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在失去理智時的判斷力真是可怕……

隔天早上全身痛到無法站立的何少霖下了這個結論。

能夠恢復理智，一半是因為已經冷靜下來了。另一半是看見葉堯傳來戴著自己送的手錶的照片。

“適合我嗎？我很喜歡這個款式，謝謝少霖～除了研究，我們暑假期間也單純一起出去玩好嗎？”

光是看著對方照片就能感到幸福，真是奇妙的感覺。就算不跟這個人做那種事情，一定也會很滿足吧？

「果然，還是按照計劃走好了……這也對學長有幫助。」為了加快研究進度，今天何少霖又向學校請假了。

已經畢業了的葉堯不會再到校，對何少霖來說，去學校也沒有意義了。

下星期考期末考，所有科目都結束後接著直接放暑假，在那之前何少霖都不打算到校了。他要在暑假時結束他的痛苦。

學校方面，被何少霖刻意拒接電話的蕭俊赫很是不爽，就連威脅要公開不雅視頻對方也不理，又不可能在沒有哥哥允許的情況下真的破罐子破摔把何少霖的那些紀錄散佈出去。

無能狂怒的蕭俊赫在班上發脾氣，光是有誰跟他對到眼就會挨揍。明明都要大考了，真心不想讓他一直鬧下去。

班上同學對蕭俊赫的厭惡早已超標，之前仗著有他哥罩就在一年級之間橫著走，現在他哥都畢業了還不收斂一點。

少數比較缺德的人甚至希望何少霖能出席，畢竟他們這也算是因為何少霖而被遷怒。

直到午休時間，蕭俊赫忍無可忍的撥打了電話給自家哥哥，今天一天他都會忙著搬家，應該是不會有不能接電話的狀況。

“喂？俊赫你要幹嘛？”

「哥！我真的不能再忍了！那書呆子直接不來學校了！」

“暑假期間你就有大把時間可以修理他了，他再囂張也只剩兩個星期了，再忍忍。”

「忍屁啊！老子的脾氣跟老二都要爆炸了！」

“蕭俊赫……”

「你生什麼氣啊？我才該生氣吧？！你最近真的很怪，是怎樣？哥你不是真的愛上那個傢伙了吧？！」

“你以為只有你在忍嗎？我也很鬱悶啊～況且最早是你讓我幫你處理惹火你的何少霖，所以一切才會開始的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

“俊赫啊～小霖霖對我來說，是你送我的禮物喔。既然是我弟送我的禮物，我想更寶貝他一點有什麼錯啊？”

「……什麼鬼啊？肉麻死了！」

“我已經想好暑假時我們怎麼對付他了，與其說這是在忍耐，你不如當作是期待吧。暑假過後，何少霖的人格會被徹底摧毀，完完全全變成一個玩物。”

「到時候他就不會再有這種讓人不爽的反抗了？」

“當然，到時候你也不用客氣了，把他玩到你不想玩了為止吧。我保證他還會抓著你的腳求你玩他咧～”

「好吧！反正你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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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累……」掛了電話，蕭俊宏把手機隨手丟在床上，要是不定期安撫他那個被爸媽寵壞的老弟他就會鬧事。

自己非得要每次都把計畫跟他全部說清楚嗎？弟弟很了解自己的脾氣，但是揣測他的意圖的能力還不夠好。蕭俊宏厭煩的躺在床上翻看手機裡加密相簿中存放的照片。

每一張都是慘無人道的性虐待畫面，受害者無一例外都是何少霖，蕭俊宏從第一張翻到最後一張，忍不住喃喃自語：

「可憐的傢伙。不管你想怎麼反抗，打從你被盯上的那一刻開始，你的人生就完了。這輩子都逃不掉的，只能等奇蹟出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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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週到來，終於來學校的何少霖眼睛下方有著明顯的黑眼圈。老師們都很擔心他的狀況，畢竟是全年級第一，要是狀態不好而掉分也太可惜。

同學們倒是不意外，來學校就得面對蕭俊赫，換作是他們也會睡不好。

可能是被哥哥安撫過了，也可能是因為監考老師不管上課下課都待在教室，蕭俊赫沒有去找何少霖麻煩。這對何少霖本人和周圍的同學們來說都是一種安寧。

何少霖的黑眼圈其實不是因為對蕭俊赫的恐懼，而是他熬夜好幾天完成了研究項目的模型。等暑假開始，他就能開始自己的計畫了！

於是，為期一周的期末考，在各種意義上都是高緊張的氛圍下逐漸迎來結尾。

「各位同學辛苦了，成績單會在暑假時發給各位～」

隨著老師如此宣告，同學們騷動起來。終於迎來長達兩個月的暑假，大部分學生們終於暫時可以從龐大的課業壓力中逃脫。

「你的好日子結束了，書呆子。」大家都離開後，蕭俊赫攔下何少霖：「我們打算先住在你那裡幾天，待會回去拿了行李就會直接過去，你死定了！全裸待機的等我們吧！」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迎接兩位的。」

「算你識相！乖乖聽話把我們伺候好了，要讓你一起爽也不是不行啊！」

看著小人得志的蕭俊赫離去的背影，何少霖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要想解決那兩個惡魔，自己的做法是唯一正解。

如果失敗……不管！就算失敗也不會再更慘了，現在是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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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兄弟很快的帶上行李來到何少霖的住所，樓下那位話很多的管理員在暑假開始前就退休了，現在的這個接任的新人感覺不太敬業。放任兄弟倆直接上樓，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也可能是因為他們自己拿鑰匙開大門，以為他們是住戶吧？

「嗯？人咧？」開啟1005號房的門，但是卻裡面沒有任何人，蕭俊赫皺眉，把行李隨手扔到沙發上。

「他應該不敢亂跑，也不太可能是還沒回來吧？」

「還說會迎接我們咧～待會一定要給他死……嗯？那是什麼？」

茶几上有兩個黑色大方塊，尺寸大小讓蕭俊赫得用兩隻手才能捧起，他好奇的拿起其中一個。

但是接觸到這個東西的幾秒鐘，它突然融化了。變成一灘黑色稠狀物，還蠕動著黏到拿起它的人身上，鑽進衣服內緊緊的貼著皮膚。

「嗚哇哇哇！這什麼鬼？！好噁心！」

蕭俊赫大吼大叫，伸手想把東西剝下來，但是流動著的膠狀物根本抓不起來，他徒勞無功的四處逃竄，身體逐漸被黑色不明物體包裹。

「俊赫？！」蕭俊宏也被這種展開嚇到了，但是他沒有上前觸碰弟弟身上的黑膠，而是環顧四周大吼：「何少霖！是你幹的好事嗎！你在哪裡？滾出來！」

“別吵了，我不在家裡。”

客廳音響中傳出何少霖的聲音：“歡迎啊，喜歡我的迎接嗎？”

「喜歡個屁啊！這是什麼鬼東西？！你再不出來我就揍死你再奸屍！」蕭俊赫衣服底下全被黑色物體覆蓋，唯一能看見皮膚的地方只剩下一顆頭。

“那是膠液型的奈米機器人……算了，你那笨腦袋沒辦法理解，就當作是一種科技史萊姆吧。”

這種說話態度，是剛入學時那個誰也瞧不起的何少霖。這個語氣也讓蕭俊赫更加生氣：「草尼馬的！你給我拿掉它！」

“吵死了，我怎麼可能照你這個進化失敗的白痴說的話做啊？『趴下』。”

「哇啊！」、「你在幹嘛？」

隨著那聲趴下的指令，蕭俊赫猛然趴倒在地。蕭俊宏驚訝看著這個景象，他不懂弟弟幹嘛聽話。

「不是我啊！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嗯？怎麼動不了？！喂！放開我啊！你他媽的！老子絕對要捅爛你的屁眼！」整個人貼著地板的蕭俊赫只有頭部在劇烈搖晃，身體是一動也不動。

這種威脅已經沒有辦法嚇到何少霖了，音響裡只傳出他的嗤之以鼻：“你完全沒有學習能力這點我是不意外，但是你太吵了。暫時閉嘴吧你。”

「我草你……嗚嗚嗚呃呃！」黑膠從脖子往上延伸，包裹住了嘴部，而且為了確保蕭俊赫說不出話來，膠液流進他的口中開始膨脹，直到撐開整個口腔內部為止。

「……你這是終於瘋了嗎？小霖霖。你再不放人，我馬上把你那些下流的樣子散佈出去。」蕭俊宏不知道何少霖躲在哪裡，但是他應該是能看到他們這裡的景象，所以他對著音響威脅對方。

“你能辦到嗎？我這段時間調查過了。”這樣的威脅也無法讓何少霖現身，他很冷靜的說著：“主人……不對。蕭俊宏學長你沒什麼在用社群軟體，況且現在審查嚴格，你就算發上去也馬上就會被後台的AI下架的，這麼短的時間內應該沒幾個人能看見你的發文。”

“三年級畢業後你們的班群解散，你也退出足球隊群組了，加上你們兄弟倆人品很差、沒有什麼朋友，想傳給學校的人有點困難吧？”

「我又不是傻的，用俊赫的手機發到你們班的班群不就好了？」

“你當然可以就那樣讓我完蛋。不過你們也看見了，這些膠液會聽我的命令行動，加上這裡是十樓……我可以馬上讓你弟來個一生只能玩一次的，沒有繩子的高空彈跳。”

「嗚嗚嗚！」被固定住的蕭俊赫聽見這番話，嚇得發出嗚咽聲，但是現在沒人聽得懂他想說什麼。

「哼！你這乖乖牌有膽子殺人嗎？」老實說，蕭俊宏也不確定，但是他還是虛張聲勢。

“那也要是人我才會怕啊。這點我們可是彼此彼此，你們把我當作玩具那樣折磨，我也可以說服自己只是朝窗外亂丟垃圾而已。”

“我在暑假期間還要進行這個奈米機器人的測試。正好，摔死了就是實驗事故，摔不死我也能得到堅韌度測試的數據。”

「嗚嗯嗯……」蕭俊赫已經被嚇哭了，他害怕的盯著蕭俊宏，用眼神懇求哥哥救他。

蕭俊宏哪有辦法，只能對音響繼續罵：「何少霖，你瘋了！」

“我是你們逼瘋的！！”對方的聲音終於有點情緒起伏了，但也就這一瞬間：

“剛才說了我還要做測試，而你們倆有大把時間……接下來的日子，兩位就協助我的實驗吧。”

「誰要幫你……」蕭俊宏剛開口，眼角餘光掃到嚇到六神無主的弟弟，話沒說完又吞了回去，何少霖手上有人質，他不能擅自做主。

“不是兩個人都是連腦子只都長肌肉的蠢蛋，真是太好了。蕭俊宏學長，麻煩你也依照剛才蕭俊赫的方式拿起要用在你身上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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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方塊在感應到蕭俊宏碰觸後，也馬上轉化為膠液型態，很快的他也變成了跟弟弟一樣，鼻子之下全包裹著黑色膠液、趴倒在地的模樣。

此刻，客廳中一面牆發出聲響，牆後是隔壁的1004號房。牆面如同自動門一樣左右打開，何少霖從1004號房的客廳走回家來。

兩人驚訝的看著這個操作，想不到那面牆壁是一道暗門。

何少霖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找蕭俊赫的行李。

翻出了他的手機並直接丟進了一個盛有液體的玻璃燒杯裡，在一陣火花、冒煙外加刺耳聲響後，手機被幾乎溶解在了杯中。見狀，蕭俊赫又發出吵鬧聲以示抗議。

不過擅自銷毀對方物品的何少霖毫不在乎，他手拿著一台裝置，按了幾個按鍵後兩人被控制著從地上爬起來，並排的立正站好。

「我現在會放開你們的嘴巴，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何少霖放開了嘴巴的拘束，蕭家兄弟猛咳了幾聲。首先恢復說話力氣的是蕭俊赫。

「我的手機啊！你完蛋了！過來！老子要咬死你！！」

「你腦子真的是故障的嗎？要搞不清楚狀況也該有個限度吧？」何少霖不耐煩的蹙眉，拿起那杯還漂浮著鐵屑的溶劑：「這麼喜歡你的手機，要不要把它喝下去？等你身體也溶解了就能徹底跟手機融為一體了！」

這下蕭俊赫老實了，何少霖已經瘋了，要是一時惱怒搞不好真的會殺人。

蕭俊宏等到弟弟閉嘴後才重新開口：「我是有聽說過你跟葉堯有一起做研究，該不會就是這個吧？想不到你們也蠻變態的，做出這種控制人行動的玩意兒。」

「這可是正經的輔助型機器人，你自己齷齪才會以為是那種東西。雖然的確也可以那麼用就是了，當然那部分也是我的實驗項目之一。」何少霖亮出手上的機器：

「這是奈米機器人的控制器，簡單的指令可以靠用聲控下達而執行……」

聽到控制器是聲控的，蕭俊赫馬上對著機器大吼：「快放開啊！」

「白痴，你的聲紋不符，它不會有反應的。再說了，解除這種可能不小心造成危險的指令，多少要有點防呆機制吧？」何少霖一手捂住耳朵，覺得跟比自己智商低更多的說話真的好累人啊，他手按按鍵邊做說明：

「要從電腦裝置輸入密碼和復原數據……跟你們說這些也沒必要。總之這個暑假期間，你們就是生物實驗樣本了，我會事先告知你們每個實驗的目的，跟我來。」

膠液控制著兩人的行動一同走向1004號房，那裡是何少霖為了改裝成實驗室而和1005號房一同買下的房間。格局和他的住家左右對稱，風格卻大不相同。

何少霖控制著兩人來到實驗室的浴室內，取代浴缸的是個巨大的玻璃水缸，蕭家兄弟被何少霖操控著跪在了玻璃缸中。

「穿著衣服很礙事，雖然輸入指令碼就可以控制你們自己脫，不過我想順便測試隔離性能，所以……」何少霖從外面拉來一條水管放入玻璃缸：「我要把剛才的溶劑倒進去，融掉你們身上的衣服。」

「什麼？」、「等等，你說這是實驗，那要是失敗、這東西也被融化掉了的話我們不就死了？！」

「有什麼問題嗎？我至今也是好幾次差點被你們殺掉啊～反正失敗的話，我就把你們的屍體整個溶解掉，再去自首說我殺人了。只要一想到你們徹底不在了，我就算是被判死刑都會很快樂～」

何少霖眼神中沒有光芒，只有深不見底的黑暗，他是認真的。

溶劑慢慢倒入水缸中，蕭家兄弟都臉色發青，水流聲中混雜蕭俊赫的求救：「救命！不要殺我啊！我跟你道歉！是我錯了！拜託放我走！！」

「不要吵了，溶劑已經碰到腳部了，不會痛的話就不用擔心了……嗯？」何少霖低頭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發出提示音的平板電腦：「清潔模式自動開啟了，是誰嚇到失禁了嗎？還是你們兩個都嚇尿了？」

之前那般折磨自己的人變成如此狼狽，何少霖嘴角上揚：「還要我不要隨地撒尿，結果你們也是膀胱無力呢～」

「吵死了！你這瘋子！」知道自己沒事了，蕭俊赫又恢復兇狠的態度。

「我瘋了也都是你們自找的，最好別太激動，免得沒有包覆到膠液的地方碰到溶劑。」

溶劑已經上升到了肩膀處，沾到溶劑的布料不管是哪種材質都逐漸溶解，露出底下黑色的膠液，緊緊勾勒出兩人精壯的肌肉線條，生殖器官被壓迫成了一包圓形，封在兩腿之間，兩人看起來像是兩尊精雕細琢的雕像。

「都啟動清潔模式了，接著就來做相關實驗吧。」確認隔離性能沒有問題，何少霖把危險的化學品小心的排出水缸，並且讓兩人出來把膠液表面沖洗乾淨。進行清潔模式的說明：

「暫時稱呼模型為奈米膠液，它會感知汚穢物並且以分子方式清潔，說簡單點就是它能自動分解污垢，包括直腸內的穢物，只要直接接觸腸道就能在成型之前清潔掉。」

這個意思是……蕭俊宏已經聽懂了，他生氣的大聲阻止何少霖：「喂！你不要喔！」

但是何少霖不會住手，他開始了進階清潔模式。

「「啊啊啊啊啊！」」

兄弟兩人同時發出慘叫，膠液大量鑽入他們的闊約肌，在內部大幅度抽動進行所謂的清潔。

「只要有這個功能，就能幫植物人或是重症不起的患者洗澡和處理排泄物。」

「呃啊啊！這、這種看護……絕對會、被投訴！嗚呃……」

「正常來說不會那麼痛，這只是我挾怨報復。」

「你去死……呃呃！」

「真巧，我之前也是這麼詛咒你們的。」

清潔模式進行中，何少霖對實驗體們的痛呼不予理會，他改用平板輸入著新指令：「這是第一天測試，給你們留有一點如廁尊嚴。」

說完，膠液開始動作，前端的生殖器部分被放出來，因為後穴的刺激都已經起了反應。黑色膠液順著生殖器的形狀重新包覆，只留下了龜頭的部分。

何少霖沒停止過手上點擊平板的動作，他專心操作的同時繼續說：「只是小便的話就給你們自己來吧～但是我不想害浴室地板變太髒，所以要這樣做。」

黑膠向上再度流入口腔，強行張開兩人的嘴，同時向外擴張形成了漏斗的形狀。身體都仰躺在浴室磁磚上，何少霖拿出了兩罐大瓶礦泉水：「進階清潔模式會進行好幾個小時，要先好好補充水分。」

水強行倒入了兄弟倆的喉嚨，這當然也單純只是何少霖的報復行為，他很清楚被強制灌水有多痛苦。一陣嘔吐聲和咳嗽不止組成的交響樂，在何少霖不斷倒水的過程中進行。

給蕭家兄弟都各灌了兩大瓶水後，何少霖操控膠液把他們擺成69體位。知道他的意圖，無法正常說話的兩人都發出嗚啊嗚啊的抗議，卻還是被控制著吞下對方的肉棒。

「這樣就沒問題了，不管是要撒尿、還是因為清潔模式而想射精，你們的兄弟都會幫忙喝掉那些髒東西。就算胃不能吸收被直接排出體外，還會被奈米膠液分解乾淨，真是完美的狀態～」

何少霖鼓掌，很滿意這個做法。他又低頭查看數據：「今天就先這樣，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首先得要調整程式代碼，讓奈米膠液能分別控制。都有兩隻白老鼠了，可以同時測試不同模式嘛～兩位晚安啦，我們明天見囉。」

蕭家兄弟被瘋狂科學家放置於浴室中。清潔模式不止會清理體內，連同毛細孔冒出的汗水也會幫忙分解，全身上下都會感受到撫摸，連同在對方口中的的肉棒都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在幫忙打手槍，不管高潮或失禁都是早晚的事。

何少霖以實驗為名的報復，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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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並非科學研究相關人員，所以有什麼技術問題一概不予受理

稿子存稿沒了，暫時不會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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