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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之我在萧炎后宫给女神当看门狗01,1

小说:斗破苍穹之我在萧炎后宫给女神当看门狗 2025-08-31 08:42 5hhhhh 2300 ℃

01

我的女神叫药婠婠。

曾经,我俩很相爱,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

但最近,她怀孕了,经手人不是我。

我愤怒的质问她,我们曾许诺过的山盟海誓,只是笑话?

她说是的,那盟誓,只是年少无知时的玩笑,不许再提。

她又说,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萧炎,萧炎是全大陆的明日之星,是我万万比不上的人中龙凤。

萧炎这号人,我自然知道,我自认是比不上他的,个人实力、背后势力都远远比不上。

但就算如此,我还有一样比他好,我比他专一。

婠婠,我只爱你一个。

而萧炎风流成性,家中早已妻妾成群了。

婠婠,你是要作贱自己,嫁给他做小妾吗?

她轻蔑的笑,说他是龙,我是虫,她当然选择做龙的妾,也不做虫的妻。

女人天生慕强,那个萧炎远比我强大,她选择萧炎,我能理解。

若她嫁给萧炎,是做正室妻子,我无话好说。

但只是做小妾的话,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

于私,她在我心中,是最高贵最纯洁的女神。

于公,在我们族里,又是最有天资的天之娇女。

如此,怎可以由得她自甘堕落,被人收为小妾。

于是,我提出和她决斗,约定若我赢,她就不得给人做妾。

她却不屑一顾,说给不给人做妾,只是她自己的事,我算是哪根葱,哪轮得到我置喙。

我就用出激将法,说她怕输,说萧炎对她吝啬,没给她传授两招杀手锏。

她受不了激,怒了,恶狠狠的说:“你硬要找死,我成全你。你赢,我听你的,但你输,我就废了你,要让你一辈子做个下贱奴才,跪在我和萧炎哥哥的脚下抬不起头来!”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悲哀,我只希望她好,她却这般狠毒对我……

但我还是点头了。

因为我不可能打输,她从小到大都无心习武,从来都是被我压着打的。

我以为这次决斗也会一样,能够轻松取胜。

但我想错了,她的实力确实没啥提升,不是我的对手,但她体内藏了反击手段。

她腹内孕着那个萧炎的种子,在那颗种子里,萧炎暗藏了一记炎弹,当她受到威胁时,就会自动反击。

那记炎弹,是由两种异火融合而成的霸道攻击,一击把我轰出了三里地。

幸好我身上也有保命的宝贝,才幸免一死。

不过,我几乎全身都被烧焦了,还飘散出一阵阵的烤肉香气。

我父亲赶了过来,看见我这副惨样,以为我死了,就愤怒得失了智,势要药婠婠赔命。

父亲实力更在我之上,而药婠婠此时没了保命的手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父亲杀气腾腾,全身斗气运于掌中,使出杀招,冲天而起,杀向药婠婠。

却在这时,那个萧炎从天而降,就像天神临凡一样威风凛凛,就像拍苍蝇一样轻描淡写,一巴掌拍在父亲头上。

于是,原本冲天而起的父亲,被他这一拍,就以更快的速度,跌回地面,“砰”的一声闷响,全身都嵌在了岩石中。

然后,那萧炎降落到地面,一脚踩在父亲的胸膛上,又是“砰”的一响,父亲胸骨断裂,心脏爆碎了。

……

我受伤很重,昏迷了足足一个月之久。

这一个月间,都发生了啥事,马硕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诉我。

马硕是我妈妈娘家的姨甥女,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我昏迷期间,是她日夜守在床边照顾我。

她不肯告诉我实情,我就趁她不在时,问了别人。

药婠婠早已嫁给了萧炎,成了他后宫里的第十二房姨太太。

而我家,却是家破人亡了。

当日和药婠婠决斗,我败后,生死不知,父亲想杀了药婠婠泄愤。

这激怒了萧炎。

于是,父亲就被萧炎一脚踩死了。

妈妈来不及为父亲之死而悲伤,妈妈只想救回濒死的我,在族里奔走求告,求爷爷告奶奶的。

但族人都畏惧萧炎的威势,不敢施援手。

妈妈万般无奈之下,求到了药婠婠和萧炎的面前。

药婠婠恨屋及乌,恨我父亲,以致于连我妈妈也恨上了,就提了个侮辱至极的条件,用母亲的余生,换我活命的机会。

要妈妈终生侍奉萧炎,做个通房仆妇。

妈妈救我心切,哭着答应了。

现如今一个月过去了,妈妈早已经被萧炎日过千百次了。

我初听这事时,心痛得几乎要再次死过去。

我身体远未恢复好,仍是孱弱不堪,但我强撑着站起来,要去找萧炎拼命。

不过这时,马硕正好来了。

她一巴掌把我扇回到床上,厉声骂我脑残,妈妈是为了救我而献身的,我这才刚醒过来就要去找死,怎么对得起妈妈的牺牲?

我无言以对,默默流泪。

我这条命,是妈妈自我牺牲而换来的,我不敢找死,死了就愧对妈妈了。

但我也毫无活下去的勇气,靠妈妈卖身、挨肏而换来的命,我只觉得耻辱难当,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陷在了找死和苟活之间,浑浑噩噩,无知无觉。

马硕很心疼我,好言劝慰我,恶言责骂我,都对我无用,我只想活成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为了对得起妈妈的牺牲,我不能死。

但我只是活着,就痛悔得生不如死。

所以,我很想很想把自己变成个植物人。

我记得族里有这种用途的毒药配方,我决定炼制来吃。

但是,当我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后,正要去找药材炼制毒丹时,意外却先来了——马硕怀了我的孩子。

马硕自己也不知道,最先发现她怀孕的人,是萧炎。

萧炎是在肏她时发现的。

萧炎为何肏她?

她长得漂亮,萧炎生性好色,这两者都是原因。

但更直接的原因,是受了药婠婠的怂恿。

药婠婠狠心极了,把我父亲的遗骸挫骨扬灰,只留下个颅骨,用金银宝石装饰成一个华丽精致的尿壶,给萧炎撒尿用……

这样还不止,药婠婠还威逼马硕张开双腿,挨萧炎肏,不从就弄死我。

如此,马硕岂有反抗的余地,不得不含泪挨了肏。

药婠婠之所以做得如此下作,是想逼反我,好有借口废掉我。

她当初决斗前,曾说过,要废了我的修为,让我做个贱奴才,一辈子伺候她和萧炎。

不过在决斗后,因为妈妈被萧炎睡了,能和萧炎说上求情的话,萧炎碍于妈妈的面子,就答应不废我了。

但药婠婠不甘心,就使出下作的手段,意图逼我反抗,到时就有理由废我了。

父亲遗骸被污辱,青梅竹马又被奸污,如果我尚有一丁点身为男人的尊严,就必然会愤怒,会反抗。

但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都轮不到我为尊严而愤怒,萧炎就先一步因为戴绿帽而愤怒了,因为他肏马硕时,感应到马硕的小穴深处,早已孕着一颗来历不明的种子了。

这萧炎霸道得不讲道理,他原以为马硕是处子,但肏到实处时,却发现竟是个孕妇,就发火了,觉得自己被人戴了绿帽。

于是,他就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他来时,凶焰万丈高,剧烈燃烧的空气形成焚风,卷向我所住的屋子,噼啪几声就烧毁了一切。

我鼓起全身斗气,护住自身,才没被瞬间烧熟。

他火神一样的悬在空中,周身放射着五颜六色的异火。

我想开口问他咋回事,但抬头只看了他一眼,就胆怯了,不敢再看第二眼,更不敢问话。

因为我心里有个极度危险的直觉,我一旦开口,就会像父亲一样,被他一脚踩死。

我不知道他为何愤怒,以致于想杀了我。

我只知道,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恐惧,又纠结,纠结于此时是该下跪求饶呢,还是站着迎战,好歹能死得有些许尊严。

所幸就在这时,妈妈和马硕都及时赶过来了。

妈妈一边流着眼泪哭喊,一边飞向空中的萧炎。

萧炎生怕缭绕周身的异火会烧伤妈妈,就将异火收回了体内。

妈妈从背后搂住了他,搂紧他的双臂,不让他动弹,哭着替我求饶,求他饶我一命。

而马硕,就飞到我的身边来,要拉着我一起跪下,向萧炎下跪。

我忸怩,不愿弯下膝盖。

马硕就火了,起飞脚踢我的膝弯,把我踢得跪了下地。

然后,马硕自己也跪下,向萧炎解释说,她和我自小青梅竹马,她心里的确是喜欢我的,但真的没被我睡过。

那她为什么会怀孕,她自己也很懵。

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原因,她之前一时贪玩,趁我昏迷时,把玩我的鸡巴,又把我的精液抹在她自己的小穴之内……

这个怀孕原因,萧炎和妈妈都听懵逼。

妈妈趁机在萧炎耳边软语厮磨,劝他饶了我。

劝得萧炎的神情,松动了一些。

然后,妈妈亲昵的挽着他胳膊,两人缓缓降落到地面来,站在我和马硕的面前。

妈妈对我眨眨眼,温声吩咐我,快给萧炎磕头讨饶。

我没有动作。

但马硕按住我的头颅,强迫我向萧炎磕了头。

之后,妈妈又说,她已经是属于萧炎的女人,让我管萧炎叫父亲。

但我面色僵白,死活叫不出口。

妈妈就跟萧炎开玩笑说,孩子这是难为情的,过段时日习惯了就好了。

萧炎也就笑了,说他可没有这么大一个儿子。

话说到了这份上,原本事情会就此揭过了。

只不过,药婠婠这时刚好也来了。

她一来,就怒喝妈妈跪下,区区一个贱婢,没大没小的,光天化日搂着主子爷发情,成何体统了?

妈妈委屈的放开萧炎,跪下了。

而药婠婠自己也蹲下身子,双手叠放在腰侧,低着头向萧炎行礼请安。

萧炎扶起了她。

接下来,她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儿,怒斥马硕和我是奸夫淫妇,力劝萧炎打掉马硕的腹中肉,并杀掉我。

妈妈开口,替我们据理力争。

药婠婠却一巴掌扇懵了妈妈,骂她是贱婢,轮不到她插话。

我心中有火,体内斗气不自觉的就运转起来了。

萧炎冷冷的看向我,似乎想动手镇压我。

但马硕抢先了一步,一掌掴了我的后脑,把我掴冷静了,然后又按着我头,把我额头按在地上,不许我抬头直视萧炎和药婠婠。

萧炎这才表态,马硕已是他的女人,腹中却怀着个野种,不好。

至于我,我的修为不弱,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所以,就听药婠婠的,野种和我都不留了,都杀了才干净。

妈妈和马硕都吓哭了。

妈妈跪着抱萧炎的腿,哭着求他收回成命,又说废掉我的修为就行,没必要杀我。

马硕也跪着抱萧炎的腿,哭求他别杀她的孩子,又说她的孩子出生后,可以为奴为婢,终生伺候他……

萧炎皱眉不表态。

妈妈就豁出去了,怒目瞪药婠婠,怒骂她是狠心贼,从前我对她多好,她却这么狠毒,忘恩负义,天理不容。

却又被药婠婠一巴掌扇哑了。

马硕也豁出去,说若杀掉孩子和我,她就不活了。

妈妈也哭喊,她也一起死了算了,一家人齐齐整整上路。

那萧炎对于自己的女人,总算尚有点柔情,就松了口,说不杀了,废掉我修为就算了,马硕的腹中肉也不打了,留着将来做个奴才吧。

妈妈、马硕听了,都是喜极而泣。

妈妈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对我笑,叫我快给主子爷磕头,谢他活命之恩。

我做错了啥?我本就不该死,他本就无理杀我,我谢啥恩?

妈妈可不管有理没理,一巴掌就扇肿了我脸,厉声吩咐我磕头谢恩。

我无奈何,只得向萧炎磕了头。

接下来,便是废我修为。

废掉修为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

妈妈心疼我,便先抬手按住我的后颈,打入了一道斗气,截住了我脊椎和脑部的神经连接,让我暂时没了知觉。

药婠婠亲自动手,萧炎借给她一丝异火,她将之打入我体内,控制着那一丝异火,沿着我的经脉,游走我全身。

异火极其霸道,所经之处,经脉寸寸焚毁。

我虽然毫无痛觉,但身上冷汗却出如涌泉。

妈妈和马硕都看得直掉眼泪。

药婠婠却是嘲弄似的笑道:“放心吧,我没毁彻底,他休养一下,还是能站起来的。”

妈妈和马硕都咬着牙不搭理她。

她挽起萧炎的胳膊,两人一起浮上空中,向来处飞回去了。

剩下妈妈、马硕和我三人相顾无言。

我瘫在地上,远远地望着,药婠婠亲昵的挽着萧炎,两人渐飞渐远的背影,心里头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很难受。

我到底做错了啥?以致于她会对我如此狠毒?

我收回目光来,看向妈妈和马硕,心想她俩都成了萧炎的女人,心头又是撕裂一般的痛。

妈妈故作轻松,笑问马硕怀了我的孩子这事,是咋回事?

马硕低着脑瓜,瞥了瞥我的胯,红着脸儿说,之前在我受伤昏迷期间,我的鸡巴偶尔会勃起,她好奇又好色,就玩了起来,有次还玩到射了精,她顺手就把精液抹在了自己的小穴之内……她自己也没料到,竟就怀上了孕。

若非今天挨萧炎肏,被萧炎感应到小穴深处的小种子,她还懵然不知。

妈妈噗嗤一笑,笑话她是色丫头。

她说,她已经是萧炎的女人了,不可能再爱我了,但她仍会在心里偷偷给我留一个位置,而她肚里的孩子,一定会好好为我生下来。

我问:“真的能生下来吗?”

她决绝的说:“不惜一切代价,我都要生!除非萧炎杀了我!”

我不由得动了容。

她脉脉的盯着我说:“云哥哥,你答应我,一定要努力活着,好么?不管以后会遭到怎么样的作贱,都一定不可以寻死。为了妈妈、为了我、还有为了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好好活着,好么?”

我不忍拒绝,却也无法答应。

她捉住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情真意切的说:“这是你的孩子。为了孩子,云哥哥,你不能死,你要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长大,让这孩子成为你活下去的盼头,好吗?”

妈妈控制斗气成丝,一头钻入她的小穴深处,另一头钻入我的脑子,让我看见了,她小腹内果然孕着一个新生命。

这个新生命,就像是一簇火,充满希望的火苗。

……

经脉尽毁后,我终日瘫在床上,休养了半年之久,才稍稍恢复,能够勉强站起来,但重新修炼斗气就甭想了。

而妈妈和马硕,则成了药婠婠院子里的婢女,白天伺候药婠婠,夜里则和药婠婠一起伺候萧炎。

至于我,也住进了这院子里,因为我也是伺候药婠婠的奴才。

不过我现在是瘫痪的,无法干活,搬进来住也只是干躺着。

干躺在一间面积不足5平方的小耳房里,我住进来之前,这间小耳房是专给仆役使用的茅厕,就算现在收拾干净了,也形如圈养宠物的狗舍。

但其实这院落不缺空置的大屋,药婠婠却给我指定了这间狗舍住。

她的理由充满了蔑视:想屁吃呢,你来我这儿是做狗奴才的,还把自己当上宾不成?

刚开始时,我心内充满了悲凄和绝望。

对于住狗舍,我其实并无多少不忿,因为药婠婠说得对,既已成了奴才,就不配提条件了,有几片瓦遮头就算不错了。

我的不忿,是因为住在这狗舍,能看见萧炎每日进出这院子,能听见萧炎每晚进出药婠婠、妈妈、马硕三人的身体的声息。

那种声息,是欢愉的,是亢奋的,是羞涩的,从正屋里传出来,传到狗舍来,最后传入我耳里。

听在我耳里,我竟能够辨得清,亢奋的是药婠婠,欢愉的是妈妈,羞涩的是马硕。

药婠婠喜欢的人是萧炎,她挨萧炎肏,我无话可说。

妈妈丧夫了,但尚且年轻漂亮,改嫁他人是应有之义,我同样无话可说。

但马硕她是我孩子的母亲啊!

我一天天的,看着马硕双腿之间的微小变化,她坐着时、站立时,双腿间的缝隙渐变渐大。

从最初,两腿并立时或并腿而坐时,腿间几无缝隙,到现在,两腿再也合不拢了,其缝隙大到足以塞个拳头进去。

我清楚的知道,这种变化,是夜夜被大鸡巴狠肏之后的恶果……

我清楚的猜到,我的孩子,正孕育在马硕小穴深处的孩子,夜夜被萧炎的精液浇灌……

我的孩子,正在吃着萧炎的精液长大……

我心内充满了被戴绿帽的耻辱感,还有无能为力的绝望。

我这种心态,马硕和妈妈都是知道的,她们俩很怕我会想不开,所以每天都来过狗舍里照看我,花时间和我唠叨,开解我。

从她们俩的口中,我得知了,中州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魂殿行事越发猖獗了。

如果魂殿那位大boss抢先一步突破斗帝,我们整个药族恐怕就要被夷为平地了。

所以,当萧炎展现出超人的天赋,再经药婠婠一顿游说,长老会就决定了,接下来要集合全族之力,押宝萧炎。

而萧炎也需要我们药族的丹药资源修炼,就一拍即合,留在了族里修炼。

长老们疯了一样,几乎掏空了族里的一切资源,全力支持萧炎修炼,以期把他堆砌到斗圣巅峰,然后再寻机突破帝级。

族里给萧炎提供的修炼资源,除了海量的顶级丹药之外,还有无数的美女鼎炉。

双修是修炼升级的捷径,我们药族作为八大帝族之一,族里当然不缺容貌美丽而且修为不弱的美女。

族里所有的未婚女孩,只要萧炎看得上眼,全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另外,已婚的妇女,只要其丈夫不反对,也尽数让萧炎择优而肏。

如今,我们这个药族,堂堂的八大帝族之一,事实上已成了萧炎的后宫,每一位女眷都撅着屁股期待他来肏……

幸好这萧炎是个多情种子,对于女孩子心存怜惜,不做榨干对方的万恶之事,否则族里就必然红粉骷髅积成山了。

于是,肏屄、嗑药,就成了萧炎的日常修行。

我终日瘫痪在床,族里的事自然是无从得知的。

妈妈和马硕之所以告诉我这一切,是希望我能够看开点,不独我们家,现在我们全族的每一个家庭,都在向萧炎进献女人。

这种事,搁在从前,确实是羞辱。

但如今的情况,关系到全族人的生死,就顾不上羞辱不羞辱了。

一切都要以活下去为先。

我表示赞同了,能够活下去才是首要的。

若是活不下去,羞辱不羞辱什么的,都是白扯。

据妈妈和马硕所说,当年老祖宗闭关使用过的密室,现在成了萧炎肏族中女眷的专用房间。

刚开始大规模双修的头一个月里,族中女孩们都是羞嗒嗒的,羞于公开讨论,都是偷偷去挨萧炎的肏,挨完就偷偷离开。

到第二个月时,女孩们之间的氛围,就慢慢变了,变得开放了,不再偷偷摸摸的挨肏了,而是大摇大摆的挨肏了。

胆大者甚至公开讨论性技巧,怎样做、采用啥姿势可以更得欢愉……

到第三个月时,氛围甚至都不能用“开放”来形容了,而是奔放了,女孩们都以挨萧炎肏为荣,甚至还相互攀比,攀比谁更得萧炎的欢心,挨到更多次数的肏……更甚者,她们还特意造出“醍醐灌屄”一词来,形容挨到萧炎肏的荣幸,仿佛接受萧炎的精液浇灌,是一件值得夸耀的幸事……

到第四个月时,这一诡异的攀比之风,连小部分男人都被刚感染到了,他们加入到这个“攀比”的行列中,攀比谁家妻妾的修为掉得更快,夸耀谁家姐妹的小腹怀上了萧炎的种……

掉修为,说明该女和萧炎的双修效果显著,修为被萧炎吸走了。

怀上孕,说明该女极讨萧炎的欢喜,萧炎留种于她腹内,是有心长期占有她,甚至可能会收纳她为妾室。

到第五个月时,族里的风气更进一步的诡异了,女孩们大都以没挨到萧炎肏为耻辱,因为没挨过肏,即意味着该女孩人丑且修为低下。

人丑不要紧,若修为尚可的话,萧炎尚且会闭着眼肏上一肏,吸取一些新鲜的精华斗气。

人丑且修为低下的话,那萧炎就看都懒看了。

这近半年来,一次都没挨过萧炎肏的,就净是这些人丑且修为低下的“劣等货色”。

她们就算再“劣等”,也是女孩子啊,也是有自尊心的。

她们都羞愧至极,在这全族生死存亡之际,自己帮不上一丁点忙,便自觉无颜面对族人,有的闭门不出,有的远走他乡,都躲起来了。

更有甚者还愧疚得自杀了。

我心想着那些愧疚到自杀的可怜女孩,戚戚然道:“她们那么可怜?萧炎……爷就不能随便睡一睡她们吗?”

马硕笑道:“你呀,别傻气啦,咱们爷那可是身系全族、甚至全中州的安危,怎可能为了那些劣质女浪费时间呢?现阶段一点点时间,对于咱们爷来说,都是很宝贵的,有那个时间,挑个优质女孩来宠幸,增加一点点修为也是好的。”

我叹气道:“也是。”

马硕又说:“云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妈妈的修为已经降到斗王了哦。”

我不禁愕然,一脸的不可置信。

妈妈原本是斗尊的修为,现在竟然降到了斗王……境界由上到下,斗尊、斗宗、斗皇、斗王,连降四个大境界,那个萧炎到底有多喜欢肏妈妈双修啊?

马硕神神秘秘道:“还有一个好消息,云哥哥想听么?”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嘴皮颤颤道:“妈妈怀孕了?”

马硕嘻嘻的笑道:“云哥哥真聪明,这都猜到啦。咱们爷可喜欢妈妈了呢,成天都带在身边伺候,现在咱们药族里,谁不妒忌妈妈呀,都在私底下贿赂妈妈呢,求妈妈给她们引荐,让爷临幸她们。”

我一时无言以对。

现在族里的风气,是以挨萧炎肏为荣耀,以怀萧炎种为骄傲。

妈妈有幸成为萧炎的贴身婢女,我一方面为她高兴,另一方面又甚有点忧郁。

没错,只是忧郁,而非耻辱。

现如今全族女眷都成了萧炎的后宫,全族男人都被萧炎戴绿帽——当大家都戴着绿帽时,这绿帽就不再是耻辱了。

反而戴不上绿帽的,才是异类。

妈妈得幸于萧炎,我没再觉得这是耻辱了,反而很有点骄傲。

虽然我如今只是个废人,但近来来拜访我的族人,人数越来越多,态度越来越客气。

比起从前我未废时,如今的我反而更得族人的尊重。

虽然我住着狗舍一样的小耳房,还是个浑身没有半点斗气的废人,但族人们竟然还越发敬重我。

毫无疑问,我这是叨了妈妈的光,叨了妈妈身为萧炎所宠爱的贴身侍婢的光……

这种光,原本是不咋光彩的。

但在如今族里扭曲的风气之下,这种光,却是光芒万丈的。

我的想法,早就被这种风气带歪了。

所以,对于妈妈是萧炎的宠婢这件事,我是感到骄傲。

但是,对于妈妈怀孕,即将产下萧炎的孩子这件事,我是忧郁的。

这是因为,我很担忧,在将来,妈妈可能会不把我当儿子看待了。

妈妈腹中的弟妹,和我同是妈妈的亲生孩子,但弟妹是萧炎的种,与弟妹相比,我算是个啥?

即将出生的弟弟,是含着金钥匙的贵种。

而我,只是个废人,是个伺候人的贱种。

到那时,弟妹是主子,而我这个哥哥却是个伺候人的贱奴才……

到那时,妈妈还会疼爱我吗?

我很害怕,到那时,妈妈的眼中,只看得见她和萧炎的孩子,而再不把我放心上了。

……

经过六个月的大规模双修,以及海量嗑药,萧炎总算将修为推到了九转斗圣巅峰。

接下来,就该离开药族,前去秘境寻求晋升斗帝的机缘了。

他离开的前一晚,留宿在药婠婠的屋里。

药婠婠、妈妈、马硕三人一起侍寝他。

三人都是孕妇,药婠婠身孕已有九个月,妈妈五个月,马硕六个月。

我所住的小耳房距离很近,听得见她们屋里传出来的声响。

我暗暗想,萧大爷,你悠着点吧,三女都怀着孕呢,经不起折腾的……

我此时身体休养得差不多了,除了无法修炼,其它方面和常人一样。

于是,听着那大屋里传出来的靡靡之音,我不可避免的勃起了。

之前受伤时,只觉得那声音烦人。

现在男性本能恢复了,就不由自主的意淫了,那屋里三女共事一夫的光景。

药婠婠很漂亮,妈妈很温婉,马硕很娇俏,三女的姿色各有特色,但都是上上之选,她们仨或张着白花花的大美腿,或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或腆着白花花的大奶子,共事那萧炎,共裹那鸡巴……

我虽如此想着,胸中却无愤懑,只有羡慕。

因为那萧炎是天命人,我们药族、乃至于整个中州的安危,都系于他一身,他再怎么享受都是应分的。

而我一边偷听着三女挨他肏时所发出的声响,一边打飞机,这样猥琐又恶心,就太不应该了……

不过,这实在怪不得我太下流,因为现如今的我,除了意淫女孩子之外,实在无事可做了。

从前的我,二十年如一日的醉心于修炼,除了偶尔花点时间去舔药婠婠,其余时间都花在了吐纳和炼丹上。

而今呢,我体内经脉全废了,想修炼也无从修起,于是整天流流长的、一天天的,都无所事事,闲得蛋蛋痒。

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女人了。

想我如今仍是处男,仍未尝过女人味,实在是无奈,再幻想也想不出个真切。

又想到马硕的小腹内,竟怀着我的孩子,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之余,也着实有点后悔了。

当初的马硕,是多么的喜欢我呀,如果在当初,我不是那么沉迷修炼,稍微花点心思在她身上,恐怕早就和她成亲了,孩子也有一连串之多了。

何至于如今,她虽怀着我的孩子,却做着别人的女人,挨着别人的肏,以致于让我的孩子吃着别人的精液发育长大……唉。

想着想着,想得多,我倒是生出个自卑的想法,若果马硕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就好了。

毕竟马硕已经是萧炎的女人,孩子是我的,就是个野种,对孩子太不好了。

早该劝马硕打掉孩子的,重新怀上萧炎的种才好。

妈妈就比马硕幸福多了,肚里怀着萧炎的种,名正言顺的做着萧炎的女人,为萧炎生孩子。

既然妈妈是萧炎的女人,那我能否算是萧炎的继子呢?

如果他愿认我做继子,我愿否认他为父呢?

这有点不切实际啊,人萧炎是斗气大陆的天命人,就算我厚着脸皮去叫爹,只怕他会黑着脸踹死我吧……

不对!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父亲的头骨,还被他当做尿壶接尿!

但他是斗气大陆的希望啊,在全大陆的命运面前,杀父私仇又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我只是废人一个,报仇啥的,不切实际。

安守命运吧。

命运安排我做奴才伺候他,安排我妈妈做婢女侍奉他,就安心做吧。

……

次日一早,萧炎按计划离开药族。

药婠婠、妈妈和马硕三人相送。

药婠婠站着和他依依惜别,吻了又吻。

妈妈跪着握住他手,叮嘱他一切小心。

马硕也跪着,双臂抱他屁股,脸蹭他胯,向他的鸡巴表示眷恋。

我站在小耳房的门口,望着她们四人,心中纠结着我是不是也该上去祝福一下萧炎?

但其实不用纠结,因为妈妈叫我了,叫我过去向萧炎磕头拜别。

我早已没啥抗拒之心,快步走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地上,就向萧炎磕着头说:“奴才给主子爷磕头请安,祝愿爷早日神功大成,干死魂殿,挽救天下苍生。”

萧炎对我“嗯”了一声,却对妈妈笑道:“你这个儿子废了也挺好,有点奴才样了。”

妈妈献媚道:“回爷的话,他现在身体也好啦,以后啊、奴婢一定好好调教他,让他做一个优秀的家奴,好好伺候爷和娘。”

药婠婠却撇着嘴说:“拉倒吧,他一个臭男人,想伺候我?想得美!谁知道他心里揣着啥坏水。”

马硕说:“娘,您多虑喇,您看嘛,他已经是废人,全身上下没一点斗气,您随便吹口气,都能把他吹出八里地,他哪敢有啥坏心呀。”

药婠婠却说:“有没有坏心都好,反正我原本就没想把他当奴才,我是想把他当狗养。”

马硕懵道:“蛤?”

妈妈也懵。

药婠婠四周围看了看,最终抬手指着院门旁的空地,说:“就在这儿,盖一间狗屋,把他拴在这儿看门。”

妈妈惊道:“这怎么行?我儿子是人!”

药婠婠没搭理妈妈。

马硕也说:“娘,您这样做太羞辱人了!太没心肝了!”

药婠婠就威胁她说:“轮得到你说话?别以为被爷肏过几次,屄就镶钻了!你就是个怀着野种的精液盆!下次再敢对我没大没小,你和你肚里的野种,都和野种爹一样,娘儿仨一起给老娘当看门狗吧!”

这两句恶毒话,听得马硕泫然欲滴,再不敢张嘴了。

妈妈很得萧炎的欢心,而且肚里怀的又是萧炎的种,不怕被羞辱,就仗着宠爱,绕开药婠婠,哭哭啼啼的向萧炎求情了:“爷,药云他是我亲儿子啊,要是他真的做了看门狗,那我这母亲算啥呀?母狗么?那我还有什么脸面侍奉爷呀?”

药婠婠果然没敢羞辱妈妈,只嘀咕:“臭不害臊的老骚货,净晓得扯着汉子哭。”

萧炎心软,对药婠婠说:“婠婠,要不算了吧。”

药婠婠就牵着他手,一摇一摆的嗲声道:“爷,好大爷,你忘了药云这贱人当初是咋样阻止我嫁给你的啦?忘了他那个贱人爹是咋样想害死我的喇?”

萧炎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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