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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女孩子的小依依能给我视奸吗?(1)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5500 ℃

坐在操场边缘的台阶上,小依在我旁边,当我翻看漫画时,她总会和我说上几句话。

同学们在吹哨后就解散了,这是上午第三节课,晨光透过林荫泄露在跑道上,像是粼粼波光。

我将书放到我们之间,这样我们都能看见。远处的人们喧闹着,小依像是发现什么似的指着漫画书。她轻笑着,像是发现有趣事物的孩子。

比起漫画书,我更觉得小依有趣。每当上体育课时,我们都会在这里消磨我们的时光,任凭阳光一点点挪移。我感到,那是我真正能放松的时刻。

小依总是说着一些我都想不到的俏皮话,我们聊的很多,无拘无束,像是微波荡漾上的纸船。从看过的漫画到之后的午餐,有时会谈论某个有趣的老师,然后不知是谁突然笑起来,然后我们都发出咯咯的笑声。

小依有时看着我,她蜷曲着双腿,将脸颊埋到膝盖里。她用一根树枝捉弄着蚂蚁,阳光斜射她的脸颊,为她的头发描上金边。偶尔会抬头朝远方看,她的头发被笨拙的绑成小马尾的样子,当她看那里时,我们的说话也会停止。

小依是在六个月前接受实验的,现在完全变成了女孩子。这并不稀奇。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操场。小依呆然地看着,似乎有一阵风撩拨了她额前的碎发。我是5年前接受实验的。

我不愿提起,曾经,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那之后的一切就仿佛梦一般。

她看着,操场中央的那个女孩。挥舞着球拍,纷乱的发丝在阳光下飞舞着,如同荡漾的波光。

小依总会和我提起,如同每次在这个台阶上所说的一样。那个女孩,叫云白。

透过云层,整个天空都闪着微光,一碧如洗。那是同样明媚的一天。

小依笑着,用白皙的手指在地上勾画。她看看我,那片沙子上很快就出现一圈可爱的轮廓。她喊着我的名字,用一种奇怪的音调,她在画出的小人边加了个泡泡,“你好,小桃。”

啊,你好。我们仍坐在那边的角落,阳光照不到这里,只把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也拿起树枝,撇开旁边的蚂蚁,我画着泡泡,并且给另一个小人加上两撇胡须。“鉴定为,俄狄浦斯情结。”

你怎么老看着她呀,我问。只是偶尔看向那里,小依也明白了我的目光。为什么呢,她想着,只是粲然一笑。

啊,你猜。为什么,那个女孩。

小依笑着,仿佛刚才所说的,只是一闪而过的两片乌云。是啊,为什么呢?她想着,谁知道呢。

记得刚开学那天,虽然是秋季,但仍留有夏天的余温。告别了家里,我来到学校,并不远,只坐了一趟公交。

介绍下吧,同学们坐在教室里,只是因为气氛所致,开始一一介绍。我叫杨小依。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当时我还不像这样,身高有足足的173厘米。

我一摊手,在另一个早上,我和小桃谈起这件事。她只是默默地翻着漫画书,但我知道,她在听。

“小依过去那么高吗?”她问。那当然,据说人类最完美的身高就是173,或许过两年就是174了。那得看我的潜力。

那之后怎样,当然是疾病。我说着,那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小桃找出漫画的一页,满身插着管子的病人躺在那里。

不不不,我醒来已经是清晨了。对于我来说只是沉沉一梦。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啊?

就像滑稽片角色一样,抱歉我只能这么说。其实我省略了,还有好几个“啊?”,是连在一起的。可以给你模仿喔。看,我说“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就像这样,啊啊啊。是的。

其实那天天气不错,透过窗户,阳光照进病房,一切都像新的一样。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窗外是澄澈的微风。

还好周围没人。唔,我捂上了自己的嘴。当时的我也吓坏了,怎么是这样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清脆的冰凌。小桃,看我这里。

喂,不要这样做鬼脸啦。小桃想握住我的手,我说,想吃冰淇淋。

迷迷糊糊就回家了,当时妈妈也不在那里。哈了一大口气,照着镜子,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完全不一样,就像一只老虎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橘猫。怎么这样。

有些看不见自己的脸,怪不得毛茸茸的。头发好长,呸呸呸。想和我玩小树长大的游戏?比了比门楹的刻度。真的变矮了啊。

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的二十厘米偷偷溜走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其实不是梦。

众所周知的事情,像我们这样得了病的孩子都会做这样的手术。比起手术,称为实验更加合适。 我们就像一只只小白鼠。

你是在什么时候做手术的?小桃。五年前喔。

已经变成女孩子五年了吗,看来我还是新手。喂,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小桃说着,合上了漫画。只是问问嘛。不是像那什么记忆法。

是艾宾浩斯,以为在记单词吗?是是,small pech。拼错了喂。

当时我仔细看了,在上厕所的时候。我会小声说的。小桃,不要一副看怪人的样子呀。我是说,只是看了,你也一定看过吧。就那里。不会大声说出来的,其实我是有神论者,总觉得有眼睛盯着自己看。你看,我说的是××。

原来是××呀,她说。是的,我一直以为……你懂吧,毕竟那种事是每天刷新的,就看了。当你看到不真实的东西时,最好摸一摸。鲁迅说的。于是,哈哈,你也干过吧。

我做了不代表你就可以不害羞喔,自己都脸红了还说什么。

不,我说,只是考察的心态,我一直都想当科学家。这玩意在实验室条件下可制取不出来。说着,脸更红了。不要语无伦次呀(小声)

所以说,我真的变成了女孩。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粗线条。因为我一直在想那个孩子,一点点对比自己的回忆。

似乎察觉到什么,小桃看向我。“是云白吗?”

没错,是的。真佩服你能这么快想到。那是有些模糊的记忆。

我也曾经看到过,在氤氲的雾气中,我看见过,那只是我记忆中的一块小小的碎屑。当我在厕所小小的灯光下再次看见时,仿佛越过了时空,过往的某处正闪着光,我仿佛穿越了一簇小小的花环,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变成女孩了。

小桃看着她,似乎回忆起什么。现在想来,那是她第一回听到小依提起云白这个名字。

是在她的故事中听到的,小依自己的故事。

叫苏桃,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没有说更多的话,是个害羞的孩子。像是做错事般从讲台上跑下来了,那便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小依看了我一眼,我与他对上了目光。只有片刻。

在这里坐着吗?他来到我的身边,大约有170cm,我看着他,他自然地坐下了。是在操场边缘的台阶上,我寻求安静的离群之地。当时他还是男生。

同样是体育课,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偶尔看远方的同学们嘻戏。大多时间还是在看书。

他眷恋地看了远方一眼。便和我谈起来,我拿着一本漫画书。

他的皮肤很白,没有血色,显出病态的苍然。我知道,这并不是健康的表现。这个地方有林荫,我们离得很近。他很平常地同我谈着,像是暌违已久的朋友。顺带一提,我从没经历过那种感觉。

他想问,我是不是也有那种疾病。很冒犯吗?这是她之后说的,我当时没有提醒她。只有小依那样的人才会没脑子地问人这种问题。

那是当然,你看我的手。我将手探过去与他对比,那苍白的颜色别无二致。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距离我做那个手术。直到如今,我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可能是内脏的问题。

那本漫画讲的是什么?小依好奇地看着,我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还能维持多久,他男孩子的样子。他只是乐观地笑着,在一瞬间,我仿佛感到,他从来都是这么笑着的。就像一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他说,自己有心脏的疾病,尽管如此,我看不出他与普通孩子有什么区别。指的是心态,一点都不像那些奄奄一息的心脏疾病患者。

主角叫奈奈,我说。好可爱,为什么小桃不绑成双马尾呢?一定很适合。他指着漫画,是卷首的彩页。

粗线条,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怪吗?我问他,对方显然没有察觉到。这发言简直就是风味BL,我说,小依肯定知道我以前是男生。

不是挺正常的吗,嗯哼?他说着,若有所思。在想什么呢?我看着他。他说,“BL,球状闪电的意思吗?”哈哈。

有时候你真的很逗。阿巴阿巴,他说着,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注意力早从漫画上转移出去了。

小依真的很有趣。我能拿着看看吗?没问题,给。其实那本漫画早看过许多次了,为什么不用手机看呢?还用说,这可是封闭高中。

很有趣喔,他说着。其实还是喜欢在手机上看,高中其实很无聊,其实这本漫画早看厌了。喔,我没有同他说。只是在说心里话。我悄悄地看着他,第一次有人来找我谈话。感觉很好。

真不错呐,过往的片刻一闪而过,转眼间便被略去了。

之后我们总会在这里碰面,当然,也在别的地方。小依的周围总洋溢着令人放松的气氛,跟他在一起,感到心里的乌云都被驱散了。

小依总会做出傻傻的举动,他完全是那种会摸摸索索寻找半天,最后发现眼镜在脸上的孩子。是天然的乐天派,她称之为钝感力。不过好在一点,他人比看起来聪明。

小依不戴眼镜,这不重要。她又开始发言了,相信我,这不比隧道上为什么有一座山更明智。但我就喜欢和她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说为什么你这题错呢?听我的,下回就选c。

哈哈,数学考的好低。为什么这也能笑得出来呀。对了,我讲个笑话吧,我说。从前有两个人在桥上走路,一个叫汉斯,另一个掉水里了。

还有吗?他问。没了呀。

有时她也会表现出难过,只是很少,她永远是笑着的,在我的记忆中。那便是她讲故事时,她自己的故事。

她望着远方的那女孩,开玩笑似地要我听他讲话。

好啊,我听着呢。

哈哈,小桃,你长胡子了。哪有?骗你的。你看,她突然拿出了一只玻璃瓶。我被吓到了,里面是一只甲壳虫。

怎么拿到这里的,别过来呀。里面是糖水喔,她说着,凑过来了。啊啊啊啊,我不顾形象地怪叫起来。喂,很可爱的。

当时小依已经变成了女孩子,可她对这只小虫子一点也不害怕。我有种预感,她可能是故意这样捉弄我的。坏心眼。她说,要去找云白。

听我说,她肯定会喜欢的。小依这样说着,仿佛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肯定跟你讲过我们的事,虽然她现在不理我了。当时我们总会溜进上了锁的公园里,像这样,抓甲壳虫。

你看它。我让小桃看玻璃瓶,那只甲壳虫在玻璃瓶里趴着,闪着金属的光泽。就和这只一样,我们当时也有一只,想起来,小白一定很喜欢那只甲虫。

或许吧,小桃说。她也有些不确定。

去找她咯,说着,小依便离开了。

刚刚变身那天,我感到十分新奇。浑身上下都摸索了一遍,现在想想,就像一只舔自己尾巴的小狗。妈妈没有回来,从我离开医院以来,大概过了十个小时。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我蜷曲在自己的床上,因为身体变小了,床就显得更大。感谢相对论,让我有这么大的床。我躺着,慢慢的,坠入睡梦的渊薮。

那梦很轻,像羽毛一样。如同蒙上了一层拭不去的薄纱,我看见云白的脸,我不明白,梦里一切都是雾蒙蒙的,但我却能感到是她。

我梦到我们步行在一片茫茫的草地上,离开了远方的城镇,天变更得近了。我们轻轻说着什么,却在转眼之间相互离开了。

那些耳语当时记得还很清晰,醒来后就全部忘记了。

小桃想用解梦法为我解释,归结为,俄狄浦斯情结。当时我给她讲这件事,对方显得不在乎,心情不好吗?

可能我确实是想妈妈了,醒来之后,家里也空空的。打了个大哈欠,睡了这么久好累喔。要做饭吗?懒得动。

我之后才知道,所有人都在找我。护士姐姐看见我的床空荡荡的,给妈妈打了电话,当时我已经回家了。迷迷糊糊的,我还穿着病号服。当时没有打吊针,我就坐了公交车,很厉害吧,兜里竟然还有十块钱。

坐过了两站,多看了许多风景。最后那段我是走着回来的,累的自己气喘吁吁,最后的钱奖励自己一支冰淇淋。

咕咕咕,好饿喔,咕咕咕。在呻吟了,像鬼一样呢。

方便面,当然没有。当时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冰箱里也没东西吃,好饿好饿好饿。看会电视吧,物质食粮没有,精神食粮不能缺呀。

近期工厂污染情况加剧,专家建议……不安desu,换台。为积极贯彻……换台。春天到了……又到了……换台。好无聊,无聊。

马老师,我们钢铁生产的污染影响,您觉得怎么样……就是,钢铁呢,他的具有漫长的历史沿革……我们发展具有特色的……不不,我是问您它的污染情况……在这个方面,我们经过严格的组织协调……马老师,是说污染,对人健康的污染……我们要抓好……马老师,马老师。快过来,马老师变成小蜜蜂飞走了。喂。怎么回事?别拍了,别拍了。滋滋滋。好困,饿的晕倒了。

所以说,你自己回来了?

是的是的,妈妈。我回答。母亲摇着头,看来是被这孩子气坏了。唉,你知道我怎么找你的吗?啊,你吃吧。

那可能是我迄今为止最满足的一顿大餐。啊啊啊,好幸福喔,睡一觉吧。

在沙发上,我再次睡着了。妈妈抱我到床上,我做了最长的一个梦。

之后我和小桃讲过那件糗事。就在第二次醒来后,我发现身下一片温热。事实上,我是被疼醒的,在身份转换的那一刹那,它就被再次承认了。好家伙,我或许该喊出来,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燃尽了。咕。

没有死,善良的母亲发现了我。理论上,她应该揪住我耳朵的,但看在我实在虚弱,饶过我了。赢。结果是,糟蹋了一床被子。断舍离嘛,赢。

真不让人省心。吃这个止痛片吧,她说。你别都吃。你早说。

我躺在那里,如同在水中散开的一滴墨水。温暖的感觉包裹了我,药的效果真不错。再睡一觉吧。母亲说,答应我别再吃冰淇淋了好吗?我说,收到。

无所谓,睡觉吧。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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