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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了流浪者,但是在沖命座(R),2

小说:散熒|單篇完結甜文散熒|單篇完結甜文 2025-08-31 08:41 5hhhhh 4580 ℃

  熒的思緒被撞得破碎,目光失焦,整個身體的感知聚集在身下那一點,酥麻到快要暈過去,熒無意間脫口而出了__的名字,流浪者笑出聲。

  「我知道妳想他了,別喊了,看,人就在前面呢。」

  ?

  熒珀金的目光慢慢聚焦,外面確實有一道人影。怎麼可能?明明這個樓層已經被她淨空了才對。門外的人也聽見流浪者的話語,動手扭開門把。

  和流浪者一模一樣的另一名流浪者站在門外,正是和熒朝夕相處的__。

  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__,不是、不是這樣……你聽我解釋……」

  少年笑問,「你們不是第一次了,對吧?」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發現呢。看了多久?都有反應了,不難受嗎?」

  熒這才注意到,__胯下的性器確實勃起了。

  熒想到被戀人看到自己被別人壓在身下操的模樣,對方甚至還因此產生性慾,就感到一陣羞恥。

  兩人有一樣的面孔、一樣的聲音……說不定連身體都能產生一樣的快感……

  __輕笑,「怪不得妳每次真境劇詩一更新,就馬上來找他。」

  「是啊,你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所以只能看她向我求助,她很喜歡我呢。」

  流浪者說著又撞了一下,熒嗚咽一聲,整個人上半身往前撲倒,被__抱在懷裡。

  「不是__的問題,是我、嗚!」

  熒急忙想要脫離流浪者的箝制,但花穴卻吸吮不放,剛往前走幾步,就被流浪者扯回去,當著__的面由下往上持續抽插,熒被他操得暈暈糊糊。流浪者挺跨深頂,射精後拔出肉棒,白濁滴答流淌出來,順著熒遍布掌痕的白膩大腿滑落在地毯上。

  __的目光都紅了。

  「想要了吧,硬了就插進來,她已經被我操軟了,不用任何前戲,就什麼都吃得進去。裡面還有你放的鈴鐺,泡在我和她的精水裡面……」

  流浪者剛射過一次,白色精液將鈴鐺堵在裡面,輕輕一扯就能掉出來,在離開穴口的瞬間還會發出微弱的啵一聲。

  __接住鈴鐺,他抬起熒的下巴。

  「被他操的時候還想著我,妳就這麼貪心嗎?0命的我、滿命的他都想要?」

  好希望這是一場夢。

  熒被流浪者和__前後相擁,如同夾心餅乾地操著,既是懲罰也是獎勵。魔女圖書館的沒有床,長桌成了犯罪現場,下午茶三層架輕輕晃動,蛋糕上的草莓被__拿下來,餵進熒的嘴裡。

  流浪者從身後握著她的乳團,「熒,把腿張開點,我們要一起進去。」

  「不、會壞的、不可能……」

  __從前方挺進花穴,輔以手指在陰道口打旋刺激,擴張插入等到她適應後,再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模擬待會的侵略行徑。

  而流浪者抱住熒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等__用手指和陰莖將熒操上高潮,手指撤出後,已經習慣吞吃這種粗度的花穴,尚未完全閉合,滴著晶瑩花露,流浪者便趁隙蹭進性器前端,貼著__的陰莖強行撐開窄穴。

  「嗯、唔啊,太滿了、__、流浪者、慢點、慢……啊!」

  她被操到失神啜泣,一低頭,就看見自己慢慢吃下兩根肉棒的畫面。視覺刺激大腦,花穴一緊又攀上高潮。

  她不知道自己能夠吃得這麼深、流出這麼多水。

  兩人接力似地操著他,有時一人佔據她體內,另一人就會挺進她的嘴。他們熟知熒的敏感點,胸乳、陰蒂也得愛撫也從沒有停下過,到底是她睡了他們,還是他們睡了她?誰才是被取悅的一方,定義已經模糊、不再重要。

  被兩個流浪者、同時操到潮吹了,過多的快感淹沒了她的理智和羞恥心,只想要更多。

  她開始沉浸於被兩人同時填滿的過程。

  小腹隆起如懷孕,隨著兩條粗長性器的先後進出,彷彿在產子一樣不斷擴張著窄徑,穴口被撐得發白,熒的注意力已經無法集中,整個身體痠軟不已,被兩人像洋娃娃般擺布。

  潮吹、失禁……糟糕的液體滴滴答答,在這間魔幻的圖書館中卻不顯突兀。在魔法的作用下,狼布偶會說話、衣櫥會連接到異世界,這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熒被流浪者抱在懷裡、躺在__胸口上。整個神秘的圖書館如今瀰漫著歡愛後的氣息,但當旅行者一離開這裡,就又會恢復原狀,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只有她體內被注滿的白濁液體見證一切。

  這一切太過荒誕,她現在才慢慢緩過神。

  熒握住了__的手。

  「__,你不生氣嗎?」

  少年眨了眨琉璃紫的眸,視線越過她,與流浪者四目相交。兩人在剎那間就明白了一切。

  

  

  「我為什麼要生氣?」

  「妳是為了我,不是嗎?」

  「況且,我和他,本就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人?

  熒大腦轟地炸開。

  身後的流浪者舔吻著她的耳垂,「熒,妳還沒發現嗎?」

  他指出真境劇詩的邀請助手資訊--大佬旅行者用的還是流浪者的名片。熒翻閱邀請名冊時,當下只有匆匆一瞥,確認是6+5流浪者後就送出邀請,沒想太多。如今熒把滿命流浪者的擁有者名片翻過來一看,印在上面的姓名竟如此熟悉。

  --熒。

  「怎麼是……我自己?」

  熒再看一眼滿命流浪者。

  「流浪者」的名字化作雜訊,再下一瞬間便改成了「__」。

  ……啊啊,原來如此。

  原來大佬就是她自己,而借來的滿命流浪者是__。

  過去0命的他,以及現在滿命的他,一起共存在這個時間線裡。

  從頭到尾,都只有「熒」跟「流浪者」兩人,沒有別人。

  意識到夢境的真相後,身前身後兩個流浪者的模樣重合在一起,圖書館的景色開始褪色、塌陷成無數星光。

  熒不斷往下墜落,然後被一張軟如雲朵的深藍色披肩接住。

  夢一般的插曲拉上了簾幕。

  

  

  

  

  

  當熒再次睜開眼,看見了塵歌壺的天花板,還有流浪者的胸口。

  她正躺在流浪者的腿上,紛亂的夢境還在折磨大腦,她哀號一聲,整個人埋進流浪者懷裡。

  是夢啊。

  竟然是夢……

  醒來後她鬆了口氣,卻又有些惋惜。

  流浪者撫過她凌亂的瀏海,「賴床鬼,做了什麼夢,讓我聽聽?」

  「夢到你還是0命打不過真境劇詩,只好邀朋友的滿命流浪者來幫忙。」

  「還有呢?」

  「先跟0命的你交往,然後瞞著0命的你,被滿命的你勾引睡了,最後紙包不住火,三個一起睡了。」

  流浪者的表情笑出聲,「妳這是想出軌想瘋了?」

  「明明都是你,這哪算出軌。」熒嘀咕道。

  現在仔細想想,夢境其實漏洞百出--就好比,流浪者早在去年3.8時她就已經補到滿命滿精了,根本不需要為了打幻想真境劇詩去抱別人大腿。

  所以那個誘惑她出軌的滿命流浪者,只是一場夢而已,夢中的「大佬」其實就是她自己。

  熒起身把小人偶從頭到腳檢查一番,確認他每個命座都好好的沒有變少,才安心躺回去他的大腿上。

  「怎麼,覺得我淫亂?哼,這個你也得負一半責任,一開始裝成純良小白兔的是誰?後來每天勾引我榨乾我的又是誰?」

  「妳自己明明也樂在其中。」

  「是啊,誰教我就是饞你的身體呢。」

  這個六命人偶可說是得來不易。

  最一開始會跟流浪者滾床,是因為他當時說點亮命座的方式,需要用沖的。一開始聽流浪者解釋點亮命座機制時,她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熒囤了好幾個版本的原石換來糾纏的緣份,沒想到還得獻出身體來「沖」出這六命。

  什麼叫做一命沖一次?哪有這麼好的事?她抽到的流浪者是不是壞了。

  直到小人偶把她壓倒在床上,熒才知道他是認真的。

  流浪者勾引她的惡趣味,從那時候就開始了。

  什麼射得多(二命)、持久力(四命)、技巧好(六命),全都是熒給他沖出來的,各種姿勢也全是兩人一起練習開發來的。

  流浪者輕笑,「其實,我也做了一樣的夢。」

  「果然,我就覺得靠我自己哪可能做這麼逼真的春夢。」

  熒一想起夢境內容,身體深處就開始發熱,待會肯定要好好紓解。但在那之前,還有些話要講明白。

  熒輕哼一聲,「夢裡明知道我是誰還勾引我,很開心是吧?甚至故意賣慘,就為了騙我的同情心。」

  「妳不喜歡嗎?」

  「……喜歡。」

  「呵。」

  能夠一次睡兩個流浪者,享齊人之福說不開心是假的,但是這種想法太過危險。

  幸好是夢,也幸好那兩人都是__。

  正因為那是__,與她走過如此多風風雨雨的流浪少年,她才會心動。

  打不贏真境幻想劇詩是假,但因為滿命滿精後就不再鋤大地,納塔的機制使然,被迫減少與流浪者的互動時間,卻是真的。

  沒想到會讓他不安到影響了夢境。

  熒捧起流浪者的臉,在臉上一下下地啄吻著。

  「__,我愛你。」

  「無事獻殷勤,妳吃錯藥了,還是外遇了?」

  「才沒有,夢已經醒了,上哪找第二個像你一樣漂亮又全能的人偶給我外遇?」

  是啊,像他這樣的人偶,在提瓦特確實絕無僅有。

  「我有時很懷念當年那個0命的自己。」

  「懷念什麼?夢中的你0命明明還吃滿命的醋呢,塞了鈴鐺要我不准掉出來……」

  「如果我還是0命,妳是不是會比較願意花時間在我身上?妳那時天天帶著我跑圖,想著要怎麼多挖一顆原石,可比現在投入多了。妳還會為了0命流浪者研究攻略、熬夜寫小論文,在論壇上跟人筆戰,證明0命的價值,每天睜開眼想的都是我。」

  想起那些黑歷史,熒臉紅道,「別說了別說了,那都是以前了。」

  「看吧,妳果然沒有以前愛我了。」

  沒想到他會給自己設陷阱,熒氣到笑,把他壓在身下掐著脖子。

  「不愛你?不愛你我會幫你沖滿命抽滿精鈴鐺?還給你熬夜刷聖遺物?天天去稻妻海邊給你挖鰻魚跟海草做真味茶泡飯?」

  少年一笑,「既然這麼累的話,為什麼不放手?」

  熒靠在他的胸口,語氣和緩下來,「因為,這一路走來都是你陪著我啊,我想念哥哥的時候,派蒙偷吃我點心的時候,都是你在哄我、幫我補做一份點心,所以沒辦法放手。」

  流浪者哼了一聲,「是沒辦法放手,還是需要我當妳的原石工具人?」

  上次熒說想要打深淵拿原石抽新角色,他心中就有些矛盾了。

  流浪者的機體已經封頂,於是她開始幫其他人攢石頭、刷聖遺物,這種事合情合理。但他卻無法不介意。

  果然,小人偶因為這樣記恨到現在。

  她知道自家小人偶向來沒有安全感,那時的專寵獨愛跟現在的若即若離相比,溫差確實有點大。

  當夢裡的流浪者在嘲諷__時,其實就是在自嘲。沒有能力的人、被捨棄被取代也是理所當然。

  他害怕自己也會被取代。

  「其實我早就不缺原石了,就算沒有新角色也沒關係,只是想找個目標,跟你一起繼續旅行而已。」

  熒乾脆將這段時間的顧慮全說出來,「深淵你只能走一路,要是能把你拆開來,或是一隊打兩次,我也想呀。而納塔的解謎機制全部綁在納塔人身上,我也想全程帶著你跑圖,跟你兩人世界就好。我想看的是你的背影,又不是龍的背影。我在新的奧奇卡納塔地區又特別容易暈龍,根本走不了幾步路……」

  「我知道了,我乾脆變成龍,讓你騎在身上,請你幫我完成任務好了,反正你也不是沒有騎過我……對了,新鮮感,還是說,你要不要試試跟--」

  流浪者用吻堵住了她天馬行空的想法。

  「不需要,我不想試,行了,我知道妳還是很喜歡我,也知道妳的煩惱了。」

  熒知道自己最近確實有些冷落他,也難怪兩人會一起做那樣的夢,回到起點。

  那時候資源有限,還拎著他天天跑聖遺物狗糧路線,點到點之間的最短直線距離,閉著眼睛都會走,甚至連盜寶鼬逃跑路線、騙騙花從哪個點竄出來,都能精準預判,順手薅一點資源;當年刷聖遺物摩拉燒得兇,熒就跟他滿世界找大小寶,一隻200摩拉、400摩拉的賺,樂此不疲。

  兩人走得太遠、愛得太手到擒來,都忘了當初是怎麼一起努力磨合的。

  如今陽壽聖遺物、滿命滿精,他什麼都有了,相處模式也從歡喜冤家漸漸轉變成老夫老妻。

  兩人卻都覺得少了點什麼。

  沒有不愛,只是需要找回熱戀時的新鮮感。

  熒是異世旅人,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提瓦特,流浪者是人偶,多托雷也說過人偶並非不滅,兩人的相愛歷程不可能像人類一樣白頭偕老或是好聚好散,看不見的終點跟命運,註定會有許多糾纏和變數。

  「無論環境如何變化,能夠讓我魂牽夢縈的,依然只有你這個小人偶。」

  漫長的夢境讓熒精神疲倦,現在看到流浪者的表情終於舒展開來,她總算放心許多。看來那個夢境,也對流浪者起了些療癒作用。

  「還躺在我身上做什麼?不是缺石頭嗎?」

  「啊?啊,去納塔嗎?好,走吧!啊……等等,先去買點防暈的藥……」

  「無妨,暈了我就勉為其難抱妳飛吧。」

  有流浪者在身邊,熒知道提瓦特沒有他們到不了、踏不平的秘境。

  就算會花時間一點、就算會暈龍、要吐完再飛一次,每一回的深境螺旋、真境幻想劇詩、納塔地區的探索任務……她下次還是會填非常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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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多P又想體驗偷情出軌的刺激又不想真的NTR傷害到任何小貓真的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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