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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该如何转正?,8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6400 ℃

没有一点点厌恶,许烨反而下意识的耸了耸鼻头,把更多的气味裹挟进自己的身体里。

“用爪子按着。”林继东突然说。

“什、什么?”许烨有点疑惑,下一刻林继东牵过了许烨的一只狼爪,用力按在许烨的脸——上面的那根肉棒上。

被施加了外力之后,许烨连那根肉柱最轻微的鼓动都能感觉到,就仿佛某种生物正抱在自己脸上,急促地喘息着。

“对,自己按着,然后——”林继东把许烨的爪子捏成了环状,箍着肉棒抵在他的面门上,“张嘴,舔。”

即便林继东不这么命令,许烨也想要这么做,他的心情就和面前的肉棒一样焦躁不安,似乎只要用舌头和鼻子用力安抚它一下,等到它在自己嘴里平息之后,自己才能够也平静下来——这么想着,许烨顺从地张开了嘴。

可刚把舌头抵在柱身上,被压抑了半天的理智就跳出来了。

灰狼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动作着实有点下流——就好像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一样,把老虎的这根肉棒奉为圭臬。自己抱着它又闻又舔,只为了能多感受一点它的温度、味道,然后乞求着它能够满意自己的服侍,赏赐自己的屁股一场蹂躏折磨。

好下贱——可心里却反常地涌起一股欲望来,仿佛自己天生就该臣服在这虎根之下,被羞辱、被玩弄一样。

许烨想起林继东做爱时候总喜欢说的一句荤话——“骚货,是不是生下来就是给老子操屁眼的?”

此时此刻,许烨竟然不可思议地真的有那么一点点认同这句话,他发现这只老虎、这根肉棒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大到能扭曲他的想法,驱使他的身体。

就像今天,许烨本来是真的一点做爱的想法都没有,可是现在的话...

被许烨藏在身下的肉棒悄悄地跳动了一下,他把那一丝理智抛在脑后,乖顺地伸出了舌头,严丝合缝地裹上了柱身。

“真乖...”

林继东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上下摆动起腰来,把许烨狼爪和脸中间的那个空隙当做泄欲的洞口,放肆地操弄起来。

老虎的动作很大,上一刻龟头还顶在舌尖,下一秒两颗虎卵就堵死了鼻头,在内心被凌辱着传来奇异的快感之余,许烨也感受到了这虎根顶端和根部的一点点区别。

龟头上淫水不断,总能蹭的他满脸粘液,除去那股熟悉的腥臊气息以外,还带着点淡淡的尿液味,丛生的耻毛附近则是闷热无比,每次被那两颗卵蛋拍打在脸上的时候,就会被那股最原始的雄性气息彻底包围。

不过不管是哪边,都会让这只灰狼沉溺其中就是了。

“嘴张大...”

林继东的腰稍微停了下,虎掌轻轻拍了拍许烨的吻部,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许烨现在已经懒得去想了——只要听话就好。

狼吻才刚打开,老虎就迫不及待地卡住了他的下颚,用力一挺腰,把那根炽热膨胀着的肉棒顶进了许烨喉咙深处。

“咕呜...”

“操...”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一声是舒爽的叹息,另一声却像是悲鸣——毕竟如此巨根,就算是用嘴巴吞下也十分勉强。

柱身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顶端鸽子蛋大的龟头更是强行撑开了灰狼的咽喉,许烨甚至感觉林继东流出来的淫水似乎直接送进了食道深处。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吃不进去...”看见许烨皱起来的眉头,老虎嘟囔了一句,往后挪了挪腰,这才给了许烨一点喘息的空间——他刚刚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咳、咳...你就不能轻点?”

灰狼不满地撑起了身子,把那根在他嘴里泡到油光锃亮的鸡巴吐了出来,脸上满是怨气——这一下可是把刚刚满身的欲望都给捅出去了。

“唉,有点着急了,抱歉抱歉...”林继东尴尬地笑着,“那你自己来吧——知道该做什么吧?”

老虎摆正了鸡巴,又把龟头戳在了许烨的脸上,把整张狼脸当成了抹布,恶趣味地蹭了不少淫水上去,好几处毛发都被搞得黏腻地粘在一起,看起来乱糟糟的。

一只爱玩淫水的色情小狗——林继东心里低笑着,倒也没有直接说出来。

许烨当然知道林继东话里的意思。

这只老虎有个怪癖,他不太喜欢润滑油和套套这种东西,说什么做爱就是要“原汁原味”。

不带套倒是无所谓,但是不用润滑油的话,这个尺寸的凶器许烨可不敢直接吞进去——这可不仅仅是会不会痛的问题了。

所以肯定是要找到润滑油的替代品——这倒是很好解决,原汁原味嘛,那用唾液就可以完美适配。

起初许烨是不太愿意的,给别人吃鸡巴实在是有点折了他作为一只雄兽的尊严,不过被林继东连哄带骗地撬开了一次嘴巴之后,就再也合不拢了——很多事情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就像现在这样。

“闭嘴...”

许烨红了红脸,双爪扶着老虎的腰,熟练地张嘴含了进去。

没有像刚刚那样强行塞下整根,而是恰到好处地吞入了一半,顺便用狼舌灵巧地缠住了柱身,像是吮吸冰棒一样,用力从这虎根里榨着汁液。

灰狼一般吮吸,还一边上下套弄着,狼兽人的舌头很长,环起来刚好裹住肉棒一圈,再配上口腔里潮湿温暖的环境,还真的有点像操进了小穴里一样——而且穴口那圈软肉还会自己伺候。

“嘶...”

老虎舒爽的呻吟着,身子放松地瘫在了床背上,把肉棒彻底交给了许烨去进行“加工”,让他就着自己止不住的淫水,用舌头一层又一层地刷上油亮的膜。

许烨的口技很好,不过这其实都是林继东教的——刚开始的时候,别说让他爽了,这灰狼要么就是用力过度,要么就是用牙齿扎了上去,被吞一次就像上刑一样。

所以林继东当即就翻身压住了许烨,一口就吞下了他的鸡巴,任凭他怎么推搡都不松口,直到这只敏感的灰狼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比起被干屁股,被别人口似乎更让许烨羞耻。

吞下他的种浆,抬头看着灰狼红透了的脸,林继东立刻想出来个点子——

“你下次学不会的话,我就再帮你口一次,直到你学会为止。”他挑着眉和许烨这么说,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果然,在那之后没过几次许烨就学会了,简直像个天才。

回到现在,灰狼舔完柱身也没有结束,而是顺着向下,用舌头托起那两颗虎卵来。

在裤裆里闷了一天的浓郁虎骚味直接在灰狼的味蕾上炸开,不仅没让他犯恶心,反倒成了最催情的春药,许烨忍不住探了探脑袋,用舌头包裹住更多,就像吮吸荔枝一样,小心地含起其中一个,仔细地清理干净哪怕一点点气味的残余。

“真骚...”老虎仔细端详着许烨的脸——他的双眼紧闭,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表情看起来很认真,可压在他脸上的肉根却又明示着他到底在干一件多么下流的事情。

一股邪火在林继东心底膨胀燃烧着,远比往常更加强烈——担心许烨的身体受不了,他每次做爱都是克制了几分的,但今天不行。

或许是因为两人马上就要分别,又或许是因为他也受这只灰狼的影响,扔掉了一直禁锢自己的理智?

林继东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彻底发泄一次的话,那恐怕在之后那些孤独的夜晚里,自己真的会憋坏掉。

直接说的话,这小子肯定不会答应,所以...

“叶子,今天要不要试点别的?”林继东托着许烨的下巴抬起头来,虎卵从灰狼的口中滑落。

“什、什么?”许烨表情迷离,显然没反应过来。

“诶,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只要答应就好,”林继东故意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放心,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好吗?”

放在往常,许烨心里早就警铃大作了,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老虎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理性早就罢工了,只剩下最后一点本能让他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应。

“唔...”许烨尝试努力地思考着,可是不管怎么想,脑海里都是老虎那句“让你舒舒服服的”。

既然会舒服的话,那至少身体不会太累...吧?

这结论完全没有逻辑,不过许烨也只是在给说服自己找一个理由而已。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不要搞太过了...”许烨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没事的,乖乖听我的话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来解决...”计谋得逞,林继东心里暗自偷笑着。

明天这小子是必然不可能下得了床的,怎么解决?——当然是打电话去请假了,毕竟自己可没承诺过让他正常上班。

许烨却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也不再犹豫了,迷茫又乖巧地点了点头,“那...要怎么做?”

“你别动就行...”林继东把爪子探向扔在旁边的那堆衣服里,摸出一条领带来,“把眼睛闭上。”

“呃...好...”

许烨听话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有一条布料盖了上来,迅速在自己脑袋后面打了个结,自己即便睁开眼睛也是一片黑暗。

“爪子背后。”

老虎的声音就在自己耳畔,让许烨吓了一跳——失去视觉后,其余的感官总是变得如此敏感。

“不是,为什么连手也要绑起来...”

许烨有些猜到了老虎的意图,心里终于有了点小小的不安,可很快就又被这老虎抚平了。

“听话,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继东的声音笃定得很,许烨哪里听得出来猫腻,顺从地把两只爪子放在背后叠好,三两下就被什么东西绑了起来——中间有点金属的冰凉感,应该是腰带吧?

看着被束缚的许烨,林继东终于松了口气——事已至此,这小子是绝对不可能跑得掉了,就连挣扎都困难,简直就像个狼形玩偶一样。

啊,既然都是玩偶了,那不如就做到底——林继东瞥了眼剩下的一条领带,心里的坏点子又冒了头。

老虎觉得在玩弄许烨这件事上,他也算是个天才了。

“来,张嘴。”

许烨漆黑地世界里又一次响起了老虎的声音,没有再质疑,许烨张开了嘴巴——一个布团被塞进了嘴里。

说是布团,但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咸咸涩涩的,有点像是刚刚那老虎裤裆底下的味道——这家伙,怎么敢把内裤塞自己嘴里的!

他不知道的是,林继东还特意把肉棒前面的那块布料盖在了他的舌头上,就为了能让他好好品尝这气味。

许烨不满地想要抱怨出来,可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憋屈地从喉咙挤出一些呜呜哇哇的声音来,他想把嘴里的内裤吐掉,可这老虎下一刻就用什么东西沿着自己的吻部和后脑绑了起来,彻底封死了出口。

“呜呜!...呜呜呜!..”

许烨恼火地咆哮着,他很确信对方就在自己旁边,可却仿佛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不回应自己——可恶啊,要不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肯定要和他好好理论理论。

“乖、乖,你不是最喜欢闻我裤裆吗?那就乖乖帮我把内裤舔干净。”

等许烨一个人叫累了,林继东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他也懒得装了,毕竟这只灰狼已经是瓮中之鳖,随他玩弄了。

“呜呜呜!”

“诶,说不了话也没事,反正看你的鸡巴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看透了许烨的想法,林继东嘿嘿笑着,“你看,硬得要死,肯定是早就想被这么玩了。”

“呜!”

许烨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压了下去,这力道绝不可能是手掌,这老虎该不会是在用脚爪——

“!!”

肯定是脚爪,这老虎光踩还不满意,又抵在床单上碾来碾去,肉棒上一阵钝痛滚来滚去,可却莫名其妙的软不下来。

自己最珍惜、最私密的器官,就被这老虎像破烂玩具一样踩在脚底蹂躏——许烨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反感,反倒有一点点...爽?

“你看,越踩水还流的越多了,骚死了——诶,你看不到来着,真可惜啊。”

林继东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脚下更加用力地踩了下去,即便有床垫作为缓冲,肉棒都被压到有点扁平了,灰狼悲鸣一声,几股淫水被直接从肉棒里挤了出来,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有那么一瞬间,许烨感觉自己像是要射了一样——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大脑也一片空白。

还好不是,要不然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你不是想知道今天要玩什么吗?”

老虎的声音好近,他的脑袋应该就在自己的面前。

“很简单,今天我就是想教你玩个玩具而已。”这声音里满是笑意。

...什么意思?

许烨搞不懂这老虎的想法,不如说他每次挨操的时候,都搞不懂他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总是被干到死去活来了。

这老虎没直接说下去,而是移开了脚爪,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自己就被扯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鼻息就打在自己的肩头。

那根恐怖的巨物就抵在背后,散发着更加灼人的温度。

“我今天教你怎么玩坏许烨这只骚狗,好不好?”

一字一句,这只老虎似乎故意放慢了语调,还在自己的名字上加了重音——重点是他说的话吧!什么叫玩坏自己啊!

“呜呜呜呜!”

灰狼嚎叫着抗议,可无奈身体被束缚至此,不仅身子只能在老虎的臂弯里蛄蛹几下,声音听起来也像是撒娇一样。

好在扭了这么半天,嘴上那条带子竟被搞松了,灰狼用尽全力吐出了嘴里那团内裤,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还是专门扭过头去朝着老虎怒吼。

“你给我松开!”许烨的嗓子被堵了半天,有点干涩,“这就是你说的试点别的?谁会喜欢这种东西啊!”

“哦,真的吗?”

老虎的声音毫无歉意,还是那么的放肆,毕竟自己也就是多了张嘴,本质是还是手无缚鸡之力。

“真的,你快放开我,要做就正常点——嗷!”

话才说了一半,狼根上就迅速攥上来一只爪子,狠狠地捏了几下。

“那这是什么?不感兴趣还会这么硬啊?”林继东低沉的声音里满是调笑,虎掌也继续放肆地揉搓着,“要我说你这条骚狗就是欠玩——你看,更硬了。”

“不、不是这样的...”

明明应该是不想被这样羞辱才对,可为什么就只是被这样说了一句,肉棒就硬到像要爆炸一样?

许烨感觉自己细细密密出了一身汗,一呼一吸都像是灼热的吐息一样——

是因为之前挣扎太久,还是因为心虚而燥热难耐?

“我又不会骗你,说了会让你爽就肯定能做到,”林继东趴在许烨的耳边继续说着,“我骗过你么?”

“这...”

这老虎确实没骗过他,只不过每次爽完之后,自己都会遭受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你就不能...温柔点?”许烨吞了吞口水。

“你明明就喜欢这种粗暴的,”林继东察觉到了许烨的动摇,“算了算了,你要是实在不想的话咱们换一种。”

“换什么?”听到这老虎让步,灰狼似乎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老虎哪是能这么简单放手的呢,所谓退让,也只是欲擒故纵的小手段罢了。

“换成如何强奸许烨这条骚狗——怎么样?”

林继东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顶了顶胯,不知道在暗示些什么——不过显然面前的灰狼被吓到了,要不是有他按着,估计能直接弹起来。

“你别闹了!”

“我可没闹,我看你也挺喜欢的,鸡巴又流这么多水?”

老虎捏起两指,用力搓了搓许烨的龟头,他立刻像是触电一样,呻吟着喷出几股淫水来。

“你应该知道强奸是什么意思吧?”用一只爪子掐着许烨的下巴,林继东故作凶狠地压低嗓音,“你要哭要求饶都没用,不如说你挣扎的越厉害就得被操得更狠——不过你应该会喜欢吧?毕竟你可是那种屁股都被干烂了还能连着高潮的骚货啊。”

林继东的话不是空穴来风,许烨是真的确信他能做出这种事来——灰狼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了,想象那老虎强硬地箍着自己腰在自己屁股里驰骋的样子,想象自己明明濒临极限,却还是渴求更多的样子。

想着想着,许烨的身体竟然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

不要啊,连被这样对待都会兴奋,那自己岂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是条欠操的骚狗了?

“不、不行...啊啊...”

“反正,就这两个选项,你自己看着办吧”林继东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许烨的鼻头,“给你三秒钟,赶紧选。”

说实话,无论这小子选哪边,林继东都会欣然接受——毕竟选前者不代表他不能操那么狠,选后者也不意味着他除了抽插做不了别的事。

“三...”

没给许烨犹豫的时间,老虎直接开始倒数。

“二”

“不是,你等一下...”许烨垂下耳朵恳求着,林继东却置若罔闻。

“一...对了,选不出来的话,就两边一起——屁眼以后估计就合不拢了吧,真可怜。”

“你这家伙...!”许烨心脏狂跳着,根本没法理性思考,也就根本意识不到这种选择是根本没意义的。

在林继东的诱导下,他只知道不去选就会遭殃。

身后又传来一声气音,这老虎似乎又张了嘴——来不及了。

“我选前面!可以了吧...”

第一种选项听上去似乎只是被羞辱玩弄一下...大概?

至少要比被强奸要轻松吧...

“乖狗...”林继东摸了摸许烨的脑袋,似乎在奖励他勇敢地踏出了这一步一样。

虽然他之后肯定会后悔就是了。

“放心吧,当玩具也是很爽的——只要你听话。”

许烨刚想说些什么,可脸上就被按了什么东西——这熟悉的腥臊味,是刚刚自己吐掉的那团内裤。

“自己叼着,我就不绑你的嘴了。”

一旦张嘴,就意味着主动臣服了,这和刚刚那种被迫绑着可不一样——可没办法,谁叫自己刚刚已经答应了呢?

许烨的嘴巴微微张开了个缝,轻轻叼住了内裤的一角,就想从虎掌中把它扯出去,可对方却没有松手。

“不对吧,你该叼的可不是这里——你不记得刚刚的味道了吗?”

“呜...”

灰狼顿了一下,缓缓地松开了嘴巴,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把鼻子伸进那一团布料里,四处嗅闻着,去找寻味道最浓郁的那一角。

看着许烨红着脸把嘴巴凑到了裆部的位置上,林继东这才满意地松开了爪子。

“对...这还差不多,叼好了,敢掉下来的话——”老虎故意拖了个长音,看着灰狼警觉地立起了耳朵,“你下面那张嘴就要遭殃了,知道了吗?”

灰狼的脑袋垂落下去,耳朵也耷拉着,无力地点了点头,似乎是终于开始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哈哈,那咱们就开始上课吧?”林继东坏笑着伸过头,亲了一下许烨沮丧的侧脸,“开心点,学会了以后在那边发骚了也能一个人玩自己,不好吗?”

然后这老虎到时候肯定会要求自己视频给他看,说不定还会录下来——许烨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众所周知,许烨是条敏感的骚狗,对吧?”

老虎的第一句话,就让许烨脸红不已,似乎是见自己没回应,虎掌轻轻拍了拍狼脸。

“同意就叫一声。”

“呜...”犹豫了一下,许烨低低地从嗓子里吐出一个音节,林继东倒是没再为难他。

“乖,”老虎笑着,“所以,不管玩哪里、怎么玩,他都能爽到流水,比如说——”

许烨感觉那双虎掌不安分地滑上了自己的身体,顺着腰侧一路抚向胸口,先是在自己并不饱满的胸口上捏了一下,接着立马找向了那两颗被毛发簇拥着的奶头。

老虎毫不犹豫地掐了下去——许烨感觉两个奶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一起在乳尖炸开,接着翻涌进自己的四肢百骸,搅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其余的一切感官都敏感异常,许烨似乎都能分辨出老虎爪尖捻挑拨弄的动作,也能感受到这快感凝聚、爆发尔后又流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呜...!”许烨自然受不了这过于熟练的挑逗,惊叫出声。

好险...差点就忍不住张嘴了。

老虎所谓的“遭殃”许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不可能会是什么好事。

“喔,这么能忍?”老虎的声音里笑意更明显了,“没事,许烨这条骚狗虽然嘴上总是不承认,不过身体可是诚实的不得了啊,你看——”

一边的奶头终于得以喘息,可那只爪子下一刻就握上了许烨硬挺着的肉棒,还坏心眼地故意环住了顶端,裹着包皮顺着包皮的下沿上下翻动,让淫靡的咕叽声响亮地回荡着。

“这骚狗只要爽就会硬着流水,简直比她妈雌兽还骚,”老虎恶狠狠地说,“是吧,骚狗?”

虎掌用力攥了一下,把许烨整只狼都吓得紧绷绷的。

“回话,叫出来!”

“...”房间里只能分辨出几道紊乱的呼吸声。

许烨实在没力气叫了。

“不听话,是吧?”林继东哪管这些,坏笑一声,“没事,稍微罚一下就好了。”

...惩罚?

许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只老虎像开车换挡一样握着压了下去,虎掌还往后抻了抻,把那点包皮翻了下来,龟头暴露在空气里,接着继续下压,贴在了什么布料上——大概是床单或者被子吧?

等下,不会是——

虎掌用力一划,果然许烨就乖乖地大叫出声了。

“呜呜!”

敏感脆弱的龟头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这床单就和张砂纸一样,老虎的爪子每动一下,就仿佛有千千万万粗糙的颗粒嵌进龟头软肉里面去,然后狠狠地从头硌到尾。

许烨的鸡巴好像变成了根蜡笔,林继东用笔头渗出来的淫水当颜料,在床单上胡乱地涂鸦着——对了,蜡笔不像圆珠笔那样轻轻一动就能出墨,必须要用力按下去,狠狠蹭着画布压过去才行。

流出来的“颜料”很多,几秒钟就能浸湿一大块画布,这床单裹上湿黏的淫水以后变得顺滑不少,带给龟头的刺激也就没那么大了——可林继东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只要一听到这只灰狼的叫声弱下去,虎掌就捏着笔杆去找新的干净的画布去了,然后这只灰狼的挣扎和惨叫就会重新激烈起来,不过一小会,这笔头就被磨成了熟透了的深红色。

“诶,对了,这不是挺能叫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这老虎才终于玩腻了,捏着许烨的肉棒离开了湿哒哒的床单,他看着无力瘫在自己怀里颤抖着的灰狼、看着他从领带底下淌出来的满脸泪水,满意地笑了。

“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懂了吗?”

许烨轻轻点了点头——他已经无力再反抗了,他不想再被这老虎用这么残酷的手段折磨。

“叫。”

林继东轻声说着,用爪子摩挲着许烨已经麻木的龟头,声音温柔的不像是在命令——即便如此,灰狼也仍然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惊叫出声。

“呜!”

许烨根本没注意到,一听到林继东的声音,他的肉棒就下意识的抖了两下,喷出几股淫水来,射了老虎一手。

“诶,乖狗狗。”

林继东亲了下许烨的脑袋,终于松开了他的肉棒。

只要屈服一次,许烨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这只灰狼从头到脚每个部位都被林继东好好调教玩弄了一番,用老虎的话说,就是这条骚狗全身都是上等的性玩具。

耳朵尾巴能用来揉捏把玩、手掌脚爪能拢起来伺候虎根...许烨想到的想不到的变态玩法全都被林继东试了个遍,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严苛——就仿佛是在真的训犬一样,若是服从命令还好,但凡稍有反抗,甚至只要有一丝犹豫,都会让许烨遭受最残酷的折磨,轻则屁股上被抽几巴掌,重则得被迫主动朝着老虎挺直鸡巴,让这根被对方用虎掌和脚爪好好招待招待。

如此被调教着,就像抽丝剥茧一样,许烨的自主意识被一丝一缕地抽离,不知不觉中只留下空荡荡的脑壳里回荡着林继东的声音。

神经被麻痹,思想被剥夺,彻底变成一具提线木偶,顺从着他的旨意来获取奖励、被那只虎掌随意玩弄——似乎也不错?

灰狼的脑袋混混沌沌,恍惚间只听见老虎又有了什么指示。

“坐!”

啊,这次只要坐下去就好了——许烨没有一丝犹豫,半蹲着的身体直直地砸了下去。

半空中后穴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可没等许烨反应过来,那玩意就破开了穴口,一口气捅到了最里面。

“噗嗤!”

“呜呜呜呜!”

这是——

屁眼要被捅烂了——这是许烨反应过来以后的第一个想法。

毕竟这老虎尺寸如此恐怖,再加上今天根本就没怎么好好扩张,简直就和把一根狼牙棒直接插进去没两样。

难以言说的疼痛与充实感瞬间塞满了灰狼的身体,那个从一开始就被老虎刻意放过的部位,此刻终于得到了属于它的抚慰。

这根鸡巴仿佛不仅塞进了他的小穴,还直接捅进了他的脑袋里,许烨满脑子都是这肉棒狰狞的形状、滚烫的温度——明明是自己坐上去的,许烨却莫名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更准确的说,是许烨自己用林继东的鸡巴来强奸自己——听起来很荒谬,但这确实是最贴合现实的描述。

灰狼嘶吼着、呜咽着,彻底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径直向前倒在了床上,眼泪口水鼻涕一齐失控地淌了出来,在他垫着下巴的床单上混成了一沼泥潭。

这一倒不要紧,可那根鸡巴却不小心滑了出来,硬挺地搭在灰狼的臀缝之间,泡满了淫水,油亮的像把出了鞘的军刀。

“操...滑出来了,骚狗...”林继东从这一杆进洞的快感里缓了缓,才注意到这灰狼早就“罢工”了。

老虎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好玩的才刚开始呢——林继东缓缓用虎掌箍住了灰狼的腰,上身顺着对方的后背压了下去,把吻部贴在了灰狼耳边。

“该怎么罚?”

老虎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吓得灰狼疯狂地摇头,嘴巴里也含糊不清的叫着,只差把“不要”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乖,犯了错就得挨罚,这样你下回才不会再犯,”老虎毫无怜悯,语气里满是调笑,“哪里犯错就哪里挨罚,把屁股撅起来。”

“呜呜...”许烨继续摇着脑袋,下半身却自作主张的抬了起来,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

“撅高,自己去够老子的鸡巴!”

林继东凶狠的嗓音在许烨耳边炸开,强硬地驱使着这只灰狼的身体,很快那一圈穴肉就循着热气,贴在了滚烫的肉柱上。

不,不要——

许烨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了,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面喊叫拒绝,现在这具肉体就仿佛是一间牢房一样,囚禁着他的灵魂,通过五感来给他施加残酷无比的刑罚。

“对,就是这样*

脑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许烨整张脸都几乎被按进了床垫里,他不由得侧过脸去,尽可能的用面积较大的侧脸去顶着床面。

“从现在开始,在老子松手之前要是敢动一下,就操烂你的逼,知道了?”

“呜...”

根本没得选择,许烨只能可怜的哀嚎一声,接着立刻就感受到身上的老虎动作起来——

穴口噗嗤一声地打开,接着那根东西就不容置疑地捅了进来,无视肠壁的阻碍,狠狠怼进了最里面,力道之大,甚至连两团臀肉都好像被挤成了肉饼。

灰狼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一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根鸡巴已经开始了返程,同样仅用了一瞬,可刺激却非此前可比——毕竟这虎根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倒刺,哪怕轻轻划过肠肉都会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像这样大力碾过去——就仿佛千万道电流同时在身体里炸开一样,灰狼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身子立刻就抖得像是筛糠一样,穴口那一圈软肉也不住的痉挛着,夹得老虎舒爽到呻吟出声。

紧接着就是又一下、又一下,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这根鸡巴就像是在后穴里捣年糕一样,无情的把本来窄紧无比的肉洞捶打成最适合操干的形状。

“你知道吗,你的老祖宗交配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姿势,”看着身下强撑着迎合自己的灰狼,林继东的恶劣性子又开始发作了——这只老虎就是喜欢在做到兴头上的时候欺负对方,绝不可能顺对方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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