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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者的终末(未至),1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9920 ℃

平息的骚乱又一次搅动起来,将刚刚返回的飞鸟再度惊起。杜鹃城天守内的几名护卫将一个秀气的红发少年按在地上,尘土将他的脸蛋沾上了污迹,周围的士兵没有丝毫怜悯,一边将少年不停挣扎的双腿用绳索扎紧,一边气愤地说道:

“竟然趁我们绑他的时候又挣脱了,真是个野小子!喂,三郎,再捆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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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哇哇大叫着,士兵们并没有在乎他的反应。

“好吵啊,难怪被叫做‘响’。让他安静点!”

几颗麻核桃塞进了响的口中,将他的脸颊鼓成了松鼠的样子,然后一块粘满了树胶的布贴在了响的嘴唇上,哇哇的大叫声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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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把他的绳索松开。”甜美的少女声音传来,穿着武士装束的年轻黑发姑娘带着一股英气走了过来,士兵们纷纷屈下身子单膝跪在她面前,正在捆缚少年的士兵暂停了手中的工作,微微点头。

“六花大人!”

宝多六花示意了一下,士兵们立刻起身,刚刚指挥士兵们捆缚少年的伍长问道:

“六花大人,这小子不老实。不先把腿捆紧的话,待会松开胳膊他就又跑了。”

“那也是你们技不如人,”六花叹了口气“你们这么绑难道待会儿要把他抬上去吗?万一让茜大人不高兴怎么办?”

伍长打了个寒颤,赶忙让士兵解开了响腿上的绳索,不出所料,随着响“呜呜”的挣扎声,他的两条腿立刻扑腾起来,像是在岸上搁浅的鱼。六花没有向士兵发布命令,而是走向响,伸手抓住他的腿。

“呜呜呜呜呜呜!”挣扎声更大了,士兵们也感觉被按住的身体动作更加剧烈,但响的双腿却一动不动。

六花将响的双腿平放在地面上,然后骑了上去,从伍长手中接过了绳子。

“你们松开吧。”说着,六花抓住了响的肩头。

士兵们松开了响,但响只是依然从被堵得结实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看不到挣扎的动作,有些出乎士兵们的预料的是,六花并没有用她那副怪力强行将响捆绑起来,而是将上身压低,凑近到响的耳边,用平和的声音说道。

“响君,我们只是要带你去见茜大人,只要你没有恶意我们就不会伤害你。把你绑起来也是因为你现在是入侵者,如果响君真的不想做什么坏事的话,可以不要抵抗,让我把你带到茜大人面前吗?”

挣扎的声音停了下来,六花放开了响,然后站起身,示意士兵们动手。响也没有趁机试图逃脱,而是乖乖跪在那里,任由士兵们将自己的双臂背到身后,用绳索捆紧手腕,再在身上缠绕了几圈以防万一的绳圈将手臂和身体固定在一起。一块黑色的蒙眼布也系在响的脸上,响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士兵们按住了身体。

“对了,六花大人,嘴上的拘束要解除吗?”

“先不必了,就当做预防措施吧。”

“而且响君发出的呜呜声和脸颊鼓起来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六花心中想着,于是小小地动用了一次“私刑”。

看着眼前的女武士大人迈着完美的身姿押着入侵者向天守走去,士兵们在心中再次感叹起来:宝多六花,宝多家的长女,温柔又不失严厉的性格、聪慧的头脑、怪力配上高强的武艺,令“六花大人”成为了杜鹃城里最令人羡慕的上司以及城中大部分人敬爱的女性(这当然不包括城主茜大人,因为所有人都敬爱着茜大人)。唯二令人遗憾的是她的命名品味以及糟糕的画技:前者从给嗓门大的人起名叫“响”就可见一斑,后者的典型例子是她亲手绘制的强盗通缉令帮助猎户们成功捉到了一头熊。

但有这么多优点,谁还在乎这两个细想之下更添可爱的缺点呢?这就是那位从各种方面都是“天下第一”的六花大人。

“天”自然是居住在天守中的茜大人。

她正看着自己的心腹爱将押解着红发的少年,二人齐齐跪在自己面前,不知怎么,她觉得有些不快。

“茜大人,入侵者已经押到。”六花一丝不苟地报告道。

“辛苦啦,六花。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把这孩子的腿捆好呢?”

“是属下失职。”六花从身上掏出绳索,背着茜大人对响偷偷做了个歉意的表情。然后用绳索将响跪在地上的双腿固定在一起,接着将绳子连在响身上的绳索上,让响被迫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势。重新跪在茜大人面前。

在六花离自己远去的时候,响不舍的表情收入了六花以外所有在场人的眼中,引起一阵奇异的目光。

“六花,起来吧,坐到我这。”

“领命。”六花站起身走到茜大人身边,然后跪坐在茜大人身旁。茜大人一下搂住六花的肩膀,在场的人无不露出了羡慕的表情。除了二人。

一个是被捆着的红发少年,他虽然也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但他羡慕的是茜大人。

另一个是站在茜大人身边如同雕像一样几乎从未动过的“亚历克西斯”。

“呐,六花。那孩子叫什么啊?”

“他不会说话,所以属下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几次抓捕他时他挣扎的声音都非常大,所以属下给他起了‘响’这个名字。”

“你给他起了名字?”茜大人的语气中明显流露出不快,但很快就恢复了以往那种半开玩笑半让人琢磨不透的语调“明明是忍者却叫‘响’还真是有趣,不过‘响’听起来不太像名字,不如就当做他的姓,我再为他取个名字吧。他的名字就叫……‘[[rb:裕太 > ユダ]]’,他以后就叫‘响裕太’了!不过,只有我才能叫他‘裕太’,六花也好亚历克西斯也好都只能叫他‘响’。”

“原来茜大人刚才的语气是在和六花大人开玩笑。”其他人稍微安了安心。

“响……真是有趣。”亚历克西斯发出了声音。

“遵命。”六花答道。

“真是的,六花还是这么严肃。陪我喝一碗嘛。”

说着茜大人就拿起碗准备灌进六花的嘴里,六花赶忙接过酒碗,自己喝了下去。

“哦,对了。”茜大人瞥了一眼依然跪在那里的响裕太“把响君捆好以后押到绳牢里去,明天在城里游街一轮,之后关押五天。”

“茜大人!响君他只是闯进了最外围,在牢中关几天就可以了,没必要一直捆着,也不必游街吧?”

茜大人又看了一眼跪着的裕太的表情,然后凑到六花耳边说道:

“万一他是刺客呢?难道六花想要放任别人杀我吗?”

六花猛地一惊,想要对茜大人道歉,但身体却被茜大人紧紧搂住。茜大人的声音继续说道。

“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哦。”

六花的身体依然动弹不得。

“对不起,茜大人,是属下考虑不周。请您对这名入侵者施以惩罚吧。”

茜大人用得意的表情看了眼裕太,然后将视线放回到六花身上,几个士兵走上来,将裕太抬了起来,“呜呜”的声音逐渐远离天守,来到了牢中。士兵们在裕太身上系上数根绳子,强行让裕太保持跪在地上的姿势。

“呜呜呜!”

裕太挣扎着扭动身体,但六花在腿和身体间添上的绑绳恰好将裕太的身体牢牢固定住,裕太想要稍稍放松下身体,却被绳索勒住,只能被迫挺直身子,想不受绳索的羁绊休息片刻唯有侧躺在地上,但绳牢里的绳索却阻止了裕太的行动。

身体感到痛苦,却连形容这种感受都做不到,裕太只得不停呻吟,希望能减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传来,六花来到了绳牢里。

“嗯……嗯……”最终出现在六花面前的裕太不管是呻吟还是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木偶一样被绳子捆缚在牢中,保持着跪姿,六花打上的绳结依然绑在裕太身上,令裕太被迫保持现在的样子,六花处于个人兴趣没有解开的塞口物让裕太遭受的额外的痛苦。看到裕太身上还有干掉的泪迹,脸上还有泪痕。一股愧疚涌上六花的心头。

她轻声对裕太说道: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响君不可能想要刺杀茜大人。响君可能不知道,虽然茜大人很完美,又受到每个人的敬爱,但她有时候也会耍些脾气。所以虽然响君不会怪她,但我还是想替茜大人向响君道歉。”

说罢,六花向裕太郑重地土下座,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六花,裕太急忙摇了摇头。

“呜呜呜呜呜呜。”

听到裕太的声音,六花立刻要来一桶水和干净的布,将布小心翼翼地沾湿,涂抹在裕太的嘴唇旁边,一点点化开黏住布和嘴唇的树胶,失去黏性的封口布掉落下来。接着,六花小心地将塞进裕太口中的麻核桃一颗颗取了出来,伴随着裕太有些疼痛的呻吟,六花觉得心中的愧疚也在增加。

“要是我没因为那么荒唐的理由让麻核桃继续塞在响君嘴里,他的痛苦也能减轻一些,对不起啊响君。”

麻核桃被完全取出,但裕太暂时依然只能张大嘴巴。

“啊~啊~”

然后是捆住腿部和身体的麻绳和固定在牢房里的数根绳索,裕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挪动一下都会伴随着他无法描述的感受,那是一种介乎痒痒和疼痛之间的感觉,虽然并不是被击打那样的疼痛,但却让裕太难受地挣扎起来。

“从捆缚中被解放会感觉酥麻,响君先不要动。”

六花轻轻在裕太的双腿上按压着,酥麻的感觉逐渐舒缓下来,裕太舒了口气,他发现自己的嘴巴也可以活动了。他看到那位俘虏了自己的女性将自己的双腿放到了身前,正在小心控制力道按摩自己的双腿,美丽的表情、舒服的手法、之前明明制服了自己却没有强行捆缚自己的温柔,逐渐加在他当初在树林中看到那张风中的笑脸上。他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想把最近的委屈都向这个人倾诉,虽然自己那部分委屈中也有一部分是她带来的。

“啊!啊!”无法说话,只能用喊叫表达心意的裕太刚刚开口,胸中的委屈就先一步倾泻出来,他扑进六花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六花任凭裕太在自己怀中哭泣,心中也不禁整理起自己对这个人的看法,自己为什么要为他了取了名字。如果茜大人不再难为他,可以由她来教他学会说话吗?

哭声平息下来,情绪平复的裕太也很快意识到六花的来意,他还记得那位“茜大人”对自己的处置。也刚刚注意到六花的身旁放着两个盒子。

“对不起啊响君,我不是来释放响君的,而是要押着响君去城中游行。你先换上这套衣服吧。”

六花打开一个盒子的盒盖,里面是叠好后的灰色衣物。

“你先,先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吧。”

说着,六花解开了裕太身上的绳子,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和手腕,如同认命一样,裕太将自己身上的忍者服逐渐褪下,露出了看起来有些瘦弱的身体,很快,裕太身上就一丝不挂,赤裸地暴露在六花眼前。他红着脸拿起了六花带来的灰色衣物,套在身上,那是一件罩住了整个身体衣服,下摆被拉长到大腿中部的位置,袖子也延长到刚好盖住了自己的双手的长度。

六花打开了另一个盒盖,里面是一捆捆的绳子。

裕太伸出胳膊护住身子,口中发出了“啊”“啊”的声音,脑袋不住摇晃着。

“但是响君犯错了吧?擅自闯进了天守,打伤了守卫,还让茜大人不开心了。”六花躲避着裕太的眼神“虽然惩罚确实有些过分——请响君就当成神明大人在发怒吧!”

六花下意识地向裕太鞠躬道歉。

裕太点了点头,又“啊”“啊”叫了几声,将手臂伸到身前并拢,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六花。

准备将士兵们喊进来的六花看到裕太的举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好吧,那我来绑。响君先把手背到身后。”

裕太点了点头,顺从地转过身,将手背到身后折叠在一起,看向六花。

六花也点了点头,掏出绳索缠绕在裕太的胳膊上,然后收紧,在两只手腕上轻轻缠绕了绳圈。六花将裕太的双手握成拳头,然后将袖子前端分别打了个结,把裕太的手掌包裹在里面。六花又拿出一根绳子,在裕太胸部上下位置缠绕了几道绳索,再把捆住手腕的绳索与下方的绳索连在一起,将裕太的胳膊与身体固定起来。接着,六花再拿出一根绳子,系在裕太的腰上,然后在稍稍向下的位置又缠了几圈,再把前方的绳子顺着下方绕到后面,做出了一条绳子兜裆布。

这是每个被游街的犯人都要经历的一环,这种“罩衣+绳子兜裆布”的组合是茜大人的发明,暴露出来的下体和与下体摩擦的绳子可以有效增加被围观犯人的羞耻感。不过在处刑的时候,六花会故意把罩衣的下摆折叠起来遮住下体的部位,对裕太也是这样。裕太露出感激的眼神,对六花“哇”“啊”地叫了几声。六花点了点头,从盒子里取出最后一根绳子,绕在裕太的脖子上,接着分为两股,分别向下穿过胸前的几道绳子,在下方汇总在一起,延伸出来,六花将几道绳索的末端系在一起,稍稍拉紧。

盒子里还剩下最后一样东西——一块洁白的手帕。

看到六花拿着手帕靠近自己,裕太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恐地摇着头,发出叫声。

“对不起啊,之前用那种东西塞进响君的嘴里,把你弄疼了。用手帕的话可以舒服一些。”

这不只是安慰裕太,六花确实是这样想的。

裕太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六花,六花缓缓将手帕送进裕太的口中,轻轻把露在外面的部分塞了进去,裕太合上嘴巴,脸颊不易察觉地微微鼓起,嘴唇间还露出一截手帕。裕太的脸变得通红,不知是本就不存在的语言能力被再次剥夺,还是自己的脸被六花摸来摸去。

“我帮裕太把脸遮住一点吧。”六花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常用的手帕,对折成三角形,然后系在了裕太的脑后,三角形的手帕将裕太下半张脸藏了起来。

“走吧。”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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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花拉着绳子,牵着脸上羞红的裕太,一步步走出了牢门,朝着天守大门走去,一路上士兵们的目光汇聚在二人身上,裕太却好像没有在意一样,只是安静地被六花牵着,缓缓走着,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下来。

“响君就交给你们了,不要难为他。”

面前的伍长有些气愤地说道:“六花大人,他竟然敢不敬爱茜大人,我们有必要好好对待他吗?”

“你相信杜鹃城会有人不敬爱茜大人吗?”六花反问道。

“怎么,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敬爱茜大人。”

“这就是了,这孩子只是让茜大人不高兴了而已。游街一圈对他的惩罚已经够重了,回来以后还要把他在绳牢里关上五天,换成你们的话已经开始求饶了吧。”

“唔……确实是。”

“我也受不了这种惩罚啊。所以——”六花叹了口气“你们就不要再难为他了。”

“是!”伍长和士兵们勉强答应道,伍长从六花手中接过绳索,一名士兵举着一个木牌来到裕太身前。

“好好看清楚自己的罪行!”伍长拉了拉绳索,将裕太向牌子的方向拽了拽,对罪人只有这种程度的举动就连六花大人也不好说什么。

“读出来!”

不敬爱茜大人的罪人

响 裕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裕太被逼着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

“把木牌挂在脖子上!”

“快走!”

士兵将记录着少年的罪名与第一次记录少年名字的那块木牌挂在少年的脖子上,在六花有些担心的目光中,被取名为“响裕太”的少年被押出了天守大门。身后的六花则被茜大人的信使叫走了。

出乎士兵们的预料,镇民并没有向少年投去愤怒的目光甚至做出更过激的行为。镇民们读出了木牌上的内容,然后避得远远的,看起来若不是茜大人要求全城人都要在游行时在场,他们早就连门窗都闭上躲开这个罪人了。几个孩子伸手指向裕太,很快被大人们轻轻拍打了手后放下。感受着小到听不到内容却又打到能听清声音的窃窃私语,裕太默默低下了头,完全任凭伍长拉着自己走。他微微咬住六花塞进自己口中的手帕,喉咙中轻轻发出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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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结摩擦着罩衣,又摩擦着罩衣下的下体,裕太感到自己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他带着疑惑的表情呜呜叫着。裕太想要稍稍停一下,伍长却拉着绳子强迫他继续向前走,任凭绳子继续隔着布料摩擦私密部位,如同一只手反复挑逗着他。

“呜……呜……”裕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下体一阵阵的刺激让他羞红的脸逐渐变成了潮红,他觉得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异样起来,每一句听不清的话语都在谈论他现在的状态,表情也似乎由避之不及变成了嫌恶。

“真恶心。”裕太只觉得周围人都在说这一句话。紧缚感越来越强烈,呼吸越来越粗重,内心越来越不安,下体越来越敏感,裕太一边艰难地向前走,一边期待着六花现在可以来解放自己,他开始将牵着他的伍长看成六花,他稍稍安心了一点,呼吸稍稍平稳下来。

他停了一下,准备稍做调整再跟随“六花”继续走。

他觉得温柔的六花不会难为自己。

牵引自己的绳索被猛地一拽,面前的“六花”厌恶地看着他,说道:

“真恶心!”

裕太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动不动。

“真恶心!”

“六花”用力拉动绳索,被这样猛地刺激,原本已经遭受反复刺激的下体终于缴械,罩衣下摆的位置渗出一片润湿的痕迹,白色的黏稠液体慢慢渗出,向下流淌,流淌到绳索上,汇聚在“绳索兜裆布”的最下方。裕太身体一软,倒了下去,任凭绳索拉动也只是呜呜呻吟着,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可怕的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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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

裕太抬头看向“六花”,只见“她”厌恶地挥了挥手。

“真恶心。”

两名士兵将裕太的身体架了起来,半是押解半是拖行地带着裕太开始了后半段的路。

“伍长,这小子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我们把他折腾成这样,六花大人不会生气吧?”

“我们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伍长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看到他的罪名了吗?虽然六花大人那么说,我可不觉得那小子是无辜的。”

“但是杜鹃城怎么会有人不敬爱茜大人?”

“也是……可能是这家伙出了什么[[rb:问题 > BUG]]了吧。行了,你们拖着他走了那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让他自己‘走’一段好好反省一下吧。”

“是。”两个人同时松手,让裕太摔在地上,胸口传来一阵疼痛,被泪水打湿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原本并不紧致的绳子似乎也紧紧勒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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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裕太痛苦地叫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在周围许多“六花”的目光中,裕太再一次高潮,黏稠的白浊液持续从罩衣下渗出,流淌到裕太的大腿上和地上。他无法表达此时这种羞耻和无力混合的感情,只能对着眼前的“六花”拼命摇着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汗水从裕太的头上、全身、脚底流淌出来,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逐渐离自己远去,眼前逐渐模糊起来。他的衣服湿透了,如同受过一次水刑一般,连现在垫在身下的木牌也被打湿,他似乎能感受到绳子上的毛刺刺激自己的身体各处,下体觉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呼……”裕太的意识逐渐恢复,视线再度清晰起来,之前对自己恶语相向的六花并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前一天在天守中参与制服了自己的士兵和伍长。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又晃了晃脑袋,接着长舒一口气。在围观者有些惊讶的目光中重新振作起来。忍着绳索对自己的刺激,含着泪水,一点点在地上爬行。

“嗯……呜……”

膝盖和地面摩擦着,绳索被带动着继续刺激着身体,胸口与木板摩擦着,连在木板上的绳子还在折磨他的脖颈,裕太紧闭着眼睛忍受着,继续努力地蠕动着身体,爬了不知多久,他的体力再次耗尽,他瘫在地上,好容易鼓起的勇气也被消磨干净,泪水再次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只是周围没有六花再用刚才那样的鄙夷眼神看着自己,才让他没有完全陷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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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看着裕太被捆成一团,在地上喘息的样子,伍长叹了口气,示意手下的士兵。

“别耽误时间了,最后一段路程就架着他走吧。”

“是!起来吧。”

两名士兵抓着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裕太,将他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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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押送士兵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严厉地押着裕太继续前行。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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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太顺从地迈着脚步,绳索的紧缚感和下体的刺激依然还在,泪水也没有从脸颊上消失,但他却觉得轻松了不少。他意识到刚才那些“六花”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真的六花既没有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也没有说自己“真恶心”。

最后一段路程很快走完了,刚刚一迈入天守大门,裕太就立刻身体瘫软下来,亏得两名士兵扶住才没有倒在地上。茜大人的亲卫队从两个人手中接过裕太,有些粗暴地摘下牌子,随手扔到一旁,然后扛起裕太,将他带走,裕太只来得及瞥了一眼那块木牌:木牌上自己的罪名已经在刚才和土地的摩擦中被打磨掉了,现在那上面只有自己的名字:

XXXXXXXXX

响 裕太

响裕太终于体力不支,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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