上来,与自己的性器摩擦着。

“您……不喜欢吗?”宿傩松开嘴,用略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不是的…”

“呜……”宿傩又把头埋进国王胸膛不说话。

“……”伏黑惠一下又心软了,一只手抱着宿傩的头抚摸,另一只手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撸动。

宿傩的手瞬间也包了上来,裹住伏黑惠的手一起上下撸动,身体也贴了上来,伸出舌头舔着国王的脖子耳垂,一会儿含住乳头舔弄,一会儿在国王耳边撒娇着说快点,伏黑惠撸得手都酸了,自己都射了两次了宿傩才射出来,二人的精液糊在对方手心里,宿傩使坏地把精液抹到国王的穴口处轻轻摩擦着。

“您可以…自己扩张吗?”宿傩在伏黑惠耳边说着。

“……”伏黑惠没有说话,但还是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处,慢慢把手指往里面探,宿傩的手指时不时像催促一般把伏黑惠的手指往里推着,说是要国王自己扩张,但其实一路上都被宿傩主导着,带着国王的手指一起插进穴里,强迫他用自己的手指按压敏感点,握着他的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伏黑惠又被弄射了,他今天明明没有受什么药物影响,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泄出来。

那根滚烫的肉棒抵上了穴口,伏黑惠感受到了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温度,那肉棒像一块烙铁,在穴口处顶着蓄势待发。

伏黑惠都快准备好了,结果宿傩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唔嗯!?”宿傩又舔上乳头,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伏黑惠措手不及。

“您可以自己动吗?我想多舔舔您的乳头……”说这话的时候宿傩都没有抬眼看着国王,反而是看着乳头说的。

“……”这让国王有点不高兴了。

他扶着那根滚烫的性器,横着心一坐到底,那炽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战栗,龟头在里面狠狠地顶上了结肠口,但他也感受到,舔着乳头的宿傩也虎躯一震,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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