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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母子,乡土,纯爱)【雪岭乡韵母子情】(12月16日更新至31楼)【010】 - 2,1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母子乡土纯爱)【雪岭乡韵母子情】(12月16日更新至31楼)【010】 2025-08-31 08:42 5hhhhh 8650 ℃

字数:11267

 

             二、白日梦游             

 

  「你干啥呢?!」

  我妈嘴里嚼着半个鸡蛋不解的问我道,她的声音已经快被电视里的声音盖过去了。

  「Что вы думаете(你说呢)?」

  我把遥控扔到了炕桌我这边的被子上,随即把军大衣也甩了上去,踢开脚上的棉鞋,冲着我妈就扑了过去。

  「Ебать киску, что еще я могу сделать(肏屄呗,不然我干啥)?!」

  我妈见状急忙松开盘着的双腿,手里剩下的半个鸡蛋也随着她身体的哆嗦掉到了炕桌的桌面上,微弹了一下,把半个蛋黄给磕了出来,洒出一片蛋黄沙。

  「你干啥,你干啥?你干啥?!!」

  她边喊问我边吓得蹬腿往后退,才蹬了三两下,后背就撞到了窗台上。

  我指了指腹下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笑嘻嘻的说道:

  「妈,尿完了,你看这根儿,还是蹬硬,啧,哎呀,麻烦老夫人您把腿撇嗒开下,让俺塞里头戗戗火呗。」

  「你个狗懒子,大清早地就不老实是吧?……欸,你头上这是咋啦?」

  「这儿?」

  我指着左边的额头问道。

  「啊。」

  「嗨,这不刚才去厕所么,撞他妈门套子上了。」

  我妈听完后看着我脑袋上肿起来的大包,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笑啥玩意儿啊,还不都怪俺爹!当初改造他西卧那边澡堂子的时候忘整厕所了,害得咱们现在天天撒个尿都得往院儿里跑。你说你把厕所整院儿里也就算了,倒是整大点儿啊,抠吧搜地,能他妈废多少木头?打我上高中开始就碰脑磕儿,老说改改改,这都就乎多少年了,弄了个狗屁啊!」

  我心有怨气的朝我妈吵吵起来,但是手和眼睛却都冲着西卧那边的方向。

  我妈知道我这嚷嚷的声音肯定能让外面听到,她回头看了眼窗外,随即赶紧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小声骂道:

  「嘘嘘嘘!你咋呼啥呀?就进屋跟俺有本事,你咋不出去说呀?!你爹那时候,不是就从林场买回来恁么些个现成的红松板儿么,那铺完房顶了就没剩多少了,就这那茅房顶还是搭了块儿铁皮子当盖儿呢,咋地,就为给你整个门儿,还得再去买一车啊?」

  我一听我妈这么说,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他在林场上班,咱家是职工家庭,结果盖个房顶还得自己花钱买木头,人家他妈的单位里有谁家盖房子还自己花钱买木头的?谁家房子不是从咱林场的木材加工厂里靠白拿木材盖起来地,就你清高,是吧,欸,就你高尚。就你有雷锋精神,上赶着帮人家盖房子,是吧?结果嘞?你摔成偏瘫之后,有他妈一个人去医院看过你么?啊?你不大无私奉献精神么,咋人缘儿就混成了个这德行呢?」

  「唉行了行了,现在你说这些还有啥用啊,别吵吵了。」

  我说的这番话,我妈过去这些年都不知道已经重复唠叨过多少遍了,所以她也没什么好责骂我的。她从窗台站起身来,瞬间把屋里的光亮挡住了一半:

  「你爸一米六八,俺一米七六,你那时候才上小学,那当时一米八高的门儿就足够用了,谁能想到你这兔崽子后来能窜这么高呢。你老嫌低低低不是,这么着,你这不也回家了么,你爸现在又弄不了,那你干脆自己动手,把厕所的门儿和顶都整巴整巴得了。」

  我妈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说道:

  「起来,赶紧坐炕上把鞋给俺。」

  「干啥呀?」

  「俺不得给你找鞋啊?赶紧滚滚滚。」

  我妈二话不说揪着我胳膊就给我薅到了炕桌边上,她手劲儿很大,而我又没个心理准备,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躺在军大衣和棉被子上了。

  我操,这老娘们儿劲儿可真大!

  我妈可不管我在想什么,她「唰!」「唰!」两下把棉鞋从我脚上摘了下来,往炕砖上拍了拍,磕出了带泥的雪,然后挨个穿到了脚上,随即「哒哒哒」地就走出门去西卧了。

  我望着内裤被撑得一柱擎天的鸡巴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这他妈都多长时间了,咋还没软下去呢?

  「算了,赶紧吃饭吧。」

  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把我的走神儿拽了回来,我不再瞎想开始坐起身来,把我妈先前吃了一半的鸡蛋拿了起来,随即闷进了嘴里,开始看炕桌上都准备了些什么吃的:

  一碗牛奶,一篮子列巴(就是面包),一小盘牛肉,一小碗西米丹(用奶皮子做的奶油),一罐头瓶菇茑酱和一罐头瓶蔓越莓酱,一碗七八个剥了皮儿的鸡蛋,还有一盆子——

  「Черт, опять борщ(我操,又是红菜汤)!」

  「В чем дело(咋了)?」

  我妈已经回到了屋里,边关门边问道。

  「俺最烦吃甜菜根儿,你咋老做这玩意儿啊?!」

  「这都是昨天晚上剩地,我他妈知道你昨天晚上回来呀!」

  「那都知道俺回来了,为啥今儿早上不做新饭呀?」

  「咋没做新的?俺今天早上五点多就起了,就为了给你和面烤列巴,满打满算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梆!」

  我妈直接把一双运动棉鞋拍到了炕桌上,顿时尘土四起——

  「你要不想吃的话,就滚!」

  「哎呀妈,干啥……干啥呀你。」

  我急忙挥动双臂想将尘土扇离开我的饭桌,但最终却只能眼瞅着我喝的牛奶上面,慢慢开始落上一层灰黑色的「作料」——没个屁用啊我靠。

  「Бессердечная сука(没良心的狗东西)!俺天天起早贪黑的忙活,不是喂牛就是翻地,还他妈得伺候你们爷儿俩,就这,你们别说知道感激人儿了,都把吆五喝六作惯瘾儿了是吧?Бессердечная сука, Я должен убить вас всех, а затем покончить жизнь самоубийством(我就应该把你们两个狗东西剁了之后再自杀)!」

  我妈骂完之后,突然开始一脸委屈的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来,她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炕桌对面,然后开始抹起眼角来。

  我一看这情形顿时慌张起来,左手拿着列巴,边嚼着鸡蛋边绕过炕桌坐到了她的身后,然后用右手搂住她的身体哄道:

  「唉呀妈呀,干啥呀这是,真是地,啧,我也没说啥呀,咋真大气性呢?哎呀呀呀呀,都怪俺,都是俺地错,行吗?都怪俺跟个瞎眼儿虻似的,心里没个四六,嘴上乱跑飞机,俺是个没良心地小杂种,不该惹您老夫人生气,别生气了呗,行吗?Не доводи себя до злости, мама(别把您身子再气坏了,我地母亲大人诶),Так недостойно(那多不值当的啊)。」

  「切,Если я заболею из-за злости, это все твоя вина(我要是气病了,那也都怪你)!」

  「Ах, да, да, вини меня, вини меня(啊对对对,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咱别哭了,啊。」

  我边自我检讨,边用右手帮我妈擦眼泪,随即把手在她领口处抹了起来。

  「你干啥?!」

  「我擦擦手啊。」

  「擦手就擦手,你摸俺扎儿干啥?」

  「谁摸你了?俺不搁这儿吃饭呢么,不得擦擦手啊?……欸你这手里拿的啥玩意儿啊?」

  我边悄悄解开我妈舒盖领口处的盘扣,边故意转移话题的问道。

  「这个?」

  我妈提溜起手里的东西回答道:

  「这你老舅送我的马奶酒,你舅妈之前酿地。」

  这是一个蒙古弯刀状的皮囊酒壶,红皮细颈黄面肚身,壶塞上还拴着条编花的牛皮绳子,一个成吉思汗的圆圆大胖脸被印在了壶身上。

  「这不俺奶送咱家的大水壶么,你咋给装酒了?」

  「你懂啥?马奶这玩意儿马膻气儿太重了,就搁这玩意儿里头不散味儿,封上口还坏不了,你看这口拧地,严丝合缝的咋晃荡也不撒,你看……」

  我妈边说边攥着壶颈上下晃悠起来。酒壶口儿的确没开,但她领口倒是开了,一条细长的大奶沟子直接晾在了我的面前。

  我吞了吞口水,眼睛紧盯着面前肚兜下的大白肉继续问道:

  「你拿它干啥,大早上起来就嗨杆呐?」

  「滚!你当俺是你们爷俩儿啊,看见酒就走不动道儿地烂酒蒙子。你不头肿了吗,俺给你爹之前泡的土鳖水儿用完了,现在天冷了也逮不着新地,就用这个给你抹抹得了。你奶不是说过么,他们牧区那儿,只要是磕着碰着从马上摔下来地,抹这玩意儿消肿都老管用了。」

  我妈边说边拧开了壶塞儿,然后看了眼炕桌,冲我命令道:

  「赶紧把你碗里地奶喝喽,俺倒里头。」

  「哦了哦了。」

  我说完便一饮而尽,奶皮子没吸住又给滑了进去。

  「你喝干净啊!」

  「哎呀不耽搁。」

  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收回右手,用手指把奶皮刮进了嘴里。

  「喏,干不净儿地,快快快倒。」

  一听说有酒我就兴奋,赶紧把碗递到了我妈面前,她开始「吨吨吨」的将酒倒了出来,顿时一股奶品发酵的酸臭夹杂着酒香的混合气味儿窜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好些没给吐了。

  一想到这玩意儿要往脑袋上抹,我顿时感觉心里膈应起来。

  「咋这么腥臭呢,别是坏了吧?」

  我妈捧起碗闻了一下:

  「没臭吧,就这味儿,你小时候不是在你舅他们马场那儿喝过么?」

  「啧,但没记得是这味儿啊……俺老舅啥时候给的你啊?」

  「就去年,夏天时候啊。」

  「你倒这里头后打开过没?」

  我怀疑是曾经打开后没拧紧,导致里头已经腐败坏掉了。

  「俺没喝过呀,俺都喝地咱家我自己酿的高粱酒和松子儿酒,你老舅这酒一升四、五十呢,俺哪儿舍地喝呀。就你爹,嘴馋,打开喝过一次,估计喝不惯就没再动过了,要么满满一壶放他屋里呢。」

  我实在信不过这玩意儿的功效,于是说:

  「算了,那我滋儿吧两口先尝尝得了,要是喝着没坏,那抹了兴许还管些用。」

  我实在忍受不了味道,于是捏着鼻子在碗边抿了一口。

  「咋样啊?」

  我妈盯着我好奇的问道。

  「没尝出来。」

  「那你喝一大口,就你那咂巴地跟猫舔水儿似地,能尝出啥呀。」

  「唉呀太臭了,你别催,这味儿直窜俺脑瓜子。」

  我又抿了一口,这次感觉舌尖有点儿酸酸的。

  「一大老爷们儿咋真么肉捏,你起来吧,俺来。」

  我妈直接从我手里夺了过去,仰头就是吞下了一大口。

  我看见我妈咽喉部抖动了一下,随即她就开始咳了起来,边咳边说:

  「唉呀妈呀,咋谮辣呢,咳咳咳咳,这,这度数不低呀,比你爸以前喝的醉北坊地高度桦树酒还辣,咳——咳——,这他妈得,50多度往上了,咳咳咳……」

  「啊?不能吧,马奶酒不都才十几度么?」

  我不太相信,于是把头探过去,抓着她拿碗的手腕也喝了一大口。

  刚咽下去我就后悔了,因为嗓子眼儿里先是一股臭味儿,随即是闷热感迅速在口腔中弥散开来,最后是一股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从舌尖一路向食道、胃道席卷而去。使得我也不得不开始咳嗽与干呕起来,刚刚吃下的鸡蛋、面包、牛奶啥的感觉都要沿着原路再翻涌回我的嘴里。

  「不对不对不对!」

  根据多年的喝酒经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不是简单的马奶酒,这里头肯定是掺别的东西了,咳咳咳,别地酒,这里面是灌别地酒了。人马奶酒跟羊奶酒都是甜丝儿的,这他妈一点甜味儿都没有别说,咋还臭气拉轰地?!」

  我的脸突然「唰」的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他妈算是知道咋回事儿了。」

  我绕过我妈身体一个弹跳跳到了地上,然后拉开卧室门光着脚「咣咣咣咣」地跑了出去,不一会便像单手抓篮球那样,手指抓扣着一个大玻璃瓶的凹口走了进来,并用脚后跟关上了门:

  「你看这啥?」

  我把大玻璃瓶放到了炕桌上。

  我妈这时候已经自己把舒盖扣解到了最底下,正扇呼着胸口散热呢……她撇过来身子,看到玻璃瓶后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不,这不你爹的泡酒罐子么?你拿它干啥呀?」

  我用手指甲敲了敲瓶身的酒线处,解释道:

  「你那马奶酒里灌地就是它,你瞅啊,俺爹之前泡的虎鞭啥地你看都露出来多少了。」

  我妈低头俯身看去,胸口的两坨大肉直接「咣」的一声砸到了炕桌上。

  我差点被这白花花的一幕分神,赶紧扭过脸来继续说道:

  「这里面除了虎鞭、长白参外,还泡着巴戟天、淫羊藿、仙茅、补骨脂、益智仁、菟丝子、沙苑子、肉苁蓉、锁阳啥地一堆苦中药,因为你没喝过你不知道,俺刚才一尝就发现了,你那马奶酒早就不是原味儿了,俺爹肯定是自己偷偷兑着喝了,他虽然喝不惯马奶,但是那玩意儿甜啊,兑上他喝地这『大补酒』肯定就能喝进去了……要么你看那酒囊咋这么鼓鼓囊囊地。」

  「啥?还偷喝酒,都偏瘫了还他妈敢偷喝酒?!你这搁哪儿发现地?」

  「额,他那屋门后面,Угол за печкой Леба(列巴炉后面的那个角落)。」

  「老眉咔哧眼地玩意儿,还挺会藏啊,我说咋老长时间见不着了呢……等会儿,你咋知道这玩意儿藏哪儿地?你又是啥时候喝的?」

  我一听我妈这么问,于是满脸堆笑道:

  「妈你还记得俺上高中那时候不,那时候搁市里住校,三四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

  「啊,咋了?」

  「你想想,俺那时候为啥动不动就能抱着你搁咱这炕上肏上一天一夜地?」

  我妈脸色突变,瞬间恍然大悟过来: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儿——你个狗东西还骗我说是因为在学校憋太长时间了,导致地。我说你当时咋那么彪呢,都射不出水儿了还一个劲地杵,合着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每次往你爹那屋跑,都是他妈的偷喝这驴鞭酒去了!」

  「虎鞭,虎鞭——他驴鞭酒、马鞭酒劲儿都没这玩意儿大,我试过。」

  我急忙纠正道。

  「你还都试过?Ты чертов извращенец(你个该死的色胚子),你把俺当啥了?!」

  我妈拿起碗,直接将里面的马奶酒——不对,应该叫虎鞭酒?狠狠地泼在了我的脸上。

  我抹了几下脸,顺便搓了下额头,发现不一会儿整个脸部都变得热烘烘的。

  同样热烘烘的还有我妈,她因为皮肤特别白,胸口和颧骨处因为常年劳作被晒成了深粉色,又因为喝酒的缘故,红晕从脸颊一路漫延到了耳朵上,再加上她本就体火旺盛,此时在愤怒加持之下,燥热正以肉眼可见的潮红方式充盈在整个脸上。

  在盯着我妈如小太阳般散发热量的面部时,我忽然发现——

  「欸,俺本儿喽这儿好像,真不咋疼了。」

  因为我整个额头此时都是热乎乎,甚至火辣辣的状态。我摸着左边眉骨上方的位置,除了感觉有个凹凸不平的凸起之外,怎么摸都不再疼了。

  「哎呀,可以啊妈,您还真是老鼻子有本事了,这效果杠杠地!」

  我这一吹捧,倒突然把我妈给整不会了——她那两颗硕大的乳房此刻正垂在我的眼前,把那轻薄的肚兜都快要撑爆了,我那鸡巴本来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硬得不行,这两口虎鞭酒下肚之后,仿佛在我下腹处点起了一座小火炉,肉茎因为进一步勃起直接从裤腰上翻了出来,龟头都膨胀成了鸭蛋般大小,两三条静脉跟蟠龙绕柱似的从阴囊一直延伸至冠状沟。

  不行!再不日屄我鸡巴都要炸了!

  此时电视上方墙上悬挂着的木制钟表突然弹出了一只啄木鸟,一连「咕咕」「咕咕」的叫了十声。

  「都上午十点了......你头不疼了?咋突然就——哎呀!」

  我将手慢慢探进我妈敞开舒盖的下部,突然将她的束腰带攥进了手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她拉了过来,随即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我妈吓了一跳,她刚把「你干啥?!」喊问出来,我就已经把她抱躺到了炕上,随即一个拧腰地滚左转身,直接将她从我身上卸到了炕上。不过由于炕桌碍事的存在,我妈的后背整个撞到了上面,只听「夯啷」一声,整个桌子都被撞了出去,把之前我盖的被子和军大衣都挤巴到了一起,堆叠在西墙下面糊墙的报纸那里。

  泡酒罐子因为重量的缘故并没有倒,但盆儿里的红菜汤却颠洒出来不少,两三个剥了皮的鸡蛋也从碗里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消失在对面的棉被丛中。

  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些,人的性欲这玩意儿一旦上来了,就算小行星要撞地球了我他妈也不在乎——我起身骑跨在我妈的两条大肉腿上,然后开始猴急万分的冲她腰间抓挠起来:

  「日屄日屄,俺要日屄。」

  我边跟魔怔了似的嘴里絮叨着,边解着她系在萨拉凡(Сарафан,俄罗斯民族服饰,女士连衣裙,是一种在俄国曾十分大众化的服装,款式颇像今天人们穿的太阳裙或沙滩裙,但用途绝非像太阳裙那么单调,它是一年四季都可以穿的服装。冬季时,可以用厚呢、粗毛、毛皮等制成,一般都是贴身穿棉麻衬衣,外面穿萨拉凡,然后再围上厚厚的舒盖或毛披肩,穿这一身就可以御寒过冬了。)腰间的束带。

  这玩意儿系得不紧我基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麻烦的是从两个长肩带儿延伸下来的两排拼布上的那些盘扣,一般来说,普通人穿的萨拉凡肩带都是很短的,胸口处存在一圈挡胸布,但因为我妈——我之前也说过了,过于「有容奶大」的缘故,为了解放出来穿的舒服些,她穿的这块儿布被省略掉了,肩带翻过奶子山直接以一个V字形变成了盘扣下面的两排拼布,我现在就正在费劲的用手指尖解着她巨乳下面,V字尖角处的第一个红蝴蝶纽襻‌。

  「Блин(哎呀我操),这他妈是哪个大聪明发明的咱民族服饰,狗日地这扣儿也忒多了!」

  这可比我上大学时解女同学的胸罩费劲多了,那好歹就一个金属搭扣,这尼玛还有——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Сука!Сука(哎呀我操嘞)!这15个扣儿得他妈解到明年去啊?!(15是俄罗斯人的吉祥数字,信仰东正教的俄罗斯人崇尚圣母玛利亚,她十五岁时生下的耶稣,所以15在俄罗斯的宗教文化里象征着『赎罪』和『永生』。)」

  我这在我妈耳边不停「苏卡不列」「苏卡不列」的骂着脏话,让我妈终于忍受不下去了,她冲着我的右脸颊狠狠地轻扇了一巴掌,然后说道:

  「Ты тупой? Я каждый день одеваюсь с головы(你傻啊,我每天都是套头穿的衣服)!」

  我先是一懵逼,随即恍然大悟,并忍不住给自己的左脸颊也来了一巴掌:

  「Я такой идиот, посмотри на мой мозг(我这傻逼,你瞧我这脑子)!」

  我不再纠结于去解剩下的12个蝴蝶纽扣,而是手向上抬,把我妈舒盖最下面的吉祥盘花扣给解了出来,随即一手抓住一边就是用力一扒,两座巨乳山峰便随着上衣束缚的消失而向两边倒去。

  我妈满脸通红,这时候你也看不出她是羞涩还是愠怒,只是侧歪着个头故意不看我,但身体却是配合的,不仅起身让后背离开了褥子,还顺从的从舒盖里抽出胳膊,然后眼看着我像丢包袱一样,将她上衣舒盖狠狠地扔飞到了炕头的西南墙角里——

  「狗东西,唔了嚎疯地,就这时候麻溜撒楞(满语,敏捷的意思)。」

  我掀起我妈的连衣长裙,边傻笑边说道:

  「都一年多没日您了,做梦都在想着日您。」

  「切——」

  我妈白了我一眼,又举高双臂让我将萨拉凡从她身上彻底摘了出来,并再次眼看着我将裙子在手里煗巴成一个大布球,用一记左手指尖勾射将第二个该死的包袱扔飞至舒盖上面。

  还有谁?!!

  此刻的我,活像周星驰电影《功夫》开头在警察局里咆哮的冯小刚,顿感狂妄与张扬无比,什么该死的挡路衣服在我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纸老虎!

  「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想着你妈俺干啥?」

  我妈一声疑问把我从得意洋洋中拽了回来。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迅速把我的意识又拉回到了去年12月24号平安夜那晚——

  一个国际电话,把我坚持了六年的爱情长跑画上了终结符。

  我鼻头顿感一酸,抱着我妈就哭了起来:

  「妈,那,那个狗日的崔申英,在韩国留学,不知道咋地搞上了个白人老头,说要跟着去美国,不回来了,我操他妈地,个『精美』的贱货,就喜欢嗦白人大牛子地不要脸地东西……那娘们儿,算是,终于地过上了,她梦寐以求,不劳而获地生活。」

  「啥?你俩闹掰啦?咋也没听你说呢?」

  「这玩意儿还有啥好说地,都他妈分手了,俺咋的,还得给人人发份通知单呐?操他妈地,我有那么贱么,呜呜呜……」

  「哎呀行了行了行了,散就散了吧,女地不缺,多的是,你那大学女同学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三十没结婚地应该还有呢。」

  我妈边说边抱着我的脑袋安抚起来,她用手指抓进了我暗红色的头发里,然后开始用指尖轻柔地挠着我的头皮——这是自我出生以来,从小婴儿时期开始,每到哭闹的时候她都会用来安抚我的方式。

  这个世界上有75.77 亿人,但只有这一个人知道怎么让我波澜的情绪迅速归于平静。

  「结个屁的婚!」

  我靠在我妈胸脯上恨恨地说道:

  「有妈你一个,就足够了。」

  我用食指摩挲着我妈肚兜上的凤凰说道。

  凤凰的头顶上,是一个红线绣出的「囍」字。

  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用手指拨开我额头的头发,然后低头冲我肿包的地方亲了一下:

  「Глупый сынок, как ты мог не жениться(傻儿子,你咋可能会不结婚呢)?」

  「Нет, мне не нужно выходить замуж, потому что у меня есть мама(不,俺不需要结婚,因为俺有妈妈你)!」

  我坐起身来,头部迅速超过了我妈的高度,直接身体前倾亲在了我妈的嘴唇上。

  「Мама, ты всегда будешь моей женщиной от рождения до смерти(妈妈,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从生到死)。」

  「Нет~,Нет~」

  我妈嘴上说不要,但根本就没有摆头拒绝,而是迎合的张开了嘴,任由我将津舌搅了进去。

  我们俄罗斯人有个特点,那就是一旦情欲之门打开,女的要比男的更主动。

  所以就在我闭着眼睛盲解我妈脖颈后面的肚兜系带时,我妈正悬臀起腿,主动将保暖棉裤褪了下去,我的大鸡巴便不停地杵在她团团肥肉萦绕的肚皮上,龟头更是一次次深陷在由肉缝堆叠形成的温柔乡里。

  每当这个时刻,我的思绪就会与三魂七魄一起,倏倏然飘离开身体,变成一股意识流般的迷幻烟雾——

             *********

  汉人的主流审美都不怎么喜欢胖女人,尤其是长江以南地区,由于水土和饮食的缘故,女性也普遍多是娇小玲珑的体型,但北方不太一样,「奶大屁股肥」意味着好生养子女后代,在关外的满洲、蒙古这些渔猎和游牧民族生活的地方更是如此,就更别提更为北方苦寒之地的西伯利亚地区了。

  「扎儿大腚肥」,「丰乳肥臀」——「屁股大」意味着骨盆大子宫大,孩子会在母亲肚子里养的个儿大体壮,且利于顺产;「奶子大」意味着母奶充足汁水丰厚,孩子会在妈妈后天哺育过程中拥有吃不完的营养。西方人管这种身材叫BBW——Big Beautiful Woman,「大码美女」或「大号美人」,说白了,就是「以胖为美」。

  像历史上的唐朝之所以会「以胖为美」,就是因为唐朝的开国族群普遍是北方人,甚至老李家自己都是胡汉杂交的鲜卑人后代,他们对女人的审美意识就是古老的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繁衍意识——

  这个「胖」,不是肥肉堆积的那种不健康的「肥胖」,而是一种脂肪与肌肉间存在一定比例的「壮胖」,是「丰腴」,是「健硕」,是「肥美」,有着肩宽体盘的高大,和不输男人的气力……我小时候曾看见我的祖母一个人将一只200斤的绵羊扛在肩上,走起路来稳如磐石,这种「彪悍」的身体,是草原残酷恶劣的生存环境,一代代筛选淬炼出来的结果。

  草原以肉食为主,「肉饭」变成了「肌脂」,「肌脂」化成了「奶水」,这种奶水挤进碗里,上面会飘着一圈圈微黄的脂油,还散发出青草的甜香,融入着高原的日照,北国的暴雪,寒流的冷风,与苍穹的闪电,自然的雨露辰光和月华天精都在母亲的身体里化成了浓郁的汁水,被像我这样贪婪的野兽婴儿叼着奶头,疯狂啜饮进自己的四肢五体。

  我的体魄,是母体大肉上切割出来的分身,我以母肉为食,也必将反哺与母身——此刻我胯下的这只肉棒凸起,就正在如一团羊油白脂的身体上,疯狂寻找着可以插入报恩的洞口。

  娘亲身上丰硕肥美的凝脂白肉,既绵软腻滑,又层峦叠嶂,导致我的鸡巴一旦深陷其中,就会迅速迷失开始时明明计划好的进攻方向——我既想肏她的肚皮,又想捅她的腋窝……乳房肉山那里更是不用多说太多,每次刚进山谷就必会深陷埋伏,两山一旦合拢,腰肢还未摆动三十回合,百炼钢铸就的金箍棒便会瞬间崩溃成软面条般的绕指柔,龟头马眼比我窜稀时的肛门喷射的都快,恨不得把子孙袋里一整年的储量都给我泄洪出去。

  乳山之外,还有腿山,两条丰满肥硕的大肉腿就像两棵剥了皮的大白葱,抓在手里,肉沿指缝溢出,指甲若是深嵌进去,脂肪深处的肌肉却又像橡胶般恨不得要蓄力弹断我的手指,俩腿堆挤之上,是充实饱满、鼓翘突出甚至如腌鸭蛋般反射着一股油光的肉阜高地,那道最令人心颤的裂谷缝隙就长在它的边缘处,与腿缝、两道V字边构成了一个双臂高举的变形的十字架形状。

  我虽天生于圣教家庭,但内心却从不虔诚,直至我看见母阴私处那一刻,才瞬间感受到了玛利亚之伟大与圣洁所在。

  但随之而来的,是魂穿至伊甸园里,亚当尝下智慧禁果后,当眼睛再看向一丝不挂的夏娃私密处时,瞬间油然而生的邪恶欲念,耳畔满是撒旦引诱的窃窃低语:

  「看这条被黄金比例尺规切划出的腿缝多么完美啊!肏进去!我要不顾一切的肏进去!只有沿着这条由漆黑弱水组成的地狱冥河,一路沉浮直上,才能最终敲开尽头处让我转世轮回的生死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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