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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官儿2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6960 ℃

男孩的鸡儿没割多久,我就有些腻了,不过依旧保持着些许热情,自从发现我家佃农的孩子都在附近的河里游泳之后,我就多了一个习惯,割完那些男孩就去河里耍耍,那些孩子对我没有鸡鸡这件事也不在意,我想盘弄也就挺着腰板撅起小鸡儿让我摸。或许是我经常带零嘴的缘故,即使我不太喜欢和他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画本子,也会往我身边凑,偶尔也会有好奇的孩童摸摸我胯间的皮肤,这时候我就会坏心眼的问他要不要也切了进宫,一般这时候他就会捂住自己的小鸡儿,对我笑笑。

不过宫里也看不上这样的小个子,都是干农活黑黑瘦瘦的样子,要送进宫里的起码都是养眼的样貌,再不济,也得是结结实实的好干活。我也会教他们一点怎么翻开包皮清洗自己的鸡鸡,他们就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呜哩哇啦的乱叫,搞得我像个局外人,我没了鸡儿,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就看着他们扯着鸡儿上的皮比划,或许是身体的原因,我现在有些幼稚,跟他们玩的到一起。

我也乐得看他们拨弄自己的鸡鸡,偶尔能弄勃起就大呼我的比你们大,搞得我还有点怀念我的鸡鸡,不过已经失去的也回不来,他们也是小孩子脾气,玩不出什么名堂就继续玩弄,也就是现在农闲,风调雨顺,放他们出来玩耍,不然,都得撅着腚在自家地里忙。

虽说我家的租子不算多,但这些男孩子们基本上都是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这个夏天过去,我哥哥就要娶妻了,赶紧制造下一代才是要紧事,除了祭祀,就不太会来这边,我和爹轮着换班,也算轻松,至于四叔上一代的铃官儿,跑出去玩了,天南海北的跑,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四叔说过个几年,他也要出去玩去,一直在一个地方,割腻歪了,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别的鸡儿割。

夏天过去了,我和四叔就得空了,可以自己玩自己的去,有活会有人来通知我们,我只常去周边闲逛,佃农们见到我也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嘲笑我没卵的傻子,我之前和那些孩童玩的时候就预想过龙王归来亮出身份,把嘲笑我的拉走阉掉,来伺候我,不过没有成功过。说起来,这个皇帝也奇怪,之前阉掉的那几个官员家的小孩,也没送去南风馆,只是留在我家种地,这的人或许也见多了,没有刁难他们,只是划给他们一块地就不管了,时不时有官兵来巡查而已。

我也去看过他们,和正常的男孩没什么区别,都是光着身子干活,除了胯间没了鸡儿,只不过干活还不是很利索,从原本白白嫩嫩的样子变得黑了许多,最小的那个孩子原本爬在地上玩,看到我就哭哭啼啼的往哥哥身边跑去,我挠挠头,也没有多打扰他们,快速走了过去。

没有鸡鸡割的日子还是无聊的,我也找小厮买了几本话本打发时间,又想起来之前一门心思的想切鸡儿想疯了,都没仔细了解历史,又寻了几本史书,才发现,前朝就有了高产的作物,人口一直在往上涨,现在的朝代延续了一百多年,人口甚至支持了皇帝对民间阉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那些成组织的地方居然都被皇室参了一股。至于为什么想到看史书,是因为前几天我参与了皇室的祭祀,最重要的收货季节的祭祀都有些敷衍了,当然,我的肚兜也换成了至尊黑边红底绣金肚兜,图案是一只没有冠的大公鸡,还赐给我一个海铃官儿的犀角小印和一个纯金的长命锁。

在宫里也见到了几个我阉过的孩子,不过都是还在底层洒扫,他们也还记得我,太子身边的伴伴来找我,路上跟我分享了一些八卦,说这一批有几个长得好看的被太子挑走了,听说太子就好这口,不过因为胯间全没了,被玩腻了就被打发走了,现在过得还不如在这打扫呢。

我也不是真的小孩,自然是懂了,太子我也见过,十四五岁,正是贪玩的时候,不能明着要,笑眯眯的问那伴伴:“大伴,若是你和同僚有义子想要进宫,我最近还是有时间的。”“哦?海铃官儿,我可听说过秋分了,不好活命啊,这些义子可是我心头肉啊。”“大伴有所不知,现今除了寒冬,都一样的。”“那咱家先问问同僚,过几日去海铃官儿府上拜访,再行商谈,如何?”

那大伴又领我在能看的地方逛了一圈,我一问才知道,我家阉掉的男孩都是筛选过后聪慧的良家子,大部分直入后宫,有人带着之后大部分都能往上爬,之前那几个是犯了些错,为了稳妥,就淘汰了。其他地方也有刀子匠,可不知道为何,死亡率要比我家高许多,可我家一年也就阉那么些人,私活门槛也高,地位或者钱财都到位了,还得看我四叔的心情来。所以这些太监们一比,在我家割的连漏尿都比其他家少,惹得别人羡慕。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多少给他们割的还能站着尿尿。

从皇宫回来,翻了两天史书之后,大伴就来了,还带着三个不同年龄的男童,最大的也不过十岁,最小的六岁,不过同样的特点是长得漂亮,穿着最普通的衣裳,有点害怕。那时候我正在蚕室里保养我的刀具,沟通过后,大伴告诉我,只要割掉他们的蛋蛋,皮囊和鸡儿都留着。这简单,我吩咐他们把衣裤脱了,先去洗洗身体,自然有人把他们捆好,不过半个时辰,那三个男孩就被扶去养伤了。

我突然有了其他兴致,不如记下我印象深些的孩子,说干就干,第一个就是之前那个抄家的大官一伙人,我也懒得记他们名字,随手记下,又找了一个画画的,把场景也画了一幅,不得不说,他有些功底,光凭我的描述,就把神韵画出来了,强忍痛苦却一声不吭,血肉掉落在地又强撑着安慰弟弟。

不过今年也就这一个让我有印象,其他的都是无趣的孩子,被家里人送来,经过筛选来的。我本以为这本书今年不会再添人了,没想到在大哥结婚之后,送来一个金发碧眼的软嫩男孩,六七岁的模样,眼神里充满着懵懂,送他来的太监和我说,这是西域一个小国的王子,他的父亲被叔叔篡位,他大哥带着他跑了出来,找皇帝借兵,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把弟弟献给了皇帝,说哪怕做太监都行,皇帝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是上代皇帝才打下来一大片土地,需要治理维稳,早就往外面打了。

太子也看上了这个小王子,央求皇帝把这小王子给了他,不过必须得全割了,就这样,这孩子就被送了过来。他貌似听不太懂官话,给他洗澡的时候还是嘻嘻的笑着,不得不说,年幼的孩童真的挺可爱的,小鸟也是,直到将他捆在了床上,他才有些慌乱,刀具刺进他的阴囊,他才叫喊起来,不过我也听不懂,揪起他的鸡鸡就是一刀,按照太监的意思,把挤出蛋蛋瘪瘪的阴囊也剪了下来。

决定写书一时爽,斟酌用词和情节我挠破了头,直到大嫂怀孕了,我才写完这篇,也到了冬天了,我懒得穿厚衣裳,就光着窝在床上,也没什么活干,只能无聊的看着话本。

时间一晃就是六年过去了,四叔前两年出去浪了,只有我一个人掌刀,私活也是我在负责,所以明显多割了几个。书里也只多了几个记录,哦我的小侄子也六岁了,长子长孙早早的就被带进蚕室了,不过这小子居然不害怕,还津津有味的,而且这几年来大哥的后院,甚至其他分支都没有一个怀孕的消息传出来,所以这小子的鸡鸡怕是很难继续长了。

这几年那个画师也进化了,变得写实了,这几年的故事绘画更精细了。最让我记忆犹新的,一是附近的两个孩子,一个被水蛇咬伤了鸡儿,本是无毒的蛇,却被伙伴们说好像是毒蛇,用石头砸了稀烂,另一个在看到伙伴胯间血流不止吓得跌倒在一旁的草地上,胯间被一种麻蛰伤了,这种麻能让我麻痒剧痛,常人难以忍受,他哭着喊着要切掉鸡鸡,我在割他们的时候都差点没忍住笑。

第二个是一对兄弟,他们被仇人杀了满门,仇人掉下一本秘笈,要净身之后才能修炼,我寻思这不就是骗局吗,指不定他们仇人在哪跟着呢,结果他们吵了半天要切了谁,最后还是哥哥打晕了弟弟,躺在床上被我切了。

第三个是个黑人,对,黑人,我记住他,一个是因为他实在太黑了,一个是他的长度,小小年纪,已经垂过了膝盖,他就被去了蛋蛋,想必是主人家还要用吧,我不得不让人提起那长长的鸡儿才方便切开他的蛋囊。

而这几年来,我记下的数量也不过十五,经过我手的小太监,大多数能站着尿尿,所以我家就更受欢迎了,有些人不远万里的要来我家切了鸡鸡,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想要进宫。又是一年夏日过去了,原本是到了闲下来的时候,结果皇上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下旨所有寺庙里的和尚都要上度牒,想要剃度,就得阉割,上了度牒的和尚也得去掉烦恼根,甚至连道士都波及到了,凡是道观拥有五亩以上的地,不管怎么来的,都要被阉割。为了达成这个目的,皇帝把太子和军队派了出去,一个个寺庙和道观倒了霉,本来是没我什么事的,结果太子带着三十个孩子来了有小和尚有小道士,不过统一的特点是长得不错。

我抬头看了一眼太子,这个太子已经长成青年人了,已经有了嫡子,不过看这情况,还是对娈童有着性趣。他屏退其他人,只留下一个小太监,对我拱拱手,说道:“海铃官儿,我欲在东宫里设下佛堂和礼台,为父皇祈福,父皇下旨去了他们的势,不过去了势终究会出些丑,所以孤向父皇讨了个恩典,这些个孩子,只需要去了卵蛋即可。”我点点头,太子的要求直接答应就行了,“太子殿下,这些人或许有些劳顿,不如在我这养些日子,不然有几个怕是熬不过去。”

我看几个孩子面色不是很好,有的都瘦脱相了,要是现在割了,会影响我的声誉。太子一拍脑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海铃官儿说的是,劳烦海铃官了,过些日子孤再来,对了,有一个叫行符的小道士,不敬天地,他的阳根,也没必要留着。”我对这行符小道士怎么惹了太子不感兴趣,等太子走了,去看了一眼那些人,太子留下一队人马看管。府里的人脱下了他们的衣服,他们都是捂着胯间的小肉块,和尚们光着头,全身上下都光着,有几个小声的啜泣着,不敢大声哭出来。小道士们披散着头发,其中有一个,容貌昳丽,眉心一点朱砂痣,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怜惜,一问,果然就是行符,不过他没有捂着,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

虽然长得让人生出保护欲,但我没有哒,吩咐人拉他们去洗洗,再搞点汤药给他们补补身子。就这样养了一个月,起码都养成了正常人的样子,这一个月似乎都接受了要被摘掉蛋蛋的事实,我算了算时间,赶赶还是能把他们在一天内搞完,所以就一起让他们断了两天水米,费劲吧啦的割完了前面的,终于到了行符,他也不肯是什么,只是眼睛含泪的躺在那里。我拨弄了两下他的鸡儿,晶莹的皮肤粘上了些许血液,连蛋蛋都是雪白的可爱,没有那种紫红的颜色。我洗干净了手,行符的鸡儿也被清洗干净,侄儿刺激那根鸡儿让他勃起,熟练的拿绳子紧紧捆住根部。没错,侄儿学的很快,也已经过继到我名下了,他这一代,是真的只有他一个男丁,老人们有些感慨,决定把他的事提前几年,不过能动刀,还是要满十二岁。

豆大的泪珠从行符眼角落下,我可不管那么多,拿起刀具就切开他的皮囊,他只是惨叫一声,就咬牙不肯出声,挤出蛋蛋的时候已经疼的发抖了,小鸡儿切到一半,就晕了过去。

割完这些小孩我就闲下来了,侄儿开始喝药了,爷爷决定等他八岁就切了,后面若是有人愿意接手,就再切一个,所以我也开始每五天玩弄侄子的小鸡鸡,他尝到滋味之后,天天粘着我,小鸡儿每天都翘着,撒娇着求我摸摸,爷爷不惯着他,给他打造了一个小笼子,不影响尿尿的情况下,不让侄子碰到。

就这样过了两年,侄子跪在祖宅前玩弄自己的嫩茎,我在等他完成仪式,就割下他胯间的小东西。他的头发被剃光,放进冷水浴盆里洗净身体,又被放进温热的药水中,等蛋囊舒展开,就被抱了出来,捆缚在床上。他也像我一样想要抬头看看,爷爷照旧捂住了他的眼睛,对我点点头。我捋了捋侄子的蛋蛋,手里的刀子刺进了蛋囊,侄儿到底是个小孩,立刻哭闹起来,不过捆的牢固,动弹不得。我切断了两个蛋蛋和身体的链接,没有挤出来,而是开始切割蛋囊,侄子开始哀嚎,我将整个蛋囊丢在地下,一条黑狗吞了下去,鸡鸡要切的够快才不会很疼,我提起有些绵软的鸡儿,快手一抹,就进了黑狗的肚子。

三个月后,侄子康复了,嫂子也怀孕了,我也记下阉割侄子的记录。这日子也就一天天过去,我又找到了点其他事干,治点外伤,等到侄子大了,其他侄子也出了一个想要接手的,看着侄子阉了另一个侄子,我也想出去走走。走过了许许多多的地方,也见了许多人许多事,我回家了,就在那蚕房门口看着哭哭啼啼的孩子,看着鸡儿跟他们的身体分离,再有一天,我看着家里的子侄在看阉割的时候鸡儿翘了起来,不知不觉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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