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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与光》番外

小说:网友约稿系列 2025-08-31 08:41 5hhhhh 9250 ℃

在微缩城市的中心地段,几个简陋的搏击场地被临时搭建起来,它们的存在与这座城市中心的繁华格格不入。场地并不宽敞,它们紧密地排列着,几乎占据了所有的空间。这里没有观众的喧嚣,没有闪光灯的聚焦,却挤满了紧张的气氛和汗水的味道。

传达使们身着火辣的紧身皮衣制服,玲珑曲线毕露,每一个都是让无数男人血脉喷张的存在。以常人的比例来看这些少女高挑性感,都有着模特一般的紧致身躯,她们有些扮演着裁判的角色,有些兼任着举牌女郎。但实际上她们的体型是其他人的三四倍大。她们身姿高挑,每一次腰肢扭动都散发着女生特有的荷尔蒙,这些美丽的女孩们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游戏的每一个瞬间。

扮演举牌女郎的传达使们步伐轻盈优雅,像是T台上的闪亮之星,曼妙的身姿在紧身皮衣的包裹下更显诱惑,她们手中高举的牌子上,数字和名字不断地交替变换,预示着激烈的比赛不断地进行着。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只区分男女赛区,没有重量级的划分。这意味着在某些擂台上,我们可能会目睹一场力量悬殊的对抗。然而,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似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这种规则的存在。

观众席只有零星几个观众,他们大都是选手们的至爱亲朋和一些没事可干到处溜达的传达使。擂台上的对决激烈而残酷,几乎每场都是以命相搏,在某个擂台上,一个男人正与对手激烈交锋。他的对手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而他则显得相对瘦弱。但凭借灵活的身手和不屈的意志,他最终一记重重的摆拳KO了对手,赢下了比赛。

男人双手搭在擂台边缘,喘着粗气,汗水混杂着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从紧张到兴奋,再到胜利后无尽的喜悦。但当他听到传达使甜美的声音时,他的笑容凝固了。一位体态略显娇小的达使走了过来,她的身材曲线在紧身衣的包裹下凹凸分明,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口中飘出声音十分悦耳:“今天被选中的是胜利者哦!”说完这句话的少女还向众人摆出了一个可爱的Wink,这少女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将男人从天堂打入地狱。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脸上的喜悦被惊愕和恐惧所取代。他原本以为拼上性命换来的胜利意味着生存,意味着可以逃离那个有去无回的地方,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残酷的玩笑。他赌上生命拼搏的,不过是一张通往死亡的单程票。

擂台下,输掉比赛的人群松了一口气,他们的表情复杂,有庆幸、有同情,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而那些赢得比赛的人,他们的脸上原本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现在却变得苍白无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们不明白为何拼尽一切得来的胜利会是这样的结局。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搏击比赛呢?那是因为统治这个微缩城市的可爱高中生女孩姜玉遥最近迷恋上了一个解压小游戏。将这些缩小后的人类放进丝袜之后再穿上,享受着这些小东西挣扎着想要从脚底跑出来,却连丝袜的弹性都无法反抗。只能无助地被自己踩碎的命运后,渐渐迷恋上了他们在自己脚底拼命求生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无力感。

每天,传达使们都会毕恭毕敬地在少女这里将她第二天上学时要穿的袜子跪请到微缩城市的中央区域。这双明天将要包裹少女修长双腿的纤薄丝袜此刻惬意地堆积在地上,对于这些小人来说这双丝袜堆叠起来的高度甚至超过了他们平时居住的楼房。这些天被请过来的袜子种类繁多,有时是性感魅惑的黑丝,有时是纯洁无瑕的白丝,偶尔也会有短袜或连裤袜。对于姜玉瑶而言,这只不过是她日常穿搭的一部分,但对于微缩城市的居民来说,这些袜子却是他们生死的绝对主宰。

在丝袜被安置好之后,传达使会随机抓来大量的居民。在传达使的带领下他们虔诚地跪在眼前宏伟的丝袜前,额头必须在地上磕出响亮的声音是最低的磕头标准。任何对这双神圣丝袜不敬的行为都会当场遭到传达使的残酷虐杀。

虔诚的膜拜结束后,被抓来的居民们会被粗暴地区分为男女两组,然后随机进行一对一的擂台决斗。这场决斗并非为了荣誉,而是为了决定谁将被选进姜玉遥的丝袜之中。前些天的规则是失败者进入,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拼命,却不知道真正的命运早已被决定。今天传达使突然改变了主意,宣布胜利者们将进入主人的丝袜之中。这种变化让现场的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绝望。

对于姜玉遥来说,搏击比赛也好选拔名额也罢这些都无关紧要。她只在意自己早晨穿上丝袜时能否感受到脚底下那些小东西的蠕动,踩下去是否会有舒服的爆裂感。至于关在袜子里的这些人类是谁,他们有着怎样的人生过往,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在决斗中是输是赢,她根本不在乎,甚至可能对这些一无所知。毕竟这些搏击比赛和所谓的选拔名额,不过是传达使们在给姜玉遥丝袜里选人时为了消遣而故意制造些可有可无的娱乐罢了。

比赛结束后,气氛凝重而压抑。被选中的居民们,在传达使的组织下按照性别分成两列,男性走向左脚丝袜,女性走向右脚丝袜,他们的队伍如同两条沉默的河流,缓缓流向各自的终结之地——姜玉遥纤薄的黑色丝袜之内。

队伍中,刚才才艰难取胜的瘦弱男人的情绪濒临崩溃。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他开始自言自语,声音颤抖,似乎在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但内心的恐惧和不甘让他无法平静,他的情绪终于爆发,冲出了队伍跪在一位传达使的面前,双手紧握,额头贴地,声音哽咽:“求求您,求求您了,我还有家人,我不能就这样离开……”他的哀求充满了绝望,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但他的眼中仍有一丝希望,希望传达使能够同情他,放过他。然而,高高在上的少女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冰冷而严厉:“立刻回到队伍里去。”

男人依旧在磕头,他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迹,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磕头的动作,希望能够打动面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少女。

附近一位正在收拾现场残余的可爱举牌女郎看到这一幕后放下了手中的牌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她的步伐轻盈,身姿优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温婉可人的气质。女孩的脚上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让鞋跟敲击在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她走到男人面前抬起脚,轻轻地踩在男人磕下去的头上,男人瞬间不敢再磕头了。鞋跟摩擦头皮的痛感让他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妙,男人的哀求声戛然而止。看着脚下停止央求的男人,少女用脚将他的身子一点点地拨正,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面对这个甜美的笑容,男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压迫感,他的身体僵硬,不敢动弹。他想要立刻抽身逃离这个少女的脚下,但恐惧让他无法动弹。男人躺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而少女则用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无辜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玩偶。她的高跟鞋轻轻抬起,在男人的眼前划过了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踩下,鞋跟精准地卡进了男人的肩膀,脚踝轻轻扭动,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男人的胳膊就发出了一声脆响:“咔咔,咔咔”,他的胳膊在少女扭动的美腿下一点点地离开了自己的身躯,骨骼和肌肉的分离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叽声。男人的痛苦尖叫被压抑在了喉咙中,只能发出猪猡一般的哼哼声。

随着伤口的暴力撕裂,随之而来的是血液的喷溅。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鲜红的轨迹,最终不可避免地溅落在传达使那富有弹性的大腿之上。然而女孩的紧身皮衣光滑而有光泽,仿佛是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屏障。渴望接触花季少女的鲜红血液在触碰到她曼妙的身体之时却无法停留,只能卑微地形成大小不一的血珠,顺着她光滑的皮衣表面不甘地滑落。这些血珠在少女的身体上短暂地停留,然后又一颗颗地滚落,就像是在少女可爱的身体上跳舞。即便是以生命为代价,男人喷洒的鲜血也无法在这个女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女孩抬腿暴力地踏下,玉足碾动,扭动腰肢踩着男人相对细小的另一条胳膊向后一拉,踩烂的血肉混合着细碎的骨渣就这样摩擦在粗糙的地面上,形成一条醒目的红色血痕,他的胳膊彻底粉碎在了女孩的脚下,骨骼碎裂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绝望的呻吟传遍了现场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女孩在完成这残酷的动作后,还调皮地后跳了一小步。她调整角度,随即将目光转向了男人的双腿。高跟鞋再次精准地找到了关节的位置,每一次扭动和踩踏都显得那么轻盈,却又那么致命。男人的双腿也被一一卸下碾烂,他仅剩的身体在地面上抽搐着,痛苦地呻吟着。男人的身躯在少女的脚下变得支离破碎,四肢连接身体那残缺不齐的缺口正往外不停地喷射着滚烫的鲜血,此刻的他被少女用脚上的高跟鞋肢解成了一个真正的人棍。

还未结束,少女抬起修长匀称的美腿,高跟鞋的细跟优雅地踩进了脚下这个人棍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绝望而张大的嘴中,粗壮的鞋跟填满口腔,刮开血肉,暴力地捅进喉咙,尖锐的鞋跟刺穿喉咙扎破内脏,一路攻城略地,长驱直入,最终带着战利品从男人的胯下踩出,女孩将对方仅有的躯干串在了自己的鞋跟之上,就像是鞋子上多了一个奇特的装饰品一般。男人在抽动了几下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少女完成了她的“额外工作”,表情依旧温和可爱,仿佛刚才的杀戮对她来说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琐事。她轻轻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重新拿起了刚才丢在地上的牌子,继续开始收拾比赛场地。

旁观的队伍中,原本的窃窃私语和不安的躁动都被这残酷血腥的场面所压制。人们低着头,没有人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交换眼神。他们的步伐变得更加急促,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黑色丝袜的入口,生怕成为下一个“榜样”。

获胜者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姜玉遥的黑色丝袜之中。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未知的旅程,也是一个生死未卜的挑战。比起在这里逃跑或者反抗从而被这些美艳的刽子手踩杀,进入丝袜似乎还有一线生机。在最初施行这个游戏的时候,他们确实接收到了这样的信息:如果能在主人的袜内生存下来,男性将升格为传达使的脚奴,只需要每天用嘴侍奉传达使们的美足,伺候好她们,至少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比起每天都在惊恐和不确定的微缩城市里渡过,倒不如成为这些美丽少女的脚下奴。而女生要是能在姜玉遥的丝袜里活下来,那将直接升格为传达使,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话虽如此但从开始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活着逃出姜玉遥的脚下。这一行人就这样带着复杂的心情彻底走进了丝袜的深处。

丝袜内部是一个错综复杂的世界,柔软的袜筒交错叠加,就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个巨大的黑丝迷宫里乱窜,寻找着可能的存活点。被小人们认真清洗过的丝袜有着淡淡的花香,姜玉瑶的气息早已消散殆尽。这种味道在丝袜内部弥漫,让人感到一种奇异舒适感。然而,这种舒适感很快被内部的黑暗和压抑所取代。没有光线能够进入这个密闭的空间,有的人选择原地等待,他们蜷缩在迷宫的某个角落,放弃了抵抗,只想在这个黑暗中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有的人则四处寻找相对安全的位置,希望能够找到一线生机。他们在丝袜中不断摸索,乱窜。丝袜光滑而有弹性的纤维在他们手底滑动,每一次触碰都让他们感到自己的卑微渺小。有人试图攀爬寻找足弓的位置,但丝袜的质地柔软而有弹性,每一步都可能陷入更深的褶皱中,每一次挣扎都可能被更加紧密的纤维所缠绕。复杂扭曲的空间让他们团结在一起的人数越来越少。尽管他们知道生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有部分人仍旧在这个巨大的黑黑暗迷宫里探索,寻找那几乎不存在的生机。

清晨……姜玉遥的卧室里。紧盖的被子下,一只纤细的胳膊缓缓伸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少女懒散地翻过身躯仿佛在与残留的睡意做最后的告别。慢慢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睡衣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被轻轻提起,露出了女孩特有的柔软小腹。一夜的长眠让她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之上,被她自然地用手拨开,双脚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打着哈欠缓缓地走向浴室。浴室里,水汽在镜面上凝结映照出少女那还未完全清醒的面容。指尖轻轻沾水,拍打着脸颊,然后挤出一小块牙膏,开始刷牙,洁白的泡沫在她的嘴角堆起,少女不自觉地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洗漱完毕后,姜玉遥走进了更衣室,准备开始她的日常打扮。在房间的一角,几名传达使跪在地上,她们的体型只能到姜玉遥的小腿肚,女孩们的头低垂着,不敢直视主人,生怕自己的存在打扰到她的早晨。虽然她们的面前只是一个穿着可爱睡衣的普通高中女生,但她们的气场却完全被压制,显得无比卑微。在这几个传达使面前,摆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静静地等待着姜玉遥的青睐。丝袜的质地柔软,在晨光下反射出一种高级的光泽。传达使们在居民面前或许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但在姜玉遥面前,她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的一丝不敬会招致不可预知的后果。

丝袜内部的世界被一夜的劳累和绝望所笼罩。这些曾经斗志昂扬的斗士,现在只剩下了无力和恐惧。他们的身体疲惫不堪,心灵被无尽的黑暗和压迫感所侵蚀。就在这时,他们感受到了强烈颠簸和失重感,这是他们最害怕的预兆——姜玉遥已经拿起丝袜了。

小人们抬头望去,只见一对葱白的手指轻轻撑开了袜口,久违的光线包裹着一只粉雕玉琢的美足缓缓探了进来。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即便放大每一个细节女孩的脚都美得令人窒息。脚趾圆润饱满浑然天成,脚趾甲透着淡蓝的晶莹,微微充血的红润下每一根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粉嫩的趾缝间几颗透明的汗珠透露着少女的细腻与洁净。视觉上的震撼还未平息,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少女温热气息便扑鼻而来,让他们在绝望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幸福感——死在这样美丽的脚下,或许也是一种命运的恩赐。他们抬头仰望着,就像是在仰望着神明的降临。

昨夜在袜口处徘徊的一个男人,他的运气在这一刻耗尽。少女刚伸进丝袜的脚趾甲轻轻一抵,趾甲便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身体并将他压在了袜子上。随着丝袜的缓缓上提,他的身躯被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分割,碾搓,碾烂的血肉混合着破碎的内脏跟随着少女的足尖轨迹在丝袜的纤维上拉出了一道不起眼的猩红血丝。

那些藏在褶皱之间的小人,随着丝袜渐渐被提高包裹住女孩修长的美腿,小人们藏身的褶皱被少女的玉足轻易地抚平。他们的挣扎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大多数人在重力的作用下掉到了袜底,这就意味着他们将被踩死在少女的脚底。但也有少数顽强的人紧紧抓着丝袜的纤维,不至于掉下去。美脚的推进让他们在与少女接触的刹那便爆裂成了一朵朵无意义的血花。身体被足部边缘和丝袜的弹性摩擦撕扯开来,弹射而出的内脏无助地粘连在原地,大部分尸块被玉足裹带着碾进丝袜每一处狭小缝隙。有的被揉搓掉四肢还没完全咽气,仅剩的躯干无助地粘在丝袜的纤维上苟延残喘,内脏骨骼被压碎的残忍声响吸纳着四面八方微弱呻吟在少女的丝袜内构成了一个真正人间炼狱。

随着姜玉遥将手中纤薄的黑色丝袜提到大腿处,少女松开了双手,丝袜轻轻弹在在她的紧致的大腿上发出细微而富有弹性的声响。这声音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与肌肤之间最亲密的对话,从而为这残酷的仪式画上句号。丝袜紧贴着她的肌肤,完美地勾勒出少女的腿部曲线,从足尖到大腿,每一寸柔嫩的肌肤都被黑色丝线温柔地呵护,细腻纹理与她肌肤的完美融合,让人难以分辨哪里是袜子的边界,哪里是肌肤的起点,美腿在黑丝的衬托下更显紧致修长。丝袜与裙摆之间形成了一道绝对领域,隐约可见的白净肌肤,更是让人遐想无限。

在丝袜的表面,星星点点的红色斑点若隐若现,这些不起眼的痕迹见证了微缩城市居民的悲惨命运。它们是姜玉遥穿丝袜过程中,碾杀的生命留下的最后印记。他们的人生在这一刻被永久地定格。

姜玉遥的脚底下,居民们在绝望中挣扎。大部分人在重力的作用下,已经掉落在了袜底,他们的身体在丝袜的紧身压迫下,蠕动着撑起了一个个小小的人形轮廓。

姜玉遥并没有立刻踩下去,她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她能感受到脚底下那些微小生命轻微的蠕动,这种微妙的触感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作息也因此变得规律,原本只是随便对付几口的早餐,现在也变得精致而优雅。她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早餐,而这段时间,也成了袜内那些蠕动的小人们寻找安全地的宝贵时刻。

姜玉遥的早餐像是一场宁静的仪式,她坐在餐桌前,享受着精致的早餐,而她的脚底下,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这些不速之客,他们的每一次蠕动都在阻碍着丝袜与少女肌肤的亲密接触,丝袜的每一处纤维,都应该是少女肌肤的专属领地,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亵渎。

在黑暗的密闭空间内,小人们的呼吸被限制,每一次喘息都充满了少女脚下的汗味。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氧气稀缺,而少女的体味成了他们唯一的空气。丝袜紧紧压制着他们的身体,控制着他们的肺部每一次少女的微小动作都能引发他们心中的恐慌。身体不够强壮的人甚至连移动都做不到,他们只能被动地分布在少女的脚底的各个位置,感受着丝袜与肌肤之间那微小的空隙被自己卑微的身躯所占据。

安全地带是如此之少,只有少女的足弓处以及脚趾下的那一小块空间能为他们提供暂时的庇护。但这并非绝对安全之地,一个小人刚爬到那里,就被一滴滑落的晶莹脚汗包裹住脑袋,他在绝望中挣扎,最终屈辱地溺死在这滴温暖的体液之中。

即便如此,人们还是拼了命地向那里蠕动,希望能够找到一线生机。至于脚背,那是一个不可抵达的圣地。对于小人们来说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他们无法顶着那恐怖的摩擦力向上攀爬,只能在袜底的深渊中挣扎。

姜玉遥感觉到脚下的小人们在蠕动,他们的每一次挣扎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瘙痒感透过皮肤传递给她。痒痒的感觉让她的脚尖不自觉地蜷缩,刚爬到脚趾下的女人就被少女的下意识动作挤烂,内脏混合着肉糜被随意地挤出趾缝。脚趾调皮地蹭动感受着脚尖新添的滑腻触感。撕裂的组织糅杂着红白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趾之上。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对于丝袜内的小人们来说都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屠杀。

少女故作优雅地结束了她的早餐,她缓缓起身,双足自然地踩在了地上。这一刻,袜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无法逃脱她交付在双足上的体重。远超身体承受极限的的恐怖重压让本应保护身体的坚硬骨骼没有尽到丝毫的阻挡义务,反而因踩断的骨茬横向穿刺,血肉更加容易地冲破皮肤喷射在少女的脚底,发出细微的“噗噗”声。这种脚底痒痒的爆裂感,成为了姜玉遥早晨最舒服的时刻,也是她一天中最初的愉悦体验。

结束早餐,带着满足的心情,少女从容地站起身,走向鞋架。她的每一步都轻盈自信,但对于被囚禁在她袜底的微小生命来说,却是一场灾难的开始。

足跟处,一些小人妄图用他们卑微的身躯支撑起少女的体重,但瞬间就被无情地踩烂。碎裂的头颅改变了颅内的压强,粉白的状稠物裹带着无助的眼球从仅剩的眼窝喷溅而出。均匀地涂抹在少女因走动而微微充血的粉嫩足跟。下一瞬他们的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爆裂开来,血液和碎肉没有溅开的空间,只能在重压下从袜底渗出,形成了一片片湿润的红色斑点。这些斑点随着姜玉遥的每一个步伐而扩散开来默默滋润着少女美丽的足跟。

随着姜玉遥脚步的前移,重心逐渐转移到脚掌上,当女孩的脚掌着地,地面与丝袜间的微小缝隙被瞬间抹平,脚掌弯曲,小人被动地跟着弯折,保护胸腔的肋骨不可抗力地折断戳出皮肤,部分肉身被挤压成泥,这些破碎的躯体在袜内被进一步压平,直到变成一层薄薄的血肉膜,紧紧地贴在姜玉遥的脚底。

还有一些小人从一开始就被脚趾推挤到了袜尖,少女的每一次走动都会让脚趾向前。脚掌踩住的丝袜和向前推进的脚趾让有着加固层的袜尖轻轻绷紧,即便伸出细小的双手来阻挡也不过是被少女的脚趾甲连同双臂和身体一起拦腰斩断。又或是想要下蹲来逃避的他却高估了自己的速度,脚趾甲直接插进脸部削下了半个脑袋,流淌的脑浆为少女的脚趾甲增添了别样的色彩。他们被腰斩的尸体越来越多一点点堆积起来,然后又被脚趾向前的撞击进一步捣碎,这些小人的血液和碎肉,成为了姜玉遥趾甲缝中的临时填充物,他们的死亡,不过是为少女的足部增添了一丝舒服的温热和湿润。

姜玉遥渐渐走远她的脚下被踩挤而出的血液浸透丝袜,让其沾染上血红的同时变得湿润了起来。这让少女走过的木质地板上印出了一个个鲜红的漂亮足形。来到鞋架前,她的目光在鞋架上扫过,最终定格在经常穿的乐福鞋上。熟练地拿起鞋子,随意地丢下。鞋子重重落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少女眉毛微挑,黑丝美脚轻轻拨动,鞋跟与地板接触,鞋身随之正立。

轻轻扭动脚踝,试探着伸进鞋口的光滑丝足与鞋边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穿上鞋后鞋尖轻轻在地上磕了磕,确认鞋子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脚型。

推门而出,抬手遮眼,清新的晨风扬起少女的发丝,晨光轻柔地洒在姜玉遥的茶色短发上,泛起一层梦幻的光晕,蓝色眼睛如同初夏的天空,清澈而深远。简约的制服完美地勾勒出少女充满活力的身影,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紧致修长的双腿,脚下的乐福鞋与地面敲击出轻快的节奏。姜玉遥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踏上了通往学校的路途。

街道两旁的绿树随风轻摆,树叶飘落,有几片调皮地落在她的肩头,又随着她的步伐飘然落下。她的出现,让整个街道都染上青春的活力与生机。

随着她的步伐,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汗水开始在丝袜与肌肤之间形成一层薄薄的湿气。那些被踩死的小人尸体,与脚汗混合,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这股气味与皮革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

在这狭小恶劣的空间里,或许还有几个幸存者。他们蜷缩在足弓处,亦或是挤在脚趾下。脑海中映出的是一幕幕血腥的踩杀,眼睁睁看着同伴的脑袋爆裂,糊状的脑浆甚至直接喷在自己的脸上,连带着脑组织的眼球顺着粘液从自己的眼前一点点的滑落,肺部被恶臭的气味所侵袭,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身体极限的挑战。

小人的绝望感在这种天地倒转的颠簸中愈发强烈,他们不知道下一秒是继续存活还是被少女的脚趾无情地碾碎然后和其他的同伴紧密贴合不分彼此。他们的生命完全掌握在姜玉遥的脚下,完全失去了生的希望。目睹同伴被踩杀的恐惧深深烙印在他们的心中。在恐怖血腥的支配下他们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个压迫他们、屠杀他们同胞的美足,至少在专心舔脚的过程中,那些让人精神崩坏的画面会暂时褪去。

对于那些在她鞋内发生的卑微行为,少女毫无察觉。那些小细小的舌头在她的脚底肌肤上轻轻滑动,试图在绝望中寻找一丝救赎,但这对于高高在上的姜玉遥来说,他们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她的丝袜内,是他们的整个世界,而她,则是他们无法触及的神明。那些微小生命的求生举动,对她而言,不过是脚下不经意间的一丝痒感,转瞬即逝,不足以引起少女的任何关注。

转过熟悉的街角,一道曼妙的身姿在晨光中静静等待着。蓝紫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和姜玉遥穿着同套的JK制服却勾勒出不同的剪影,少女站在那里,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美得令人屏息,让人不敢去打扰她。她的双手轻巧地交叠在身前,提着书包,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的界限,凝视着远方的某个焦点。姜玉遥的出现唤醒了她眼睛里的色彩,少女轻轻挥手,动作轻盈如蝴蝶振翅。

姜玉遥看到熟悉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加快了脚步,自然地挽起了对方的手臂,继续前行。她们有说有笑,分享着彼此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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