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將出門急促腳步一頓，薛方平復下呼吸面露苦笑地轉身一揖。

「師尊，瓔珞在外邊又闖禍了，我得快些趕去制止才是。」

青蘿巧攀，薄花沾束，端雅風華傾訴風擾無動的雍容。

斜倚窗格的女子好奇眨落眼緒，稚子般天真神情與迫人窒息的宗師氣場矛盾交錯，沾墨從容地將百花閣掌門人花夢影勾勒於此。

「珞兒的事？淌川幫那回不是了結了？」

「淌川幫是了結了，這回衝著的是定遠鏢局。」

聽得薛方彙報，便是花夢影也不禁頭疼起來。

「這又是怎麼衝上的？」

「一名鏢師以天香酒為彩頭朝瓔珞邀起姦戰，一番激戰後由瓔珞奪勝，可沒想對方拿做彩頭的天香酒卻是換了壺的三香酪。」

「嘶嗚……」

花夢影聞言撫額低吟，天香酒和三香酪雖皆屬中原名釀價位卻是一個天一個地，那鏢師欺花瓔珞自幼在恒南長大識不得好酒，著實好大的膽子。

「然後呢？」

事若至此為止自是花瓔珞佔理，詐彩邀戰這等混帳事，不論放哪都只有對方低頭翻倍賠壓的份。

可花夢影對她這懷了十個月生下的寶貝女兒非常了解，那妮子最擅長的就是把本當佔理的事拱到沒理去。

「她把使詐的鏢師打了。」

「方兒？」

「……她把使詐的鏢師、欄架的其他鏢師、勸架的小修以及匆匆趕來撫哄的神槍叔全打了。」

這可真真是豪華無雙的戰績，知道的說她蠻攪闖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妮子到神槍武館踢館去了。

給膈應了好一陣才順過氣來，花夢影無奈嘆道：

「方兒你捎上幾罈新釀賠罪去……也莫要太客氣，這事終歸是對方沒理，敬個臉面順過場子便罷。」

說著說著卻又不禁氣惱起來：

「那李神槍也是鎮不住場的，由著這妮子胡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盼著經過這事瓔珞能成長些。」

知曉自家師尊對李神槍一直看不順眼，對長輩私事不敢妄言的薛方摸了摸鼻子悄悄換題。

「倒希望珞兒能永遠長不大。」

花夢影輕捻鬢縷，目光迷離像是看著眼前的薛方、又彷彿望著不知名的遠處。

「畢竟所謂最能成長的時候，往往就是不成長不行的時候吶。」

……

猛然睜眼，倏忽驚醒的薛方渾身繃緊急欲起身，內息卻是一滯悶哼僵倒回地。

鼻息間滿是荒郊特有的草腥味，騰掌一抓只見滿手枯葉碎枝，於地上鋪做簡陋蓆子墊襯著讓傷勢不致加重。

這是在穴窟內？自己敗給那杜橫刀，然後……

「薛大哥，你醒了。」

該是熟悉的話聲，卻不知為何夾雜點些違和。

說話的乃是一旁打坐修練的李修，只見他起身將只是坐起便渾身顫痛的薛方攙扶住，取過事先準備好地水碗助其潤口。

水甫入口薛方眉頭便是一皺，飲了幾口示意足夠後，看著李修收拾水碗的背影沉聲道：

「過去多久了？」

「已經七日了，薛大哥。」

聽到的答案讓薛方心直往下墜，卻也未露意外之色，方才飲水時他便察覺自身傷勢比預料中要好上許多，顯然已經過不短時間地休眠自復。

杜橫刀一擊下殘留的恐怖傷勢仍在，但沿病餘染均受控制，才讓他得以在垂危中最安整的狀態下醒來。

手按胸口，槳洗過的泛白布料作為紗布固護住傷處；環視周遭，鳥兔剝肉燻掛在不知從哪尋來的粗藤上，骨頭下水則細細埋在牆邊地下，若非尋著挖土餘痕可說是絲毫看不出蹤跡。

看著在照護過自己後便安靜收拾彷彿變了個人的李修，薛方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

也曾想過這位毛毛躁躁的小老弟總有一日會變得穩重，但沒想過這天會來得這麼快。

至少不該是這時候。

不該是這方式。

「……璃幽她們呢？」

將唉嘆連同無濟於現況的憂心一併嚥下，薛方問出儘管完全不想知道卻終究得問出的問題。

「……三刻鐘後，我帶薛大哥一起去。」

靜默幾秒的李修輕聲說道，浮躁盡去的少年眼中除了對薛方的信任外，剩下的只一片渾沌。

盞盞燈火喧染的汙濁夜幕下。

觥籌交錯、癲華狂亂彷彿進入無止盡慶典的熱鬧賊寨內，一道幽靈般身影悄無聲息步入。

猥談銷魂地看門哨衛沒發現。

瑣思極樂地路過嘍囉沒發現。

「不是說了沒事別煩我嗎！」

直到那身影飄忽著闖入位於賊寨中央的寨主住處，才終於被其中惡聲喝破行蹤。

「……是你啊，這邊一切順利沒什麼要幫的，回去彙報吧。」

闔上書冊看清來人的杜橫刀隨口說道，等了數秒卻見來人沒有離去之意，粗莽猙獰的面孔登時皺眉。

「還賴在這做什？這賊寨可沒東西招呼你。」

「你沒留手。」

夜訪人影輕聲開口，幽靈般身形在燭光染耀下露出真顏，卻是此回伐山缺席的左雲天。

癡肥臃腫的身形靜謐而俐落，彷彿換了個人般的他冷淡話語中醞藏強烈的質問意志。

「反正一切順利不是？你管這做什？」

「你沒留──」

磅！

倏忽一聲爆響，杜橫刀那本便魁梧的身形突地暴漲更高大一圈，熊罷般恐怖陰影下劈手輕易握住左雲天脖子。

吱嘎──

「誰給你的膽子質問予我？」

武者堅實如鐵的硬骨發出脆弱裂響，只消再隨手一抖，左雲天怕是便得命喪當場。

可就算在這命懸於一線的險刻，那張冷淡莫名的面容仍舊無動，只彷彿放棄一切的空洞目光直勾勾凝視著杜橫刀。

以命要脅一但遇上豁出性命之人，往往便叫人無可避免的氣短。

「……我願意為了大業犧牲，可不代表樂意毫無價值的送命。」

嗤了一聲，鬆開鐵窟般巨掌任由對方摔地攤咳，杜橫刀轉過身手負於後冷言說道。

「讓他證明自己夠資格寄託我等大業──否則就死在這裡吧。」

喘伏片刻緩緩起身，也不知是否接受了杜橫刀的理由，左雲天拱手一揖轉身消失在夜幕下。

孤身一人地寨主樓閣中，佇立窗前的杜橫刀冷眼環視寨中，並在看到最大一處不斷發出喧鬧歡喝的熱鬧屋子後低頭發出冷笑。

喧囂夜幕下，混濁月光映照著惡行。

紅燭燃照，人頭攢動的寨屋中。

嬌喘聲。

輕而癢的捎在心尖頭，爾後火熱掠求更多。

「嗚……咕嗯！」

修長雙腿強擒盤腰，坐懷深搗逐波起落。

被賊人抱在懷裡的王巧蠻緊咬下唇，玉裸嬌軀隨著花徑內粗昂雄根的一下下兇猛頂撞翩鴻搖盪，紅燭映照下舞出好一幕香豔影戲。

「爽……好爽！……我幹的妳如何？我幹的妳如何啊小蠻姑娘？」

小人得志的猖狂呼喝，只見那山賊嘍囉猛力一記挺腰將少女幹的悶咽，隨後兩只粗壯雙手捉固住王巧蠻屈辱恨瞪的嬌豔臉蛋，腰身放緩動作淫笑著攀舌舔上。

「過去只能遠遠望著在台上給人肏的嬌媚模樣撸雞巴，如今總算等著小蠻姑娘親自給俺夾雞巴，可爽的啊哈哈哈！」

「徐老狗你話忒多了，平時抖兩下就沒的勁哪去了？還不趕緊哆嗦了換人？」

這嘍囉摟著美人幹得亢奮上頭，排他後邊看著眼饞的其他人自是沒個好聲氣。

「就是就是，瞧你屁股蛋都夾成什樣了，憋不住就快洩少在哪磨蹭！」

聽著同夥起鬨，那嘍囉脖子一梗、攤著腿把懷內美人往眾人眼前一展。

「你們這什麼話？平時抖兩下的那些女人什麼成色？我這肏著的小蠻姑娘又是什麼成色？瞧瞧這臉蛋！」

賊手淫邪的撫過少女羞憤的臉蛋。

「這腿！這屁股！」

另一只賊手探下猛的一拍，打的被擒在男人腰上的雪白長腿顫出冶豔波滔。

「還有最最重要──這恒南第一的大白奶子！」

兩只賊手齊攀上少女傲人雙峰，一番裝模作樣的輪指後、彷彿要抓爆般狠狠抓住兩只火辣爆乳！

「……嗚！」

十指深陷的粗暴抓揉讓王巧蠻吃痛發出悶哼，也讓那猛揉酥胸的嘍囉亢奮的再忍不住擺腰淺深續幹，甚至搖頭晃腦地唱起來：

「大白奶子晃又圓，小蠻姑娘挨肏憐，紅唇千嚐盡可夫，抓奶內射樂無……」

「就說你屁話忒多了！」

被等的心燥的同夥一腳踹在屁股上，早已抵達極限卻死賴活撐的嘍囉登時怪叫一聲壓趴到王巧蠻身上。青蛙似的醜陋身軀徒勞蹬劃一陣後，終於一抖一抖抽搐著在緊窄銷魂的少女體內繳了械。

滑稽可笑的丟人模樣，惹得眾賊紛紛哄笑。

「……」

王巧蠻沒有笑。

玉裸身子隨著賊人的爽嘆哆嗦無助搖顫，被羞辱到恍惚的少女神色茫然望著窗外月色。

這不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強暴。

無論是同門師兄和幫派好手，奇門隱士或境外武者，曾經交手過的對手都有著屬於武者的自傲。

這些──連對自己正面邀戰都不敢的小人──憑什麼──怎有臉敢──

滋嚕。

在少女體內蹭出最後一股精液，露出虛脫笑容的山賊嘍囉被排在後邊早已等不及的同夥使勁拉起趕到一旁去。

「唉！？這我可怎麼肏啊？」

輪到的嘍囉興沖沖脫褲上前，卻在看到被前個賊人射得一蹋糊塗的白濁靡景後傻了眼。

「嗤，新輪到的？」

旁邊負責抄紀輪次的看守老賊哼聲上前，舔了舔嘴後卻是揚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少女美艷的臉蛋上。

啪！

秀髮披散間，王巧蠻美目茫然摔伏在地。

「嘿……再來再來！」

嗜虐粗喘著上前抓髮提起，穿落指縫冰涼絲滑騷的心癢，那老賊打量著眼前的花容月貌只覺下腹躁起，反手一掌再次狠狠搧落。

「欸……欸！咱還沒爽著呢，老哥你可別打壞……欸？」

輪到嘍囉焦急湊前卻是一愣，只見攤伏於地的王巧蠻容顏嬌豔、雪膚誘目，曼妙身子上不僅未見絲毫傷痕，先前給姦淫落下的稠濁汙涸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震落清散。

只短短幾個呼吸後王巧蠻已是周身香淨，彷彿回到七天前在這處屋子嬌叱著被第一個山賊猖笑進到體內時的誘人模樣。

「見識到了？宗師境真氣自發護體污物不沾，就算給大當家鎖了神念烙不得勁，可只消像這般呼個掌兒刺激下，自然便會給清得乾乾淨淨。」

「宗師玩起來竟這般方便！？」

長了見識的嘍囉驚嘆同時動作絲毫不慢地扳開眼前的修長雙腿，頂著憋到發疼地肉棒便急匆匆插了進去。

挑起懷裡美人臉蛋見著空洞一片地麻木眼神也不嫌棄，低頭含住紅艷香唇一邊舔吮王巧蠻的香舌兒一邊飛快挺腰，很快便將這惹火地曼妙身子幹地再次擺盪起來。

「嘿！這……這可挺不賴的啊？」

這邊王巧蠻所受的折騰，卻是讓屋內的另一名賊人深受啟發。

飛速幾個抽插後仰天噓呼，壯碩山賊雙腿打著顫、彷彿撒尿似的朝被他用兩手按在身下的花瓔珞口中射入一股股精液。

作為七日前伐山時守在寨門邊上的獎勵，足足一個時辰的獨玩讓他比一旁只能排隊輪等的其他山賊要從容的多。

被口中精液堵的嗚咽的花瓔珞正在哭著。

輪姦。

七天。

這不是簡單的兩個詞，而是持續了七天七夜殘酷作賤。

怒叱只在前三人。

第七人時發出悲鳴，二十人時無助搖首。

到了七天後的現在，少女已是泣不成聲。

撲簌簌淚水沿著精緻的臉頰滑落而下，卻不得不一口口拼命嚥下嘴裡的腥臭精液，看著身下眼中滿是絕望的美麗少女，賊人神情陶醉撫摸著身下悲咽的小腦袋。

「莫哭、莫哭！可哭的我心都碎了。」

將肉棒從溫暖小嘴內依依不捨的拔出，便看他把嬌軀怯顫的花瓔珞呵護放躺到一旁滿是乾涸污漬的狼藉軟墊上，跟著扳開那反射性微弱踢蹬的白嫩腿兒，跟著挺腰插入少女緊窄體內，再跟著……

啪！

披散的烏髮，飄落的淚滴，因為再次被賊人進到裡邊而瞪大的杏眼驚怖動搖著，側顏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七天前那場戰鬥被無可阻擋回憶起。

當時的璃幽姊就是像這樣，被男人一邊凌辱掌顏、一邊──

啪、啪……

騁動腰身將花瓔珞幹得失聲悲泣，隨著掌摑揚飛的淚珠與嗜虐的讚嘆交錯。

被死死封住的宗師修為隨著辱毆一次次自發淨污，滑膩香軟的嬌盈裸軀誘的賊人越發亢奮，再按捺不住抱緊懷中美人兒死命拱肏起來。

和王巧蠻花瓔珞那邊遭受的悽艷暴行相比，水月凝這邊顯得要安整許多。

柔媚嬌啼在微張的嫣紅小嘴中輕輕喘咿，纖細腰身於男人身上宛若狂亂水蛇般曼妙扭搖。

冰涼小手交疊安放在仰躺的賊人小腹上，柔膩指尖隨著每一次扭動微不可察的搔過，彷彿在大氣磅礡盛放奏曲下舀起的一縷琴音。

輕盈地，優雅地。

綿而密地在心尖兒上一圈又一圈繚繞著。

「喔！？……哦！糟了糟了窩喔喔喔──」

人間難尋的銷魂極樂，讓接受侍奉的賊人雙眼瞪大不敢置信的喘咆驚喊，粗獷的肌肉拼命繃緊想要忍住，身體卻背叛著先一步在那迷人妙處歇斯底里釋放出來。

「哈……五息！剛自信的跟什麼似的，真輪到上陣卻連五息都撐不過？」

「莫笑、莫笑！旁邊這可還躺著個一息不到的哈哈……」

無故躺槍的一息賊匪剛回過勁便聽到這話，想到自己剛剛才三秒不到便給榨出漿的可悲戰績，登時惱羞成怒一躍而起、手指薄頰美嫣的水月凝面龐呸嘴罵道：

「──這月凝姑娘可真賤！旁邊的小蠻和瓔珞姑娘還在一個罵一個哭，她這倒是先樂呵上了？」

「得，又一個新來的。」

旁邊看守老賊蹲的鳥癢倒也不憚聊騷，張口對那非但沒過足癮還被同夥訕笑到一肚子火的賊人解釋道。

「月凝姑娘這回可是二進宮，五年前她刺殺大當家失手時便被咱們輪過三個月，這回再來駕輕就熟豈不理所當然？」

「啊……哈？原來是被輪慣了？這月凝姑娘看著清冷沒想竟是這般下賤，真真是個開腿迎客的放蕩婊子！」

對刺耳的污言穢語只做不聞，水月凝輕喘著只歛目稍歇旋即臂挽張迎輪來的下個賊人，恬靜鎮定的神情彷彿置身茶室徐烹香茗，而非正在被賊人恣意輪姦。

……

「……璃幽呢？」

薛方隨著李修來到一處高地，此處遍地亂長的莽叢草葉高近胸腹，藏身其中只需稍稍躬身便不虞被發現。

與之相比位於正下方的賊寨則是一目了然，尤其是正臨此面的座屋子，其中的歡靡豔景只需稍稍定眼便能盡入眼底。

薛方足足僵立了半刻鐘。

眼睜睜看著美目空洞的王巧蠻被三個猥瑣賊人輪番內射，看著哭喊求救的花瓔珞遭恣意羞辱取樂，看著神色淡冷的水月凝擺腰獻吻自賤如萼。

悲鳴嘻笑隨著初春的暖風稍至耳邊，心卻絲寒入骨冷若冬蟬。

「璃幽姊在第三日時爆起掙脫，擊倒賊人後攜眾逃到寨門卻被杜橫刀追上打落，之後便被囚到他處去了。」

「……」

三日，就算以雪璃幽修為之強橫，三日也是極限了。

四姝被擒入賊寨後所受輪姦凌辱，可說是無時無刻都在剝取其神念，會選在第三日逃脫，顯然也不是覓得機會而是神念漸寡不得已而為之。

不再去看遠處不斷挑動怒火的友人受辱之景，薛方神情複雜看向身邊仍在安靜觀姦的李修。

雪璃幽那日逃脫時，李修不可能不在此處。

即使已經逃到大門、即使只要接引入林擺脫追蹤就能逃出生天，李修那日仍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

這是正確的。

四姝逃脫之關鍵只在那杜橫刀，杜橫刀若不在，破開禁錮的雪璃幽單人獨劍都能殺穿整個賊寨；杜橫刀若在，再搭上十個李修也不濟事。

但，那是雪璃幽。

崇慕心繫莫過佳人，李修對雪璃幽的依戀、看著他長大的薛方自是一清二楚。

──最能成長的時候，往往就是不成長不行的時候。

咀嚼著昔日的恩師話語，說不清的苦澀滋味澆盪心頭。

「薛大哥，等等可以請你看看我的槍嗎？」

看著屋中花瓔珞仰頸悲泣著被又一次射在體內，李修眼睛眨也不眨的輕聲說道。

「好。」

此情此景，似乎也沒什麼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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