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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落入病娇堕天使的花嫁拘束陷阱!,2

小说:杂文·街角的幻想书馆 2025-08-31 08:42 5hhhhh 6910 ℃

她为此感到自豪,拉了拉本就是低领的衣领口子。

“主人想摸摸看吗,伊芙随时准备为您效劳哦~”

堕天使只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裙,只不过腰间缠着一根丝带,将腰肢缠绕地纤细玲珑。整体气质就如外人所脑补的一样,温柔、知性。

或许以前有外人会问,亚尔尼斯和伊芙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但没人会这么问,谁叫这里是法布林镇呢?一切都是小事,一杯酒就能解决任何问题。何况,没人傻到去询问一对同居在一起的情侣。

至少对外,伊芙的确是这么说的,这个说法是伊芙跟着亚尔尼斯来到这个地方不久后,酒馆的老板娘向亚尔尼斯搭讪时所提出的,而他本人在当时虽然对这个说法颇有微词,但也只能顺着话茬继续说下去。出乎他的意料,第二天全镇就知道了这个事,但仔细想想确实还挺合理,毕竟法布林镇不大,也就这一座小酒馆。消息传播速度这么快倒也正常。

于是他也只能假戏真做,时间一长,伊芙的身份名为“使魔”,实为“恋人”。

在小镇上三年了,他们的生活平淡如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和使魔结婚吗?

亚尔尼斯甚至还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当然了,答案毫无疑问的是:可以。

这并不是一个无解的答案,和使魔结婚的魔法师并不少见,相伴相恋的日常夹在一起,生米不煮成熟饭那才有问题呢。

无论是从客观还是实际情况出发,他们二人私下的相处模式比起主人和使魔,更像是同居的情侣。

不过这位“主人”对“使魔”的控制力似乎稍显虚弱,但大多数情况无伤大雅,因为平时的伊芙真的对他言听计从。

亚尔尼斯明白那份契约根本限制不了伊芙任何事情,不过两人对此心照不宣,默认这一事实。

在日常的相处之下,两人彼此都已放下戒备。正如三年前伊芙在火车上对亚尔尼斯承诺的那样,她完全接管了他的饮食起居。

必须承认,他没办法拒绝伊芙,也找不到理由拒绝,这只堕天使已经深深融入了他的生活之中。

有些正在影响所有人的事情,为了他们的安全,他必须要和伊芙谈谈。

一小堆火在壁炉里噼里啪啦作响,屋内应该说温暖舒适。

但亚尔尼斯未感舒适,他站在窗边,盯着下方的庭院,神色有些紧张焦虑,因为他接下来要谈论的话题并不算是个轻松愉快的话题。

而坐在他对面的堕天使看起来则毫不紧张,她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巨大的翅膀收在背后轻轻摇曳,脸上隐隐微笑,似乎没人比她更加冷静了,这让他内心的负罪感更加严重了。

“您似乎有话要对伊芙说呢。”堕天使率先开口,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伊芙时刻为您效劳。”

他内心的负罪感让他有一种放弃的冲动,他可以干些什么,他想转移到其他话题,比如让伊芙去做些甜点,她断然会欣然接受,这也不会有任何风险。

对方澄澈的天蓝色瞳孔满是宠溺。“主人?”

天籁似的声音几乎要穿透他的灵魂,好似神明在耳边叫他放弃,对吧对吧,就这么继续在边境和伊芙过着这种无忧无虑的小日子,不用想那么多的。

不,不能这么想,你必须现实一点。

亚尔尼斯提醒着自己,这种生活其实如镜花水月般易碎。

自己的路终究是要自己去走,这句话对她如此,对我亦然。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一样,他想说出自己原本的意思却无比艰难。

好在,他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伊芙,你有考虑过...自由么?”亚尔尼斯小心地斟酌着词句,期盼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可以拿出一个不会刺激到她的词。

他的态度毕恭毕敬,仿佛坐在他正对面的使魔才是主人一般。

“伊芙本来就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抓住伊芙。”堕天使毫不在乎地扇扇翅膀,撒娇似的向其展示自己的实力。

伊芙,这倒是句实话。

“主人,您被威胁了么,别担心,伊芙会为您...”

“不不不”,亚尔尼斯眼看事情要被伊芙给理解歪了,连忙阻止伊芙那有些过于冲动的想法。

“我是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种生活,自由的生活?”

堕天使的洁白的翅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

“您要抛弃我?”伊芙以一种非常平静的音调发出询问,语气却非常恐怖。

“请问伊芙是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有哪些地方让您不满了,为什么这么突然...”

“还是说,您...”

她撩开面部左上方的金色发丝,露出了那只平时任何人都看不到的眼睛,淡蓝色的眼瞳变大,变黑,中心又裂出一抹金色,宛如墨染的结香从中绽开。

灰带白的翅膀轻微展开,就像平常一样,伊芙在邀请我去她的怀里躺躺,没事的,没事的。

“冷静,伊芙。”

我下意识地想远离对方,可身体却主动在像对方的我怀里靠近。

“伊芙一直都很冷静哦~”堕天使的笑容更盛“伊芙每天都在为主人的生活操心,今天也不例外,您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好哦,快来伊芙的怀中睡会吧。”

亚尔尼斯努力挪动双腿想去门旁,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堕天使迈步。

“主人是被威胁了?”伊芙挥挥手,对刚才亚尔尼斯失礼的话语仿佛毫不在意,“请让伊芙好好确认一番,保护主人也是使魔的必修课。”

“还请,不要拒绝哦~”伊芙的笑容绝对可以称得上绝世无双,就是不知为何自己已经离她如此之近了。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都没有,对吧?

现在就算是亚尔尼斯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么近的距离,足够被伊芙宽大的翅膀裹进去了。

亚尔尼斯毫无悬念的再次被拿下了。

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抗堕天使的精神控制,在和她们浑浊的金瞳对视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何况亚尔尼斯这种整天都被浸在堕天使影响范围内的普通法师。

亚尔尼斯在堕天使的羽翼间沉沉睡去。

伊芙在自己的灰羽中亲昵地蹭着亚尔尼斯的小脸,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什么自己的路要自己走,为什么不能带上伊芙一起走,伊芙可不相信主人没有察觉到伊芙的感情!

要去魔族领地为什么不和我说,非要这样吗,我会受伤?别开玩笑了!万一你被那群风情万种的臭女人拐走了怎么办,伊芙绝对不会允许主人在这种问题上节外伸枝,绝对不允许!

不会让您逃走的,要在一起一辈子哦,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主人绝对不会抛弃我,绝对不会,伊芙会杀掉阻碍和主人结合的一切生物,除掉一切障碍,

自己的容貌绝对没问题,精神引导也没出过任何差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堕天使的羽翅将二人紧紧裹在一起,不容一丝空隙的存在。

伊芙口中念叨着古老的吟唱魔法,那是一种属于天使一族的传承法术,它可以让使用者探究被施术者脑海中的想法,哪怕是对方自己都早已忘却,掩藏在记忆之海最深处的角落中的那一丝回忆,都可以被施术者尽收眼底。

万事皆有代价,没有例外,施放该法术的条件非常苛刻,需要对方有契约订下、明确的从属或者婚烟关系,且双方皆自愿的情况下使用,否则施术者会遭到强烈的反噬。

这种法术通常被视为忠诚的象征。

但没什么东西是没有纰漏的,伊芙小姐通常在侵入亚尔尼斯意识的一瞬间就会使其昏迷。

这个时候的亚尔尼斯当然是一副“孩子们,我没意见”的状态了。

眼瞳内,墨染和纯金之色交织在一起,那即是堕天使之所以被称之为堕天使的原因。

堕天使虽有堕落之名,脑袋却依旧保守偏执。

很多人对堕天使有一种奇怪的错觉,那就是她们都非常开放,这其实是错误的,堕天使在情感上沿袭了天使族的忠贞与偏执,一旦认定了某些事物,便至死不渝。

她想要嗅对方的体香,想舔舐对方的体液,想要对方的灵魂,乃至一切。

我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在这个春日明媚的南方小镇?还是秋叶飘红的艾因河畔?还是在寒风凛冽的雅卡丝城?

他只是个在正常不过的人类罢了,不是完美无缺,也有自己的缺点。

伊芙在心中想了无数个答案,最终,她放弃了一切想法,专心与怀中的所爱之人亲昵,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她发现自己想要的不止是个工具,她需要一个理解她的人,一个可以陪伴她的人,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堕天使发现自己的标准答案就在眼前,而猎物还浑然不觉。

伊芙自窃喜,因为她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她从那之后就牢牢把控着他的日常生活。尽可能地替代他完成非必要的事物,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刻意越过那条线。

堕天使眼中的占有欲愈发强烈,她怎能容许猎物逃走呢?虽然对方并不是因为讨厌自己才离开,但她早已无法忍受孤身一人的生活。

见过火光,为何要再次甘于寒夜?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的手指摩挲着淮中所爱之人的脸庞,指尖略过微挺的鼻梁。

堕天使到底还是魔物,泛着情欲的眼眸落在对方的嘴唇上。

她咽着口水,舌尖湿润着红唇。

想要亲上去...

真的要这么做么?

吃正餐前先享用一些点心又如何呢?

那还在等什么?她幡然醒悟。

堕天使低下头,闭上双眼,橘黄色的暖灯将她的水润红唇映如蜜糖。

她吻了上去,伊芙的神情贪婪且享受,服用了魅情剂可不会如此这般高兴,眉梢风情万种,或许堕天使之名以此命名也不为过。

吻毕,她也只是浅尝辄止,她还想把那一次留到他愿意的时候来进行。

“无论是什么工作,请全部交给伊芙吧。”

“可以哦,请多多依赖伊芙。”

“伊芙不会让您失望的...绝对绝对...”

审视着对方脑海里对自己的印象,自己或许有些太过于激进了一些?

嘛,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培养出了感情,猎物暂时也跑不掉,就算跑,他又能去哪里呢,投靠你那可爱的姐姐么,您以为您为什么能在那场拍卖会看到我,您如果真的不清楚的话那未免有些傻的可爱了,她巴不得看到我们之间爱的结晶呢。

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才让我离开的么,呵呵...主人真是纯真的可爱呐。没有必要,您的安全由我来保证,战争影响不到这里的哦,安心休息吧,对付那群蝼蚁所要使用的法术甚至都无需吟唱。自由什么的才不要呢,有您就有一切。

至于生意什么的,我可以帮您接管,真希望您可以抛弃掉一切,那些与我无关的记忆也好,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主意也罢,为什么您就不能乖乖的变成废人,然后让我接管您的一切呢?

为什么呢?

堕天使的羽毛已经彻底变灰。

她思考着,用那为数不多的理智终结了问题的延续:她正是因此而爱上他的。

伊芙咧开嘴唇,乌云般的羽翅随着似如彩虹般璀璨的笑颜雨过天晴,她抱着怀中的挚爱,憧憬着未来,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一想到主人对别的女孩子要漏出笑容,伊芙就感到莫名的无力感,哪怕她知道那是客户,是生意的标准笑容,她还是会感到慌乱。万一主人被那些坏女人骗走了怎么办。

自己是主人的使魔,那必须要守护好主人的安全,而在伊芙心中最能保证亚尔尼斯安全的方法,便是让他和自己在一起,永远,永远,在一起。

她不想变成曾经那个嗜血的狂人,是亚尔尼斯把自己从那个深渊拯救出来的,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离开了亚尔尼斯要如何生活下去,他也绝对不会喜欢自己的脸上沾满鲜血。他说过自己笑起来更好看,所以自己一直在努力地变得更加开朗。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可以更好地和主人在一起。

她回忆起了曾经的生活,那座化为废墟的城市,断柱子四处林立,破墙宛如迷宫,带着裂纹的砖块四处堆积,剥落的窗户和空荡的门廊像伤口一样敞开。废墟残破的黑色轮廓在翻滚的云层下,活像一口烂透了的巨牙。

来抓捕自己的人无穷无尽,呛人的灰尘无时无刻不在她的“住所”附近徘徊。而鲜血从自己脏兮兮的脸上流下,在废墟之中缓步侧行,持剑在手只是她的日常而已。

依稀记得那个灰黄的下午,稀松平常到在当时的她眼中在正常不过的下午,追兵的动作很快,向前朝她扑来,举过头的长剑猛然挥下,他很快,但染血的堕天使会更快。她手握那把破旧的铁刃,伊芙往旁一踏,呼啸的剑刃从对方脸庞几寸的地方略过,然后那抹银色便结结实实地砍中对方肚皮。

追兵哼了一声,挣扎了一两步,酿跄倒地。堕天使没有给任何怜悯,伴着一声闷响,银刃重重刺入对方后脑。他面朝下栽倒,头上血流如注。而堕天使只是冷眼注视鲜血在尸体旁的泥土缓缓扩散,形成一个大黑池子,池水沾满了尘埃和泥巴。没有第二回合,没有三局两胜。

堕天使不会手下留情,除非自己有一天真的撑不下去了,这或许是种不错的方法。

她立于风中,沾满灰尘的翅膀几乎染灰,许久没有打理的长发毫无规律地乱舞在空中,又一场胜利,这种胜利她向来不会感到愉快。

她又听到一阵脚步身,很慢。她转头,堕天使看到一位优雅的女士站在她的面前。

“蕾蒂希雅,向您问好,堕落的天使。”

优雅的女士微微欠身,向她行礼。她身处废墟之地,却穿戴整齐,灰尘漫天,却一尘不染。如此荒谬的的场景她还是头一次见。

“...”

堕天使沉默地看着对方,一言不发,而对方似乎非常高兴。

“哎呀哎呀,看上去您今天心情不错。我还以为要吃上您一刀,如果您愿意坐下倾听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是魔法吗?面前的废墙已不见踪影,却而代之的则是一张老桌子,上面已经铺上了红白相间的格子桌布,而名为蕾蒂希雅的小姐,则不知何时拿上了一套茶具,坐在小板凳上,品味着浓香的茶水。

凭空出现的茶壶给另一套凭空出现的茶杯倒满了浓厚香甜的茶水,放到蕾蒂希雅对面,而对方的地面也出现了一只茶会小板凳。

这是在邀请自己,伊芙依旧无言,只是缓缓就坐。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端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一口茶水。

甜腻的奶味与茶香完美交融,醇香味美。是奶茶么,还蛮符合她的身份的。

“您比我想象的太好说话了...让我们来谈谈合作如何.....”

说起来,自己上一次喝到这种东西实在什么时候了,早就记不清了,成天过着这种心惊肉跳的日子,精神已经麻木不仁。

蕾蒂希雅说了很多话,不过这些这些奇怪的对话伊芙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因为大部分话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甚至还走神了,除去最后一句重点。

“你考虑过一种全新的生活吗?”她终于对自己发出了橄榄枝。

她脑海中闪过许多事物,每天摇摇晃晃地起床,口干舌燥,饥饿使得膝盖酸软,视野发白。然后处理追兵,几乎每周都要换个地方躲藏。

就只是因为她是堕天使。

她厌倦了这种东躲西藏,不是屠杀就是嗜血的生活。

蕾蒂希雅似乎也知道她在考虑,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等待的时间中,挥挥手,帮助她满上茶水罢了。

“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一直在不停地逃避。”堕天使没有说谎。她现在不是穷途末路,但也快了,自己厌倦这种生活旋律的同时,精神也快濒临崩溃了。“要我屈膝很容易。”

伊芙再次喝完茶水,咂咂嘴。“食物和住宿,以及一些合理的报酬。”

这次蕾蒂希雅对她的回答毫不惊讶,脸上的微笑保持不变“很高兴你这么讲理,省去了我的很多麻烦...你的这些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蕾蒂希雅站起身,拍拍身下宽大的礼服。

“比起屈膝,我想他更喜欢用“效力”这个词来让你在他手下工作。”

“他?”

“我的弟弟——亚尔尼斯,我今天也是为了他而来,你以后就在他手下干活。放心好了,他绝对不会亏待你。”蕾蒂希雅转过身,缓缓踱步,刻意隐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但从声音可以听出一丝不太情愿的娇羞。“你的性格和他很像,我希望你们两个,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

伊芙当初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义。

她越走越远,话语散在风中。堕天使追了上去,满心担忧却又怀着压倒一切的欣慰,她已经用行动回应了自己的选择。

这就是为什么咱会在那场拍卖会和您相遇的原因哟,您还真是好骗呐,一点小法术就让您把咱抱回家了,万一以后其他坏女人也用这一招怎么办?

一开始确实想一刀了结您,可是您的反应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和那些整天缠着我的家伙不一样,您反而想把我抛的远远的。

本想找个借口就跑掉的,可您这么关心我,让我很难办啊。是不是我太温柔了,您竟然最近还萌生出了一些自力更生的念头。

您的姐姐是个好人,伊芙不会忘却,可她的愿望您也应知晓。

都怪您,现在伊芙已经变成您的形状了,变成没有您就什么都干不了的大笨蛋了。

是吧是吧,为了报答您,伊芙自然要时刻保护您的安全。

把主人拱手让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再契约一只新的使魔?不可以,不可以!主人是她的。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为了您的姐姐,也为了咱自己,好好沉沦下去吧,伊芙会为您打点好一切的。

她望着亚尔尼斯沉睡的容颜,又突然想到了亚尔尼斯的小爱好。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成型,这是一个有趣,能让他偷着乐,又能满足自己的小愿望,而且还能顺水推舟地发展他们的关系的想法。

主人自从那次回来之后就没在她面前穿过那些藏在衣柜最深处的衣服了,但咱可是对主人忠贞不二的哦,那些衣服伊芙每天都会查看状态的。通过气味就就可以辨别主人偷偷穿了哪一件哦,连记忆都不需要读取。

“诶!”想到这里,伊芙的瞳孔骤然放大,这简直是自己的重大失职,怎么可以让主人自己保养衣服呢?就算是偷偷的也不行,下次一定要告诉主人,保养衣服的这种事就交给自己好了。

变态的主人也好喜欢啊,不过就算主人没有告诉伊芙三年前的那件事,伊芙也依旧会永远永远爱着主人的,倒不如说,这种反差感真的是不要不要的,才主人是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呢,我可是不会喜欢一根钢筋的。

手握着主人这么大的把柄,可伊芙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保守这个秘密的哦。不过嘛,假设主人不那么听话,或者是害羞,不肯主动钻入伊芙为您编织的陷阱里,那么...

「您也不希望您的客户知道您是个异装癖吧,主人?」

此乃伊芙的最终幻想。

不行不行,除非迫不得已,不可以用这套,主人吃软不吃硬,这样是得不到他的。啊...好想再看看那么可爱的主人啊...明明穿着那些衣服那么好看,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还是把伊芙当外人么,最后一层隔阂要如何打开呢?

好想看到主人穿着超可爱的大裙子一脸娇羞地想扯开却又扯不开而越系越紧,最后无奈求助我的感觉啊。

她又回到了起点,要怎么得到主人呢?

确切的说,这个目标要怎么实现呢?

她看了一眼自己背后的羽翅,已然回归纯净的白色,联想到之前的那个大胆想法,堕天使的心中有了答案。

现在,静候机会。

Chapter.4 花嫁

事后,伊芙答应了亚尔尼斯的请求,她承诺会在遇到危险时离开且保证自身的安全,但对同行之事闭口不谈,她在该问题上绝不让步。

亚尔尼斯最后还是拗不过堕天使,伊芙偏执的姿态在辩论中完全占据了上风。无奈,亚尔尼斯只好带上伊芙,一同进行这躺旅途。

在新的一年里,亚尔尼斯受家族所托,受命前往魔族进行交易,而伊芙也时刻伴随他左右,不过除去旅途中的危险外,她似乎对亚尔尼斯与其他女人的接触更加关切,堕天使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每天晚上几乎都要看着亚尔尼斯的脸才能入睡,而心中的欲火却愈燃愈烈,望而不得。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游走于魔族北方的各大城镇。夏天变成秋天,冬天又带着瓢泼的雨水和刺骨的寒风降临,随即演变成北方常见的暴风雪。

最终,在来年的早春,他们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法布尔镇,而伊芙的计划也趋于成熟。

是时候了,她快迫不及待了。

就在这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早晨,伊芙依旧是先一步从床上爬起,开始实施自己蓄谋已久的计划。

堕天使小姐为其主人编织的“专属礼物”已经彻底完成,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主人成为一个无论干什么都需要自己帮助,做什么都需要自己看着的废人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确实有些事情要让她不得不处理一下。毕竟以后主人只能天天呆在家里了,自己可要帮助主人打理好一切哦。

况且,让猎物踏入陷阱总是需要时间的,不是么?

今天伊芙出去的格外的早。

亚尔尼斯如是想。

换作平日,自己必是被自己的使魔用各种方式叫醒,不限于吻,闷...

总之,他今早是自然醒的,昨晚睡的很舒服呢。出乎意料,伊芙似乎很早就出门了。

这么说来,昨晚睡觉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见到伊芙呢,这种情况真是少见。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休息日,无须准时起床,他愿意的话,还可以继续躺下,享受睡梦带给他的安逸。

他抬起头,无所事事地观察自己的房间,这是他单独醒来之时的习惯,从小到大皆此。他又把被子掀开一点,朝南的窗户开着一条缝,想必是伊芙在走之前开的,他喜欢让早晨的凉风吹拂着他的身体,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通常情况下,尤其是在放松的休息日,这种状态将会持续很久。但既然说到这里了,那就肯定不是通常情况。

最右下的衣柜漏着一丝缝隙,显然有人打开过,当然了,不用猜测是谁打开的,除了那个天天和自己搂搂抱抱的使魔还能是谁呢?亚尔尼斯无需担心自己的这个小秘密泄露出去。

可问题是,自己在那天就和伊芙讲明了此事,而堕天使则微笑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干涉他的这点小爱好...

感谢伊芙,他睡意全无,不过比起担心陪伴自己的使魔会不会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不如看看今天该做些什么好。

亚尔尼斯不相信她会做那种事,那么做对她没有好处,也没有理由那么做。

他转头看向空荡荡的书桌,他依稀记得昨晚上面是有堆了一叠未处理的委托任务的文件,想必伊芙又擅自帮自己完成了。

这家伙总是说着不累,然后总是趁着自己懈怠的时候把属于他的活全揽走了。

那么现在该干什么呢?

说起来,伊芙前几天说过要给我一件礼物,是什么呢?

他将目光瞄向开着条缝的衣柜,内心忐忑却又期待。

不会是?

打开看看?

亚尔尼斯咽下一口口水,伸手打开衣柜,一排漂亮的洛丽塔式的裙子整齐划一地挂在一起,一尘不染,部分配饰的材质迎着照射的阳光闪着耀眼的色彩,看上去主人平日对它们呵护有佳。

它们款式各异,其中哥特样式占了其中的绝对多数。毫无疑问,其主人的审美一定对其有所偏爱。

亚尔尼斯轻手拂过这些裙子,感受这些布料的温柔触感,某种意义上,这些收藏确实算是他的珍宝。一抹绯红爬上脸颊,他突然后知后觉,大步跑到床边左右探头——尽管他没有邻居,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去把窗帘拉上,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坐在敞开的衣柜前,不知所云地大口喘气。

明明只是趁着伊芙不在,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特殊癖好而已,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会这样呢?收藏这些小东西既不违法也不影响他人,在自己的房间,没人能知道,自然也没人能看到、没人会在乎。

但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羞耻心在作祟,每次拿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让他欲罢不能。每次乘着伊芙外出的空子好好试穿一下都是都是如此狼狈不堪,自己躺在这什么也不做,但好像什么都做了。

把其中一件取下来,大口吮吸着布属于那种华贵布料的香气,整个人都得到了满足,天堂也不过如此了罢。

他发现了端倪,按照自己的习惯,会把衣服上的一些小绑带给系在他们在衣服上该有的位置,而他们现在则被摆在了衣柜的最左下角。用一个透明盒子装着,每个配饰上还都压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标注了清洗日期和每件配饰的佩戴位置,那娟秀的字迹显然已经表明了留者的身份,便于亚尔尼斯去追究责任,看上去她真的是压根就不打算掩盖这件事。

以伊芙对亚尔尼斯的了解,他大概率会和往常一样,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无事发生。

用“还真给她猜对了”这种说法来形容堕天使的预判,那未免有些愚蠢了。

她正是以此一步一步侵蚀亚尔尼斯的私人空间的。

他捡起那张纸条,眼瞳骤然放大。

“均使用魔力清洁,所有服装均未沾水,请放心。”

咔擦,心中不存在的一根铉彻底断了似的,他无力地跪倒在地。自己恐怕再也没法在伊芙面前摆弄起“才不是爱穿女装,只是任务需要”之类的借口了。

明明是自家的使魔好心帮助自己保养自己的衣服,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担心受怕呢,难不成她还能反了不成,主人的架子?那种东西,丢了就丢吧...反正在她面前已经所剩无几了。

用着莫名其妙的理由安慰自己,明明非常在意却还是要装作无所谓。亚尔尼斯强行打起精神,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不对,伊芙恐怕早已知道了吧,不可能不知道的。自己那可笑的借口在她眼里不会是可爱的撒娇吧,但愿不是。

不对不对,自己为什么要担心这个啊,她不是早就知道么。

混乱不堪的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在心头,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的感觉除了羞耻,还有些爽?

当然了,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在开柜前,他就有种奇妙预感,伊芙一定送了自己一件这种东西。

这种与自己使魔心照不宣的感觉,从来就没有错过。

亚尔尼斯无比希望这次的预感是错误的,但很可惜,他就算再怎么欺骗自己也骗不了自己的眼睛。

一件他从没见过的大白裙子正挂在最左侧。

其实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对吧。

他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他还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别样的礼物,毕竟没人知道他的这个小爱好。

可那件裙子就静静地挂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问题的,他大可以当做无事发生,把这件衣服当成日常的收藏,就静静挂在这里。

她真给自己整了一件这个?

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文字来表示出来了,那是一种惊喜而又破碎的高兴。

不行不行,这次一定要告诉伊芙,划清界限,这种羞于启齿的东西还是让自己收拾比较好,每次都是这样,

她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心口不一对此刻的亚尔尼斯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形容,想着要如何告诉伊芙哪些是不该碰的地方,捂着脸的手指却偷偷张开一条缝隙,望向伊芙送他的礼物。

亚尔尼斯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裙装,或者说,花嫁款。

以他目所能及视线观察,给出的评价是:纯白,没有一丝杂色,和她一模一样的气质,真正天使才会穿的衣服。

诶,等等?

不对劲啊,他的理智突然在此刻重回脑海。

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定制这样一件的裙子,付出的金钱和时间成本可想而知。据他了解,自己慷慨大方让她手头也算宽裕,支撑如此大的开销也算合理。

时间上,除去帮助自己处理日常事务之外。她除了洗澡和睡觉都无时无刻不和自己黏在一起,洗澡也是在自己的强烈抗议之下才不会进来强行帮自己擦身子,至于睡觉,也是只要自己忘记锁门马上就会进来以“暖床”为理由而赖着不走。

很难想象她有时间去定制这么一件衣服。

让他最感到困惑的是,这件衣服竟然是带有魔力的,俗称——魔装。这并不难辨认,因为在暗处,带有魔力的布料会在周边缓缓缭绕着一圈微弱的金色光泽,金色代表着这件衣服所链接的魔力来源——伊芙自己。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还是头一次见。

就他而言,法布林镇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位魔法师有能力制作出这种衣服,而且制作用料非常昂贵,北境出产的魔晶石通常是不可缺少的核心材料,价格就连他也会感到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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