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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耳兽尾实验室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8-31 08:41 5hhhhh 3500 ℃

所有涉及到生物学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

半个字都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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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和尾巴,要一组一组地玩。

1.

第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对猫耳朵和一条猫尾巴。我拿起其中一只猫耳,简单撩拨了几下耳内的毛,扬声器里很快传出我心爱的“被试”紧张不安的吸气声。桌上的尾巴也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它们虽然都是人造物,但通过传感器和被试相连接,因而能忠实地将这边的感觉传过去,也能再现出被试的反馈,就像离体的肢体部件一样。

猫兽人的耳朵不大,大概刚好能塞下我的两根手指。我捏住猫耳的耳廓,搓着耳根的位置。虽然这只人造耳没有与头皮相连,但耳根果然还是敏感区。随着我的按揉,桌上那条可怜的猫尾正不断地甩来甩去。

“唔......唔.......”

被试压低了的喘息从扬声器中传出。他是个相当“灵敏”的家伙,而桌上的这对耳朵就像他的控制器,只要我挠耳根子,或是用爪尖刮擦耳廓内壁,他的呻吟就会变得愈发细碎。

是时候上工具了。

我打算在不同物种的肢体部件上使用不同的道具。对于猫耳猫尾,我准备的是小尺寸的电动牙刷。两个刷头抵住耳廓外壁,两个刷头深入耳道,内外夹击。为了避免伤到娇嫩的耳壁,我选择了软毛刷头——虽然其实没必要这么谨慎,毕竟这个猫耳只是人造物。

“嗯......唔呵.......”

扬声器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和被试的气音。我猜,是被试正用爪子捂住了他的嘴,让自己不至于这么快破功,发出丢人的声音。

还真是可爱。我想着,把嘴凑近那对耳朵。

“这就不行了?我可还没碰尾巴呢。”我说。

扬声器里没传来被试的回复。

也正常。我耸耸肩,让刷头继续刷着耳朵,摸起桌面上那条躁动不安的尾巴。猫尾油光顺滑,我捏住尾根,另一只手一路顺着撸到尾尖,又逆着毛撸回去。灵活的尾巴缠上我的手腕,像是在和我互动。

脑子里忽然转过一个坏点子。

“——唔!啊啊......”

我把这条尾巴结结实实地用绑带固定,摆上一排电动刷头。猫尾的尾巴根刚碰上震动的刷头,就用力挣扎起来,回应着电刷对他的刺激,尾巴尖时而上卷,时而甩向另一侧,想挣脱绑带的束缚和刷头的折磨,却完全做不到。

我看不到被试的样子,但可以想象出来。他大概正在床上打滚,想把嘴咬紧,又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舌头耷拉在牙上,发出半是笑声半是呻吟的可怜声音。这里也是被试的性敏感带,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要分出一点心神给自己逐渐积攒起来的欲望。或许是用力摩擦床单,或许是用双手服务自己......谁知道呢,等一下直接问他就好。

美妙的音乐。我甚至可以去喝一杯咖啡。

我这么想着,便真的去给自己泡了一杯。

回来的时候,扬声器里已经传出被试粗重的喘气声了——他大概是来了一次,正在享受余韵吧。

停掉第一张桌上的电动刷头,我走向第二张桌子。

希望被试已经做好了准备。

2.

第二张桌子的主题是牛,桌上放着两个大大的牛耳和一条鞭子似的牛尾。牛是那种皮糙肉厚的生物,想来耳朵和尾巴都不会太敏感。为此,我也准备了匹配的道具。

笔型的毛刷蘸上婴儿油,涂抹于牛耳之上。先刷耳朵的外侧,刷到耳尖,我用手腕画了个圆,把笔毫划到耳内,抬,挑,给艺术品上色般地勾勒着牛耳的每一寸肌肤。耳朵涂完了,毛笔点上尾巴。这次我没了耐心,随便刷了刷便捏着尾尖把它浸进了油罐里,再提出来控干。可能是被突如其来的温度变化吓到了,牛耳抖了抖,又安分地垂在原地,之后也没了动静。

“呼......哼,哼......”

扬声器里传来被试的呼噜声,夹杂着粗重的喷气声。他现在肯定正傻笑着瘫在床上,四肢肆意伸直,爪子开花似的展开,不太安分地拨弄床单。桌上轻轻甩动的牛尾显示了他真正尾巴的状态:那条大尾巴懒洋洋的,时不时抖一下,一如他眯着的眼睛。房间里,他的浮毛随着打滚的动作飞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他的味道。

才不会让你那么惬意呢。我忍不住笑起来。

戴好专门用来梳毛的塑料手套,我握住了桌上的牛耳。手套上的圆头凸点重重地抵在耳廓上,顺着牛耳上的褶皱划动。与梳子或毛刷不同,这些齿一样的凸点不那么密,也不那么高,我可以把整只耳朵包在手里,用虎口或掌心上的肉蹭它。我发现,比起耳朵内侧,耳朵边缘的皮肤似乎更敏感些,每每被凸点按摩这里,都会让被试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我对着牛耳轻轻吹气:“开始踩奶了?”

“谁……谁踩奶了?我又不是猫。”

扬声器里传来被试懒洋洋的反驳。他的声音也湿漉漉的,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伸手去探桌上的牛尾。和猫尾相比,牛尾更粗,也更硬,手感上倒是差不多,不会更粗糙。我试探性地捏了捏,果然感觉到了比猫尾更明显的骨节。不过,这次被试就没法把尾巴缠在我的手上了。

牛尾确实没有猫尾敏感。我一只手按着尾尖,另一只手攥成空拳,逆着毛从尾尖撸到尾根,又反着撸上来。整个过程中,被试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只在我捏住尾根的时候轻轻闷哼了几声。我不服气,拿来第一张桌子上用来逗弄猫尾的那一套器具。电动毛刷贴上牛尾之后,它终于有了点反应——未被固定住的尾尖甩了几下,挣扎无果又瘫了回去。在我看来,更像是不耐烦地驱赶恼人的苍蝇。

没劲。

我不去管尾巴,再次把玩起牛耳,这次扬声器里倒是传出了被试满足的哼哼声,愉快得甚至让我有点愤愤不平,感觉自己像按摩店的打工仔。

......算了算了,既然他喜欢这个,就让他享受一会儿吧。

反正,迟早会从他的身上讨回来的。

3.

第三张桌子的主题是兔子。为了散热,兔兽人往往有着血管密集的长耳。考虑到兔耳的皮肤应该和猫耳差不多娇嫩,我便没有准备太粗糙、猛烈的道具,只是准备了普通的采耳套组。期待这对耳朵至少比先前的牛兽人耳更敏感些。

结果让我相当失望。棉球与掏耳勺拂过兔耳,不说诱发扬声器中被试的反应吧,就连兔耳本身的颤动都激不起,只在刮擦耳根时才有些变化,反应与先前逗弄牛尾时如出一辙。我立刻明白,这是不敏感的体现。

叹了口气,我把视线投向桌上早早被固定好了的兔尾。兔兽人平时会将尾巴自然地蜷缩起来,藏在身后,这是他们的习性,但对于玩弄来说就相当于是阻碍了。为了方便,我在固定兔尾时采用的已然是将其扯直,抻平的状态。还好这不是真正的肢体,不然被如此固定的兔兽人没过多久就会肌肉疲劳。

当然了,用来逗弄它的道具,也一早就准备好了。兔尾根部套着一团凝胶似的中空柱体,压着尾毛虚裹在皮肤表面。柱体的内壁,既有层层叠叠的纹路,舌头状的小突起,以及几个我人为加上去的,带点粗糙摩擦感的软塑料刺。现在,我还没有让它紧贴在兔尾上——我喜欢给我的被试一点心肺骤停的惊喜感。

用通俗易懂的说法,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撸尾巴的飞机杯。

“......嗯!”

我轻轻弹了一下这团凝胶。大概是被塑料刺戳到了尾巴,兔耳很明显地颤动了一下,扬声器中也传来了被试的一声惊呼。紧跟在这声惊呼之后的,是床单被摩擦,撕扯的声音,和连成串的喘息:被试的反应让我玩心大起,我捏着套子,时紧时松,时快时慢地在固定好的尾巴上划动,有时从尾根划到尾尖,有时又故意停在当中,这时我会攥紧这套子,从外面一下一下地按动软刺和纹路对应的位置,也不知道算是挠还是挑逗。

“很爽嘛。”

兔兽人听力灵敏,主要依赖那对兔耳,我毫不怀疑自己的这句撩人的低语能被他听见。反而,我比较好奇,被试现在还有没有能处理这则信息的脑功能。

扬声器中,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呜咽似的喘息中夹杂着低吼。我手中的飞机杯像音乐合成器上的滑块,随便擦擦就能惹出他的呻吟。

“唔……唔,我,哦,哦哦……”

他压不住了。无论是枪,还是声音。我听见床垫里的弹簧有节律地震动着,想来,他大概正在想办法犒劳自己吧。他闭起眼,健壮的胳膊伸向自己的欲望,我撸动手上这条尾巴的感受让火焰越燃越旺。他真正的尾巴一定用力拍打着床垫,比他本人更诚实地表达出他的兴奋。

“呜......我,我不行了......要......快点...”

连他自己都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一边拒绝,努力从快感的漩涡中维持自我,一边又下意识地给出鼓励的话,索取着更多。

好消息是,这份两难境地也不需要他坚持多久。很快地,一声高亢的嚎叫就从扬声器中钻了出来,伴随而来的想必是他的......呵呵,“不明液体”,对吧?

根本就是在给他打飞机嘛。我想。

4.

第四张桌子的主题是蜥蜴。

这既是准备最充足的桌子,也是看上去最空旷的桌子。蜥蜴兽人们都没有外耳,故而桌上的“蜥蜴耳”仅是两根狭长的管子。常规的玩具,面对这种纤细、脆弱的对象,基本都是空有一身蛮力却无处施展,我在调查了蜥蜴兽人的习性之后,才敲定下这次的道具。

蜥蜴兽人有蜕皮的需求,这个步骤包括鼓膜与耳道。实际上,很多蜥蜴兽人都饱受蜕皮不完全的困扰,死皮像耵聍一样卡在耳内,好不舒服。以至于,蜥蜴兽人总是最常享受采耳服务的那批人。我首先使用的,便是在兔耳那里已经出场过一次的采耳组。

“......嘶......”

模仿着视频里的操作,我将鹅毛棒缓缓伸入耳道。软毛刚刚与耳道内壁接触,我就听见被试倒吸了一口气,桌上的蜥蜴尾也猛烈地甩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

“唔,唔啊......那,那是什么东西......”

“采耳用的。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不行不行,这个......嘶......啊......太,太过头了,不要这个......”

这么敏感?

我挑了挑眉,缓缓把鹅毛棒从耳道中拔出。这个过程对被试来说似乎都太刺激了,我听见他的笑声从哈气声中浮出,又夹杂着“嘶”、“呼”的吸气声。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实在可惜。

“嗯.....嘿呵呵.....怎么......嘶......呼呼.......又,又来.......”

“嗯?我可没说要放过你哦?还是你更想要之前的那个?”

“唔嗯......咳......那啊哈,呼唔......还,还是这个........”

取代了鹅毛棒骚扰耳道的,是两根掏耳勺。左耳那根是圆头的,用来掏、挖;右耳那根是螺旋头的,用来刮、弹。一边伸入,我一边小心地捻动掏耳勺的手柄,让耳勺在耳道内转着圈。不知道是掏耳勺的刺激感比鹅毛棒轻一些,还是被试渐渐适应了,扬声器中他的喘息淡了些许。

“......呼.......唔,嗯嗯......呼呵呵.......”

基本都是这种淫靡的声音,或者就是粗重的吸气声。如果看不到画面的话,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我在强暴他。

虽然很想继续玩下去,不过时间不太多了。我恋恋不舍地把掏耳勺从眼前的这对蜥蜴耳朵中拉出来。扬声器中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可怜的被试,他的口水大概已经把床单都弄湿了。

“啊......结,结束了?”

“刚一半。”

说着,我将蜥蜴耳道轻轻掰转向上,然后取来了今天的重头戏:耳道清洁用史莱姆。

“呜呃啊啊啊!啊哈,唔嘿嘿......呃咳......”

扬声器里传出了被试几乎称得上凄厉的惨叫,接着就是一连串不知道算笑还是哭的混乱呻吟。我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已经不需要我了,史莱姆会自动完成它的工作。

之前说过,许多蜥蜴兽人都饱受蜕皮不完全的困扰。若是不愿意去采耳店,他们便会选择购入这种史莱姆。这种史莱姆已经被驯养得无害,它们以死皮和耵聍为食,只要将它们投放在耳道上,它们就会自动地改变身形,顺着耳道内壁一路抵达鼓膜,用触手一样的伪足扫过——或者说,粘过——整只耳朵,直到抵达鼓膜再原路返回。而这伪足嘛......带来的刺激感与鹅毛棒相比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扬声器里传来了相当激烈的声音。被试此刻大概正在床上打滚,双手不知道是捂着耳朵还是摸着下体,狂乱地嚎叫、大笑着,上气不接下气。此刻他已经顾不上面子了,眼泪、鼻涕、口水.....无论什么液体都不受控制地四处流淌。

“唔呵——唔嗯——呼嗯——哈——停,停啊——”

他求饶了。确实会的,虽然他的下体可能有别的意见要说。或许他已经在后悔了,为什么要答应我进行这套恐怖的游戏,为什么没有提前与我约定好安全词。但是没辙呢。除非史莱姆主动出来,不然我可是没办法把它从那么狭窄的耳道中抠出的。

我给自己续了杯咖啡。在我倒咖啡的时候,被试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桌上的蜥蜴尾巴滚到了桌子下面,仍旧用力地锤着地板。

该不该告诉他,其实只要摘掉传感器,他就能从折磨中脱身呢......

我呷了一口咖啡。

再看一会儿好了。

5.

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我推开实验室尽头的门,探头看向屋内。

我亲爱的被试——我的爱人——原本正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下身一塌糊涂,鼓着大包,戴着传感器的狼耳紧贴着头骨,见我进来立刻竖了起来。尾巴也是,本来缩在双腿中间,被他自己夹着,现在也有气无力地摇了两下。

“感觉自己快死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的啊。”

他冲我张开怀抱,示意我躺进来,小声抱怨。我把他搂在怀里,摘掉他身上的传感器,揉着他的耳根子,让他喷出满足的鼻息。他回抱我,撒娇似的用湿润的鼻子蹭着我胸口的衣服。

“其实很享受。”

我笑他,被他不高兴地咬了手指。他有点不耐烦地哼了哼,嘟囔道:

“......实话说,有的‘环节’,还是挺舒服的。”

“噢?比如哪些?”

“我想想......”

他闭上眼,回忆起来:“耳朵的话......最舒服的是牛的,因为没那么敏感,所以整个过程就很像按摩,很爽,很助眠。猫的也可以,稍微敏感一点,有点痒,就是那种虽然舒服,但是又要一直绷着神经的感觉。”

“兔子的呢?”我问。

“不怎么样,属于是中看不中用。”他摇摇头,“看着很大,其实也就耳根还行,别的部分完全没感觉,甚至比牛的还不敏感。”

“最难受的呢?”我问。

“蜥蜴的,毫无疑问是蜥蜴的。”

他打了个寒战:“我本来以为蜥蜴没有耳廓,不应该有什么感觉的,结果你把那些东西......”

我补充道:“鹅毛棒,掏耳勺,还有史莱姆什么的?”

“对对!就这些东西。你把他们伸进来的感觉.......哇......”

他心有余悸地吸了口气:“尤其是那个史莱姆,又凉又黏又软,就像是直接挠脑子一样,爽过头了反而难受起来......我都以为自己要坏掉了。”

“坏掉了,但下面流水?”

我逗他。他冲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答话,把我抱得更紧。

“那,尾巴呢?”我追问。

“都差不多?”他微微歪头,“好像兔子的最爽,就是你用那个套子一样的东西把它从头撸到尾的那个感觉。猫的也还行,尾巴根很爽。”

“用电动牙刷刷那里?”

“嗯......噢,不过不是刷的感觉,是震的感觉。”他抬起一只手,比划道:“就是那种,高频震动震尾巴根,很舒服。不过我觉得换成别的电动马达也一样。”

“牛的呢?”

“一般,没什么感觉,下次你可能得用更刺激的道具。蜥蜴的......我不记得了,那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你动过没有。”

“这样,我了解了。”

我环抱住他的手悄悄滑向他的尾巴根。他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往上顶了顶屁股,把尾巴塞给我。他的身体愈发滚烫。我感觉他不太安分地蹭着我的小腹,显然是有所欲求了。

“谁明天要上班来着?”

“点火的人没资格这么说哈。”

他打着粗重的呼噜,在我的脖颈上烙下疼痛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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