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我的意愿，我做了。接下来的方法比第一个简单一些，最后我感觉我的龟头边缘已经越过了界限。按照我的定义，这意味着我已经进入，她的肛门处女膜消失了。“哎哟，”她再次说道，吐出一口气。 

我说：“进来了。” 它很紧，但现在是令人愉快的紧绷感，尽管她的表情与我自己的兴奋形成对比。 

“好的，”她说。“别动，现在还别动。”她咬牙切齿，又深吸了几口气。“好了，现在试试。” 

我用力深入，尽管我认为应该更容易些，最困难的部分已经结束，但她再次发出痛苦的叫声，我再也受不了了。“好吧，就这样，我拔出来。” 

她说道：“你不用。”但我从她的脸上看出她还在痛苦。即使只是待在原地不动，似乎也让她受苦。 

我正在伤害你。 

没关系。我会挺过去的。 

“不，不行。我退出。”我只是希望这样对她造成的伤害不会比放进去更大，但我已经开始有点萎靡了。 

“等等，”她说。“首先，拍张照片。” 

我不愿意，但我做了，她一动不动……我们都一样。照片看起来可能像是我在强奸她的屁股，但我们摆好了姿势，我仍然只是把头伸进去。我拍了一些照片，然后放下相机，慢慢地退了回去。 

出去比进来容易，但它本来就是设计成出口，而不是入口，而且我也没那么硬了。我离开她之后，她放松了一些，莉莉的呼吸也顺畅了一些。我坐在她身边说：“对不起，莉莉。我不是故意的。” 

她转过身，侧躺在那里，好像不想直接坐到屁股上。“我叫你做的。我相信下次会更容易。我保证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那时我做出了决定，因为我确信她会尽力遵守诺言，即使我让她受伤，即使她真的应该告诉我，她也会想继续下去。“不。不会有下次了。” 

“别这么说，”她说。“我保证，我会好的。” 

我摇摇头。“不，我坚决反对。没有肛交。” 

你不能做那个决定，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是啊，但我还是我，我不用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你对我舔你的小穴有规定，对吧？”她留着给男朋友，我们遵守了，尽管被拒绝让我更加想要那样做。“嗯，我关于肛交有规定。我不喜欢。” 

“但男生喜欢肛交。” 

有些人似乎会那样做，显然我不是其中之一。我试过，一次就够了。我们至少让你尝到了肛交的滋味。你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吗？理论上她可以做到，她只需要用恐吓手段，但我认为她不会。 

我没错。“不，”她虚弱地说。 

“好吧，就这样。我有点讨厌疼痛，我宁愿每天都和你玩弄你的小穴。肛交被高估了。说实话，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意思是，当你仔细想想，这有点恶心，人们从那里拉屎。 ”

至少让她笑了。“好吧，”她说。“至少我们拍下了这次的照片。” 

她对此不再大惊小怪，尽管我最初有点担心她会找其他人来满足那个特定的需求，但后来仔细探究之后，我不仅相信她会遵守我们的协议，不会与其他人发生性行为，而且还发现她私下里对我的决定感到松了一口气。她不会公开承认，但我能感觉到她不喜欢，不想做，很高兴有借口不去……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观众建议他们想要看到图片，她可能根本不会尝试。 

所以，我想我那场战斗赢了，她的观众得到了一小段肛交照片，而那将是他们唯一能得到的。 

**** 

第十章： 

我们为她露出行为而斗争的下一阶段，最终将导致我们关系的巨大改变。莉莉有一个目标，她没有公开承认，因为她知道我只会拒绝……她想让我在直播、摄像机前，对着观众表演。当然，只限朋友，或者至少她最初是这样想的，尽管她试图把我逼得更远，希望我能在她想要的地方妥协。 

虽然她以前也曾提过几次，但第一次认真提出是在她家。有一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学后到我的公寓，而是在我放学路上，在外面等我。这种情况偶尔会发生，我们也会一起走到我家，但我并不喜欢，因为这意味着更多的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可能引起怀疑，所以我经常故意错过公交车，好让自己迟到几分钟，这样莉莉就会在门口等我。这次，她一个人，谢天谢地，等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拉了我一下，把我转了回来。“我们今天去我家。” 

“什么？” 

“是啊，我今天放学后不能在外待太晚。所以我们去我家吧。” 

我不喜欢，一点也不。“你父母不会…” 

她摇了摇头。“他们甚至不会来。妈妈有这个活动，爸爸加班了。” 

“那为什么你非要回家？ ”

“因为妈妈要打电话到座机确认我是否在家。 ”

“发生了什么事？ ”

她耸了耸肩。“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吵架了，她让我禁足了。”她翻了翻白眼。“她太不公平了。” 

“你们争吵什么了？”她耸了耸肩，没有回答，所以我明白了她不想谈论此事，便继续我更关心的问题。“如果他们早点回家怎么办？”我该如何解释我在那儿？ 

“别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除非他们当场抓住我们，否则我们安全。 ”

我跟着去了，但我胃里开始紧张地翻腾……我已经知道我比她更担心被抓住。我不认为她想让它发生，她可能在说她不认为它会发生时说实话，但她认为发生风险对她来说是一种刺激。她曾经漫不经心地提到，很遗憾我没有车，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公共场合进行性行为，让任何人都有可能撞见我们。即使她后来坚持说是在开玩笑，那句话也让我害怕。 

莉莉住在一条小街上一栋独立的房子里。我们走近时，一条狗一直在叫。“闭嘴，”她走过时对着它低声说，然后解释说那是她隔壁邻居的狗，它总是叫个不停。 

我以前去过他们家，但不是经常，也不是很长时间，而且我主要熟悉客厅、厨房和门厅区域。莉莉立刻带我上楼，让我看到了她的房间，虽然我当然在她的脸书照片里也看过一些。粉红色的墙壁，流行歌手的海报，梳妆台上摆放着许多毛绒玩具……这就像一个典型的年轻少女卧室。可爱，但你对此怎么说？我确实注意到，我仍然能听到邻居的狗在远处吠叫。住在隔壁一定很让人抓狂。 

她凑近我，笑着，低声说道：“所以，你很兴奋吗？因为我很兴奋。”我的阴茎立刻硬了起来，但我的脑海中还有其他事情。当她说：“嘿，你知道什么可能会很有趣吗？”时，我打断了她。 

“很多，”我紧张地说。“但是，让我们确保家里没人，好吗？” 

莉莉翻了翻白眼，但同时笑着，领我走过房子，喊着“妈妈？爸爸？”，甚至还偷偷看了一眼主卧室，想消除我她妈妈正在午睡、睡晕了偏头痛的妄想，但房子里空无一人。“满意吗？” 

“嗯，还没，”我说，试图暗示地挑动眉毛。她笑了，我们回到了她的房间。 

不过，她没有去床上，而是坐在她的小书桌前，打开电脑，说：“我只是看看我的信息。” 

她花了一段时间。首先她登录了代理服务器，然后是她的脸书，在那里她收到了许多来自她“朋友”的消息，许多人要求她直播或加入他们的 Skype。我知道，因为她大声读了一些。这让我感到不舒服，我的胃里一阵钝痛，因为我记起了她的行为有多危险，不仅对我，对她自己也是。我心里有点犹豫，是否现在是尝试再次劝说她，并因此不可避免地发生争吵的好时机，这时她说：“你说呢？” 

“嗯？” 

“想给这些人来个小现场表演吗？ ”

“呃，不。”她撅起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绝对不行。” 

“哦，拜托……我只会把它留给朋友。” 

“你知道我甚至不喜欢上镜头……而且当直播的时候，更容易不小心把脸拍进画面里。 ”

是啊，大概一秒钟。 

“如果有人录像，一秒钟就够了。 ”

她翻了翻白眼。“但你很色，对吧？” 

“是啊，但不会那么色情。我永远不会那么色情。”她皱了皱眉，但皱得很轻，看起来她心里还有别的事情，所以我赶紧想让她闭嘴。“听着，莉莉，我想和你做爱，但如果你要试图说我必须在他们面前直播，或者根本不做，我就回家。” 

“好，”她说。“你很幸运，我也很兴奋……”她笑了，开始脱掉上衣。 

“别想着在我没说的情况下把相机开着。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说，因为这很容易让她产生那种想法。 ”

她说道：“我不会那样做的。”然后，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她关上了所有窗户，只留下桌面上一个像童话故事里城堡一样的桌面和一个音乐播放器，她把它调到了令人讨厌的比伯。我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或许我应该把通常用来试图改变她露出习惯的精力，用在让她听一些更好的音乐上。不过，至少他的少女音能够掩盖住狗叫的声音。 

我们很快开始做爱，因为我刚刚让她对曝光的渴望落空，所以我决心更加努力地让她射精，从大量的前戏和揉搓她的阴蒂开始，然后，当我们最终开始做爱时，兴奋地、近距离地进行。 

我们刚找到节奏，就传来一声巨响，我们都抬起头，先是看着对方睁得大大的眼睛，然后看向门。“该死，”她说，但我已经拔腿就跑。“有人回家了。” 

接下来的那一两分钟乱成一团，我几乎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我们穿好衣服，我记得这一点，简短地低声讨论了一下如果被抓住在她的房间里会很糟糕，然后正要下楼的时候，被她父亲抓住了，他拐过弯，叫着莉莉的名字。他穿着好像刚下班的样子，深色裤子，干净的白衬衫，红色的领带，以及一件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 

他看到我，吃了一惊，往后缩了缩，但并没有动手打我，所以我猜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什么，但我却害怕他随时都会动手。“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重复说了几个“我”字，试图想出点什么，直到莉莉救了我。 

她说道：“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他。”“学校里有人烦我，一直缠着我，所以我就问杰克他能不能送我回家。” 

“哦，”他说，转过身来，关切地看着她。“有人在打扰我的小莉莉？我希望没什么严重的吧？” 

莉莉摇了摇头。“你到底在家做什么？” 

现在他看起来很尴尬。“哦，我，嗯，我只是停下来几分钟，真的，我得回去工作了。” 

“嗯哼，”莉莉说，就像这是她预料到的答案。 

“我回家就是想快速洗个澡，因为公司空调坏了，我有点出汗，想换件好衬衫，因为副总裁稍后要来参加我们的会议。”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为什么在家？我以为你参加数学俱乐部呢？” 

我被禁足了，你还记得吗。 

是啊，我忘了……为什么呢？ 

我和妈妈吵架了。 

“对。你应该尊重你的母亲。”他看了看表，说，“我真应该去洗澡了。谢谢你送她回家，杰克……” 

我舔了舔感觉无比干燥的嘴唇，想说这没什么，但莉莉又一次抢先说话：“我答应杰克要给他喂食。你知道他主要吃拉面和罐装意大利馄饨吗？” 

他上楼走了几步，然后说：“哦，当然，听起来不错。告诉你们什么？你们要不要点披萨之类的？或者，嘿，寿司怎么样，我知道你喜欢，莉莉。我请客。”他消失在楼梯和房间里，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莉莉似乎不太担心，只是失望。“来吧，至少我们可以吃到好吃的。” 

“差一点儿，”我压低了声音说。 

“我告诉过你能应付的。来吧，你想什么？她把我带进厨房，从冰箱顶上拽下了一些快餐传单。 ”

我不知道，寿司，如果你想。我确实不太饿。 

“自从我十一岁生日那天吃寿司食物中毒后，我就再也没吃过寿司了。”她皱起了眉头。“这样呢？”她拿出一张小册子，上面印着一个当地小餐馆的广告，餐馆里各种各样的食物应有尽有。“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有很多不同的选择。看了菜单一两分钟后，我们从楼上听到一声呻吟，这几乎让我跳了起来，因为我仍然很紧张，但那只是淋浴打开的声音，我又放松了下来。最后，莉莉点了餐。她点了一些印度菜，鸡肉咖喱之类的，我选择了最简单的，汉堡包和薯条。 

她挂断电话后，电话几乎立刻又响了。我又一次几乎要抓狂了。莉莉接起了电话。“喂？”她皱起了眉头。“喂？”她再次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恼怒。她叹了口气。“滚开，去死吧，你他妈的贱人！”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好奇地望着她……我几乎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事实上，通常情况下，她是我认识的人中最温柔的人。她轻轻地耸了耸肩，嘟囔着说：“他妈的，有人打电话却什么也不说。我讨厌这种事。” 

“大概只是打错电话了，”我说，心里希望这背后没有更糟糕的事情，比如有人从莉莉的脸书帖子中找到她，现在正在跟踪她。 

莉莉摇了摇头，然后拉起我的手。“走吧，最多四十分钟。咱们去书房。” 

我以为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会儿电视，但我们坐下没多久就清楚地看出她心里另有想法。她把手伸向我的胯部，拉下了我的拉链。“莉莉，”我低声说，“你爸爸就在楼上。” 

她问：“那怎么样？”“他正在洗澡。水停了我们就听到。你没做完，所以我给你快速做个口交。” 

我真的不认为你应该这样做，”我说，但我那只解放了的公鸡却说了完全不同的话。它竖了起来，说“是的”，而莉莉就听从了它。 

当时没有相机可以玩，时间也紧迫，所以莉莉毫不浪费时间。她立刻把我带进她的嘴里，开始吮吸，我的头上下摇晃，所有关于这主意不好的言语都消失了。相反，我努力尽快完成工作，想象着和她做爱……也许她已经把我对冒险的热爱传染给了我，因为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楼上她父亲的身影，这不仅没有破坏气氛，反而更令人兴奋。 

没过多久，我就告诉她我要射了，她紧紧地咬住我的阴茎，贪婪地吮吸着，我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她体内。她一口一口地吞下，每一滴，都毫无遗漏，然后最后松开，放了一颗薄荷糖在嘴里。“你看，现在没人会知道了。” 

恰好赶上，因为她爸爸的淋浴刚结束，我正要射精……也许这甚至触发了最终的爆发，尽管无论如何我已足够接近。当她爸爸终于穿着新衣服下来时，我们坐在很远的地方，看着电视。 

你点了吗？当莉莉发出肯定的声音时，他问：“多少钱？” 

她报的价大约比实际成本高 20 美元。狡猾，但我猜我不能责怪她。“所以我想你现在要去上班，或者什么的，”莉莉说。 

“是啊，我可能应该走了……”他看着莉莉，然后说，“你为什么不去换衣服？没必要把你的制服弄得比必须的更脏。”她已经脱掉了，但是当我们争先恐后地穿衣服的时候，让她重新穿上比找到一件新衣服更容易。“再说，我想在这里和杰克谈谈。” 

那吓到我了，但我装作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即使你害怕因为和一个男人的女儿胡闹而被谋杀，这也很容易做到。 

莉莉没有理会我的担忧，只是轻蔑地朝她父亲翻了个白眼，然后气冲冲地走上楼。 

我确定我就要被抓了，他闻到我手指上有猫腻什么的，但他却说：“我只是想再次感谢你照顾她。学校里这事儿……严重吗？是不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烦她？” 

“嗯，没有，”我撒谎，努力快速思考。一个男孩可能会带来更多问题。“我想是她和一些朋友闹翻了。不过，她也没对我多说什么。” 

“嗯，她说的可比我告诉她的多。她现在再也不跟我说了。”他略微耸了耸肩，查看手机，或许是想看看有没有信息。“我想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就是这样。以前她觉得我像月亮一样，现在却觉得我几乎不值得她花时间。不过，谢谢你送她回家。即使只是为了免费的饭菜。” 

“没什么，”我说。“我本来甚至没打算留下来吃饭，只是她坚持……想让我看看她的房间，所以我们才上楼了。”屋里，我对着自己大喊闭嘴，我提供的信息太多了，试图解释一些他并没有意识到是不寻常的事情，这会让他起疑心。“也许是因为她朋友那件事，她感觉有点孤单。” 

“听着，我知道你可能还有功课要做，但是你介意在这待到她妈妈回来吗？我宁愿她不要一个人待着。可能只需要几个小时。 ”

嗯，我不知道，”我说。我认为，总的来说，对任何事情都不要显得过于渴望都是一种好策略。在这种情况下，这几乎是一种求生本能。“你没有，比如，保姆或者什么人吗？或者你能联系到邻居吗？” 

“我不知道该找谁，凯莉通常负责这类事情，我想她觉得莉莉年纪太大了，不需要保姆。”他拿出五十美元递给我。“为了你的时间？” 

“我想我可以，只要不太久……”我拿了钱。考虑到他离开后我们可能会做什么，这感觉有点不真实。 

“别告诉她我付了你，就假装你想和她一起闲逛。”我点了点头，他放松了下来，换了个话题。“那么，大学生活怎么样？” 

好吧，我想是这样。 

“相信我，你现在正处于人生的黄金时期。我上大学的时候，追女生简直不要太容易，每周一个。人生中，有时会有一种特别的尴尬的恐惧，从现在开始，我把它描述为“像你叔叔分享他太多的性史”。你最好享受现在，因为，一旦失去，你就会怀念的。” 

“嗯，好吧，”我说。你对此怎么看？“我主要专注于我的学习……” 

“好吧，你得偶尔把鼻子从书里拿出来。”一阵轻微的嗡嗡声打断了我们，他伸手拿起了手机，接听了电话。“嗯。别担心，我马上就到。十分钟后到。嗯，你也一样。再见。”放下手机，他转过身对我说，“我得走了。你留在这里会没事吗？”我点了点头。 

他走到楼梯口，叫喊着莉莉的名字。她不耐烦地回答：“什么？” 

我现在要去工作了。 

“随便。” 

“但是，如果你想之后再谈谈学校那件事，我们可以。” 沉默了一会儿，她父亲无奈地耸了耸肩，看着我。“好吧，再见宝贝，我爱你。” 

“再见。” 在屋子里大声喊叫，要表达完全的漠不关心，可能很难，但她做到了。 

他走后，我等到确定车子开走了，然后上楼敲门。她让我进来。 

我发现她坐在电脑前。她换上了一件简单的蓝色连衣裙，那种看起来像很长的衬衫的连衣裙，当她站立时，裙摆刚好到膝盖上面。不知怎么的，它让她看起来更年轻了，裙摆笔直地垂下，遮住了她身上的一些曲线。“他走了吗？”她问道。 

“是啊。听着，如果他问，我告诉他我送你回家是因为你和一个女朋友吵架了，不是男的。 ”

她轻哼了一声。“他怎么可能问？” 

他也许会，”我说，感觉一股奇怪的冲动想要为他辩护。“我的意思是，他确实关心你。” 

她心不在焉地点击着鼠标。“不够留下来。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他留下来，那样会毁掉我的好心情，但是如果他真的在乎，就不会在他女儿出事的时候离开，对吧？” 

“他其实也没得选择，这是工作。他总得想办法付账单。 ”

她厉声说道，瞪着我：“别为他辩护。” 

我有点吃惊。“对不起。” 

“没事，但是，我们能不能不谈他？” 

“当然。”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有人叫你不要谈论某事时，无论你们还有什么共同点，你总是绞尽脑汁寻找新的话题？除了她偶尔的点击或打字声，我们沉默了将近三十秒。“那你正在做什么？”我最终问道。 

“哦，”她漫不经心地说，指着屏幕。“我现在正在直播。” 

**** 

第十一章 

我立刻把声音压低到耳语。 “什么？” 

她看着我的慌乱，好像觉得很可爱。“别担心，麦克风关掉了。而且摄像头对着我，不是你，所以你不用担心。” 

这些是你的“朋友”？ 

她摇了摇头。“只是一个网络摄像头网站。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我想他们中有些人可能认识我，我以前来过这里。” 

“好吧，你能关掉吗？ ”

她的笑容扩大成一个咧嘴的笑。“哦，你想让我走？这么多陌生人在看着？好吧，如果你坚持……”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白的……” 

“真可惜。我想这些人都是想看一场表演，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

“莉莉……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

“当然，我当然会……”她说着，然后摇摇头，语气坚定。“但这不取决于我。摄影机开着，欢迎你来这里加入我……所以你只有两种选择，你可以坐下来看着我逗你，或者帮我给他们一个真正的表演……” 

我知道她希望我选择第二个选项。虽然我想取悦她，让她快乐，但我做不到。想到要上镜头，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我的脸暴露在全世界面前，我感到害怕。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想走过去关掉她的电脑，但我知道那样会惹恼她，我当然不想那样。不仅是因为那天我仍然想和她做爱，而且生气的人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一直害怕如果我惹恼了莉莉，她可能会决定告发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在这段关系中拥有所有的权力，正是因为这种恐惧，但我并不认为她曾经完全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我屈服于她想要的东西，强行结束了她的游戏，只能坐在这里看着。或者离开，我想，那或许会表达我的态度，但她仍然如此美丽，我怎么能离开？ 

所以我看了。我仔细地在她的床上找了一个摄像头看不到，但又能让我从远处看到她屏幕的地方。那时，她的摄像头对准了她的躯干。文字在聊天窗口滚动，或者偶尔在一边弹出，那一定都是私信，我得花一秒钟才能意识到它们不是英文。“他们在说什么？” 

她承认：“我不知道，”她说。“这是俄语，谷歌翻译没用。他们可能想让我露胸。”她再次调整了摄像头，好让他们能看到她的脸和上半身。她左肩上的带子滑落，扯下了一部分衣服，险些露出乳头，但最终还是没有。 “不管怎样，我可以说话，人们会以为我只是在朗读或以为他们听不见我。”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就是在这么做，盯着屏幕说话，好像她在读东西。“而且，只要我想做的事情，他们都会以为有人在私信里要我做。谢尔盖教了我这些，他以前会在信使上指导我。”提到他的名字，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他利用她，满足自己的表演欲就算很糟糕了，但要让她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再一次，我想做点什么，再一次我感到无能为力，所以我的愤怒和焦虑一起涌上心头，看着她表演。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表演，她一开始就调侃了很多，但并没有真正展现什么。她穿着衣服摆姿势，把裙子往上提，刚好露出大腿上部，或者把上衣拉开，几乎露出乳头。当她露出内裤的时候，我已经勃起了差不多一半，而那条紧身的紫色内裤让我达到了四分之三。它们可能小了一码，紧紧贴在她身上，从后面就能看出她臀部的褶皱，以及前面隆起的丘状物。 

她从那姿势中得到了很多乐趣，站起身，将裙子提至肚脐，露出了几秒钟，然后又坐了下来。“好了，”我说，希望能就此打住。“我觉得他们已经被足够地调戏了。” 

她说：“你说得对，我确实应该给他们一些比调戏更有意思的东西。”她再次将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腰腹，轻轻地跳了一下，让裙子下摆不再卡在屁股上，然后开始慢慢地向上提裙子。她先将裙子停在肚脐上方几秒钟，然后又停在乳房下方几秒钟，最后，那对粉红色的乳头终于展现在了观众面前。 

莉莉摆了几个姿势，来回转动，然后又让裙子掉下来。之后，她坐在椅子上蜷缩了一会儿，双腿张开，将镜头直接对准她的内裤，偶尔用手抚摸内裤边缘或外面。 

镜头调回她的脸，莉莉睁大眼睛，仿佛有人刚刚提出什么惊人的建议，然后她娇媚地一笑，站了起来。她的手伸进裙子底下，把内裤完全脱掉，展示给镜头看，然后把它放一旁。“我想一半的这些家伙看到我的屁股就会射…” 

“来吧，莉莉，”我建议，当她再次把相机放下到腿上，并威胁要提起裙子露出她私密部位时。“你为什么不关掉相机，然后我可以让你…高潮…” 

“要不你开摄像头，让我更猛烈地射出来。”我皱起了眉头。“你应该高兴，我在帮你轻松做到，这么多人疯狂，我快爆了。” 

“我不介意亲自送你高潮……事实上，我更喜欢这样。” 

“讨厌鬼。”她无视我的愿望，继续调戏，最后，调戏停止了，她露出了她的阴部。那之后，她只用了一分钟就完全脱掉了衣服，除了袜子赤裸（她后来解释说，那是“为了满足足控”），然后坐了下来。她几次张开阴部，用手指沿着边缘抚摸，然后向前倾身，近距离展示乳头，并挤压它。最后一次调整镜头，可以看到她整个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双腿张开，开始认真地自慰。她的眼睛闭上几秒钟，但总是回到屏幕上，有时才看向我。 

然后，她突然皱起了眉头，将手指从阴道里拿出来，正常地坐回座位。“该死……”她几秒钟内疯狂地点击着什么，然后报告说：“我被禁了。” 

我嘟囔着说：“磨蹭了半天。”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我可以让我的代理给我一个新的 IP 地址，创建一个新账户……” 

“你非得这样吗？”我问。“我这里挺难受的，我有点想独享你。”她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补充道，“而且我不会在摄像头前做，不管你说什么，至少今天不行。”我本不该加上最后那句话……我知道它可能会让她暂时放弃，但只会鼓励她将来继续尝试，因为我留下了希望。我能从她的笑容中看出这一点。 

“好吧，好吧，”她说，然后帮我脱衣服。 

我们之后发生了性关系，我让她及时高潮，因为两分钟后门铃响了，我们的食物送来了。吃完饭后，我们没有再进行任何性行为，主要是因为我太害怕她妈妈回家了，但我们聊了一会儿，又看了电影的一部分。 

凯莉阿姨没有打电话，至少在莉莉即使停在我家也应该回家之后很久才打，而且只是告诉莉莉她正要回家。我抓住这个机会离开了……即使我有完美的借口，得到她父亲的允许，我也不想让母亲的直觉解读我们可能有的任何非言语肢体语言。莉莉说，如果有人问，她会说我待到她妈妈打电话为止，但没人会问。后来，她指出她是对的。确实没人问。就她母亲而言，我从未在那里，而她父亲大概认为我像承诺的那样待了一整天。 

**** 

第十二章 

莉莉一直提议举办现场演出，即使是“仅限朋友”，但我总是拒绝。她可能信任他们，但我没有。这些建议都发生在我的家里，尽管她提出使用她的代理服务器。在差点被她父亲抓住的惊吓之后，我非常不愿意和她待在公寓以外的任何地方，但她最终让我去了她家，而正是这次第二次的见面彻底改变了我们的一切。那是在一个既没有莉莉也没有我的学校的星期几。我，因为那是春季假期。莉莉的春季假期是在月底，但老师们那天举行了一些会议，取消了当天的课程。 

我们注意到日程安排上有空档后，就非正式地约定应该聚一聚。那天实际到来时，什么都没定下来，但我以为她会来我家。那天早上，我们在脸书上讨论了一下，令我惊讶的是，她透露她想让我去她家。 

我提出了通常的反对意见，说在我家会更安全，但她很固执，坚持说没人会在家里待一整天，会很安全，而且她真的很想换个地方，因为我们几乎每次都在我的公寓里做这件事。此外，她妈妈可能会从工作中打电话，如果莉莉在家接不到电话，她就得编个故事来说明她去了哪里。 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她想再次说服我做一场直播，想象着在熟悉的环境下会更有把握，所以我继续坚持我的立场……直到她开始给我发裸照。首先是局部特写，乳头、阴部、臀部，然后是一系列她躺在床上、双腿张开的照片，警告说她很兴奋，如果我很快不来，她会自己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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