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恥辱

我坐著吭聲不動，不想舔眼前的靴子，因為我的心裡是屬於喵醬的，就算我是抖M足控，就算喵醬對我真的把我當做玩完即可丟的小狗，我也不會背叛喵醬的…

見我無動於衷，雅婷只能尷尬的在那邊看著自己鞋底的痰液乾掉，她把怨氣撒在了一旁的跟班，一面踢著無辜的跟班一面吼道：「喂！芷綺你給我想想辦法啊～這種不聽話的傢伙就只有等你來修理了！」一旁叫芷綺的人受了無妄之災，被推倒在地還被剛吐口水的鞋底踩了灰頭土臉，現在她要報復回我身上了

芷綺緩緩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還有抹去臉上的痰液，一個箭步過來就是一個膝擊招呼在了我的臉上

「嗚呃！」霎時之間我分不清楚東西南北，因為腎上腺素的激發，使得我進而站起身來做出防禦架式想保護自己，結果沒想到換來的是更惡毒的狠打——芷綺用一個鞭腿抽了我大腿後側，我疼的只能攙扶著牆壁；然後就是一個肘劈擊落在了我的肩膀上，使我兩眼發昏；緊接著就是胯下一震，我的兩腿之間突然夾著一雙靴子的鋼製鐵頭，那個鐵壁鞋頭毫不留情地陷在了我的卵蛋中間！

我強忍著劇痛，不想跪倒下去，但雙腿扭曲痛苦地抱在一起、加上剛才左邊大腿被鞭腿抽的不能當作支撐，我狼狽的樣子引起了牢房裡外的女孩子們的訕笑。

芷綺優雅地向我走過來，又是一個掃腿瞄準我的小腿接近膝窩的位置，使得我乾脆地跪了下去

跪著的面前，向我不疾不徐的伸來的靴底早已等候我多時了，雅婷重新在地上吐了口更濃稠的臭痰，不斯不苟地確定所有的口水都均霑在了鞋底上，等著我去舔乾淨…

「我不會屈服..」話還沒說完，芷綺的鞋尖就狠踏在了我的手指上，痛的我以為手指已經被踩斷了

「快去舔乾淨雅婷大人的鞋底！」芷綺踩著我的手指，開始左右蹂躪了起來，使得我的疼痛瞬間加劇了不少，冷汗開始從額頭裡面滲出抖大的汗珠

看著我仍不屈服，雅婷的脾氣彷彿又快要爆發出來了，牢房對面的安迪也一直用著唇語對我說著：「不要反抗她們…！」

不想再遭受到無端怒火的芷綺這時在我耳邊低語：「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叫做王予媗的偽娘，全校都知道你們一人一狗每天都在做那些齷齪的事情，你現在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我就叫一整隊的橄欖球隊的發情公牛，去強姦那個你最愛的男娘主人！」

我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惡瞪著剛剛一直虐待著的女性，剛才不管多麼殘酷的對待我還沒這麼生氣，現在一提到喵醬我惱火全都上來了，本想硬挺著怒氣反抗一番，但正當我要起身反抗之際我又看見了那位名叫芷綺的女孩，她的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波動與感情，而且嘴巴上的獰笑也充滿著自信，彷彿正在告訴我兩件事情：一是現在就算我站起來跟她打，也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二是她剛才的威脅全是認真的，她跟雅婷在這所學校完全有這個權力叫一隊的腱子人去強姦喵醬

我瞬間絕望了，放軟好不容易捏緊的拳頭，開始全心投入地的去舔拭眼前的黑靴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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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脅迫喵醬的事情，我現在完全沒辦法去享受當下的情景——被一群女孩子圍繞著欺負，還被她們的二當頭毒打到屈服，現在要跪舔女老大的骯髒靴底，這種連色情遊戲裡都可遇不可求的情景，竟然現實地發生在我身上；但就算我再抖M也有個極限，不管被如何踢打、羞辱對我來講都可以內化成某種獎勵，但我現在可說是被揪著重要的人的人身安全，不情願的去舔敵人的靴底當舔腳狗一樣，這種屈辱不是我想要的，這已經超出情趣和遊戲的範圍了！

我盡可能地使身心掏空，變成無意識地將眼前的鞋底舔乾淨，隨著周遭圍觀的女孩子的各種叫罵和羞辱，漸漸的變成各種揶揄和口哨聲；罵我不知好歹的言語也慢慢變成了稱讚我是一條乖狗狗

但我真的內心像死了一樣，兩眼無神的將眼前的屈辱——在嘴巴裡是一團團的黏液髒污還有自己的口水，加上滿口的沙子礫石，全部都嚥了下去…

終於那大的不像話的鞋底終於被我舔完，變得亮晶晶的一塵不染，雅婷這時才從帶來的男奴座椅起身，滿意的在我頭上又踩了兩腳

說道：「歡迎你加入足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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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下午的騷動全部都是一場夢一般，等待著那個叫雅婷的魔鬼和她的跟班走後，女孩子們紛紛也散去，只有在盥洗完後經過牢房，留下了一縷清香

現在的監牢裡面就只有我跟其他5名獄友，但我完全沒有心情搭理任何人，和其他人一樣只是靜靜待在自己的籠子裡

大概過了快半個小時，安迪才離開他的牢房，走到了我的房間前面，他先是輕輕敲了外面的鐵柵欄，看我沒有反應就逕自走了進來

我躺在跳床用的床墊上，一動也不動，內心毫無波瀾。現在的我彷彿真的被這座「足牢」給囚禁了，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上

「你要想開一點，至少他們是不敢真的對你的女朋友怎樣的！」安迪坐在了我的旁邊，自顧自地說著

其他人也好奇地圍觀著我的牢房，在外面探望著

「進來吧！我們還沒給新人做自我介紹呢～」安迪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男囚進來

我這才拖拖拉拉地起身，盤腿而坐，但還是無心去應酬交際，只是出於禮貌在那邊正坐著，不要冒犯到別人就好

看到我一語不發，眾人不但沒有質疑我的不禮貌，反而都有默契地和我為成了一個圓圈，開始做自我介紹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阿德：「我叫做江智德，你可以叫我阿德，牢房裡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可以問我，我算是稍微知道一點情報的人」

「叫我阿汶就行了」第二個人還玩著手機，一邊做了個敷衍的介紹

「我是安迪，你應該還記得我的名字，雖然我是自願進來的，但大家在這裡還是得互相照應才行～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吧！」安迪也做了簡單且溫暖地慰問

接著是一個臉上有傷疤的大哥，他袒露出來的襯衣下面還印著半條手臂到胸口的半甲刺青，他只是簡單地伸出兩根手指打過招呼，一句話也不想說的樣子

最後一位7旬的老翁終於開口了，他說他叫阿融，至於姓什麼其他名字是啥他早就忘記了，他只記得從他20歲就被關在這裡了，聽到這裡其他獄友都發出了嗤之以鼻地不屑，但我總覺得老融說的多半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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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做…」正當我也調整好心情要做自我介紹的時候

地下室的大門又被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是兩個身高超過兩公尺的女性，孔武有力的樣子令人馬上就打退了逃跑的念頭，她們的身後跟著一個矮矮胖胖的身影，但其實那個胖妹妹也不算矮，至少也有175了

大家的肚子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雖然來打飯的胖妹其貌不揚，但提著六個便當還有一鍋燉湯的她，那蹣跚的身軀現在在我們眼裡猶如天使降臨一般，使我們都想膜拜了起來

晚餐就地解決，大家下午都被折磨了兩輪，現在吃什麼都香！

我們領完了各自的雞腿便當，還替自己盛了一碗熱騰騰的排骨湯，又回到了我的牢房裡面圍成一圈話起了家常。彷彿現在獄友之間都沒有隔閡了一般，聊的話題也開始變得輕鬆正向了起來，然而男人地話題很難不在色色上面圍繞，像是今天早上從排水孔看到的女大學生裙底地春光是大家怎樣也捨不得結束的話題

「你們就是太好色了才會被關在這裡的…」打飯的妹妹吃著第三個便當，還不忘朝我們這些可憐的犯人潑了一桶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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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獄卒換了班進來了，這裡的門禁還有分工讓我有點嘆為觀止，我還是很好奇這邊的體育地下室是怎麼變成專門虐待男囚犯的地牢的？還有維持這個地牢到底有什麼用處，能拿來賺錢嗎？

這些問題其他獄友也都沒有頭緒，他們現在只想要跟著口令去澡堂洗去一身的疲憊

地下室一進門就是關押著我們的六間獨立的房間（原本只是裝器材球類的隔間而已），再沿著走道一直走會看到一間辦公室，旁邊有個員工廁所，也就是我們解決內急的地方

走道的鏡頭是淋浴間和更衣室，左邊是沖澡的地方，右邊是換衣服的地方。

似乎是男女通用的，但上面寫了大大小小「嚴禁男生進入」的牌子。場歪大學的女子籃球對其實很有名，也常常在全國比賽拿到優異的成績，所以學校方面會默認這整間體育場都是屬於女子籃球對的私有物也不奇怪，況且現在掌權的林雅婷好像還真的跟校董會有好良好的關係，不然怎麼會放任地下室發生今天看到的荒誕事情呢！？

我顫顫巍巍地扶著牆壁走，但還是跟不上大家的動作，連老融都嫌我慢自己先走到走廊的盡頭了，我能怎麼辦？今天被毆打到不成人型的好像只有我欸！？

等到我扶著牆壁走道浴室的時候，其他人大概已經梳洗完畢準備要回去了。安迪也正吹著頭髮哼著歌，好像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是開心的

我上前去搭話：「你說雅婷她們不敢對平常把我當狗遛的男娘怎樣，是怎麼一回事？」

安迪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又吹起了口哨，然後轉身離去。我只好默默的在澡堂裡開始脫去衣服，獨自洗完了澡

此時門外的獄卒已經好像等待我許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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