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战争-据点的覆灭(约稿)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8430 ℃

战争的阴影已笼罩多年,看不到尽头。曾经不可一世、雄踞一方的强大帝国,在持续不断的战火消磨下,繁华褪尽,国力衰颓,如今已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挣扎,往昔昌盛的景象只能留存于残垣断壁与老者的回忆之中。

帝国的男性人口因长期的战争消耗而大幅减少,从繁华城镇到偏远乡村,无数家庭支离破碎,男丁的身影愈发稀缺。为了使帝国的血脉得以延续,剩余的男性被集中转移到后方安全区域,他们的生活被严格规划,以生育后代为首要任务,成为帝国在种族延上最后火种。由于男性力量的严重缺失,帝国不得不将目光投向庞大的女性群体。大量女性被征召入伍,她们来自不同的阶层和职业,有田间劳作的农女,有市井间操持生计的商贩之女,还有书香门第的闺秀。这些女性,无论之前的生活轨迹如何,在战争的巨轮碾压下,都被汇聚到了一起。她们所接受的军事训练简单而仓促,仅仅学会了基本的武器使用和队列行进,便被驱赶上了危机四伏的战场,奔赴前线的各个据点。

在战场上,帝国的律法冷酷无情,对于临阵退缩者处以极刑。督战队虎视眈眈,只要有丝毫后退的迹象,子弹便会毫不留情地射来。女兵们在这种高压下,表情麻木地迎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巨大的伤亡,成建制的女兵毫无战术动作的冲锋,全军覆没的悲剧不断上演。然而,正是这种以巨大牺牲换来的微弱优势,勉强维持着帝国与敌国之间战线的平衡。敌国虽然兵力相对较少,但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双方陷入了旷日持久的胶着对峙。一场激烈的战役过后,曾经的战场沦为一片死寂的荒野。女兵们的尸体散落各处,冰冷而僵硬,她们有的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有的则相互依偎着倒在一起。由于战事紧张,双方都无暇顾及战场清理,女兵们暴尸荒野逐渐腐烂,滋生出各种病菌,瘟疫随之爆发。这一可怕的灾难不仅威胁着普通百姓的生命,也对军队的战斗力造成了严重打击。敌军在经历了瘟疫的肆虐后,终于意识到战场清理的重要性。双方开始协商战斗后处理那些暴露荒野的尸体,原本那骄傲的帝国,已经被战争折磨得千疮百孔,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士气,双方谈判中提出的条件也会给帝国战略上一些喘息的时间。

距离战场百里之外的西河镇据点,身为据点长官的陈静梅独自静立窗前。窗外,半轮明月洒下清冷光辉,院子里一片死寂。镇中的居民早已转移至后方,如今这里只剩下驻守的十几个女兵,往昔的繁荣喧闹的镇子已只剩一片空荡寂寥。陈静梅满心都是对死亡的恐惧,对她而言,这据点不过是被军法强行束缚的牢笼。她转身拉上窗帘,隔绝了那清冷的月光,目光落在屋中那张从镇中空屋搬来的落地镜上。犹豫片刻后,她缓缓脱下军装。镜子里的陈静梅身姿丰腴诱人,曲线在黯淡的光线下依然映出凹凸的身形。不知不觉,思绪飘回了往昔与家人相伴的温馨时光,七岁儿子的欢声笑语,与丈夫的缱绻温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再睁眼时只剩一片孤寂冷清。她只希望能立刻逃离此处,回到那温暖的家中,然而帝国军法森严,她只能麻木的呆在这危险的据点,好在帝国也知晓前线士兵压力巨大,允许每三个月轮换休整。“还有十天就能回去了”她喃喃自语,叛军不停攻破防线的坏消息不停传来,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惨死在这里,好在这半个多月以来叛军的攻势停止,前线的交火次数也少了很多。

偷偷地把房门锁上,陈静梅摸索着床底,很快她翻找出一个木盒。缓缓地打开后,她从盒中拿出一套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那若隐若现的镂空设计,散发着勾人的诱惑。她摩挲着布料的质感,自从战争进入白热化后,帝国全部产力都用来维持战争,这些调剂日常生活的物件只有后方的达官贵人才能享用到了。她想着手里不停,又拿出一条多处勾丝的吊带丝袜。在盒子的最下面,那条布片小到几乎看不到的丁字裤旁,压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身材丰腴而不失紧致,双眸似有万种风情,唇色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一头乌黑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慵懒与妩媚。她身着一件修身的旗袍,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开叉处露出的修长美腿在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笔直动人。这个女人便是她的同僚也是她前任长官梁海燕,应该说这个木盒就是梁海燕的遗物。在那一场噩梦般的战斗中,敌军如汹涌恶浪般肆虐着据点。陈静梅与两名女兵惊恐万分,只能在据点附近的灌木丛中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她们透过枝叶的缝隙,眼睁睁地看着敌军无情地射杀着据点里那些手足无措的女兵,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胆俱裂。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每一秒都煎熬无比,直到许久之后,敌军莫名地开始撤退。她们才如惊弓之鸟般,战战兢兢地回到据点。在一间屋子里发现梁海燕狼狈不堪的尸体。她的衣物被撕成碎片,下身一片狼藉,冰冷而僵硬地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睁着,仿佛还残留着生前遭受的痛苦与绝望,一直到现在她梦中经常会被这个场景惊醒。

陈静梅看着镜子里自己那种引诱的表情和姿态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镜中的形象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惑。她的思绪早已飘回了后方的家中,幻想着轮换回去后与丈夫的重逢。她仿佛能清晰地看到丈夫瞧见自己这般性感模样时,眼中瞬间燃起的炽热火焰。她深知自己必须在这两个月内成功受孕,只有这样才能借由孕妇的身份摆脱帝国后续的征召。可一想到万一丈夫力不从心,她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梁海燕收养的那个已成年的儿子。那个面容青涩的男孩。在帝国,连绵的战火已将无数家庭吞噬,有男性家属在世的女兵愈发稀少。按照帝国的规定,为了给予那些失去女兵亲人的男性一丝慰藉,但凡有男性家属的女兵战死后,遗体都会被专门安排送回其家中,作为同僚陈静梅接到了运送梁海燕尸体的任务。

载着梁海燕遗体的卡车缓缓停在她家门前,陈静梅与同行的女兵缓缓将梁海燕的尸体抬进屋内,放置在堂屋的地上。梁海燕的养子,那个面容还带着几分青涩的男孩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的目光落在那盖着破麻布的尸体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当他的视线触及到麻布下裸露的双脚时,他微微一怔,随后嘴唇轻轻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么不小心,还是被人打死了呀。”陈静梅站在一旁,看着男孩的反应,心中五味杂陈,想着哪天可能自己也被这样送回家中不由一阵悲哀。开车的女兵离开,陈静梅帮着善后,梁海燕养子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朝陈静梅说道:“阿姨,麻烦你帮我把我妈抬回家里吧。”陈静梅默默点头。

在那间弥漫着哀伤气息的屋子里,梁海燕生前的卧室里,数张她与养子的合照静静陈列着。陈静梅和男孩梁海燕的遗体轻置于床上。男孩的视线在照片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儿,便转身出门。不多时,他端着一杯水回来,脸上带着乖巧的神情,轻声说道:“阿姨,您辛苦了。”话语落下,他仿若未觉陈静梅复杂的目光,自顾自地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母亲已然冰冷的身躯,那细腻的触感反馈指尖,他的眼眸深处一丝异色,却又被他很好地隐藏在平静表象之下。在那间屋子里,梁海燕生前的卧室显得格外静谧。陈静梅和养子缓缓走进,脚步略显沉重。陈静梅目光落在摆放于角落矮柜上的几张照片,那是梁海燕与男孩的合影。男孩深吸一口气,双手有些发紧地攥住盖在梁海燕身上的麻布,缓缓地将其拉开。看到母亲毫无衣物遮蔽且满是灰尘与秽物的身体,他的眼神瞬间一黯,片刻后端着一盆水匆匆返回。男孩把水盆在床边放好,蹲下身,把毛巾在水里浸湿后用力拧干。他先从母亲的头发开始清理,手指小心地在发间穿梭,搓掉灰尘,让发丝一缕缕松散开来。缓缓将视线移至母亲丰满的胸部,很自然的用毛巾细细擦拭那灰白的乳房和暗红色的乳头,他擦拭的很仔细看起来也并不是第一次帮母亲擦身体,他接着缓缓地抬起母亲的那失去血色的小脚,从脚底开始,那粗糙的毛巾滑过脚跟、脚掌,一点点地去除上面的灰尘与污渍,顺着小腿一直向上,一边抚摸一边细细擦拭,他的动作无比轻柔看的陈静梅心中说不出的异样。男孩红着脸,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小声对陈海燕说道:“陈阿姨,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弄,您能帮我给妈妈换上丝袜吗?”男孩和陈海燕再次交换了一下略显凝重的眼神,随后男孩拿起那精致却又透着几分别样意味的吊带袜,有些羞涩地递给陈海燕。陈海燕深吸一口气,轻轻接过,缓缓蹲下身去。男孩的脸涨得通红,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他从柜子里又拿出那一件蕾丝内衣和一条布片小到看不见的丁字裤,递向陈海燕时都不太敢抬头直视,“这是我妈妈生前最喜欢穿的,她经常穿给我看”男孩小声说。梁海燕静静地仰卧在床上,身体被死亡抹上了一层灰白,往昔的鲜活已消散殆尽。她的一条大腿绵软无力地耷拉在床沿,那只脚被男孩紧紧地握在手中,纤细的脚踝在男孩的掌心显得格外冰凉。蕾丝内衣紧紧贴合着她不再有起伏的胸脯,暗红的乳头从内衣刻意设计的部位钻出,性感的丁字裤,此时也只是勒进毫无生气双臀。。。。。。

男孩强忍着悲痛对陈静梅说道:“陈阿姨,我想和妈妈单独待一会儿。”陈静梅轻轻点头,随后默默退出房间。房间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直到半小时,房门终于再次打开,男孩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走了出来。他面色泛着异样的潮红望向陈静梅,微微喘息的说:“陈阿姨,我妈妈身上的衣服送您了。你别嫌弃,我和妈妈经常做这样的游戏。”陈静梅站在房门外,心里头挣扎了许久,物质太匮乏了,终究还是舍不得那几件精致的衣服,咬了咬牙,脚步迟缓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急切,缓缓走进了房间,看到房内的场景她却愣了半天。梁海燕的身体僵卧在床上,眼神神空洞而冰冷,她的头发蓬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横七竖八地贴在她那失去血色的额头上。她的双臂松弛地举过头顶,原本穿戴的蕾丝内衣歪歪斜斜,一侧的肩带滑落,露出半颗灰白的乳房。黑色的吊带袜也不再贴紧,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丁字裤被拨到一边,双腿间渐渐流淌。。。。。。。

陈静梅看着自己比梁海燕更加丰满的胸脯,心想那个男孩应该不会拒绝这个“游戏” 吧?她不停的扭动双臀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诱人一些,她沉醉在幻想中,下身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那块小布片,终于那双丰腴的大腿再也夹不住了。她倒在床上,一手揪着自己胀硬的乳头,那泛滥更加难以停止,床上不停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配枪,缓缓接近那嫩肉中间,“呃啊~”一声高亢终于传出。只是房间诱人的喘息没有持续多久。“哒哒哒~啪”一阵枪响从屋外穿来,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来不及换上衣服,只批了一件风衣,拿着那枪口还沾染着淫汁的手枪走出房间来到走廊。

夜幕中敌人如鬼魅般迅速逼近据点。伏在矮墙上的暗哨,感觉不远处一阵人影晃动,连忙大喊:“是谁?口令”,对方毫无反应她感觉不好,迅速抬枪射击,那暗处一声闷哼后,一朵枪火闪烁后,她就无力的伏倒在矮墙上。而另一名女哨兵还在发着愣,这异变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没等她们将手中的枪握紧,敌人那精准无比的子弹便已呼啸而来。这些敌人显然训练有素,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这名女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最后的呐喊,就被一枪毙命,身体无力地倒下。敌人指挥官站在据点外,冷眼瞧着那伏倒在地的两具女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从鼻腔中哼出一声鄙夷的轻响。旋即,他将哨子置于唇边,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得到指令的敌军如恶狼般矫健敏捷,身形在黑暗中快速闪动,转瞬间便窜进了据点之中。紧接着,激烈的枪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寂静。伴随着枪声,女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声音中饱含着痛苦、绝望与无助,在据点内回荡着。随着据点外抵抗的枪声逐渐稀疏乃至最终消失,陈静梅面色煞白,慌不择路地往屋内奔逃。她的脚步踉跄而慌乱。一退回屋内,她就靠在门后,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上下磕碰发出清脆声响。她身上那件风衣随着身体的抖动而轻轻晃动,而风衣之下,蕾丝内衣紧裹着身躯,丝袜包裹的双腿也在微微战栗。然而,没头没脑的躲藏毫无作用。没过多久,敌人便循着踪迹搜寻到了此处。“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敌军用蛮力粗暴地踹开,那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屋内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陈静梅强忍着内心的极度恐惧,双手紧握着那把手枪,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门口疯狂射击。她的手臂因过度紧张而剧烈颤抖,枪口也随之晃动不定。但那些敌人显然训练有素、身手敏捷,他们如鬼魅般轻松地闪向一旁,陈静梅射出的子弹纷纷落空,只在对面的墙上留下一个个弹孔。她的手指依旧机械地扣动着扳机,直至扳机发出令人绝望的咔咔声,宣告着子弹已全部耗尽。此时,几个身材魁梧壮硕的敌军缓缓踏入屋内,他们的目光落在了靠着墙瘫坐在地上的陈静梅身上。那目光中满是贪婪与邪恶,脸上渐渐浮现出难耐的笑容,那笑容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狰狞。。。。。。

陈静梅的身体像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眼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她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声声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声音里带着哭腔,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半分矜持与尊严。她的双手合十,不停地在胸前摇晃着。然而,那些敌军只是带着戏谑和贪婪的目光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在他们眼中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女子。几个敌军粗暴地把陈静梅扔到了床上,那力道之大,让她的身体狠狠砸在床榻上,疼得她闷哼出声眼泪也不由流下。紧接着他们那粗糙又蛮横的手便肆意地在她身上揉捏起来,陈静梅绝望地挣扎着、哭喊着,可她那微弱的反抗在这些暴虐之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凌辱身为据点指挥官的陈静梅时,忽然,敌军腰间的通讯器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尽快解决战斗,团部命令继续向下一个据点进攻。”几个敌军嘴里骂骂咧咧着,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暂且停下动作,匆匆离开了房间。只剩一个身形最为健硕的敌军,缓缓地解下自己的腰带,两手紧紧攥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一步一步朝着已经惊慌失措退到床角的陈静梅逼近,在这同时院落里也传来一阵整齐的枪响声。。。。。。

天刚破晓,一辆拖拉机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缓缓驶向那几个小时前才结束战斗的据点。通往据点的小路崎岖难行,驾驶拖拉机的士兵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地一边仔细观察路况,一边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方向盘。但无奈小路的状况实在太差,他最终只能选择绕道据点后面再进入。拖拉机一路颠簸,车上的士兵们被晃得东倒西歪,难受不已。他们依次跳下车厢,朝着据点前进。当行至距离据点十几米的草丛边时,只见两个女兵的尸体趴在地上,她们背部中枪,显然是在逃跑时被敌人从背后开枪射杀的。她们的军裤和内裤都脱落到了脚腕处,其中一人上前踢了踢尸体,见毫无反应后,才深吸一口气,向据点缓缓走去。很快,拖拉机沿着绕后的路线来到了驻地大门前。只见那儿有一个女兵,胸前赫然被子弹穿透,殷红的血迹在衣服上晕染开来,形成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暗色斑块。她面容痛苦地扭曲着,双眼圆睁。而围墙边的那具女兵尸体腹部趴在矮墙上,头和双臂软绵绵地垂落在矮墙前面,屁股和双腿则垂在矮墙后,军裤被随意扔在了一旁,只剩一双白色棉袜还套在脚上。令人揪心的是,她的步枪深深插入肉蚌中,几乎快怼到护木的位置,屁眼里也被塞进东西,一个帝国制式手雷的拉环露在粉嫩的菊花边缘。一个士兵拽起她的头发,看起来20出头的俊俏面容却因为头部被子弹开了个大洞略微有些狰狞。

据点二层小楼前的空地上,八九名女兵横七竖八地倒在那儿,有的侧着身歪倒着,有的撅着屁股趴跪在地上,那模样满是屈辱与无助。一场残酷的集体枪决,子弹穿透的痕迹清晰可见,有的后脑中枪,脑后那黑发与暗红色的血迹混在一起,看着格外扎眼,有的背心中枪,白皙的脸颊贴着地面暗红的干涸。而那军裤和各种样式的内裤照例都被撸到了脚腕处,雪白的臀部在这血腥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刺眼。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敌国士兵上前把她们的身子一一翻过,她们就那样毫无生机地躺在地上,即便已然没了生命,却仍保持着那屈辱的姿势,双腿被敌军无情地分开,像是任人摆弄的物件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其中一个敌国士兵摘下步枪,冰冷的枪口拨弄那同样失去温度的肉蚌,顺着肉缝缓缓插进去,嘴里还大喊:“看看,这个骚货下面没有毛呢。”周围一片哄笑,只有那个年轻士兵眼神专注的盯着那不停捅来捅去的枪管。

陈静梅的尸体终究还是被敌人发现,两个敌军像扔破布一般丢到了院子里。她身着蕾丝露乳内衣黑色吊带袜与丁字裤,那丰腴诱人的身材曲线在这简陋且满是血腥的院子里显得格格不入。那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将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更加诱人,圆润的小腿肚和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一只军靴把她歪在一边对脑袋扶正,女人绝望的瞪着双眼,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外。周围敌国的士兵们听闻动静,纷纷好奇地围拢过来,他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游走,毫无尊重与怜悯。其中一个士兵更是满脸淫邪地伸出手,在她的身体上摸了几把,还不时发出几声猥琐的赞叹。另一个士兵则粗暴地一脚踢开她的双腿,看了两眼惊讶的发现这贱货的骚屄竟然没被光顾,又想着昨晚的战斗比较紧张,心想捡了个大便宜啊,眼中淫光直冒。有人蹲了下来,用手指挑起陈静梅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变态的满足感。随后,他的手顺着她的锁骨缓缓下滑,划过那蕾丝内衣的边缘,停留在高高隆起的胸脯,肆意地画着圈。其他士兵在一旁哄笑、起哄。他们还不满足于此,有人竟拿出相机,想要记录下这“战利品”。闪光灯在院子里频繁亮起,将陈静梅那毫无生气却依然诱人的身体定格在一张张照片里,纤美的丝足被人肆意摆弄,另一个身材略微矮胖的士兵则蹲在一旁,用一根树枝挑起陈静梅丁字裤的边缘,轻轻晃动着,脸上带着戏谑,他的眼神在她的私密处来回游走。终于他忍不住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狰狞的鸡吧,在众人的调笑声中借着壶口尿液的湿润,毫无阻碍的挺入艳尸体内。几具女尸也分别被士兵抱起,他们放肆的摸索着不停的拨弄艳尸的乳头和骚肉,只是该死的通讯器响起,前方据点有大量女兵尸体,需要人手帮忙。一个人踹了一脚还在陈静梅身上耸动的矮胖士兵,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往外走,而那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士兵在一个老兵刻意则安排下料理这群女尸,嘴角露出会意的淫笑。

倒在路边的两具女尸已经被扔进车斗,拖拉机突突突的进入据点,听到声音年轻士兵赶忙过去引路,车轮压住倒在大门口女兵尸体的裤子,司机和仅剩的一名年轻士兵连忙拽着把女兵尸体扔上车斗,裤子被压住,两人合力一拽,下身光秃秃的哨兵尸体被扔进车斗。两人渐渐越来越熟练,车斗之中,那景象惨不忍睹且令人心生悲凉。一具具女尸被无情地抛入后层层堆积,其中部分女尸下身光秃秃的,毫无遮蔽。她们曾身着的军裤在粗鲁的拖拽过程中被扯落,有的被车斗边缘剐蹭而下,有的因大力拉扯只有一条裤脚挂在脚腕,就这样直白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些女尸的肢体相互交错、叠压,有的大腿上还留着因衣物被强行扯去而勒出的淡淡痕迹,在惨白的肤色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目,白花花的肉体毫无尊严的姿态被堆砌在车斗内。陈静梅的下身一片狼藉,一条吊带断裂,无力地垂落着,性感的丁字裤歪歪斜斜地挂着,已被扯到一边,骚穴周围一片白色浓稠。两人干了半天终于把据点的女兵尸体全部抬进车斗,司机扔给年轻士兵一根烟,两人一边摸索着女兵柔嫩的死肉一边聊着,最后在一个挺着的雪白肉臀上熄灭了烟头,拖拉机缓缓在这崎岖的路上颠簸起来。

搬弄完这些女兵尸体,他感觉浑身是汗,脱掉了身上衣物坐在车斗里,肉堆不停颠簸,女尸的胸脯大腿不停换着形状在他眼前晃动,燥热感不但没有消散,车斗里充斥着死亡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却丝毫不减这些女兵尸体的性感。有的躺在车斗边缘,灰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异样莹润,最上面那两具女尸在搬弄间衣服也被扯到脖颈,粉红的乳尖挺立,随着拖拉机的晃动而颤抖。车斗内有些拥挤,几条大腿随着颠簸不停的在他胯间摆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这时,一具女尸从尸堆上滑落,落在他的脚边。她扭曲的姿势暴露出流出一丝尿渍的阴部,阴唇微张,仿佛在邀请他一样。女尸脑袋还在随着颠簸晃动,那脑袋仿佛没有骨头一般都晃来晃去,偶尔面对他的无神双眼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他低吟一声,鸡巴被紧紧包裹,女尸的阴部失去温度但还是有一种湿滑感,让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他开始抽插,每一次的挺入都让他兴奋不已,鸡巴与女尸的阴部交合肉体的撞击。“真紧!”他喘息着,看着这具女尸看起来没有比自己大多少的面容。他抓着那对并不丰满但是略微翘起的奶子,每一次的碰撞都让他更加亢奋,很快他龟头一阵欲要喷发的感觉袭来,他却很克制的抑制住这种感觉,宝贵的精液不能便宜了这个婊子,车斗那白花花的肉体间,还有更好的。一片抖动的大腿中,那伸在半空中的两条黑色美腿格外醒目,在据点他就对这个骚货的尸体念念不忘。拍了拍那诱人丝足上的灰尘,这骚货的脚型纤瘦脚踝纤细,龟头轻轻触碰到丝袜包裹的趾尖,一阵异样触感传遍他下身,两只足底轻轻的摩擦着,袜底被撕了个洞,那杆狰狞的阴茎深入,丝袜细沙沙那种摩擦感加上陈秀梅脚底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喘息起来。他终于不像忍受,抓住两条丝腿狠狠一拽,压在陈静梅身体上的两具女尸滑落开来,那张瞪着死不瞑目双眼耷拉着半截舌头的风韵面容出现在眼前。顺着脖子上那青紫的勒痕往下看,那对高耸的乳房,透过蕾丝胸衣,不同于少女的深红色乳头看捏起来还是硬挺着。腰肢虽然不如刚才那具被折断脖子的女尸纤细,也并不臃肿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特别是这一双肉腿。年轻士兵不停的揉捏那虽然已经冰冷,却仍然肉感弹性十足的大腿。费力的搬动,陈静梅的艳尸青蛙一样的趴在尸堆上,胳膊被从不知道哪个女兵脚腕上扒下的军裤系在身后,年轻士兵粗壮的阴茎顶入那已经失去温度的阴道里,拖拉机还在崎岖的路上行驶,陈静梅雪白的两瓣臀肉一抖一抖的要往下滑,但是每次都被粗壮的鸡吧怼着宫口顶回去,这个骚货活着时候没享受到这种极致的快乐,当然死肉也没有什么感觉了。丝袜小腿不停蹭着士兵,龟头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他怼着陈静梅不让她滑落,一手揉捏这着女兵尸堆中一对挺立的奶子,又伸出手指挑弄一张年轻俏丽面容上那微张小口里的粉嫩香舌。只是一片石块凸立的小路打乱了他的节奏,女尸们抖的更厉害了,特别是那穿着一身情趣内衣的骚货,仿佛随着节奏不停跳动,歪在一边的丁字裤也在不停摩擦士兵的阴茎,士兵也无法抑制这爽透的感觉,在每次尸体落下时他都会用膨胀的鸡吧狠狠的回应,最后他一手抓住那青紫的脖颈,一手狠狠按住那白皙的后背,阴茎每一次都狠狠的捣入,那捆在背后的双手随着颤动不停击打雪白的臀部,丝袜小腿也晃动的更加癫狂。。。。。。终于士兵闭上双眼享受那开闸般奔涌的快感,腰部也没有那么频繁的挺动,只是每下都插到最深处。拖拉机走过乱石路,艳尸也安稳下来,士兵看着那狼藉的骚屄,外翻的阴唇中那个深红肉洞,浓白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出一直流淌,滴落在一张因为痛苦微张的嘴角,又顺着一条向下耷拉的小腿上,最终流淌到白皙的趾尖,溅落到车斗里。。。。。。

山谷下一个巨大的深坑已经被掘开,旁边几辆拖拉机拉着白花花的肉体早已到来。司机把拖拉机停到一边,和几个同僚熟络互相散着香烟聊着天打着招呼。年轻士兵看着附近拖拉机的车斗上上都站着坐着着一两个赤身裸体的壮硕士兵。他们有的也无聊的抽着烟等着同僚到来,有的抱起一具娇柔的女尸,让女尸的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一边咬出女尸口中的香舌亲吻着,一边抓起女尸无力的胳膊再松手看她落下,还有不停揉捏乳房扣着女尸骚屄的。年轻士兵越看小腹越热,从垮塌的尸堆中再次拽出那两条被压在中间的丝足紧紧夹住自己又勃起的鸡吧。。。。。。

白花花的女尸夹杂着破碎的军服渐渐堆满坑底,一具纤细的女尸又被抛进坑中,那纤细的小脚插入另一个张大的嘴巴里。尸层越积越后,终于那具还穿着蕾丝内衣的艳尸在众人的调笑下被扔进坑中,她身体更加狼藉全身被精液裹满,那是这些粗糙军汉的杰作。挖掘机“嗡嗡”的启动了,伴随着机械臂“咔咔”的运转声,一斗黄土洒落在尸坑中,那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掩埋,一条僵硬的丝腿倔强的竖立着,在又一斗黄土洒落后,只看到一直涂满精液的黑丝脚底。。。。。。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