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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跌落谷底的身份

小说:隋唐人皮演绎:夏王变夏妃 2025-08-31 08:41 5hhhhh 5100 ℃

李世民这个竖子,一定是想羞辱我,一定是的!李淮青披头散发地坐在凌乱的屋子里,华丽的发饰都被扔在了地上,脸上的妆也被她用胳膊狠狠地擦花了。就算想让我假扮成少女来避风头,就算一定要穿女装,也可打扮得简朴一些,又何须穿上这种服装、打扮得如此娇俏呢?一定是李世民要羞辱我!李淮青紧紧咬住了牙,握紧了拳头,下决心道:可恶啊,我一定不会向你屈服得!就算你把我关再久,我也不会屈服的!

然而就在李淮青还在暗自赌咒发誓时,门突然被早上那四五个身材壮硕的宫人推开了,她们手里拿着木匣。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七品女官从门后走了出来,站在了这群宫人中间。“你们是谁?要做什么?”这种阵势搞得李淮青有些慌乱,不管心气多高,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一个娇弱的十七岁少女,要是这群人给自己来硬的,那绝对是吃不消的。而那位女官则不紧不慢地从袖口拿出一个精美的丝绸卷轴,然后打开宣读:“秦王妃敕:本宫闻,邢国公从女李氏淮青,性行刁蛮,不遵礼教,屡犯宫规,不敬尊长,恃宠而骄,不守宫规,屡教不改。今特降敕,削其贵族之籍,暂褫其封号,降为二等宫女,以示惩戒。其后行止,当严加督责,若能改过自新,或可复其旧位;若仍旧不悛,将严惩不贷。此令既出,即日起施行,不得有违。”读罢,女官便收起了卷轴,然后潇洒地离开了。

李淮青还瘫坐在地上脑子还没转过来,虽然自己曾经在河北建制称王,但自己说到底是里长出身,政权上下都是草莽好汉和落魄书生,对于贵族宫廷礼仪和后宫制度这些东西,还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李淮青懵懂地问道。而那几个宫人则围了上来,为首的宫人满脸都是坏笑:“淮青姑娘,既然已经是宫女,那这些衣服和收拾,你可就没资格穿戴了。姐妹们,给我脱!”

李淮青颤抖着抱住自己,试图威胁她们:“你们……你们别乱来啊……”然而那几个宫人根本不屑于理睬,直接围了上去,伸出手去扯下李淮青身上的衣服。李淮青本能地挣扎,手胡乱地挥动,想要拨开宫人的手,不想轻易被人夺走这最后的一丝尊严。“你们……给我滚……”然而宫人们毫不留情,一个宫人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手腕,另一人则从后面扣住了她的肩膀。李淮青的身体在他们的控制下被固定住,“放开我!放开我!”李淮青大喊着,但宫人却不为所动,大袖衫被从她的身上拉下,袖子滑过她的臂膀,露出了娇嫩的皮肤、窄窄的肩膀和嶙峋的锁骨,一阵凉气围绕着李淮青,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尊严被剥夺。接着,她那条曾让她的身姿看起来格外娇俏的诃子裙也被宫人七手八脚地扒了下来。李淮青纤细的腰肢、优美的曲线、曼妙的双腿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只剩下一条短袴遮住了她的私处,一条抹胸盖住了乳房.

这下李淮青是真的害怕了,这几个宫女就像是激烈的暴风雨,而自己则像是大江上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被波浪吞噬。“我……我错了,长孙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现在已经不敢试图从宫人的手中夺回衣服,只是尽力想要挣脱束缚,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身体。泪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眼角,脸上满是哀求和脆弱。“求你们,别脱了……”如果是个男子,见到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不定真的会心软。然而这些壮硕的宫女可不会动这种恻隐之心,为首的宫女哈哈大笑:“哈哈哈,现在才想起来自己错了?晚了!你以后再也不配穿这些华服了,只配穿粗麻衣服,听到了吗?”说着,她们向后退了一步,打开了木匣,露出了里面装的东西——一套低级宫女的服饰。

难道长孙氏是要来真的?还没等李淮青反应过来,为首的宫女拿起那件无任何装饰的粗麻窄袖衫,径直套在了李淮青身上。不同于大袖衫,窄袖衫的袖口很窄,只为方便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等活动。接着,另一名宫女把李淮青的腿塞进了一条素色间裙中,又用粗布腰带紧紧系紧。“呀啊!”细皮嫩肉的李淮青一下子被粗布腰带磨得生疼,不由得叫了出来。同时,那名宫人还把李淮青的脚塞进了一双普通的布鞋里。还有一名宫女则迅速地将李淮青的头发简单地束起,只是随便绑上了一个简朴的布带,固定住了头发,没有任何的华丽发簪,只是为日常的方便。

这时,几个宫人才将李淮青松开。为首的宫人不屑的打量着她,然后嘲笑着说:“行了,你现在已经换好衣服了,现在,得给你好好教一点规矩了。”说着,她就拿起一本班昭写得《女诫》,塞到了李淮青手里,大声喊道:“给我读!”借着微弱的烛火,李淮青挤着眼睛,总算是看清了上面写得字:“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她顿时大怒,一把将书扔到一边,骂道:“这是什么狗屁!”

啪!还没等她骂完,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就响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推力直接将李淮青的脸打得向一侧歪去,刚包好的简陋的发髻也散了,几丝头发逃了出来,一道通红的血印出现在了她白皙的脸颊上。李淮青捂着脸,将头传了过来,看着对面的那个宫人。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但是巨大的震惊让她来不及在乎疼痛。“你……你敢打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宫人。而宫人则满不在乎地说:“怎么了?你还以为你是邢国公的从女吗?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个不入流的宫女小青,我作为八品宫人,打你,有什么不敢的?”说罢,宫人的嘴角微微扬起,将那本被李淮青丢在地上的《女诫》捡了起来,说:“给我读!”李淮青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我不读!”

啪!话音刚落,又是一记耳光扇来。“哎呀!”这记耳光势大力沉,直接将李淮青打到在了地上。她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脸颊因为接连的打击已经变得滚烫,痛得她牙关紧咬,嘴巴里似乎有种咸咸的味道,嘴角也有一股暖流经过。李淮青用手背轻轻擦拭了一下那道暖流,定睛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血。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两个宫女便抓起了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为首的宫人面前。“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李淮青不停地扑腾,想要挣脱开来,但少女纤细的胳膊,被紧紧钳制在中年妇女宽大的手掌里,一点都动弹不得。两个宫女强压着李淮青,让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那个宫人继续问道:“你到底是读还是不读啊?”

跪在地上的李淮青抬眼看向宫人,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宫人的身影如此高大,仿佛是一座大山要向自己压来,让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要不……就从了她吧?她扇耳光太疼了……不,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读什么狗屁《女诫》,自己是男人,看这种东西干什么!难道自己连这点皮肉之苦都受不了吗?于是她再次鼓起勇气,对宫人说:“我不读。”

宫人摇了摇头:“唉,真是个犟种,来人啊,给她灌黄连药!”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捏住了李淮青的嘴巴,另一个则转身向门外,看样子是去拿药了。虽然嘴巴被捏着没法闭上,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还发出了难听的呻吟声,不过她倒是不怎么害怕。自己当年务农时,连黄连都啃过,怎么会怕区区的黄连药呢?就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宫女也将一碗黑黢黢的黄连药端了过来,上面还飘着热气。为首的宫人一挥手:“给我灌!”身后的宫女立马拽起李淮青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而端着药的宫女则直接将碗的边沿怼在了李淮青的唇边,然后粗暴地将一股又一股黑色的药水灌进了她的嘴里。

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声音,药水进入了李淮青的口腔,黄连药的苦味迅速袭击了李淮青的味蕾,这种难以忍受的苦涩几乎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呜啊~”李淮青几乎要呕吐出来了,这黄连药……怎么会这么苦啊?她不断地挣扎着,可是却于事无补。滚烫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喉咙,食道因那浓烈的苦味而开始产生一种滚烫的烧灼感。黄连的辛辣和苦涩在她的咽喉中炸裂开来,仿佛是要烧穿她的食道。胃部开始翻滚,一种无法抑制的恶心感从她体内深处涌现。

“唔……嗯……唔!”李淮青不停地挣扎着,一些药水从嘴巴里溅出来,滴落在脸上、脖子上、衣服上。然而这几个宫女的手就像是几只大钳子,让她动弹不得。挣扎间,一股药汁被呛到了气管里,那种窒息感瞬间将她包围。“咳咳、咳!”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咳嗽,试图将气管中的液体排出,胸腔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喉咙因剧烈的咳嗽而生疼。然而手拿药碗的宫女却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反而将碗怼得更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碗药终于见底了,宫女收回药碗,捏着李淮青嘴巴和抓着她头发的宫女也放开了手。“呜啊!”李淮青如获特赦,头立马低了下去,接着便开始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与呕吐。而为首的宫人则蹲了下去,轻轻抬起了李淮青的下巴。只见现在的李淮青,发丝凌乱,双颊因为耳光而变得通红,眼睛早已被眼泪打湿,眼眶微微泛红,眼角还挂着几朵泪花,看着格外惹人怜爱。但宫人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而是继续问道:“你读不读?”

吸溜~李淮青吸了一下鼻子,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呜呜呜呜呜……我读,我读……”如果说耳光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的话,那灌药时那种可怕的窒息感,以及胃里翻江倒海般的绞痛感,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李淮青惨叫一声:“啊!”又扇倒在地,她看着凶神恶煞的宫人,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为什么……自己明明都答应读《女诫》了,怎么还要挨打?而宫人也没让李淮青躺在地上楞太久,而是直接吼道:“婢女也配自称为‘我’吗?”剧烈的声波让李淮青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第一次屈服往往很困难,但第二次屈服就容易多了。李淮青颤颤巍巍地点头说:“奴……奴家,愿意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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