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图书馆高大的玻璃窗洒落进来，将书架的影子拉得老长。南枫正踮着脚尖，将一本厚重的参考书放回高处的书架。

　　"南同学，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图书管理员笑着说，"我们两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不会的，能帮上忙我很开心。"南枫微微低头，习惯性地扯了扯自己略显宽大的制服领口。她已经在这里整理了将近两个小时，错过了平时固定的如厕时间，小腹隐隐地传来些许不适。不过作为图书委员，这些都是分内的事。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前辈，让我把这一排书也整理完吧。"她按了按有些发酸的后腰，拿起另一摞待归位的书籍。这些书都很重，搬起来并不轻松，但她还是微笑着说，"反正我们都来到这里了。"

　　管理员迟疑了一下，"可是已经很晚了..."

　　"没关系的。"南枫摇摇头，用空着的右手简单地将有些散乱的马尾重新扎好。这个动作牵动了她的小腹，一阵轻微的酸胀感涌上来。她稍稍夹紧了双腿，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这些书按照新的分类方式重新排列好。

　　她深吸一口气，走向最后一个需要整理的书架。体内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但她还是保持着认真的表情。作为一个可靠的图书委员，这点小事一定要妥善完成。更何况，等整理完这些书，她就可以去上厕所了。

　　南枫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继续专注于手头的工作。然而就在这时，她听到走廊上传来了水桶碰撞的声音，还有保洁阿姨们的谈话声。作为健康委员，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个时间，正是保洁人员打扫洗手间的时候。

　　"终于整理完了。"南枫轻轻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绷紧了身子。方才那一瞬间的放松，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压迫感。整理书籍时的专注力消散后，那种憋胀的感觉愈发清晰。

　　她快步走在通往电车站的林荫道上，落叶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平日里，她会停下来欣赏夕阳将梧桐叶染成金色的美景，但现在却无心顾及这些。体内积蓄的洪水让她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但很快她又放慢下来——太快的步伐会带来额外的震动，反而加重那种急迫感。

　　"应该、应该还撑得住的..."她轻声地安慰自己，习惯性地理了理书包带。这种时候，她开始有些后悔没有在整理书籍前先去一趟洗手间。但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去了，保洁阿姨们的工作进度就要被打乱了。作为健康委员，她太清楚这些事情的重要性。

　　快到车站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她的脚步一滞，不得不停在原地，双腿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一瞬间的姿势改变让校服裙摆微微晃动，她赶紧用手按了按裙子，装作整理衣着的样子。尽管路上行人稀少，这样的小动作还是让她觉得不太得体。

　　车站就在眼前了。南枫抬头看了看站前广场的时钟，已经快六点。距离末班电车还有一些时间，按理说完全可以找个洗手间解决问题。她朝着车站的方向张望，却看到了让她更加焦虑的一幕：公共洗手间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似乎是刚刚下班的上班族。

　　"没关系的，"她又揪了揪制服的领子，感受着小腹传来越发清晰的胀痛，"回家也就是十五分钟的车程..."可即便这样安慰自己，她也清楚，现在的处境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轻松了。裙子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动了动，她不得不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才能维持表面的镇定。

　　"列车即将延误到达，我们为给您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广播的声音传来时，南枫正站在拥挤的站台上，艰难地维持着表面的从容。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去想这个坏消息的具体含义了。一波接一波的尿意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习惯性地想用手揉一揉突突跳动的小腹，但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在公共场合太不得体，只能改为不着痕迹地抚平制服的皱褶。

　　"唔..."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又马上舒展，生怕被人看出异样。宽大的制服裙在站台的晚风中微微飘动，这倒成了一个意外的优势——她可以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悄悄地用布料施加一些必要的压力。可即便如此，体内积蓄的洪水依然在不断翻腾，一次比一次来势汹汹。

　　南枫微微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周围。站台上挤满了同样在等待的乘客，三三两两的上班族们正在谈论着今天的加班，还有几个同校的女生也在不远处。她下意识地绷直了背，努力保持端正的站姿。作为一名优等生，在公共场合失态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很快，一个尤为强烈的尿意打断了她的思绪。"啊..."一声轻微的惊呼几乎要脱口而出，她连忙抿紧嘴唇。小腹深处传来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站立不稳，她不得不将手扶在站台的立柱上，假装是因为疲惫而靠着。两条腿在制服裙的遮掩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脚尖不安地摩挲着地面。

　　这一波尿意比之前更加凶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水球已经涨到了极限，那些不安分的液体正在疯狂地寻找出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下身，才勉强将这股汹涌的激流阻挡。然而，即便是这样激烈的对抗，在外人看来，也只是一个女学生略显疲惫地倚着柱子，微微皱着眉。

　　过了许久，这波尿意才渐渐平息。南枫松了一口气，但她很清楚，这种宁静只是暂时的。当她听到远处传来电车驶来的轰鸣声时，几乎要落下泪来。可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依然记得用手背轻轻擦拭眼角，保持着一个端庄学生应有的体面。

　　终于登上了电车，南枫几乎是跌坐在角落的座位上。这个位置正好被前排的座椅遮挡，让她稍稍放松了一些紧绷的神经。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却让小腹传来的酸痛愈发明显。她试探性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座位的边缘悄悄施加一些压力，这个小动作带来了一丝宽慰。

　　"还有十五分钟...应该、应该可以......"她用极低的声音安慰着自己，习惯性地数着经过的站台。体内的水球依然涨得厉害，但至少现在不用再强撑着站立。透过车窗，她能看到天色渐暗，零星的灯光在窗外亮起。往常她会觉得这是一天中最温柔的时刻，但现在，她只希望电车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个颠簸让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感觉自己的大水球被狠狠地晃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尿意直冲下身。她连忙把双腿绞得更紧，同时用余光确认着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宽大的制服裙摆在腿上堆叠出褶皱，正好掩饰了她不断摩擦的双腿。

　　"啊..."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即便是坐着，那里也传来阵阵酸胀。她试图通过深呼吸来缓解这种感觉，但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腹部的肌肉，引得体内的洪水一阵躁动。现在的她，就像是在维持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平衡，生怕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会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车厢里温暖的空气反而加重了她的负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南枫轻轻地抬起手，想要扯松领口，但马上又放下了——现在这种时候，任何多余的动作都可能打破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她只能保持着端正的坐姿，通过座位边缘传来的压力，一点一点地和体内汹涌的激流对抗。

　　"请大家注意，前方有雨..."列车员的声音从车厢广播中传来。南枫的心一沉，但她还是努力地告诉自己："已经坚持了这么久，马上就要到家了......"可即便是这样想着，她也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得更紧，生怕体内那汪洪水突然冲破闸门。

　　电车在两站之间突然减速，惯性让南枫的身体猛地前倾。"呜...！"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这个剧烈的晃动让她的大水球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尿意直冲下身。她慌乱中想要用手去捂，但立刻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乘客，只能强忍着将手按在大腿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非常抱歉，前方有些状况，列车需要暂时停车......"

　　列车员的广播像一记重锤击在她心上。可就在这时，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在一位乘务员的搀扶下，正朝这个方向走来。

　　"这位同学，能否请您......"

　　不等乘务员说完，南枫就已经站了起来。她知道这是对的选择，可是在起身的瞬间，她的整个下身都在颤抖。突然的姿势改变让膀胱受到挤压，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行...！"她在心中尖叫，拼命收紧全身的肌肉。那股热流在最后关头被截住，但她能感觉到，已经有一小部分洪水逃脱了束缚，湿润了她的内裤。

　　现在的她，只能扶着吊环站在原地，双腿不自然地绞在一起。裙下的小小湿意不断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控，而更要命的是，这次的漏出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她的下身现在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抽搐，每一次都几乎让她再次漏出。

　　南枫低着头，额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在不住地发抖，而剧烈跳动的大水球几乎要从小腹里撑破出来。从来没有过的绝望感向她袭来，她第一次认真地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坚持到家。

　　一个急刹车让她的身体再次晃动。"啊...！"她惊叫出声，右手下意识地伸向了裙底。在那一瞬间，又是一股热流涌出，这次比上次更多。她顾不得其他人的目光，隔着裙子用力按住了那个快要失控的地方。这个姿势实在太过失态，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但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在电车上......"不行不行！"她拼命摇头，想要甩开这个可怕的念头。

　　好在这时车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南枫趁机悄悄调整姿势，将身体侧向车窗。她一手扶着吊环，一手继续隔着裙子按压，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一波又一波的尿意。肩上的书包带因为她的颤抖而来回晃动，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了。此刻的她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

　　终于下了电车，南枫几乎是踉跄着走出站台。细密的雨丝在夜色中飘落，但她已经顾不上撑伞了。此时的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控制住不断涌出的尿意，保持住最后一点尊严。方才在车上的两次失控让她的内裤已经有些潮湿，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这个认知让她的脸颊发烫。

　　"快了...快了......"她一边小声念叨着，一边强迫自己迈开步子。往常只需要三分钟的路程，现在却仿佛漫长得看不到尽头。她不得不放慢脚步，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前进——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可能引发新的危机。体内的大水球已经胀得不成样子，一跳一跳地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转角处，一阵夜风裹挟着雨水迎面吹来。冰凉的雨丝打在她发烫的脸上，水珠顺着脖子滑落。这微小的刺激却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膀胱猛地一阵痉挛。"啊...！"她慌忙扶住墙壁，但还是晚了一步。一股热流再次涌出，这次比车上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南枫死死地咬住嘴唇，右手隔着已经有些湿润的制服裙用力按住那个失控的地方。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往下流，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现在的她就像是在用手指堵住一道即将崩溃的堤坝，洪水在她的指缝间疯狂地寻找着出路。好在这处墙壁正好在一片阴影中，没有路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

　　"呜......"她的眼眶开始发烫，但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现在哭出来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这次的漏出比之前更难控制，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将那股热流截住。大腿内侧传来的湿意让她几乎要绝望，但好在宽大的制服裙依然尽职地遮掩着这一切。

　　雨势渐渐变大，南枫却迟迟不敢离开墙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住地发抖，膝盖一阵阵发软。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容器，随时都可能完全碎裂。直到确保下身的肌肉重新有了一点点力气，她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

　　"坚持住......"她用气声喃喃自语，强迫自己继续向前走。眼前就是公寓楼了，熟悉的门厅灯光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然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电梯正在向顶层爬升。

　　"在哪里...钥匙在哪里......"南枫颤抖的手在书包里胡乱摸索着。体内的大水球已经涨到了极限，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小腹惊人的胀痛。她的膝盖微微弯曲，两条腿绞在一起，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维持什么得体的姿势了。

　　一阵尤为强烈的尿意袭来，她的手猛地一抖，钥匙从指间滑落。"啊...！"清脆的落地声在空旷的门厅里回荡。她想要弯腰去捡，但刚一低头，体内的洪水就疯狂地冲向出口。她只能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下身，另一只手扶着墙壁，勉强维持平衡。

　　这个动作已经完全失态了，但现在她已经没有选择。刚才的那次漏出让她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润，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渗出。一阵阵的痉挛从小腹深处传来，每一次都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额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不行了...真的要......"她咬住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现在的她就像是在冰面上行走，每一个动作都可能让这份岌岌可危的平衡彻底崩塌。她试着慢慢蹲下身子，但还没等碰到钥匙，又是一股灼热的激流涌出。这一次，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完全截住。

　　"呜......"一声低泣从喉间溢出。她空着的那只手终于够到了钥匙，但站起来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身都在痉挛。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那股温热快速地扩散。她拼命地想要控制，但疲惫的括约肌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不要...求求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手试图将钥匙插入锁孔。但此时的她已经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在她脚边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最后的防线也在崩溃，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门厅的灯光下，南枫的身影微微发抖。她一手撑着墙，一手握着钥匙，两条腿依然紧紧地绞在一起，但已经无济于事。洪水终于冲垮了摇摇欲坠的闸门，在一片细碎的水声中，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抽离了身体。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浸湿了她的裙子，在地上汇成一片。

　　直到最后一滴液体也流尽，南枫才慢慢地睁开眼睛。面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家门，可此时却显得那么遥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突然感觉眼眶一热，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门在南枫面前缓缓打开。她站在玄关，却迟迟不敢往里走。湿透的制服裙紧贴在腿上，让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方才失态的痕迹。她努力地深呼吸，想要平复剧烈的心跳，却在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味时又红了脸。

　　"对不起......"她对着空荡荡的玄关轻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那个令人放心的好学生。无论是作为班级的健康委员，还是图书馆的干部，她都完美地扮演着这些角色。可今天，她却在离家门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像个小孩子一样完全失控了。

　　但随着身体的重负终于得到释放，一种异样的平静慢慢浮现。南枫轻轻地把书包放在地上，取出那包一直带在身上、却完全派不上用场的纸巾。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她望向窗外——雨还在下，却不知何时已经变小了。

　　她忽然想起下午在图书馆整理的那些书。每一本书都被她按照规定仔细地摆放整齐，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可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即便再努力地想要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总有些时候，事情就是会失去控制。

　　南枫慢慢地走向浴室。她知道，明天她依然会是那个认真负责的好学生。但或许从今以后，她能学会对自己和他人都多一分理解，少一些苛责。毕竟，没有谁能永远完美。

　　就在这时，她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是姐姐回来了。南枫愣了一下，却发现自己不像预想中那样惊慌。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门口。即便是最狼狈的时刻，也总会过去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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