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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实力超强的黑长直御姐除魔师的第一次战败体验,1

小说:御姐酒保黎小溪的除魔行动 2025-08-31 08:41 5hhhhh 4360 ℃

  黎小溪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姿势赤裸地躺在松软的床铺上,散开的黑色长发映衬着灯光压在她身下,仿若一片倒映着月色的海浪静静地略过一块沙滩上的礁石。她用手背遮掩住自己流露着灼热欲望的双眼,浅樱桃色的水润双唇微微翕动着,呼出一缕缕令人难以察觉的喘息。她的身子随着身下男人缓慢且规律的运动而轻微晃动着,布满了清澈细小汗珠的身体,如同一朵沾满露水的粉白色月季花在暮色将尽时随风摇曳。

  “没想到黎姐在床上的表情这么可爱,明明说自己经验很丰富,难道和别的男人上床也是这样羞涩吗?”

  带着半框眼镜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抱着黎小溪分开的双腿,充血勃起的肉棒拨开她柔软的穴肉,在湿润温暖的小穴内缓缓探索着其敏感点位。或许是技巧的生疏,或许是出于对黎小溪的丝丝畏惧,少年的动作轻得像是在擦拭一只昂贵且精美的古董陶瓷杯。

  “哈啊…闭、闭嘴……要干就快点干,不要这么多话。哼嗯……”

  少年将黎小溪的话当成了一种命令,他下身倏地向前一顶,肉棒在退到穴口时再次狠狠地插进小穴的最深处,不断分泌着粘稠液体的龟头直抵着子宫口。黎小溪显然没有意料到少年会如此突然地发动进攻,娇嫩呻吟声随即传进少年的耳朵里。

  听到这位平时总是显露着一副高冷到难以接触神态的女人竟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少年便更加兴奋与主动起来。他接着将黎小溪的小腿举起架在自己肩膀上,迫使她那形状圆润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肢抬离床面。少年一边双手摩挲着她白净细嫩的玉足,一边挺起腰杆继续猛烈进攻着她的小穴。

  随着肉棒在小穴内抽插频率的加快,两具肉体之间的碰撞声连带着淫水飞溅的淫乱声响充盈着整个房间。黎小溪此时则双手攥着枕头,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紧闭双眼,强忍着生理反应不再让那种淫荡的叫声从她的口中溢出。因为少年愈发粗暴的动作,黎小溪这对平常视为身体最大弱点而苦恼的小巧胸部,也像布丁一样剧烈抖动起来。

  “唔唔……臭小鬼,慢、慢点,太快了太快了。哈啊哈啊……快受不了了……”

  “黎姐的屄这么紧,夹得我这么爽,这怎么可能慢得下来。黎姐……我的鸡吧舒服吗?叫出来吧,你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我想多听听你的叫声。啊,黎姐……我、我快要射了!”

  “咿呀——!”

  快感像高压电流般从黎小溪的下身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腰肢因持续性高潮带来的颤抖而高高拱起,透红的脚趾也止不住用力蜷缩成一团。

  小严意犹未尽地抽出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的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他身体往后一仰,黎小溪顺势瘫倒在被汗液与淫液打湿的床铺上。一缕浓稠的精液从她仍在不停翕张的两片红润的唇瓣间流出。

  还沉浸在高潮后余温的黎小溪大口呼吸着房间内淫乱浑浊的空气。片刻后,缓过神来的她盘腿坐起,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拈着烟嘴送进嘴唇间。楼下便利店买的廉价打火机发出“啪”的声响后,黎小溪深深吸入一口香烟,象征颓废的烟雾再被沉沉地呼出,朦胧了她恢复往常平静的清冷面庞。

  “那个黎姐,能给我一支烟——啊!”

  刚坐起身的小严正想向黎小溪讨要一支香烟时,却突然被她用脚猛地踹向了胸口,他滑溜溜的向后一滚,狼狈地摔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正当小严揉着屁股抬起头准备问她为何踹自己时,他的目光却和不知何时坐到床尾叼着烟的黎小溪相对了。

  还没等小严开口,黎小溪就伸出脚毫不犹豫地压在了他已经疲软的肉棒上。她夹起香烟,将烟雾吹向小严写满疑惑的脸上。

  “你小子,年纪轻轻抽什么烟——是我平时看起来太温柔了吗,敢对我这么粗鲁。亏我看你还挺斯文乖巧的一个孩子。”黎小溪静静地盯着小严的双眼,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可、可是黎姐,不是你让我——啊啊!”

  黎小溪比刚刚更加用力地踩向小严肉棒的嫩足打断了他的话,也使得他的肉棒再次不争气地挺立起来。黎小溪呼出一口烟,轻哼了一声,向他投去了略带戏谑的表情后,便伸出了另一只脚,将光滑的脚心覆盖在他俏皮抖动的龟头上。

  就这样,她一只脚扶住小严欲求不满的柱身,一只脚的开始前后搓动着他的龟头。不出十秒钟,小股的前列腺液就打湿了黎小溪灵活的脚心。

  “哼,你这个小鬼果然也是个变态足控。只是被踩了两下就能兴奋成这样。被我用脚撸着小鸡鸡的感受如何呢?”黎小溪说着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带着不易被捕捉到的笑意欣赏着小严被刺激到有些狰狞的面庞。

  “对不起对不起,黎姐我错了……别这样,又要射了……”小严低下头,恰好又看到黎小溪还残留着些许精液的小穴处。这下他可怜(并不)的肉棒再也没有任何可以找借口喘息的机会了。

  虽然小严听黎小溪说自己在床上身经百战,但单单从她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杂乱颜色、形状姣好的阴唇部位来看,小严并不信这是曾被许多人开发过的小穴。

  唇瓣本身呈现出极其健康自然的红色,大阴唇四周的嫩肉也是和她皮肤其他部位一样白净。她整个阴部上方湿润的毛丛,不知是被精心修整过的还是原生就如此完美。质地如初春新生的嫩草一般柔软,毛发也说不上是长,整体几乎没有任何冗杂突兀的毛发出现。

  “哦?还有心思盯着我那个地方看呢?是我足交的技巧还不够让你专心享受吗?”

  说着,黎小溪两只脚合在一起,用足弓形成了一个完美足穴,紧紧贴着小严那倔强的肉棒。两只玉足无情地夹击着,同时对这根跳动的肉棒发出了最后攻势,一上一下套弄的动作让小严彻底没有心思思考、观赏任何事物。他咬紧牙齿,头和腰部都僵硬地向后仰着,只有身下的鸡吧被嫩足组成的足穴强行保持着竖立却狼狈的姿态。纤细而透着粉红的灵活脚趾舒展成一朵诱人舔舐的多肉花,尽管先前小严再怎么对黎小溪那如同从二次元美少女精致可爱的双足垂涎三尺,但如今他只有被这梦中之物无情玩弄的资格。“一对能让人放弃大脑放弃尊严的足交名器”,小严仅存的理智如此想着。

  不稍片刻,依旧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小严的肉棒内毫不吝啬地喷涌而出,近乎全都洒在了这双没反应过来仍在继续撸动的脚上。随着她动作的停止,精液在黎小溪的脚面上流成了几条白色的线,尽情衬托着这对完美性器的优雅线条。

  “给我抽几张纸来。”

  小严起身给黎小溪递去了几张纸巾,她接去纸巾后随意擦拭过脚上沾染的精液后,把纸丢在还有着烟头的地板上。她擦拭的动作以及刻意隐藏着什么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或嫌弃或厌恶的情绪。

  “满意了吗?我先去洗个澡,你趁这时间把房间打扫一下。”

  “好的黎姐。”

  沐浴过后,裹着浴巾的黎小溪看着说不上焕然一新但好歹勉强称得上整洁的房间,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此时正坐在床边坐姿拘谨地低头看着手机的小严听到动静,抬眸扫视着身前这具在出浴后更显得魅惑的完美躯体。他突然注意到黎小溪的左手手腕处以及左脚脚腕侧面各有一处并不算明显的黑色纹身。纹身最宽处大约在两厘米,长约五厘米,其内容则是一条令人费解的神秘字符——既不像中国传统样式的符咒,也不像代表着西方神话的符文。

  “那个黎姐,冒昧问一下,你身上的两处纹身是?”

  “别问。”

  “你上班的地方允许纹身吗?”

  “别问。”

  “看着挺酷的,我也想纹一……”

  “别想。话说你这个年纪,又和大你这么多的女人上床,又想着抽烟纹身……没事,当我没说。”

  “不用担心我啦黎姐,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的学习成绩还是很不错的哦!平时学习压力太大了,就当是放松一下身心嘛!还有,黎姐你今年多大啦?”

  “你猜,猜对了就告诉你,猜错了以后就再也别想着让我帮你泄欲了。”黎小溪对少年展示出了一个核善的微笑。

  “嗯——啊?啊啊这……对不起对不起,我不问了,黎姐永远十八岁!黎姐永远最美丽!!”

  黎小溪转身窃笑一声,解开浴巾后打开衣柜,取出几件衣服后坐在床尾。她先是换上一身干净的内衣,再把黑色裤袜卷起,从脚尖开始套在修长且不失肉感的腿上。这双裤袜厚度适中,恰好能隐约透过膝盖以及脚尖、脚跟处看到几抹勾人幻想的肉色。

  一条称不上短得过分的,线条简约,款式较为修身的黑色牛仔裤。上身则是普通的酒馆制服——白色短袖衬衣加酒红色带花纹的领带,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翻领薄外套。化完职业需要的淡妆,再将头发系成高马尾之后,她走到门口的鞋柜旁踏上了一双哑光质地的黑色平底短靴。

  “话说黎姐,我好像没看到你有高跟鞋诶,感觉你还挺适合穿高跟鞋的啊。”

  “一是我不太喜欢,二是你想让我每天穿着高跟鞋在吧台后面站八个小时吗?”黎小溪头也没有回,而是从墙上取下了款式偏向休闲的斜挎包挎在肩上。

  “说来也是哦。那需要我等你下班去你那接你回家吗?顺便我也想喝……”

  “不了,谢谢,酒馆禁止未成年入内,就算没人管我也不让你进。明早周一你还要上学,就早点休息吧。再说我下班过后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别瞎想。”

  “哦,好吧……”

  

  繁华的都市刚刚迎来黑夜,生命的气息却随着闷热晚风与忙碌的车流愈发浓厚。天空等来了繁星、沙滩等来了涨潮、楼宇等来了霓虹灯,而劳累了一天的学生与打工人们终于等来了喘息的机会。穿行在绿茵街道为早些吃到晚饭回到家中休憩的人群们没有因为疲惫而低头消沉,他们或是三五结伴有说有笑交流着一天中发生的趣事,或是与朋友抱怨着老师与老板无理的要求,或是讨论晚餐都会吃些什么。

  但人群总要在城市的某一条街道散去,挤过拥挤的地铁站,跨过最后一条斑马线,打开最后一扇熟悉的大门——家。哦,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这时候赶着回到家去,就像家也不总是代表着美好,也像这时候总有人的工作刚刚开始必须离开家门。某些独自叹息着的人,总要再绕过几道巷口,或是漫无目的或是早已熟知去向何在,这些大多代表着孤独的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是城市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破旧低矮的鸽子笼盘桓交错,在离城市主干道三个街口再向右转到一个普通到无聊的店面。水泥灰色的铝制牌广告牌在距离地面三米的砖墙上,广告牌上只有一串泛着柔和白光的省略号,只不过省略号的最后一个点替换成了一盏橙色的马天尼杯。广告牌的下方只有一道留有方形玻璃窗的漆着橙色油漆的木门,还有门傍挂着一块写着营业时间的黑板。

  “20:00pm——3:00am”

  这是“Only Wine……”鸡尾酒吧。熟知这里的人与员工都会简称这儿为“OW”,而路过的人会理所当然地直呼这里为“省略号”。其实“Only Wine”的读音比“OW”要更简洁顺口吧,但事实就是把这间酒吧读作“OW”的人更多,没人能解释其原由。

  OW的室内对比起室外也有趣不到哪里——一张只够坐下四个人的吧台,以及三张四人座原色木桌,墙面刷着特地做得粗糙质感的米色油漆,墙上挂着一些经典欧美摇滚乐与流行乐专辑封面(但这里的音箱往往播放的是爵士乐或古典乐)。每张桌子上,以及吧台前的每个座位上都整齐地摆放着一盏银色的小台灯,除去这些小台灯和工作区必要的灯光外,沿着墙角一直铺设到天花板的暖黄色灯条倒是给这家酒吧增添了不少温馨的气息。

  嗯,好的,其实前两段还说了个谎,虽说确实是有人到这里专门为了喝酒,毕竟是一间真正的酒吧不错,但更多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向这里的工作人员找寻帮助。这里表面上是一间再平常再无聊不过的酒吧,可实际上确是一家“灵异事件调查事务所”,不要觉得荒谬,各种骇人恶灵所引发的灵异事件甚至流血案件在这个世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报警自然是没法解决根本问题,靠逃避倒不失为是一种办法,但不是所有人都经得起搬家的折腾,这时候就要找到散落在城市角落各处的专业“除魔师”了。而OW就是一个标准的除魔师据点。

  “小姐,你说,既然都有你们除魔师这一行业了,那会不会有人也能控制那些妖魔鬼怪去干坏事?”一个带着黑色圆框眼镜留着络腮胡,皮肤粗糙黝黑满脸油光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胖男人坐在吧台前抽着平价香烟。

  “这位先生,首先请不要直接称呼我为小姐,你可以叫我酒保、酒保小姐、酒保女士,或者直接叫我‘小溪’也可以。其次,根据我目前的工作经验所知,我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操控那些东西。最后先生,请问您要喝点什么?”黎小溪面无表情,只是低头用洗碗巾擦拭着玻璃杯。

  “好的小溪,我看看——那就来杯这个威士忌酸吧,我这杯可以不加冰块吗?我看那些调酒都是一大坨冰块酒都没多少的。”

  “正常来说不可以不加。但是威士忌酸本身就没有冰块。”黎小溪低声“唉”了一声,她特别讨厌来这里喝酒的人吐糟关于冰块的事情,就算不给你加冰块,酒的比例也就那么多啊!不会因为冰块的减少,就把酒给你补满整个杯子吧!

  说回威士忌酸,一款很基本简单的鸡尾酒,威士忌混合着青柠汁与糖浆,在填满冰块的雪克壶中摇晃均匀,再把除去冰块的酒体倒进碟形香槟杯中,最后加上装饰用的柠檬皮,仅此而已。

  “请慢用。”黎小溪把一杯威士忌酸放在杯垫上,优雅地推向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脸蛋看得出神的胖男人面前。

  “咦,好酸,这酒怎么都没有酒味的?!”胖男人仅仅是用他那深棕色干裂的嘴唇点了点酒液,就好像是酒中混进去了一块电池那样咋呼起来。

  “先生,是您要点威、士、忌、酸、的……”黎小溪的手掌已经在吧台下握成了拳头,止不住升腾的怨气在她的脸上凝固成了僵硬的职业性笑容“对了先生,我们还有正事要谈吧?”

  “嗷嗷,是的是的!我家里最近一到晚上总是发生些诡异的事情,像家里的狗会突然变得狂躁,杯子什么的会莫名摔倒地上,最恐怖的是我那两岁的儿子会睡着睡着突然惊醒过来一会哭一会笑的。我和老婆怕得不得了,就在家里装了监控,我们白天一看监控,发现监控的角落里有时会闪过一道黑影,虽然不明显,但这个影子千真万确是真的啊!

  “最后说实在不行了呀,我就找了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我那个朋友就向我推荐了这个地方,于是我就过来了。小溪啊!你一定要帮帮我好好查查我家是什么情况啊!我和老婆孩子这两天都是借宿在朋友家的,这、这实在太可怕了!”

  “听起来确实有点不太好办。哦,该怎么称呼您?”

  “我姓李,木子李,名大牛,巨大的大,牛子的牛。哈哈哈。”

  “呃……那么大牛先生,你家里的钥匙带着的吧。”

  “嗷嗷,拿着的拿着的。”李大牛开始低头在自己的大衣口袋内翻找着钥匙。

  “您确保今晚家里都不会有人吧?”

  “不会不会——钥匙找到了,给你。”李大牛把钥匙递给黎小溪的途中指尖还有意蹭了下她的手掌。

  “呃呃……那好,那请你把你家的详细地址还有手机号码写在这张纸上。”黎小溪从吧台下拿出了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和一支黑色圆珠笔。

  “给,写完了。”

  黎小溪左手接过写着李大牛家地址和电话号码的纸张,一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他,手机屏幕上是一个二维码。

  “啊!小溪是想要加我的‘有信’吗?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么主动,难不成,你这里还有那种隐藏服务?”李大牛兴奋得直搓手。

  “呃呃呃……抱歉这里没有那种服务,就算有也和你无关。还有这是‘有信’的收款码……除魔的预付款1000元,事后解决的话再补尾款4000元,提前告知一下,就算除魔没成功预付款也是不会退给你的。加上刚刚那杯酒的话是45,不过你要额外扫桌子上的二维码支付。或者说你要再点一杯别的什么酒?”

  “这——呃——那就再来一瓶你们这最便宜的啤酒吧。”

  叮~有信收款到账1000元。

  叮~有信收款到账55元。

  “欢迎下次光临大牛先生。”

  

  

  凌晨三点钟下班后,其他同事和老板都先离开,留黎小溪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着瓶装啤酒抽着烟。她看着李大牛给的地址,想着等会会遇到怎么样的怪物。

  嘶,这地方可真够偏僻的,这死黑猪他家附近就没有其他的除魔师吗,还大费周章来我这里。不过他说是朋友介绍过来的,说来我还挺好奇他这个朋友是谁来着,本想着问一问那个死黑猪,不过处于职业道德,这种属于客户隐私的问题我还是忍住没有去问。害,算了算了,真希望快点搞定快点回家睡觉,就算顺利的话回到家也至少都要六点了。真烦,站了一晚上手脚都又酸又疼的,还要怪小严那臭小子,搞得我本身腿就有点软。操!!不管了,准备下一场工作!

  等黎小溪打网约车到达李大牛的住所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五十分了。他的家住在一个不新不旧不大不小的小区内,地址写的是A栋1601,还挺好找,而且这小区一层就只有两户人家。希望等会不会闹出太大动静把隔壁人家吵醒了吧,隔壁家要是投诉到物业,除魔到一半的时候保安找上门来就不好了——黎小溪这么想着,电梯已经停在了16层,她从挎包内拿出李大牛给的那一小串钥匙,推开了他的家门。

  操!灯怎么打不开?停电了?还是没开电闸?我看看,操!还真是停电了,明明电梯都还好好的,真服了……

  黎小溪把挎包和外套都脱下放到玄关中的鞋柜上,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左手手腕的纹身处轻轻划了一下,这两根手指便亮起了一簇深蓝色的“火焰”。她将燃着火焰的手指贴在自己的眉心上,闭着眼,张开嘴默念了几句咒语后,这簇火焰就像一片雪花融入海面似的融进了黎小溪的双眼。等到她再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明亮清晰起来。这种法术不仅仅是充当夜视仪的作用,也能让使用者看到那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在客餐厅以及厨房巡视了一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当黎小溪正准备打开主卧室的房门时,这扇门却离奇的自己开了一条缝隙。

  “吱——”

  黎小溪内心的警铃大作,她近乎是下意识地后跳了两大步,而下一刻眼前的这扇门就像是被愤怒的醉酒汉肆意发泄着对生活不满的情绪那样“嘭”得完全砸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站在门后的一个身高比门还要高不少大约有两米三的瘦高黑影。

  说是黑影,倒不如说是一个黑色半透明橡胶材质的假人,只是这个假人的身材比例极度扭曲——两条看起来好像被风干的手臂好似没有神经般垂在地面,竹竿样的双腿也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了好几截。更怪异的是,这个恶灵的裆部竟然耷拉着条还没有勃起就有足足10厘米长的黑色半透明肉棒,这条肉棒如同猎犬的鼻子在搜寻猎物一样以较快的频率轻微地抖动着。而猎物显而易见就是面前的黎小溪。

  不是不是不是?!为什么这个恶灵还会有那玩意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也没听驱魔师同事们说过啊!而且按理说恶灵一般也不会这么高调主动地出现在人面前,是他能识别出我驱魔师的身份吗……不管了,他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好对付的样子,不能大意,先准备攻击吧。

  这个恶灵砸开门后在原地静止了三五秒的时间,仿佛正在默默透过墙壁观赏着眼前那位身材高挑相貌美丽冷艳的女人。在短暂的沉默后,这恶灵发出了一声令人内心发毛的低沉的嘶吼,接着他的头就穿过墙面向前不紧不慢地踏出了一小步。这个恶灵的脸没有眼睛,但黎小溪依然能感受到起带有极强攻击性的目光。

  在察觉到恶灵开始行动的瞬间,黎小溪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胆怯,她随即熟练地把左手手臂平行着地面摆在胸前三拳距离左右的位置并让手腕那侧面向着自己,再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大力抵在右手手腕的纹身上。手指擦着纹身咻地向下一滑,左手也顺势快速朝下摆动同样伸出手指触碰到抬起的左腿脚腕上的另一处纹身,随后也是贴着纹身向后滑动。整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完成下来只耗费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

  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指尖在擦过纹身后都也像之前那样燃起深蓝色的火焰,在感受到这股力量在指尖汇聚之后,黎小溪奋力将双臂交叉着向前刺去。那指尖的两簇火焰顷刻变换成两条如水流般具有流动性的线条,这线交叉着飞速袭向鬼怪狰狞的头颅两端。恶灵停下脚步还试图侧身躲开,但他并没有做到。

  当看到两条深蓝色的线抵达恶灵身体位置并成功缠绕到他的脖子时,他身体却忽然往后倾倒几度,大概是想着挣脱线的束缚,也可能是想以自身的体重将面前的女人给拽到在地。黎小溪确实因为恶灵反常的举动而踉跄了几步,但她马上就稳住重心,双脚一前一后地站立着,上身依旧直挺。

  这位经验丰富的除魔师明白这时不能再有丝毫犹豫,她双手同时朝地面一指,两条手臂接着向后以挥鞭的速度挥动。这线条随着手臂的挥舞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波浪后倏然变得紧绷如钢索,从而牢牢捆绑起恶灵的脖颈,又因为惯性在下一刹那利索地斩断了他的头颅。

  恶灵的头颅重重摔在地面后滚了几圈,随后其身体开始以一种鬼畜的频率颤动起来,过了几秒钟后,这具渗人扭曲的身体便化成了一缕青烟消散在了黑暗之中。但是这颗头颅依然以种可怖的姿态歪在地板上。

  “呼……还好这个恶灵没看起来那么强,话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以前从来没见过……”黎小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像熄灭火柴似的甩了甩双手让火焰从指尖散灭。她走到头颅滚落的位置前,低头瞥了眼这个丑陋恐怖的存在后正准备抬起腿踩去,就在这时,有阵阴风却突兀地略过她的脊背。黎小溪只是下意识半回头用余光瞄了一眼身后,某种不祥的预感就顷刻间在脑海炸开。

  “不好!”

  当黎小溪猛然转回头时,那颗头颅的断面下却凭空汇聚了一团类似沥青的液体将头颅举到半空中,剩下的液体遍重新构造出了那具恶灵的躯体。恶灵又重新站在了黎小溪视线中,并且这个恶灵没有眼睛的面部表情显得比先前要愤怒百倍,他身下的那根黑色半透明的肉棒也呈现出完全勃起的状态,这跟狰狞雀跃肉棒的尺寸大概与黎小溪的小臂相当。

  “怎么会这样?”黎小溪尽她所能做出的最快反应能力抬起双手准备再次释放法术。

  面对除魔师的施法前摇动作,重生的恶灵做出了更加迅速的回应。甚至没等她完全抬起手臂,恶灵那只大到让人感觉能一把扯下成年人脑袋的黑色大手,就已经完成了握拳出拳的全部过程。等到黎小溪感受到疼痛之时,她整个人已经被拳头抡飞到距离自己三米外的墙上。当她从墙上摔下跪倒在地板上时,那墙面却已经因为撞击而裂开了几道缝隙。

  “咳啊!”黎小溪垂下头,鲜血从她口中涌出顺着她穿着黑裤袜的双腿流到地面。几乎要超越生理承受极限的疼痛顿时侵袭了她全身每一丝神经,腥甜的血液充盈着她的口腔,视线也变得模糊黯淡。她拼尽全力使自己保留着最后残存的理智,强忍着痛苦抬眸捕捉着那骇人的黑色身影。

  恶灵矗立在原地持续发出如同不断开合合页生锈的破旧木门的声响,抽搐的四肢如同被抽帧的恐怖电影画面,这画面好似有某个善良的灵魂被囚禁在他的体内为了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而做着最后的挣扎。不管原因如何,结果是恶灵的侵略欲望到最后依然没有变化,他大概是抑制住了体内那种不确定因素,四肢的抽搐趋于平缓。于是他终于能采取下一步行动,抬头、迈步、飞扑向正扶着墙尝试站起来的坚强的除魔师。

  他在干什么?不行,还不能放弃,站起来,站起来!还没到绝望的时候……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一切都那么不对劲,呃啊……我只是来赚这5000块钱而已,我不想陷入什么复杂危险的事情……等等,他、他又准备发动攻击了吗,不行不行,身体,不受控制……

  黎小溪终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依靠着墙壁,抓准恶灵将要扑向自己的那一瞬她把自己从墙面推开让自己再次重重摔倒躺在地上,不过终归成功避开了这次攻击。她抓住这次机会,双手交错,擦!左手指尖终于再次燃起火焰,蓝色流动的线条甩向鬼怪,准备将他短暂禁锢起来以换取更多让自己逃脱的机会。

  但下一幕,恶灵竟然徒手抓住了这条蓝色的线。黎小溪震惊与绝望的表情杂糅成一团,她本可以在这时收回法术,但此时她的大脑只剩下完全的空白。恶灵用力扯动着线条,也强迫着让这位绝望的除魔师从地面拖到他的脚下,他一把夹着黎小溪的双臂捏住她的腰杆,像捏住着一只玩具熊似的将她拎到半空中与自己不纯在的目光对视。

  黎小溪的双腿像被人类抓起的兔子在空中乱蹬,她的皮靴都已经甩掉一只,只剩裹着黑裤袜的玉足依旧极力挣扎着。不稍片刻她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四肢全都像提线木偶般无力地垂下,而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大脑中残存无几的理性在生死存亡之际仍然进行着超负荷的运转,计算着该如何逃脱随时就要到来的死亡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我现在双手都被禁锢着没法释放法术,他太强了,完全不像是人类能应对的。该怎么办,怎么办……头好痛,浑身都好痛,要没办法思考了……求求了求求了,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谁能救救我……

  啊……完全没有希望了,生命到此为止了啊。对不起妈妈,没能为你报仇了……

  眼泪终于决堤奔出眼眶滴在染着血迹的地面,不再有任何反抗的黎小溪闭上眼睛等待着身前的恶灵对自己最后的处决。但她没有想到,此时恶灵却没有杀掉她,而是伸出了另一只如刀锋般锐利的大手,径然撕碎了黎小溪的短裤和衬衫的衣角。

  恶灵像握住一只飞机杯一样,让自己黑色的巨大肉棒抵在黎小溪的小穴口,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前戏,这根可怖的肉棒直接刺穿她的裤袜与内裤,强硬地捅开这完全干燥且闭合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快拔出去!”

  此时不过连龟头都还没完全插进穴内,黎小溪就感觉下体已经被撕裂开来。不过这根带着纯粹邪恶欲望的粗壮鸡吧当然不会理会这具性爱玩偶的任何祈求与哭喊,龟头只是死死顶着还没完全分开就已经被拓展到变形的小穴,不断磨蹭着,尝试找到某个更好进入的姿态。

  但恶灵似乎已经不愿再等待一秒钟,更加紧握着手中的性玩具,往自己饥渴的性器上粗暴地一摁,肉棒便顺利地瞬间从穴口直直贯穿了黎小溪的子宫口,肚子也已经完全顶起,凸显着塞满体内的鸡吧的轮廓。鲜血从穴内溅出,之后浸湿了裤袜,顺着大腿一直流向她的脚尖,血流在紧贴着她脚尖轮廓处的裤袜结成了血珠,又随着重力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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