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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看我不顺眼的同事催眠到可以抱起来操,1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5920 ℃

  我有个很不对付的同事。

  我实在是不记得在什么时候和他有了过节,甚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我哪里不顺眼,但自从我需要和他对接开始,我的工位就很难安宁下来。

  这只身材纤细的公猫会用他分明的指节持续叩我那张脆弱的桌子,压根不在意身上熨烫好的西装会弄皱,动作狂放地将我的文件甩得啪啪响,那张本来稍显可爱的脸会因为毫不掩饰的不耐烦而变得扭曲,就连会让别人看得入神的三角猫唇,也会口无遮拦地爆出很难听的话。

  “文件不是写得很清楚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白纸黑字!”“看不明白?是要怎么样你才能学得会啊?”“不懂怎么做不会问人吗,那么多社交软件你拿来干嘛了?”“长了嘴不会用吗,在茶水间和其他人闲聊的时候又不见你把嘴闭上?”“你都把时间拿去上厕所了肯定学不会啊,懒狗屎尿多……”“有不会的就问同事啊,又不是不教你!笨蛋!蠢狗!!木头!!!”

  说句心里话,面对这样明显不合理的辱骂,我作为公司里面的小职员也没有什么回嘴的心思,只是偷偷地把对他的愤懑堆积起来,然后假装无所谓,继续上我的班。

  我心里清楚,这些情景确实都是我犯错之后才会发生,但不说和我同一时期入职的其他同事,就连前辈——甚至领导,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温和,也只有在我快要酿下大错的时候才会稍微数落一下。不像那只吹毛求疵的公猫,逮到一点小错就要奔到我的工位旁边,折磨起我本就难熬的上班时间。

  我本以为他的性格就是如此,这样的宽以待己、严以律人,我只是触到他霉头的众多人中的一员而已。

  如果我没有发现他和其他同事交流的时候,会露出那种旁人看来十分乖巧可爱、玲珑精致的笑容的话。

  他应该有特地练习过对应的技巧,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他只是咧开嘴角就能翘起那么巧妙的弧度,虎牙也会以一种很俏皮的角度若隐若现,脸颊上的细长胡须更是会随着嘴唇的开合微微颤动,明明只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毛发,在他那张脸上却让人生出一股想仔细捋捋的冲动。

  说来惭愧,虽然之前一直被他以凶恶的态度对待,但旁观到他这副完全可以用“可爱至极”来形容的神情,我还是一时没把堆积的愤懑和这张脸联系起来,只顾着对他的侧颜发呆了。

  更让我说来惭愧的,是代价就是被这只公猫发现我正呆呆地站在茶水间门口的丑态。

  因为我的眼光就没瞟去其他地方,所以那张脸从微笑变至愣神,再从愣神转至厌恶,然后一扭头到我只能看见后脑勺的过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因为社交需要,有看过一些肢体语言相关的资料,所以从他发现我开始,做出的一系列动作里能得出一些信息——“极尽可能的扭头和身体后倾”,不耐烦,态度居高临下;“闭眼,不直视对方”,不感兴趣甚至厌恶;“一腿放于另一条腿上交叉,夹紧裆部”,带有攻击性,拒绝听取意见。

  我默不作声,走到咖啡机面前接我的饮料。怎么,又不是我故意要偷听你们谈话的,不想被我知道的话就在茶水间闲聊的时候把嘴闭上啊。

  手里拿着装好的杯子往外走时,明明已经刻意没有去招惹他了,但是他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又在茶水间里回荡。

  “我发现犬科就是办事不力,那些手续流程都写得明明白白的,大家都看得懂,就某些人做不好,这也算了,还不去请教,真不知道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是不是只剩下好看——”

  我没有兴致听下去,只是稳步地向前走,打开门,离开茶水间,走向我自己的工位。

  但我不打算一如既往的咽下这口气,接受来自别人的恶意不是我的工作内容,更何况我从里面得不到任何益处。

  于是我拜托了在科研所里的朋友,希望他能为我找到一个法律允许范围内,又能让我出口恶气的解决方式。

  

  ————————————

  

  我站在公司楼顶角落里的一个棚子里,这个随时能转移的建筑是出于团建目的设置在这里的,我在这里和同事们一同参与过不少活动——破冰、聚餐、酒会、烧烤、晚会……

  破冰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吧,我一边想,一边把地上的灰尘往角落拨。

  那晚我好像被关照得特别狠,作为新入职的员工,稍微喝了点酒就失态得没轻没重,东倒西歪胡言乱语,但因为没有录像,完全不记得我都说了多少失言的话……

  朦朦胧胧的印象里,那只公猫从一开始就只是很安静地坐在角落的软椅上,抿着酒,一声不响地打量所有人,礼貌地用微笑应付向他发起谈话的家伙。

  该不会就是那时候吧?我说了什么招惹他的话,或者干了什么惹恼他的事,然后就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

  但这也不能只怪我,我摇摇头,不让自己陷入这种自顾自的内耗情绪里。他对我有意见,又不和我交流,只是一股脑地释放我不知道来源的恶意,他不沟通肯定要占大部分的责任的。

  终于清出了一个干净的区域,我擦了擦汗。

  这里热闹的时候会很热闹,但领导不安排活动的话就必定一点人气都没有。所以除非是通知的前一天安排清洁工来打扫,不然地上肯定会积了不少的灰。

  而且楼顶门平时挂着锁,大家都想当然地以为只有活动当天才会开放,再加上电梯能到的最高楼层和楼顶居然有足足七层的距离,所以没人会白费功夫爬这么高。

  但我因为心怀鬼胎所以踩过点,甚至都已经动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把锁撬开的念头,结果上手一摸就发现这个挂锁是真的“挂着的锁”,一转就打开了。

  “草台班子。”我心里想,怎么我犯了错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别人压根就没用心做反而可以蒙混度日,真让人不平衡。

  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会,本着有备无患的念头,免得到关键时候出了差错,我再次点开朋友给我安装的催眠应用程序。

  “草台班子。”无论打开这个程序多少次,我都很难不边眉头狂跳边生出这样的念头。

  用高情商的话说,主界面运用了极简风。占据了整个屏幕的黑色色块上,赫然有着一个极大的圆形白边图案,上面写着“开始”两个字。

  

  “你用摄像头对准想催眠的那个人,把那个按钮按下去就行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事先提醒,这个只是程序样品,本体还在开发中,所以目前效果没有那种文娱作品里面的那么……强。”

  我表情平静地在界面里划来划去,企图找到一些没显示出来的隐藏功能,但无论我如何操作,从头到尾都只有“开始”的白色二字执拗地待在屏幕上。

  “大概只能做到一些比较轻微的常识改写吧,因为不支持预输入,所以得你在谈话中进行暗示篡改,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效果没有那么强。”他把我的手机调回主界面,像做贼一样四处望了望,确认我们没有吸引到什么人的注意后,又低声说,“我是费了很大劲才弄出来的,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要把控好尺度,进展也要注意轻重缓急,玩完了立马拿回来。”

  很难将这个简陋得像是交给大学生就能量产的程序和国家科研所精心研发的产物联系起来,但既然是费了那么大劲才能让我摸到的,我就深抱期望地去用吧。

  朋友还在念叨使用事项,我把手机竖起,顿了一下,然后果断地按了下去。

  

  “所以,叫我来是干什么,影响别人休息你最好有个正当的理由。”眼前的公猫一脸不耐烦,体能算不上好的他虽然正因为爬楼而喘着粗气,但依然很注重自己的仪态,只是挺直腰背把领带松了松,翕动鼻翼调整慢慢平稳的呼吸。

  我把已经熄屏的手机放回兜里,俯视着比我小一头的公猫,背诵着已经滚瓜烂熟的台词,“很抱歉占用你的休息时间,其实是我最近深刻反思了自己的问题,觉得你说得很对,所以想请教你一些问题。可以耽误你一些时间教教我,免得我又犯错吗?”

  “什么——”他表情惊讶,好像完全没有想到我打的是这个主意,说的话都带了一点卡顿,“这、这倒是真的,你之前有不会的还硬做,结果害得我们都要给你处理烂摊子,麻烦死了。如…如果你肯早点问我的话,就不用花那么多工夫给你擦屁股了。”

  “真的很抱歉,所以我痛定思痛,比起问其他同事,觉得还是向能力最强的人请教要更好一点。”

  这句捧杀完美地起到我设想中的效果,眼前的公猫双手叉腰昂首挺胸,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那条尾巴也一改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像风吹过的芦苇那样摇曳起来,“虽然你这条笨狗做事挺死脑筋,但你看人还挺准的嘛。可以,我教你……话说要教就教,茶水间也可以啊,为什么要上楼顶?”

  “我觉得独处能让你教得更轻松一些,因为我比较笨,有其他人在的话会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就说,我也知道犬科精力旺盛得很,我家里养的小狗也是一有动静就巴不得扑过去……你居然考虑得这么多。”他侧头托腮,摆出一副赞同的神态,嗯嗯地擅自作了推论,喉间还发出了声微弱的咕噜声,然后这只公猫立马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咳嗽清了清嗓子,又重新摆出那副皱眉的样子。

  “既然是要我费心费力教你,但如果你走神啊、注意力不集中啊、半途而废啊,那我不是白搭了,得弄个高效一点的监督方法,我想想……”他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小巧的三瓣猫唇让人怀疑是故意的嘟起,让整张脸显得有一股纠结的可爱感,然后他表情一喜,转而直视着我的眼睛。

  “眼神不许乱瞟,要是让我发现你看向别的地方,哼哼……”他表情俏皮,挑起眉头,还竖起两根手指,在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之间来回指着,扇出一阵阵风,“我就不教了,听得懂吧?这句警告可比资料要简洁易懂。”

  “可以,没问题。那我这边也有要提的建议。”是我一直在酝酿的缘故吗,仿若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那般,这句话明显的干涩感吓了我一跳。

  放平心态,按计划来,已经要收尾了,虽然也是验证这个程序到底有没有起效的关键时刻,希望国家科研所不要辜负我的期望,以及我对他的社交判断不要出错。

  “声明一下,这个是交换噢,因为你对我提出了要求,所以我也对你提出要求,很合理吧。”“当然知道,我在人情场上的摸爬滚打可比只会在垃圾堆里乱滚的犬科要厉害得多——所以到底是什么啦,说话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像个雄性。”在这只公猫眼里,我的闪烁其词应该让他对我的看法又差了一点吧,不过本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你的裤子都脱掉吧,包括内裤。”出乎意料,这句话流畅得像是滑翔出去的鸽子一样,盘旋在这个棚子里,回荡在我和他之间。

  如果成功的话,他回应我的要求,理所应当地脱下裤子,而我则趁机拍下他的私照,解除催眠后拿这个作威胁,让他以后对我客气一点;而如果失败的话,我被他当成死变态,然后看着他骂骂咧咧地愤而离场,最终将这件事情传播出去,让我颜面扫地。

  等到这句话真的说出口后我才醒悟过来,天平两端的风险和收益完全不对等,为了让上班时间好过一点所以承担起了要丢掉工作的风险?太超过了。但没机会为说出口的话后悔了,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引颈等待着即将要坠下的铡刀……

  “就这样?你提的要求也太怪了……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也挺简单的。好吧,我脱了之后你就得乖乖受教噢。”落下的不是铡刀,取而代之触碰地面的是刚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西裤。这只公猫神态自若地接受我的要求,敞露着自己的下半身,那条柔韧的尾巴端庄地曲起,形成一个弯钩状,将自己的前腿圈了起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虽然设想了好久成功的情景,但实际见到这幅场面还是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竟然真的成功了,这只平日里对我颐指气使,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的公猫,此刻真真正正地听从了我的提议,在他眼里作为正规的交换,坦然地把下半身毫无保留地朝我展示了出来。

  “好…没问题……”随口搪塞着恬淡的公猫,我的手发着抖地向裤兜摸去。深呼吸,放平心态,只要按照计划的那样,把手机拿出来,好好地将这只公猫的私处拍下来,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说起来,我还没看过这只公猫的肉棒呢,我停下摸索的手。对将被我手机记录下来的物体,想知道它被肉眼观测时会呈现什么样子的好奇心,爬上了我的头脑。

  于是我探头看去,验证一下现实和我脑海中的哪个设想对得上。

  但出乎意料的,这只公猫并没有一根符合他身材的小巧肉棒,也没有一根配得上他攻击性的侵略种根。现实和我之前肖想过的每一个可能性都没有重合。

  这只公猫的胯下,长着一个雌逼。

  这个粉嫩的雌逼,任谁来只看一眼,都知道这家伙的经验不足,正毫无防备地昭告着自己的蠢笨。要说为什么的话,这肥美又厚实的唇瓣,无论是被谁使用过,都会赐予对方如同大快朵颐奶油蛋糕的快感吧,特别是那颗点缀在甜腻奶油上的小巧樱桃,也是含在嘴里用舌头像滚珠一样抛光到痉挛也难以过瘾的吸睛。只要尝过哪怕一小口,不管是谁,肯定会食髓知味得像上瘾一样纠缠着这个对自己的魅力不自知的雌穴,哪怕是强暴也要用上一次又一次。对啊,这个有着让人看一眼就深陷进去的魔力的肉穴,要么是还未被使用过,要么就已经是被雄性奸淫到熟透了。

  这个超出我设想的,镶嵌在这只公猫两腿间的,随着风吹而微微瑟缩着的雌逼,朝我的脑子里扔下了一个巨大的炸弹,将我本来的计划炸得无影无踪。

  “我说,你在发什么呆啊,虽然是听你说的脱了裤子,但盯着别人的…那里,还目不转睛的,很不礼貌!”我还没用视线品尝完,一只恶劣的手便像卖关子一样,隐去了那只朝我的胯下招手的雌穴的踪影,“到底要浪费多少时间啊,我要讲的东西很多的噢!”

  真麻烦……得把这只手挪开才行,怎么样比较好呢,我得好好想想……“啊抱歉,有点走神了……”

  “我真的服了……”这只公猫一下子就泄了气,“犬科为什么总是这样……”

  朋友说了什么注意事项来着,玩完了就拿回去……意思就是,只要没玩完,就还能继续下去。

  “真的很抱歉,我太容易走神了……这样吧,可以试试看你面对面抱着我来教,可以吗?我觉得拉近一点距离,这样子我就能好好听进去了,好不好?”“犬科就这点麻烦……算了,这样可以了吧?这只公猫撇了撇嘴,但还是轻快地朝我走近,然后踮起脚,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因为身高差,这样动作让他的身体朝我搭靠过来,外表纤细的肉体和我的胸腹贴近,哪怕是隔着两件衬衣,竟然有一股难以忽视的柔软触感传递了过来。

  一股淡淡的清香伴随着这只公猫拥抱我的动作,钻进了我的鼻子里。真让我惊讶,平日里因为和他不对付,哪怕他训斥我的时候站得那么近,我都没有闻到这股属于他的体香,柔和又飘然,是一股被太阳晒过的小猫味。

  “你长这么高是要干啥啊,我都这样踮起脚了,抱你还要仰着个头,你给我蹲下来点。”“那就有点难办了,也不是我不想蹲下来,主要是要一直扎马步的话,待会走楼梯对我来说就不太友……”“干什么你!”这只公猫突然恶狠狠的发言打乱了我的思路,“把你的脏手拿开!别摸我屁股,恶心死了!”

  这只公猫一改之前云淡风轻的样子,背高高地弓了起来,撑大体型地恐吓着。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骂人,一股弹软触感才悠悠地从我的双手传递给我。

  原来是我在思考的时候,自然垂下的双手略显局促,于是很自觉地搂上了这只公猫的腰,然后趋于本能地下滑,兜住了他的屁股,在被脑子接管之前,先行一步地揉捏了起来。

  “放不放开!再不放开我就要咬你了!变态!”这只公猫边搂着我的脖子,边竭尽所能地扭来扭去,企图不让自己的屁股变成别人的解压玩具,但在发现无论如何都像是用屁股自动往我的手里送后,他才怒而转头朝我发起了最后通牒。

  但关键是:虽然这只公猫十分厌恶我的触碰,但却没有松开怀抱去把我的手拍开,只是动着嘴皮子发了狠地骂我,——他恪守了被我说服的、自己同意后的约定。

  在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这个程序样品的使用方法。

  我灵机一动,表明服从地将手举在两侧,人在面对态度配合的对象时更容易接受对方的意见。

  看到这只公猫松了一口气,本来焦躁地弹来弹去的尾巴也稍微平复了一点后,我抢在他说话之前提议道:“我想到个好主意,要不要挂在我身上?这样的话,我不用蹲下,你也不用踮脚了,怎么样?”

  话音刚落,这只公猫就闭上了本应打算苛责我手脚不干净的嘴巴,他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后,眼睛便像宝石一样亮起,“感觉可以诶,那就试一下吧,还以为你挺不懂变通的,没想到能说得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提议。”然后轻轻一跳,轻盈得像是爬一个猫爬架一般,保持着环抱住我脖子的姿势,双腿缠住了我的腰侧,就这么稳稳当当地挂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也顺着他的动作,稳稳地托住这只公猫不让摸的屁股。

  像我的手生来就该揉这只公猫的屁股一样,也像这只公猫的屁股生来就该被我手勾勒形状一样,他的臀肉由上至下地压住我的掌心时,这个挺翘的肉臀和我的手如此吻合的触感,舒爽得让我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你怎么又在摸我屁股!”“……我没有在摸噢,只是很普通的在托着你而已,你们猫科抱小孩的时候不会用防止掉下去的姿势吗?”“是这么说……啊你!明明在摸,一点都不老实!哪有这样子捏来捏去的!”“因为你好歹也有个成年人的重量啊……真是的,你不信的话就算了,我放手咯。”

  我将这只不听劝的公猫稍微举起,然后猛地挪开双手,让他的臀肉回归到一开始的形状,突如其来的失重的恐慌感让这只公猫惊呼出声,而我则在他往下坠到双臂要分开之前又重新托起了他的屁股,像炒菜一样重新颠了颠,让他整个身子都靠在我的怀里。

  “你看?我不托着的话你就要掉下去了,不是我想摸你,是我好心免得你会掉下去。”

  这只公猫的脸放在我的颈窝里,摆不出之前让人略感厌烦的表情,只是惊魂未定地喘息着,他呼出的气息打在脖子上,有点痒痒的,“吓…吓死我了……既然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抱歉……麻烦你托着我了……”

  “没事,毕竟是我出的主意嘛,肯定要确保你的安全的。”我嘴上搭着话,手则是不声不响地揉起面团来。

  这只公猫的屁股手感意外的绝妙,我评估着能从指缝里溢出的臀肉。过去时不时有嚼舌根的同事在背后议论,虽然我严正地表达了不感兴趣,但还是有偷听到一些对这只公猫的西装下到底装着什么的议论。

  众说纷纭,有人说这只公猫健步如飞、身形矫健,脱下衬衣自然就能让腹肌与宽肩重见天日;也有人说这只公猫站姿笔挺、衣无褶皱,遮盖下定然是精瘦细腻的修长腰肢;更有人说这只公猫毛发油亮、八面玲珑,隐藏的真面目其实是如天鹅绒般柔和的手感。但无可争辩的,就是被绷得足紧的西装裤所证明,这只公猫有着一个圆润挺翘且多汁弹软的屁股。

  越来越重的气息吹得我脖子略有痒意,但比起将脸埋在我颈窝里一言不发的公猫,找到的新玩具更吸引我的注意力。就像小狗喜欢将球抛出去,再叼回来的这个过程,我也很喜欢将这块随我把玩的软肉捏得占满掌心,再收力感受它往回弹的触感。

  但我还没玩个几个来回,只是刚把覆在这个肥臀上的毛发玩得稍微凌乱的时候,怀里的公猫突然收紧手臂,就连腿也缠得更用力,整个人都快要陷进我的怀里,也导致了我胸腹上感受到的柔软越来越明显,而这只公猫的整张脸都已经紧贴着我的脖子,闷哼的气音和呼出的水汽一起扑打在我的毛发上。

  “别…别揉了……唔…你不要趁我闻……呜……”

  只抛下了这么一句含糊的话,这只公猫也没有继续开口,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闷头自顾自地喘息着。

  我还没来得及疑惑,裤裆处突然传来一股湿意,于是就放任他继续埋在我的怀里,低头看去。

  我的裤子微微地泅湿了一小块地方,液体的来源是这只公猫紧贴着我裆部的雌逼,随着我双手还未停下的动作,又捏了一把手感极好的臀肉后,怀里的公猫细不可察地抖了抖,然后雌逼清晰可见地泌出一滴清液,将泅湿的区域稍微扩大了一点。

  我吞了口唾沫,在从这只公猫体内挤出的淫水完全渗透进布料,散发而出的淫乱味道钻进我的脑子里后,我的心脏急促地跳动起来,浑身上下都像打开开关一样活跃着。

  先让这个多汁的雌逼和我保持一点距离,我微微地把这只公猫的屁股拽开一点,意料之内的拉出了一条黏稠非常的连丝,在泅湿的裤裆和水润的肉唇间牵了起来。

  “我说……”喉咙像发烧一样沙哑,不行啊,一定要好好地稳住自己的心绪才行,我咳嗽着清了清嗓子,用最简短的话语,重新对着怀里的公猫发问:“怎么了?”

  这只公猫沉默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将耷拉着耳朵的圆脸从我颈窝里抽出,反而用埋怨的声音强词夺理:“……是…是出汗了啊,就是因为太烫了,所以我的…那里就出汗了,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往裤子里塞了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烫啊?”

  太烫了?我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只公猫控诉的东西的真面目。

  从见到那个让我想要狩猎的奶油蛋糕后,就像竹笋一样勃起了的肉棒,一直被裤子束缚着,直挺挺地向上戳去,在我揉捏松软的面团时,潺潺不断地用兴奋的搏动,叫嚣着自己在这囚笼里的难受,哐哐地砸着牢门,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所以就是,我的肉棒哪怕隔着一层布料,也以强烈的交配势头,散发着勾引肉穴的热量,向这只公猫的雌逼申请共舞了吗?

  明明主人们平日里还互相不对付,这两个家伙却逮着机会私会啊。要不是这只公猫的蠢笨雌逼藏不住自己湿漉漉的心事,暴露了幽会的痕迹,我还不知道你们居然有这么迫切见面的念头。不过我跟这只公猫不太一样,不会逮着小错误骂来骂去的,我可是体贴得很,就来想点办法让你们得偿所愿吧。

  感受到裤子被淫水打湿的肉棒更加硬挺,像闻到血腥味的狼一般,急切地要冲开泅湿的牢笼。

  “虽然理解你那里会出汗啦,但是我的裤子都被你弄得全是汗了诶。”“……那又怎么了,裤子湿了洗洗不就行了?”那你会帮我洗裤子吗?”“谁…谁要碰你那有狗臭味的裤子啊!”“那就好,毕竟我也不想额外多洗一次。”

  我松开一只托着他的手——因为他现在正牢牢地挂在我身上,所以一只手也可以很轻松地把他托在我的胸腹前——然后解开我的裤腰带,于是束缚着我下半身好久的西裤,连同我特意往下拽的内裤一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从中解放出来的已经勃起了的肉棒,和这只公猫的雌逼,十分亲密地贴在了一起,龟头系带正正好好地抵住他的阴蒂,整个茎身好整以暇地陷进柔软的阴唇里。

  “你你你你!脱裤子干什…噫!你怎么…你那里怎么硬了!”这只公猫浑身的毛发都奓了开来,面对着自己不常见光的雌逼,正被一根热腾腾的肉棒当成软垫一样靠着的画面,他表情震惊地愣了一下,待到理解了这个画面的含义后,像上岸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起来。

  “我不想洗裤子呀,”我强压着性欲,免得脱口而出些什么不过脑子的话,害得这一切功亏一篑,接着假装无辜地说,“这样子就算你再怎么弄湿,也只是我的身体弄脏了,用水冲一冲就好了。”

  但这个情景好像超出了催眠程序的处理能力,我的话语没有成功让这只公猫结束挣扎,虽然他厌恶的神情在脸上凝成一股实际化的黑云,不停尝试着要挣开我的怀抱,但无论如何他都像一开始约好的那样紧紧拥抱着我,所以更像是这只公猫在用他自己的雌逼磨蹭着我的肉棒。

  不知为何,明明主人脸上的表情表明他巴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但在刚才的鸡飞狗跳后,肉棒的茎身却盖上了一层透明的黏腻液体,特别是当他的阴蒂在阴差阳错中被突然地碰到后,就会有一股散发着雌淫味的液体偷偷地滋出来,打在我滚烫的肉棒上,然后再被来回动弹的阴唇抹匀,形成现在覆着一层水膜的样子。

  或许是阴蒂被自己的操作导致来回顶弄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也或许是挂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挣扎实在是累人,又或许是知道了自己的举动实在是没有用处,这只公猫在又一次的撅屁股后猛地泄力,整个雌逼啪地一声压向我的胯下,将我的肉棒茎身衔住的同时,也害得自己的阴蒂被龟头压得极扁,他很突兀地嘤咛了一声,但也没有力气再继续来来回回的无用功,只是一脸愤怒地瞪了我一眼。

  “好讨厌…好恶心…对着同性会起反应的变态,怎么还这么烫…你往那根脏东西里面塞了烙铁吗!”

  这只公猫遇到不喜欢的事情会第一时间表达强烈的抗议,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从导致不满的环境中脱离,就会习惯性地夹紧双腿——之前和别人聊天时一见到我就摆出的肢体语言可以证明这点。可惜我现在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他的脑子也被强行装进了“方便教学”的行动准则,于是很听话地一直用四肢环住了我,于是这个例行的保护动作,反而让他把我越抱越紧,也带动着雌逼把我的肉棒向上压去,被迫用两瓣软肉堪堪包住我因为勃起而发烫的茎身,然后像小猫淋到水一样条件反射地向后弹。

  但我不是个喜欢怀里的活物乱动的人,本来要承担这只公猫的所有体重就很费力了,如果放任他这样继续胡闹,我在捏够这只公猫的屁股前就要没力气了,于是我张大手掌,将臀肉全部包住,往我的胯下按住,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他安分一点。

  只是这只公猫很不领情,“你…你干什么!你该不会……”“我担心你会掉下去,你的腿一直在抖,这样子很耗体力吧,要是我拜托你帮我的忙,还害得你摔伤的话,我会很过意不去的。听话,别乱动。”“不要不要不要!谁知道你这条色狗硬着那根脏东西要干什么!变态!色鬼!!放我下来!!!”

  这可真是冤枉,我对这只公猫又没什么非分之想——在一开始是如此。

  我叹了口气,把四肢都紧紧扒住我,但依然在最大范围内乱动的公猫死劲摁在怀里,低头凑到他耳边,安抚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呀,你也知道的吧,我们犬科看到可爱的东西就会很兴奋。你不是一直在说犬科犬科的吗,那我面对你勃起了,也是很正常的吧。”

  这句我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理由,不知道为何起效得非常迅速,立马就让刚才还宁死不从的公猫变得偃旗息鼓,浑身的毛发缓缓地松散下来,慢慢地和主人一起回到不那么暴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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