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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历史|紧缚调教,1

小说:异世界拘束俱乐部 2025-08-31 08:42 5hhhhh 8700 ℃

春天。

温暖的风带着各种时令花卉的香气,柔柔地拂过大地,也将初春的消息传递给乌诺提斯大陆上的人们。漫长的冬日过去,人们终于可以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探险家启程探访远方未知的征途,猎人进山打猎捕获食物,农民下田里播种,祈愿能在寒冬到来之前收获比往年更多的粮食。冬去春来之际,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不止是人类,就连矮人、兽族、精灵甚至哥布林都会将最盛大的庆典放在春季。

无论如何,春天总是令人愉悦的季节。

当温暖而湿润的气流艰难地翻越兰恩山脉,抵达弗雷克托兰的时候,人们便知道,春天又来了。

弗雷克托兰坐落在被德鲁鸠大森林环绕的广阔平原上。南面是连绵万里的兰恩山脉,西面则是一片肥沃的河谷。城市处于大陆的西南部,规模不算很大,却扼守着重要的交通要地。来往的商人如果想去王都,又不想花上数月的时间直穿陡峭险峻的兰恩山脉,那么十有八九需要经过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见识这里包容而多元的文化,在这里度过恬静悠然的两周,随后带着不舍的心情重新踏上旅途。

而关于弗雷克托兰的历史,可以从一位名为乌尔萨诺·弗雷克托兰的先哲征服谬误与偏见的那场伟大的远行开始讲起——

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

这位头发花白,胡子蓬乱的隐居者年轻时是一个虔诚的修士。远离教会之后,他几乎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衰老下去,据说他生活拮据,从未与人吐露心声,并且很早以前就不再施展笑容。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他全身上下唯一跨越衰老的东西。

年迈的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回到家乡,在远离村庄的树林深处盖了一间小屋,思维反而变得比年轻时更加敏锐。他突然开始痴迷于真理与奇迹。为了清晰地描绘出星体的运行,掌握精确测定正午时间的方法,整个漫长的雨季他都把自己关在山脚下的屋中,艰难地进行着天文演算。他开始反省过去所得到的智慧,审问自己的内心,白天到村庄里呼吁人们摆脱神圣的教诲,夜晚则呆坐在藤椅上目视眼前的虚无。他总穿一件破旧不堪的麻布衫,脸上染着沧桑岁月的苔印,当雨季过后,人们再一次找到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时,这个曾声称击碎了托勒马诺厄迷梦的孤傲男人,如今却好像裹在一片愁云惨雾里。在踏上翻越山脉之旅前,他向沃拉夫的村民坦白:死神一直追随他的脚步,嗅闻他的踪迹,却始终没有给他最后一击。一个闷热的午后,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走进村庄,向村里的人透露自己伟大的发现。

“我们得向东走。舍弃这个村子,能走多远走多远,永远不回来。”他以布告的口吻徐徐说道,“那座山脉背后是一片广阔的沃土。”

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曾试图用自己的幻梦引诱人们,那片可怕的山脉背后存在着一片神奇的土地。只需要一点点魔水就能让作物按自己的愿望生长,遍地都是价值连城的晶石矿脉,但人们对他疯狂而毫无根据的预言无动于衷。直到多年以后,历史证明了他无比正确的预言。当他以不可阻挡的雄心引领沃拉夫的人们踏上翻越山脉的远行之后,再也无人对他产生质疑,因为路途中一切都被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分毫不差地预见了。除了物资与载具的折损,参与远行的人当中无一人身亡,就好像他不久前还在这里生活过一样。这支远行的队伍从西边的山脚下出发,历经二十三个月艰难的跋涉,最终来到了这片无人涉足的丰饶沃土。

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夜晚,头顶星辉璀璨,四处充溢着新鲜的空气。静静的夜空下,来自群星的光辉犹如神明以幻梦编织而成的裙裾,深深地凿入人们日渐昏沉的内心。

世人愕然。

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即便是年轻的时候也并不强大。虽然耐力高于常人,却没人见他狩猎过哪怕一头鹿或者一匹中等大小的魔狼。他总是醉心于天空而多次险些摔进水井里,就算被村里的孩童嘲笑也毫不放在心上。只有村里的长辈尊敬他,因为他精湛的医术,那些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总能在他的手里恢复健康。他智慧无边又神秘莫测,直到他带领人们完成那场征服谬误与偏见的远行后,人们便确信他拥有先哲的智慧,此后再也没有怀疑过他的预言。

直至今日,人们也依然能清晰忆起那段遥远的历史。

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建立了村庄,身体力行地规划街道,排定各家房屋的位置,确保每一户都临近河边,取水同样方便。短短几年,这座村庄就成为了一片乐土。没人超过三十岁,也没人死去。屋外鲜花绽放,田地里满是等待收获的沉甸甸的作物。村庄不断扩张,发展迅速,很快就达到了城镇的规模。

在那之后,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便消隐了。他在晚年最后的时光忍受着红魔斑病带来的折磨,一连数月,他都躲在屋子里撰写书籍,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当人们最终找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长辞于世。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是他生前完成的著作,以及整理好的稿纸与数学草稿。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的身体失去力量,脑袋纵然垂下,生命再也无法回到以往的光彩。没人在离世前陪伴在他左右。他没有孩子,一生都没有结婚。

后世的人们为了纪念他,用他的名字命名了这座以他起始的城市——起始之城弗雷克托兰。

——以上,便是弗雷克托兰的历史。

关于这段历史,莱莎是从餐厅外的一个吟游诗人口中听来的。这个长相俊美的精灵弹奏吉他,吟唱着过去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过往的不朽诗篇。每当不远万里来到这座城市的冒险者驻足于餐厅的吧台外时,就会有吟游诗人在此讲述那段征服谬误的历史。

夜幕低垂,街上却灯火辉煌。

连吹过的风中都洋溢着酒肉的香气。晚餐时间,也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最写意放松的时间。虽然那段故事早已传唱多年,可人们依然听得如痴如醉。在醺醺的酒意中,吉他扣人心弦的节奏与韵律飘荡在夜空中。

这是她的习惯。

每去一个城市,她都会先去了解这个城市过往的历史。她喜欢听那些遥远的往事——大概,是源于她的祖母生前总在枕边给她讲睡前故事吧。

不过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回旅馆了。

莱莎给了精灵吟游诗人两枚银币作为小费,离开了人群。

那年莱莎住在乌尔西街的一家旅馆里。

旅馆不大,远离城市中心,坐落在山坡上,所在的小街是个死胡同,不过从窗外可以看见钟楼,以及远处教堂的尖顶。旅馆的老板名叫莫顿,看上去好像凶巴巴的,其实人还挺温和。他似乎很欢迎远道而来的冒险家,每月的租金也收得很便宜,于是莱莎索性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莱莎加入“拘束俱乐部”后,又过去了四天。

这四天里,生活好像没什么变化。

清晨起来冥想一会,然后去教堂帮忙打理杂事,中午探访市中心的图书馆,晚上则在城市里到处闲逛。刚从迷宫回来不久,手头又小赚了一笔,现在也没有再去冒险者工会接受任务的心思,所以莱莎每天都过得很清闲。

周四。

早晨六点。

冥想过后,莱莎换上衣服,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此时她正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镜中的是一个穿深色便装软袍的年轻女性。她身材苗条,体格修长,带些曲卷的杏色长发一泻而下,姿态颇具风雅之色。她的眼睛是少见的暗红色,睫毛很长,颜色比普通人要浅上那么一点点。她基本不买昂贵的丝绸或是蕾丝,平时不怎么化妆,身上也很少戴首饰——不过最近手腕上会戴一条红色的绳环。

这是莱莎从德洛丽丝那里得到的。

那天临走前,德洛丽丝把这个绳环递给了莱莎。

『把这个戴上,以后你就是拘束俱乐部里的一员了...啊?呃,这个嘛,就是一个普通的绳环哦?啊哈哈...总之每天都要戴着,这是作为成员的义务...』

...

义务吗。

总感觉有点可疑...

赤红色的绳环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成股的细绳错落有致,相互交织,最后汇聚成环,宛如世界树枝条编织而成的环形魔杖。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感觉韧性挺强,而且作为装饰来说,编织得也足够精美。

姑且——莱莎平时也是有在保养绳环的。毕竟第一次有人送她如此精美的礼物嘛...啊,其实也并是特别开心啦,只是好久没有收到过礼物了。

哦不对,这应该是义务来着?

莱莎盯着绳环看了一会。和往常一样,绳环没什么变化。不过在注入魔力的时候,绳环会发出淡淡的光芒,然后在莱莎脑海中显示出一个数字。得到绳环的那天周日晚上显示的是数字“4”,在那之后就一天比一天少,直到今天周四就显示“0”了。

“0”意味着一切自然数退却的终点。

正如“0”存在的本身一样,当任意充分的量级开始衰减,最终收敛至“0”的时候,就意味着消亡与虚无。可是,哪怕一个存在量再小,也很难完全等于“0”。

——数字变成了“0”,那么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莱莎对此毫无头绪。

也许德洛丽丝知道其中的含义?

算了,下次去的时候再找她问问吧。

她穿上长靴,稍微打理了一会头发就出门了。走下楼,旅馆老板莫顿为她准备了早餐,他知道莱莎总在这个点起床。莱莎道过谢,一边吃一边和莫顿聊起天气,谈论洛夫拉福圣城近期的王室争纷。当莱莎提到暗夜教会的内部腐败时,莫顿摇了摇头。

“你是暗夜女神的【神眷者】,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在外面说。”

莱莎耸耸肩。“没什么,这种事情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说出来。”

“可你还年轻。”莫顿的眼神黯淡了些许。

莱莎笑了。

“谢谢你,莫顿大叔。”她说。

临走前,她偷偷在桌上留下了两枚银币。直到莱莎已经离开近十分钟,莫顿才发现那两枚藏在餐盘下的银币。他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冷哼一声。

“傻丫头。”他说,然后开始收拾餐盘。

三月初春。天气渐渐变得暖和起来。走在街上,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股花香。

可同样也是因为天气暖和了起来,倒在路边的醉汉也开始增加了。走出乌尔西街,靠近莱瑟街的酒馆附近,基本到处都是碎酒瓶、食物残渣,以及不省人事的醉鬼。

他们原本是醉倒在酒馆里的,只不过凌晨酒馆打烊了,店老板又叫不醒这些已经昏睡过去的醉鬼,索性就把他们丢在了路边。不过在冬季的时候,很多酒馆的打烊时间会延长一些,并且在打烊前一个小时就不再卖酒。这也是为了避免那些不明白当地冬季的可怕的冒险者不小心冻死在外面——倒是提供一点人文关怀。

但其实打扰醉鬼永远都是个错误。哪怕他认识而且喜欢你,也会趁你不注意喝个大醉,然后躲巷子里上厕所结果倒地上吐得满脸都是,还盼着你过去扶他回家。

唔...

莱莎现在光是想想就一肚子火气。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当场就转身走人,就算是朋友的委托也绝不顾及。那种人怎么样都好。

哎,是什么让自己变成了这样呢...

“莱莎姐,早——哟。”

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莱莎心头一惊。

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玛西娅甜甜的笑。

“玛西娅,说了很多次了...不要故意收敛魔力绕到我背后,很吓人啊。”见是玛西娅,莱莎放下心来。

“抱歉抱歉,习惯了,哈哈哈。”玛西娅反而更加开心起来,以前每天早上她都会来这么一下。穿着一袭掩人耳目的黑衣,故意收敛气息然后绕到莱莎的背后,就像她对那些暗杀目标做的那样——只是换成了打招呼而已。话说这几天她去哪了?

“好久不见啊,莱莎姐!”

玛西娅眨了眨眼睛,一副活力跳脱的样子。

“...真是的,这不也才四天不见吗。啊!还有你,那天居然逃了啊!克里夫那家伙可是吐了一地,还弄得满身都是尿啊!简直就是灾难!”

接下来,莱莎用十五分钟时间气鼓鼓地说起了那晚的经过。即使省略了德洛丽丝和拉维的出场,以及在拘束俱乐部里的遭遇,她也依然能以不变的尖酸刻薄痛诉喝醉后的克里夫是如何像个吞了十吨秤砣的王八一样重得叫人两眼发黑,从他恶心流脓的臭嘴里喷吐出来的就像是当年伊恩爵士用来谋杀查理曼大帝的毒药,哪怕是出生才两周岁大的毛孩都干不出边吐边撒尿的蠢事,克里夫说干就干。而当莱莎谈论起自己时,玛西娅却仿佛在她的话语中瞥见了从前乌尔萨斯·弗雷克托兰引领人们击碎谬误的那个无畏蛮勇的身影——她不屈于苦难,以可敬可佩的精神征服了前人难以逾越的险途,犹如童话里刚从恶龙的手里拯救出世界的勇者。莱莎还发誓在心情好转之前不会再和克里夫说哪怕一句话,走在街上也必须跟他保持至少两个街区的距离。她的倔犟与倨傲是不会容许区区克里夫那种肮脏小人随意践踏的,哪怕是当场还完一半欠款都不行。

玛西娅听得哭笑不得。

“...抱歉啊,让莱莎姐来做这种事情。”玛西娅低下头,面带歉意。“那天有点事情不好开脱嘛。”

然而下一秒,她的神色忽然变化了,目光被什么吸引了过去。

“诶?话说莱莎姐你手上戴着的是什么?”她指着莱莎左手的手腕。

“啊!你这家伙,根本没在好好反——诶?”

莱莎顺着玛西娅手指的方向看去。

——哦,是那条绳环。

“啊,这个啊。”莱莎叹了一气,眨了眨眼,用谎言敷衍过去。“是...一个朋友送的。”她说。

“是吗。”

玛西娅看了一眼莱莎。表情在不经意间有了些许变化。莱莎虽然有所察觉,却没有指出。

她们并肩沿着街道往下走去。

聊了一会小队其他成员近期的状况后,玛西娅在路口分别了。莱莎照常去教堂处理杂事,之后就没有再遇见玛西娅。教堂还是老样子。进行日常的卫生打扫,管教一天要抽五包烟的修女德娅,处理教堂的资金周转...不过比起刚来的那段日子,现在莱莎应付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到了中午,莱莎就去市中心的图书馆查找有关炎龙的历史。正是拉维与那天的遭遇使得她对那段历史产生了十足的兴趣。她当然没忘记有空就再去一趟俱乐部,不过她却依然将周四那天与寻常的日子同等对待,关于绳环上的数字,她已忘得一干二净。

夜晚,莱莎回到旅馆。

在盥洗间用热水擦拭了身体之后,她换上睡衣,倒在床上,简短地回顾一遍白天的经历。她合上了双眼。今天也依然很清闲。

渐渐地,意识被黑暗向深处拉去。

朦胧之中,莱莎似乎看见戴在手上的绳环发出了诡异的光芒。

...

......

「吱呀——」

...

......

身体异常沉重。

肢节仿佛生锈一般发出细长而粗糙的声音。

...

......

唔...

怎么...回事...

「吱呀——」

不对。

这到底是...

「吱呀——吱呀——」

“唔!”

——意识恢复的瞬间,莱莎突然发觉自己正处在另一个空间。

洁白的光芒徐徐撒下。

睁开眼,目力所及之处所构成的世界用单调的线条组成。仿佛被抽干了所有颜料的容器,一切感官的呈现都无比直观。

不过渐渐地,眼前开始出现了实体和颜色。纯色的地板映入眼帘。然后是样式独特的桌椅,仅仅用一张厚木板与细长的金属柱组成。莱莎好像还并没有见过这样的桌椅,哪怕是在沃索恩国立魔法大学也没有。

——之后是人。

此时坐在那些桌椅上的,是一道道模糊不清的人影。看不清脸,但是不难察觉他们都穿着样式一致的黑色校服。

窗帘、讲台、黑板...还有学生?

怎么回事?

这里是,教室?

「吱呀——吱呀——吱呀——」

“啊啦,醒了啊。”

德洛丽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明很近,在莱莎的耳中听来,却仿佛遥远记忆从枕边传来的足音。

她依然穿着莱莎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套龟甲纹路的束身皮革套装。

...德洛丽丝?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唔!

“唔唔!呜!”

正当莱莎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嘴巴已经被堵住了。上面带孔的红色小球以及两端连接的黑色皮带——又是那个奇怪的塞口器。口球本身并不大,莱莎粉嫩的唇瓣刚好就可以含住。皮带绕过她淡金色的发丝,在脑后扣死。直到现在,莱莎总算是知道这鬼东西的作用了。她只能被迫张开嘴,所有的话语都被过滤为呜呜声。

不仅如此,手腕也被绑住了。一根亚麻色的长绳利落地将莱莎的双手并拢在腰后绑了起来,并且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绳段对折后,在靠近她小臂中间的位置缠绕两圈,然后在向内打了一个精巧的绳扣,就像吊索向上牵拉重物一样将莱莎的手臂轻轻提起。

绳子绑得不紧。莱莎能明显感觉到手臂仍留有空隙。可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就连魔力也是。身体和自己如同隔着一道沟壑。也许那沟壑只有一尺长,又也许万丈千里。

德洛丽丝拽住绳子的剩余部分,将莱莎拉到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

这...这是要做什么?!

“现场教学哦~”德洛丽丝浅笑道,仿佛是在回应莱莎心中的疑虑。她扯住绳子,从背后贴住莱莎。“来体验一下绳缚的乐趣吧?”

轻微的呼吸声与柔软的触感在背后起起伏伏。德洛丽丝牵着绳子,不由分说地开始捆绑起莱莎。她娴熟地将两股绳子绕过左臂,套住莱莎胸部上方后,紧接着又勾住她小臂上方的主绳,再以相反的方向重复刚才的步骤。整个动作迅速而自然。甚至于莱莎起初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感,直到绑住小臂的绳束渐渐上提,她才感觉到缚感开始一点点上升了。

...呃?!

胸口一紧。

麻绳正一点点绞紧身体,原本刚才还留有活动空隙的小臂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一丝也动不了。明明应该是很可怕的事情,心中却忽然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虽说德洛丽丝正在捆绑自己,但手法并不粗暴,不如说已经很温柔了。

假如被彻底捆绑起来该怎么办?

奇怪的期待与羞耻感如同交织相错的绳结一样纠缠不清。

唔...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

固定好上半部分,德洛丽丝轻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地继续捆绑莱莎的手臂下方。她像刚才那样攥紧绳子,一绕一牵一勾,力道也比刚才更大。也许是为了防止下方的绳子滑落。绑好下半部分后,德洛丽丝忽然将绳子绕过莱莎手臂与身体间的位置,在那之间做一个收束绳后,使劲往后一扯。

“唔!呜呜!!”

莱莎不禁叫出了声。被绳子绑紧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然而德洛丽丝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止。她将绳子绕过莱莎的肩膀和前胸,似乎是想给莱莎的胸前加点装饰。绳子勒住两边肩头,穿过腋下,交织成一个“八”字型,随后又从腋下绕回到她胸前,在“八”的中间穿插固定,最后绕回到莱莎身后。完成这一切,德洛丽丝总算是满意地点点头,用一个收束结给莱莎背后的绳子来了一个固定。她抓住绳头,狠狠地往上一提。紧缚感在这一刻包裹住了全身。

“呃!嗯嗯!!”

只见莱莎前胸猛地往前一挺,大脑一下子空白了。她神色恍惚,脸颊潮红,香津止不住地沿着口球中间的小洞滴落在地板上。整个人就像是刚剧烈运动过一般喘着粗气。

台下发出戏谑的笑声。人影们仿佛观众似的注视着台上的表演。

“呵呵呵...居然绳醉了啊。”

德洛丽丝玩味地挑起她的下巴,嘴角扬起一道不经意的弧线。“接着来试试股绳吧?放心,很快你就会喜欢上的。不过首先——”

她婉转的声音停留在最后一个字上。好像空中停顿的羽毛,随风回旋着向上飘升又缓缓落下。无声的笑容微微牵起她的嘴角。

——啪。

德洛丽丝打了一个响指。

不等莱莎缓过神来,后背的绳头突然向上延伸,挂住头顶天花板的铁钩,猛地将莱莎的身体吊起。

“——唔唔唔?!!”

绳子在恰好能让莱莎脚尖点地的高度停了下来,而莱莎毫无防备,只能拼命稳住重心,让身体保持平衡。铃儿叮当响,但不是晚餐铃。脖子上骤然绷紧的绳子勒得莱莎头眼昏花,光是动弹一下两眼就冒金星起来。她睡衣下柔软起伏的山峦被毒蛇般的绳索紧紧绞住,丝毫没有一点放松,每一次呼吸都不得不忍受绳索压迫胸口的折磨。若是减缓呼吸频率便会渐渐缺氧而头眼昏花,若是加快呼吸渴望吸取氧气便会加剧绳子与胸部之间的摩擦,这样的捆缚方式一点点折磨着莱莎脆弱的神经。

德洛丽丝笑眯眯地从讲台上拿来一个粉红色的跳蛋,以及另一捆稍短的绳子。莱莎看不见她在干什么,只觉得腰间被绳子缠绕了两圈。她摆动身体,结果屁股被德洛丽丝狠摸了一把。莱莎愕然。还没等她用那混沌的大脑弄清楚德洛丽丝的意图,内裤就被扯开,然后一个圆滑而有些冰凉的异物就顺着两腿之间,恰好滑进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噫!

仿佛被德洛丽丝猜透了心思,在莱莎夹紧双腿的瞬间,德洛丽丝手中的绳索瞬即勒过她的双腿之间,随后用力收紧,固定在腰后打结。绳子深深地陷入下体,同时也带动着刚才的那个东西一起贴在了莱莎最敏感的部位。一股冰凉与异样感开始盘踞在莱莎的下身。那个东西开始在莱莎的下体震动起来。

“咿!”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莱莎的小腹逐渐蔓延到全身,犹如绵软柔滑的高级绸缎一样滑过肌肤表面,一点点包裹住她的身体。她夹紧大腿,结果适得其反,那邪恶的小东西却更加深入地陷进花瓣当中了,加上股绳的作用,快感不降反增。这种体验是从未有过的。在教义的限制下,莱莎在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选择了克己与忍耐,二十年中的大部分时间更是花在了冒险与魔法研究上,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莱莎的双腿很快就开始发软,脚尖都快点不住地了。由于燥热,她的身体开始出汗,就连呼吸也变得绵长而沉重。作为暗夜女神的神眷者。教义告诫她要时刻严于律己,绝对不可以做荒淫之事,否则就会失去暗夜女神的眷顾,今后就很难再精进魔法了。

可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经受不住刺激,然后...

莱莎脸色苍白。

——糟了。

该怎么办...这样下去要...

要赶紧挣脱...

“不要乱动哦。”德洛丽丝走到莱莎面前,嘴里吐出的热气传到了莱莎的耳朵里。声音里带着一丝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的笑意。“怎么样,第一次体验真正的紧缚,感觉很棒对吧?”

德洛丽丝的模样出现在面前。

她还是四天前那个夜晚的样子。美丽的容貌中带着一丝不属于她外表的成熟,金色的发丝一泻而下,赤红色的眼眸几乎可以看透内心深处的任何想法,暴露的穿着让她那丰满的胸部曲线之间诱人的沟壑在空气下展露无疑。虽说就大小而言,她的胸部并不及莱莎丰满,却充满了少女韵味。那充满魅惑的眼睛,戏谑的笑容,高耸的角和细长的尾巴,无疑就是那天晚上莱莎所见的魅魔德洛丽丝。

这...这个家伙!

果然天下魅魔都一个样...亏我之前还觉得她挺正常的!

莱莎又羞又恼,脸上发烫起来。原本她还想着周末带点什么再去看望德洛丽丝,谁知道居然来这一出。万一破了戒律,第一个就先杀了这个可恨的魅魔,然后再找个地方了断自己...

“你好像有误解呢。”德洛丽丝眼眸低垂,从莱莎的眼睛里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关于紧缚的知识是每个俱乐部成员都需要掌握的,而你从未体验过,第一次当然要从感受开始。而且梦境里,学起来也会比现实更快。”说到这里,她微笑起来,“看来我给的绳环,你一直有在戴啊。每周四是紧缚日,诶~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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