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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无懈可击的冰山美人,实际上却是一碰即溃的可怜杂鱼?(下),1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8-31 08:42 5hhhhh 4610 ℃

  栉田先前虽然有想过自己会落败,可却从未想过竟会败得如此耻辱、如此狼狈。

  “来啊,倒是把你之前的气势都拿出来啊!”

  那不着寸缕的高挑少女——于婷月,此刻正一脚踩在刑床之上,居高临下睥睨着此刻被锁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栉田,而后者战战兢兢、抖如筛糠,在于婷月灵活的手指下绝望地尖叫、狂笑,她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又被硬毛刷得通红,怕痒的腋下和脚底都被肆意勾挑,随意抓挠,不多时在灯光下倒映出润泽的血色。终究只能在这侵彻入骨的痒感中,少女无助地哭号许久,却无一人敢上前助她脱离苦海,甚至只是简单地发声都做不到。

  谁让担任调教者的,正是高度育成学校中的那位不败的王呢?

  于婷月冷视四周,默不发声。她一头的墨色长河披散开来,迎风凌乱地飞舞;她那血红的眼眸中透着阴狠的光,时刻注视着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此刻的她,宛若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咆哮着冲这位蹂躏的少女勾魂索命,她的手指也像是怪物的利爪一样,明明是干净圆润的指甲,却深深嵌入眼前那位的肌肤之中,从容不迫地来回捣动。

  “怎么……会变成这样……”

  沦为了鱼肉的栉田,忍不住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此时的她依旧不知道自己为何而败,但知道了又能怎样?事情已然无可挽回,自己也是败局已定了。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考场之上,此刻已然脱离了拘束的于婷月甚至都顾不上穿衣服,直接赤身裸体便站到了攻方的位置上,盯着栉田不情愿地爬上刑床,然后便冷冷地走上前去,亲手替她铐上了所有的拘束,甚至连栉田的袜子都被无情扒下,每只可爱的小脚趾全用细绳牢牢拴住,结果便是整个光洁嫩滑的脚面如皮筋般绷紧,任她怎么用力也无法将脚趾缩回来。

  再然后,上衣、短裙、胸衣、内裤……于婷月像是无情的扒衣机器一样,一开始便将栉田的衣服了个精光,让那些丰满诱人的春色大半显露,让那高耸玉峰之上的两抹娇花越发粉嫩,让那幽静深谷之下的一汪清泉更加甘甜——纵然是自认为脸皮足够厚的栉田,在面对这等阵仗前也情不自禁地羞红了脸,她当然想起了不久之前自己也是这么扒光于婷月的,所谓礼尚往来,结果非但没能击溃她,反而收到了这样一份回礼,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了。

  像是为了报复之前栉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这一次铆足了劲,发狠了在少女柔软的娇躯上使劲造作。在作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受方的同时,于婷月也是一个冷漠无比的攻方,一般人常常看不清她手指舞动的轨迹,总是一愣神间指尖便在那些柔软的嫩肉上全扫了一遍,然后便能听到一阵引人浮想联翩的惨烈笑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认……哈哈哈哈哈哈认输了哎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别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在于婷月又一次狠狠用指甲钻挠栉田的脚趾缝后,不堪重负的少女总算在绝望的狂笑中说出了那句认输的话。一切都结束了?总算是解脱了?至少对于此时的栉田而言,她似乎可以彻底松掉一口气,不用再面对这恶魔一般的于婷月了,但事实却是——

  “退下。”

  于婷月冷然的声音悠悠地响了起来,偌大的考场内,竟能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全部惊呆了,彼此间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毫无疑问,是栉田输了,这一点无可置疑。按照规则,当栉田说出口认输这句话的时候,应该直接结束比赛才对,眼看着工作人员都准备上来帮栉田解绑了, 却被于婷月毫不留情地拦住,就是不肯让他们放过栉田。

  “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她如是说,又冷冷地望了一圈四周:“你们呢?”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一想到于婷月的那些残忍手段,众女生便赶紧低下头去不再言语,表示自己也是一样——包括几乎所有的D班的女生,也是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多言,唯恐成为被她下一个盯上的对象。

  “那我继续了。”

  于婷月转过头来,继续将手指按在了那两只白嫩柔软却无法动弹的足底上。

  “这个该死的家伙……咳咳……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栉田被蹂躏得苦不堪言,眼看着就可以脱离苦海却被于婷月硬生生摁了下去,结果便是满腔愤恨无法释放,久久地大笑不止,一时间只觉得全身都坠入了可怕的痒窟之中,那具身躯被各种各样专业的工具肆意玩弄敏感的部位,却连一星半点儿的像样挣扎都做不到。一轮高潮结束之后,手段仍不停,马上就是下一轮更加令人欲仙欲死的刺激海浪涌上心田……

  一直到她因为极度缺水而晕厥过去为止。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怨愤终于得到释放,于婷月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她终于捧起了栉田的脑袋,像个胜利者一样吹起了口哨,又盯上了那对早就失去了神采的美目,附耳低语。

  “看着我。”

  她如是说着,眼中的凶狠愈演愈烈。

  “看着我啊,手下败将。”

  “……”

  少女注定得不到她想要的回应了,只有那具睁着无神双目的脑袋倒在于婷月的怀中,此时眼角泪痕仍是未干。可怜的栉田就像是死了一样,任凭她怎样摆布都毫无反应,只有那偶尔听见的喘息声音,表示着她仍然活着。

  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整个场地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当这股气味一下子在会场内蔓延开来的时候,女生们纷纷忍不住皱起眉头、捏住鼻子,此时看向栉田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怜悯。这到底是闹出了怎样的动静来?恐怕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没有亲身体会乃至于亲眼见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可如今却偏偏在这位她们最为熟悉的少女身上见了个遍。

  最终,这位满身蜜水的少女被D班的女生们抬回了寝室中。哪怕是用毯子包着遮掩住了所有的私密部位,可昏迷不醒的栉田毕竟太过显眼,一路上还是惹来了不少注目。

  当然,这又是一场意料之中的胜局。

  ……

  “那个叫于婷月的,也实在太过分了!”

  此时已是一天后,过了放学时间,D班教室里早就走光了人,却有一个女生的小团体留了下来——栉田、佐藤、松下、长谷部、轻井泽、王美雨……除了被栉田有意支走的堀北外,几乎班内有些影响力的女生都在此处,齐聚了一堂。犹记得上一次,女生们围聚起来还是为了解决于婷月这个大麻烦,怎想这一次居然还是为了这家伙……于婷月啊于婷月,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凭什么就挡在我们的路上,让人心头发麻,久久不得安宁?

  “是啊,明明栉田同学都认输了,凭什么不放人?我看她就是想成心欺负咱们的栉田同学,心眼也忒坏了!”

  众人都为栉田打抱不平,而她本人却沉默不语,好半天后才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不怪她。上了考场就如同战场,胜利与否本就看自身能力,是我技不如人,输了也无话可说。”

  即使如此,仍有不少人对这个结果相当不满意。像是佐藤这样的直性子,直接就站起了身,抱怨道:“栉田同学就是太善良了,善良的人容易被欺负啊。”

  “是呀,我们可不能让这家伙一直嚣张下去,不然D班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啊。”又有不少女生表示赞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彼此言语间无不充斥着对于婷月的厌恶之意,偏偏她们中不少人都从这位的手中吃过败仗,每每想起被她冷着脸无情玩弄脚底乃至痒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少女们便忍不住为之心颤,很快便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了。因此,话题很快转到了死寂般的沉默,栉田知道此时亟需一个能破局的人,便强忍住了心中的不安,脸上挤出了个微笑来。

  “放心吧,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栉田环顾了四周一圈,见众人疑惑的眼神中带着不少期待,便笑着宣布道:“其实,我已经想到了对付她的方法,就要看大家会怎么配合我了。”

  “哦?是什么?”

  女生们眼前一亮,心中的兴奋之意无可复加。而在听完栉田的计划之后,她们更是激动不已,纷纷摩拳擦掌,俨然是打算狠狠给于婷月一些颜色看看了。

  这到底是一条怎样的妙计?

  ……

  于婷月承认,她当时的确有些失去理智了。

  与之前和坂柳的一战不同,栉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是抱着要将自己玩崩溃的念头来的,简直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微笑恶魔。头一回在考场上感受到了恐惧,头一回被逼迫到自己的绝顶,彼时全身的痒感已如长河般川流不息,少女的胴体到了一触即溃的边界,距离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只剩下了这临门一脚。

  只能感慨坂柳是真有先见之明。她早就知道于婷月这一次会遇到麻烦,所以上场前让她提前服下了药——一种未经批准生产的神经阻断剂试验品,经由一些特殊的手段,便让其中一罐流到了坂柳的手中。由于药效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了作用,所以栉田的所有手段便因此失效了。

  若是无她的帮助,自己这一次是必败无疑。但这种手段不能常用,否则一旦产生耐药性,她就真的束手无策了——坂柳也是这么劝告她的。就在那场比赛结束之后,她便赶紧找到了于婷月,语重心长地说道——

  “婷月同学,你不可以再掉以轻心了。”

  坂柳难得露出那么严肃的表情:“D班的女生已经发现了你的弱点,而且现在你的身体也到极限了吧?恐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你都不能再上考场了,必须得抓紧时间,到我这儿来多来几次忍耐训练。”

  “练我肯定会来练,但让我当缩头乌龟的话,我没法接受。”

  于婷月就是这样,总是喜欢迎难而上。纵然在刚刚的比试中险些破了功,她也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满脑子想着战胜一切对手,从而成为最强。

  “你呀,这么固执……”坂柳深知她的秉性,无奈摇了摇头,“算了,随你的便了。我敢肯定,下一次你就没这样的好运了,所以还是趁最近的时间多多准备吧。”

  当然,于婷月也并非是不听劝的人,只是她无法接受自己会惨败的事实罢了。此刻危机感已然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意识到今后再也不是自己能够一手遮天的时代了,要说能够心甘情愿地接受那肯定是假的。只有变得更强,变得更加无懈可击,才能击败一切……才能稳固地位……才能……

  “那个女生,是叫栉田吧?”于婷月回想了一下她方才的表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不能再小看她了。这还只是第一次,倘若她紧抓着我的弱点不放,败北也肯定是迟早的事,必须得想想办法……”

  正遐想着,她低头一看表,这才发现下节课快要开始了,便赶忙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此时内心所有的忧虑疑云,暂且抛之脑后,至少就目前而言她还是所有女生中不败的存在——未来还是很美好的嘛!这么想着,她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勾勾,脸上难得表现出了愉悦。

  然而她却并不知道,整场噩梦正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

  青春期的女生,随着身体的逐渐发育成熟,原本迟钝的身体也会变得越发敏感。普通的就不说了,更有甚者甚至被轻轻玩弄几下肉体,就会很快被逼上爱欲的顶峰,再一上手更是溪水直流、泉水飞溅,根本不用等到攻防转换就已然能够宣告败北了——可想而知,对于高度育成学校的女生们而言,想在挠痒考试中取胜是何等煎熬。

  正因如此,为了不让少女们成为高攻低防的玻璃大炮,让考试过程过于儿戏,学校便推出了一门挠痒适应课,专门为那些一碰就碎的玻璃少女们量身定做。虽说这门课压根没法让女生们的敏感度下降,但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强她们的忍耐力,乃至培养出足够顽强的意识,从而彻底适应被挠痒的这件事,好让她们在考试中能够坚持更久。

  当然,对于之前的于婷月而言,这种课并没有多少存在的意义,她也完全有资格去拒绝参与这种课堂。

  这是因为,她本来就不需要去习惯所谓痒感,考试时只需要人在刑床上一躺,眼睛一闭脑袋放空,然后等着对手汗流浃背就行了。过去的无数次考试她都是如此取胜的,胜利几乎成为了一种印记,深深陷在了她聪明的脑子里——但现在却不行了。栉田已经破局,曾经不可逾越的高墙即将倒塌,再这样下去只会万劫不复……恐怕没有任何人比她要清楚,输掉一场考试会有怎样的后果吧。

  她如今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殷切地寄希望于在课堂的学习中寻求出路,因此挠痒适应课她是必须得参加的。

  “等会儿再去问问坂柳吧。”

  于婷月这么想着,随后推开了眼前教室的门。

  就像是寻常学校里都会有的功能教室一样,挠痒适应课的教室结构也是经过一定特化的,其中最独特的地方便在于将一个很大的教室分割成了无数的小房间,通过一个大厅相互连接,四周则是一模一样的被编上了号码的房门——显而易见,这是非常罕见的一对一授课,一旦进了房间便可以专心于为其量身定做的内容,再不受其他同学的干扰了。

  当然,由于各年级每周的适应课都在同一天,再加上一次能够同时上课的学生是有限的,所以各班都是按批次一批批进行授课,未轮到的学生则在统一的大厅内自习、休息,直到轮到自己为止,这其实也是老师数量不够的妥协了。

  进门之后,于婷月轻车熟路,很快来到了A班的休息区坐下。然而此时环顾四周,却发现周围的桌椅都是空空荡荡的,居然连一个休息的女生都找不到,莫非是被什么特殊的任务给喊走了?

  正这么想着,她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了投屏上——

  “一年A班于婷月,1024号房。”

  少女赶紧起身,很快找到了对应的房门,随后开门走了进去。

  “打扰了。”

  一进门,便有股异香飘来,她只是闻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活了起来,想来或许是种特制的熏香,专门挑逗人的情绪。

  除此之外,屋内的陈设也相当有意思:四面密不透风的淡粉色墙壁,上面贴满了各具特色的女生照片——有温文尔雅的高个子大姐姐,有元气满满的同龄美少女,也有活泼可爱的邻家小妹妹。只是她们无一例外,全是光着身子被铐在刑床上,任凭那些诸如刷子羽毛之类的工具折磨身体,面对着镜头一个个涕泗横流,纷纷露出各不相同的惨笑……即便看着图片,只是看着她们狼狈大笑的模样,于婷月也仿佛能对少女们的绝望感同身受,实在难以想象所谓的适应课会有何等恐怖的强度,不过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目光很快向后一瞥,她看见那张带足枷的特制刑床正静静地躺在那儿,暗红色的软垫一段一段分割出了整张刑床的布局,从上半部分拘束双手的部分,一直到下半部分的两条独立的束腿支架,刑床总体会让女生呈现出四肢打开的姿势,完美地展露出腋下、胯下的娇嫩肌肤,两只脚丫更是各自被一口足枷牢牢锁住,对于彼此来说完全孤立,这种惶恐与不安自然会加重脚底肌肉的紧张感,也会让这两只可爱的小尤物更加担惊受怕,更加怕痒。

  这张刑床便是本次课堂的主角吗?

  “你好啊,婷月同学。”

  就在这时,于婷月的思绪被一个清冷的女声拉了回来,抬头一看便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女老师,梳着柔顺的卷马尾、戴副无框眼镜,此时正迈着优雅的八字步走了过来,手搭在床边,脸上带笑。于婷月皱了皱眉,目光打量了一下对方身上那好似情趣制服一般的纯黑连体乳胶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老师应有的打扮;对方倒是毫不在意,冲于婷月一笑:“很高兴认识你,叫我岚山老师就好。”

  “你的大名在一年级里都传遍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想不到你本人比传说要来得更美呢。”

  于婷月没有理会寒暄,只是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一直到只剩下内衣内裤后才停下来,随即爬上了刑床,一声不吭地躺好,再抬起双手张开双腿,俨然正等着那熟悉的拘束感降临到她身上;那老师也不在意,按部就班地把少女的全身用皮带锁好之后,一个响指便让灯光暗淡了下来,从而彻底预示着这场课堂的开始。

  昏暗的光线搭配着宜人的清香,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了。

  “好好感受,接下来你会更加深入地体验到痒感。”

  老师如是说着,双手轻放在了于婷月的腰肢上,手指在侧腰的软肉上轻轻揉捏,指尖慢慢上下摩挲着皮肤。这只是最寻常不过的按摩手法,对于婷月而言也算不得是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但身子在对方温柔的手法下确实感觉蛮舒服的,于是她慢慢便松懈了本有些紧张的神经,微皱的眉头也松了开来。

  然而那老师等的就是于婷月放松的时候,见她眼神微眯飘飘然有了些睡意,手指便悄然化作爪状在腰间的嫩肉上猛地一抓,顿时让这妙曼的娇躯猛然一颤——然而,预想中少女被痒得惊慌失措的情形却并没有出现,反而只是眉头一皱、嘴角一撇,俨然是感受到了身体上些许的不适,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来,就好像只是被吹了阵风一样。

  怎么回事,这家伙的身体难道是钢铁做的吗?岚山还是头一回遇到过这样的硬骨头,再联想起于婷月在一年级中的名声,一时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或许对于这样天然身体不敏感的学生,自己想要达成目的难如登天,不过她倒也没有气馁,只是一笑:“婷月同学果然名不虚传啊。”

  其实她已经看出来了,于婷月目前的问题在于对于痒感的感知过于微弱,不过这一点难不倒她。所谓打通感官构建联系的手段,对于她这位经验丰富的按摩师而言轻而易举,接下来就让这家伙好好感受下吧。

  这么想着,岚山随手按了一下床边的铃,顿时见两个同样打扮暴露的女生从门外走了进来。于婷月定睛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一年级的两个学生,虽然名字叫不出来,但看长相……显然是不太熟的C班或D班的人,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正疑惑着,岚山仿佛听到了于婷月的心里话一样,笑着解释道:“她们两个是学生助教,完成了自己的课业之后就过来帮忙了,接下来会辅助我进行教学。”

  “好了两位,用上些精油,婷月同学的上半身就交给你们负责了。”

  两位连忙称是,双手抹上精油之后便按在了少女的腋下和小腹上,对着那些娇嫩的软肉一阵揉捏,不安分的手指时不时会攀附上胸脯,对准那好似玉盘圆润的裸露大片肌肤的南半球抓挠搓揉,或是用指尖挑弄一下那两颗挺立的樱桃。当然,仅仅如此显然没法让两位少女感到满足,很快她们的魔爪便伸到了于婷月的大腿根处,沿着内裤缝的边缘不断扣弄,不时掐一记捏一把大腿,好听到少女因吃痛而响起的闷哼一声。

  “嗯……嗯……”

  或许是由于精油具有活血的功效,一阵涂抹之后于婷月很快感到身上一阵发热,再加上被不住地玩弄隐私敏感的部位,她便感到许多原本感受不到的痒感正在慢慢回来;身子在不住娇颤扭动的同时,脸上的表情却也有些绷不住了,嘴角不时抽抽,慢慢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冷静,冷静,呼……”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她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勉强稳住了自己躁动不已的思绪。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过去每周都有一次的挠痒适应课,对于曾经的于婷月而言就和闹着玩的没两样,但偏偏今天却让她切切实实地按捺不住即将暴走的身心……不对劲,肯定是哪里有了问题,自己明明是为了克服弱点才上的课,可为什么效果却适得其反了?

  该不会,是她们用的精油——

  “啊,你是想问精油是从哪儿来的吧?”

  岚山老师还真是善解人意,一眼就看穿了于婷月的又一个疑问,笑着解释道:“原本不会用到这玩意儿的,是你的一位朋友特意让我好好关照一下你,正好校方实验室里做出了新产品,就在你身上做测试了。”

  “什……什么?朋友?测试?不对……”

  于婷月不断地分析着关键词,可越分析却越觉得当下事态的诡异。首先有问题的便是这个朋友的身份,到底是坂柳还是A班的其他人?她并不觉得坂柳这样的为人会特意选在这种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害自己,恐怕也只能是C班D班的那一群人了,没想到她们居然以助教的名义要对自己下黑手啊。

  不过说来也是,C班和D班的人向来就很忌惮自己在一次次的考试中给A班带来的优势,下下黑手倒也不令她感到意外,只是……偏偏……是这种时候……这种场合……呜……

  于婷月隐约感到这抹精油中似乎有着催情的妙用,药力化入体内不久便让她气息喘喘、心思急躁,全身上下都滚烫无比,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欲涌上心头——那是一种让女生恨不得张开大腿,狠狠让手指在花丛中放纵一番的可怕淫念,一旦燃起便令她欲罢不能。

  可恶,这一群阴险狡诈的小人,不敢堂堂正正对决,就知道耍这种肮脏下流的手段……

  于婷月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已然察觉到了事态的不对,她当即便扭动起了身子,试图挣扎:“快、快放我下来……课我不上了……”

  她想要脱身,奈何这些皮带与枷锁固定得极为牢靠,光靠少女绵软的力气想要挣开简直是天方夜谭。一番努力后,唯一的结果却只是憋出了一身热汗,整张刑床连晃也不晃一下,而那施刑的三人则纷纷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于婷月,又像是在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

  “那可不行,一节课起码得有四十分钟呢,你这还连一半都没到,就想走了?”

  岚山老师说着,随手又抹了一把精油,而这一次则是往于婷月白嫩的脚底上涂抹——从脚后跟到脚心,再从脚掌到脚趾,慢条斯理却一处不落,就连平时不见天日的脚趾缝也都被她耐心地一根一根扯开,再将油涂遍,肌肤映着昏暗的灯光泛出反光,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满满。

  “啧,真美。”

  上下打量了一番,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只能对这对尤物发出由衷赞叹。不过毕竟于婷月的玉足在一年级的学生里一直颇有美名,所以倒也不至于过于惊讶,她只是轻轻勾起一根手指,在少女嫩滑的脚心处刮了一刮。

  岚山很快便听到了她最想听到的声音——

  “噫……嘻嘻……停手……”

  少女怕痒的脚底确确实实带来了要命的痒感,哪怕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下狠挠,作用在那敏感肌肤上的后劲也是无穷无尽的。偏偏岚山不肯轻易罢手,眼见于婷月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她更是精神大振,舞动两只灵活的手指,在柔软的脚心处做着钢琴轮指似的简单运动……于婷月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脚丫之上每一次的奇痒,或是来自脚掌肉里、或是来自脚趾缝中,令她条件反射般想要缩回脚来——却被铐住踝部的足枷和束缚脚趾的细绳无情拦住,到头来还是只能乖乖地待在原地,任凭老师玩弄个不停。

  “年轻人就应该多笑一笑啊,你说对不对?”

  岚山两手齐动,终于开始在少女怕痒的脚丫上大展拳脚。

  “停下来……咿……停……呜……嗯……”

  于婷月忍不住怪叫出声,一时只觉得两只脚丫都宛如遭受电击一般,接连不断的痒感又潮水似的涌上心来。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神经一直都是这么敏感且脆弱,想要止住这股子尽情放声大笑的冲动是何等艰难。随着时间的流逝,全身上下游荡的痒感也更加明显了,少女很快便被玩弄得神情恍惚、意识迷离,此时满脑子都被名为“痒”的感受所覆盖,她只是凭着残存的执念咬紧嘴唇,用力到出了血也不肯就此放开拦住笑声的阀门——明明她也很清楚,这不过是无助之人的苟延残喘罢了。

  好、好难受……好想笑出来……要、要忍不住了……

  对于这位名叫于婷月的少女而言,这恐怕是最为难熬的时刻了。她通红的脸上仿佛坏了的表情,看着简直要惹人心碎。

  “咿……嘻嘻……嘻……嗯……嗯啊……”

  脚丫上处处刮弄,全身阵阵痒意不止,终于到了连咬紧嘴唇也不管用的程度了。少女于婷月,只能被动品味着这份抓心的快感,像一个痴呆的玩具一样,只知道傻傻地笑……

  一直到下课铃响起为止。

  ……

  于婷月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这间教室的。

  她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穿好了衣服鞋袜,神情恍惚地被老师和同学架出了教室。屋外的冷风呼呼灌入耳内,少女只觉得过去的任何一刻,都远不如此时此刻让她感到寒冷,无论身心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欲泛滥,她却只是浑身发抖,双腿就连站立都显得极为勉强,摆子打个不停。

  仿佛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是自己变了,还是整个世界变了?她头脑昏昏沉沉,一时有些搞不清楚了。

  “噫……”

  似是一阵异物与脚底摩擦的怪痒,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

  什么东西?

  急忙脱下鞋子一看,她却发现只是些混入鞋底的沙子……是的,如此渺小,不起眼到微不可查,却在刚刚不住磨着她娇柔的脚心。少女只觉得脚底未干的润滑液与袜底的接触似乎放大了这种感受,让砂砾能够顺滑地在足底擦动,带来些许麻人的痒感……这种感觉竟是如此清晰,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去的自己可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啊。

  必须得马上寻求帮助……

  她这么想着,急得连鞋底的沙子都不抖了,赶紧先拿出手机来,慌慌张张地拨通了最上面的那个号码——坂柳的头像正赫然显示在号码旁,一被拨通后进入了一小段悠扬的管风琴彩铃声中……

  于婷月并不知道此刻的坂柳正在做什么,老实说身体的变故催生了许多奇妙的生理反应,让她一时间难以正常地思考,只能勉强活动着逐渐酥软的身躯,颤颤巍巍地捧着手机,眼睛死死地盯着通话界面不放。

  快点接啊,快点……快点快点啊啊啊!

  好在她并没有等待太久。只听“叮”一声电话接通,少女慢条斯理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头悠悠传了过来——

  “婷月同学?什么事找我?”

  “我……我……”

  于婷月想要说话,一开口却“哼哧哼哧”地喘气不已,好半天的功夫都吐不出像样的句子来。一开始,坂柳还没怎么察觉,可她半天都没等到于婷月的回应,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于婷月同学,好像遇到了些棘手的麻烦?

  “慢点说,别急……”

  她试着引导于婷月控制情绪,然而自己心中却也是焦急得不停。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说,自己担心的事情真的——

  “……”

  情况变得有些不妙。就在于婷月所看不见的地方,她所处的小径四周,此时此刻,有五六双眼睛藏匿于草丛中,一个个的全神贯注,都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少女所在的方位,宛如一场盛大的狩猎般。

  “她来了吗?”突然有一个女声轻轻开口。

  “来了,我们马上摸过去,麻绳和蒙眼布……赶紧都拿在手里,争取一下就把她抓住。”

  “放心吧,只要大家一拥而上,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晾她就算是只兔子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来吧!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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