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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当面夺爱,扮女仆剑仙跪舔脚,破渡劫粪猪续调教,1

小说:被污蔑的大师姐 2025-08-31 08:42 5hhhhh 8110 ℃

半个月后,霞剑峰顶,大师姐的小木屋内。

一个身材平庸的少女光着脚丫坐在木屋中新添置的大床边上,两只遍布着灰黄污垢、散发着宛若实质般汗臭味的肮脏大脚随意地踩着冰冷地面上的一张温热而又柔软的肉垫,丝毫没有关心自己脚下这张媚肉脚垫吐着香舌“哈赤哈赤”如同母狗般疯狂抽动着琼鼻吸气的动作。

不用说,这少女自然就是最近春风得意的小师妹了。而她脚下那张明明浑身上下都雪白如脂玉,却偏偏挺着一对长条状的滑稽奶子、漏着两瓣松垮黑屄、甩着臭袜卵巢肉虫子宫的脚垫熟女,当然只能是天下闻名的灵渊剑仙、隐夕宗的大师姐清琼啦。

自从那天被小师妹割断卵巢成为绝育阉犬之后,大师姐就好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一般,任由小师妹怎么欺辱残虐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只会一个劲地跪在小师妹脚下舔脚。就算小师妹真拿她的仙躯练剑,将她的那一对长条烂奶砍下来喂禁地中魔化的野狗,也只知道一边猪叫潮吹一边称赞主人做得好。

一开始这固然让小师妹非常满意,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将这个外表高冷实则淫贱的大师姐调教好了,自己指东她就不敢往西。可仅仅两周,小师妹就觉得不得劲了。大师姐毕竟是大乘期的绝世强者,哪怕将她的奶子割掉喂狗、脱垂子宫踩成烂泥、甚至头砍下来当球踢[1],只要自己玩够了说上一声,大师姐就能立刻断肢重生头颅归位,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跪在自己脚下翻白眼潮吹,拱着鼻子像只受虐蠢猪一般齁齁乱叫。这让小师妹非常不爽,自己是想让这头该死的淫畜体会到失去一切的痛苦,可不是想让她在自己的调教下享乐的。

在一次鞭打折磨大师姐时,看对方的子宫都快被自己抽成碎沫了居然还能潮吹喷尿的小师妹气得甩鞭就走,跑回宗门去找师尊寻求安慰了。而她和师尊完事后无意间提起大师姐,却让进入贤者模式的师尊语重心长地劝诫了她几句,说清琼毕竟是修仙大能,又是她的长辈,她的有些行为还是太过分了云云;当即就让小师妹差点红温,翻身就骑在师尊身上开始新一轮的攻伐,直到再一次被师尊按在身下战至昏厥才算结束。

不过经此一事,小师妹终于放弃了直接折磨大师姐这种简单粗暴的调教方式。一个新的点子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了。

她先是趁着夜深将镇宗之宝放回阵眼中解放出大师姐,骑在大师姐身上让她护着自己一路爬出伏魔渊又爬回了霞剑峰,而后又一个人找到师尊,邀请他今晚来大师姐的木屋中,说是有惊喜要送给对方;而后买了一张大床,踌躇满志地回到了木屋中。

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这头脑子里除了受虐之外什么也不会的弱智贱畜别掉链子就行。想到这里,小师妹冷冷地看了一眼脚下卖力嗅闻着自己脚臭味眼神迷离仙躯痉挛的恋臭母狗,虽然自己并没有闻到臭味,但还是不由得一阵不爽,直接将脚趾塞进了对方大张的鼻孔中,皱眉道:“你这臭狗差不多停停吧,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住了没有?”

“唔唔唔哦哦??~齁齁齁噢噢噢!!臭狗记得?臭狗记得哦哦?!齁齁~”尽管被脚趾插着鼻孔无法呼吸,这位曾经缥缈出尘若高冷仙子的大师姐却没有半分抵抗,而是用力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美眸瞬间上翻,垂脱烂屄再一次喷出灵力淫水,耷拉着舌头狂乱地猪叫两声,竟是在潮吹绝顶的同时回答着小师妹的问题。

看着眼前露出如此淫乱媚态的大师姐,小师妹眼中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嫌弃,抽回大脚在对方的长条奶子上擦了擦,冷声道:“哼,你最好记得。要是待会让师尊看出什么问题,你这贱畜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齁齁??齁齁齁~!贱畜、贱畜保证完成任务齁哦哦~!”岔着修长玉腿裸身躺在地上乖乖扮演着脚垫的大师姐涕泗横流,就连大张的嘴边也流出弱智般的口水,尽管依旧翻着眼白,却也断断续续地应和着小师妹的话语。

她虽然被小师妹以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调教了半个月,就连猪脑也被砍下来当成球到处乱踢过,可她大乘期的修为摆在那,镇灵仙剑虽有斩魂之效,但在不过炼气期的小师妹手里还不足以对她造成实质性的威胁,而除却仙剑,那些只局限于肉体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对她的神智造成半点伤害。

也就是说,即使她在小师妹面前一直表现出只知道无脑高潮的堕落母畜模样,可她其实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正如小师妹所想,她自己本就沉溺其中,也就没有任何反抗。

她知道小师妹迟早有一天会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无趣,继而研究出新的调教方法,这也是她乐见其成的。只是她没想到,小师妹居然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命令自己扮作一个与“大师姐清琼”长得十分相像的凡人女仆,并且不能让师尊看出破绽,又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小师妹打得什么主意,聪慧如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即使她对师尊的感情已经全都化入了欲望花枝之内,但最基本的礼义廉耻与尊师重道的观念和对于双方关系的客观认知并没有随之而去。她清晰地知道师尊对自己多少也是怀有一些情感的,而自己却要假扮一位身体恶心畸形、外表却美貌如初的凡人仆役去面对对方;在小师妹的煽风点火之下,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几乎已经可以想象。而光是这般想一想,她都几乎快要忘情地撸动自己的粗肉屌脱垂子宫自慰起来。

不过此时被小师妹踩在脚下不再刺激她的鼻孔,清琼也只能在短暂的爆臭高潮后乖乖地做好自己脚垫的工作,完全不敢有丝毫异动,任凭自己的烂屄瘙痒不已却连磨蹭双腿止痒都做不到的感觉让半月以来习惯被虐待潮吹的她折磨到几乎快要疯掉,娇颜上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小师妹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脸上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的玩味笑容。

很快,夜幕降临,小师妹放开了清琼,让这位大师姐换上了自己早先买好的女仆装,恭恭敬敬地低头垂手站在一边,仿若一个真正的仆役一般。除了那一对耷拉在胸前连衣服都托不住一眼就能看见、绝非正常良家女子会有的长条瘪奶,以及那因为过短的裙摆而裸露在外的粗大脱垂子宫以外,完全没有任何破绽(笑)。

“吱——嘎”木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进了这间简陋的木屋中,还未关上门,便发出一声宠溺的笑:“哈哈~梦儿啊,你邀为师来你师姐的房间,是有什么惊喜要给为……”

话音还未落下,来人便一眼看见房中安静站立的女仆装熟女,刚刚还满是笑意的声音戛然而止,换成了惊讶而意外、拔高了一度不止的声音:“琼、琼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嘻嘻~”见到来人的反应,小师妹虽然对某个称呼十分不满,但还是露出了一副计谋得逞的灿烂笑脸,一下子蹦下床铺,一蹦一跳地来到对方身边环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师尊,怎么样?对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梦儿?这?她、她不是……?”来人正是师尊,他看看环住自己胳膊的小师妹兰湫梦,又看看不远处恭身侍立的大师姐清琼,目光不自然地在那显眼的畸形奶子和吊着袜团的脱垂子宫上扫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哼~她当然不是师姐了!这可是人家这几天才在镇子上发现的、一个贵族家里的女仆呢!”小师妹理所当然地说着,摇了摇师尊的手臂,嬉笑道:“嘻嘻~和师姐很像吧?”

“奴婢奉珠,见过仙家老爷!”小师妹说完,大师姐也随之上前,跪倒在地朝着师尊拜了一拜,而后乖巧地伏在地上等候师尊发话。

见到清琼如此模样,师尊也打消了心中的怀疑。他的那个大徒儿是如何清冷孤傲的一个人,虽然上次被梦儿冤枉当中喷粪丑态百出,但多年相处的固有印象还是让他第一时间就否决了对方是自己徒儿的可能性。更何况这被虐玩改造到已经完全不配称之女人的恶心身体,又怎么可能是自己那位风华绝代的剑仙徒儿呢?也只有那些凡人中的贵族会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羞辱人的方式吧?

他又放出神念细细打量了一番,果真未在清琼身上发现任何灵力的痕迹后彻底放下心来。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位“女仆”的话语,不禁哑然失笑:“粪猪?这名字还真是……”

虽然名字粗鄙了点,但起个贱名好养活,而且对方如今这幅不堪入目的躯体被称为母畜甚至能当得是一种夸奖。师尊倒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一拂袖将清琼从地上托了起来,仔细打量起她的面容。

他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仆役的样子竟与自己那大徒儿十分甚至九分的相似,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大徒儿总是一副淡然超物的表情,而这仆役的神色却带着几分惶恐与无助。若非如此,他几乎真要以为对方根本就是自己的那位剑仙徒弟了。

“好、好、好啊!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师尊细细端详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眉目间似有几分意动:“梦儿,你还真是给了为师一个惊喜!”

“哼!”小师妹早在师尊托起清琼时便松开手站到了一旁,此时却是从师尊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肢,用手指在师尊胸膛上划着圈圈,吃味道:“早知道师尊如此迷恋于师姐,梦儿就不自寻这麻烦了!”

“这这这、这从何说起啊?”师尊眉头一挑,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得叫苦道。

“师尊还想狡辩?”小师妹面色嗔怪,她的素手一路游走,抚在了师尊的胯下,两下精巧的发力,便令小师尊瞬间抬起了头:“琼儿、琼儿~师尊叫得很亲密啊?人家还以为,师尊只对我这样呼唤呢~”

“这……”想起刚刚失神时下意识的称呼,师尊表情讪讪,虽然两者都是自己的徒弟,自己和清琼也确实曾经有过一段关系还不错的时光;但到底他没有真的对清琼下过手,却已经将小师妹吃的一干二净。现在自己却还不止一次地在自己的小徒儿面前如此亲密地称呼大徒儿,确实是有些不太地道。

不过毕竟是师尊,他并没有跟小师妹解释什么,而是在感受到小师妹的动作之后邪魅一笑,反手将小师妹直接拉到怀中,霸气道:“女人,你在玩火!”

说着,他将小师妹打横抱起,闪身来到床边放下,开始利索地解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来。而小师妹则娇羞地两只手捂着脸,扭捏着身子阻碍着师尊的视线。

在一旁的女仆大师姐默默看着这师徒二人的调情,心中竟然有几分不是滋味。

明明是她先来的,明明只要她愿意,现在被师尊压在身下性福美满的应该是她才对。可她偏偏是一个自甘堕落本性淫贱的雌畜,放着唾手可及的美好生活不要,选择了那无人会看上一眼的淫贱自毁深渊。

说到底,不过是她骨子里就铭刻着淫贱罢了。被小师妹一点一点夺走属于她的光辉与名声,亲手将自己的一切上贡给这个不过炼气期的师妹是她自己的选择;事到如今却又羡慕小师妹与师尊的打情骂俏,她这种猪狗不如的废物雌畜哪里配享受这种好事?

心中的波澜只是一瞬间便被欲望花枝转化成更加无法自控的情欲,大师姐清琼顺从着床上小师妹的眼神示意,默不作声地来到床边,乖巧地跪好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嘻嘻~师尊,先别着急~”正当师尊脱光了衣物,就要合身扑在小师妹身上时,小师妹却娇俏地伸出手轻轻推拒着师尊的胸膛,惹得师尊不满地轻哼一声,大手在小师妹的稍有起色的胸脯上揉了一把,这才顺从着小师妹的示意看向了跪在床边的女仆大师姐。

“梦儿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师姐’帮忙呢~师尊难道就没什么想做的吗~?”小师妹巧笑一声,本来可爱的气质却透露出一种小人得志的嘚瑟感觉。

不知道是否是被欲火蒙蔽了双眼,师尊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小师妹表面可爱下的违和,而是真的撑着双臂挺起身来,看着床边与自己大徒儿面容一般无二的“凡人女仆”,略微沉吟了一下后笑道:“既然梦儿这么说了,那为师倒是想看看梦儿有什么好主意?”

“哎呀~师尊真是~!”小师妹哪里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这么说?他分明是自恃身份不好意思先开口羞辱大师姐,想要让平日里就跟大师姐不睦的自己先玩弄对方一番,才好自然而然地加入战场。

但她之所以花了这么多心思筹划这场好戏,不就是为了让大师姐这头可恶的淫乱雌畜感受到师尊被自己夺走的绝望与痛苦吗?自己先开口的效果哪里比得上让师尊来做这个恶人?所以她直接起身扑到了师尊的怀里,用自己并不丰满的胸脯挤压着师尊宽广的胸膛,撒娇道:“这可是梦儿给师尊您的礼物,当然要师尊先享用啦!”

“呵呵~”被小师妹这么一扑,师尊宠溺地笑了笑,抬起大手轻轻拍在小师妹的俏臀上,无奈道:“好吧好吧,梦儿的好意为师感受到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先过来给梦儿舔舔脚吧。”

这后面的半句,却是冲着女仆大师姐说的了。虽然他并没有从小师妹脚上闻到任何味道,但那双遍布污垢的大脚还是看得师尊直皱眉头,还以为是小师妹光着脚跑去哪里撒泼了;本来还想随手一道水流术洗个干净,此时听到小师妹的建议,却是顺水推舟地号令起大师姐来。

“是、奴婢遵命!”已经平复了心中悸动的清琼听令,非但没有觉得屈辱,反而感觉万分的刺激。与嫉恨自己已久的小师妹不同,这可是将自己从河边捡回宗门、一手将自己抚养成人、曾经和自己情同父女,最后却因为自惭形秽而怀抱着异样的感情渐渐疏远了自己的师尊亲口下达的命令,而且还是让自己这个他求之不得的大乘期剑仙去跪舔一个不过炼气期的后辈师妹臭脚的命令!

她激动万分地挪动着膝盖凑到床边,捧起小师妹的大脚如获至宝般地开始仔细地舔舐起来,神情之专注谦恭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无比荣耀的赏赐一般。

为了方便随时调教大师姐,自从那一天将臭袜子赏给清琼做卵巢之后,小师妹就再也没有洗过脚,每天都穿着那厚厚的棉靴千里迢迢地往返于自己的寝宫和伏魔渊中,半个月下来那浓郁的脚臭味几乎快要发酵变质。若非她早有先见之明事先叮嘱了大师姐使用灵力屏蔽了自己和师尊对臭味的感知,否则现在师尊未必能有心情和她调情,恐怕早就被这弥漫在整个木屋中挥之不去的酸臭味熏到转头就走了。

可师尊和小师妹闻不到,大师姐却是切切实实地将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脚臭味闻在鼻中。在木屋中等待师尊的时候,她甚至还被这闷了半月的超级大臭脚直接插进了小巧的琼鼻里,当时就被熏到白眼乱翻香舌直吐了。而在那之后小师妹也没有半点要收起她那双臭脚的意思,堂堂大乘期的大师姐不得不被迫当了一个下午的仙子除臭器,疯狂吸嗅着小师妹的脚臭味,用自己的肺来净化房间内的空气。到了现在大师姐只感觉自己平日间习惯了灵韵芸香的肺脏都已经完全被这臭味所充斥,就好像有无数小师妹的臭脚丫子无时不刻不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肺又踢又踩,甚至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肺部快要被脚臭菌腐蚀、烂成两片积满污垢的擦脚布的错觉。

这种感觉让这位仙子大师姐极为上瘾,她伸长香舌真如一只恋臭母狗般用心地舔舐着小师妹的大臭脚,卷起每一块臭不可闻的污垢和闷死脱落的脚皮咽入腹中,有的时候一不小心卷起入口中的太多,差点将自己雪白的鹅颈鼓起一个小包卡在喉咙中吞咽不下,噎得连连翻起白眼甚至快要窒息一般。好在凭借深厚的功力和强大的身体素质,大师姐还是每每都克服了下来,在将这些脚垢死皮吞下去后如同焕发新生般翻着白眼一边漏尿喷潮一边露出一个如同弱智般的痴痴傻笑。

她舔得仔细,床上的男女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等着这头粪猪女仆把小师妹的脚舔干净了再继续,因此师尊只是稍微看了一会大师姐舔脚的模样,便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自己天赋异禀高高在上的大徒儿卑微地给自己资质平庸的小徒儿舔脚”的反差刺激,反身将小师妹压在床上,开始和小师妹激烈地颠鸾倒凤起来。

师尊和小师妹战得兴起,却是苦了正在专心舔脚的大师姐。本来小师妹脚上的层层泥垢就已经让她舔起来颇为不易,现在两人动作激烈之下,小师妹的大脚更是时不时踢蹬两下,一会猛地踹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一会直接捣进她的口腔深处,偶尔还如同抽耳光一般扫在她的俏脸上,两只臭脚竟直耍得她这个大乘期的大师姐如同蠢狗一般眼冒金星,脸颊上满是脚印狼狈不堪。

“呜汪、汪汪……”肺部和味蕾都被小师妹的脚臭味调教得服服帖帖,已然完全对小师妹的臭脚上瘾的大师姐眼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臭脚就在自己嘴边,却仿若故意调戏自己一般左一脚耳光右一脚耳光,呼得自己头昏脑涨却始终不能舔到嘴中,又不敢伸出手去抓住小师妹高贵的臭脚,只能跪在原地一边看着原本倾心于自己的师尊和讨厌自己的小师妹忘情地媾和着,一边被臭脚抽着耳光;急得不停地磨蹭着自己两腿间的烂屄子宫低声犬吠,红着俏脸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几乎快要漏出尿来。活脱脱一只乞求着主人宠幸的淫乱母狗,哪有半分大乘仙子的模样?

“你这贱畜,叫什么叫?”大师姐本没有期望自己的呼叫能够得到床上男女的回应,但她没想到的是,或许是被自己的狗叫声吵到,师尊居然在激烈地交合之余怒气冲冲地飞起一脚踹在她的长条奶子上,化神境的含怒一脚即使压制了力量也瞬间将她踢飞到木屋的墙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那个收留了自己、温柔可亲对自己从不曾怒目相向的师尊竟然因为和小师妹交欢时嫌弃自己太吵毫无征兆地对自己出脚?尽管身体未能从这只有痛苦的一脚中感受到任何欢愉,但从墙上跌落下来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大师姐光是想想师尊这一脚所蕴含的意味,便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就要达到了高潮——

“谁允许你高潮了?”就当大师姐这霏雾母泉即将潮喷泄灵的前一刹那,或许是因为师尊忙里偷闲踹了一脚的功夫,满面春色的小师妹竟然也从师尊的身下探出头来,妩媚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不容抗拒的旨意,只是炼气期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仿佛宣判了这位大乘期师姐的命运。

“呜——呜?”沉醉在自己下贱妄想中烂屄子宫喷薄欲出的大师姐听到这句话,就如同被当面浇了一盆冷水般,脱垂在外兴奋无比的宫肉一阵蠕动收缩,最终还是如同打了败仗的废物一般乖乖放松,那几乎快要溢出来的灵力淫水竟真的在小师妹随口的一句话下憋回了大师姐的体内。

“汪、汪汪……”大师姐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惟小师妹之命是从,但或许是因为没有想到明明是自己的大乘仙躯却对一个炼气期的蝼蚁顺从到这种程度,又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潮吹泄灵的快感而难以忍受寸止带来的精神与肉体上双重折磨;大师姐的美眸中流露出强烈的失望之色,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喃喃吠叫着。

“蠢狗趴在那里装死?还不过来舔你师妹的脚?”像是被小师妹挑起了兴趣,本来出踹完一脚之后就继续压在小师妹身上攻伐着的师尊也往大师姐被踹飞出去的方向瞟了一眼,发现清琼竟然真在小师妹的一个命令下压制住了高潮后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讶异的神色。但兴许是以为清琼是被所谓的贵族调教得很好,师尊倒也没有多想,而是迅速冷下神色呵斥道。

大师姐心中一惊,两腿间的破烂黑屄更是一抖,她还以为师尊认出了她的身份,差点没吓到漏出尿来。不过很快,她就从师尊顺理成章的神色中反应过来了情况,知道师尊是如小师妹的想法代入了角色,连忙磕头如捣蒜,两条长奶子在地上拉蹭着向床边爬回去,口中不停狗叫称是:“汪汪、汪汪汪!奴婢这就来给师妹大人舔脚汪汪~!”

“呵呵呵~”眼见师尊终于入戏,小师妹潮红的脸上也浮现出满意的神色,她一边伸手环住师尊的脖颈迎合着师尊的大力抽送,一边喘息着娇笑道:“你这蠢货,哈~忘记我怎么叮嘱你的了?哦嗯~哪有师姐、在师妹面前自称奴婢的呀?”

“是、是!恕粪猪愚蠢,还请师妹大人惩罚师姐汪汪~!”大师姐从善如流,尽管在高潮边缘被小师妹的一个命令生生压下,但她还是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三两下爬回了床边,又开始对着小师妹的大臭脚忘情地亲吻起来,就好像要从这双臭脚中找到没能潮吹的慰藉似得。

“梦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师尊听着床边女仆与自己大徒儿一般无二的声音如此讨好而又自然地说着这般下贱的话语,兴奋地连胯下本就狰狞的粗物都似乎涨大了一圈,他偏头在小师妹的耳边吐着热气,颇为邪性地蛊惑道:“其实,你师姐在弱势的时候,是会自称自己名字的哦?不如……”

小师妹眼前一亮,听师尊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大师姐好像确实有这个习惯。但旋即,她又是一阵吃味的恼火,猛地咬住师尊的嘴唇,两人一阵激情地热吻。

好一会儿,小师妹才恨恨地松开嘴,舔了舔嘴角拉起的银丝,冷笑道:“好啊师尊,连这你都知道。行啊,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师尊有些尴尬,他不作声,俯身咬上了小师妹的嘴唇;化神境的强悍肉身已经摆脱了空气的需求,让他无需喘息继续着猛烈的攻伐。

宛如赌气般闷不做声地激吻交合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当师尊说出那个不起眼的习惯之后,跪在床边的大师姐仙躯猛地一颤,不可置信般抬起头望向了床上正将小师妹压在身下的男人,原本迷离而充斥着情欲的左眼竟兀然滑下一行清泪来。

“师尊、师尊……”她喃喃轻语,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向前抓住些什么,但才刚一伸出,便颓然地落下。

在处于弱势的时候会自称为“琼儿”,这个习惯并非只伴随了她数十上百年那么简单,可在她满是情欲与堕毁的世界中,曾经注意到过她这个习惯的人,除了父兄以外,就只有那一个人。

可那个人她错过了,因为无可救药的受虐欲望与淹没理性的下贱奴性而被她亲手害死。她并非没有选择,只是在一头被调教完全的泄欲雌畜眼中,一个温暖而平静的爱又怎能比得过被残虐身体折磨精神乃至践踏人格所带来的快感?不配思考的尿壶猪脑没有权利甄别对错,她也从不曾后悔,可她无法逃避的事实是,她辜负了那个愿意对她伸出手的男人。

她并非不知道师尊对自己怀有感情,可或许是不愿面对,或许是自欺欺人,她竟一厢情愿地认为师尊会喜欢上小师妹,会放下这自己根本不配享有的爱恋。她一意孤行,没有经过任何人的许可,一手策划了这场荒诞不经的淫戏。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又错了。原来师尊对她的感情竟如此浓郁,乃至连这个她从未与任何人言明的小小习惯也被牢牢记在心中。即使在这场淫戏开幕之前,她已有数十年未曾在师尊面前如此自称,他也不曾忘却。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她怔怔地望着床上忘情交欢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却又偏生像是在恸哭。

仙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人被欲心衍歪曲的认知纵然还能拨正,可她已经将自己的情感化为花枝,却是再没有转圜的余地。即便折落花瓣,也再寻不回当初的那抹春意。

明明能预见自己淫落成泥的结局,为何没有预见此刻上演的错付?她想要扪心自问,可往日温和文雅的师尊如今仿若野兽般的喘息与师妹得意欢愉的娇声在耳边回荡,清琼只感觉自己刚刚因为回闪的记忆而刹那间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那往昔的阴影还来不及在她眼前放映完整,便随着她愈发高涨的情欲而逐渐模糊。

她明明是大乘期的仙子,身怀远远高于这个世界层面的仙功,位于所有人可望不可及的仙路巅峰,只要一挥手就能让所有歧路回到原点;可为什么却完全无法抗拒自己内心的下贱欲望,竟乖乖地跪在仇视自己的师妹脚下完全抛弃了尊严与底线?

她面色潮红,身体不断颤动着挣扎,大张的屁眼中一颗幽邃的眼珠探出,即使表面被粘稠的肠液所覆盖,也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其中闪过的冷厉之色。大师姐自尊自爱的伦理认知和清琼自毁受虐的淫贱欲望藉由这具仙躯被调教得如同黑洞般的松垮肛门和弱智足球猪脑为载体开始不断地碰撞争锋,屁眼和左眼中也闪过截然不同的坚决与犹豫之色。

这或许是她最有可能将一切都拨回正轨的一次了!感受着身体中尚未被情欲完全压制住、所剩不多的内疚与茫然,寄宿在屁眼中的大师姐意志抱着最后一搏的决心,毅然决然控制着部分流转在肛门中随时准备化为肠液泄出的灵力朝着大脑发起了冲锋——

“脑残东西!搁那跪着发情干嘛呢?”就在这时,小师妹似乎是因为许久没有感受到大师姐的香舌舔脚服务而颇为不耐,随意一瞥却发现大师姐竟然跪在原地流泪,不由得大为不悦,开口怒斥了一声:“再不滚过来把我的脚舔干净以后就都别舔了!”

“呜咿咿——??”正沉浸在自我斗争中的大师姐一听到小师妹的声音,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大开的菊花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之剑,居然刚好将寄宿着大师姐意志的眼珠子卡在了肛门口,看起来竟真像是那对丰腴的肉臀中央长了个屁眼子。但很快,随着身体因为这污秽的辱骂而擅自兴奋起来,霏雾母泉又开始本能地调动起仙躯里的灵力转化起来,刚刚在与自己废物猪脑的战斗中占据上风的大师姐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得,发出了一声惊慌失措的雌畜悲鸣,她撅起自己的大肥屁股,淫熟的肉体伏在地上,用力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全然不顾寄宿着自己意识的眼珠子快要被直肠的肉壁夹到爆掉。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琼儿你还真是废物啊!”在一连串滑稽动作下终于堪堪稳住自己体内情况的大师姐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师尊嘲讽的声音从自己头上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重重的一脚,径直将她的臻首死死地踩在了地上。

大师姐的心中没来由得生出一种悲哀,这样的话换了平日间的师尊是绝对说不出口的,然而在她已然开到十一瓣的花枝影响之下,师尊此时说起来却是没有半分不自然。只是这悲哀也不过转瞬即逝,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

“噗——呼齁噢噢噢~~?!!”随着嘹亮的声响,大师姐的身体在一阵不由自主的凄婉母猪哀鸣下竟如一滩烂泥般软软地趴在了地面上,随后又开始不断痉挛起来。

师尊见状眉头一皱,那一声巨响无比熟悉,他哪里会听不出来是自己脚下这头和自己大徒儿长得很像的粪猪女仆刚刚放了一个大屁?隐约间他似乎还看见了什么东西从这头粪猪的屁眼里飞了出去,不过左右扫视一圈并没有看见令人倒胃口的五谷轮回之物,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着脚下似乎快要高潮的清琼,嫌恶无比地训斥了一声:“在没把你师妹的脚舔干净之前,不准高潮!”随即便不再关注她,转身继续和小师妹恩爱起来。

“齁、齁呜呜……是、是……师尊……”好不容易即将重新迎来高潮喷射的霏雾母泉再一次被一句话憋回了体内,大师姐因为性奋而亮起、充满痴狂的左眼几乎快要烧着了一般,拖着自己胸前的两条长奶子在地上挪动了两下,如同沙漠中渴了几天后看见了什么琼浆玉液一般伸出舌头对着小师妹的大臭脚就开始拼命地舔食着。

感受着自己的脚上终于又传来熟悉的柔软香舌触感,沉浸在师尊雄风之中的小师妹几乎快要将折磨大师姐这件事抛之脑后,只留下了一句禁止大师姐这霏雾母泉擅自排泄的命令之后,就迅速投身于和师尊的水乳交融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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