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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遗事【明日方舟瑰盐同人】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9040 ℃

一(比较轻度的一篇)

1101年10月21日,伊比利亚沿海的某个安静的小镇。

安静,沉默,静谧——伊比利亚人抵触用“静谧”这个词汇,不如更形象的说——死气沉沉。

渴……帕斯卡拉,小小的斐迪亚女孩皱着眉头,感觉脚步都是软的,还好活着走到了镇子。

雅隆……从镇口两座破房子和门口坐着的一脸苦相的大爷那里就能看出来。

该死,怎么来到这边了。不过好在也不是第一次来,而且虽然名声也不太好,但是也不至于到有些村子那种过街老鼠的局面,绝大部分人不认识自己,只要别落到那执裁官手里,就算是……也没什么问题。

帕斯卡拉绕过镇口的大爷,扒住一座房子的屋檐,轻车熟路的爬了上去。

“这两个老东西,也想拦得住姑奶奶?”帕斯卡拉轻蔑地对两个愁眉苦脸的大爷做了个鬼脸。伊比利亚的边陲小镇,几乎充满了保守的气息,他们排斥一切的外来物。

只能是非常时期非常之策了。

“蹬!”小丫头踩住松软的海草,准备来一个帅气的落地,没想到一脚踏了个空,年久失修的屋顶被踩塌进去一大块。

帕斯卡拉连滚带爬,以一种很不雅观的姿势,而且脸先着地,幸好才下过雨,街道的泥土还松软,才没有导致破相,代价是一身的污泥。

但是她明显不是最惨的,房子里老妇人正在炖的汤被房顶突如其来塌下来的一大簇茅草正好砸中,导致一家人的晚饭泡了汤。

“圣徒在上,发生什么事了?”老妇人被吓了一跳。

“是个小孩子。”坐在沙发上的大爷看着窗外趴着的女孩,拎起壁炉旁边的火钳就冲了出去。

“倒霉!快,快跑!”帕斯卡拉还没顾得上疼,爬起来就溜。

“喂,吃鳞屎的小崽子!给我站住!”瘦弱的老大爷站在门口,看着明显追不上的小东西,只能用火钳敲着地板怒吼几句,“外来的小东西,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咳咳!”

裹着盐和沙子的海风,让这边的几乎每个人都有这或多或少的肺病。

帕斯卡拉跑的眼冒金星,看到老大爷没追上,才喘着粗气,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到路边。

“呼,呼!幸好也是个老东西,不过这边几乎没什么年轻人了吧。”走了半天的盐海没有喝一滴水,吃一点东西的她这会眼睛已经有些发黑了。

“真倒霉。”她隐隐感觉到,今天似乎不适合出门的。

什么倒霉?我才不信这个。想着,她抬起头,勉强看见自己所坐的地方,是一栋小房子的门口。

“既然路过,讨杯水喝不过分吧。”帕斯卡拉站起身,敲响了房门。

没人回应,再来几次,依然没人回应。

没人吗?她趴在窗口往里张望。房子里果然空无一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窗口下面,赫然放着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几个徽章和几枚金币。

“这是……可恶,就在眼前。”她试着推了推窗户,竟然开了一条小缝。

“既然你这么不小心,那我就不客气了。”她看了看,晚饭时间,四下无人,于是轻轻打开了窗户,伸手摸进去。

“可恶,就差,就差一点。”个子矮小的小丫头只能跳起来,脚不沾地,尽可能的伸着胳膊探进去。摸出了一枚金币,轻车熟路地装到包里,又伸手去摸。

“啪嗒!”

“啊呀!”突然,胳膊上传来强烈的痛感,刚才打开的窗户掉下来了,“哪个鳞屎东西……嗯?”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的小丫头一瞬间冷汗就下来了,明明没有人的,那是……

她抬头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正用手抵着窗户,牢牢束缚着小丫头的胳膊。

“叔,叔叔,疼疼,我,我不跑,你先放我下来……听我解释……”帕斯卡拉立刻切换出一副小姑娘楚楚可怜的表情,泪水都要下来了。

泪水是真的,这要是被送到行裁官那里,自己就死定了。

中年男人打开窗户,帕斯卡拉赶紧缩回了胳膊,揉了又揉:“我,我是实在渴了,来讨些水喝,真的。”

“我桌子上没有水壶。”男人冷落的回答。

“我,我只是帮您关好窗户,您忘记关窗户了,您……相信吗?”

“看那边的广场。”男人一把抓住要趁机逃跑的帕斯卡拉。

“看……看到了……”广场上,孤零零的悬着一具尸体,已经快要烂完了,几只海鸟在搜寻着最后的腐肉。

“我盯你好久了,外来的小崽子,果然是小偷。”男人眼睛死死盯着她,“下一个挂在那的就是你了。”

“别,别,有话好好说,求求你了,叔叔,叔叔,我真的只是好奇,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再给我一次机会……”一股恐惧揪住了她,之前被发现最多是挨一顿打的问题,这次怕是真的要交代到这里了,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哇地一声抱着男人的大腿开始痛哭。

“第一次?你这种小毛孩我见的多了,满嘴跑火车……”男人拎起小姑娘的包,哗啦撒了一地,那枚金币在地上打着旋,“几十年前的军功章,老大爷才用的烟斗,这都是你的东西?”

“我,我是作生意的嘛,买点,小东西……”帕斯卡拉小脸通红地跪在地上。

“佩德罗大哥,佩……怎么了?”这时候,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有点懵。

“非礼啊,是他对未成年少女非礼啊!”帕斯卡拉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大喊。

“闭嘴!”佩德罗踹了帕斯卡拉一脚,“我的金币还在旁边呢——阿克琉斯,是个小偷,幸好咱们回来的及时。”

“这小姑娘?小偷?”阿克琉斯俯下身,看着还在可怜兮兮揉着被踢疼了的屁股的小女孩,“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就敢来雅隆偷东西?”

“哥……哥哥,求求你了,我是穷的不得了,饿得不行了才这样干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把我送审判庭……”帕斯卡拉小心地求饶。

“你打算怎么办?”阿克琉斯问。

“怎么办,送给西尔弗。”佩德罗不在乎的回答。

“送给审判庭?那不是……”

“那怎么办?先把她带进屋里来吧。”佩德罗想想,拿钥匙打开了门。

两个鳞屎蛋,相比这金币的来源也不正经吧,也算是让我抓到把柄了。帕斯卡拉被阿克琉斯绑了手带到屋里,也稍微安心一点了。

“哥哥,叔叔,怕不是……我们是做一行的?真是误会了,这叫,这叫不打不相识,这回是我不长眼,给大哥大叔赔不是了,看在我是晚辈的份上,饶我一命?”一进屋,帕斯卡拉赶紧伏地求饶。

“别攀亲带故,我们可不干这种小偷小摸。”佩德罗恶狠狠地说,“别以为就这么饶了你了,我们打算把你和你包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绑结实了,一并丢到西尔弗家门口,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别啊,您看,我实际上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不是,被及时抓到了,算是未遂,可是您把我送过去,那按照西尔弗大人的性格,也是一样处死,说不定还会再严管,那以后您也没有赚钱的门路了嘛……而且我去过好多地方,还会医术,您放了我,说不定将来用得上……”强烈的求生欲让帕斯卡拉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见两人不为所动,小姑娘咬咬牙,“实在不行,你们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只是我还太小,怕满足不了两位……”

两个傻鳞,真这么恶心的话我一定咬掉他们的小弟,再赶紧逃跑。帕斯卡拉恶狠狠地想。

“行了,我们对小姑娘没有兴趣,也不打算让小姑娘帮我们,倒是有个人,估计你能帮到她。”阿克琉斯灵光一现,看了眼佩德罗,想法立马得到了眼神通过。

“谢谢,谢谢叔叔和哥哥的不杀之恩,有机会我帕斯卡拉一定报答你们!”说着,帕斯卡拉就想赶快走,活下来的感觉真好,她才不想认识什么人。

“别走,还没有说放过你!不送你去审判庭,至少也得狠狠挨一顿揍,偷了我们的东西,还就想这么走了?”突然,佩德罗拦住了她。

鳞屎东西!帕斯卡拉愤怒地想骂人,但是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抓着呢,挨顿打算是轻的了,既然倒霉就倒霉到底吧。

“去那边柴禾堆,找根合适的棍子。”指了指壁炉旁边的一堆柴。

可恶!可恶!自己找自己挨打的工具,这不是纯粹的羞辱嘛。帕斯卡拉只能狠狠跺了两下地板,蹲到柴禾堆找棍子。

找个轻薄点的……该死!所谓柴禾堆是一堆破开的木制桌椅板凳,怪不得让她自己去找呢,每一根都不会太轻吧。帕斯卡拉只感觉屁股一阵隐痛。

这根好大的钉子,不得一打一个血窟窿,这根太粗了,算了就这样吧,应该扛得住。

“等等等,先别揍,能不能,给我点水喝……我真的是来找水的,至少一开始是……”把棍子交给佩德罗,帕斯卡拉先往后撤了几步,刚才那会流泪加冷汗已经把身体的水分消耗的差不多了。

“诺,就这一杯,这边淡水很贵……”阿克琉斯一脸不情愿的给小丫头倒了一杯水。帕斯卡拉接过豪饮而尽,让两人觉得很没面子——这不是准备挨打的样子,像是来赴宴的。

“喝够了?”

“不够……”

“不够也就这样了,快点脱掉裤子趴好了!”

“好变态……两个大男人要打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屁股……”帕斯卡拉小声嘀咕着。

“那还是给你丢到行裁官家门口算了。”佩德罗不屑的说,“粉毛小丫头,这会知道害羞了,不知道偷东西的时候害臊不。”

“不害臊,偷东西又不是光屁股偷。”

“嘴贫!快点,我数三个数,不然不给你机会了。”

“好好好,你揍就是了,又不是第一次挨揍……”帕斯卡拉瘪着嘴脱掉沾满泥泞的裤子,松松垮垮的内裤也一并掉了下来——说是内裤,不过是自己用两块布随便缝的小裤衩,防止外裤磨得慌,即使是破破烂烂的,小丫头也根本不在意。

尽管之前因为偷东西没少挨揍,但是毕竟是受过贵族教育的女孩子(尽管只到七岁),和乡野小毛孩不一样,光屁股总归还是有点羞耻的,帕斯卡拉脸红地转过身,撑着地板趴下。

小丫头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因为瘦弱而显得格外高翘,算是也算是帕斯卡拉身上为数不多有点肉能抗打的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每回挨打基本上都是挨屁股。

粗看上去光滑幼嫩的肌肤实际上仔细看有好几道伤疤,按照她自己的话那是“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啪!”佩德罗挥起木棒打过去,他收了力的,之前做水手的他要是全力去打,怕不是能把这丫头腰打折。既然不打算交去审判庭,那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了。

但是帕斯卡拉的感受可不一样了:“屎……嘶啊,这么会这么*伊比利亚俚语*疼!”

“疼?比起绞刑来说还是轻的!”佩德罗接着狠狠打下去。

“嗷啊!要死了,要死了!”帕斯卡拉差点蹦起来,疼到跪倒在地上,胡乱伸手捂着屁股,“别打了别打了,屁股开花了。”

“你想尝尝行裁官的刀有多疼吗?”佩德罗转头看阿克琉斯 ,“给她绑起来。”

“佩德罗,咱们还有事要做,差不多得了。”

“说打就要好好打。”佩德罗怒火上来了,“绑上,至少再打五十下!”

“喂!死老头,我*伊比利亚俚语*你*伊比利亚俚语*的,你要打死……”帕斯卡拉使劲咬了咬嘴唇,“求求叔叔了,帕斯卡拉真的挨不了那么狠,屁股会开花的,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错了……”

“快点!”佩德罗命令,阿克琉斯拿来一捆绳子,把可怜的帕斯卡拉的手脚绑的结结实实的。

“啪!”“啪!”沉重的木棍击打皮肉的声音响起,夹杂少女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嗷嗷嗷!疼……屁股开花啦……”帕斯卡拉感觉灵魂都快被打出窍了。屁股的剧痛不断传来,以至于冷汗都湿透了衬衣。

怎么能这么疼?每次挨打帕斯卡拉都后悔,早知道不贪心了,可是下回再盯上“目标”就根本忍不住了。

转眼间,娇小的屁股已经被打到深红,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紫色。

“差不多了……”阿克琉斯再次提醒佩德罗。毕竟在这种环境里,打烂了连伤口都没法清理。小丫头之前每次被揍烂屁股,基本都是自己敷点草药抗,不怕丢人的说,她的草药技术很大一部分都是这样“医者自医”地摸索出来的。敷对了还好,如果敷错了药,或者草药被污染了,那才难受,伤口感染带发烧,得趴一两个月才能好。

佩德罗收了手,阿克琉斯把帕斯卡拉手脚放开:“走吧。”

帕斯卡拉拍一拍手上的灰,诶呦地站起来。

等我出了这个门,出了这个门看我不骂死你们两个变态!帕斯卡拉已经开始设想出门怎么骂人了,一定要在他们房门上吐口唾沫。

“走去哪?”突然,门被狠狠砸开。行裁官阁下拿着一把制式剑,提着标志性的油灯,威严地走进屋子。

完了。帕斯卡拉差点吓得瘫倒在地上。

二(这一篇比较重度)

1097年夏天,纳瓦拉城近郊。

粉色头发幼小的斐迪亚女孩被绑在树上,三个人轮流抽打她的屁股,原因是偷了一个商队运去城里销售的珠宝。

1097年冬天,赛特尼尔镇。

盗窃手法还不够精明的小丫头被绑住尾巴吊起来,被一对中年夫妻拿着扫帚轮流修理着屁股。原因是她偷了两人结婚的一对首饰。

1098年,乌布拉克镇。

小丫头再次因为偷窃被打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一位农民用藤条狠狠修理了一顿。

…………

暴力很久以来都构成了伊比利亚的底色,即使是针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这回不是挨打就能解决的了。帕斯卡拉捂着还很疼的屁股,蹲在湿漉漉的牢里,等待着审判。在雅隆,偷窃行为足够判处绞刑的。

这是最悲剧的结果,挨了打,但是还是被送到了西尔弗那里。

“帕斯卡拉?小丫头,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西尔弗朝着帕斯卡拉走来 ,“上次没有抓到你,这次可算落到我手上了。”

“行,行裁官大人,上次是我的错,可是这次,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干啊!”

“行了你!什么都没有干,自愿在别人家挨打吗?你的事情佩德罗他们全说了,还有罗纳尔多,你踩漏了他家的屋顶,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有个小丫头闯进来了呢。”

“那,那怎么办?你打算杀了我?”

“你的罪孽肯定是当杀的,但是有人不想你们死,他是我老朋友,我得卖个面子。”

“那……那为什么还……什么时候?”一听可以活下来,帕斯卡拉眼睛里都迸出光来了。

“不急,那个人也说了,为了我们的镇子,你死罪虽然可免,活罪难逃。”

“什……什么活罪?”帕斯卡拉有点不详的预感。

“‘就打顿屁股就行’,他是这么给我说的。我们镇是没有这样的先例的,但是也没有你这么小的罪犯,所以居民可以理解。”西尔弗露出了微笑,“毕竟,我也不想把你送去喂海鸟,只是,还得苦一苦你那小屁股了。”

“那,那也可以,只要能活下来……”帕斯卡拉根本没有争辩的余地,活着才有希望,再痛苦只要活着就能行。委屈一下,屁股应该还能抗一顿。

“圣徒在上。”

“圣徒在上。”

全镇的人聚集在广场上。麻木地看着广场中心的少女。

可恶!可恶可恶!佩德罗,阿克琉斯根本没有被审判?什么意思,只有我一个人挨打?帕斯卡拉被戒具铐的结结实实,跪在广场中心,也改变不了什么。

“帕斯卡拉,犯偷窃,破坏公物等罪行,本应判处绞刑,念其是外乡人,而且年龄尚小,判处鞭刑20下,示众一天!”

“鞭刑啊。”

“是鞭刑。”

下面有一点点小骚动,但是麻木的市民很快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样子。

两个行刑官上前,粗暴扒去了帕斯卡拉的全部衣服,贫瘠的少女裸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帕斯卡拉低着头,脸红彤彤的。

该死,鳞屎蛋子!谁也没和我说抽屁股要全部脱光的!这下没脸了。算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豁出去了。

于是,在吊着的腐烂尸体旁边,吊起来一个活蹦乱跳的少女,少女还透着红紫的屁股格外醒目。

但是这红紫马上要被更惨烈的鞭痕覆盖,小丫头还没有预期这顿打会有多疼。

行刑官拿来了鞭子。

“老天,这比我的尾巴还粗,这玩意要挨20鞭?”一下子,帕斯卡拉后悔了,比起被鞭子抽死,还不如绞刑吊死算了。

“开始!”西尔弗宣布。

帕斯卡拉缩紧了可怜的屁股。

鞭子划破空气,抽打到了娇小的嫩臀上。

“嘶——啊啊啊!”一瞬间,帕斯卡拉几乎停止了呼吸,剧烈的疼痛让她近乎昏厥。

“一下!”小屁股上血红色的鞭痕立马浮现。

“啊啊,太太太狠了!西尔弗!我*伊比利亚俚语*啊!”脏话都不足以抚平疼痛的冲击。

“咻啪!”鞭子均匀而机械地落下。

小姑娘显然忍受不了这样的剧痛,帕斯卡拉握紧拳头,连两只小脚丫都紧紧扣住,即使这样依然很疼。

仅仅五六鞭,星星点点的血液就涌了出来。

再,再也不偷东西了。真不想再挨一次这种酷刑了。上次她挨打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上次挨揍的噩梦在她眼前浮现(准确说是上上次了),她真的不敢再回忆了,相比这次挨打也会成为之后的噩梦吧。

十鞭子,小丫头感觉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以至于腿上感受到暖流才发现自己失禁了。

粉色的麻花辫皮筋被鞭子打到,应声散开,杂乱的粉色头发胡乱地被咸风吹到脸上,显得格外凄惨。

“太,太疼了……”帕斯卡拉喃喃着,感觉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屁股的疼痛似乎很遥远,意识和身体逐渐要分开了。

白嫩的屁股在鞭子的摧残下已经裂开了横七竖八的口子,看上去又要留下疤痕了。

“居民几乎走了,停手吧,别打死了。”一个老人走到行刑官旁边,小声地说。

“是,二十。”行刑官真的就停了手,顺便喊了一句20,以证明惩罚结束。

海鸟飞来,以为是新的食物,但是看着这一头乱发的姑娘还活着,失望离去。

温暖的小屋,壁炉里面烧着火。

老人坐在帕斯卡拉身边,轻轻为少女不成样子的屁股上着药,少女脏兮兮的衣服全都洗了,晾在一边,内裤也细致地补好了。

“呜呜……好,好痛。”帕斯卡拉痛苦地呜咽着,“奶奶,你为什么救我。”

“不是没有代价。”老人拿着棉球,“别动,有点刺疼是正常的。”

“唉,哎呦哎呦!什么代价,就是把我打成这样吗?”

“不是,如果直接放了你,行裁官大人不会同意。”

“还是他害的,可恶!”

“听我说,我需要一个技术高超的小偷,但是这地方根本见不到小偷,所以……”

“要我偷什么?被抓住了能保我吗?”

“保不了你,但是你如果能回来,我们能保你之后活的更好。”老人换了个棉球,“这个之后再说,你之前也挨过这么重的打吗?”

“上次,在盐风城。大概几个月之前。”帕斯卡拉眼前浮起噩梦,盐风城的新行裁官弗朗哥因为她偷了他的徽章,用手杖不停歇地揍了她整整一天,手腕粗的木制手杖折断了两根根,打地她昏过去有醒来好几次。

“盐风啊,自从那个红衣女孩来过之后,主教消失了,好心的大审判官和小审判官离开了,审判庭给盐风城派去了弗朗哥做行裁官,弗朗哥用尽了严刑峻法。”老人走向壁炉,添着柴禾,“人们仇恨外来人,人们觉得,不是那个红衣女孩,就……”

“斯卡蒂不是坏人。挨打之后,安妮塔姐姐救了我,然后告诉了我各种故事——她当时也收留了斯卡蒂。”帕斯卡拉认真的说。

“坏人不坏人,本来也是个人评价的,我也倾向那个红衣女孩不是导致这一切的元凶,那个绿色头发的菲林也不是,审判官们也不是,到底谁是导致悲惨现实的来源呢?”壁炉里的火噼里啪啦的响着,老人的脸上也浮现一丝麻木,“不过,安塔妮还在盐风?”

“她挺可怜的,她这样的人,本来不属于麻木的盐风,她就像是被困在黑白画框中的最后一抹艳色。”老人叹息。

半个月后。

审判庭?偷罗盘?帕斯卡拉听到任务细节人都晕了,这是去送死啊!

算了,赌一把吧,不管怎么样,都要靠自己!

以上,是在瑰盐干员因为犯老毛病偷东西后被关禁闭,被可露希尔要求“随便写点什么”时写的一系列“回忆录”的整理。

原稿充斥着大量错别字,脏话和主观臆想。就不再摘录了。

博士对瑰盐“挨打”的经历反倒比较感兴趣,但是瑰盐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抱怨那些人不怜香惜玉,后来甚至还脱掉裤子给博士介绍屁股上的伤痕对应哪次挨揍。

后来凯尔希医生严厉禁止瑰盐这么做,即使是面对博士也不行。

不过既然是一面之词,肯定还是有不少主观臆想包含其中。这是不能避免的。比如瑰盐干员一直强调只被打屁股,但是和她在盐风城被惩罚的经历总对不上,猜测之所以说盐风城惩罚是噩梦是被惩罚了臀缝之类的地方,而且是弗朗哥和两个手下轮流打了一天,但是每次问起她都不好意思的摇头。后来检查时在肛门旁边发现一道疤痕,她才承认。后来据她说在雅隆镇被佩德罗打的时候也要被打臀缝,后来是“太臭了”(她的原话)才放弃。

针对盐风城的事件,凯尔希医生专门带瑰盐干员阅读了相关事件的档案,表示“她的认识是正确的,盐风城人的认识也是正确的,事情确实是因深海猎人们而起,但是结局如此我们是感到非常遗憾的。希望有一天盐风城人民能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救赎。再次之前,我认为有必要让道听途说的人了解到事情的全貌。”以及一个纠正“我不是绿色头发的菲林,只有耳朵的一小部分毛发是绿色的,可能是穿绿色的工作服给人的错觉。”

针对没有看过剧情的大伙的一点点解释:

1.帕斯卡拉:就是新五星干员瑰盐。

2.雅隆:这次sidestory出苍白海发生的背景小镇。讲的便是瑰盐偷罗盘回来的故事。

3.佩德罗、阿克琉斯:虚构的角色,西班牙常用人名。另,佩德罗一世是巴西的第一任皇帝,阿克琉斯是希腊神话中的战神。

4.罗纳尔多:被瑰盐踩烂屋顶那家的老头子,虚构角色,名字也是西班牙常用人名,熟悉足球的应该知道。

5.纳瓦拉城:虚构伊比利亚城市,名字来源于西班牙纳瓦拉省。

6.赛特尼尔镇、乌布拉克镇:虚构伊比利亚小镇,都是西班牙镇名。

7.西尔弗:雅隆镇的行裁官。在这回剧情中也有出现。(已死)

8.盐风城:sidestory覆潮之下背景城市。斯卡蒂扮作歌女潜入城市。

9.弗朗哥:虚构人名。名字来自西班牙独裁者弗朗哥。

10.审判庭:可以简单理解为伊比利亚的执法机构。

11.大审判官、小审判官:大审判官达里奥和他的徒弟审判官艾丽妮。在覆巢之下和愚人号都有出现,后者已经辞职上岛了(掀桌不干了)。

其他的我也不大清楚,毕竟不是舟学家,只是恶补的剧情,可能有错误,不要太在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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