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俊宏、蕭俊赫兩兄弟起得很早，畢竟一直以來他們都有早晨健身的習慣，所以就算是假日也不太會睡回籠覺。

因此難得的星期天，何少霖的苦難卻一大早就開始了。他是被蕭俊赫在客廳吆喝著要他出去的聲音叫醒的。

鐵籠門已經打開了，但項圈還沒拿下來，何少霖不敢用雙腳行走，維持四肢著地的方式移動。一踏出房門蕭俊宏就抬起一隻手對他喊：「坐下！」

何少霖聽話的在門前一屁股著地，雙腿彎曲，雙手撐著地上呈現狗的坐姿。

「乖乖別動，我這就幫你準備早餐哦！」

蕭俊宏起身拿了兩個盆子放在何少霖面前，一個倒入礦泉水，另一個倒滿麥片，是什麼意思很清楚了。至少是人能吃的東西……何少霖悶悶的想著。

「昨晚只有喝瀉藥而已，你餓壞了吧～多吃一點啊。」揉亂何少霖的頭髮，蕭俊宏指向地上的盆子：「吃吧！」

蕭俊宏看著眼前的人聽從指令，趴下把臉埋進盆中直接張嘴吃東西、伸出舌頭用舔著喝水，十分滿意的誇獎對方是隻乖狗狗，坐回沙發上吃自己的早餐。

一旁蕭俊赫邊滑手機，口中咀嚼著肉包子，口齒不清的跟哥哥搭話：「哥！爸媽傳訊息叫我們午餐要回家吃啦！」

「那麼今天只能陪小霖霖玩到中午了呢。」

這對何少霖是個好消息，對蕭俊赫卻不是：「現在都早上七點了，早知道昨晚乾脆就玩通宵！」

「期末考都快到了，他們當然希望你別一直在外面跑，回家唸書。」

「明明備考期是在三年級的畢業典禮之後耶！你倒好！已經拿到體保生資格，接下來只要等畢業就好了，我居然還得唸書？」

蕭俊赫抬眼看了看在門口吃“飼料”的何少霖，突然靈機一動：「要是我說這書呆子要教我唸書，搞不好他們會讓我待久一點？」

「到時候你的爛成績出來會被罵更慘，你還是回家臨時抱佛腳吧～」這個提議被蕭俊宏直接否定了。

蕭俊赫無法反駁，把手中垃圾揉成一團朝垃圾桶投了個空心球：「好吧！把握時間。我們接著要怎麼玩他啊？」

本來就沒有多少胃口的何少霖聽見他們開始討論對付自己的方式，緊張的無法吞嚥，低下腦袋想眼不見為淨。

只可惜這種鴕鳥心態根本沒有用，兄弟倆早已走到他身邊，蕭俊宏伸手解開何少霖的項圈，假裝苦惱的樣子：「我想想啊……時間有限，這次就讓小霖霖輕鬆一點好了。」

「這次可不能再忘記要拍下來了，『本校最天才的學霸喪失處女！』這麼有紀念價值的事情，我居然沒紀錄到！這次會把你拍得很可愛的，要好好表現啊！」

「……是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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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哥啊，我真好奇你到底哪來那麼多錢買這些怪東西耶！」

「誰叫你一拿到零用錢就亂花，才會總是沒錢，不過我倒是很捨得花錢幫我的玩具買配件就是了！」

兄弟二人正搬運所需要的物件時，這場悲劇的受害者已經就位。

地點再度回到何少霖的房間，一條繩子穿過天花板上的鐵環垂下捆綁住他的手腕，他正高舉手臂被吊著，繩子的長度還能讓他好好坐在床上，等待的過程也因此沒有那麼痛苦。

除了塞滿嘴巴的棉布讓下顎微微發痠，這本來是他放在衣櫃抽屜尚未開封的一雙白襪。因為被命令不可以擅自吐出來，何少霖只好咬著它任憑口水沾濕布料。

蕭俊宏已經在床尾安裝好一套皮革製的足枷。何少霖雙腳被拉直套進左右兩邊的洞口，邊緣有一圈絨毛，是為了讓他不會因為掙扎擦傷的設計。枷鎖的上半部共連著十條橡皮繩，兩兄弟把對應位置的腳趾分別套上繩結，至此何少霖的腳底板一覽無遺。

「準備好了嗎？」

「是的船長！」

興致高昂的蕭家兄弟開起玩笑，蕭俊宏雙手沾上潤滑液，將它們抹上何少霖的雙腳。

「嗚～」腳底傳來微弱搔癢感，何少霖發出的聲音被擋住發不出來。聽到何少霖有反應了的蕭俊赫將手中的鏡頭從腳底移到何少霖面前：

「我們回家以前你就好好開心一回吧～不過笑太用力很傷喉嚨，先幫你堵住喔！」

「俊赫，你的手機就先架在那邊拍，那個角度能把小霖霖整個人拍進去。」潤滑液均勻的抹在整雙腳上了，蕭俊宏指揮弟弟把手機放到腳架上，畢竟他也還要再多一個人手幫忙。

設置好的手機的畫面中，首先會注意到被鎖進黑色皮革中，沾染潤滑液微微反光著的雙腳。

再來就是被吊著的上半身，從那高舉的手臂到纖細的腰身之間那優美的線條，何少霖雖然瘦卻也不是皮包骨的類型，而是帶有些柔軟的小鮮肉體態。

口中塞滿東西讓俊美的臉蛋扭曲，夾在無法閉合的兩片朱唇中的白色棉布露出一角。

這畫面中的美人即將接受羞恥的玩弄。

蕭俊赫爬上床坐到何少霖身後，將手伸向那沒有雜毛的白皙腋窩，五根手指扭動在腋下撓了起來：「咕嘰咕嘰咕嘰～」

「嗚呼呼呼呼～嗚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嗚呼嗯呼～」

笑聲全堵塞在口中的棉襪，何少霖晃動身體，白花花的大腿一上一下的劇烈顫動，連帶足枷中的腳踝也不停抖動著。

「呼呼呼……嗯啊——！嗯哼呵呵呵呵呵呵～」

左腳心也傳來手指律動帶來的癢感，疊加的癢讓笑聲變得明顯起來。蕭俊宏不固定的一下撓左腳一下撓右腳，癢點不知道會從哪裡攻擊，增加了未知的恐懼感。

「嗯哼哼哼哼哼～嗯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在腋下的游動的手指一路往下，在腰部停留了一陣子，又伸向大腿內側。何少霖掙扎的幅度就像是一條被捕上岸的鮮魚，這對折磨人的兄弟則是在料理他的廚師。

「呼！呼！呼！呼！呼！」全身被四隻手玩弄一輪，他們兩個暫時停下動作，何少霖也大口喘息，棉襪吸收不了的唾液順著從嘴角流下，下顎濕了一大片。

蕭俊宏不急著繼續，現在剛過早上八點，對何少霖而言，距離中午可是還很漫長的。

看來是要進入中場休息，此時蕭俊赫扳開何少霖脫力的手指，用指紋解鎖打開了何少霖的訊息介面亮給他看：

「喂！從昨晚開始，你的手機就一直有提示音……看～你最愛的殘廢學長傳了一堆訊息給你耶！」

「嗚嗚！」沒能仔細看葉堯傳來的內容，蕭俊赫就把手機從何少霖眼前移開了。

他擅自滑動螢幕，閱讀著每條留言邊假裝嘔吐：「嗚噁～一條比一條還肉麻，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啦！什麼？還說要是我欺負你的話會幫你教訓我？呵！笑死人了。」

「葉堯也蠻喜歡你的嘛，他這是想上演王子救公主的戲碼嗎？」

「我就是在欺負你，你那個殘廢的王子殿下能拿我怎樣啊，公主？」

「嗚嗯嗯！」

蕭俊赫調侃著，伸手拉扯何少霖的乳頭肆意揉捏擰轉，何少霖無能為力的痛叫著。不過蕭俊宏這時抽走何少霖的手機，他似乎想到什麼，露出惡意的笑容：

「你從他家回來後就沒有消息，看來他很擔心你的安危，你該跟他報個平安吧？」

說完他扯出何少霖嘴巴裡的束縛——那雙沾滿口水的襪子。趁何少霖還在咳嗽，蕭俊宏按下了撥通葉堯手機的按鍵並按了擴音。

“喂？是少霖嗎？”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葉堯的語氣有些急迫：“你現在還好嗎？一直聯絡不上你，我蠻擔心的。”

「咳咳……葉堯學長，真的很對不起。我……我手機沒電了，剛剛才開始充電……」

“原來是這樣啊？少霖你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嗯！我沒……啊嗯～」

“少霖？”

蕭俊宏在他們對話的同時拿了支圓珠筆，在何少霖的腳板上刮了一下，接著在腳弓處慢慢畫著圈，用嘴型無聲示意何少霖繼續講電話。

「沒、我沒事……只是、不小心撞到腳而已……嗚……」

針對腳的刺激不緊不慢的進行中，只要稍微沒繃緊神經就會笑出聲音。明明多麼希望能和葉堯通話久一點，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葉堯學長，我、還有點事情……」

“嗯，我知道了。只要知道你沒事就好～那麼我們明天見，掰掰。”

「嗯……掰掰。」

語音通話結束的瞬間，左右腳上的刺激也突然提升，聲音沒了任何形式的禁錮，何少霖的笑聲爆發在整個房間中：「啊啊哈哈哈哈！呼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蕭俊赫早已調整了腳架的位置，現在改為正面對著他朝受虐的腳底拍攝，連同他失態大笑的表情一同拍了進去。

兄弟倆正一人玩弄一隻腳，右邊腳底被再度用粗毛刷子刷洗，力道大的整隻腳都變得通紅，刺痛和癢交織成一體。在左腳上進行的折磨是著重於他的敏感點，用毛筆和牙刷輪流在趾縫與足弓上遊走，感覺實在是很要人命。

何少霖發出的笑聲混雜喘息，一直不停的笑已經使他腦袋缺氧到無法思考。他覺得自己現在變成了一個只會發出高頻噪音的玩具樂器，由蕭家兄弟開演四手聯彈的演奏會。

已經笑不出聲音來，何少霖張大嘴巴卻也無法閉合。因為窒息感，他吐出舌頭用力吸吐著想吸取更多氧氣。

流著口水、鼻水和生理性淚水，漂亮的臉蛋被各種液體弄得黏糊糊，甚至沒注意到那屈辱的腳底按摩早已結束。

蕭俊宏將吊掛他上半身的繩索割斷，何少霖躺倒在床上，依然緊縛住的雙手縮在胸前，全身翻滾扭動好像還在被撓癢一樣，若不是雙腳依然固定在原位，他恐怕是會滾下床。

不過被放下並不是要放過他，現在可才早上十點多而已呢。

「小霖霖真的很喜歡被撓癢癢啊，這裡都硬成這樣了～要劃重點呢！」蕭俊宏拿著毛筆在敏感的性器頂端上畫圈，惹出何少霖從喉嚨深處的哀鳴。

「整個站起來居然才這麼大喔？這個書呆子連老二都是根雜魚屌！」蕭俊赫拿下手機，改回手動拍攝對準何少霖的性器給了個特寫。

「真淫蕩啊～看看他流了這麼多水。」被前列腺液沾濕的筆尖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細絲，蕭俊宏把毛筆隨手一丟，轉而拿起剛才用來塞嘴、沾滿何少霖唾液的白襪：「來幫忙把這雜魚屌擦乾淨吧！」

「啊啊！不要那樣！啊啊啊！」

失神中的何少霖突然之間眼中炸出一片火花，蕭俊宏把潤滑液倒在他的襪子上後用雙手拉直布料，將襪子按在他的龜頭上打磨式的來回摩擦。他聲音沙啞卻不停的大叫：

「停！停啊！要出來了……嗚嗚！要、要……嗯啊～」釋放過後何少霖的下體一片慘狀，他邊喘氣著邊呢喃：「結、結束了……嗯？呃啊啊啊～為、什麼？」

沒留給何少霖緩和的時間，前端又再次被賦予令人崩潰的快感，蕭俊宏眼神中透漏出他瘋狂的愉悅，語氣愉快地解答何少霖的困惑：

「才沒有結束！都說要幫你擦乾淨了，結果你怎麼還弄得更髒啊？現在只好讓小霖霖完全射不出來才能擦乾淨了！」

「啊啊！不要啊！我不要了！已經不要了啊！」強烈快感如同龍捲風，把人弄得昏頭轉向，體內的東西跟著意識一同被清空，何少霖的雙眼向上翻，失去所有力氣而停止掙扎，意識遠去如同被拋進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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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過神來自己還躺在床上，但是天色已暗，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都是乾掉的精液，手腕處被粗繩磨出了血痕，為了遮掩住明天上學只好穿長袖制服了。雖然現在是夏天……

而害他昏迷的罪魁禍首自然也早就不在他家裡了。手機中有來自蕭俊赫的幾個未讀訊息：

“不錯嘛，想不到你的雜魚屌能射那麼多～我們根本擦不乾淨，只好放著不管啦！”

“我哥說帶去的東西就留在玩具箱裡了，你要是屁眼會癢可以自己拿去玩！”

“我走前幫你喬了一個超適合你的睡姿，傳給你瞧瞧！”

照片檔案中，何少霖還翻著白眼，舌頭被拉出來擱置在嘴角。仰躺的姿勢像是被放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四肢彎曲、雙手攤開在臉頰兩旁。下體完全癱軟在擺成O型的雙腿中間，性器上頭黏著特別多白濁。

照片的附註內容寫著：“明明都變成阿黑顏了，沒有辦法讓你比個剪刀手真可惜，下次要再讓我補這個素材喔～”

「嗚嗚……」親眼看見自己醜態畢露的照片完全擊碎他的尊嚴，在蕭家兄弟面前他並不是什麼天才，只是個最低賤的性奴隸罷了。

他雙眼空洞，靜靜流淚，走到浴室內用熱水沖洗全身，卻不管怎麼洗感覺都再也洗不乾淨了。

「好噁心……我不要了……誰來救救我？」有個溫柔微笑的面孔出現在何少霖腦中：「學長、救救我……葉堯學長，救救我吧……」

啜泣的何少霖就這麼哭到睡著了，本來就受了各種傷害的身體泡在逐漸冷掉的洗澡水中，隔天早上自然是發了高燒。

關節痠痛、暈眩想吐、身體發熱卻非常寒冷、因為頭痛昏倒又被痛醒，就算如此何少霖依然感到慶幸：

終於有一個理由能夠讓自己不用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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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也沒辦法自己去醫院，反正家裡有現成的退燒藥，乾脆吃了藥就睡一天吧。何少霖啃了幾口麵包墊肚子，吞下感冒藥後走到客房睡覺。

現在只要在自己房間睡著就會做惡夢，內容永遠和那兩個人有關……不過現在頭痛欲裂也無法真正睡著，就這麼一路躺到了下午，或許該去吃第二顆藥？

“叮咚！”

這時電鈴聲響起，有人來了？快遞嗎？但是最近好像沒有買包裹……還是說又是他們？！不對，他們倆都知道電子鎖密碼，也有自己家的鑰匙……

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艱難的包裹著毛毯走出去，透過貓眼向外看，是樓下的大樓管理員。這可真稀奇，怕是有什麼事發生，何少霖開了門：「嗯……請問有什麼事情？」

「少霖！」

「欸？！」來者驚的何少霖以為自己出現幻覺，管理員旁邊的人竟是葉堯。

「何同學，打擾你休息了很抱歉，這位同學是你的朋友嗎？」

「……啊！對，葉堯學長你怎麼突然來了？」

「我們先進屋再說吧？你看起來很不好啊！」

葉堯推著輪椅前進，並叫何少霖回屋裡，管理員讓開路並幫忙把門開到輪椅能進門的程度。葉堯回頭向管理員示意：「謝謝您，管理員大哥，不好意思麻煩您送我上來。」

「不會不會，這是我的工作。抱歉啊同學，畢竟我也不能讓陌生人擅自上樓。」

「我理解，探病完我就會離開，不會待太久的。」

「沒關係，這種情況特殊，你慢慢來就好。有需要可以用門口的對講機叫我過去！」

葉堯和管理員寒暄期間，何少霖就坐在沙發上等待，他腦袋因為驚訝和發燒變得難以運作。

學長怎麼來了？是來探病的嗎？那兩個惡魔留在家裡的道具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少霖？少霖？」葉堯的呼喚聲拉回何少霖的思緒，他的表情既擔心又抱歉：「對不起，我突然跑來。我聽說你發燒請假、又想到你一個人住可能沒人照顧、而且昨天早上通話時你語氣也很奇怪，忍不住就想來確認你的狀況。」

「我沒事的……學長。」

「別再說你沒事了，這樣怎麼看都不是沒事啊。」葉堯伸手摸了摸何少霖的額頭：「很燙啊，你有吃了嗎？有沒有去看醫生？」

葉堯微涼的手放在頭上很舒服，何少霖忍不住將那隻手移動到同樣發燙的臉頰上，享受的閉上眼睛：「我真的沒事，因為有你在。」

「欸？不過還是回房間睡一下……唉！我真是的，應該請司機也一起上來，我居然忘了自己沒辦法扶你回房間。還是我請管理員……」

「不要其他人，我只想要學長～」

「咦？」今天的何少霖有些反常，葉堯心想對方可能是因為生病才變得特別愛撒嬌。於是也任何少霖貼著他的手掌充當退熱貼。

沒辦法帶何少霖回房，葉堯也不想讓他自己走回去，於是讓何少霖躺在沙發上休息。知道他只有早上吃了幾口麵包，葉堯拿出買來的白粥，一口一口餵食何少霖，隨時注意不要讓對方燙到或嗆到，都吃完後葉堯幫何少霖貼上退熱貼，舒服的涼感的讓何少霖發出了一聲貓咪般的呼嚕聲。

「喝點水吃藥吧～好好休息，還好你家的座椅是沙發床的類型，躺著睡覺不會不舒服……我還能幫你做什麼呢？就算我能力有限，但是能做的都會幫你做的喔～」

「那，請你不要回去、一直待在這裡陪我……至少，直到我睡著前？」

「……好，我知道了。」葉堯溫柔的微笑，輕輕順著何少霖的頭髮：「我會陪著你的，好好睡一覺，早點康復喔～」

好溫暖……明明葉堯是體溫較低的類型，撫摸著自己的手卻好溫暖……真的，好喜歡學長。好想永遠跟學長在一起、好想……

終於真的睡著了，多虧葉堯。這次何少霖應該能夠做一個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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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的做了個溫馨的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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