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季期間對三年級學生來說，每天都是個盛大的祭典，尤其是對高中生。

雖然有些人還是在埋頭苦讀，為的就是能夠在開學時正式成為大學生。

但是身為校園風雲人物的葉堯，他的情況不是他想唸大學，而是許多大學都想要他入學，因此根本不用擔心未來出路。

另一個不用擔心沒學校唸的人是拿到體保生資格蕭俊宏。照理說他最近應該也可以盡情玩到畢業，但是沒有抽到宿舍的他目前得忙著在學區找租屋。

對於何少霖來說，這段時間每天都很愉快。葉堯有空能天天和他見面，項目研究越來越順利，跟葉堯的感情也更加溫了。

而忙得沒時間的蕭俊宏暫時不會找他，除了偶爾蕭俊赫會過來找麻煩以外，何少霖最近過得很輕鬆。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是畢業典禮當天了。三年級學長們和他們來觀禮的家人待在體育館，除了有麥克風回音傳出以外還算安靜，不過等畢業典禮結束後，外頭就會熱鬧起來了。

一、二年級的學生們也很浮躁，他們的兄長或是認識的學長即將離開校園，心中或多或少總有個想送行的對象。

但是除幫忙典禮的學生會同學以外，在校生的大家都要正常上課，因此上午的上課時間大家心都不在課堂上。

授課老師們很清楚，所以也沒有嫌棄今天上課時學生們的反應不佳，特別是連學霸何少霖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很快，午休時間到了。很多人都往體育館跑去，不管是去給學長們送行，或是單純湊熱鬧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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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哥！恭喜你畢業！」

「哇～謝謝你。」

等何少霖在熱鬧的體育館門口找到葉堯時，他已經被一群認識的學弟圍繞著了。畢業花束堆滿在他腿上、掛在輪椅把手上，連來接送的司機的視野都快被給葉堯的祝賀禮擋住了。

又是這樣……學長身邊總是有很多人，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況且還已經被人給……

「啊！少霖！」明明這裡人很多，葉堯居然還能注意到他？何少霖黯淡的眼神再度出現了一絲亮光。

「那個……葉堯學長，這個給你！」一直以來人多的地方都會讓何少霖感到不適，但是葉堯一呼喚，他也不顧有不認識的人在看他，一點也沒有猶豫的走到對方身邊，遞上了一個USB：「我最近整理了一些新資料，這些可以用在項目研究上……」

不會吧？人家今天畢業，這個人居然還在想研究的事情？未免也太事業腦了……葉堯周圍的人大部分都出現了這個想法。

可是何少霖下一秒鐘就打臉大家了，他又給了葉堯一個盒子：「還有，恭喜你畢業！這是要送學長的畢業禮物。」

「哇！勞○士？！」一個二年級的男生看見盒子上的LOGO後忍不住驚呼：「學弟你也太有錢了吧？！」

「欸？會太誇張嗎？」何少霖被他人的評價影響，不禁擔心的望向葉堯：「對不起！我從來沒有送人禮物過，有點不太會拿捏分寸……」

世上居然真的有因為不會送禮物，而傻傻送高價精品的人？

就算他人很傻眼，葉堯還是很珍惜的收下了：「謝謝你，少霖，我正好想換一支手錶。我一定會每天戴著的～」

何少霖安心的笑了，因為尷尬而發紅的耳根不知為何，莫名讓人覺得他滿可愛的。

「等你們放學後，我會跟學弟們一起去唱歌。少霖要不要一起來？」

「沒關係，我只是來送禮物跟資料，我們之後再見！」要是自己跟去，反而會使葉堯得分神照顧不擅交際的他，這樣會害他玩的不盡興。

我知道學長身邊總是有許多人，因為你跟我不同，你很會做人。

這是我喜歡你的其中一個原因，所以——不是唯一喜歡的也沒有關係，但是希望自己是學長最喜歡的那一個。

何少霖這麼想著，欣喜的跑回教學樓。臉頰發燙，臉上掛著掩蓋不了的笑容。

學長有收下自己的禮物真是太好了。

「真可惜……」葉堯望向何少霖逐漸跑遠的背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真可惜……這也是周圍人的心聲，聽說過何少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難相處的高冷學霸，今天倒是看見了他不同於風評的一面，還以為有機會能認識這位高嶺之花了呢。

「噁～以為是在演偶像劇喔？露出那種發情的表情，是多拍別人不知道他喜歡人家啊？」在稍遠處，蕭家兄弟目睹了一切。

蕭俊赫滿臉的不屑，他是來找他哥的，結果居然看到這種畫面：「看他最近那樣子我就特別不爽！乾脆今天去給他一個教訓吧？」

「……你就算了吧。」

「算了？老哥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就算是在忙也不用……」

「蕭俊赫。你聽不懂人話啊？」

「……哼，等放暑假他就死定了！」

蕭俊赫一下就慫了，哥哥會變成這樣都是那個書呆子害的！等到時間到了，自己一定要讓何少霖光是看見他就怕到尿褲子。

而蕭俊宏只是在一旁盯著何少霖看，心想：他那一臉幸福的樣子確實讓人不爽。不過……

再過不久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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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蕭俊赫脾氣變得非常暴躁，從體育館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腳把何少霖踹下座位，但他什麼也不說，粗魯的大力踏步，回自己位子坐下。

班上空氣瞬間凝固，大多是同情何少霖居多。不過被踹倒在地的人沒說也什麼，在地上掙扎一下後也無言的回去坐好。

他早就習慣蕭俊赫毫無理由的暴力，這不算什麼。反正如果他的計畫順利的話……

再過不久就能結束了。

放學後，何少霖獨自回家。蕭俊赫一放學就飛奔出教室，看來今天也能沒事度過。正好，模型已經做好了，一旦通過所有測試和實驗，就可以和葉堯……

「哇！」走到那條沒什麼人經過的小路時，思考中的何少霖突然被人拖進巷子裡，他對這個模式有種既視感。

一抬頭，果然看見犯人是蕭俊宏，對方用跟上次差不多的姿勢把他壓在牆壁上：「你光惦記著葉堯，結果忘了要送畢業禮物給你的主人了嗎？真絕情呢，小霖霖。」

「啊……對不起，主人。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去買……」

「買？也太沒情調了吧？這個時候你該說……『主人的禮物，就是我～』才對啊。」

「欸？什麼……」

「我已經拿到租屋處鑰匙了。」這個提案嚇壞了何少霖，一直面無表情的蕭俊宏這時才勾起嘴角：「去我家吧？小霖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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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俊宏的租屋處裡只有床鋪和衣櫃等房東附設的家具，目前看起來還算空曠。

何少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對方剝下，但是蕭俊宏留下了制服襯衫，只是將襯衫鈕扣全解開而已。

「嗚～嗚嗯～」嘴巴被自己右腳上的襪子塞了起來，左腳上的襪子則是用來勒住嘴巴不讓另一隻襪子能被輕易吐掉。夏天到了，就算不用運動都會流汗，何少霖實在無法習慣這種酸臭味，哪怕其實自己的汗味並不算重。

「這裡跟玩具箱不同，隔音沒那麼好，你不想出醜的話就要安靜一點啊。」從背包裡掏出一捆繩子，蕭俊宏將何少霖雙手反綁在身後，再向上拉繩子繞過手臂一圈圈，最後把繩子尾端綁在一起讓兩條胳膊緊緊固定在身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能弄髒房東的家具，雖然有床，不過蕭俊宏是把人推倒在地板上的，撞到頭的何少霖發出痛呼，全堵塞在嘴巴裡。

「嗯……好像少了點什麼？」完成捆綁工作，蕭俊宏還是不太滿意，環顧四周後拿了一束花過來。畢竟是足球隊隊長，哪怕蕭俊宏人品不好還是有收到學校給的畢業花束。

他將花束上的絲帶拆下，在何少霖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然後隨手拿了朵花插到對方的頭髮上：「裝飾一下，看起來就有比較像個禮物了，那麼……我就收下了。」

何少霖驚恐的看著對方拉開自己的雙腿，低下頭在那白皙的大腿內側上吸吮。手上沾上潤滑液，在何少霖的皮膚各處種草莓同時，將手指探入後穴之中。

「嗯！嗯嗚嗚！」看來對方打算進入那裡。但這跟第一次半昏迷的狀態不一樣，這次的何少霖是完全清醒的，他沒辦法靠腦袋不清楚來逃避這種恐懼感，害怕的掙扎起來。

「怎麼了？我這次幫你擴張過，你不會痛的喔。」異常溫柔的語氣也只是增加陰森的感覺，手指按壓著腸道內部，碾壓過某處時，何少霖一顫，看來是找到敏感點了。蕭俊宏專注搓揉那一點，直到何少霖發出如同兔子斷氣前的細長尖叫後才停止動作。

「靠玩後面就去了，你很有天份啊，連這裡都是天才嗎？」何少霖剛釋放過後的生殖器微微顫動，肚子上留有一條白液，蕭俊宏笑著把何少霖的精液抹到他臉上，劃過被塞滿而鼓起的腮幫子，停留到下巴上。

「你很舒服的樣子，讓我也一起舒服吧～」將對方下半身抬高一些，蕭俊宏擠進了何少霖體內。

「嗯～嗚——」撞擊的角度不斷改變，哪裡讓何少霖反應大，蕭俊宏就往哪裡進攻。何少霖的皮膚開始發熱，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更加撩撥人心弦。

為什麼？之前的每一次都是酷刑，都是單純為了折磨他而做的，每一次都只會有痛苦而已，但是今天蕭俊宏總是在找讓何少霖有感覺的地方，他第一次從自己不情願的性愛中感到……舒服。

雙腿不自覺的圈住對方的腰，強迫性行為變得看似合意性交，等何少霖恢復理智一定會後悔。但是他忍不住……

「喂～何少霖。」

蕭俊宏幾乎不會在性侵何少霖時喊他全名，這個反常稱呼讓何少霖睜開濕潤的雙眼，迷茫失焦的瞳孔呆呆的看了過去。

「你想讓葉堯這樣抱你嗎？」

「嗚嗚！」何少霖猛烈搖頭，他並不是抱持著下流的念頭在喜歡學長的。

「也對。如果是葉堯，他應該不會把你綁起來做啦？不過……你真的沒有妄想過嗎？想像葉堯像這個樣子：撫摸著你的敏感點、用他的東西讓你感到舒服、在你身上留下很多記號……」

何少霖臉越來越紅，本來他真的沒有想過那些，但是隨著對方舉例，他不由自主的想像葉堯抱著自己的樣子。

如果是學長，一定不會弄痛他吧？會隨時關心自己舒不舒服吧？會很溫柔的擁抱他的吧？

「……不過你沒辦法享受到那種狀況的。」

「嗚？」

「就算，未來你真的有機會跟葉堯搞上床，你也沒辦法享受他的溫柔。因為我已經先這麼做了，就算之後他抱了你，你也會想起自己曾經也被我這樣做過，你——無法完全只想著你最愛的葉堯。」

「嗚嗚嗚……」原來是因為這樣嗎？蕭俊宏這是連他和葉堯未來都要玷污嗎？

假設真的被學長擁抱，他恐怕也是會想起自己曾經享受過被別的男人擁抱的過程，如果只是跟以前一樣單純的痛苦，或許可以靠正常的性愛遺忘，但是……

「就算不是葉堯也一樣，你再也不能專心的和其他人發生關係了。因為每次做這種事時，我都會出現在你腦海裡……嗯？」

何少霖開始胡亂掙扎，還自己拿腦袋向後撞地板，蕭俊宏了解他的用意了。冷笑一聲的在連結的情況下將人整個抱起來。

「嗚呃！」

何少霖身上的支點只剩下蕭俊宏埋在他身體裡的東西，他被這樣移動到床上，蕭俊宏解開他上半身的束縛，將人壓住輕輕撫摸著何少霖的頭：

「你放棄吧～我從現在開始會像是對待愛人一樣，好好照顧你的身體，你今後永遠～無法擺脫我了。」

「不要……不要……啊～不要！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不顧自己的聲音會不會被鄰居聽見了，何少霖被快感包圍，拼命央求對方停下。

「真可憐，好不容易終於能在這種事上感到舒服，卻是因為這種理由。以後跟人上床都會有PTSD了，至少這次你會欲仙欲死的，好好享受啊～」

「不要……拜託你不要……嗯！」求饒著的人得到了一個安撫的吻，對方的舌頭侵入口腔，搔刮著上顎、纏繞自己的舌尖，這樣的感覺……好舒服……

居然連初吻都……

這下是真的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何少霖哭泣著，迎接他第二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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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正常的走回家，身體已經不會痛了，反而還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難道真的和蕭俊宏說的一樣嗎？自己未來的每一個親密行為，他都會出現在自己的意識中嗎？哪怕自己的計畫真的能結束這一切，他也不會消失了嗎？

何少霖蹲在路邊放聲大哭，完全不顧路人們的好奇的眼光，良久後才紅著眼回到家裡。

但是家裡又出現不速之客了，客廳裡站著一臉氣憤的蕭俊赫：「你被我哥整到現在才回來嗎？」

何少霖呆若木雞的看著蕭俊赫，這樣的反應更進一步刺激對方的憤怒，他劈頭蓋臉的將自己的不滿一通輸出：

「我一放學就跑去我哥的租屋處、他卻不在！在外面等了一下結果他居然帶你回去？！叫我別來還自己去找你？是怎樣啦！你該不會要跟我說他真的愛上你了吧？你想的美……你在幹嘛？！」

何少霖把東西丟了一地，他抖個不停的手指艱難的把衣服脫掉，又開始流淚。等到一絲不掛，露出皮膚下的點點痕跡，他哭著抓住蕭俊赫的衣角，臉埋到對方胸口上大吼：

「我拜託你！狠狠的傷害我！不管你要打我、綁我還是騎在我身上！還是你要再把我撓到昏死過去都可以，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把我蹂躪到不成人形……嗚哇啊啊啊啊！」

他要抹掉蕭俊宏給予他的感覺，他要透過最殘忍的方式折磨自己的身體，直到完全忘掉剛才的一切。

蕭俊赫傻眼了，眼前這個人緊貼在他身上歇斯底里大哭，和當初剛入學時那個總是用藐視他的眼神斜眼看人的何少霖完全是兩個人……

抓著何少霖的頭髮把人從自己身上扯開，蕭俊赫盯著那個哭到不停抽鼻子的人看：

「我哥到底是怎麼教訓你，才會變成這樣的啊？現在還跟我提這些……是變成抖M了嗎？算了！反正我也很不爽，你想討打我就成全你！！」

之後何少霖被頭下腳上倒掛在半空，後穴中插著三根按摩棒，括約肌幾乎要被撕裂的疼。蕭俊赫拿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要他不停叫出聲。

等到何少霖腦充血，蕭俊赫也打累了，全身佈滿鞭痕的何少霖被放下後粗魯的甩到房間地上，蕭俊赫坐在他背上抓住小腿拉抬著反折身體，嘶啞的痛叫聲響徹房間內毫無間斷，聲帶感覺就要這麼斷裂。

蕭俊赫就著這個姿勢將何少霖的小腿彎曲盤起來，用手抓撓著底朝上的腳底板，何少霖的痛叫聲中混雜著痛苦的笑聲。

直到再也發不出聲音的同時，何少霖因窒息感而失禁，這個姿勢讓尿液全噴灑在何少霖自己身上，一部分噴到了蕭俊赫腳背上。

「靠！」蕭俊赫怒罵一聲放手，踹了何少霖幾腳洩憤。對方像是一個壞掉的玩偶，趴在一地污水中抽搐，然後停止了一切反應動也不動了。

這個情況讓蕭俊赫有點怕，他伸手探了探對方的氣息。看來還沒死……

蕭俊赫最後抓著何少霖的腳踝把人拖進狗籠裡關起來，門鎖鑰匙放在地上，何少霖伸手出來能搆到的地方，自己去浴室洗腳後就回家了。

就算把人搞成這樣，蕭俊赫的心情也沒有變好，這一切都是何少霖的錯！等到暑假，哥哥一定會變正常吧？……對吧？

那天晚上，不管受害者還是施暴者，哪一邊的人都沒能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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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應該能進入翻轉吧……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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