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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鞋,1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2120 ℃

银蛇似的电光遨游在乌压压的云层间。狂风从山林中挤出鬼哭一般的呜咽声。

泼水般的大雨打眯了驾车人的眼睛,马车上摇曳着带着囍字的红灯笼。

“小姐,俺看这路是行不得了。”车夫停下马车,费力的向马车内某人喊话。

“可是,我怕误了郎君的时辰。”车内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

“驾~”车夫没法,只好坚持着向前。

“驾~驾~”四面八方传来了车夫的回音。

不,这不是回音。

“咔嚓!”

一声炸雷让拉车的马受了惊,但车夫已然无力去管马。

他瞪大着眼,难以置信的捂着胸口插着的羽箭,一头栽下马去。

嘈杂的马蹄声如同沸腾的泥浆,渐渐包围住被雨淋成暗红色的马车。

门帘猛然被掀开。

电光闪过,女子惊恐的看着眼前探入车厢的面孔。

一道狰狞的刀疤横越眼前男子的整个脸庞。

“敢问小姐芳名?”男子努力装出礼貌的样子。

“林……林子娴”女子的脸很小,如果神色平常,应当相当可爱,此时却因为恐惧变得扭曲。

“哦,原来是林家大小姐。”男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随后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么林家大小姐,你可愿随我回山,做我的压寨夫人?”

“求你……放过我吧。”林子娴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男子闻言轻蔑一笑,伸出骨节宽大的手,在林子娴细若凝脂的脸颊上缓慢游移着。

沾到林子娴的泪水后,男子将手收回,将林子娴的泪水舔入口中。

“这可由不得你了~”男子突然整个人突入车厢内,将林子娴打横抱起。

林子娴惊恐的嘶吼着,反抗着,然而粉拳落到男子身上好似泥牛入海,丝毫未引起男子任何反应。

飞驰的骏马上,男子用爽朗豪迈的声音不断的向林子娴做着自我介绍。

“小娘子别哭了,我就是附近鼎鼎大名的黑草寨少主黄飞虎。”

“这方圆二百里,哪个不知道我黑草寨的名声,你跟了我,穿金的戴银的,吃香的喝辣的,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将来我继承了父亲的大业,你就是我们寨的当家夫人,几百名弟兄听你号令,不比嫁给李家那个浪荡公子强?”

黄飞虎越说越兴奋,老二也在林子娴柔软腰肢的摩擦下渐渐挺起。

林子娴的头忽然被黄飞虎抓住,狠狠的亲了一下。

“呸,呸,呸。”林子娴只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奋力的想把侵入自己口中的男性气息清除出去。

看着林子娴的举动,黄飞虎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啊,快抽鞭啊,今天我啊,娶媳妇啦~”黄飞虎带头喊着号子,周围随同他的山匪们逐渐加快了马速。

林子娴心中,无数从小被灌输的封建礼教如同魔音灌耳一般,就连四周的雨声风声都在嘲笑她将要成为一个不守妇道,不知孝悌廉耻的荡妇。

“咔嚓!”

又是一声惊雷,林子娴奋起全身的力气,一下子从马上滚落下去。

柔软较小的身体在泥泞的山路上不断与坚硬的地面发生撞击,横生斜长的树枝刮破了她单薄的嫁衣,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

一路滚下山崖的林子娴骨头断了好几根,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裸露的肌肤上遍布这伤痕,已经是奄奄一息。

“吁~!吁~!兄弟们,快停下!”

弥留之际的林子娴听到黄飞虎发出焦躁的声音。

“大哥,那小妞性子真烈啊。”一个小喽啰感叹道。

“别废话,给老子下去找。”黄飞虎发出怒吼。

“大哥,那小妞滚下去,应该没命了吧……哎哟~”另一个小喽啰提议。

黄飞虎用马鞭抽了一下这个乌鸦嘴,带着众人小心翼翼的滑下山崖。

“大哥!找到了,在这!”小喽啰发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林子娴。

“子娴~子娴~!”黄飞虎急忙跑过来抱起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林子娴。

“嗬~嗬~”内脏破裂涌出的血液堵塞了林子娴的喉咙,让她没法说出话。

“唉!你这是何苦啊~!”黄飞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眼角撒出了热泪。

林子娴在剧烈的疼痛中,意识渐渐模糊,她现在感觉很后悔,成为贞洁烈妇,并没有能够帮她减轻身体所遭受的痛苦。

“大力,二狗,你们在这里挖个坑把她埋了吧,我带着其余弟兄回去向父亲禀报一声。”

黄飞虎对小弟下达了命令后,带着其余人返回山路,骑上马走了。

大力忠实的执行着黄飞虎的命令,费力的在一旁刨坑。

“大力~大力!”二狗戳了戳大力。

“怎么了二狗子,怎么不来搭把手。”大力有些憨傻。

“你说我们跟老大出来一趟,什么好处都没有,不合适吧?”二狗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子娴衣衫不整的尸身。

“回去老大会给我们辛苦费的。”大力没能理解二狗话里的含义,回头继续卖力挖坑。

忽然,大力的下体传来一个冰凉的触感。

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只见已经断了气的林子娴此刻诈尸一般从他的裆部探出头,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他。

“妈呀~”大力下了一跳,脚下一滑跌坐在林子娴的尸身上。

“诶唷,大力,你快挪开,压死老子了。”

林子娴冰冷的娇躯下方传来二狗的声音。

大力赶忙站起身,原来刚刚是二狗抓住林子娴的脑袋贴近大力的裆部。

“二狗子,你干啥呢?”

“你个夯货,这会儿装什么君子。你看~”二狗说着,三两下扯开林子娴本就破烂的上衣,一双柔软如云朵一般的裸露在大力面前。

“咔嚓!”又是一声炸雷。

将林子娴的乳房映照得惨白。

雨滴噼里啪啦打在光洁的乳房上,不断有汇聚起来的水流从她的乳头上滴落。

大力的下体逐渐变得火热坚硬。

“二……二狗子,你想……”大力的声音变得有些结巴。

“嘿嘿嘿,这么骚的小娘子,就这么埋了,不可惜嘛?”二狗子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他早已遍布青筋的老二。

“可是……她已经……”大力还有些犹豫不决。

二狗子撬开林子娴已经变得有些僵硬的嘴巴,将自己的老二直接塞了进去。

“噢噢噢噢~!真爽啊”二狗子发出快乐的呻吟。

“咕~”大力咽了口口水,目光顺着瘫软的女体向下看去。

一双小巧可爱的玉足上绣花鞋掉了一只,露出洁白的罗袜。

大力鬼使神差的来到林子娴尸身后方跪下,捧起她沾上了雨水的玉足。

沾了雨水的玉足上散发出魅惑的香气。

大力将林子娴的玉足送人口中,仔细品尝着其中的味道。

罗袜中吸满了雨水,浸泡过林子娴诱人的小脚后尝起来如同人间仙露。

大力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老二,将林子娴还穿着的那只绣花鞋脱下一半,随后将老二塞入绣花鞋与玉足的夹缝中。

狭窄的通道让大力肿胀的老二如同过电一般不停的颤动。

他进一步将手伸向林子娴的大红嫁衣的裙底。

一声惊雷炸响,他已经将林子娴的下身脱光。

光洁的大腿呈现出诱惑的曲线,直通女性的私密处。

大力扛起林子娴瘦弱的柔软的腿,将自己的老二送入她的深处。

嫣红的处子血被大力粗大的老二带出,未经人事的肉壶在大力的进攻下不断扩张。

如果林子娴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因为这直达花蕊的硬物而不断呻吟。

然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了无生气,嘴里还充塞着二狗的老二。

在这漆黑的雷雨夜中,林子娴悉心保护了十四载的处子身体在她死后被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玷污。

在大力不断的抽送下,一股温热的暖流从林子娴下体中流出,林子娴的尸体失禁了,喷涌出她身体最后的温热。

受到了如此刺激,大力喘着粗气嘶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填满了林子娴未经人事的子宫。

二狗这边也到了极限,他将林子娴已经有些变形的面庞死死抵在自己的胯下,用自己的精液堵住了林子娴狭小的咽喉。

完事的两人依依不舍的将林子娴尸身丢入挖好的土坑之中。

林子娴瞪大着眼,死不瞑目,嘴角和下体还流淌着精液。

两人挥舞起铁锹,泥土一点一点的将这具诱人的肉体埋葬。

黄飞豹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

转过头一看,那只诡异的红色绣花鞋不知何时又一次来到他的枕边。

自从他某天夜班下班后,走夜路发现了这只样式古朴的绣花鞋,以为是古董捡回家后。

就总是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一会儿他是黄飞虎,一会儿又变成了大力和二狗。

而那个惨遭奸尸的林子娴,自己甚至能回忆起她乳头的颜色,屁股上的小黑痣,却始终看不清她的脸庞。

初次遇到这种情况,黄飞豹本想立即把这只诡异的红绣鞋丢掉,但不知为何始终下不去手。

而且梦里的感觉无比真实,让婚后离异的他找到了欲望的宣泄口。

“爸爸,我去上学了,早餐在微波炉里。”

厨房里传来女儿黄玲懂事乖巧的声音。

“知道了,你路上小心啊~”黄飞豹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做出了回应。

现代的小孩真的很辛苦,周末自己都不用上班,高一的女儿还要去学校补习。

黄飞豹拍了拍脸,转身下床,吃完了女儿孝心满满为自己准备的早餐。

随后开始收拾起屋子,女儿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是会把随身衣物乱丢。

黄飞豹将女儿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捡起。

直到发现手上女儿可爱的天蓝色内裤上,似乎沾着一根阴毛。

黄飞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黄飞豹原本有个不错的家庭,妻子很漂亮,亲戚和同事都很羡慕,女儿也很可爱,成绩也很好。

如果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黄飞豹将会是一个最平凡幸福的普通人。

然而像他这样的市井小民,妻子过于好看,也是一种罪过。

他至今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出轨。

那天自己因为老板临时宣布休息半天提前回到家里时,自己美丽的妻子正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胯下不断地呻吟。

他很生气,发了火,和妻子大吵了一架,年仅九岁的女儿躲进房间里偷偷哭泣。

随后就是离婚,分家,女儿选择跟自己,自己那个曾经温柔贤惠的妻子竟然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不过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多年来,黄飞豹与自己这个懂事乖巧的女儿相依为命。

或许某些人会对这种单亲爸爸带着女儿的家庭带有下流的怀疑。

但是黄飞豹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自己从来没有对女儿动过一丝一毫的邪念。

甚至自从离婚后,他自己下半身的欲望也几乎不见了踪影。

直到三天前夜里捡到这只红绣鞋为止。

红绣鞋不仅仅让黄飞豹春梦不断,更是让他心中重新燃起了欲念。

在不知不觉中,黄飞豹发现自己竟然会不自觉的看向女儿已经隆起一定规模的胸部,在女儿向他撒娇时,自己也会闻到女儿身上散发出的女性香气。

眼前的这根阴毛让他止不住的浮想连篇,女儿还小时,自己帮她洗澡,那时候女儿还问他为什么下面会长毛毛。

画面瞬间切换到梦境中的场景,原本林子娴模糊的脸与自己女儿可爱的脸庞重合,而自己此时化身那个名叫大力的喽啰,正卖力的将自己的老二伸入在女儿的下体里。

原本已经死了的林子娴突然顶着女儿的脸凑到自己面前。

发出诡异的笑声向自己提问:“爸爸,为什么下面会长毛毛啊?”

“啪!”黄飞豹给了自己一个清脆的耳刮子。

眼前的环境随之破碎,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将女儿的内裤贴在鼻子上不停的吸着。

里面传来浓郁的青春女性气息。

黄飞豹立马将女儿的内裤拿开,动作迅速的丢入脏衣袋中。

略微喘息了几下,定了定心神,黄飞豹继续帮女儿整理房间。

好在这种幻象没有再次出现,黄飞豹将女儿不知何时飞入床底的鞋子掏了出来放回鞋架。

忽然,他注意到女儿的鞋架上多出了一只红绣鞋。

他下定决心要将红绣鞋扔掉。

然而就在他手触碰到红绣鞋时,幻象再次出现。

红绣鞋中凭空多出一只惨白的小脚。

黄飞豹的手指被脚跟和鞋底的缝隙死死吸住,一阵阵酥麻感从中传出。

黄飞豹想要用另一只手将这修鞋扒开。

谁知另一只手上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两只鞋上传来莫名的力量,将黄飞虎的手带向裤腰。

三两下就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的老二。

绣鞋鞋底夹住黄飞豹的老二,一上一下的开始套弄起来。

诡异的是,绣鞋传来的不是布面的粗糙感,而是一种滑腻湿热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女性的阴道一般。

黄飞豹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这修鞋在自己老二上不断的摩擦,许久未曾有过的酥麻感传遍黄飞豹全身。

很快黄飞豹一声闷哼,积攒多年的精液喷射而出。

幻象解除,黄飞豹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红绣鞋,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精液。

并且自己对着的位置正好是女儿的床,因此精液也撒到了女儿的被褥和枕头上。

黄飞豹连忙丢开红绣鞋,用纸巾将女儿床上的精液擦干净。

但液体已经渗入了床被中,留下一滩水渍。

黄飞豹抱起女儿的被褥拿到阳台晾晒。

做完一切后,黄飞豹捡起落在女儿房间的绣花鞋,狠心丢入垃圾袋中,随后带出门扔进了公共垃圾箱里。

时至中午,女儿放学回家。

黄飞豹早早做好了饭菜等待女儿回来。

“爸爸,我回来了。”女儿一下瘫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呈大字张开,似乎是很累了。

已经颇具规模的胸部在这一动作下十分抢眼。

但黄飞豹发现自己已经能坦然看向女儿的身体特征,不会再有淫邪的想法。

“吃饭吧,爸爸做了你最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哦~”黄飞豹温和的冲女儿笑着。

“好哦,谢谢爸爸~”女儿飞扑进黄飞豹怀里,在黄飞豹脸上啄了一下。

黄飞豹除了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外,再无其他。

事情重回正轨,让黄飞豹整个下午都很轻松惬意,门外垃圾车来过了一次,自己也仔细检查过,家里没有再出现那只诡异的红绣鞋。

晚上上了一天学的女儿准时回到家,父女俩度过了一段温馨的时光后,已经到了晚上。

写完作业的女儿打算洗澡睡觉。

“咦?爸,我床上的被褥呢?”女儿这才注意到床上没了被褥。

“哦,那个啊,今天天气好,我帮你晒一下,一会儿帮你收回来。”黄飞豹有些心虚。

“哦,那我去洗澡了。”女儿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女儿洗澡很快,等黄飞豹抱着被褥回来时,女儿已经穿着睡衣在房间里吹头发了。

“今天有没有考试啊?”

“刚考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再考……”

“上课都认真听了吗?”

……

黄飞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女儿聊着,顺带帮女儿铺好床。

忽然,黄飞豹注意到被褥上白天沾过自己精液的地方,变得有些硬邦邦的。

黄飞豹立马心虚的将被褥翻了个个,将这些地方藏好。

“爸,鞋架上的鞋是你新买给我的吗?怎么只有一只?”女儿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鞋?”黄飞豹立马变得警觉。

“就是这只啊。”女儿伸出脚,上面赫然套着一只红绣鞋。

“不是!玲玲,快脱下!”黄飞豹立马跑向黄玲。

然而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黄飞豹被还未套好的被褥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这一下摔得很沉,黄飞豹晕了过去。

“郎君~郎君~!”

在陌生的女子声音中,黄飞豹慢慢醒来。

一睁眼,眼前便是那双诡异的绣花鞋,正动作轻柔的磨蹭着他的脸。

“郎君,你醒啦~”黄飞豹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发出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声音。

衣服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古装剧里的那种大红嫁衣。

“玲玲,你怎么了?”黄飞豹立马呼唤自己的女儿。

“玲玲?你是说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她没事,我只是让她的意识睡过去了。”

眼前的女子双脚离地,飘向床边坐了下来。

“你是谁?把我女儿还回来。”黄飞虎焦急的走上前捉住女子的手。

“诶呦,相公,你弄疼我了,别急嘛~”说着,女子一挥手,黄飞虎被甩飞了出去,跌坐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与此同时,整个房间顿时变成了古代的模样。

房间内没有灯,只在床前点着一双红烛,红烛上的火苗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相公,你不记得我了吗,你要我做你的压寨夫人,我等的你好苦啊~”

女子说着擦起眼泪来。

“你是……林,林子娴?”

“相公你还记得我?”红衣女子突然一脸喜色凭空出现在黄飞豹面前,吓了他一跳。

“我不是你的相公,我叫黄飞豹,和你怎么也差了几百年了。”

“不,不会的。”林子娴伸出手,轻柔的拂过黄飞豹的脸颊。

“虽然没了刀疤。”

又扫过黄飞豹的下巴。

“胡子也没了,呼呼,像个太监。”女子背过身,掩住嘴轻笑。

“但你的眼睛没变。”林子娴又一次闪现在黄飞豹面前,暗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黄飞豹。

“而且~”女子说着背过身去,用纤细的腰肢顶着黄飞豹的胯下。

“你看,这里不还是一样嘛~咯咯咯”

林子娴轻笑几声,身穿红衣在房间内曼舞。

诡异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你,你变成鬼了?”黄飞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是啊~”林子娴声音落寞,飞回床边,轻轻摇晃起雪白的小腿。

“那天,你手下哪两个混蛋,在你走后奸污了尸骨未寒的我。在我的咽喉和下体留下了两团炽热的元阳。我的魂魄被这两团元阳困住,无法挣脱。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一铲一铲的把我埋了的呀,就像这样。”

说着,林子娴出现在黄飞豹面前,伸出惨白的双手死死掐住黄飞豹的咽喉。

黄飞豹喘不上气,手脚扑腾着,直到快要失去意识时,林子娴才突然把手松开。

“呼呼呼,郎君你怕不怕,你不用怕的,我不会害你。我在滚下山崖时就觉得自己真是愚蠢,为什么不愿意做你的压寨夫人,为什么要遵守那该死的妇道。”

林子娴情绪异常激动,红烛上的火焰疯狂的摇曳着。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黄飞豹问。

“当然是洞房了,虽然你的两个手下动作很粗暴,但是当他们奸污我时,那种感觉简直比成仙还要美妙。可惜我已经死了,而且他们不是郎君你。”

林子娴整个人缠在在黄飞豹身上,双手在黄飞豹脸上来回抚摸,魅惑的吐息在黄飞豹耳畔响起,穿着红绣鞋的玉足轻轻挑拨着黄飞豹的老二。

黄飞豹头枕林子娴的酥胸,几乎就要沦陷。

但伟大的父爱让他坚持了下来。

“不行!”黄飞豹语气坚定。

林子娴瞬间跌回床上,捂着脸轻声啜泣。

“为什么郎君,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压寨夫人,难道是嫌我脏了。”

林子娴哭得异常伤心,让黄飞豹心头不由得一软。

“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你现在占据的是我女儿的躯体,我作为父亲,不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亲生女儿?”林子娴一听不是嫌弃她,瞬间恢复了精神。

“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林子娴笑得在床上打滚。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黄飞豹心中有些不安。

“我从她的灵魂上,没有感受到一丝和你相像的地方,她不可能是你的亲生女儿,连亲戚都不是。”林子娴捂着肚子坐直了身,一本正经的向黄飞豹解释。

“什么?这不可能!”黄飞豹难以接受。

“你要不要现在就滴血认亲?”林子娴伸出白皙的胳膊,变出一根银针就要戳下去。

“不,滴血认亲不准确,要做DNA鉴定。”黄飞豹阻止了林子娴的举动。

“弟恩爱?什么是弟恩爱?”林子娴歪了歪脑袋,很是不解。

“是现代技术,可以准确判断是否有血缘关系。”黄飞虎解释道。

“哦~!那就是你们这个时代的滴血认亲咯,想做就做吧,反正结果都一样,她不可能是你亲生女儿。”

“就算不是,我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下得去手。”黄飞虎还是不愿意和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系。

“这样啊,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的阴气所侵入,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元阳,会死哦!”林子娴咯咯咯的笑着,宛如一个小恶魔。

“不可能,就算她会生病,哪有用男人的精液才能治好的病。”

“那你就试试看吧,这次现世太久了,我有些累了,今天就先这样。”

床头的红烛已经渐渐燃尽,林子娴的声音变得萎靡起来。

“如果你想唤醒我,只要在我寄居的绣鞋中施放你的元阳就行了。”

“我回头就把它扔了。”黄飞豹愤愤的道。

“哈哈哈,你不会的,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再来找我,晚安啦,郎君~”

一晃神,黄飞豹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他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自己的女儿,女儿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胸口随着呼吸不断的起伏,脚上还穿着一只红绣鞋。

黄飞豹来到床尾,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帮女儿脱下红绣鞋。

灯光下,女儿那一双精致可爱的小脚显得异常的白嫩。

黄飞豹呼吸急促,强压下心中的欲火,站起了身。

下身的肿胀让他很难受,动作变得很不自然。

但他坚持着帮女儿盖好被子,关上灯关好房门。

门外,黄飞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立马跑向厕所,将压抑许久的欲火释放了出来。

提着红绣鞋回到自己房间,黄飞豹将红绣鞋摆在床头柜上,盯着它,心中思绪万千。

自己的女儿真的不是自己亲生的?那又是谁的呢?

林子娴说女儿会死,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能不能请大师解咒?

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把这只鞋烧了吧。

自己会垫上不少纸钱的。

说不定这样的邪物要去找大师超度才行,哪里有大师呢?

精神逐渐放松的黄飞豹渐渐睡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再度醒来。

这天晚上,黄飞豹没有再做那个梦,起床后,他便开始洗漱。

但他总感觉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他来到客厅,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不大不小的家。

客厅和厨房一切都如往常一样,锅碗瓢盆安静扣在桌案上,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黄飞豹接了一杯水,习惯性的坐在早餐桌上。

他终于发现了异常的地方在哪。

没有早餐。

从女儿十二岁生日那天给自己做了第一份早餐开始。

这样的日常从未发生过一丝改变。

因为自己常常工作到很晚,答应早起给女儿做早餐也经常食言。

因此女儿大包大揽的表示以后家里的早餐都交给自己来做。

当时女儿脸上洋溢的笑容还历历在目。

黄飞豹顾不上喝水,冲进女儿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拉上窗帘的房间有点昏暗,黄飞豹打开灯。

灯光下,女儿似乎还在沉睡,对于已经高中的女儿来说,难得的周日假期,赖会儿床似乎并无不妥。

但是黄飞豹知道,自己的女儿并没有这种习惯。

“玲玲~”他走进女儿床边,轻声呼喊着女儿的名字。

女儿眼皮翻动了一下,并没有醒来,黄飞豹发现女儿的脸上异常的潮红,呼吸很急促。

伸出手探了一下,很烫。

“玲玲~玲玲~醒醒!”黄飞豹变得越来越急躁,晃动女儿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终于,女儿艰难的睁开眼。

“爸……爸”声音非常的虚弱。

“玲玲,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黄飞豹关心的询问。

女儿无力开口,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看医生。”黄飞豹焦急的就想抱起黄玲。

“嗯~!”女儿皱起眉头,身体表现出抗拒。

“怎么了玲玲~”

“爸……爸,我……好疼。”女儿几乎已经气若游丝。

“哪里疼?”黄飞豹没头没脑的问。

“浑身……都疼……身体……好像……被火烧一样”

黄飞豹轻轻将女儿放回床上。

当他想抽回手时,手却被女儿牢牢握住。

“爸爸的手……很凉……不要离开。”

黄飞豹跪坐在女儿床边,一只手被女儿牢牢的握着。

似乎真的很有效果,女儿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爸爸,我的脸好烫,你能摸一摸我的脸吗?”恢复了一些精神的女儿,虽然眼睛还未能睁开,但似乎有了说话的力气。

“好。”黄飞豹将另一只手伸向女儿较小可爱的脸庞。

女儿挪动了一下头,将黄飞豹的手枕在下面。

“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女儿说出恐怖的话。

黄飞豹下意识的想将手抽走,女儿脸上立马浮现出痛苦的情绪。

黄飞豹只得将手放回去。

女儿不仅枕着黄飞豹的手,还不断的轻轻用自己光滑的脸蛋在上面摩擦着。

“爸爸的手,很大,枕起来,好舒服。”

“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元阳,会死哦。”黄飞豹不知怎的,突然回想起昨天林子娴用和她女儿一样的面孔说出的话。

“爸爸,我的身体也好烫,好难受,你能不能摸摸我。”女儿迷迷糊糊中诉说着自己的渴求。

“玲玲,爸爸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但是爸爸一离开我,我就好像被火焰吞没了一样,真的好难受,好痛苦。爸爸,我的身体好烫,你能不能摸一摸,爸爸的手很凉,摸上去的话,我会好很多。”

“玲玲,我不能,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爸爸不能。”

“有什么关系,这里不会被别看到,爸爸以前还和我一起洗澡呢,玲玲早就被爸爸看光了。”

黄飞豹发现玲玲的反应已经渐渐不再像是生病,反而像是电影中吸入了过量的春药。

汗水早就已经打湿了黄玲的头发,黄玲仿佛着了魔一样,不断地用脸庞蹭着黄飞豹的手。

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让黄飞豹一惊,迅速抽出手。

刚刚才有些好转的女儿瞬间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爸……爸,不要走,不要离开我。”黄玲发出焦急的哭喊。

“玲玲,爸爸对不起你。”黄飞豹鼻子一酸,男儿的热泪流了下来。

如果不是自己捡来那只红绣鞋,如果自己早点把它扔掉,女儿就不会受这样的折磨。

黄飞豹将手重新放回女儿身边。

女儿仿佛感应到了一般,抓住黄飞豹的手,伸出舌头如同舔冰淇淋一般,一点一点的舔舐着。

女儿温热柔软的舌头让黄飞豹的手传来一阵阵麻痒感。

“爸爸……唔……不要离开我。玲玲……唔……知道不是……唔……爸爸亲生的。”女儿一边舔舐着黄飞豹的手,一边轻声诉说着。

“玲玲你怎么会不是我亲生的呢,只有我的女儿才会像玲玲一样优秀。”黄飞豹说着这些话,心里却有些心虚。

“妈妈她,早就告诉过我,我是妈妈和那天被爸爸打跑的坏叔叔的女儿。妈妈说,爸爸很窝囊,她只是想找个老实人帮忙养育我。”女儿话如同刀子一般,一点一点的刺破黄飞豹的内心防线。

“但是我讨厌那个坏叔叔,坏叔叔的眼神总是很下流的看着妈妈,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害怕。爸爸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爸爸在身边时,我很安心。所以我讨厌那个坏叔叔,也讨厌喜欢那个坏叔叔的妈妈。”

“玲玲,别想那么多,你妈妈骗你的,你就是我亲生女儿。”黄飞豹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黄玲听,不如说是想麻痹自己。

“不,爸爸你没发现吗,我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且妈妈瞒着你带我和那个坏叔叔做过亲子鉴定。”

黄飞豹闻言犹如堕入冰窖,呆愣着不知道如何答话。

“我知道,妈妈她很坏,伤害了爸爸,爸爸消沉的躲在自己房间里偷偷哭,我也知道。但是爸爸面对我时,总是充满了温暖的笑容,可是爸爸你连眼角的眼泪都没有擦干。”

女儿温暖的话语抚慰着黄飞豹心灵的创伤,让黄飞豹重新振作了起来。

“女儿乖,爸爸永远都是你的亲生爸爸。”黄飞豹安慰女儿。

“不,玲玲不想只做爸爸的女儿。”黄玲强撑着睁开眼睛。

从女儿忽闪着的明亮眼眸中,黄飞豹看到了情欲。

“玲玲身上流淌着那个下流妈妈和下流叔叔的血,所以玲玲其实也很下流。”

“爸爸不管说多少次要玲玲自己将换下来的衣服收好,玲玲都会故意随地乱扔,还把内衣扔在最显眼的地方。”

黄玲说着,牵引着黄飞豹的手不断向下。

“玲玲早就在网上看过那些男女之间的视频,看着那种视频自慰让玲玲感觉好舒服,玲玲晚上趁爸爸睡着的时候,会偷偷打开爸爸的房门,看着爸爸自慰。”

“玲玲给爸爸做早餐的时候,还会往爸爸的那份里偷偷加入玲玲的爱液。看着爸爸夸好吃的时候,玲玲真的很开心。”

“所以爸爸,能不能让玲玲代替妈妈,替妈妈成为爸爸的妻子,用玲玲这幅流淌着下贱血液的身体满足爸爸。”

黄玲说话间,已经将黄飞豹的手牵引至她那对青春而富有活力的乳房上。

那种光滑细腻的触感,宛如棉花糖和云朵一样柔软的质地,让黄飞豹很难保持理智。

“玲玲,不要瞎说了,爸爸就当没听见,爸爸永远是玲玲的爸爸,玲玲永远是爸爸的女儿。”黄飞豹这段本是想安慰女儿,却完全起了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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