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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药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9610 ℃

一滴冰冷的水珠从生锈的铜管缝里钻了出来,逐渐拉长积蓄着,然后“啵”一声开始坠落,时间仿佛停滞,困在其中几度周折的微光依然找不到逃走的希望,含恨消隐在逐渐变黑的囚笼里。

它翻滚着,带走迷蒙的尘埃,还有潮乎乎的粘稠,落在一片白色头发构成的森林,连带着希冀破碎成数以千计的斑驳,终将跌落进无变的黑暗里。

白色森林的主人,也许是巧合,又或许是被液滴惊扰,缓缓睁开了眼。

零界显然有些搞不清当下的状况。

嗯……这是怎么了。

前庭系统混乱地向神经传递出嘈杂的噪音,不断涌入的错误信号最终化作了眩晕和耳鸣 ,让他的喉咙一阵阵干呕。他似乎并不是以一个正常的姿势存在着——这是他唯一可以从感官获取到的信息。

意识开始一点点接管躯体,把那种让人不适的奇怪的感受驱离出去。

最先回归的是嗅觉,湿度极大的空气里满是腐败和陈旧的味道,有木板腐烂,金属生锈,甚至是有机物分解的怪异而危险的味道。它们交杂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灵敏的鼻子。

眼前几乎看不到东西,黑,浓重的黑。

“妈的……头好疼……”

赤狐本能地想要伸手,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两只角是否还安然地待在那里,至少他想揉揉胀痛的太阳穴,而一阵不期而遇的金属声打断了一切。

零界的脊背一阵发寒。

他感受到手腕处沉重的拖拽感,那里被坚硬的金属扣锁紧了。悬挂着大半身体重量的手腕很快开始吃疼。他又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双腿,传来的是更加深沉的“叮当”。

四条交错的铁链拉住了他的四肢,将他仰面悬吊了起来,在一个十分不妙的危险的地方。

他试着摇晃身子,或者绷紧身体,兴许束缚并不牢固呢?可是身体出现了异样,零界惊恐地发现,不论自己如何努力,他的那些肌肉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或者只是象征性地些微隆起,就又松弛了下去——像极了……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无谓的挣扎……

危机感油然而生,这种束缚对于平日的他完全称不上问题,不过是施展一次能力就能解决的小麻烦。但是没有体力就另当别论了,他试着凝固周遭的时间,但仅仅是念想就几乎让他脱力了,不行……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的样子。他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啊。

“有人吗?”

他试着发出叫声,伴随着铁链零碎的撞击。他听到不远处有什么木板的声响,一束橙黄的光刺破了黑暗,从晕开的周遭的景象里,他终于看清了——这是一间地下室,有人挪开了通道的盖板。

啪。

刹那间这里亮如白昼。强烈的明暗对比让他睁不开眼来。不过被流动空气带来的气味中他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一股他永远永远不会忘记的味道。

像淡淡的阳光。

“阳……?是你吗!”

零界大声问,阳的话,一定……

“对啊——是我……”

不对劲……阳的声音,有一股陌生感。

“阳?怎么回……啊?”

狐狸的话被噎在嘴里——瞳孔开始收缩,他看清了,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他的周身摆满了无影灯,在几米外围成一圈,把他的身体照的雪亮,而让他说不出话的是……他看到了自己。

他的上方斜着悬吊着几面巨大的镜子,似乎周边的地上也摆放了不少,他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全身,自己的每一寸皮毛,每一个动作,还有脸上每一处微微扭曲的表情,错愕的眼角……

他一丝不挂,被剥光了,如展示柜里待售的肉品,全然无能的,亵渎的,被倾斜仰卧着吊在半空。他看着镜中自己的喉结无措地上下滚动,挤出焦躁的咕噜声,看着自己极为陌生的胸脯起伏地越发快速而剧烈,洁白的腹毛在强光照射下露出近乎半透明的微绒,轮廓分明而不失柔和的腹肌随着十字型的伤疤一并微微翕动,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几乎喘出了轻哼声。

这样的慌乱完全不像他,可零界就是全然乱了方寸,连身体都止不住微微颤抖着。

“怎么回事……”

口干舌燥。蚂蚁啃噬着他的思绪。

零界看到阳没有穿上衣,下身也只有一条薄裤。他半裸着身子穿过灯具和镜子的间隙,慢慢靠近了自己那被束缚着的养父。他凑近零界的脑袋,浑浊的灰目和深蓝的瞳孔一并注视着零界,让后者一阵悚然。

他几乎要认不出阳了。

这么说也许并不准确,从任何意义上说,这就是阳。

被硫酸毁容的左半张脸,是零界心中的刺,深深扎根无法拔出,那只美丽的深蓝色的眼,也一如记忆中的澄澈,即使是浑浊的左眼,也没有什么变化——他甘愿无数次为阳舔去增生的眼翳,又怎么会不记得。

可眼前这家伙,又是那么陌生。他从未在阳脸上见过这般欣喜又痴迷的笑容,就连嘴角也仿佛裂开了口子,他的眼瞳深处闪烁着危险的红光,零界似乎只曾在发疯的变种人身上嗅到过如此让他害怕的狂热。

他想到了解剖台,想到了被拆碎得七零八落的躯体,假若他们的主人尚有意识,或许也会有相似的感受吧?

养子的指尖轻轻拂过当爹的脸庞,指爪在毛发上留下淡淡的痕迹。阳的指节修长,甚至有点嶙峋……零界很清楚,他知道那件事之后阳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即使未曾显露太多。但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论是阳越来越容易出神和敏感,亦或是有些瘦削下来的身体。

他不介意,哪怕面目全非,哪怕身体上再也找不见一丝阳的痕迹——相比之下,半损的面庞又算得了什么。

阳依然是那个将他的世界照亮的炽烈的太阳,灯塔似的,为他指明方向。不过显然……阳似乎不是这么觉得的。所以阳决定自己去做点什么。

看着无所适从的零界,阳想起了几日前的那件事。

他像往常一样从午觉休憩中醒来,零界不在家里,应该是出去了,他看向窗外,太阳已经有些西斜了,零界还没有回来。

“爸爸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还没来……”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阳百无聊赖地发呆,目光随着一只胡乱飞舞的蛾子乱飘,他开始有些不安了,没有零界在身边他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而很快这种分离焦虑就会扩展到他的一切。

飞蛾在空中左冲右撞,阳的视线也是。它飞着,轨迹结成了一张网,从天而降落在阳的身上,罩得他透不过气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阳的呼吸越发急促而炽热,胸腹的隔膜处一阵阵烧心的悸动,仿佛强酸侵蚀着脏器。

左半边脸开始疼了……伤疤的外延火辣辣地刺痛,如针扎进肌肤深处。阳的思绪在猜疑中四处飘荡。

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他明知道……不,不能那么想……啊

阳攥紧了拳头,他多期望下一秒钟房门就会打开,他就可以一头冲进零界的怀里,向他诉说灼心的挂念和爱意。但只有那只飞蛾,在他眼前晃悠,令他无比烦躁。

他忍不住了,一掌向飞蛾拍去。手掌落在挂在衣帽架的零界的外衣上,恼人的噪音和黑影消失了,只是零界的衣物胸口多了一块褐斑。

哦不……

阳稍稍清醒了,他试着擦去那块污渍,或许是飞蛾有些大,他反倒让扎眼的污渍搞脏了更多的范围。

啧……趁着爸爸还没回来,赶紧处理一下吧。

这么想着,他把口袋里的东西倒出来,忽然一张奇怪的照片夹吸引了他的注意。 它外皮陈旧甚至发粘,和别的零碎格格不入。

不好吧……不过只是,看一眼,没关系的对吧,爸爸和我,能有什么问题呢。

他轻轻捻开了封皮,只看一眼。就是这一眼,阳碎了,他苦心安慰自己的努力,试图遗忘的过往都全部化为乌有。

他看到了无瑕的自己,脸庞干净,笑容灿烂,一旁站着的零界亲昵地搂着他的肩膀。

脸上的疼痛仿佛剧烈了千百倍,连腹部的伤口也开始宣告存在。喉咙不受控地干呕着,阳痛苦地蜷成一团,脑海里全是…

“没关系,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真的,阳怎么样都没关系,爸爸不会去想以前的……”

骗子。骗!子!

根本就是在骗我吧……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还要留着以前的照片?为什么不毁掉,我不是明明一直在身边吗?是觉得我丑,不爱我了吧……阳明明,明明只剩下爸爸一个了,是阳的全部……

好冷……阳打着寒战,拽着衣服往卫生间里走去。他把衣服披在身上,抬头看。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的脸,是那么惹人生厌,左半边全是强酸留下的伤疤,歪歪扭扭长着可怖的暗红色新肉,缝线留下的坚硬疤痕甚至毁掉了些许头骨轮廓。

左眼如死鱼一样,瞳孔尽失只有死去的灰白,从未停止生长的眼翳总会带来难闻的恶臭。

爸爸不喜欢这样的我……?不……不!

他疯狂地想着,一圈砸碎了镜子,鲜血从指节顺着裂纹流下。他绝不允许。

爸爸,阳不想和你分开,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离开了你……不,阳没有办法离开你了呢……阳一定,一定要得到你,和你永远在一起,不论做什么。

小狗把自己紧紧裹在衣物里,沉浸在零界气味的包裹里。他推开门,走进一片清冷冰寒的烈日阳光里。

零界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再多做点什么,但又始终无从下手。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刚一进家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需要在这里多留心些什么……

零界把飘散的思绪收了回来,他不敢和养子对视,目光只是紧紧盯着对方的手。

“阳……”

牧羊犬的手划过零界的脖颈,轻捻过跳动的喉结,有些圣洁地在肩胛骨上摩挲着,然后向下,经过橙红和乳白毛发的界线,一路上近乎虔诚地抚摸着零界的胸腹肌肉,还有毛发和伤疤。他在抚摸一件艺术品,动作几近轻柔,似乎在享受着养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的起伏。

他好像很喜欢零界的腰腹,手爪在纤细而健硕的腰肋处反复挑逗。阳的热切的鼻息不断冲到零界的脸上,身上,撩拨着他纷乱的头脑与神经。

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不会吧……

他的心中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他真的不敢相信。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是我太疏于对他的照看了吗……心中钻出了难言的自责。

阳,这时像嗅到鲜血的猎犬,伏在零界的身上。

他的心中满是无以言表的狂喜,神经快乐地闪烁着,将一阵阵胜利的快感激发到皮层深处,他也颤抖着,只不过是极致欲望带来的。鼻尖在零界的身体上游走,钻进毛发里,把养父的每一寸气味捕获,再深深吸入,他竭尽全力想要记住一切微小的特征……淡淡的如沉木的体味,还有如铁的暗沉……

他做梦都想要这么做。他想要父亲的一切,想要占有他的所有,占有他的身体,占有他的思绪,他的肌肤,他的异角,伤疤……还有性器和欲望。

赤裸裸的,露骨的,背德的私欲。

爸爸,哦……你会喜欢现在的阳的,是的,我知道。

零界的体味化作上好的催情剂,阳闭上眼……是的,闭上眼,他就看不到爸爸那般不可置信的错愕的表情了。

闭上眼,他看到的就只会是一个面色潮红,不住地向他索取的零界,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爸爸了。

没事的,爸爸……你会喜欢上的,我会让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小狗的双手掐紧了零界的腰,手指用力捻压他的腹肌,伸出舌头舔舐着。从父亲低垂的耳根,破损的耳廓,标志性的异角,再到紧绷着的脸颊……他无比挚爱虔诚地舔舐,发出“刺耳”的吮吸声,无他,这般狂热的情感需要具象的宣泄……他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

沿着脖颈一路向下,阳的吻部在他的胸口停留。他没有犹豫,直接含住了零界的乳头。犬齿交错,叼住了柔软的激凸,粗糙的舌尖打起旋摩擦着,阳本能地如饥渴的婴孩般,想要将什么吮吸出来般,用最原始的方式一点点击溃零界的防线。

赤狐有些绝望地仰着头,腰腹本就是他敏感的地方,加上阳口舌的刺激,他的身体正在逐渐脱离掌控。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毛发耸立吐着舌头,竭力抵抗着焦心的悸动。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也……太失态了点,阳?……阳!

他说不出话来,倒映着的自己的模样清晰可辨,他能看清自己额角暴起的青筋,紧握着铁索的双臂还有微微抽搐的腿。呼吸早已急促地失去节律,脸上也爬满潮红。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养子,有些凶恶地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对他行不端之事。

一览无余。

好热……这到底是怎么了?天人交战下,零界感到自己的意识越发模糊了,身体羞愧地对着阳的亵渎产生了反应,尽管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

他不知道的是,一剂药物早就在他的身体里等待多时,此刻该见效了。在药物的作用下,零界的体温越来越高,细碎的瘙痒刺激着他,涎水开始溢出他的嘴,而身体却是越发无力松弛了。

阳满意地看着零界天人交战。他想起先前注射的时候,握着注射器他犹豫了许久……如果之后零界并没有如自己所愿,他会怎么看自己呢……如果他真的不爱自己呢?

不,不可能!

一想到这一点阳就忍不住想要掐死自己,他把指节攥得发白,如果是那样……他情愿去死。爸爸怎么可能不爱我……他必须爱我而且只能爱我一个人,我也要成为他的全部啊。

只要把所有的事都做了,是的……那样的话,爸爸就再也无法离开我了,哪怕我在犯错,那又如何?只要能够得到爸爸,我怎样都愿意。

所以……爸爸,承认吧,你对我的欲望,你是爱我的……那就……

零界感到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的侧腹,压在他的伤疤上,这并不舒服。他猜到了那是什么,不免艰难地低下头去。哦,果然没错……他有些痛苦地撇开头,不愿去看。

阳的裆下不自然地鼓起,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半透的衣物下清晰可见,缓缓搏动着。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养父的情愫,所以极尽所能地挑逗零界的欲望,只为了今日彻底把他固定在自己身边。哪怕让零界从此坠入深渊……

“爸爸……不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你为什么不正眼看看我呢……为什么要逃避我的感情。事到如今,还要假装不爱我么……”

他褪去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根傲人的肉茎顶在零界的小腹上,热量透过皮肤钻进了赤狐的体内,让他有些失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起了反应。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勃起,还是面对着阳,快停下啊……

他看到自己饱受摧残地乳头,不知羞耻地充血凸起,扎眼地点缀在胸前的白色毛发中,接连不断的气血翻涌着冲进脑海,让他浑身都进入了……欲望纠缠的状态,即使这完全不是他的本意。他拼了命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零界尺寸也颇为雄壮,但在阳面前还是有点难以匹敌。

觉醒的性器紧贴在一起,头部凝了粘稠的前液,在灯光下泛着浑浊的欲望。阳忍不住了,他握紧了零界的肉根,用两人的体液做润滑,用力撸动起来。养父的嗜欲在养子的手心跳动,在肉垫的戏弄下越发坚挺而蓬勃,他前后摩挲着铃口和龟头,先是用力地向根部挤压,旋即是逐渐卸力地向外撸动。每次经过系带附近,他总要用掌心粗糙的肉垫裹紧头部,摩擦最敏感的部分,然后满心欢喜地看着零界又爽又痛苦地高扬起头,绷紧身子把铁链扯得叮当作响。

是的,就是这样……把你的身体和欲望全部交给我,永远,永远!爸爸……

阳再也不怜惜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减慢,却是俯身向前,狠狠地咬住了养父的嘴,把自己舌头粗暴地塞了进去。他急切地将外坠的狐舌卷着包裹进口腔,灵巧地交缠在一起。他无视零界那胡乱的热切呼吸,只是忘情吸吮着,发出清晰的水声,他满意地听着养父发出无意识地哼叫。

这是他所有权的证明,由身体写下的契约,无法背离。

每一次掌心的折磨后他都能感到灼热的黏液溢出,在手中糊成一团糟,一如零界的身体。他恶狠狠地堵住狐狸的口鼻,感受着对方在逐渐灼热和窒息带来的眩晕中无力地挣扎。

哦……这实在是太美妙了……爸爸,你的身体……好棒,来吧……

良久,小狗松开了就要昏过去的狐狸,再度睁开眼仔细地打量。零界脱力地倚在半空,脸上被口水搞的乱七八糟——胸腹和下面也是,只余肉根坚挺着,高耸着。他的目光迷离,看着阳的眼神中读不到什么别的情感,彻底没有反抗了吧。

零界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直击灵魂深处,甚至他的思绪都近乎停滞了。他更像是一具能够做出反应的玩具,在养子的亵玩下做出一个个淫荡至极的反射。他本能地感到不适,强烈的背德和挫败感几乎将他撕裂。

但是这该死的身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

阳忍不住了,他饥渴地舔了舔舌头。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个虚弱的父亲,那么的惹人怜爱。他要成为这段关系的主导者,主宰者。他能够带着爸爸一起去往更幸福的未来。

爸爸没法再抗拒了,他无法拒绝我了,是的……我才是爸爸的唯一,我会拥有他的一切!

他掰扯铁链的控制机构,把零界的腰臀往上提了提,一想到那地方……那里面紧致而温暖的绞合,他就恨不得捅穿那里。那是零界最后的,还未被他染指的地方。

一根手指按住了穴口的肌肉,稍加停留就强行钻了进去。受到刺激的内壁从四面八方裹紧了侵入的手指,阳皱了皱眉。

他毫不怜惜,随着手指的深入,锋利的指爪把肠壁搓出了伤痕,而零界对于这种的疼痛早已没有太多反应。

他很快找到了那个部位,在后穴深处,通路的转折处悬吊着一处异样的小凸起,像是开关一样,指尖稍稍发力按压,零界就犹如触电般猛地抽搐一阵,没有压抑住的舒爽音节从他的嘴里蹦出来,淹没在铁链声中。

好……爽?啊……不对,不能这样,他是阳……可是,真的好累啊……

破碎的思绪在零界的脑海里乱撞,他全然没有意识到,侵入自己身体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们正在自己的后穴不断进出,一点点拓开这片处女地。

“爸爸,你为什么不愿看着我……是因为我丑吗?还是你不喜欢我……”

阳从地上抓了一根铁索,粗鲁地三两下缠在零界的脖子上,把他的脸固定朝向自己,也让他可以看清……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看着我爸爸……要永远在一起……都没关系了,你不承认也没用了,我会让你永远跟我在一起的……”

零界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微眯着眼睛,颓然。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只是这些话,那些想法,他都没办法说出口来。

我是爱你的啊……一直,只是未曾想会是如此极端的……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阳。

他看着阳,看着他毁容的左半边脸,看着横贯小狗腰腹的巨大伤口。他不会对阳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假如没有那件事,阳还是会和从前一样,那么阳光而体贴开朗,陪伴自己身边,团团转,甚至阳的最初,也是……

“呃!咳咳……”

他正努力思考着,腹部的一阵几乎把脏器都击打移位的剧痛让他猛烈咳嗽起来。

“我说!!看着我!……记住我的样子……爸爸!你不准,不准想别人……不准想别人,只许想着我!”

久久未能如愿听到零界的话,阳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瞳中倒映着零界的模样,他也只想看到零界……他想要零界的眼中也只有自己,永远只有自己,再也不会分开。

零界剧烈地干呕着,几乎要被翻涌而上的涎水呛到,视线一阵模糊。又是一拳。阳抡圆了臂膀,狠狠击打下腹部,零界“哇”一声,身体随着铁链乱晃,疼得他都要流泪了。他很想挣扎,可他虚弱地几乎没办法扭动身体。只能不住地抽着冷气……

反而是他的阳具,更加坚硬,颤抖摇摆着划出情色的弧度,把几滴浊液甩了出去,甩到阳的身上,脸上。

现在他无力再做任何事,只能仰视着养子。阳伸出舌头,满意地把腥浓舔进腹中,然后再度高高举起手臂,对着零界砸了下去。

零界在模糊发红的视线里看着阳癫狂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或许什么都不该想……就这样吧,都是他的错。那就让他承受这一切好了,都是为了阳吧?

生理反应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肉棒上不断涌现的酸胀,伴随着前列腺的酥麻,躯体尽力反弓着,一边还在抵御疼痛的反噬……

快解脱吧……他又一次无助地这么想着。但阳还没有做他想做的最重要的事。

阳把他的巨物按在零界的后穴上,方才经过蹂躏的穴口隐约有淡红的肠液滴下,小狗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肠壁紧咬住了头部,阳舒坦地长出一口气……然后掐紧了零界的腰,仿佛握住一只巨大的飞机杯,一捅到底。

“啊……!”

零界止不住颤抖着,剧痛一瞬间把他的理智片片击碎。阳实在是太粗了……他只有这一个念头。那根物什所到之处,连肠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开了,直抵前列腺的压迫让周身的酸胀感直达顶峰,从腰腹蔓延开来,冲向全身各处。

零界的手爪几乎要在铁链上抠出血来,他又想仰起头,但只能被迫看着阳的头顶,看着养子低着头,恶狠狠地扎进插入到自己的深处。随着身体逐渐适应,他的眼神能缓缓对上焦了,撑开后穴的疼痛化成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感到自己被开垦开,随之而来的是他不愿体会的浪潮般的激爽。

怎!么!会!这!样!

越是感受到快乐与兴奋,零界就越发难以忍受。这可是……阳,他亲手从小一点点守护的,成为了他依仗和精神支柱的养子,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阳暴风骤雨般地进攻着,暴虐又似乎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温存。零界的前列腺像是要炸开了……他看着自己的小腹,居然被阳给顶出了一道隆起的轮廓,随着阳的动作,这道凸起像是有生命一样起伏,造成这一切的凶器顶得零界几乎要翻白眼了,而伴生着更多的,被痉挛簇拥的邪恶的极乐包围了他。

每次撞击在前列腺的进攻都会带去触电般的刺激,从头皮到脚趾。阳扑在他身上,啃噬他的肩膀和脖颈,假若他再用力一点,零界的动脉就会变成一根爆裂的水管,将周遭的一切都染上猩红。

空气中渐渐弥漫着血的气息,阳越发兴奋了,这都是……爸爸的味道,甘愿沉醉其中,至到时间的尽头。他的指爪也深深嵌进了零界的腰肢,在那里留下了深刻的伤口,鲜血顺着手臂和胸腹,把阳灰白的毛发都沾染上暗红,毛簇打结在一起,让他像极了一个……来自地狱或者灵界的东西。

每次他都用力顶到深处,像不知疲倦的种马,淫邪的水声回荡在地下室,那是两人交合时被打出白沫的体液发出的声响——或者现在说是红沫更合适。零界早已没有分毫长辈的模样,活脱脱变成被凌辱的性玩具也不为过,任谁被吊在半空皆是如此吧……层层叠叠的尿意,让他的肉棒仿佛要炸开,不断有白灼顺着肉棒溢流而下,和阳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滴滴落下,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摊浓烈污浊。

但是……好,好想射……怎么会这样,不行,不可以啊……

破碎。凌乱。嗔狂。

在猛烈进攻下,他的呼吸哪还有节律,粗重如牛般喘着气,阳就像是能够读懂零界的心思般,他伸出双手,再度粗暴地用力撸动着零界的肉茎。老狐狸几乎要疯了,他无望地颤抖着想要夹紧大腿,遮盖住私处,结果只能是后穴更加用劲地咬住了阳的巨根,让后者更加兴奋地戳刺了几下。

要到极限了……零界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正经历着迸发前最难耐的折磨,卡在边缘上要而不得的无奈,欲望战胜理智,他不禁开始配合阳的手势,顶腰顶胯,只求小狗能让他从心生恐惧的极乐中解脱出来。

阳缓缓后退,然后用尽全力地一顶到底。

“……啊!”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绷断了,零界一下没了声息,失神地望向哪里——也许是镜中萎靡的自己吧,又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在阳面前的模样。

一切都结束了……全完了。

他的下腹隆起到了顶峰,浑身不受控地瘫软下来——肉棒除外。它颤抖着,阳掐紧了它的根部,一边对着零界做最后的冲刺,一边用另一只手掌心,在龟头上来回摩挲,榨取他最后的力量。

“阳……求求你……”

零界哀求着……不知在哀求的是什么。

阳还是如愿征服了他

随着最后一次猛击,一股激流灌进了零界的体内,他的腹部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炽热的液体在肠道里游走,烧得他一阵扭动。阳也松开了手,终于得到解脱的肉茎把巨量的白灼喷了出来,镜子上都被糊满,喷溅在两人身上。

零界大口大口喘着气,任由阳把他的精液在自己身上抹匀,抹到到处的伤口上,再一阵吃疼的颤栗。

怎么会,变成这样……

疲惫感绝望地彻底吞噬了他,零界失去了意识。他不会知道之后发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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