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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堕者与笼中人,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31 08:41 5hhhhh 7930 ℃

军方的看守所与我设想的大相径庭。

没有冰冷交织的金属囚笼,没有堆满杂物的潮湿角落,更没有奄奄一息、倒吊而起的囚人身影。

——反而与寻常的设施一般无二。

再穿过走廊,映入眼帘的大厅照面设施充足,只是窗门紧锁,无法循环的空气颇为浑浊,灰里透着光。

倘若换个角度,依稀还能见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在这种环境下工作,毫无疑问对呼吸系统是个不小考验。

不过,也无所谓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似将所有的不确定与迷茫都纳入胸膛,然后一同埋葬在这片充斥着尘埃的空间里。

是的。

这里……便是我新的工作环境了。

在特里蒙上,寻觅一份足以糊口的工作并非难事,但若想谋求更高的发展,那简直是难如登天——至少,对一个刚从铸铁城理工大学辍学的青年来说,还远远不够。

生活比预想的要更加颠沛流离。

我并不埋怨自己拓荒者的出生,也绝非要抹煞自己多年的寒窗苦读,只是心里多多少少还留有些许不甘。

或许,我更应该找个合适的科研机构,寻觅一位靠谱的导师以进一步深造。然而……这份不甘与毕业前夕熠熠生辉的壮志豪情,却在生活的琐碎与磨砺之下,再也无法破镜重圆。

累了,倦了。

我时常感慨,却又走投无路。渐渐地,甚至连曾经热衷的科研也失去了兴趣。只是一味地,将所剩无几的钱投入纸醉金迷的酒吧当中。

——没办法,在特里蒙……乃至整个哥伦比亚皆是如此。没人会看得上一个拓荒者出生的学子,努力根本填抹不了出生的差距,所有的资源都被那些大人物牢牢掌控。

我,我们……拓荒者的大家,仅仅是最不起眼、微不足道的小齿轮罢了。

当我再次被冬日的冷风冻醒时,身上单薄的棉衣提醒着我,是该去寻得一份工作了。

于是,我选择了这里。

一份和专业毫无联系的工作。

至少,军方的看守所能够给予我一份勉强能保障衣食住行的薪水,而且通勤也相对便捷。更何况,工作内容也相当简单——只需负责监视指定的犯人、详细记录他们的日常生活情况,以及根据上级指示执行必要的审问任务。

半个小时,我顺利完成了一系列的工作交接,也是时候去见一见这位即将共事的“好搭档”了。

多萝西·弗兰克斯。

门牌上的名字很是熟悉。

我很确信自己曾在某处有过耳闻,甚至不止一次。只是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论对方曾是声名多么显赫的政客,还是在聚光灯下璀璨夺目的大明星,都已无足轻重……

——不,甚至说,若能借此契机,让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在自己面前屈服呻吟,这样的场景或许更加令人憧憬。

遵循人事专员的指示,我操作着禁闭室的控制系统,原本坚实的墙壁悄无声息化作一面透亮的钢化玻璃,我终于邂逅了自己的“合作对象”。

一位札拉克女士。

侧颜宛若精雕细琢,温婉气质自然流露。

看她的打扮,贝雷帽斜缀金发,白披肩轻搭肩头,虽无风引动,却也不失优雅个性;下身,简约的黑短裤与白皮靴勾勒出的双腿线条流畅,其间的肌肤更是细腻透白——宛如两株挺拔的脆藕,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感受到那冰凉绵弹的触感。

她比我预想得要更加年轻,看着也更加的平易近人——至少给人的第一印象确实如此。只是施加在她身上的那层绳索,在无形间将这份亲和转作一种平淡的无助。

——是啊,能被囚禁于此的,又岂会拥有自由之身呢?

只见多萝西眼睑低垂,被口球封住的小嘴缄默无声。

横向与纵向的绳索在他身上交错而过,或是互相紧挨,又或者彼此重叠……勒住乳根,裹挟腰身,其数量之多,束缚程度之严密,堪称我此生所见之最。

毫不夸张地说,那简直是一件略有镂空的绳衣,被绳索捆勒住的面积,甚至比衣物所遮蔽的肌肤还要广泛!

原本贴身的白色上衣,此刻因绳索的过度紧绷而呈现出细密的褶皱纹理,绳缝间微微隆起的肉丘,更是在紧致的布料下显得格外突兀。

绳索硬生生将纤细的腰身勒出少许肉感的同时,甚至没有留下半点喘息空间;而看似逃过一劫的双峰也因乳根处独立的束缚而挺拔更甚,丰满饱满得颇为夸张——宛若两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哪怕只是单纯的呼吸,都会带去肉眼可见的微颤。

我无法目睹多萝西被反扭至身后的手臂,能从正前方观测到仅有后拢的双肩及些许大臂轮廓。上衣原本无袖的清凉设计,此刻却成了她无尽的痛苦之源——没有袖口的庇护,最为柔软的腋肉直接摩擦在椅背边缘。

再将视线下移,腿根与膝盖上端的位置,三组绳圈几乎是以嵌入的方式均匀地深陷其中,大腿在保持并拢夹紧之余,一节一节向外挤出的腿部肌肉因此丰盈更甚,完全是以一种难以抗拒的视觉冲击锁住了我的目光。

难以想象,绳索的束缚不仅没有减损双腿的美感,反而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将肌肉的线条勾勒得更加鲜明。

膝盖以下,绳索并未延续之前的并拢束缚方式,而是分别牵引小腿的关节向对侧扭转,脚踝处的绳索隔着白靴相扣得尤为紧密,强制小腿以一种宛若跷着二郎腿的姿态交叉捆绑在一起——相比于寻常还能蹦跶几下的并腿缚,奇特的交叉缚无疑限制了她任何可能的移动。

当然,无论是否采用那种特定的捆绑方式,光是单独捆在脚腕外围的那圈绳索便已将双腿尽可能地后吊而去,与反剪在身后的双腕固定在一起,任何程度的起身或移动早已成了奢望。

“咕噜……”

我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分明是会带去极强勒痛感的束缚,却意外地让我看得有些恍惚。每一口呼吸,都显得比平时更加急促,我分明感觉这颗死寂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随即脸庞也涨出两晕炽热。

好吧……我必须承认,有这么一个温婉的美女被绑在面前,凡是个男人都会或多或少产生一些生理性的冲动。但考虑到之后的工作,我都被表现得矜持一点。

“先生,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人事专员在一旁小作提醒,我也赶紧调整状态,像是驱散着自己的杂念般,继续阅览起她的档案资料。

多萝西•弗兰克斯,莱茵生命源石技艺应用科主任……

嗯?莱茵生命!?

我猛然抬头,目光再次聚焦于那张瘦削的脸上,记忆的碎片终于拼凑完成。

是啊……这般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难怪会觉得熟悉。

我竭力掩饰内心的惊骇,继续翻阅着她的档案。

根据记载,就在不久前,多萝西·弗兰克斯在特里蒙的某处秘密基地里,对着无处可去的拓荒者进行着某项长久的人体实验。直实验失控,波及了周边的民生,这才终于暴露……

看到此处,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果然……越是这般学识渊博的学者,也难以逃脱冷酷无情的本质,对生命的尊重在他们眼中仅仅是个空洞的口号……

我甚至无心再去阅读档案纸上的其他内容,在将其收入口袋后,心里已是压抑不住的冷笑。

这等恶人,只是被这种程度地关押在这里,要我评价完全是绑轻了……而且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抛弃同理心,毫无顾忌地按照既定的流程与制度,对她进行审讯了。

对着控制板又是几下操控,原本单向可视的钢化玻璃墙也缓缓裂开一道供人通行的缝隙。就此,我与这位“合作伙伴”,首次实现了眼神的直接交流。

“唔,呜呜……”

多萝西缓缓抬起了头,朦胧的双眸中还略有光——至少我很确信那绝非泪水。我深吸口气,走入囚室,她也跟着抬起头打量着我,浑身上下的绳索紧了又紧。

我卸下了束缚着她的口球。从始至终,我都能感受到多萝西的视线——尽管脖颈上的绳圈限制了脑袋的转动,但她依旧撇着余光将我锁定。

正如多萝西留给我的第一印象如出一辙,她的眼神温柔似水,甚至还带着一种孩童般好奇且又戒备的神色。

——然而,人真是不可貌相,如此温婉的外表下,想不到竟隐藏着利用拓荒者进行人体实验的冷酷行为。

于是,我冷声开始审讯流程。

“名字?”

“多萝西。”

她合着眼,或许在思考,或许也只是单纯的漫不经心。而且长时间被口球禁锢的下巴也未恢复知觉,导致嘴角边悬挂着一缕略显滑稽的口水珠。

“请回答你的全名。”

我清了清嗓子,尽可能让声音显得更加专业。

“我奉劝你最好配合我们的工作,本次对话将全程录音。我方会根据目前的调查结果结合本次问询,推进接下来的处理方案。”

多萝西沉默了。

良久,她才重新睁开眼。

“好的,我明白。”

“我的名字是多萝西•弗兰克斯。”

我满意地眯起眼,继续着审讯工作。

“多萝西·弗兰克斯,关于你对拓荒者进行的人体实验……你的实验看似合法合规,但你真的评估过相应风险,又是否考虑过会给那些被你诱骗来的拓荒者造成不可逆的创伤吗?”

我清楚地看到多萝西的耳朵抖动了两下,那张瘦削的脸上终于扬起了一丝波澜。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强迫过任何人参加我的实验。所有的实验者……都是在充分了解实验内容及风险的基础上,自愿签署同意书的。”

她在此顿了顿,然后以一种更加诚恳而坚定的语气补充道:

“他们都是我珍视的家人。”

“我只不过想帮他们创造一个‘家园’而已。”

……家人!?

我的表情几经抽搐,难以压制的鄙夷差点从呼吸走漏。

呵……真是好一个家人,好一个家园!换作是其他人,或许真会被她温柔到毫无攻击性的声音欺期满过去,但作为一个拓荒者的孩子……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们生活上的艰辛!

——只要有足够的物资,甚至有的时候只是一块发霉的面包,都能让他们趋之若鹜。

她所谓的“自愿”,想必是给予了足够丰厚的报酬,才让他们心甘情愿充当起人体电池吧?

多萝西明显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满与质疑,却又选择了沉默。我也不愿再浪费唇舌,决定动用自己所能调用的最大权限,让这位伪善者无所遁形。

于是,我蹲下身,开始松开串联多萝西手脚的那组绳圈——当然不是为了还她自由,纯粹是因为自己后续的计划会被它妨碍罢了!

——不得不说,她的双腿确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大腿饱满而富有线条,小腿亦弯曲得恰到好处,尤其是被绳索这么一捆勒,心里的某种欲望早已在不住翻滚。

可以说,我即是在惩罚她,也有满足自己私欲的部分。

下一秒,绳结松动,囚室的机关被我启动,一阵阵细微的震动配合着齿轮的运作声,也被多萝西捕捉个正着。

——只是长时间的拘束导致肌肉早已酥麻,多萝西根本无从分辨震动的源头。直至小腿完全向前翘起,腿部彻底绷直并与地面平行时,她这才意识到是束缚自己的刑椅发生了变化。

多萝西眉头紧锁,却欲言又止。

这也难怪,原本身上的束缚便已让她倍感煎熬,如今随着体位的变化,束缚于腿部的绳索愈发紧绷,不仅将暴露在外的小腿肉硬生生勒得泛白,就连那原本坚实的皮革白靴,也在其压迫下显露出深深的凹痕。

人事专员交给我的流程单上,虽然明确标注了需要进行拷问,但具体的拷问方式却又非常刻意地给我留下了自由裁量的空间。

为了不显得过于仁慈,也不至于过分残忍,我再三思量后,目光最终锁定了多萝西那因刑椅抬升而上翘而起的双脚。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添砖加瓦的余裕。

先前松开的那截绳索依旧与多萝西的手腕串联。我思索片刻,最终决定拽着它从多萝西胯下穿过。

由于大腿处的几组绳圈依旧绷得结实,整个过程艰难异常。为了牵引绳索,我咬着牙,几乎将手指插入了多萝西夹紧的大腿间。

“请不要这样……!”

果然,她急了,小腿局促地上下摆动,险些踹中我的脸庞。好在我闪得及时,同时也得以借助多萝西肌肉短暂的松弛,一把将绳头拽过大腿之间。

——甚至拽得太高,直逼胯下。

不过这也正好,是我想要的效果。

下一秒,绳索骤然收紧,隔着短裤咬入股间。

“唔……!?”

一声情不自禁的促吟带起胸脯的微震,多萝西摩擦着大腿,双颊涨得通红。当我们的眼神再一次对上时,我清楚地发现,此刻那对眼眸中多了一丝愤怒及不满。

呵……没错,这才对嘛,这才称得上拷问的前戏。

我拽着绳头继续引动,索性将其固定在了多萝西的腰间——如此一来,但凡她试图活动手臂,本就卡在股间的绳索只会因此更加深入……

届时,别说是叫人不住呻吟的刺激感,光是内心的耻辱想必也足以让这伪善者破防吧?

下一步,我继续松开捆住多萝西脚腕上的绳索,并连带靴子一同脱下。

套于双足的丝袜是与白靴截然相反的黑,但却又因外围绳索绷得太紧,导致又透出一层淡淡的肉光。而与之随来的……是微妙的热度及湿润感。再轻轻一嗅,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醇的酸涩味。

——源头正是那对丝足,尽管我并未上手触碰,但那种感觉依旧如同细丝般缠绕上了我的指尖与嗅觉。看得出来,在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这位莱茵生命主任甚至都无法料理自己的生理卫生。

我并未立即将白靴完全抽走,反而还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丝足,看着那对因膝盖处绳索束缚而无从分开的丝足在尽可能做出挣扎。

只见蜷缩的脚趾先后翘起,尽可能地前伸,好似在挽留即将被抽走的白靴般随即扣下——可惜,这种可怜到卑微的挣扎,又怎么可能顺利做出反抗呢?

好戏正要上演,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我早已蓄势待发的五指直接攀附上了多萝西的脚底——就像一只仅有五条腿的蜘蛛,一点一点收拢着足部。

我清楚地探到了丝足剧烈的一颤,只可惜限于绳索的加持,我依旧能将其牢牢地掌控在手。

再稍加用力,丝袜微微潮湿的磨砂质感反馈而来,倘若将指尖往内一压,甚至还能品尝到更内层富有弹性的柔韧足肉。

“唔……!”

多萝西紧咬着牙关,终究还是走漏出一丝不甘心的哀鸣。

我抬起头,望向她那已泛起红晕的脸庞——那是宛若少女般羞涩且尴尬的表情,甚至还挂着一层寒霜。

冰冷的囚室内,一滴汗珠从她脸颊滑过。

多萝西显然已隐约揣测到了我的意图,以至于膝盖不住颤抖着弯曲,显然企图收回那双已被束缚的双脚。

——没错,笑刑也是刑,痒刑也是刑。

试问,当人体中神经末梢最为集中的足心肉,遭受着长时间且细腻的搔挠时,又有几个人还能紧咬牙关坚守到底呢?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听一听,当那伪善者的面具被无情撕下后,所发出的卑微的求饶了。

顺着足弓的弧线将脚趾进一步后掰,大拇指则紧随其后向着露出的足缝发起挑拨——至此,白里透红的足心肉在脚掌的震感中更甚。

对我而言,那简直称得上一个邀约,于是,剩余的八根手指找到了他们的着落。

——只是朴实无华的挠瘙,让指甲或是指尖沿着足弓的轨迹游走,一边轻柔地摩挲,另一边则急切而有力。

“呜……咕噜!”

每一次接触,都好似为平静的湖面波起一层涟漪,多萝西那张因此抿得更紧的小嘴,甚至因此将唇颊磨得发白。

——但是正因如此,肉身的颤动在不经意间也带起了股绳的收紧,多萝西宛若触电般猛然一颤,双颊更显红晕了。

“你……”

她有心佝偻上半身,以减轻股绳带去的刺激,可足心的瘙痒感早已夺取了她的身体的掌控。一时间,被绳索固定在刑椅上的札拉克女士翻腾更甚。

来吧……让我们继续。

我特意放缓了力道,以便那轻柔触感能最大程度地在丝足的足心晕开,然后轻轻掠过每一寸敏感的地带。

起初多萝西只是抿紧了嘴,蜷缩的脚趾分明表示着抗拒。而我则继续游动指尖,在多萝西抓住瘙痒源头的瞬间又悄然溜走,只留一串略带温度的撩拨及余韵。

再周而复始几下,她已然忍俊不禁。

“你……!咯……呼、呃,哈哈……”

“哈……哈……呃啊……呼……哈哈,咳咳……”

已经成型的笑声宛若破败风箱的音符般,开始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间走漏。

多萝西比我预想的要更加怕痒,拱起的腰身只会在绳索的分割下显得更富肉感;腿部线条在动静之间好似构成了音符的节奏,成了断断续续笑声的伴奏。

绳索勒拽得依然紧的发指,大腿肌肉俨然展现出一种别具一格的韵律美——时而紧绷如弦,时而又因气息的走漏而松弛如水。

“呜呜呜,哈~啊……呼……”

或许直接让笑出声便可以解脱,但多萝西明显比我想象的更加倔强,不仅尽可能地没有让笑声自然流露,反而是更加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双唇,以此竭尽全力,试图将那些不慎走漏、在唇边轻轻颤动的笑声,一一重新憋回腹中。

呵……顽强。

不过也到此为止。

她就像一个即将漏气的气球,只需再轻轻戳上一戳,便足以不符合那张脸气质的高笑彻底爆发。

十根手指在此刻分散行动,比起先前单调的搔挠,此刻匍匐的指甲更接近连绵不绝的蠕动,从足跟出发,一路延至前跖。

——终于,以大脚趾的剧烈抽搐为开端,一阵泛着搅水声的肆笑被彻底榨取。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仅笑声悦耳,甚至动作也激烈得让人心生征服欲。我赶忙压低身位,这才将这双早已被汗水浸得湿滑的丝足给握在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笑声突然变了调,那是因为我突然对着大脚趾下的穴位猛然一戳。

——当然,也只是这么一下,随即扒下的五指则开始深入趾缝,以新的方式挑逗起那几个脚趾。

“咿咿咿咿——!”

多萝西显然也被我突如其来的风格转变给搔了个措手不及,瘙痒与酸胀般的疼痛就此交融,彻底挑逗起纤弱的神经。

或许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品尝到被挠脚心的滋味,无处发泄的麻痒因此只会更加肆意地拨弄着神经,一声接一声浪笑,如正被拨弄的算盘不断被敲出。

“哈……哈……啊~”

我看着她大拇指不断来回扭动,最终突破了丝袜的束缚,宛若一截雨后春笋,黑中一点饱满的白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意趣;我也看到固定在她腰身的绳索明显陷得更深,伴随多萝西身体又一次绷直,一切的笑声戛然而止。

“呜,呜……”

她抽搐着,短裤濡湿的变化被我的视线,被高清摄像头记录得一清二楚。甚至伴随呼吸,那透明且浑浊的水滴开始渗入地上。

我终于掩藏不住脸上的笑意。

——不得不说,掌控别人确实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叫人扬眉吐气的爽快。

尽管我深知这并不值得去炫耀,但每当回想起自己在生活中所承受的欺凌,以及多萝西对那些拓荒者的不公待遇,无与伦比的解气感只会让我更有底气。

只是,我本以为多萝西会狼狈地求饶,但纵使经历了高潮,眼眸中却不见半点迷离。

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很好……这样才有继续下去的价值。

指尖动作未歇,瘙痒持续不断——时而是指尖如羽毛般的轻柔搔挠,时而又是冲着穴道突如其来的按压。

期初多萝西并未出现太大反应,只是条件反射般抽搐着。

可当身体从高潮的余韵中解脱而出时,一阵更加放肆,甚至是让形象彻底崩塌的高笑,略过开端,直接从多萝西咧开的嘴角处解放而出。

“啊~啊——!”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动作比上一回来得更加激烈,伴随多萝西脑袋的疯狂甩动,透明的液体开始顺着嘴角、眼眶断断续续甩出——可即便如此,在绳索的层层压制下,他依旧掀不起一丝波澜,反而是不停逃窜的脚趾更进一步将丝袜勾了丝,饱满的趾肚白得透亮。

“停下,停……哈……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见她终于快笑岔气了,饱胀的乳肉伴随挣扎颤动得几乎将胸领撑破。为了方便投降之词能更加精准的从笑声中漏出,我一边放缓了指尖爬搔的速度,一边又在档案记录中爬取有用的信息。

“多萝西女士,根据记录,你实验的产物,可曾与军方有过多次的交易记录,只是全权由婓尔迪南出面交涉……你对此真的毫不知情吗?”

“呼……呼……”

她当然不可能马上做出回应,只是一边终于能好好地喘上几口气。

——那对丝足仍沉溺在还未消散的麻痒与刺痛当中,甚至后怕般地依旧蜷缩着脚趾。

良久,多萝西一边喘着粗气,可算是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说辞:

“抱歉……我确实和他不算熟悉。”

我皱了皱眉,声音难以避免的尖锐起来。

“嗯……我们确实也没有相关记录可以证明你对此知情。但同样的……也没有任何证据帮助你就此撇清关系。”

多萝西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很显然,她并不认同我的说法,只是因为脖颈被绳索压制,导致无从回头。

不过对我而言,事情的真相并非关键,能继续让这位原本的大人物在自己手下呻吟才是重中之重。

我又一次捧起了那对贴合的双足,多萝西也是条件反射般地一阵抽搐,可惜伴随动作一并收紧的股绳还是瞬间让她浑身的肌肉软了下来,徒留一声酥麻入骨的低吟。

“我没有隐瞒情报的必要……除了关于实验的核心内容,我对于其他一切确实知之甚少,确实一无所知。”

哦?这是在求饶吗?不错不错……可惜态度还是太高傲了点……

“没关系,多萝西女士,我们唯一不缺的便是时间。至于当场核实幕后的真相与情报……更是不急这一时。”

话音落至,指尖欲动。

——不再是先前单调的搔挠游戏,一个早已酝酿完毕且更加大胆,更加丧心病狂的期待就此落实。

在多萝西瞪圆的双目下,我褪去了她早已勾丝的短袜。

那一刻,丝物之下隐藏的真实景象显露无遗。

——一双稚嫩的纤足,平日里丝袜的呵护让它更加细腻,甚至超越了大腿肌肤的柔滑。足底历经了长时间搔挠的足底泛起湿润的红,十只脚趾头则蜷缩得几乎紧绷,指甲硬生生挤出淡淡的粉色光泽。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或许是实在找不到其他更为恰当的形容,这句早该被抹去的炎国词竟主动开始在脑中徘徊。甚至等我再反应过来时,一抹不经意的口水已悄然滑过我的嘴角。

好在人事专员站在我的另一面,而摄像头也巧妙地位于视线的死角,我的囧像除了多萝西之外,并未被其他人察觉。

犹如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刻意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咳咳……来,张嘴。”

那双被脱下的短袜也被我揉搓成团,多萝西显然看透了我的意图,不仅不肯就范,甚至将双唇抿得腮帮子都快鼓起。

我不得不采取更为直接的措施,空余的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多萝西的下巴——然后就这么的稍加用力,便将嘴巴打开了一个小缝。

“唔,呜呜……!”

她似乎还想挣扎,但一个浑身上下都被拘束的结结实实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胯下绷紧的股绳无时无刻正发挥着自己的作用,甚至我无需再做其他,那一阵阵无从抵抗的刺激便足以让多萝西张口结舌。

我稍加用力,便将那团湿漉漉的长袜塞入了多萝西嘴里。

“唔,呜呜——!呜呜呜呜呃……!”

一时间,口水翻涌的声音四溢。

那个刺鼻的酸涩味,哪怕是站在我的这个位置也能嗅到一二,更何况还是舌尖与其直接接触的多萝西?

再更进一步用力,濡湿的短袜彻底占据了多萝西小巧的口腔,我看着她腮帮子逐渐鼓起,双眼跟着上翻了四十五度——或许是那股酸涩味顺着鼻腔更进一步爆发,多萝西的胸膛乃至腰身都开始了更加剧烈的起伏,早已嵌入肉身,紧得不能再紧的绳索,也绷得“咯咯”直响。

“呜呜!唔,呜呜——!呜呜呜呜呃……!”

指尖同样也能感受到来自多萝西舌头的抗拒,在我正准备将手抽离的同时,我分明感觉到短袜被推出来了一寸。

——但也只是仅此而已。伴随我稍加调整了角度以及丝袜本身材质继续吸水膨胀,还在持续反抗的舌头很快便被牢牢压在下面,再也不得动弹。

“咳咳,咕……唔呜唔,呜呜——!呜呜呜咳咳……!”

见她这般痛苦,我情不自禁出言继续调侃道:

“多萝西女士,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结束了。这种程度的苦难……对于那些被你视作试验对象的拓荒者来说,可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我相信,作为常年奋战在科研最前沿的莱茵生命主任,你在各种实验室中,早已对各种各样的刺鼻气味习以为常了吧?”

——没错,最后一句话纯粹是我的个人发泄。

我当然不是怀疑莱茵生命主任的业务水平,只是单纯的,在工作、生活中见识了太多徒有其表的领导者,以此稍作发泄而已。

看着那对赤裸的双足,但正当我准备重新展开行动时,眼角无意识的一勾,恰好锁定了一双白靴。

——正是先前多萝西所穿的那双,不仅外围印有清晰的绳痕,甚至因为残留汗液的蒸发,以至于空气中还散着若有若无的白色气体。

如此,甚好。

那个本就大胆的想法在此刻变得更加放肆,我勾勒着嘴角,随手拿起了其中一只。

串联在上面的靴带在此刻起到了不错的固定程度,我一手捏着多萝西的下巴,一手攥着靴带,直接将靴子,以靴口朝脸的角度,固定在了多萝西脸上。

“呜……!?”

她的鼻子、口腔一并被靴口套拢,看守所的空气本就浑浊,而此刻多萝西急促的呼吸更是混入了汗水特有的腥腻。

时间仿佛冻结。

或许只是三秒,又或许过了数十秒,我听到了多萝西剧烈的心跳。

她失去焦距的双眼顿时瞪得滚圆,如柱的汗水伴随睫毛的颤抖不断滴落。

呵……想必是难以想象的酸爽。

忽然,她又尽可能扬起了脖颈,试图呼喊,但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几声微弱呻吟——甚至那串呻吟,也被闭环的靴口阻拦,变得沉重而濡湿。

很明显,多萝西就要坚持不住了。

听听那几声还在持续走漏的“呜呜”悲鸣,如果我在这时候为她卸开嘴部束缚,或许第一时间就会转作纯粹的求饶?

很快,胯下的股绳伴随挣扎更进一步嵌入其中,骆驼趾无处藏匿的形状清晰可见。

我虽然无法读取多萝西的感受,但从濡湿到不断向外输送透明液体的裤脚来看……想必她正处在舒爽绝伦的尽头。

“唔,呜唔,咳咳……”

呻吟断断续续,已然脱力。我又一次捧起了她的双足,沿着上面残留的汗渍,让指尖与指甲重新在足底一路划过。

没有了丝袜的轻柔包裹,多萝西的足底肉眼可见的更显娇嫩细腻。只是由于渗透了过量汗水的缘故,使得我的手指在游走过程中总会被那层黏腻给绊住。

这间接导致了指尖只会更加用力地勾入那层白肉,从而引来更多的瘙痒与刺激。

我戏谑地,视线又一次撇向多萝西——只为将她的崩溃模样尽收眼底。

然而,在那对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眸中,我捕捉到了一束意外的光。

从始至终,都是那束束明亮的光。

除开高潮的瞬间,多萝西的眼神依旧如初。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崩溃到求饶,她甚至从始至终都在注视着我,只是脱力的肉身在瘙痒与刺激下不断抽搐。

呵……真是顽强。

我只是冷笑,弯曲的手指愈发用力。

来吧,继续我们的拷问吧,多萝西女士。

我很期待,你的投降状……

——————————————

特里蒙的冬日愈发严寒,下过雪的街道亦是苍茫一片。

这已是我工作的第三周。

作为初出茅庐的新人,我本该表现得更积极一点,无奈昨夜的狂吟豪饮竟让我彻底喝断了片。再清醒时,床边作响不断的闹钟已然宣告了我的命运。

匆匆换上一件卫衣,我便出了门。

该死,真的要命的冷。

我加快步伐,可算赶到了看守所。

毫无疑问,我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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