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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岛女子Sexfriend图鉴 · 其六 · 长笠 京子 · 群岛的孩子(後篇),1

小说:欢迎来到海上天国~~神佑群岛淫色百景图鉴 2025-08-31 08:42 5hhhhh 3580 ℃

海外人对群岛的刻板印象之一,是人尽可夫、女尽可妻的群岛民,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夫妻家庭关系。显然,这是对群岛社会极大的误解。

事实上,沉湎于肉欲之欢的群岛民,不仅和海外人一样会组建家庭。而刻板印象产生的根源,大概是海外人与群岛民在家庭关系理解方面的差异。

当代普遍的道德标准中,已婚人士应对婚姻关系中的另一方保持忠贞,与丈夫或妻子之外的其他异性发生关系,会被视为出轨行为,并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鄙夷和指责。而群岛民的观点,维持「婚姻关系」所需的,并非性关系上的忠贞与自律,而是更加高级、纯粹的感情。

由于「大神庇护」的客观存在,群岛社会早已脱离「依靠家庭成员关系来确保小农生产与生活维系」的封建经济阶段,按理说「夫妻」与「家庭」的观念早该失去实际意义并消失了。但现实状况是,群岛本地居民中,每年仍有至少一千对男女或女女恋人结成新家庭,且离异率低于全世界平均水平。

为何会出现如此状况,海外社会学者数十年也没能理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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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岛女子Sexfriend图鉴

其六

长笠 京子 · 群岛的孩子(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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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与上一篇剧情相连,推荐读过上篇后再读本篇)

(警示:本篇含人妻、NTR情节)

……

「员工在店内吸烟,可是要罚掉半个月的绩效的哦?还是说,有什么宁愿受罚也要借烟消愁的心事吗,调教师先生?」

忽然从身后蹦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但意识到说话的人是谁后,我如常把烟叼在嘴上。

「唉,先是七月,接着是你。突然出现在他人背后搭话,这是什么最近流行的恶作剧吗,店长大人?」

来者正是「幽堪亭」的现任店长——长笠京子小姐。

「就当是这样吧,虽然大家的恶作剧对象只有你而已。」

我刚准备把烟盒塞进口袋,就被京子一把抢过。她抽出一支,并理直气壮地把剩下的大半包塞进了随身手袋。

「喂,不要得寸进尺啊。」

「别那么小气嘛,我的烟留在车里忘记拿了。大不了你下班后再买一包咯?」

「……真拿你没办法……」

我把打火机也递给京子。娴熟地点燃香烟后,她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片白雾。

「呼……总算活过来了,和那些大人物聊天规矩太多,就算想放松一下也没法离席……要不然,还是把店内禁烟的规定废除掉算了。」

「……我们是有未成年人营业的场所,不想让岛役所来找麻烦的话,最好别这么做。」

「也是哦~」

此时从外庭的方向,又传来一阵喧闹声。

「还真是人气爆棚呐,聊天时几乎吵到什么都听不见了。今天安排阿静当合剧主持果然没错。只刚才那一会儿,她就连续榨干了四位客人哦,大家的热情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要说当下「幽堪亭」的头牌,非阿静莫属。若是在当日公告中提及她有排班,幽堪亭的客流量都会上涨个三四成。在以「幼娼女服务」为最大卖点的幽堪亭,年过二十的她却有如此人气,实力无需质疑。

「今晚的酒水费和服务费收入,绝对会达到同期最高额。但很可惜,未来一段时间内,很难再有如此盛况了。」

「出什么状况了吗?」

「不是我们的问题……」京子又吸了一口烟卷。「我之前有提到过吧,今晚由我亲自接待的贵客中,有几位不得了的任务,其中一位是日本财务省的要员,向我透露了不少内部情报呢,比如不久之后,北美资本同盟要搞一些大动作,日元短期内会急剧贬值什么的。」

「……这种本国高层的内部消息,就直接告诉你了?」

「没办法,谁叫我免了他们今晚的酒水单,还有……你懂的。」

也许是我见过世面不多的缘故,总会有这样的想法——假如长笠京子没有继承家业,当上娼馆老板的话,她多半会去做情报人员。虽然手段算不得高明,却总能套到极有价值的秘密。

幽堪亭的稳定客户中,日本人占了八成以上。一旦日元对岩丘札的汇率走低,他们在群岛消费的成本就会大幅提高,来光顾的意愿自然会下降。客人中不乏家财万贯的富商政客,但大多数只是普通中产。考虑到客户的基数,日元汇率的波动,无疑会对幽堪亭短期收入的造成巨大影响。

然而关乎一国经济走势的机密情报,对这个女人来说,只有辅助调整经营策略的价值。

「所以,店长大人有何打算?」

「当然是在汇率波动基本平息前,缩减营业规模一段时间咯……不,考虑到每天几万札的营业成本,不如干脆闭店半个月,给店里的大家放个小长假吧。即使是员工全薪休假,支出也会比开门接客划算得多。嗯,就这么办吧。今晚打烊前,我就让七月通知大家。」

店面暂停营业,听起来有些不妙,不过这也是幽堪亭的老传统了。据说建店至今一百多年,幽堪亭长长短短的闭店,就不下一千次。敏锐的市场嗅觉,以及灵活的经营手段,是它得以维续百年并生意兴隆的秘诀。

而对我来说,「暂时闭店」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令人开心了。

「……也就是说,半年来没休息过一天的我,也终于可以放假了?」

「当然咯,除了安排几位来执勤维护的女孩,绝大多数娼女都会休息,调教师自然就不用上班了嘛。还是说,半个月没法和小孩子亲密,你会觉得欲求不满?」

「唉……」我发出了今天最沉重的一声叹息。「……我总觉得,七月完全是和你学坏了,总是会用这种事情揶揄我。」

香烟燃尽,我拿出便携的烟灰盒把烟掐灭,又递给京子。她接过后,最后吸了一口自己的那支,也将烟头熄掉,熟练地闭锁好盒盖。

「这种事情可怪不到我,员工和老板相处久了,即使不愿意,也会越来越像的嘛。而且别看小七月总是那副样子,她可是非常喜欢你的哦,只不过是进入叛逆期,言行举止会有些别扭罢了。」

京子忽然靠过来,亲昵地倚在我身边,手里把玩着我的烟灰盒。

「喂,勾野,烟灰盒是什么时候买的,很精致嘛,搭扣牢固,也不重,作为随身物件来说,手感相当不错。」

「是上个月在网上买的,摩洛哥产的二手货。」

「要不要送给我?大小很适合塞在我的手袋里呢。」

「员工用自己的薪水买的东西,老板没有理由强行占有吧?半盒烟也就算了,这个可花了我二百札。」

「嗯嗯,是这个道理没错……」京子一手拢在我肩上,半露的酥胸朝我的胸前贴过来,满脸媚色地撒娇。「……那,如果是美丽又可爱的妻子的请求,你也会拒绝吗?」

「……拿你没办法,不要再弄丢咯。」

「好耶~」京子放开我,仔细观察起那只银制烟灰盒表面的纹饰来。

没错,眼前这位精明、爽直,明明已经是二十后半的年纪,却还有着和孩子一样的小心思的女人——「幽堪亭」第十六任店长长笠京子,既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妻子。

五年前,在群岛无亲无故的我,入赘了为之工作十年的长笠家,名字也在时任店长的岳父要求下,从「长谷川勾野」改为「长笠勾野」。两年前岳父退休,将店长之位交给京子后,我也就顺理成章地顶替为副店长。

论商人的直觉与精明,京子完全不输给她的父亲,甚至青出于蓝。但也正因如此,我们的夫妻关系,在形式上稍显微妙。

「即使全店的人都知道我俩是夫妻,在店里的时候,你也必须叫我店长~」这是新婚之夜时,京子为我定下的规矩。

虽是幽堪亭所有者的女婿,但说实话,与京子婚后,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并未发生太大变化,毕竟在成婚前,我就相当于是长笠家的养子了。变成真正的亲人后,更没有不为自家生意出力的理由,这才导致我近两年愈发辛劳,近乎全年无休的状况。

讲得夸张些,若不是偶尔能像现在这样与京子独处,我都快忘记自己是有妇之夫了。

鉴赏许久,京子总算心满意足,将烟灰盒收进手袋中,随即切换回了业务模式。

「聊聊正事吧,勾野。今天对小千绪的指导,结果如何?」

「唔……只论结果的话,还算符合预期,至少完成了一次本番。依旧是那个问题,她的经验实在太少,阴道的开发程度也完全不够。孩子的小穴要经过较长时间且有规律的调教,才能慢慢习惯与成年人的性交。肛交的话……总觉得使用后庭,现在的她负担还是太大,等她再长大些,自己去尝试吧。确实如你所说,千绪是个在性爱方面有天赋的孩子,对于性事和行娼的态度也很积极,只不过……在正式接客前,她还需要至少两个月的修行。」

「嗯嗯,跟我料想的一样。毕竟是有「桜穴」的孩子,再怎么说,也不会比当年的前辈差的。」

「前辈?」

「我没告诉过你吗?千绪是白鹭前辈的女儿……哦对,你不认识她呢。白鹭前辈以前也是幽堪亭的娼女,还一度成为头牌。不过她做到十四岁,就因为学业的缘故离开了,那时候你大概还没来群岛呢。」

「既然是有头牌实力的前娼女,为什么还要我来教导她女儿?」

群岛的娼女技艺传承,多是在母女间进行。得知女儿也想成为娼女,母亲便会将相关的技艺和经验亲传给女儿。而由非亲缘的专业人士(尤其是男性)进行授艺的情况,在其他地方不算多见。

群岛的小学并未设置特教科,无处学习行娼性技,母亲又并非风俗从业者的女孩,基本由我负责。虽是如此,我负责调教指导的女孩,只占本店现役幼娼女中的大半而已。其他的女孩,要么是从母亲处学习性技,要么是店里其他女性调教师负责指导。比如当下正于酒宴厅主持「合剧」的阿静,除了娼女的工作外,也是调教师之一。

「为什么要你来?当然是我向白鹭前辈推荐的结果咯~白鹭前辈现在在外延岛做「愈疗师」,每天求诊的海外游客很多,完全忙不过来,也就没有精力给千绪授艺。所以就把千绪送到我这里来啦,刚好能让女儿在信得过的老东家出道。原本她是想委托我,或者阿静来的,可听说大名鼎鼎的「幼御之勾野」是我的夫君,就顺理成章地改为委托你咯。」

「你先等一下……」听到京子话中令人在意的字眼,我有些错愕。「「大名鼎鼎」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自己在调教师的工作外,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过往。另外「幼御」这个称号又是怎么来的?」

总觉得不知何时发生了许多与我有关,但连我本人都不清楚的事情。见我满脸问号,京子忽然释怀地笑起来。

「哈哈哈——你总是这样,头脑转不过来弯时,就会露出这种可爱的蠢样呢。大名鼎鼎也好,奇怪的称号也好,当然是我帮你宣传的结果啊。」

「宣传?!」

「没错,前年我从老爸手里接班开始,就在通过各种渠道帮你宣扬了。类似于『幽堪亭的调教师虽然本是海外人,但技术很厉害,指导了许多优秀的幼娼女』这种。当然,这么做并不全是为你增长名望,也算变相帮幽堪亭打广告。客人总是需要噱头的嘛,群岛现在做幼娼服务生意的店越来越多,要想让幽堪亭在竞争中取得优势,这样的做法是不可或缺的。」

原来如此,难怪婚后这两年,在店里活动时,总会有客人向我问好,即使我的工作并不会与他们产生任何交集。

「京子,我……」

「要叫店长~~」

京子抬手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是的是的,可敬的店长大人……我觉得言过其实的宣传,不太合适……」

「并非言过其实哦,勾野。你不关心店外的事情,或许不清楚,「幼女调教师」本就是不太常见的职业,技术过人的更是寥寥。如果要在群岛范围内排名的话,我相信以你的实力,绝对可以算作顶流。白鹭前辈也正是因此,才会放心把千绪交给你指导的。毕竟……」

京子又像此前撒娇那般抱住我,但比起讨要烟灰盒时的调皮,这次她的眼神充满情欲。

「……毕竟,我就是在你的调教下,才能成为新头牌的嘛~」

京子所说的,是十多年前的事。

经历家庭变故的我,刚从北海道迁居到群岛不足一年时,在机缘巧合下,被「幽堪亭」的老店长,也就是我后来的岳父长笠先生,收为学徒。

不知道长笠先生究竟看中我这海外穷小子哪点,总之我在幽堪亭随他修行了一年,大体学成了他引以为豪的「桜流性技」。十六年前,过完十六岁生日,长笠先生将我带到一个小女孩面前。

「该检验你是否能出师了,小子。看看我教给你的技艺,能否让我的女儿成为出色的娼女吧。」

在客房正中的床榻上端坐的,就是当时只有十一岁,还是纯洁之身的京子。

娼馆人家的女儿,同样要在自家店中营业,这时群岛风俗业的传统之一。然而这对刚刚来群岛不足三年的我来说,着实是种冲击性极大的新常识。

但结果很顺利,我用了不到五个月的时间,调教指导恩师的女儿。在新人娼女京子正式接客那天,我也接过长笠先生的职责,开始了幽堪亭专属调教师的生涯。

「果然,你看起来还是有些烦恼呢,勾野。」

「……啊……是有一点……」

京子几乎是半压在我身上,平静地仰视着我。如今她已二十七岁,处于女人从青春迈向完全成熟的阶段末期,面容姣好,身材傲人,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魅惑气息。但我恍然间,依然觉得她是那个喜欢在事后趴在我身上,就这样凝视着我的天真小女孩。

「是因为我没征得你同意,就对外宣扬你的名声,不高兴了?」

「……不是。」

「那就是这半年来一直要你加班,疲惫了?」

严格来说确实有一点,但在这中情形下,我也只是摇摇头。

「……因为千绪?」

「准确来说……」我欲言又止,斟酌了许久才再开口。「准确来说,是指导千绪时,萌生的想法……不,是从当年和你第一次做爱时,就已经开始萌生的想法……」

「觉得自己是千绪的第一个男人,以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交欢,因此感到难过?」

「……也许,不完全是。」

这是我从未向妻子袒露过的心结。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在十六年后的现在,就在这处逼仄且充满香烟味的狭小门廊里,对妻子表明真心的时刻已经到来。

「……一定要如实讲的话,我……可能并不喜欢调教幼娼这份工作。」

真正意识到自己有这种念头,是在我正式成为调教师后不久碰上的一场「合剧」。

那场的主持娼女正是京子。

虽是店长的女儿,但当时没有几个客人了解这件事。刚刚出道的她人气并不算高,主持「合剧」也只是临时替班而已,毕竟这种高强度的服侍活动,不太适合让娇弱的幼女来完成。

然而,许是喝了太多清酒,又或者的确对幼女感兴趣,在场寥寥几位酒客的兴致,被京子搅得火热。而我从酒宴厅门前经过时,刚好是「合剧」的第一个高潮。

于是我眼看着京子被赤身裸体的大叔抱起,私处涂满了润滑液。随着看客们的一阵欢呼,那根黝黑弯曲的肉棒,一口气插入了京子还十分稚嫩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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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有节奏的起哄中,大叔就这样与京子交合着。他的技巧很差,只是粗暴地、不顾一切地抽送。每当肉棒重重挺入,京子就会拼命压抑悲鸣,不停喃喃着「不要」「请轻一点」「好疼」……然而如狗一般粗喘着的大叔并未停下,直到将她的小穴注满。

我很难描述目击全程的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愤懑?羞愧?耻辱?都不准确。唯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绝不是我想看到的。尽管我心里很清楚,「幼娼女」也是娼女,而娼女的工作,就是满足男人们的欲求。

毫无疑问,我对京子一直都是有好感的。尽管在遇到她之前,我已经因为和长笠先生学习性技,而与不少同龄或年下的娼女交合过,但她是第一个被我夺去纯洁的女孩,她是特别的。那时的我对群岛这片土地理解尚浅,虽然接受了一系列常识,心底却仍保留着海外的认知。

谁能接受自己喜欢的女孩,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男人交媾呢?

然而在第二个大叔兴冲冲抱起京子,并插入她的小穴时,这种郁结的情绪忽然从我心底消散了。

因为我看到再次被侵犯的京子,脸上虽然依旧残留着痛苦,却多了一分意料之外的神情。

那是得到满足的欣喜,是乐在其中的愉悦,是与我交合时,也曾无数次露出的开心的表情。

不难猜,第二个客人的技术,明显比第一个大叔好上许多,动作也更轻柔。和他做时,京子明显舒服了很多。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此前的一切愤怒、不平、嫉妒,并非出于「自己被人夺爱」这件事。

我怨恨的,不是「他们在侵犯我的女人」,而是「他们在侵犯太过年幼的小孩子」。

京子十二岁时,升入了特教科的中学,性技指导方面的事情自然不再需要我。她总是在外庭接待客人,我一直在内庭忙于新人培训。本以为轨迹分开的两人会慢慢疏远,但她还是会来找我。聊天,玩飞行棋,或者观摩我对其他幼娼姬的调教。像是有种默契,我们未再发生些什么。

转变发生在京子十七岁时,我又偶然碰到她主持「合剧」。她已经成为幽堪亭的新头牌,人气高涨。但那一晚的客人体质和技术很一般,只用十五分钟,就有七个客人被京子缴械。环视着躺倒一地、肉棒软趴趴的大叔们,全身被精液浸染的京子忽然看到了我。

「长谷川老师!」她元气十足地招呼着我。「来帮个忙吧,大叔们好像不太行呢~这样下去的话可没法收尾哦~」

像是收到某种事先约定的信号,在她发出邀请的瞬间,毫无心理准备的我瞬间勃起。我毫无犹豫地脱光了衣服走上前,一手揽住京子的细腰,另一手抬起她的腿,挺立的肉棒插进她被精液浸润得无比滑腻的肉穴。

距离上次和她亲热已有五年。尽管她的酥胸早已膨胀得一手无法掌握,膣穴也在客人们的调教下褪去了青涩,但在结合的一瞬,无比熟悉且亲切的感觉,立刻充盈我的心底,仿佛这些年我与她的床笫之欢从未断绝。

「哈……哈……我等了很久……老师……不是你的话……就不行呢~」

不约而同地,我和京子忘情拥吻起来,引起客人们一阵起哄叫好。只用了三分钟,她被我送上了顶峰。

当天打烊闭店后,因为乱入为客人们助兴的「合剧」,我和京子挨了长笠先生一个小时的训诫。然后,我拉上京子回到我的住处,不顾一切地做了整整四个小时。

那夜过后,京子与我成为了恋人。

后来的日子没什么可说的。京子依然每天服务着客人们,与我订婚后才减少了接客次数,头牌之位让给新人阿静。而我继续调教师的工作,不断为幽堪亭培训娼女。

对群岛人来说,性爱就像空气一样不可或缺。谁会在意别人用何种方式呼吸呢?谁又会介意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呼吸同样的空气呢?因此接受了群岛常识的我,从不在乎京子与多少男人睡过,正如她绝不会在意我夺走了多少女孩的童贞。每周的休息日,我总会在家、在店里、在任何可以做爱的地方,与她做到筋疲力尽。而兴致充沛时,她还会拉上其他娼女或客人玩三人行,阿静和七月是受邀最多的两位。

但在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去时,我另一份心结却从未消解。每当和接受指导的女孩结合,当初看到京子被侵犯时那种郁结就会再度袭来,尤其是和纯洁的幼女做爱,那种名为「罪恶感」的重压,就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少年时在老家的社会常识有所残留吧,在我的潜意识中,依然觉得和小孩子发生性关系是不好的事情。就像挂在枝头未熟的苹果,明明静待它长大,会变成更甘美的果实,人们却总要将其早早摘下,咀嚼它青涩的味道。

而讽刺的是,我正是那个把未熟的果实摘下来,递给急不可耐的食客的人。

……

「所以直到现在,我仍然愧疚着。」

内庭的后门门廊里,我紧紧拥抱着京子,将十多年来积压心底的真言全部倾诉于她耳畔。我摩挲着她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它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柔软,但滑过指尖的触觉,依旧令人安心。

「如果那时我可以更有担当一些,制止那位客人对你的粗暴举动……如果我不那么急躁,花更多时间来让你的身体适应男女之事……或者更早一些,如果我当时没有接下师父的委托,让你提前走进大人的世界……你的人生会有多么不同啊……」

「勾野……」

「你小时候很喜欢唱歌,每次指导前,关于合唱部的事情总是说不完,还会为我哼唱今天新学到的歌。可是做了幼娼女后,放学后的时间全部留给了这里……不仅是你,阿静曾经很擅长花式滑冰,七月从六岁就开始练习长笛,千绪很喜欢画画,会为了几天后校庆日的绘画作品用什么样的水彩而烦恼……如果我没有把你们教导成娼女,而是让你们度过和普通小孩一样的童年……」

「勾野……娼馆家的女儿,十有八九也会做娼女,这可是群岛的习俗哦,不仅仅是幽堪亭如此……」

「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至少你们也会有更多选择吧……」

「不会哦。」

「……诶?」

京子抬起头来,笑容十分温暖。

「勾野,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无论当年的我,还是幽堪亭里每一位受你调教过的女孩……大家从来没有被迫成为过娼女。」

「……我当然明白,任何强迫她人做这种事的家伙,都会受到「大神」的责罚……可就算如此——」

京子吻了上来,强行打断了我的忏悔。

她的舌尖就像老海员手中开牡蛎的小刀,极为轻巧地撬开了我的嘴唇与牙关,与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我也条件反射地紧紧拥抱着京子,如丧失理智般索求着她的亲吻。

每当我意志消沉,或是心情不好时,她总会用这种方式来安慰我,直到我躁动的情绪安抚下来。

拥吻过后,我与她嘴巴间牵出的丝线,垂落在她的酥胸上。此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双手正贪婪地揉弄着她的胸部。

「哈,哈……什么嘛,原来我和猜得一模一样,嘻嘻~」

被激情的拥吻夺去呼吸的京子,潮红的脸颊浮现出戏谑的神情,就好像我今日的告白,完全在她预料之内。

「京子……我……」

张开的嘴巴被京子的指尖抵住。

「剩下的话,换个地方说吧,勾野……千绪隔壁的客房,今晚应该没有订出去哦~~」

……

无论热闹非凡的「合剧」,还是外庭的酒宴,此时都已告终。幽堪亭今日的营业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客人们已经与今晚的女伴回到各自的客房中,享受期待了一整天的肉欲狂欢。

虽然每间客房都做了充分的隔音,但抱着京子踏入内庭的回廊时,依然能听到从障门缝隙间溜出的声响。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娼女们苦闷的呻吟,或是舒爽的淫鸣,以及不绝于耳的,肉体相互碰撞时溅起的潮湿脆响。只有外庭三成面积大的内庭客房区,此时至少有六十多男女在交媾。

果然如京子所说,除了留给千绪休息的房间,就只剩下隔壁的客房还空着。

我把京子放在事先布置好的寝铺上,急切地与她亲吻,双手也没闲着,扒开了她的衣领与衣摆。没穿胸罩的雪白巨乳从领口弹出来,引诱我一口咬上去,贪婪地吸吮着。而摸到她的秘处时,手指感受到明显的温热和粘稠。她肥美的大阴唇一片红肿,阴裂处满是恣意流淌的爱液,显然,在我把京子抱上床前,有人刚刚拜访过她的花园。

「我就知道,需要店长亲自接待的贵客,不会只是聊聊天而已。」

「呵呵呵,没办法嘛,像财务省高官这种大人物,可不是单纯的酒水免单就能满足的哦~」

有件事或许令海外人费解,即使已经贵为店长,与我成婚也有五年了,但严格来说,京子依然是娼女,只不过值得她亲自接待的客人越来越少,给人一种她早已隐退的错觉。

京子用手指沾上自己的淫液,抹在她胀鼓鼓的阴蒂上,淫乱地按摩起来。那肉珠被指尖揉捏着,下面自然敞开的洞口不断涌出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嗯啊……唔……本来,他装成一幅很强势的样子,想不顾我的要求直接插进来……不过嘛……」京子抬起手,展示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看到这个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把避孕套戴上了呢……很走运哦,差点就要吃大苦头了呢……我还蛮好奇的呢……如果著名政客偷偷去岩丘群岛买春,因行为不端而短期失能的消息……登上明天晚间新闻的话……日本民众会是……什么反应呢……」

「也许没什么反应吧,政客的烂事,大家心里都有数的。」

「哈哈,也是呢~」

京子将两瓣炽热的的肉唇掰开,不等她邀请,我便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棒塞进去,一口气插入到了最深处。

「哈啊啊啊——嗯~~❤……果然……我的逼……不是你来操的话……就不行呢……好舒服哦,勾野~❤……」

她的膣壁灵巧地蠕动着,一点点将我露在阴道外的男根拉进去。膣底饱满的肉球顶在我龟头前端,子宫口像轻吻一般吸吮着我的马眼。我捉住京子的两只玉足,让她的双腿大大敞开,绷紧腰腹,开始强力地抽插起来。

京子愉快地浪叫着,胸前汹涌的肉团不住地颤动,两粒充盈着快感的樱桃,在视野中留下殷红的影迹。每当肉棒抽出时,她肉穴外端的媚肉便被牵出一点点,又立刻被塞回洞内,更加用力的包裹住我的竿部,同时将一股股的暖流挤出。抽插了没几次,四溢的淫水便从透明转为浓白,如粘稠的炼乳般糊满我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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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看样子,那位大人物完全没满足你啊,膣压居然这么强……」

「啊……啊……直言不讳地说……那个人……技术很差劲呢……不,应该……应该说,超级差劲……肉棒很短……插到一半,就已经软踏踏的了……好几次都滑了出来……我还担心……如果做到一半,避孕套松掉的话……就不妙了呢……所以动的时候……完全不敢太激烈……好无聊……」

「没办法,谁叫我们店的主顾们尽是些中年危机的大叔呢……」

「呵呵呵……话不要说太满哦,勾野……再过十年的话……你也会……成为四十多岁的大叔呢……」

「可那时的你,也早就过了适合当娼女的年纪啦……至少现在,我还能让你爽翻天……京子,那个人透露的情报可信么,暂停营业的时机错了,损失可不小……」

我一边更加用力的冲撞京子的淫穴,一边提起了日元贬值情报的事。虽然作为副店长,我只负责店内娼女们的管理和培养,但经营方面的事,作为店长的丈夫,还是有必要关心的。

「放心……哦……那里稍微,插浅一点……那个人……以前来我们店三次呢……每次,啊~❤……每次都想要我,不管出多高的价……都被我谢绝……所以这次……他算是拿出了诚意……我骑在他身上时……有仔细观察过……一边被我服侍着,一边吐露机密时……他完全没有撒谎的余裕呢……这种劣等的男人……最好懂了……啊~好爽……」

正与丈夫行房的妻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一小时前和其他男人性交的状况,换做群岛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大概都很难接受吧。然而对我来说,这一切就像听妻子抱怨着今天上班时的不顺心一样,没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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