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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3

小说:表裡不一表裡不一 2025-08-31 08:42 5hhhhh 9630 ℃

等羅納和其他十一名成員繼續接下來的日常訓練時,瑩依然坐在那裡,還百般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讓四人看到恨得牙癢癢,偏偏其他人就像是腦子壞掉了一樣,竟然縱容瑩就那樣坐著當裝飾品。

然而四人不知道的是,當成員們持續體能訓練時,同時也承受著來自瑩的精神壓力,這並不是什麼期許之類的東西,而是貨真價實的精神力訓練。

「你們最好皮繃緊一點,要是疏忽導致漏餡了,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圓謊吧。我可是專門為了你們,還特地降低了難度呢。」

尤其腦海中還傳來了瑩那充滿戲謔和嘲諷的聲音,語帶威脅的這麼說著時,更讓成員們倍感壓力,只能用著比平常更加嚴肅和認真的態度謹慎的對待日常訓練。也因為這樣,等那四人終於結束懲罰時,成員們包括羅納也結束了日常訓練,而直到現在,他們也才終於有時間能介紹名字彼此認識一下。

三番兩次都先跳出來表達不滿的是李乘海,通常會跟著第二個跳出來附和不滿的是友明,比較沉默但顯然比其他人都要凶狠的是朱秀忠,以及他們之中唯一的女性黛莉。

既然日常訓練已經結束了,那麼大家也就順勢一起前往餐廳吃飯了。黛莉試著先從亦蘭、卓玲、張安華等三位同為女性的成員拉近關係,張安華並沒有打算一開始就和他們靠太近,亦蘭也仍保持著警惕只是偶爾回個兩句,最熱情的大概就是卓玲了。

但是聊過一陣子後,黛莉也發現卓玲並沒有真正的放下警惕,一旦問到比較「深入」的問題,又或者是關於制度的抱怨或不滿,卓玲就會顧左右而言他,根本套不出什麼話,甚至連一點認同感都沒拉到。

而這一切不只羅納和瑩默默的看在眼裡,其他的成員們也都沉默的觀察著。或許這樣的壓力會帶給四人一種更加針對性的不適感,但畢竟他們給人的第一印象便不太好,再加上原本就自成一個小組的團體是最難融入的,因此羅納並沒有開口替四人撬開一個突破口的意思。

但是羅納沒有主動的意思,不代表那四人沒有這樣的想法。眼見旁敲側擊的方式效果不佳,四人立刻把目標轉向了羅納,同時他們也對於瑩的存在非常的不滿,或者該說是忌妒。

在他們眼中,這個懦弱膽小的少年根本就不應該和羅納在一起,更別說是出現在這個部隊中,甚至還是比他們地位更高的身份。

殊不知,四人這樣無疑於拔虎鬚的舉動,讓一旁看著的成員們既感到刺激又感到擔憂,畢竟這種在搖滾區看別人瘋狂作死的機會可不多啊。

「羅……隊長,你這段時間都和他在一起?真的假的?」

明明不久前還因為藐視瑩而被懲罰,現在卻像是沒那一回事似的,眾成員們還沒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人。

「這難道還不夠明顯?」

羅納自然而然的伸手將瑩拉到了身邊,以免這四個人趁機把人給擠了出去。雖然這是為了維持形象,但注意到四人確實有這樣的打算,羅納說什麼也不想讓他們得逞。

對於羅納如此護妻的行為,瑩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撇了對方一眼,雖然什麼話都沒說,羅納卻感覺能在耳邊聽見瑩調侃著自己的聲音。

在那四人眼中,瑩的一舉一動都符合他們記憶中的樣子,膽小、懦弱、敏感、怕事,而這樣的人也更讓四人感到不甘心了。與其說他們是替羅納感到不值得,覺得瑩配不上羅納,更應該說他們只是忌妒著瑩可以坐享其成。而這也代表了,如果瑩沒有做偽裝的話,四人只會更加怨恨於瑩的欺騙,甚至將所有一切的過錯都怪罪到瑩的身上。

一想到這一點,就讓羅納的心裡感到一陣苦澀和酸楚,他真的不想承認自己的眼光有那麼差,將這種人當作了同伴。但是想起他們好歹也是共同面對過生死的隊友,羅納頓時又對自己的眼光有信心了,然而他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簡單粗暴的實力。

瑩在心中默默想著,雖然聽著他們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提起過去的點點滴滴,試圖讓羅納找回對他們的信任和向心力,這讓瑩感到很是厭煩,但為了賭局的公平性,瑩只是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並沒有真的動手讓他們再也無法說話。

當然了,瑩沒說出口的是,自己對這些人做的手腳可不只有造成性格偽裝的表象,還包括了埋下一根「保險絲」,畢竟瑩說什麼都不會信任這些傢伙。當他們以這種手段暫編進來時,這四個人的性命就不在他們自己的手上了,而現在四人還不明白這件事實。

餐桌上,十一名成員和那四人先去點餐了,現場也只剩下瑩和羅納兩個人。

「瑩,這樣真的不要緊嗎?」

羅納問的是那四個人對瑩的恣意妄為,即便有自己在,那四個人依然毫不掩飾對瑩的鄙夷和不滿,這讓羅納忍不住想著,當初是不是應該建議瑩使用新的人格會更好一些?

「怎麼可能不要緊?要不是因為和你的賭約,我一開始就會宰了他們。」

雖然這麼說著,但不管是瑩或羅納都知道,若沒有了這一層偽裝,那四人的態度也不會變,甚至應該說會變得更加猖狂。因為那就像是給了他們一個底氣,也證明了瑩的欺騙。

「哈啊……真是可笑。指責著別人的欺騙是罪不可赦的行為,卻不敢說自己未曾說謊過。」

瑩扯了扯嘴角,冷笑的看著那四人的背影,隨後很快的注意到了羅納的情緒有些低落。

「別這麼傷心啊,羅納。說謊在所難免,畢竟人非聖賢。我也確實欺騙了你們……老實說,見過我的經歷你應該知道,你們算是幸運的呢!」

聽見瑩的話語,羅納愣了下很快的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他們不只知道了瑩會使用人格來欺騙眾人,甚至也曾與那樣的瑩相處過,但是他們卻還活著,而這就是他們的「幸運」和不同之處。

然而緊接著,羅納抬起頭看著那四人的背影,心中默默的想著,他們也是那其中特別的人。光是這一點,就讓羅納感到一絲酸意,不只沒讓心情好一些,反而更悶了些。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羅納,你可是替他們無罪辯護的律師呢!現在就倒戈的話,誰來替他們說話,對不對?」

聽著瑩如此戲謔的道著,羅納轉頭看著身旁的少年歪著頭瞇起了眼睛,那雙翠綠的眼眸中狡黠的笑著,就像是一隻肆無忌憚的貓兒一樣,羅納卻感到了一絲甜蜜。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瑩私底下這如此真實的一面,那四人是看不見的,這也算是一種他們無法擁有的特殊性吧。這麼想著,也讓羅納的心情好上了一些,沒多久後,成員們和那四人各自端著餐點回來了,羅納正起身想和瑩一起去點餐,瑩卻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我喜歡吃什麼,你不是清楚得很嗎?」

這彷彿彰顯著彼此親密程度的話語讓羅納頓了一下,只是還來不及感到甜蜜,羅納便先感到了擔憂。畢竟那四個人連自己在場的時候,都對瑩如此的不客氣,如果自己放他們「單獨」相處,肯定會引發某種衝突的。

果然下一句,就聽見瑩用著戲謔和譏笑的口吻道著。

「況且你不離開,他們怎麼有機會對我大肆抱怨一番呢?」

尤其他們剛才秀恩愛的互動肯定也被那四人看見了,現在連個餐點都要對方幫自己拿,這樣名正言順的抱怨機會,那四人怎麼可能放過呢?

只是瑩這一番話,也更讓羅納擔憂了起來,瑩是不會出手訓他們四個的,因為這是羅納的負責範圍,但是現在這場合也只會讓雙方的衝突更劇烈。

「怎麼?你對他們也這麼沒信心?那乾脆不要賭了,直接認輸吧。」

聽見瑩的這一句話,羅納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瑩刻意造成衝突,只是想證明給羅納知道,連他自己都對那四個人沒有信心,所以就不要再抓著那無所謂的情面,讓這場賭局結束吧。

「……不,他們只是血氣方剛了點,之後肯定會有所改善的。但是現在,即便引起衝突也沒有太多的意義。」

對於羅納的一句「血氣方剛」,瑩實在很想吐槽一句「那四個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再看看羅納一臉認真的樣子,以及眼神中透著的拜託兩個字,瑩蹙緊了眉頭忽然有些心軟了。

畢竟事情就像羅納說的那樣,自己想刻意造成的結果也是如此。隨著眾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那雙湛藍的眼眸中也露出了更多的懇求,就像是可憐兮兮的大狗一樣,瑩對於羅納越來越熟悉這種不要面子和尊嚴的懇求行為感到了一絲頭痛。

「……我知道了。」

最後,瑩一聲咋舌還是狠不下心,主動起身跟著羅納去點餐了。當他們和那四人擦肩而過時,羅納忍不住拍了拍李乘海的肩膀說了一句「和大家好好相處」。不知為何的,這句話好像有種得來不易的感慨感,十一名成員默默的聯想到了這件事肯定和瑩有關,而那四人則是一頭霧水的茫然。

大概是羅納為數不多的掙贏了吧,眾成員們在心裡點了點頭的想著。

「真沒想到隊長以前這麼沉默,那和現在真的差挺多的。」

很快的,眾人將這件事拋到腦後,回到餐桌上圍成了一圈。根據四人對羅納的描述,眾成員們都有些難以想像,只能這麼感嘆了一句。

「就是說啊。羅納……呃、隊長,那時候真的沒人見過他笑,嚴肅的像是戴了一張面具在臉上似的。有時候真的很掃興。」

李乘海露出無奈的表情嘆息搖頭的說著,卻絕口不提那時候的羅納一個人扛著全隊的生命,甚至是整個小基地的生死都扛在他肩上,這一趟任務出去萬一失去太多的隊員,或是找到的物資不夠多,那都是羅納這個隊長需要扛下的責任,因為他是所有人的英雄和守護神,所以根本沒有人能接受他的失敗。

那樣的重量,將羅納壓得喘不過氣,又怎麼還笑得出來?

眾成員們雖然不知道當初小基地裡的情況,但是從那四人透露出來的人們對羅納的崇拜和憧憬,就能大致上猜到那肯定不是什麼多輕鬆的位置。

看著四人還彼此開玩笑的大笑著,眾成員們面面相覷,忽然不是那麼想知道羅納的過去了。更重要的是,他們四個人已經從剛才說到現在了,是該適可而止一下了。

「先吃飯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最後是日楠說了這麼一句,其他人也跟著附和,並低下頭開始專心吃飯,那四人才勉為其難的停了下來,只不過沒幾秒鐘後還是忍不住和同伴們聊了起來,內容也更偏向於單純的抱怨。

或許是因為現在羅納和瑩都不在場,再加上剛才「聊開了」,四人的內容也越來越放飛自我。然而眾成員們都知道,區區這一點距離和環境干擾,怎麼可能躲得過瑩的耳朵?說不定連羅納都默默的聽在耳裡呢!

這讓眾成員們頓時更加專心在吃飯上了,感受到來自遠處的一道刺人目光,即便自己不是被盯著看的目標,還是讓眾成員們感到了一陣惡寒。而那四人更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四處張望了下碎念一聲「這裡也太涼了吧?」,完全沒注意到眾成員們差點被噎到的反應。

「喂,你們吃飯這麼專心啊?難道是那種,食不言、寢不語的觀念?」

忽然,面前的李乘海這麼說了一句,旁邊的友明更是立刻附和著道。

「放輕鬆,我們邊吃邊聊比較有趣嘛!嘿,所以說……羅納帶你們出任務時,也那樣嗎?我是說……這樣也太鬆散了吧?該不會就像戶外教學一樣?哈哈,那還真的挺輕鬆的。」

聽著四人轉眼就忘了被下達最後通牒和懲罰時的教訓,還隨意的喊著羅納的名字,眾成員們面面相覷,紛紛覺得這一場賭局的結果越來越沒有懸念了。

「看來你們很想念我過去的樣子?要那樣也好,省得我多費唇舌說話呢。」

忽然,羅納略為低沉的聲音從眾人頭頂落下,那四人明顯的全身一顫,錯愕的抬起頭看著羅納。比起被那句話嚇到,四人的表現更像是被羅納突然的出現嚇到。

四人看了看點餐區,再看看羅納已經坐到另一邊空位上,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竟然連一點氣息靠近都沒發現!?

至於瑩,則乾脆的被四人給忽略掉了。

「隊長不要啊!你要是變得像他們口中那麼悶,我們的日子會很難過的。」

在四人提出疑問之前,劉清雲先跳了起來,苦苦哀求著道。

雖然和那四人口中描述的形象差很多,但羅納可是他們艱苦訓練和任務中,僅剩的安逸啊!要是羅納真的變得冰冷、不近人情,那還有誰會為他們爭取福利啊!

在劉清雲的哀求中,其他成員們也紛紛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那裝可憐的樣子和羅納哀求瑩的時候有異曲同工之妙。這讓瑩忽然懷疑起,這幾個人該不會私底下都在互相討教,該怎麼裝可憐才能讓自己心軟吧?

眼角餘光撇見那雙翠綠的眼眸瞇了起來,冷冷的看向了自己,羅納頓時冷汗直流。

「咳咳!該認真的時候,自然不能嘻皮笑臉的。」

羅納乾咳了兩聲,嘴上嚴肅的這麼說著,手上飛快的從自己盤子裡夾了幾樣瑩愛吃的食物,討好似的全放進了瑩的碗裡。直到那雙翡翠般的眼眸默默的轉向了盤中的食物,羅納這才在內心鬆了一口氣。

看著羅納如此明顯的討好行為,眾成員們感覺嘴裡都是熟悉的狗糧味,那四人則更加鄙夷的撇了眼瑩,卻沒有再繼續碎嘴了。

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羅納在心中握緊了拳頭,相信這是個好的開始!

飯後,一聽見他們還有深夜訓練,四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羅納。

「不是,深夜訓練是什麼?那樣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睡覺?」

李乘海忍不住發出疑問,友明也跟著附和道。

「我們不是正式國民啊!身體素質和他們是不同的。」

這句話就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休息時間短一點是活該,而他們幾個休息時間長一些是應該。

緊接著友明就被黛莉用手肘狠狠撞了下,怒瞪著對方要他閉嘴別多話。就算感到不滿也是心裡想想就好,隨便說出口難道是嫌之前的教訓還不夠嗎?

「你這意思是,想要特殊待遇了?」

然而話已出口,等友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時,面前已經落下了羅納陰沉的聲音。

「不、不是,羅納、呃、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第一天進來,是不是能、能循序漸進?別一下子就這麼高強度?」

友明緊張的道著,一雙眼睛不安的飄向了同伴們,然後又轉向了成員們,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繼續說著。

「他們一開始也不是這麼高強度訓練的吧?我、我不是要求特權,就是覺得身體可能會無法適應,希望可以緩一緩。」

看著羅納越發冰冷的目光,友明也越說越心虛,最後幾個字都模糊了。羅納轉頭問向了成員們,他們最初開始訓練時都做了些什麼?

十一名成員立刻整齊劃一的表示,連續六天深夜訓練。如此的回答讓四人都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也讓其他在餐廳裡其他部隊的人聽得目瞪口呆。真的不是那四個人太嬌貴,而是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見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安排,而且還不知道所謂的「深夜訓練」內容是什麼?

感受著那幾道驚訝或同情的目光,眾成員們心中也默默的流下了悲憤的淚水。想當初那地獄般的兩周,真的感覺下一秒就要死了,偏偏有瑩在一旁時時「關心」著,他們就是想暴斃都沒辦法吧……

現在終於有人能知道他們當初過得多辛苦了!

「……就像你說的,不會一開始就給你們如此高難度的訓練。也不要求你們跟上他們的進度,但是既然想進我們的部隊,就別連這一點訓練都抱怨。」

同樣表面嚴肅認真,彷彿這點訓練根本沒什麼,實際上心裡默默拭淚的人還有羅納。畢竟實際上自己也是成員之一,當初也是咬著牙接受不合裡磨練的人,而且最初的兩周還是瑩口中的「復健」,一個月之後的訓練那才是真正的地獄。

然而他們之所以會咬牙苦撐過來,便是因為清楚知道這支部隊的特殊性和重要性,況且那段時間裡瑩也一直在他們身邊,雖然雙方的狀態簡直就是雲泥之差,反而還給精神方面造成了打擊,但是不得不說,有瑩在場簡直比任何一個配有精密儀器和專業醫療團隊的組合都要高效。

看著眾成員們的態度,那四人也只能咬緊牙根強顏歡笑了,畢竟他們說什麼都想用那麼糟糕的姿勢被踢出部隊。只是他們內心對於羅納的不滿,以及對於瑩的忌妒也更深了,原本以為靠關係進來部隊肯定會得到一些優勢待遇,然而事實卻和他們預想的完全不同,偏偏還有一個絕對雙標的傢伙在場,簡直礙眼至極!

幾天後,朱秀忠受不了的提出了質疑。

憑什麼瑩什麼都不用做,就只是在部隊中充當擺飾品就能得到副隊長的職位?這實在太不合理了,簡直讓人心寒!況且,身為副隊長,住的地方竟然不是宿舍樓,就連羅納都和成員們住在同一個區域,偏偏就只有瑩如此的與眾不同也實在是偏心的太過頭了。

四人也曾想過,羅納一個人縱容瑩,或者整個部隊裡的成員們都如此過分偏坦瑩就算了,其他人總不可能配合他們這樣胡鬧吧?然而一輪詢問下來,大部分人卻都對瑩的態度沒有什麼感想,都表示那是別的部隊的事情,況且羅納所帶領的那支部隊本來就是特殊的,只要大家都好好做事也別干擾別人,甚至平常需要配合的時候都還挺合得來,那又為什麼要在乎這種事情?

甚至還有一部份人連瑩是誰都不知道!

「甚至有任何事情都直接越過副隊長,找隊長解決,那瑩到底是來幹嘛的!?」

當其他三人附和著朱秀忠的抱怨時,只有眾成員們差點沒忍住笑意。畢竟實際上,羅納才是副隊長兼隊員,有事情第一時間先找羅納一點問題都沒有。至於居住的位置不同,那是因為瑩平常還要負責研究相關項目的支援,當然不能每次都從宿舍樓跑去中央研究區啊。

但是這些內幕,四人都不會知道。想到這裡,眾成員們忽然覺得這四個人其實也挺可憐的。同時在心裡默默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夾在一對情侶之間做夾心餅乾,尤其是羅納和瑩這一對小倆口!

「瑩的存在比你們想像的都還重要。有心思想這種事情,是嫌訓練量不夠是吧。」

羅納當然不能把事實說出口,尤其多虧了他現在得負責這四個人,那些為了維持隊長形象而漏掉的訓練量,都被瑩私底下在實驗室的觀察箱裡追討回來了,想到這裡羅納真的很想大喊自己才是真正的苦主!

至於今日的訓練量,也因為朱秀忠的抱怨而加重了,而且還不是只有朱秀忠或那四個人,而是全體成員。

「真沒想到啊……原本以為他們沒幾天就會受不了的退出了,結果竟然撐到現在了。」

當眾成員們忍不住在腦子裡把朱秀忠罵了個狗血淋頭時,耳邊也傳來了只有他們聽得見的聲音,瑩今天也一如往常的扮演好自己花瓶的角色,甚至都正大光明的小憩了起來,讓那四人看到恨得牙癢癢,畢竟連羅納自己都默默的下場訓練了,瑩卻依然在那裡休息,簡直和外界謠傳的「小少爺」一模一樣。

殊不知,在場最有資格休息的人只有瑩。為了在四人面前把形象演好,瑩將自己和羅納的額外訓練都挪到了私下的時間裡,同時還沒怠慢了實驗研究那方面的進度,至於精神力方面的訓練,則是在四人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一直都在進行的。

而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差別待遇,以及偏心。

在經過了這次的重創後,瑩也意識到自己的體能方面有所欠缺,畢竟若是全靠精神力來撐,下次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導致體能跟不上,那恐怕就沒這麼幸運了。但是瑩並不打算改變自己的外型,畢竟那樣的話就失去了用外貌的脆弱來降低敵人戒備的用意了。

所以若想要在此前提下達到提升體能的效果,瑩很快的便決定了要從自己的身體結構開始下手。而這段時間來除了復原創傷之外,瑩也由此行為得到了相當好的回饋,身體也逐漸的能跟上大腦速度,雖然某些會對身體造成高度傷害的動作,還是需要精神力的輔助才不至於先把自己給扭斷了,但是已經能達到目前的程度就讓瑩很滿意了。

基於這樣的理由,羅納絲毫沒有順著四人的抱怨,提出讓他們和瑩打一場的建議。畢竟老實說,就算瑩現在單憑身體機能,也能毫無懸念的把這四個人按在地上磨擦。

又是一段時間後,四人終於等來了休假的機會,只是看他們急匆匆的外出,誰都不認為他們是趕著去享受假期,反而更覺得那四個人肯定是去找麻煩了。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

「他媽的!那小白臉、王八蛋!」

在某一條陰暗的巷子裡,李乘海暴怒的一腳踹在了旁邊的垃圾桶上,直接將那個大型的路邊垃圾桶踢破了一個大洞,連裡面的垃圾都被果斷貫穿,各種湯水和垃圾嘩啦啦的流了出來,讓附近的一眾混混們都露出嫌惡的表情跳了開來。

只是看看那個彷彿被大砲打中,與其說是破了個洞,不如說是已經支離破碎的大垃圾桶,幾名混混面面相覷都有些心有餘悸。

「羅納也真是沒出息!噁心的馬子狗!不過就是床上伺候的爽了,竟然讓那種小白臉爬到老子頭上作威作福了?」

李乘海越想越氣,又是幾腳踹在大垃圾桶上,甚至一腳踢穿了旁邊的磚頭圍牆,然而他的腳上卻是一點傷痕都沒有。所幸旁邊那戶人家不久前才剛剛搬走,否則如此巨大的聲響肯定會引來那戶人家的報警。

而在李乘海的一陣怒罵,以及伴隨著髒話的宣洩踢踹中,幾名混混全都躲到了旁邊去,一個個乖巧的像是啞巴狗似的。

直到李乘海宣洩夠了,這才喘著粗氣,指使著混混們一定要給瑩一個教訓。這時其中一人茫然的問著,為什麼李乘海自己不動手?他們不是每天都會見到面嗎?

「幹!我能動手嗎我?動動你那顆豬屎腦子!那下賤的王八蛋可是有個馬子狗忠心護著的!我他媽要怎麼和羅納鬥?蛤?」

李乘海被這麼一問,立即更加暴怒的扯著那人的衣領如此咒罵質問著,食指狠狠的戳著對方的太陽穴,力道之大甚至有種要直接插進腦子裡似的狠勁。

緊接著李乘海便狠狠的將那人給甩開了,從懷中抽出了一根香菸,一旁立刻有混混狗腿的拿出了打火機替李乘海點菸,並諂媚的討好說著。

「大哥放心!我們辦事,您就安心吧!」

被甩在地上的混混狠瞪了眼其他嘲笑著自己的人,隨後踉蹌著爬起身。

「不過就是個小白臉嘛!操個幾回就乖了!別擔心,下次再見到他,那小白臉肯定對大哥你言聽計從!」

聽著這樣的保證,李乘海深深的呼出了一口菸,獰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說著自己現在的身份可不能被看見和他們這些垃圾在一起,臨走前再次吩咐了他們把事情辦好,而被比喻成垃圾的幾名混混也敢怒不敢言,畢竟誰都不想成為那堆散落在地上的垃圾、磚頭。

從這樣的對話中就能知道,李乘海肯定是想找人去教訓一下瑩。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作為亞歷山卓裡的高風險滋事份子,他們只要再做出任何一次嚴重違規、違法的行為,就將面臨判刑。

他們不只將這樣的警告當作耳邊風,更覺得現在都是末日了,即便亞歷山卓再怎麼先進,末日前的法規都拿他們沒辦法了,更何況是一個基地?於是幾名混混根本不在意的開始商討著該怎麼堵人,去找部隊成員麻煩肯定是不行的,畢竟除了那個叫做瑩的少年之外,其餘的人不只都是職業軍人,而且還是特殊部隊的軍人,肯定是下不了手的硬石頭。

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目標並不住在宿舍樓,雖然不用擔心會被衛兵給處理掉,但是要蹲點在研究中心門口也過於引人注目了,若是沒有一個正當理由,保安也不會放他們進去。

「哎呀!你蠢豬啊?都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我們裝扮一下再進去不會喔?」

其中一人這麼說著,豪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另一人腦袋上。

「幹!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這一巴掌讓另一人很是不滿,立刻揪著對方的衣領狀似要打人,對方也不甘示弱的抬起下巴挑釁著。

至於其他人根本不在乎這一點小小的衝突,只是繼續討論著。

「說得也是,保全總不能把客人趕走吧?但是誰知道那鬼地方是幹什麼的啊?研究中心?他媽的,研究什麼鬼啦?人體實驗喔?」

那最後一句話讓其他人都紛紛訕笑了起來,彼此附和著表示很有可能喔,隨後其中一人便罵著髒話要大家專心點。他們試著從網路上尋找關於研究中心的相關資料,但裡面都是些看不懂的學術研究項目,或是對於實驗成功的讚賞與推廣報導,根本沒有一個能用的。

「媽的!連個產品都沒賣?這也太廢了!」

查到最後,眾人紛紛焦慮的咒罵著放棄了,隨後其中一人忽然提出了一個想法,要不然他們就假裝是去面試的人吧?

「就隨便講個什麼助理啊!行政啊!要不然清潔大叔也行嘛!」

聽見那最後一句話,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紛紛叫罵著說這主意不錯。

然而等他們一行人來到門口時,卻無一例外的被攔了下來。雖然他們覺得自己偽裝的還不錯,但是作為混混的那股痞氣卻是根本掩飾不住的,若保全真的讓這些人進去了,恐怕才是眼瞎了。

「幹!什麼不在名單上?每天進出的人這麼多,天瞎的名單!鬼才知道什麼名單!」

沒想到他們連大門都進不去,混混們聚集在研究中心對面的巷子裡,氣得狂踹大垃圾桶,若不是被另一人拉住了,恐怕這樣的聲音都要引來警察關注了。

為了避免形跡敗露,他們只能再轉往更遠一點的地方,最後聚集在了公園的一個角落裡,絲毫沒注意到原本在公園裡的人都因為他們的到來而紛紛散去了,這也證明他們幾個就算穿上了衣服也無法「像個人」,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鈕扣都扣不全。

「啊啊!煩死了!」

最後他們決定,每隔一段時間就派出一個人去巡邏,就不信整個休假那小白臉都不會「出門」,畢竟李乘海也說過了,這是難得的休假時間,宿舍樓裡的成員們也都三三兩兩的跑出去玩了,瑩不可能不出去。

或者應該說,羅納一定會想帶老婆出去的。而他們只要等到瑩落單的時機,把人給拐走就好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成員們或許再累都想出去玩,而那四人已經累得休假就悶頭爆睡,但瑩是真的可以「足不出戶」的,就連羅納都無法次次把瑩帶出門。

更重要的是,即便他們已經分組巡邏,那但可疑的行徑依然引起了保全的注意,甚至都認出了他們就是不久前想要溜進研究中心裡的可疑份子,於是沒多久後警察便帶著正巡邏的那個人,找到了蹲在公園裡一看就絕非善類的混混們,並且全部帶進了警局了解情況。

等幾名小混混從警局離開時,這一天就這麼一事無成的度過了。

混混們非常的焦躁,另一邊沒等到消息的李乘海也很是煩躁,洗漱完畢後,李乘海決定主動聯繫羅納,好打聽一下瑩的動態,再給那群混混們通風報信。

另一邊,把休假日拿來當加強訓練的時間,瑩挑起了單邊的細眉,看著羅納的通訊器上顯示的未接來電名字,然後戲謔的把通訊器丟給了才剛沖完澡出來的羅納。

「你的好朋友找你呢,說不定想和你再敘敘舊?」

羅納才剛接住通訊器,對方便又一次的打來了,聽著瑩那嘲諷的口吻,羅納想著這些時間來,四人雖然表面上收斂了點,像是已經服氣了,但實際上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那四人心裡不只沒有半點甘心,反而更加的怨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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