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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k舰娘们的棉袜脚下射满四只小皮鞋(胡滕篇),2

小说:港区文集:足与女上位榨汁艺术 2025-08-31 08:41 5hhhhh 6950 ℃

胡滕的袜面要更为顺滑,甚至稍微有些偏向于丝袜的材质,虽然吸水性差,不过相较之下摩擦力也比常规棉袜小了不少,动作更灵活,关照更全面,感觉身体上的每个角落都会被换上了学生制服的小姨极尽细致地照顾——

“唔嗯?!”

龟头被猛蹭一下后产生的激烈快感抽回了男人的意识,目光顺着从颈部延伸到美人手中的镀银细链向前移去,那白皙而纤长的两条裸腿交叠着搭在身前,健康而细嫩的腿部脂肪被桌沿托起,两者接触的部分,腿肉像是受到挤压的大福团子一样稍稍摊开,将指挥官的视线截断在上移途中。

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无奈叹息,挂在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兀然收紧,强制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项圈主人的表情之上。

那蔑黄色的眸子是如此冷漠,以至于让他刹那间产生了时光倒转的错觉,在脑海中幻灯片般闪现的——

则是他们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踏着长靴,用仿佛是在睥睨无机物般的冰冷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她的话语缺乏情感,宛如身后的舰装般锋锐毕露,令人难以想象她竟然是那位慈母般温柔的腓特烈大帝的妹妹。

【「我是乌尔里希·冯·胡滕,铁血曾经的希望与遗憾。至于对我的到来是感到欣喜还是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都行。当然,我也是如此。」】

仿佛刚开始就要割断两人间关系纽带的冷漠话语,曾一度令善于调和港区内人际关系的指挥官都感到无从下手。

正如用利刺将周身包覆以求自保的刺猬,少女的内心里没有为除了自身以外的人留有任何插足之地。

「想要让每位来到港区的同伴都感受到家一样的温暖」

男人怀着这份本心,向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她发送了担任秘书舰的邀请。

从开始的不苟言笑,到慢慢发现她的另一面,两人渐渐熟络,名为“信任”的纽带,也愈发紧密地将胡滕与指挥官链接在一起——

【“就像现在这样?”】

脚下的力道加重,那炙热而浑圆的龟头微微顶到了少女薄嫩的足掌肉内,与棉纺布料摩擦接触的酥麻触感令男人稍稍弓身,可牵在颈上的项圈却不许他继续后缩,只能迎着胡滕那仿佛能洞穿内心的锐利眼神接受训责。

“不……这次是意外……我是为了避开更不好的结局才这么做的……请相信我!胡滕……”

用诚挚的目光证明自身所言非虚,指挥官试图挺直腰板,却因为龟头会戳在胡滕足底而只能被迫回到了屈身服罪的姿势。

【“可最终你还是把女孩子给弄哭了啊……”】

踏在男根顶部的足掌小幅扭动,与袜底接触的尿道最前端在令人面目扭曲的压迫刺激下涌出了一股澄澈如泪的忏悔液滴,却因为棉袜的材质差异,而只能被摊开抹平在肉棒表面——正如她并不接受男人的说辞那般。

“嘶……我不想……做更过分的事……所以……借用了脚……没想到……弄醒……很抱歉!”

在指挥官做出辩解每时每秒,铁血审问官的足部都在百无聊赖地晃动解闷,而那仍被踩在脚下的受讯男根,则只能被迫忍受着碾转摩擦的龟责拷问,并努力地鼓动腺体以分泌出用于润滑的些微汁水。

【“嗯……所以,为什么会想要做这样——甚至是更过分的事……请「前·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用尽所剩余的绝大部分气力,男根所分泌出的体液终于将拷问者的刑具改造成了湿漉漉的黏糊形态,虽然被足掌碾到微微形变的尿道外口还是会感到刺激,不过除此之外的其他部位已经能在放松后的状态下对抗棉袜足责之刑了。

“因为……帝国看起来有些寂寞,我想要关怀——啊!嘶——啊啊……”

猫科动物般的锐利竖瞳扫向男人那因刺激减轻而稍显舒缓的脸,随后半翻白眼地瞥了回来,交叠翘起的双腿行云流水般交换位置,细长袜筒下的足腕像是活动筋骨般左右甩动

——连带着抵在另一只干燥趾掌空腔间的龟头一起。

仿佛潮吹般激烈颤抖着的粗壮茎杆,以及在袜趾包拢下无处可逃的悲催龙首,能将娇小的驱逐潜艇整个人都挑离地面的宏伟阳物,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缩在小姨的棉袜足底瑟瑟发抖。那平日里都耀武扬威高昂着的神气龟顶,也在胡滕的摸头杀下失了威风,成了只会失神般开合马眼而吐不出精水的牍上之鱼。

【“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只讲事实,别耍聪明。”】

被强行榨喷出尿道口的几缕薄水打湿了袜尖,胡滕暂停了对男根的责难,可那纤嫩的足趾,则因被黏液沾湿下意识地交搓起来,仿佛悦动在琴键上的灵动音符般催促着被包在趾腔中的敏感阳物作出回答。

“……帝国说要——嘶!………………我想被帝国治愈,她抱了我,我产生了邪念,对不起!”

被胡滕收拢足趾的动作挠得浑身一颤,男人用最精炼的语言概括出事情的原委与经过,还顺带借着低头致歉的动作缩了缩腰,这才避免了被接踵而至的残酷龟责逼至潮吹的悲惨结局。

【“「治愈」啊……看来你最近攒太多,甚至是到了不发泄一下,就会随机对身边人出手的地步呢……”】

螓首轻昂,审问官稍稍思索了一下,随后便领悟似的昂起了头,将那蔑视的眼神与断罪的话语一同楔进了男人的心里。

发觉事情仍在朝着不妙的方向发展,指挥官抬起双手试图争取最后一份怜悯,却被双足一上一下夹住棒身的动作无情打断。

随着踏在男根顶侧的右足缓慢而确实地前后搓碾起足弓下的棒身,男人意识到,如果今天自己不把那蛋仓里积攒下来的所有存量全部缴出,就别想再踏出这个图书馆一步了……

黑色薄袜勾勒出足部的精致曲线,胡滕小姨的两只秀足一上一下逼近男根,在接触的瞬间边开始轻轻挤压起了被夹在当中的粗硬肉棍。

在方才的龟责拷问中被快感压制到稍显萎缩的宏伟阳物,即使是半软状态下,也比少女的秀足要长出那么一截。

架在棒身下的左足像是要帮犯了错的孩子抬起头来一般,用足背轻轻撩动龟头,将下垂的圆首托到了能和蔑黄眸子对视的角度。

被导致自身受难的幕后黑手冷漠凝视,承受着视线中所夹带的刺骨寒意,先前不可一世地昂起头来的骄傲男根,此刻正颤颤巍巍地缩起身子试图逃出棉袜纤足的掌控。

【“哼……顺利时就肆意妄为,稍微受点挫折,却又一蹶不振了吗……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前辈」”】

被最亲近的秘书舰用陈述箴言般的无情语气刺中内心,又因脖子上的项圈而错失了低头逃避的机会,男人只能抿起嘴唇,心虚地别开目光以免与胡滕对视。

“……唔嗯?”

下身传来的顺滑触感令他感到意外,本以为接下来就是对不争气男根的蹂躏处刑,可袜足抚上棒身的动作却那样轻柔,仿佛是将孩童揽入怀抱的慈母般令人舒心。

受到意料之外的温柔对待,男人不自觉地将目光扫向下身。在那里,她看到女孩的五趾轻搭到棒身之上,像是在安抚哭泣的孩子般轻抚着他的后背。

方才开始一直受到忽视的柱身,此刻却被两只秀足捧在中心珍重对待,一抹感动在下体处荡漾、逸散,将稍显萎靡的棒身缓缓撑大,使他那伟岸的身形重现于双足之间。

在恢复活力的肉杆面前,少女那纤小的足趾显得如此娇小,即便如此,沿着棒身经络轻抚的触感仍能使男根感到故乡般的留恋与温暖。

渐渐地,需要被足背托起才能与胡滕对视的圆首,也驶离了那由足尖勾成的避风港湾,开始凭着自己的力量翘起脑袋探视未知以求成长。

感受到自裙下扬起的炽热视线,胡滕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押在男根上方的右足也稍稍前探,将拢住棒身的软沟由趾腔转换为了足弓。

“唔……”

被清凉而又松软的奇妙质感裹住棒身,男人的嘴里不禁露出些许呼吸般轻弱的呻吟。

先前涂抹在足心处的大量先走汁,被逸散与吸收带走了残存于袜底的些许温度,此刻这足弓处的混纺面料正如胡滕那清冷的外表般令人畏颤,可属于足心软肉的那一抹柔润又完美中和了棒足温差带来的缩张刺激。

于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绝妙快感宛如毒药般自袜足与棒身接触的地方开始扩散,侵蚀起了刚恢复完活力的挺翘肉根。

而仿佛是要将这毒药般的快感均匀地涂抹在阳具上的每一处般,踏在指挥棒上侧的那只纤足轻缓地开始了动作。

沿着精液排出的方向,先是顺挤,后又逆推地反复抚弄起了被另一只袜足托起的宏伟杆身。

那种清凉与绵软掺合在一起的极妙触感随着袜足的揉踩沁入了棒身,可最令人急躁的是,那通往精巢的尿路是沿着肉棒腹侧的第三根海绵体而铺设的,这就使得袜足所散播的毒素只是残留在了肉棒柱身处的表层,而无法散入到留存于男人体内的深根与精巢那边!

这种仿若隔靴搔痒的急躁感迅速冲散了温柔抚弄而带来的温顺快感,男根有如苏醒的野兽般在胡滕的双脚之间激烈翘抖了起来。

被男根突如其来的异动所震惊,少女那总是被冷静所占据的竖瞳稍稍睁大,像是要赶着处理足间男根造反的紧急事态般,胡滕顺理成章加重了踩压的力道——

被下身席卷而来的焦躁感所裹挟的指挥官并没有注意到,面前少女嘴角所扬起的弧度也在足轧棒柱的那一瞬间稍显提振。

于是,就如猛然被踩下油门的赛车般,指挥官的意识开始在由快感所铺就的长直道上疾驰。

双足交叠摆出内八般的娇软姿势,仿佛是在被从双脚直接冒出头来的狰狞男根抽插奸淫般惹怜。

可倘若没因为这份怜悯而移开目光的话,就能看到那压在棒身上侧的纤足以要从尿路中挤出某物般的力道快速碾过。

遭受粗暴对待的阳物愤然昂首,以不屈的力道回应着袜足的镇压。

感受着龟头以像是要把整条腿都举起的强势力道抵住足弓,少女的双眸愉快地眯起,通过软硬兼施的细致细致剥开那时刻紧绷以作防护的坚厚外壳,唤起被深埋于责任与博爱的重压下而不得喘息的脆弱心灵,拂去缠绕其上的压抑蒙雾……如今只剩最后一步就能实现,那么就像他曾经接近自己时那样,把那份能够侵蚀心防的毒药,播洒到那最柔软的地方去吧

托在下方的足背在足底下推的同时上撩,两只秀足仿佛交替的舞者般一前一后环住男根,以激烈却又不至于生痛的精妙力道蹂躏着试图反抗的坚挺阳物。

覆在海绵体外侧的包皮被袜底牵拉、摩擦,产生的灼烧快感炙烤着方才因快感不足而急躁冒进的大意男根,原本撩拨般蒸发着柴薪中水汽的微弱火苗,此刻已化作熊熊的烈焰引燃了积蓄于尿路深处的欲火。

澎湃的欲望催发了腺体的运作,仿佛要冲洗先前被迫射精的屈辱,男汁如涌浪般推开尿道,将余存在细径深处的残存精元扫出铃口。

恰逢左足后拉托住龟首,这股先走汁天意般泼洒在了棉袜足背上以作润滑。

掺杂着少量精子的粘稠汁水随即被涂抹在棒身下侧,牵拉包皮的炽热快感转化为挤压尿路的酥麻诱意,牵动着接通尿路的鼓硕卵丸,使其如上膛般收向胯骨,将贮存在附睾中的阳元掺入粘汁,烩成一湾洋溢着鲜活生命力的浓郁精粥。

快感攀升而逼出的高涨射意席卷大脑,指挥官咬紧牙关试作忍耐,却被抚上龟头,用足心沾上新鲜男汁以作润滑的上侧袜足再度破功。

在步步紧逼的加速踩撸摧残着他岌岌可危的精关,判断已无坚守可能,下体向大脑做出了最后通牒,男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目光上抬以求宽恕。

与碾托下体的激烈动作鲜明对比,胡滕小姨的表情仍如一潭镜水般毫无波澜,稍稍眯起的蔑黄色竖眸沉默发问,双足催促般继续加速。

男人抿紧的双唇微微颤抖,忍耐的坚毅一时占据主导,啮紧的牙关吱呀作响,一声无奈的叹息从耳畔拂过。

兀然间,视野天旋地转,脖颈传来牵拽触感,两抹白皙晃入眼帘,双目随即浸入黑暗。

“呜嗯嗯——??”

柔夷轻抚,一股沁润灵魂的幽弥芳香逸入鼻腔,意识松懈,仿佛坠入了由蓬松的棉花所铺成的大床当中,绷紧忍耐的躯体也被温软所侵蚀,渐渐想要委身于这份美好不再苏醒。

可是——

【“不用想多余的事情……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轻柔耳语自颅顶飘落,伴随着指尖轻抚发梢的温柔触感,指挥官将绷紧的弦脉稍稍放松——

可一股失禁般的诧然感忽地令他重归紧绷。

方才正是在射精前的最后时刻被胡滕搂入怀中,如果此时松懈的话,已经被快感渗透殆尽的精关必然崩溃,心头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拽向现实,刚要挺起的额头却又被轻轻按回软绵——

【“该放松的时候就不要忍着,即使你知道之后迎来的是空虚也无妨——选种你喜欢的方式,就这么待在这里好好歇息一下吧。”】

沁入神经丛的芬芳与面颊挤入软肉的触感一同蔓延,身下的棉花床像是伸出触手般将意识包裹,下体传来被左右夹住轻缓撸动的触感……

垂下的双手左右摸索,指尖于空气之中探寻着划动,下体处养成的肌肉记忆可靠地收紧尿路,将已经触及忍耐极限的过量快感堵在门外……

还差一点……只要找到那个——

像是看破了男人的心声一般,少女的右足抽离棒身,贴上指挥官的掌心,引导着他的指尖前往某个方向……

找到了!

稍带凉意的金属质感,外硬内软的皮革曲面,以及那仿佛仍残留着足底余温的顺软内垫……

指尖夹住后崖,将胡滕先前一直踩在脚下的厚底乐福鞋拽向身前,右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将食指伸入鞋底空腔以托起精盒。

头顶仿佛传来如呼气似细微的轻笑声,不过这些都已没什么重要的了。

在收回原位的足掌因为惯性轻撞上肉棒根部的那一瞬间,稠密的浊液便沿着早已被先走汁所润滑过的精路涌出了马眼。

像是雨季来临时蓄满的存液悉数倾倒的河坝一般,高高昂起的阳物将龟首探入鞋腔,对着胡滕小姨曾经踩过的地方倾泻着积攒至今的库存弹药。

仿佛至今所淤积的所有压抑与不快都随着精液的排出而消散般心旷神怡,男人将全部的肌肉悉数放松,埋首于最信任之人的腿湾之中,享受着摇动在身下的两只小足夹拢棒身的排精按摩,吮吸着自胡滕那绵软的腿肉间逸散出的诱人体香,将足以让没有生命的制服鞋都因此怀孕的大量种液注入到了鞋口之中……

随着掌中制服鞋的重量缓缓翻倍,棉袜秀足夹撸棒身的节奏也渐渐歇缓,直到搭在鞋口的拇指也感受到灌注其中的液体所逸散出的蒸腾热气,男人才将托在胯前的满载精碗放回地面。

不想浪费任何一滴精液般,少女的双足交替刮过铃口,用尚未吸满先走汁的部位收集着仍在不时淌出的黏浊残液。

感到满足的指挥官为了不给如此体贴他的胡滕小姨添更多麻烦,决定双手扶桌撑起身子离开膝枕。

当他稍显害羞地转过身子以免暴露在外的半软下体蹭到胡滕时,一种被侧面伸来的两只软物上下夹住的熟悉凉意却再度攀上脊背——

“咳……胡滕,谢谢你,我已经……”

【“看来你忘记了——不太擅长忍耐的人其实不止你一个?”】

摇甩着软趴趴的棒身试图躲过捕食者的追猎,自身侧袭来的棉袜纤足却毫无磕绊地精准命中了试图败逃的软弱男根。

失去战意的肉虫像是落入敌手的战俘般,被随后赶来的另一只小脚碾到了足底,在那涂有精汁棉袜表面被体型远小于自己的两只软足揉滚嬉弄。

竖起左腿准备转身遁走的男人,在如电流般噼里啪啦通入脊骨的接连刺激下软了膝盖,只得继续维持着这种单膝跪地的半蹲姿势僵在原地,咬唇忍耐着视野边缘那条修长裸腿探入胯下后为自己带来的持续快感。

【“就这么着急想逃离我吗?……看来是刚才施予你的惩罚太过严厉了呢……”】

脚下夹根搓碾的动作放慢了许多,由像是要催人勃起似的激烈滚压,渐退式地转化为了哄睡婴儿般的轻细照顾。

从穷追猛打的快感中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男人放松紧咬的牙唇,视线沿着垂落在脖颈项圈上的绞链转向胡滕。

灰薄的校服外搭下,袖口处那纤白的葱指早已将属于主人的皮牵环丢到了桌面上——她刚才就是用这双细嫩而秀气的小手,抚摸着男人的头与背,替他卸下了积攒至今的疲惫与苦闷……

而事到如今,自己身为一个男人,难道要从如此体贴着自己的爱人身边逃走吗……

将侧向一旁的身子转回面对胡滕的方向——只是由于下体还被两只秀足夹在中间,所以最终变成了斜对着的角度——指挥官以献出誓约之戒时的郑重态度,对俯视着自己的短发少女做出承诺——

“胡滕,我不会离开你的。至于刚才的‘惩罚’……不如说,那对我,其实也算是一种奖……励?”

在倒数第二个字脱口而出后,少女嘴角的弧度,终于上扬到了连沉浸于感动中的指挥官也能觉察出来的程度。不过虽然因此稍微迟疑了一小下,组成词汇的最后那个字也还是随着惯性脱口而出,等男人的大脑稍稍反应过来自己在不觉间因受到诱导而说出了多么恐怖的话时,少女那搁在桌面上的链圈已然被她重新握回了手中——

【“其实我也很不喜欢强迫……不过既然已经得到了本人的允许,那就是两回事了。”】

如平镜般无澜的脸上,此刻已浮现出了计谋得逞般的轻松表情,方才遮住眼角以扰乱指挥官思绪的渐变墨蓝色刘海滑向鬓角,从其下显露而出的蔑黄色的竖瞳也因感到愉悦而稍稍眯起。

发觉情况不妙的指挥官刚想做出挣扎式的辩解,就被下体处两只小脚狠狠绞向棒身的激烈触感打断了思绪,蹦到嘴边的话语则变成了内心感想的真诚流露:

“咕——胡滕!你诈我!”

被层层细线缚住周身,绑在看似棉花实则蛛网的猎场正中,仰视着那显出獠牙,优雅而戏谑地逼近自己的美人蛛,男人用那唯一能证明自己不屈意志的坚定眼神回瞪捕食者,回应她的,却是那明显抑制不住大快朵颐前喜悦心情的轻昂语调:

【“别担心,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需要让「前~辈」再为这不知怀疑为何物的天真信任,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代价罢了~”】

受欺的悔恨与下体遭到碾压的反射刺激汇成血流,催动因射精而疲软的阳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楞了起来。

无处发泄的愠恼盘踞在棒柱周身,男根像是要与欺诈自己的卑鄙猎食者做生命最后的困兽之斗般昂起头颅,展示着自己绝不屈膝的高洁风骨。

然而那达成目的后的压制位右足却在最该粉碎对手意志的时候抽回了主人身边。

感到一头雾水的愤慨阳物连一毫秒都没有多做思考,便宣告反抗胜利般扬起了脑袋。

而就当他的赤怒龙首昂至最高时,一股残留着些许余温的深邃黑暮便笼罩了他的视野。

而那缺席了男根自傲宣告的纤白裸足,此刻也完成回位,像是要粉碎反抗意志般搭在了刚被套进袜筒里的龟顶上方。

隔着那吸满了足底琼浆与先走汁水的温热棉料,迟钝的阳物终于理解了在刚才的这短短数秒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被棉袜套住了就是套住了,在主人授意前随便扯掉她只会招致更残忍的报复。

那愚弄男根般轻踏上包袜龟头的纤白裸足只是象征性地揉了揉马眼,便旋即抽身,又和另一只未褪薄袜的娟细秀足上下配合,替单纯到只懂得勃起射精的粗蛮雄物套上了缚袋。

被蒙在学生袜里的张狂肉棍开始时还不服气地乱翘身子,可等那小巧裸足将整只棉袜都套上棒身之后,抵在足尖趾痕处被香汗余温所侵蚀的他就只剩颤巍溢汁的份儿了。

而他那被爱人悄然织下的猎网所捕获的主人,此刻也陷入了和棒根一样只能梗住脖子任人宰割的无助境地里了。

颤抖的双唇透露出此刻的威严仅仅是虚张声势,自从下体被胡滕小姨的新鲜棉袜包裹住之后,他的意识就已然从面前少女那难掩愉悦的表情上飘走了。

感觉整个身子都随着棒身被袜筒套住的感觉,探入了那前一秒还裹在小姨秀美纤足上的棉糯内腔。

残留着胡滕足温与淡淡汗湿的棉袜内腔——

此刻他感觉自己正身处其中,并非束缚,而是包裹。

正如在零下9°的寒冬中,钻进了提前被爱人暖好的厚棉被窝一样。足以让周身都逃离那冰冷的现实,徜徉在被温热的酮体所沁润过的融谐丝蛹当中,仿佛缠绕着不让猎物逃走的蛛丝又化为了她精心为自己编织的羽被——

「麻痹神经的毒」……吗?

如果这种不觉间被卸下一切,毫无征兆地裹进温润的茧房里,任由胡滕所支配料理的感觉……就是她常挂在嘴边的名为信赖的毒

那么他便愿意以自己的余生为代价,去细细品尝这份毒素为他所带来的所有……甘甜也好,苦楚也罢,只要是由他所最信任的那个人所赠予的,他都将毫不犹豫地接受、品尝……

胡滕小姨裙下的纤腿与裸足,那完美无瑕的至臻璞玉,浑然天成的曼妙艺术品,不食人间烟火的藕莲仙物,此刻正轻踏在被制服棉袜包裹着的男根之上。

那宛如钢杵般粗长的宏伟柱身,将先前套在少女踝腕上的袜口都撑大了一圈。

为了将这只薄袜顺利套上肉茎,胡滕还事先用手指将袜身卷好以减少摩擦,不过即使如此,把卷成安全套形状的jk棉袜裹上龟头也还是花了不少功夫。

好在整个过程中无论是指挥官还是那根雄物,都像出神一般没有动作,这才让她有了慢慢用双脚辅助调整袜身位置以让袜套完全贴合棒柱的机会。

当一切结束,无骨设计的袜尖也妥妥贴贴地绷紧龟首后,整根肉棒才宛如大梦初醒般颤了起来。

隔着几乎不透明的黑色棉袜,都能听到要把足尖部分撑起的汩汩水声从尿道口处失禁般溢出。

在那明显的几溜黏汁抵着袜尖流淌而出后,指挥官的身体像是打了个寒颤一般稍稍痉挛了起来。

伴随着龟头处的棉料泛起被打湿时的深润颜色,男人用那少年般澄澈而毫无阴霾的纯真眼眸望向胡滕。

见平日里总是闪耀着深邃黑焰的多谋肃颜摆出一副如此单纯而呆愣的宕机表情,就连不苟言笑的铁血幕僚也“噗嗤”一声漏出了悦意。

可惜仍徜徉在某种新奇幻觉中的他没能看到少女露出轻笑的这副幸福表情,不过像是为了抹消掉这错失后的遗憾般,胡滕搭在袜根上的秀足再次展开了行动。

感觉包覆着自己周身的温润蚕蛹被赋予生命般蠕动了起来,男根像是被挠痒逗乐的孩子,在袜筒中挺动着活跃起来。

不同于先前正对位时主攻前后的夹撸刺激,身处侧位的胡滕最多只能像揉擀面杖般夹住棒身来回搓碾。

这种快感映射在大脑皮层后,令指挥官感觉就像是被放进摇摇床里的小宝宝般轻盈舒适,更不用说此时被胡滕小姨足汗沁湿的学生棉袜还套在那遍布神经丛的棒身之外。

就好像是裹在被子里像条长粽子一样在3米宽的大床上随意打滚,轻飘飘的舒适感透过袜璧深入男根,沿着尿路传向精巢。

在先前的前后足撸中彻底排空了积聚在卵球底部的郁结残精,此刻弹仓中只剩新鲜生产的活跃新元,洋溢着足以穿透心智魔方的澎湃生命力,他们为即将到来的造船使命欢腾庆贺着。

仿佛是透过卵袋看穿了其中精浆们的兴奋情绪,那仍着薄袜的下托左足便刻意朝着袜口所在的棒跟处移了过去,将搓碾刺激肉棍产生的绵延快感近距离输送到负责产精的卵球之中。

毫不知情的精子们沸腾了

像是要把子宫乃至那心智魔方所在的灵魂身处都悉数灌满一样,远超受孕所需的巨量精子被生产出来,将那本就鼓硕的浑圆双球填充得更为丰盈,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这两颗卵球晃晃身子就能把贴近嗦精的小驱逐舰们直接撞晕的错觉。

而为了配合左足的后移,原本搭在柱身中间的纤瘦裸足也随之前伸,将那抑制不住兴奋情绪而进一步翘起的高昂龟头轻轻踩在了脚下。

好在还有一层袜璧作为缓冲,否则这细若无骨的柔嫩足肉要是直接抚上龟头,恐怕是会直接将雀跃在精囊中的种液毫无缓冲地一股脑全勾引出来了吧。

可即便有吸水棉料作为缓冲,足肉轻揉裸露龟首的触感还是会令人感到腰腿酥麻。

又一股能够将袜尖顶起的黏浊先走汁涌出了铃口,原本就被男汁染成深黑色的袜璧,此刻又更显晶莹。

本就因为面料混纺和厚度不足而在吸水性上稍逊于帝国小姐的水手棉袜,再被足以将膣道都灌满的大量先走汁反复浇灌,胡滕的袜尖此刻已盛满了炽热而黏糜的透明男液,少部分早些时候漏出的雄性体液已经穿过棉纺纤维间的缝隙在趾腹处聚成了一滴将坠未落的小液珠,而更多还被袜璧阻挡在暗腔内的肉棒汁,则是像避孕套前的储精囊一般,在负责呵护少女纤弱足趾的部分积成了一湾沉甸甸淫水兜。

即使此刻肉棒与袜套间的运作关系不是前后抽插,那左右摩挲着沉甸甸袜尖的红涨龟首处还是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液涌声。

而受到这足以撩拨情欲的淫猥交合声刺激,坐在桌沿处的少女也稍稍后仰身子,平衡重心以对足底的肉棍施加更为激烈的连续绞榨。

作为受体的男根,最脆弱的卵球和最敏感的前首同时成为接受足碾刺激的输入端,其所积累的快感已经逐渐逼近了忍耐极限。

仿佛火山喷发前地壳耸动的轰隆前兆,少女脚下的男根开始前所未有地激烈跳抖,就连踩在龟头上的那只裸足都无法抑制地被棒尖顶起。

而感到时机已到的胡滕也收回了挑逗棒跟的棉袜小脚,转而和位于上方的裸足一同集中搓碾起了为射精而重大的红润龙首。

“呜……啊啊啊~”

一阵丢人的呻吟声从男人口中漏出,敏感龟头遭到猛攻的强烈刺激瞬间拔高了他的射精阈值,原本已经冲到精路末端的翻腾浊浆又因尿道的猛烈收缩而被挤了回去,就连男人半跪着挺起的腰胯也仿佛是在逃避快感般尽力回嗦。

而被男人那出自本能的无助呻吟唤起施虐心的猎食者,则毫无慈悲地牵动锁链将他那后仰的头拽了回来。

后退到极限的龟头仍然无法逃出裸袜双足的上下夹击,触电般绵延的超量快感已然将被龟责强行拔高的射精忍耐槽再度填满。

终于,在加重力道后的一次迅捷托碾下,精液像是被猛烈摇晃瓶身后旋开盖子的汽水般泼洒而出。

一瞬间就填满了棒身与袜筒间因摩擦而皱褶产生的些许空腔——

随后是毫无停顿的第二股浓浆,借着第一波冲出尿道的精浆们所提供的润滑,这股射液将原本牢牢套在棒身上的袜筒猛然推出了半截。

预估到情况不妙的胡滕连忙加大上放裸足踩碾龟头的力度,以免接下来的射液将袜套完全冲跑弄脏图书馆,同时位于下方的左足也勾向身下寻找着暂时还有空余的另一只容器。

而她显然是错估了被逼迫至超越极限的指挥棒所能爆发出的澎湃动能。

接下来的第三发将袜筒前端的剩余空间全部灌满,此时的jk棉袜,就像是一只兜满了粘稠白浊的不透明大号避孕套般,摇摇欲坠地在裸足的努力踩压下挂在仍抽搐着准备喷出下一发种液的伞状龟冠上。

而当胡滕的左脚终于将另一只乐福鞋也踢到肉棒下方时,那只jk棉袜所能承载的精液量也最终到达了极限。

仿佛熟透的果实脱离枝丫坠向引力般,满载着精子的棉袜型避孕套也滑下龟头跌落地板。

眼疾脚快地将鞋口移向能接住袜兜的准确位置,同时用灵巧的足趾勾住袜口以防溅散。

好在,因为某人的特殊XP而练就的精湛足技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在胡滕的精细操作下,没有一滴精液泼洒到图书室的实木地板上。

【好险,这下总算是没给负责整理图书馆的孩子们增添负担……】

胡滕轻抚胸口,以平静那颗因集中注意而加速跳动的心,不过在解决了一大问题后的现在,她却总是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蛮重要的事……

造成这种困扰的答案,在她抬起头来的下一秒被揭晓了。

“唔?——呜呜呜???”

与视觉信号同时传入意识中枢的,是另一位女孩那半睡半醒般迷蒙而疑惑的娇软呻吟。

而被胡滕所忽视的那个最大的麻烦,此刻扔在挺着身子气势汹汹地朝着斜上方泼洒精子。

【“啧!——你这家伙!”】

毫无怜悯心的一脚,直接将昂着脑袋噗呲呲到处乱射的顽劣肉棒碾进了精兜棉袜的所在鞋口。

“呜啊——胡……胡滕?!”

龟头传来几乎快要被踩扁的碾压触感,这才将男人仍旧徜徉于美梦当中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无视因错乱和反射抱住她大腿的男人,胡滕将坐在桌沿上的身体向前倾起——

至于支点,则是被裸足碾在精浸鞋腔中的那颗浑圆龟首。

“嘶——胡滕!你怎么——”

【“啧!——在怪罪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这会儿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仿佛在男根上起舞的芭蕾演员般,胡滕动作利落地完成了转身,跨坐,腿绞这一系列动作,拿到了对指挥官的控制位,最后便用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讲他的目光引向了肉棒方才那阵跨射的着弹区域——

在那里,是一位摊开五指,将挂满浓浆的掌心对向自己,两只缺乏干劲的眼睛困惑地睁眨着,明显处于混乱状态的棕发少女。

而相较于之前的深邃乳沟和白皙裸腿,此刻她身上所最引人注意的,便莫过于那黏连在发丝与指尖的,仍在啪嗒啪嗒流淌滴落的海量白浊了……

意识抽出了短暂的一瞬间来处理眼底所捕获到的视觉信号,随机便又被堵塞射精中尿路的憋涨酸涩感拽回了下身。

虽然眼前有太多麻烦事等待处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移开阻拦精液排出的障碍——

发动他那最引以为豪的坚韧意志力,指挥官顶着射精时浑身瘫软的无力感与下肢那长时间半蹲产生的麻痹感,直挺身子托起了胡滕的全部体重,解放了那被踮起的足掌碾至闭塞的尿道,将最后那几缕近乎无力到只能淌出铃口的可怜精浆排出了体外。

可即便吐出了淤积在精路半途的这些残液,也无法消解此次射精被强行寸止后产生的委屈与不畅,面对着时正跨坐在自己肩头,用那百褶裙下的修长双腿绞在脖颈两侧的罪魁祸首,男人的心中百感交集,而对如何摆脱被压制状态和再通过高潮排出残存余精的思考,则令他忽视了前方那个正在阴着脸向自己靠近的长发身影……

“……嗯?胡——啊啊!”

原本像骑在父亲肩头的孩子那样跨坐压制指挥官的胡滕,突然将左腿翻到了男人身后,将姿势改为了左足沿着他的后背站直,另一条腿搭在右肩上的骑乘体位。

对这样的变化感到困惑的指挥官,下一秒便被下体遭到清凉裸足托起的触感所吸引。

正当他准备呼唤爱人的名字以表示感谢时,落到龟头上的粗糙质感边将他的言语转化为了单纯的呻吟。

在经历了胡滕的“粘”首行动,以及连续三次的射精和方才的寸止后,指挥官那红润龟头的敏感程度已经被拔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这种条件下,就算是涂抹了润滑液的黏软裸足踏上龟头,都会令男人产生想要缩回身子的逃避冲动,更别提擦在上面的是帝国那凝固第一发精斑的半干棉袜足底了。

如果有一种描述能够类比指挥官此刻感受的话,那估计就是长时间盘坐在地后,猛然起身时,小腿以下的部位传来的那种部位缺失般的血流不畅感。

更令人扼腕的是,由于第三发实际为强制性的破坏射精,男根的快感槽并未完全释放,由于还还残留着一大半欲望与对彻底高潮的渴望,所以男根并没有彻底软下来,而是保持着射精前的热度,在空中稍显无助地一怔一怔甩着龟头。

就在这种状态下,他被胡滕的裸足自下而上托住棒身,缩腰后撤的退路也被竖直的左腿完全封死,只能像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罪人一样接受着由受害者操刀的龟责处决——

〖“指挥官……这样……会舒服吗?〗

而且身为当事人的少女,好像还因为过于脱线,而无法理解踩住龟头这种行为对男人带来的刺激之大——

“啊啊帝——姆嗯嗯姆嗯嗯嗯!!!!”

好不容易挤到嘴边的求救呻吟,又在外力的强制干预下化为了含糊不清的黏糊呻吟,指挥官因激动而大开的唇齿,被身后之人的柔夷趁虚而入。

两条纤长而灵巧的白皙葱指,就这么上下夹住了指挥官拼命摆动着的粗笨舌头。

投向前方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惊恐,可仿佛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脚下活蹦乱跳的有趣肉棒上似的,面前的少女并没有要跟男人进行眼神交流的意思。

绝望之中,他只得将最后一丝希冀融入视线,求饶似的投向了骑在头顶的始作俑者。

可当他的目光与那饶有兴致的细长眸子切实交汇时,从她灵魂深处流露出的愉悦感就仿佛毒蛛泌液的螯牙一般,深深刺入到了男人的心脏之中。

长期的和睦相处令他渐渐淡忘了,这位在铁血阵营中地位仅次于两位领袖的幕后智囊,其实也有与外表相称的,冷酷而嗜虐的一面啊!

不同与曾经两人独处时那种浅尝辄止的小小情趣,今日的两人,在命运齿轮的微妙啮合下,都同时找到了能释放自己内心沉睡欲望的绝妙契机。

平日里手握缰绳的高位主人,如今成了被压在身下任人采撷的可悲囚奴,享受着爱欲倒转的甘甜滋味,少女将那撬开爱人唇齿的纤长指尖搅拌玩弄起习惯了主动进攻的粗粝糙舌。

总是能讲述出凝练箴言的这幅唇舌,如今在自己的掌握与支配下只能流露出毫无意义的支吾沉吟,这种从心底泛起的背德感沁润了她的花径。

一股幽糜而深邃的芳香从少女裙底飘出,逸入认命般放弃挣扎的男人鼻息。

随即,托起修长裸腿的宽厚背膀虎躯一震,原本在棉袜足底的搓动剐蹭下缩软回撤的红嫩龟头也忽地一下精神起来,只有在裸足托抬下才堪堪前伸的半软肉棍亦然恢复活力,棒身上蒸出的热气仿佛要直接将贴在其下的白细嫩足烫伤般令人生畏。

搭在龟头上小幅蹭搓的棉袜小脚稍作停顿,帝国那发梢上挂着几绺白浊的可爱俏脸从一旁探出,搞不清状况的懵懂眼神投向骑在指挥官肩上的胡滕。

留着干练渐变蓝墨色短发的高佻少女摇头表示无需在意,被炽热棒身蒸烫到的细嫩足背也绕离棒根,转为用足底踏向棒身,将刚昂起头来的雄伟男根再度踩回了棉袜足底。

又一声含糊不清的低沉呻吟拂过她的指尖,即使身下之人的那具凶物恢复到了比肩铁杵甚至超越常态的炽硬状态,也不会使他接下来的命运产生丝毫改变。

接连不断的碾压式足踏袭向棒身,哪怕每一次那肉棍都会变得比方才更硬几分,也无法摆脱龟首被压回原位与摆在那里的粗糙袜底摩擦受责的屈辱境地。

就算那圆首有了超越先前的硬化加持,也仍旧会在一次次的蹭挤中被帝国的足底绞出黏汁。

他的躯体先于大脑做出了行动,面对那纤瘦裸足试探底线般的踩头凌辱,耐心被消磨殆尽的男根绷直身子激烈抵抗,那完全充血后的柱身,此刻正如提拽重物时的小臂般血脉喷张;原本蔫红的龟头,也变得像是攥紧的拳头般孔武有力。

面对如此破釜沉舟的舍身一搏,骑在指挥官肩头的胡滕先是用赤裸的右足踩牢棒身,随后又将右手从他的嘴里抽回,以扶上头顶保持平衡,而那先前用来隔断男根退路的左腿则是屈膝后弯,纤长的玉指勾住袜口,轻巧褪下的那只尚未被种液玷污的纯洁棉袜,再行云流水地将其塞入指挥官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里。

“姆唔唔!——呜呜!”

忽略裙下传来的闷重抗议声,顺利完成完最后一步处理后,胡滕终于能毫无顾虑地享受这只在自己诱导下一步步陷到蛛网中心的可爱猎物了。

而一直默许两位舰娘对二弟为所欲为的男人也发觉事情不妙,刚想伸手制止,一种远超龟责的混乱快感便令他的四肢悉数瘫软,只剩那支撑着胡滕的背脊,还在不想让少女跌落的这一意志的支撑下保持着直立。

虽然本就确信指挥官即使受此重创也不会辜负自己的信赖,不过当这份情感真正被男人用行动而实践后,满溢而出的甘甜仍旧充斥了她的内心。

而为了让所爱之人也能分享这份感动,胡滕决定接下来要将最彻底的一次高潮赠予指挥官。

于是,扣在冠状沟槽内的玲珑五趾有了动作,贴在尿道外侧的凉爽足背也倾注了力道,像是要把刚回满状态的男根即刻绞杀一般,包围在棒身两侧的白嫩裸足同时发难,将快感与恐惧同时烙印在了指挥官的灵魂身处。

被裸足的温度与触感所支配的男根如烈马般嘶吼,炽热而黏密的透明汁液喷洒而出,为置于龟头斜下方的帝国足底镀上了一层晶莹的油光液膜。

被指挥官那浓稠的种汁颜射过两次之后,又作为砧板吸干了从马眼处被榨出的大量男汁,即使是再优质的运动棉料,其吸水能力也已达到极限,渗过袜璧的先走汁与精液甚至浸没了足弓,就连那袜尖处的五趾,也感到不适般反复搅动,将沁润在足肉表面的黏糜种液踩出了噗叽噗叽的淫乱水声。

受益于胡滕提前做好的静音处理,此刻的图书馆依旧十分清静,也正因如此,从帝国足尖传来的淫猥足音才能盖过胡滕用趾腹扣弄冠沟所引发的苦闷呻吟,清晰地传入指挥官那被腿肉半捂住的耳道当中。

在下体最敏感之处遭到重点进攻的此刻,同时承受着颈后湿润布料的摩擦刺激、费洛蒙与小姨体香的牵绕勾引,以及包裹住脸颊与脖管的腿肉绞挤……指挥官的理智已然濒临崩溃,对此刻的他来说,那仿佛能想象到足趾动作的袜内拨水声,就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令他绝望。

被快感灌注到略显空洞的双眼,无意识地望向棕发少女那朝向龟头的足底,随后浮现的景象,则在唤起眼底那最后一抹高光的同时,宣判了他脑海中残存理智的死刑。

那是白嫩而透亮,且散发着华丽光泽的神圣裸足。

幼嫩的足底几乎没有生出一丝褶皱,足弓通体有如璞玉般顺滑,就连那负责支撑的前掌与后跟,也丝毫没有受到压抑而稍显庸平的瑕疵迹象。

不知是少女平时就鲜少行走,还是有撒丁秘方每日保养,总之,这双纤足,即使在男人那挑剔的足控本能下,也是能排入仙品的天工之作。

即使看过无数遍,也不嫌多,更何况是已经被胡滕小姨的白嫩玉足支配下体的此刻。

在见到这对儿裸足突然将最私密的足底展示在龟头面前时,男人那被棉袜塞住的嘴,便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一声呻吟了。

而在帝国看来,她只觉得短袜潮乎乎的,穿起来很不舒服,便效仿胡滕,用手指捏住吸满了精子的袜尖,将湿漉漉的两只棉袜拽下足掌丢入鞋腔。

可没想到,指挥官很开心地翘在那里的大肉柱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剧烈颤抖起来,刚清爽了一些的足底也变得又湿又热,黏糊糊的,像是被喷上了什么液体……

〖“唔~嗯~”〗

太多搞不明白的复杂事将脑袋挤满,帝国决定放弃思考,一直举在空中的双腿也觉得累了,便干脆直接踩到了指挥官的小头上歇一歇脚。

放倒身子平躺在白绒绒的温暖毛垫上,少女随手拿起了一本搁在身旁的轻小说,把哄指挥官开心(她如此认为)的任务交给了胡滕,自己则再度沉浸到了故事中的世界里。

虽然有时也会觉得指挥官的那里在脚底又翘又颤还吐出水的触感有些扰人,不过只要稍微搓搓脚,那种暖洋洋的舒适感又会从足心处向上蔓延,再想到这样做其实应该也能让男人觉得开心,帝国便没再收脚,就这样一直踩到胡滕拜托她做另一件事的时候了。

帝国躺平,指挥官出神,在场的三人中,此刻就只剩胡滕还维持着相对正常的思维能力了。

俯瞰着粗长男根在四只裸足的包裹绞榨下挣扎溢汁的痛苦模样,她于心不忍地将扣在冠状沟处左右摩挲的纤软足趾缩了回来,仿佛被挠痒般哆哆嗦嗦颤个不停的可怜肉棒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可一旦那抵在龟头下方的白嫩足掌稍稍搓动,这根比胡滕小臂还粗长的挺拔男根便又会威严尽失地颤抖起来,就连那黑洞洞的马眼也如鱼嘴般不停开合的地溢出泪汁——这副只能在舰娘足底抽搐着漏液的悲惨模样,正如回到校园还要遭受众人追榨的指挥官本人般可怜而无助。

如果自己也像那些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孩子们一样,只知道用强硬的手段来满足指挥官受虐面的性癖,那先前一步步剥开他心防的行动将会全然失去意义。

即使他的意识已经因为过量的刺激而朦胧,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会发生变化——

将双脚勾向棒尖,胡滕从帝国的足底借来了些许先走汁作为润滑,合拢足跟将它们涂抹均匀后,边轻柔而和缓地抚上了棒身,以一种不会给肉棒带来太大负担的速度,前后夹撸起了指挥官那依旧硬挺的男根。

终于,隔着缚丝传来的不再是那撕扯般的压抑触感,指挥官好像又回到了那张铺满棉花的大床,刚才被困在蛛网中间,被那骑在身上的毒蛛刺伤玩弄的经历仿佛一场噩梦般烟消云散。

享受着慈母般温柔的爱抚与呵护,他那因恐惧而萎缩的身体不再颤抖,为了逃避危险而紧绷锐化的感官也渐渐松弛。

沉浸在云朵般的绵软包裹感中,那位即使回到校园,也会背着胡滕,一个人偷偷唤出TB处理文件的指挥官,终于享受到了无须为杂事所纷扰的片刻安宁。

足弓夹棒轻柔抚动,在胡滕小姨那纤窄却又不失温软的足穴包裹下,躁动的男根没过几分钟就被重新哄回了安分老实的直立状态。

享受着来自严厉长辈的细腻关怀,肉棒安心地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托付给裸足,支撑帝国双脚的龟头不再抵触,为了逃离足心而拼命分泌的前列腺液也少了许多。

托在马眼两侧的那对儿白嫩软足,在没有新鲜黏液沾湿脚底的情况下,便不再搓动苛责龟首,只是静静地踩在那里,正如安静地翻阅着书页的长发少女,只当指挥官主动贴近她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自己爱撒娇的那面。

像是被托住脑袋,平放在按摩床上接受推油放松一般,男根舒舒服服地抖了抖身子。

将他的细微反应都尽收眼底的短发女孩,则适时变换了双脚的抚弄频率,由先前的同调夹撸,转变为了交替揉棒的异步撩拨。

原本集中在享受按摩上的意识稍稍分散到了调整姿势上,却被一直在俯瞰着自己的胡滕抓住机会,巧妙而精确度把握住了意识松懈的这一瞬间,将切换姿势所产生的新鲜触感透过脊髓直接传导进了大脑。

就好像是伸懒腰的时候被逮住破绽挠了痒痒一般,遭受偷袭的男根愉快地翘动着身子,啪嗒啪嗒地用龟头拍打起了表面涂满了先走汁的黏滑足底。

好不容易找到的立足点,不打声招呼就又乱跑起来,感觉到不悦的帝国裸足像是嘟嘴赌气的小姑娘,心一横就踩了下去,将兴奋甩动的硕大龟首吞入到了双脚之间的足肉缝隙之中。

完全卡在快感极限,再过一点就会转化为麻痹的舒爽触感接踵而至,将还没来得及适应胡滕脚法变化的男根推入了崭新的刺激阶段,些许尿意从精路身处的鼓胀卵丸中扩散而来,仍在享受着两位舰娘足交奉侍的肉茎不得不分出精力以压制射意——而这种无奈下的注意转移则更是给了四只纤足挑逗使坏的可乘之机。

趁着龟头被足弓夹住而动弹不得的这一机会,胡滕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下的动作。

像是要把足肉摩擦棒身的触感透过包皮直接烙印在海绵体深处一般,少女用脚心稍显强硬地挤压剐蹭起了肉棒的两侧。

左右交替传来足以把充血而硬化的肉棒都稍稍挤歪的激烈触感,男根像是被娇小的技师突然踩到了背上一般,舒爽而尽兴地连连颤抖了起来。

而那深谙指挥官每一处敏感带的胡滕纤足,则在前后舞弄的行程中流畅接入了抚弄冠沟和戳弄卵丸的勾引动作。

这种被女孩子完全看穿,并趁着嬉笑后的无力状态,挠住敏感带持续猛攻的酸爽体验,瞬间支配了指挥官那沉浸于软床之中的无防意识。

还没来得及仔细享受,射精忍耐槽中最漫长的那一部分就已在两位少女的共同刺激下被瞬间灌满。

此刻还支撑着肉棒继续坚持的,只有那想再多沉浸于这份美好,晚一点回到现实中的单纯愿望。

双手在本能的驱使下扶上胡滕的脚踝,因被棉袜捂嘴而含糊不清的低沉呻吟从裙下传出,这副仿佛是舍不得母亲丢下自己出门上班似的孩童模样,将胡滕那深埋于心底里的母性与爱意悉数牵出。

纤长葱指轻抚孩子额头,离心脏更近,母性告诫她就此放手;

修长玉腿绞紧男人脖颈,离宫床更近,爱意驱使她抱紧恋人。

与这份温暖的情感共鸣,裹挤着灵魂,他眼底溢泪唇启呜吟;

受那份炽热的爱慕灼烧,夹蹭着本能,他铃口涌汁卵泵醇浆。

——射精

在令人几近窒息的快感裹挟下,滚烫的白浊体液奔涌而出,将少女那精痕微干的灰褐格裙再度染成了淫靡的乳白色。

无论是夹在马眼两侧的白嫩秀足,还是微曲着将双脚抵向肉棒的纤滑裸腿,都在这毫无征兆的突然射精中被打上了一层蒸着热气的浊浆。

感觉足腿表面同时被粘稠热液裹满,披着雾玫瑰色长发的少女连忙放下书本,同时手勾起了眼下唯一能套住龟头挡下精液的合适容器——她的小皮鞋。

吸满了先走汁的jk棉袜,在帝国的慌乱抓取中掉出鞋口坠向地板。

那早已饱和的湿润棉料,在与檀木表面相接的一刹那,便伴随着黏腻的啪叽水声将浸透袜尖的冷却男汁泼洒在了地毯旁边。

被这明显的突兀声响吸引注意,胡滕这才意识到自己倾注的情感已经快将身下之人绞至出魂了。

紧紧裹住指挥官两条长腿连忙松劲,一阵呜咽般的模糊喘息终于逸出裙下。

男人因缺氧而绷直的身体随之瘫软,卖力喷洒的精液涌流也低垂下去,被第三次颜射后的帝国这才得以有机会将这根高压水枪般的挺翘肉棒套入鞋腔。

硕大的龟首瞬间就将鞋口塞满,为了不让种液继续乱喷,少女只得用双脚同时夹住冠沟和鞋跟,前掌勾在龟头下沿,后跟拢在鞋口两侧,隔着皮面挤压起了还在不停为小皮鞋付种的激动男根,直到他喷出的精液将整只制服鞋全部灌满后,才获准被帝国的脚取下精盂而重获自由。

此刻的图书馆里,将盛满白浊的棕皮鞋小心翼翼地捧回地面的帝国,瘫在地毯上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摆脱了窒息危机,也随心所欲地将所有精液挥霍一空的指挥官也安心地瘫坐了下来;只有还骑在男人肩头,用脚托住半软肉茎的胡滕,还在若有所思般低着脑袋。

淤积在内心深处的压力,已被最后这发完整而彻底的射精一扫而空。

重获新生般浑身轻松,指挥官活动着因跪坐而僵硬的双腿,小心地挪动着身子,将背上那位沉默的少女送回原位。

轻轻地靠上桌沿,虽然非常期待胡滕会怎样处理那两只已经被精液所泡满的黑色乐福鞋,不过书架旁那位正把棉袜中的液体拧干在保温杯里的少女也很令人在意。

确认胡滕已经在桌面上坐稳,指挥官把仍旧不舍得松开男根的两只裸足托向一旁,轻轻地将她们送回身后,这才准备起身,走进慰问正在用袜子把腿上的精液抹进鞋里的乖巧帝国——

然而脖子被牵拽的感觉打断了他的动作。

——“嗯?!呜……呜嗯?!”

——(嗯?!胡……胡滕?!)

在刚要起身的一瞬间,平衡遭到破坏的男人踉跄着跌坐回去,这时他才终于发现,刚才光忙着安顿胡滕,自己嘴里的棉袜和系在脖颈的项圈却仍未卸除。

调整身体的同时双手分别伸嘴与项圈,指挥官重新回到了面对胡滕的方向。

正当摸上项圈的手要解开这一束缚时,他抬到一半的头就又被按向了身前。

白嫩的腿肉从视野两侧闪过,一股温暖而湿润的气息氤入鼻腔,随后便是包裹住鼻尖与嘴唇的盈软触感。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那绵润的唇瓣依旧像是要与爱人接吻般主动而热烈,仿佛能够通过这处窗口窥视到少女的内心世界般,指挥官漆黑一片的视野中闪过了阴冷的火与暖融的冰。

旋即,如曼陀罗草般令人迷醉的芬芳沁入了他的神经,这种悠醇而甘美的奇妙韵味,便开始随着脉搏的一下下鼓动,更为深入地蔓延到了他脑海中的每一处角落。

并非蒸馏后的烈酒那样催人晕眩,更像是由杯底的气泡所托浮而起般宜人轻盈,这是一种高原河曲式细水流长的柔和体感。

仿佛沉浸在木桶与果香发酵而出的韵味中,一口接着一口连续不停地饮下了整大瓶葡萄酒般,那种骗过感觉器官,直接作用于神经突触间的迷醉感涌上心头。

意识似乎被浸泡在了某种液体里,悠悠乎乎的漂浮感从身下泛起;试着活动四肢,却像是在游泳般感觉到了微妙的阻力。

顺从那种要穿过躯壳直接将灵魂托起的轻柔触感,随后便感觉那种水压般束缚着四肢的重力得到了解除,正如断了绳线的气球,整个人以像是被春风包裹住的柔暖状态被牵往了彼岸。

并没有想要挣扎,因为牵住自己的那双手是如此温软,透过柔嫩之间所传递而来的熟悉温度令人安心,就连托起灵魂的那份轻盈也一直随着意识上升,时刻跟进着守护在自己身后。

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意识托付给她们,指挥官选择沉浸在这种浮游感中,不再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做出挣扎。

阳物之下的那对儿裸足缓缓摇动着,曲线柔美的足弓像是母亲的摇篮,托举呵护着那即使将存粮全数排空也依旧十分丰硕的两颗卵丸。

另一对儿更为纤瘦的白细嫩足则合作托踩起肉茎,像是在哄孩子入睡般轻柔裹弄着因过度射精而稍显疲软的粗长男根。

即使尚未勃起,指挥官的那条肉棒也足以从胡滕的趾尖延展垂落至她的足跟——虽然魁梧的体型导致男人无法享受到整根下体同时被足肉包裹的舒适触感,不过像这样被双脚抱在中间重点刺激部分肢体的集中感也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积攒在海绵体与盆底肌中的僵硬感在两对儿软足的揉踩按摩下被消解一空,先前因胡滕的强势举动而稍显萎缩的卵球渐渐松弛,腺体被棉袜彻底榨空而挤不出润滑的软茎,也在涂抹着精液与男汁的滑腻足底稍稍直起了身子。

已经无法将棒身完美夹在足弓与足背夹并形成的蜿蜒脚穴中了,留着渐变色短发的高佻少女将双足错开位置,以右脚斜上,左脚侧下的对角线方位,交替搓踩起了稍硬成柱的粗长男根。

像是把小狗翻动抖水的动作慢放了数倍般,被小脚在身侧上下拨弄的肉棒一左一右地扭起了身子,柔软的龟头随着足掌的踩落呆呆地晃动着,活像是被两姐妹来回戏耍的笨哥哥一般摸不着方向。

虽然这种只在短短一瞬接触棒身,其余时间靠着惯性拨动肉棒的动作无法积累射精快感,不过单纯对于催硬这一目的来说却效果奇佳。

才这样交替拨弄了不到短短半分钟,男根就像窝恼的雄狮一般抖着鬃毛露出了獠牙。

两颗圆卵在帝国足底松懈降落,那淫猥的球身,将少女的娇小足弓都完全占据;古铜色的棒身泛起青筋,那因反复充血而更显嫩红的硕大龟头,在两只嫩足的轻巧拨动下已然变得无动于衷,先前能将整根肉棒搓到左摇右晃的动作,此刻只能像挠痒痒那样让硬挺的棒身小幅抖动了。

目前已经成功唤醒了指挥官的身体,在心里规划着下一步行动,胡滕的眼帘中映入了那位撒丁女孩披散着长发,俯卧在雪白毛毯上,翘起双脚阅读小说的模样。

从确认指挥官进入图书馆起,这位女孩就一直在被动地担任着承受压力的角色。无论是指挥官积攒在内心深处的压力,还是从那根长棒中发泄出的白浊体液,都在脱离控制的情况下压到了少女的头上。面对计划不周而导致的额外牺牲,对少女的愧意在胡滕的胸口荡漾——

【“帝国……你有什么想对——或是想让指挥官做的事吗?”】

被与冷峻外表截然相反的温柔语气呼唤,少女身后轻巧摆动的两只裸足在空中稍顿了一下,指挥官那被托住卵丸的下体也随之一颤,直挺的肉棍在胡滕的双脚间不满地撬动,随后便因为被踩住脑袋而没了意见。

棕色长发从肩头披落,沉浸在文字世界中的松绿双眸透着朦胧,潜藏在记忆深处的那抹思绪悄然逸出:

〖“现在……能和指挥官待在一起……帝国就觉得很好……”〗

按在裙边的右手不觉施力,鼻尖耸入身下的触感愈加真切,纤长而白皙的、被他调笑似夸赞过数次的双腿夹紧摆动,粗硬的炽热表面反复剐蹭着足弓的软肉,仿佛宣泄情感般激烈的动作,在静谧的图书馆中奏响了淫逸的尾曲。

左手撑在身后,将指挥官的身体压在裙底,桌下的双脚毫无顾忌地为男根带去快感,以交媾所全然不能比拟的力度和速率重复着从龟头到棒跟的单调往复。

感觉靠在腿上的身体因短时间内爆发的强烈快感而微微颤抖,便调整节奏,将激烈的抽送再度传化为轻盈的撩拨。

将那粗长的肉茎化作一根感应棒,在柱身上毫无章法地游走撩动,将他最爱的形状与触感融进海绵体,随着沸腾的血液送往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胞。

就连最敏感的冠沟也不放过,用不会造成疼痛的每一处足肉去摩挲龟头颈下的神经,让他沉醉在这种被剧毒浸泡般的酥软快感当中不再思考,直到舒缓下来的肌肉再度紧绷,松弛过后的卵袋又一次提振,便将动作重新切换回那种单调而热烈的反复求欢,让男根一直从快感的天堂与地狱之间不停往返,直到那坚挺的肉棍爆发出地震般的痉挛,再将双足并拢挤压龟首,用滔天的激凸将那即将溢出的炽热黏液挤回卵袋,以酝酿出最为致命的彻底高潮。

燃烧的情感持续了数十分钟,期间产生的刺激足以将最坚韧的战士磨垮,那肌肉虬结的躯体不知多少次挣扎着想要跃起爆发,却每次都被恰到好处的揉弄再次抚平了情绪。

而在那一次被小巧的足底拢住龟头颈抖擞揉弄后,终于忍不住尿意的男根就如同被玩坏的水龙头般喷出了汁液。

守株待兔般挡在马眼前的仅剩的那只空着的小皮鞋便收下了今日的指挥官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潮吹。

因盆底肌收缩而提起的两颗卵球被勾起的足掌托起,虽然只是看书看到兴起的帝国所做出的无心之举,可这对于一根正在抽搐着将接往尿路的一切都抽取泵出的阳物来说,却正是比火上浇油还要热烈的催情撩拨。

为了尽可能延长这次忍耐到极限的触底射液,胡滕那勾住龟头的双足仍在持续搓动以为棒身注入快感。

喷射到鞋腔内的高压液柱飞溅四溢,将帝国足趾曾经所在的位置反复冲洗,直到那松软鞋垫上印出的足趾印记也被透明黏液中夹带的些许残精所覆盖,几乎要灌满了整只小皮鞋的潮吹漏液才终于停歇。

为了不给指挥官的这次彻底释放留下任何遗憾,胡滕的双足又一次夹住了无力垂下的棒身。

一上一下地并拢,同时进行上挑和下压,将被锢在正中的软虫挤压到发抖溢汁。

原本还只是稍稍向上微翘的软弹圆首,现在像是被掰住脖子强行推头般紧绷难耐,忍耐汁从被小脚踩到微微弯曲的尿道中拥挤着涌出,随后便在马眼处化为一粒粒晶莹的透明液滴,沿着昂起的龟头颈啪嗒啪嗒地坠落在置于肉棒下方的乐福鞋腔中,在棕榈色的小码鞋垫上溅出一朵朵四下飞溅的淫猥水花。

像是在拧干刚从水盆里捞出来的毛巾一样,左右碾动的同时,还沿着尿道排液的方向顺序刮动,胡滕的双足从肉棒外侧压迫着管路内部的犹豫男汁,催促他们尽快溢出马眼去到那猥亵汁水该去的地方。

在终于挤干了海绵里的最后一滴水后,少女将白皙的足背擦过马眼,将那因失禁而不住开合的细缝所沁出的少许黏液涂抹殆尽,随后抬起指挥官失去意识后无力垂下的头,将他轻轻地重新枕到自己并拢后的双腿之上——

【“Gute Nacht, mein Lieb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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