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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昏之侧的辗转,1

小说:极欲军国 2025-08-31 08:42 5hhhhh 1640 ℃

地面勤务员拉开运输机的舱门时,柏林正下着淅沥小雨,这座已经阔别半年之久的灰色城市和那些平顶的白色大楼全部笼罩在阴云雾霭之中,宛如铺盖一层模糊不清的轻纱。

机场地面湿滑不堪,前来迎接的军人们顶着在翩翩斜雨中没什么作用的雨伞站在跑道的东面,他们见到最先低头出舱的我无动于衷,可等一见到身后紧跟着迈出的希梅莱,立马挤作一堆慌乱地拥到楼梯前。

我不知道她跟这些军部的官员们是何种关系,但她们显然就像见到牧羊犬的绵羊似的温顺恭维,原本肃穆高傲的脸庞都为此变得亲和热情。

不过好在这儿还是有我认识的熟人在场,能不必手足无措地观摩她和每一个人握手。

“你来了————”

披着灰白色风衣的艾米丽.薇斯巴赫小姐缩在迎接人群的最后面,挤开众人把夹在腋下的折伞递上前来。

“抱歉,让你等很久了?”

能见到她我真是太高兴了。

“不,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你受伤后不方便,还是用我的吧”

她用手中已经撑开的大伞换走了我刚拿到的那把。

————我的右臂缠挂着绷带,连同手指一起被裹得严严实实。出院时医生告诫至少要能炎症反应彻底消除才能拆下,也就是说在已经耽误的十六天后,我还得继续受人照顾,又够窝囊,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是莉特尔叫你来的?”

“嗯,元首托我向你道歉”

“是关于把某人变成所谓“公共财政”的决定?这么说她还挺明白我的感受,可还是参与了这场犯罪”

“不,是关于你们在南方遭受的袭击...非常抱歉我们的军事情报处最后也没找出那架直升机的下落,甚至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入侵,让它逃之夭夭了”

“那就没什么可抱怨的———努力去做而做不到,对此再怎么苛责都无济于事”

她似乎从未料想过会听到我说这样的话,惊讶地瞪大了眼,转而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啊,说的是呢,阁下能够理解最好不过了。元首她...她还安排我带您去见她,之后的时间里暂时还是要由我来照看你,毕竟手臂上的伤......嘛,就算痊愈之后也还是应该陪护在你身边才行,就和你从别墅逃跑之前一样————”

“太好了呢——”

我干脆打断了她,朝着被簇拥的希梅莱怒了努嘴,

“我们应该不用带上她吧?”

“欸?啊——我想应该是不用,元首没有召见希梅莱大人,况且柏林也是有着繁忙的事务在等着她,她为了能亲自去接你任性地排除了好多日程呢”

那么说,暂时是看不见这家伙了,应该对此感到喜悦还是惋惜呢?别开玩笑了...

我们正沉默站在雨中不知所措,从机场另一端的公路上突然就开来了黑色的敞篷越野车,表情复杂的士兵们手里还捧着枪,一通刹车的刺耳噪音后便停在正前方,身穿蓝色军礼装的军官正从后方探出头来;

“唷——艾米丽.薇斯巴赫少校,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

这个陌生人取下墨镜朝我一眨眼,开朗地望向身后追赶上来的少校。两侧肩膀都是金色方块底板的双翼图案,胸前还挂着好几枚亮闪闪的镶金盾章,那表示她来自位尊显优的空军部队,战功显赫,会出现在这座军用机场倒是有一些奇怪。

我转头盯向提着公文包的薇斯巴赫,不料她竟也是一脸疑惑。

“对了,想必这位就是奥讷尔阁下?不过嘛,毕竟是现存唯一的男性,实在是显眼,也不可能认不出来呢”

美丽潇洒的航空兵上尉大方地伸出修长的手臂与我握手,仿佛是什么许久未见的熟人般,那只手格外有力。

“不好意思——”

薇斯巴赫向她敬了个礼,挤兑着眼矫健地爬上军车,贴在这位陌生上尉脸旁冰冷吐词,

“你们几位是哪个部队的,能不要干涉这边的公务吗”

“实在对不住,艾米丽少校”

对方好不怯懦地大声还击,将车门向外推开,突兀地跳到了我的身旁,

“我们这边也是有公务在身啊,要把这位奥讷尔阁下安全护送至林斯滕街118号的私宅”

林斯滕街118号?那不就是我家...呃,准确来说是离婚之后母亲独居的地方,其实我对那里也谈不上有多熟悉。

“什么?可是元首大人亲自下令过应该由我和我的警卫营执行这项任务,你们这两三个人,坐着没有任何武装防备的车辆,如此草率的就想来把人接走?!”

薇斯巴赫有些愠怒地拉住了我的另一只肩膀,俩个人来回扯动之间搞得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

“喔呀~我们也非常无奈,因为是一个小时前刚接到的紧急命令,所以没来得及通知和安排更多人手”

那名上尉古灵精怪地摊开双臂,嘟着嘴抱怨道,

“何况这边也是元首大人直接发布的命令哦————同级命令以最新者为准,您应该也是知道的,就这样吧,我们得走了,顺带一提,元首大人要求您把她所需的东西尽快带到办公室去”

“怎么会,这么仓促,居然还不通知我一声?”

薇斯巴赫站在原地,难以置信的脸上皮肉跳窜。

“谁知道呢,也许是您最近不太得她信任——?”

她得意地拿开了薇斯巴赫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把我挽在胸前,巨大的柔软闷得叫人呼吸困难,

“该走了,你们俩,下来把这位受伤的 -先-生 给扶上车”

薇斯巴赫没有一点反抗,就这样看着我被她的手下们“绑架”上拥挤的小型越野车,和奇怪的女人们紧挨着朝远处驶去,飞速运转的车轮溅起齐人高的水花。

但这并不能算作什么悲惨的折磨,反而很快演变成了难得的享受————空军的女士们十分有礼貌,身形端正且宁愿两个人挤成一团也没有和我产生任何身体接触,这么看来她们先前的大大咧咧完全是装出来唬住薇斯巴赫少校的么。

我就像是一个人坐在宽敞的观光跑车上,狂风吹拂撩起已经微微湿漉漉的头发,林立的白楼和黑屋从世界的两旁划过,拉成细细的如同抽象派画作般的粗线条,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美妙的体验了啊,就像短暂获得了肆意主导生命的权利,这种时候以后不多了。

可明明在去年初夏,我还可以想如今所幻想的那样开着自己的那引擎漏风的小破车自由地在勃兰登堡和萨克森之间的国道上穿行,没有国家、没有元首、更没有讨厌的践踏我自尊的女人们。

我们从曾经最繁华的街道横穿城区,当然,那是五十多年前的景象了,现在即使是这里也寥寥寂静得很;面对窘迫的供应链危机每个人都做出了牺牲,希梅莱没有骗我,就像她所说的,哪怕是柏林的市民也要承担三班倒每人每日八小时的在岗时间;现在正是早晨,刚刚下班的人们正在安睡,仅能看见些许几个肩上扛着面包袋的年轻女人无精打采地在街边赶路。

我干嘛要提这个呢,反正大家都很年轻......至少我们这幅皮囊是永远年轻......

行驶在没什么行人和车辆的主干道上,司机开得极快,车速大概已经到了90,她们的头发都被吹散,像马儿华丽绚烂的鬃毛一样猎猎飘扬。

我看见了粗大罗马柱支撑的新方顶国会大厦,看见了飞舞着三色旗的总理府,看见了戒备森严的陆军部大楼和堡垒,以及在战争中被摧毁得只剩下一半主体结构的司法部大厦。周围的巡逻部队越来越多,精神饱满的都是些站岗的士兵和游荡谈笑的军官;我们的整个国家到处是一片狼藉和百废待兴,唯有军队还维持着井然有序的运转。

林斯滕街和以前相比完全没变,只是十字路口正中央的喷泉已经断水干涸,因为在这样的大城市很缺管道维修工,听说连下水道都一度放弃维护。

母亲生前留下的三层住宅被覆盖上了奇形怪状的藤条,除了小阁楼以外的所有窗户都被封堵,曾经绿意盎然的庭院更是被简陋的钢铁栅栏给隔绝开来,从街道上只能望见些许斑痕累累的外墙。

“我们到了————”

上尉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车门,却几乎是把我拽了下来,

“怎么样,被保护得很好吧?以后您就住在这儿,离警局也非常的近”

我沉默的抬头看了几眼,目光移向周围的那些同样风格的小楼与店铺......真是安静得异常,让我想起有听说过的一些传闻:一些从未知途径得知灾难真相及其始作俑者的愤怒群众们曾包围这里并试图将罪人的宅邸付之一炬。

这么看来他们是被镇压了,母亲她——是深受联合国政府关照的首席工程师,在最为飞黄腾达的年代我见过她的肖像被挂在大会堂的墙壁上。没想到她会成为杀死数十亿人的凶手,转眼间联合政府也威信扫地,没想到在倒台前竟然顾及到了形象问题向公众隐瞒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使用“未知疾病”的爆发也不足以打消幸存者对他们的猜忌和怨恨————时至今日究竟有多少人知道罪魁祸首的身份,又有多少人知道她出于私信还留下了自己的儿子苟活呢?

如果我被找出来,说不定怒不可遏的人民要把我送上绞刑台,尽管我自己当然不认同祸及家人的惩戒,但也免不了被活活拧断脖子,再曝尸街头?

我大概也确实有责任,没有好好地在家庭变故后多来看望她,最后害得这个内向孤僻的可悲女人走上一条不归路,铸下大错,一也成了肩负上亿人命的恶魔,每当想到这点就忍不住地想向她道歉......可我连她最后埋葬在哪里也不知道。

“怎么了,您不喜欢这房子现在的风格吗”

上尉歪着头问道,命令手下打开了比想象中更加顺滑的铁门,

“我们的人已经细细打扫过,不过家具也全都换了一遍,一些小小的装潢改变希望您不会在意,毕竟是为了迎合将来那————”

“将来的什么——?”

我低下头问。

“啊啊,没什么,请你务必不要在意,快进去吧?”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却要佯装淡定地催促我,怎么看都是心里藏着猫腻,只不过我也没什么理由追问下去。

屋子里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灰尘扑面,她们果然仔细地清扫了一番,地上还被铺上了看上去就十分名贵的毛毯,从客厅到旋梯再到每一个房间,脚踩上去完全没有声响的轻柔感;可这哪里还是原本的装饰风格,原本简洁单一的墙面上挂满了色彩斑斓的油画,增添了许多典雅的烛台和室内花盆,乃至那些承重柱也被嵌入了金色的花纹和流苏。

“这还能叫【小小的改动】吗”

看见那个朴素不爱表达需求的母亲钟爱的房子被胡乱涂抹成这样,我没由来地感到不满,可转身时,大门早已经关闭,只留下未尽的女孩们的嬉闹声。

我被孤零零地锁在了更加温暖的大厅里,不论怎么敲打那道门也始终没有回应————

一番搜查之下,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房间,所有的窗户都被从外面钉死了,没有出去的路。

我疲倦地沿着二楼的墙面坐在地上,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缠在绷带下的那支手臂,打消了从阁楼天窗爬出去的念头。

眼前正是那个我从来没进入过的房间......母亲——珂蕾克维斯的卧室,自从她从和父亲同居的旧屋后的安睡之地;在她还在世的时候我就从没进去过,之后更是由于封锁没有机会再接近这座住宅。

大概都是些被处理丧葬的官员和调查员们翻箱倒柜后留下的一片狼藉?又或者是被刚才那些人收拾过的平平无奇的空白?

门把手上没有一丝灰尘,看来这里也果然是被整理过了,门锁也都还无完好,轻轻一扭便向内一弹————

奇异的芳香扑鼻而来,像是某种酒精的底蕴,又似乎掺杂了水果的甜蜜,只是站在门口一会儿,便把我熏得有些飘飘然,晕头转向之间蹑手蹑脚地关上身后的房门走到了窗台前。

果然,光线暗淡,怎么推窗户也丝毫不动摇。

我环视四周,除了只剩个木头框架的大衣柜和并不气派的大床及放在上面的巨大纸箱以外就什么都不剩了。

或许,里面是一些母亲的遗物,可能是因为没什么价值而被留下来了吗,倘若是那样我倒是很感兴趣,作为亲生儿子拿走一件应该也是无可厚非吧,毕竟我脑子里关于她的记忆已经实在太过模糊了......

“我的上帝啊————”

令人失望,更令人震撼,没有我想要见到的诸如相册或是帽子什么的,倒不如说这个没有被胶带封存的纸箱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女人蜷缩在里面。

淡金色带些微卷的及臀长发,和肚脐附近微小胎记.....即使她被布条蒙上了眼我立刻认出了这家伙。

“———安娜贝尔.梅耶小姐?!”

我们的空军元帅和最高司令长官被人憋屈地塞在一个长不过80公分的狭窄箱子里,丰满的胸部和屁股几乎挤满了所有的缝隙,弹嫩的皮肤像一滩流体随着微弱呼吸滑动着;

没有庄重华丽的军服,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无遮掩的薄纱内衣,若隐若现地覆盖在胳膊、胸前、阴部和大腿上。

“你还好吗?”

我伸出手指,触碰到那有些滑滑的身体,她敏感地立刻抖动,原本微启喘息的嘴唇羞耻地紧闭上。

就靠这么一只自由活动的手臂,可真是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把她从箱子里“倒”出来,她也终于能舒坦地舒展些身子,手腕和小腿都被细小的尼龙绳索反绑,耳朵也塞着泡沫球。

更令人咋舌的是屁股上的“尾巴”,那是一支连接绒毛蒲尾的肛塞......就好像狐狸一般。

老实说有些好笑,看到她这副样子。

这算什么?把一个打扮得像要在玩某种情趣表演的女人装在这里———

“谁把你捆成这样的?外面那些航空兵吗?”

“喂——?嘿——!”

我拔掉不知那些塞了多久的泡沫球,捏住她的下巴使劲摇晃着,

“现在就帮你解开好吗?然后——到下面去喊那些空军士兵把门打开怎么样?”

“怎么不说话,难道说是昏过去了?”

这可不妙啊,也许是闷在箱子里缺少氧气导致的,总之我得赶紧帮她清醒过来。

可是她脚踝上的绳结又细又长,被胡乱缠了好几圈,根本找不到头绪,

“这个...真棘手啊,看样子得拿刀割断才行,如果上帝真的怜悯你,就让我在楼下的厨房找到能用的菜刀吧———毕竟,只用一只手可没法把你扛下去”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只觉得脑子里一团糨糊,感官瞬间被干扰了一般,燥热的气息从不知何处涌出。

两眼眩光,这奇妙的冲击之下,只能坐在床边使劲掐着大腿以力图保持清醒。

哎——这儿怎么这么热啊,现在明明是初春才对吧。

身后渐渐地有更烫的东西贴了上来,女人挑逗的湿润舌头爬上耳廓,巨大到几乎覆盖整个肩膀的夸张巨乳软塌塌的朝面颊合拢而来。

“嚯——啊?!”

我下意识地忍着莫名激昂而起的性欲反身就将她推开,

“原来您醒了啊————梅耶女士”

可是她就像失去了神智般,安静地跪坐在床上,仅仅一会儿被单就已经扩散开大片湿痕;

紧接着,在我惊恐无措的凝视下,拱起腰的同时双腿向下缓缓张开,将早已被淹没的肥厚美穴展示出来,我这才注意到在那急促开合的粉红洞口旁写有黑色的文字。

被淫水浸润后有些模糊的字迹尚能被清晰辨认,

眼带桃花的梅耶勾起嘴角,极显魅惑地展示柔软灵活的舌头和毫无廉耻外涌蜜浆的玄圃,伴随上下同时升腾的缕缕雾气念出了那段淫荡又颇有深意的短语

“欢-迎——回-家”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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