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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黎明2:烈焰与纯洁》下(gba11sp x DDDDDDD),5

小说:长夜黎明 2025-08-31 08:41 5hhhhh 6770 ℃

第九章 埃德斯坦庄园宅邸之战

经过这次谋害,以及神秘人薇薇安,芙蕾雅隐约感受到,这背后的阴谋,她虽然刁蛮,但头脑十分聪明,立刻就将怀疑的苗头,对准了那个入侵者,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叶卡捷琳娜,父亲的瓦良哈集团,才是她的目标,而自己的存在,正是她谋夺家产的唯一障碍,自己死了,只有她一个人受益,芙蕾雅将猜想告诉了最信任的克拉拉,她也觉得有些道理,薇薇安是明显的英国女人,而当年尤利娅也正是借助了英国人的势力,来与瑞典的海莲娜,争夺瓦良哈总裁留里克的爱,可以说在这方面想,英国情报组织帮助叶卡捷琳娜,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红发背后有MI6甚至英国皇室的影子,一想到这个,芙蕾雅也如临大敌,一个叶卡捷琳娜她不怕,但如果被搞暗杀,那就防不胜防了,她必须先下手为强,率先获得瓦良哈的拥有权,芙蕾雅写信给现任瑞典女王,也就是见证过克拉拉与阿曼达御前比试的维多利亚公主,请求她与父亲留里克洽谈,将继承权确定下来,信中芙蕾雅附上了瑞典洛森堡女伯爵的印戳,提醒女王和自己的血脉关系,并提醒她此事刻不容缓。

女王为此召开紧急会议,协调了国内各个势力,放弃了一些利益给瓦良哈,在整合了资源后,于6月22日,维多利亚女王亲赴奥斯陆,与留里克进行了长达数小时的面谈,为了将瓦良哈的继承者,变成瑞典皇室的血亲,她可谓诚意满满,除了答应很多政策优惠,更送上不少利益和承诺,但仅凭这些,就想让人家不顾两个女儿未成年,就早早立下遗嘱性质的文书,将所有家产和家主之位,留给其中一个,这很显然是不够的。

能做到世界级企业的总裁,留里克又岂是笨蛋,他也能觉察出危险,自从把卡佳接回家,表面看是阖家欢乐其乐融融,但两个女儿的暗斗,又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呢,海莲娜和尤利娅,在他面前无数次的修罗场,那种眼神下的“交流”,留里克一眼就能看出来,芙蕾雅更加不善掩饰,两个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只是不想太早处理罢了,但短短的时间内,双方竟闹到你死我活的境地,更令留里克震惊,她们才多大啊?17岁啊,17岁就已经水火不容了,她们果然继承了各自母亲的个性,留里克坐在书房,看着墙上的肖像画,巨大的海莲娜和尤利娅,并排遥相呼应,她们的争斗也仿若昨日历历在目,肖像画下面,正是当年两女决斗事前,所穿的决战战衣,海莲娜一身白裙,尤利娅一身黑裙,睹物思人的伤感折磨着留里克,正如现在的焦头烂额。他之前试探过叶卡捷琳娜,就像她母亲一样优秀,她就是年轻时的尤利娅,然而沉稳又表现正常的姐姐,实在挑不出毛病,担心妹妹的伤病,表现出同理心和善解人意,不给父亲增加更多的情绪焦虑,很懂事的女孩,太完美了,可就是因为太过完美,才不正常,留里克在心里已经确定,芙蕾雅的事情,叶卡捷琳娜一定参与了,只是不知道,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做了什么,做到什么程度,这个隐忍的女儿,原本就没有那么亲近,留里克是愧疚的,但又心生一股寒意,他在内心甚至对她产生了一点恐惧,未知和不安。

最后留里克同意了维多利亚女王的提议,瓦良哈集团庞大又复杂,不是一个人说了就算,由留里克牵头,瑞典和挪威官方暗地里接触,就各种利益分配和输送,进行了细致的探讨,双方都做出了部分让步,毕竟这是私人企业,最后花落谁家,还是看留里克的意见。敲定大概的框架后,留里克开始联系律师,准备将继承权的归属,交由女儿芙蕾雅·埃德斯坦,但各项文书太过繁杂,这件事的处理本身,也需要一些时日,决定科技界未来走向的瓦良哈集团,水面下的暗流涌动起来…

“该死!”薇薇安怒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要怪也只能怪MI6方面太过心急,原本叶卡捷琳娜归家,应该循序渐进,和留里克增加亲情的羁绊,细水长流的侵蚀芙蕾雅的影响力,那个女孩虽然聪明,但远没有卷入到政治斗争中,没有情报背景很吃亏,只需要过个五年十年,叶卡捷琳娜很可能代替父亲,成为瓦良哈集团的重要人物,但是英国人太贪婪,吃相也太难看,一系列的操作只能说不动脑子,也是破绽百出,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企图,这些人还活在日不落帝国唯我独尊的幻觉里呢。现在不仅暗杀失败,还打草惊蛇,根据线报和庄园里的监听器,留里克与瑞典女王达成的共识,以及后续的展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在这场家产争夺战里,叶卡捷琳娜已经失去一切优势和可能,等待她的,不会比一无所有好多少。

掉链子就掉在索菲亚身上!

“我怎么知道,我可是亲手把毒剂注射进了她的点滴。”灰发女孩耸耸肩:“薇薇安少校,我认为问题要么出在D处药剂科,要么是医院的医疗设备,这个芙蕾雅的运气真是不错,这样都能活下来,关于她的病情,你怎么看,卡佳?”

她问的正是叶卡捷琳娜,红发女孩抱着胳膊,明显的抗拒表现:“她受伤是装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想她身体应该完全康复了,至于我爸爸那边,呵呵…果然还是那个当年抛弃我妈妈的男人,我不想说什么了。你们MI6的手段,也太差劲了吧?我都有些后悔,与你们合作了。”

“也是呢,如果真的病重垂危,还争什么家产?现在的局面很不好呢,我想想,想要挽回留里克对你的信任,应该是很难的了吧?”索菲亚还是一如既往,面带轻松的笑谈,她的镇定倒是很适合做间谍这份职业,女帝听出她言语中的讥讽,冷笑着反驳:“索菲亚,如果不是你失手,我现在就是他的唯一选项,你不觉得,自己才是主要的责任担当者吗?”“我不觉得哟,我可是按照计划进行的,事情闹成这样,谁也不想不是吗?”“下毒这种昏招,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你们是觉得留里克很蠢吗?”索菲亚翻了个白眼:“我都是服从命令的,你问薇薇安少校啊,伦敦那边的蠢材,可不管我们的处境呢,说真的,要不你去色诱一下留里克?反正你和他也没多少亲情不是吗?”“索菲亚,我可不想听从妓女给出的建议。”“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亲爱的卡佳。”“当然是废物能听懂的话啊小索菲亚。”

红发女孩和灰发女孩笑眯眯地互相看着,眼神愈加的锐利起来,薇薇安做为主事的人,立刻叫停了内讧:“够了!”做为行动指挥,更恶劣的处境她也经历过,所以根本不慌不忙,事到如今木已成舟,但在船驶进港口之前,她们还有一丝的机会:“现在只剩下最后的机会,摆在我们面前,那就是抢先处理掉芙蕾雅,至于留里克,他既然已经站到我们的对立面,那也不能留,叶卡捷琳娜,你怎么看?留里克要杀吗?”女帝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他抛弃我们母女,这么多年不管不问,现在又偏心的这么彻底,我对他还能有什么期待呢?你们不用管他,我会自己处理。”

年纪轻轻就在黑色街道混的风生水起,这样的女孩,还要担心她什么呢,那就这样定了,孤注一掷杀死庄园里所有人,并伪造成难民暴动冲击豪宅,进行抢砸打烧的戏码,把所有的罪行,都安在不相关的暴民头上,到时候再施加点压力,送出些好处,威逼利诱帮助女帝夺权,掌握整个瓦良哈,简单又粗暴的计划,但很多时候,在实力的背书下,这是最经济的解决办法。三人开始指定详细的计划,时间太紧了,不出几天,文书流程就能走完,留给篡权者们的时间不多了,22日女王来访,23日晚上她们收到消息,由薇薇安连夜调集和安排人手,6月24日是挪威传统的仲夏节,当晚人们会点燃火堆庆祝节日,行动就定在仲夏夜。

MI6在奥斯陆的人手不多,大多数还是搞情报的,薇薇安能找到的帮手,只有三个常年卧底奥斯陆红灯区,负责情报和暗杀工作的同事,她们都受过格斗训练,勉强可以算作战力,另外她在本地,还有一个关系比较密切的黑帮,成员全是女性,来自巴基斯坦,平日里做些妓女的买卖,背地里杀人越货,什么都做,帮里有不少女打手,薇薇安出巨资,并许诺了很多好处,这样人手就算勉强够用了。

留里克庄园建立在半山腰,地形险峻只有一个出口,可以说是易守难攻,其中的守备力量和目标,分别是留里克,芙蕾雅,女仆长克拉拉,武装女仆15人,一共加起来十八个人。而篡权派这边,内应是叶卡捷琳娜,由薇薇安领头,带着28个黑帮成员,到时里应外合进攻庄园,索菲亚擅长弓箭射术,负责把守出口,并通过热成像无人机,监视庄园里的动向,居中指挥。行动的主要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芙蕾雅·埃德斯坦,至于留里克,能杀死最好,如果杀不死,就交给叶卡捷琳娜处理,当然如果能清除庄园里所有人,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也是薇薇安许诺给黑帮,金额和好处最大的结果。

一切准备就绪,两边都在紧锣密鼓的安排,就在几个小时后,一场血色的厮杀,即将在郊区外的豪宅里上演,长夜过后哪一方会沐浴在黎明之中,就看哪一边更能拼命了,长夜过后,也会决定出克拉拉和薇薇安的命运,芙蕾雅和叶卡捷琳娜的命运,交织十几年的恩怨情仇,又将绽放出最美丽的恨之花。

2011年6月24日仲夏节,晚上10点,留里克庄园。

仲夏节挪威人会在晚上点燃篝火,围绕着唱歌庆祝夏天和光明,可最近接连发生的事件,使得埃德斯坦家没了庆祝的心情,山雨欲来的阴云,笼罩着豪宅里的众人,即便是入夜,轮班的女仆依然在巡夜,一副枕戈待旦的模样。

留里克正在书房整理着材料,瓦良哈集团的各种文书和业务,本来就十分繁忙,牵扯到各方利益的重新分配,要做的工作就更多了,其实他已经有点后悔,这么快做出决定,但隐隐约约,他感受到了叶卡捷琳娜身后,有着一个黑暗的庞然大物,在觊觎着埃德斯坦家,觊觎着自己的家人,这次虽然名为继承权确定,其实更多的还是配置到公共基金和财富管理公司,代为管理瓦良哈集团的大部分业务,毕竟芙蕾雅也只有17岁,而她身后的势力,又何尝不是在惦记自己这个集团呢?对于另一个女儿,他同样也留了一部分给她,几乎并不比芙蕾雅少,她是尤利娅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女儿,留里克虽然明面同意交易,可依然还是将大部分遗产,平均地分配给了两个女孩,只是在暗地里,由第三机构代管,他并没有真的打算,让尤利娅和自己的女儿一无所有。

咚咚咚三声敲门,红发女孩站在敞开的房门口:“爸爸,很忙吗?”“卡佳…这么晚了,没有去休息吗?”留里克疲惫地笑道:“找我有什么事吗宝贝?”“是的爸爸,有些话想跟你聊聊,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当然了,亲爱的。”留里克伸开双臂:“到这里来,我们慢慢聊。”也许是个误会,只要说开就好了,她是那么乖巧,希望我的猜测都是错误的,叶卡捷琳娜关上房门,走向书桌后的父亲…

庄园外的树林里,一众杀手聚齐,她们穿着五花八门,但共同的特点就是色欲满满,不知道还以为到了红灯区,各种清凉的一字肩,超短裤,黑网袜,浓妆艳抹的女孩们,全都有着同样的特征,黑棕色的卷发,双眼深邃得如同夜空中的璀璨星辰,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轻轻扇动,每一次眨眼都包含深情,有的像闪亮的黑夜,有的像温暖的琥珀,每一双都让人沉醉在美丽之中。这些年轻的杀手,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几岁,最小的甚至只有十四岁,在饱受苦难后,对于生命的冷漠,和欣欣向荣的外表,又是那么的反差,从故乡逃难到此,依然受到排挤,不得已操起皮肉生意,学会了风情的举止,却又不满命运,选择堕入邪恶的黑道,不少女孩手上都有人命,这也是薇薇安找她们来的原因。

“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记得里面除了一个红色头发的十七岁女孩,不准伤害以外,其他的人都可以干掉。”薇薇安和三位情报员,手持精巧的小口径手枪,黑帮头目和十几个骨干,也装备了各式各样的杂牌枪械,所有人还带着冷兵器,有砍刀弯刀和匕首,颇有街头火并的架势,明明知道是来玩命,很多人还踩着高跟鞋,好一点的也是猫跟鞋和方头乐福鞋,就好像是来拉客一样,用头目的话说,生死有命,谁会想自己横尸街头的时候,穿得那么丑呢?一行人在特工带领下,分成两组,从不同的方向,向着庄园进发,就在她们抵达预定位置后,负责清除障碍的索菲亚,按下开关炸毁了通往庄园的线路,低当量炸药的声响,并不很大,随即大宅的灯光沉寂,长昼的月光亮度不错,光明节即便是深夜,也好像黄昏时分,众多的巨大落地窗,也让府邸内部不算太暗。

计划开始,从炸开的正门进入,分成两队包抄主宅,沿途并没有遇到阻拦,偷袭者们顺利地合围,她们从前门和后院同时侵入,碰到的是迎面而来的枪口,一阵稀疏的枪声过后,好几名入侵者倒在血泊之中,头目生气地大叫:“该死的!她们有准备!还击!还击!!”

克拉拉在断电的瞬间,就发觉到了危险,只来得及穿上丝袜和内衣裤,就赶着将所有的女仆唤醒,装备好事先准备的枪支,因为瑞典不允许普通人持枪,所以很难搞到太多重火力,但庄园里猎枪是不缺的,还有大口径的霰弹枪,基本可以做到人手一支,通过对讲机吩咐她们退回大屋,守住关键节点,借助熟悉地形的优势,打了入侵者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大屋内枪声不断。

“她们人太多了!”一个女仆大喊,对讲机从刚才开始就被干扰,手机也没有信号了,庄园已经成为无法和外界联系的孤岛,克拉拉对着两个最年轻的女仆道:“你们俩从酒窖走,出去外面的公路上求救。”随后她大声命令女仆们收缩防线,向着二楼撤退,对方的火力明显更强,还有几支冲锋枪的声音,猎枪太过吃亏,要不是有夜色掩护,伤亡会更大,很快克拉拉就带着众人撤到二楼,把控住楼梯,这才扼住了入侵者的攻势。

“我们弹药不多了…”对于危险预估不足的防守方,没有准备太多子弹,她们是按照刺客来配置的,没想到会打一场小型战争,有好几位女仆倒在了一楼,克拉拉分析道:“她们的子弹也不多了,从刚才开始,射击声就小了很多,只要坚持守住,警察很快就会到。”“不知道爱莎她们能不能跑出去…”“愿天父保佑吧。”克拉拉看着窗外:“她们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两位持枪女仆从酒窖沿着地道,来到葡萄园,入侵者都围着大屋,没什么人注意庄园的一角,她们潜入树丛里,绕过大宅从一个隐藏的侧门,离开留里克庄园,不敢走大路的她们,穿梭在树林中,借着月光辨别着方向,朝公路那边赶去。但随着“噗”的一声,一只箭矢洞穿了其中一女的脖子,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尝试扭头,可却僵在当场,然后扑通一声倒在草地里,另外一个女仆手里拿枪,惊恐地扫视着箭支射来的方向,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人,她迈开双腿不断地逃跑,想要摆脱险境,然而还是没能逃过魔爪,“嗖”的一箭射中她的后背,她挺了挺胸,箭头从她的左乳穿出,精准地射穿了她的心脏,她张了张嘴,颓然栽倒,一动不动地死掉了。

树后闪出一个身穿套头衫的女孩,赫然正是灰发灰眸的索菲亚,她摘掉红外线眼罩,又检查了一下无人机传过来的热成像图,确认没有其他人逃出庄园,这才回到正门,继续她的工作:“灰狐呼叫黑寡妇,主楼二楼交叉火力6人,东楼有3个,西楼有5个人,完毕。”“黑寡妇收到。”薇薇安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攀爬在大屋外沿,正面攻击由黑帮负责,她更擅长潜伏和暗杀,只见她灵巧地攀然而上,如履平地般地爬进一只窗户,根据索菲亚提供的情报,开枪打死了东楼警戒的几个女仆,这边的楼梯被封闭了,于是她丢下绳索,接应楼下几人爬上来,持枪的女打手沿着走廊,绕到主楼,开始朝着防守一方开火,侧翼失手的女仆们,只是错愕一刹,就凭借着掩体,向着她们还击,楼下的人趁机冲上二楼,克拉拉的战线近一步收缩,由于弹药紧缺只能零星的反击,见对方势头被压制,歹徒一方更加兴奋,各式火器不断击发,打得女仆们无法伸头,可她们在疯狂射击的时候,也不知不觉将子弹快要打光了…

“克拉拉!”芙蕾雅出现在转角,她还没踏进走廊,就被金发女郎喝住:“别过来!小心子弹!我不是说待在房间不要出来吗?!”“可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也要帮忙!”“你!”克拉拉关心则乱,防线马上就要守不住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守着,只能硬挡,这时她看到了一副银白色的盔甲,那是一副神罗宫廷的哥特板甲复制品,真品收藏在圣彼得堡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留里克很喜欢骑士,就根据他的身材,定制了这套银色全身甲,就放在二楼转角,在主楼和东西两楼的拐角处,各放着一尊全钢铠甲,这是其中一副。克拉拉伏着身子,移到旁边,用力把它推到西楼的走廊,然后脱去外套:“快!芙蕾雅!帮我穿上!”想要穿戴整齐这身板甲,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芙蕾雅更是手忙脚乱,在克拉拉的指挥下,帮她穿了起来…

“该死…我没子弹了!”“我也是!”仗着一股血勇拼杀,打完子弹的黑帮们,留下了一地的尸体,数了数人头,在刚才的枪战中,她们死了11个,连带两名女间谍一同殒命,进入庄园的入侵方,加上薇薇安,还剩下19人,这些巴基斯坦女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角色,见对面也没了动静,就准备强攻了。从西楼赶来支援的两个女仆,加入到防线中,除了西楼走廊的克拉拉和芙蕾雅,她们还剩下7人,处于绝对劣势的同时,子弹也被彻底打光,做好心理准备鱼死网破的女仆们,手握各种武器,从隐藏的房门里走出来,与入侵一方对峙当场。

走廊燃满的烛光,映在双方的脸上,让人震惊的是,两边都只有年轻貌美的女孩,留里克在妻子去世后,招收了不少20岁左右的女仆,兼任保镖的工作,这些女孩都有受过培训,甚至有些人还擅长搏斗,也许是想找回当年,海莲娜和尤利娅两个女孩的影子,虽然引起了芙蕾雅的些许不满,但也没有办法,平时她在学校不在家里,谁知道她的父亲,平日里会做些什么,不过看来,这些佣人女孩,对于战斗并不陌生。她们大都是挪威本地人,拥有着各种浅色的头发,有淡金色,淡黄色,浅棕色,浅红色,一个个面容俊秀,有的英气逼人,有点柔情似水,可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也只能拼一把了,有人拿着铁锤,有人拿着钢斧,还有人拎着短剑,狭窄的走廊另一头,是一群深色头发的女孩,有些面孔稚嫩未脱,她们同样是白种人,皮肤雪白,眼睛有着中亚的风情,五官深邃高鼻梁,有些人手握匕首,有些是弯刀,还有人从楼下搜到武器,换上了锤头和斧头,弹尽粮绝是双方眼看着要展开白刃战的火拼。

“啐!真是一群不要脸的贱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是来奥斯陆赚外快的吗?一个个穿得好像卖屄的婊子~~还是快点滚回你们自己的国家吧!这里不欢迎你们!”淡棕色短发的女仆不客气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劈开你们的脑袋!”

一个个风尘打扮的女孩笑了起来,笑得那么肆无忌惮,就好像刚才的女仆像个小丑,她们捂着肚子,对着女仆们指指点点,一个穿一字肩的大波浪波霸,忍不住反讽道:“既然我们来了,谁也别想把我们赶出这个国家~~倒是小姐你,穿成这样,真的是正经的女佣人吗?”留里克庄园的女仆装,很像德国啤酒屋的看板娘,前胸开襟很大,几乎把大半个上半球都裸露出来,幽深的乳沟清晰可见,裙子也是极短的,搭配浅色黑丝高跟美腿,说她们是黑帮女们的同行,都会有人信,这套制服和情趣服装,也相差的不远了,所以才会被妓女嘲笑:“你们应该是这里的性奴吧?如果放下武器,乖乖投降,说不定姐姐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怎么样?性奴小姐?我这个提议不错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被圈养调教的母猪~~”“别说还真像呀~~调教好后的母猪~”“快点去死吧!你们这群奥斯陆贱货!”“哪个婊子和我玩玩?”“来呀~来呀~”挥舞着凶器的站街女们,毫无惧色地挑衅着对面,换来性感女仆们的无情嘲讽:“一看就是群便宜货色~~”“Fuck you梅毒婊子!”“被我们收留的贱母狗,也敢对着主人狂吠了~~”“还是先去看看性病去吧!”“来呀?我弄死你!”

“肏你妈的!挪威母狗!”“去你妈的野种!”“滚出挪威!”“我杀了你!”“狗东西我看你是找死!”“Pussy~girl~Pussy~girl~”“回家吃奶去吧!”“过来我砸烂你的头!”“给你奶子割掉!肏你妈!”“You son of the bitch!”有两个年轻气盛的女打手,率先冲上来,可还没落下手中的武器,就被女仆们迎上,转眼包围住,锤子斧子不停往她俩身上招呼,鲜血溅出来染红了走廊的白墙,其他黑帮女还想帮忙,却晚了一步,只能被挡在前面,看着自己的同伙被砍得不成人样,一身血污的女仆们,将两具残缺的身体,丢了过来,每人身上都有数十个血窟窿,脸都被打烂了,这些沾满血的女魔头,不屑地笑着:“就这点本事,别上来送死了,真够丢人的,给你狗脸打烂~~”“识相的赶紧滚吧~哈哈~”“活该!忒!”

“妹妹…呜呜…你们这群狗杂种…”一个二十多的女孩泪水涌出,她攥紧手里的弯刀,狭窄的走廊不利于展开,就算这边人多,可实际上不了多少人,她就被挡在了后面,没来得及上前支援,这种情况下,就看哪边更不怕死,更出手狠辣一往无前,她真想立刻上去,剁碎了这些母畜生!站街女们没有被吓倒,有些反而更加兴奋,舔着手中的利刃,薇薇安站在最后面,其实她还有手枪,但己方已经占据绝对的人数优势,这就留作杀手锏保命用,嗜血的她舔舔嘴唇,对着头目喊道:“法蒂玛~让你的人上啊,我给你再加三成!”女头目闻言喊道:“上!宰了她们!”

没有叫嚣多久,也没有长久的对峙,两帮人又撞到一起,这次则是短兵相接的血战,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嘎达作响,尖叫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炸裂开来,女仆一字站开,凭着手里都是重兵器,锤头斧子不断从上往下劈,噗嗤噗嗤地落在风骚的妓女们身上,有人的脑袋被砸,头上凹陷一块,一只眼睛向着诡异的方向翻起,有人被砍下一条胳膊,惨呼着在血泊里打滚,还有人脸上被剁得七零八碎,血喷了女仆们一脸,被血腥感染的褐发女孩们,疯狂地扑向被血糊脸的女仆们,弯刀匕首不停地捅进肉里,肚子,胸口,脸蛋,一只匕首插进浅红色头发女孩的眼眶,扎人的凶手,乳沟里嵌进一只钢斧,一只眼睛换一条人命,另一个淡金发女仆,被人扯着头发,惨叫着被拉出人群,等待她的同样是被人团团围住,七八件武器加身,女仆装的后背被砍得稀碎,很快就趴在血里不再动弹,另一个女仆狠戾地发出渗人的尖啸,疯狂地左右横劈着,逼退了女杀手们的进逼…

这一轮互杀,巴基斯坦女孩又倒下五个,其中一个痛苦挣扎着,利斧从天而降,正中她的后脑勺,尸体剧烈地抽搐,为首的女仆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斧子拔出来,脑浆沾满了斧刃,饱满的乳房起起伏伏,粗喘着平复心境,这么惨烈的械斗,不仅耗费体力,更耗费人的意志,年轻女仆们人人带伤,有一个肚子被扎了好几刀,连肠子都流出来了,正泪涕直流地倚在墙上,奄奄一息,眼看是活不成了。两方都没了挑衅的心思,被这漫天的血腥味和残酷的场面,震慑住了,一时间竟没人再敢动弹半步,即便庄园一众只剩下四个伤员,但总有人破局,死掉亲生妹妹的那个女孩,分开人群飞扑上来,她没有动手体力正好,憋着一股恨意飞身而起,手持利斧重锤的女仆们,还没足够力气抬起胳膊,就被人扑到身上,褐发女孩的弯刀,正正地砍在一人的额头上,是那个眼眶外还留着刀柄的女孩,她两眼一翻,下体喷出一泡热尿,直挺挺往后栽倒,复仇者还不罢休,失去武器的她,张开嘴对着为首女仆脸上咬去,一下撕掉她的耳朵,女仆还想用斧头杀她,可对方动作更快,吐掉肉块后,又一下咬在她的侧颈大动脉上,滚烫的鲜血喷进巴基斯坦姐姐的喉咙,随着她仰头一扯,放射性的血喷两米多高…

“呸!妹妹…姐姐给你报仇了…”一口血肉吐在地上,满嘴是血的女修罗站起身,她这一扑直接打破了女仆们的阵型,剩下两个人,也被一拥而上的黑帮众女,剁成了肉酱,留里克庄园袭杀行动,基本就算是完成了,来时28个同胞姐妹,现在幸存的只剩下十个人,战损是二十二比十五,短短十几分钟,三十多条年轻的生命逝去,在她们最绚烂的年纪香消玉殒,她们的鲜血染红庄园,让这里成为了人间的炼狱。

薇薇安和女情报员换了个眼色:“三倍,完成任务后报酬三倍,接着干活吧。”来不及哀悼死去的同胞,巴基斯坦女孩们握紧武器,看向走廊的尽头,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左边的西楼走出,一身闪着银光的重甲骑士,挡住了众女的路,她身高两米,几乎顶在天花板上,手中的双手巨剑,看着让人胆寒,这种视觉效果,让人难以生出和她匹敌之心,所有的黑帮女不约而同地后退好几步,拉开和她的距离,威猛霸气的女巨神,带着头盔瓮声瓮气喊道:“薇薇安!你给我滚出来!!”

“这不是克拉拉宝贝吗?我在这呢~~”薇薇安扯掉面罩,露出那头标志性的长马尾,她甩甩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女骑士:“找我有事吗?”看着一地狼藉的昔日同伴,身为女仆长的克拉拉,感觉心如刀绞,就连那个靠在墙上的女仆,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咽气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幕后黑手,就是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不为什么,都是大人物玩的政治游戏而已,我也只是个刽子手。”薇薇安耸耸肩:“芙蕾雅今天必须死,你是想给她陪葬吗?别说我不给你活路,我还是蛮喜欢你的,怎么样?做我的禁脔…”“住嘴!”银骑士气得发抖:“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薇薇安!”“那你就试试看呀!”女谍王抽出她那两把尼泊尔弯刀,她有自信利用灵活战胜克拉拉的笨重:“看谁砍死谁!”

女杀手们让开一条路,薇薇安踩着猫步,轻盈地踏过血海,克拉拉举剑就砍,被她轻巧地躲过了,随即横着一刀,扎向盔甲的缝隙,然而金发女郎经验丰富,对于重甲并不陌生,她身子一拧,刀锋划过光滑的板甲,交错而过的瞬间,黑发美人堪堪躲过旋转的一击,她刚想乘胜追击,没想到克拉拉合身冲撞,一身钢甲撞得她胸口一闷,连着后退好几步,被身后的艳尸绊倒,对于危险敏锐的感知,让她侧身一滚,险之又险地逃过致命一击!“去死吧!”银甲骑士举起制裁的双手剑,可女谍王却从腰间,拔出一只手枪,对着她连续射击,一口气将弹匣清空,克拉拉护住头脸,坚硬的盔甲被近距离射中,虽然没有破防,可就像重锤一样,敲打的她浑身剧痛,忍不住退后数步,薇薇安也趁机躲回人群后面,气急败坏地叫喊:“一起上啊!怕什么!十个打她一个!把她掀翻!我再出一倍的价钱!”众女刚要上前,就被挥舞的巨剑封住前路,不得不说克拉拉这身装扮,压迫力还是太强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妖女,也被震地不敢上前。

“该死的…”薇薇安灵光一现,想到来时的走廊上,还有一具黑色铠甲,便拉过旁边一个女孩:“跟我走!”快步来到主楼拐东楼的走廊转角,一把扯下满是血渍的黑衣,只穿着内衣裤和她的长丝袜:“快帮我穿上!”

另一边的战场上,黑帮头目被重赏迷红了双眼,她就是再厉害,这边也有人数优势,堆也堆死她:“上!都给我上啊!一起上!”莺莺燕燕的美杀神纷纷叫嚷着,舞动手中的武器,冲向克拉拉,银色的骑士边退边打,霎时间就劈倒两人,冷兵器血战特有的残酷,让那些受伤的惨叫声,充斥整条走廊,长剑前戳贯穿一位短发女孩的肚子,她死死抓住剑刃,嘴里吐出血沫,克拉拉踩着她肚脐下,把剑拔出,带出一泊热血,下一秒就用剑挡住一只战斧,美丽的大眼狰狞的让秀眉都变得丑恶,板甲的铁拳,一下砸中她的鼻梁,在逼退另一人的偷袭后,钢手攥着她的发鬓,把她的脸往墙上磕,血染红了墙面,在她咿呀作响时,又被重拳轰击在后脑,软绵绵地瘫在尸体旁…

杀疯了的克拉拉,透着同样的癫狂,被血的气味刺激到后,人会不自觉地抽离自我,只剩下躯壳在战斗,一头长发的巴基斯坦女孩,抱住她的大腿,想要把她掀倒,可她低估了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女巨人,再加上全套钢板甲的重量,无论她怎么努力,克拉拉都纹丝不动地矗立着,手中的双手剑高高举起,猛地向下扎透她的后心,从右乳下方穿出,把她钉在地板上,这个长相标致,身材火辣的极品美人,正是刚才那位给妹妹报仇的姐姐,现在她们姐妹,很快就要在天国重逢了。连杀数女的恶魔拔了几下,也没有抽出卡在骨头缝里的长剑,只能从地上拿起一柄短锤和一把匕首:“来啊!你们这些whore!”女头目也是狠人,就这样还不放弃,率先拿着弯刀冲上去:“一起上!”另外四人也应声围歼克拉拉,五人齐心协力,像蚂蚁一样,攀附在银盔之上,手里的武器哐哐哐地砸着,想要把她弄倒,可克拉拉背靠墙壁,抓住机会用匕首插进一人的侧腰,浑身披甲的好处,就是浑身都可以攻防一体,严丝合缝的板甲,经受住了轮番的进攻,在乱战中,女巨神怒吼一声,猛地把双臂向上一伸,将四个敌人甩开身位,战锤抡得呼呼作响,砸在她的肩上!砸在她的腰上!砸在她的背上!接连的狂砸加嚎叫,又有两个死敌的脑袋开了瓢,其中一个就是黑帮的头目,仅剩的两女见状,顿感大势已去,丢下武器转身就跑,她们顺着楼梯跑下楼,只留克拉拉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呃……呃……救…命……”侧腰上只露出一截刀柄,被同伴抛弃的女孩,年纪大概只有十四五,满脸稚嫩的肌肤,长长的浓密睫毛下,一双无辜的大眼满含泪水,样子楚楚可怜,她穿着最短的热裤,T恤被血浸透,在血泊里爬着,克拉拉的铁锤砸在她的脑后,把娇小可怜的女孩打到尿喷,然后一锤一锤又一锤,直到脑浆溅了一地,气喘吁吁的她才停下手,环顾左右已是一片尸山血海。

“真厉害呀~不愧是我的宿命之敌。”一身闪着光的漆黑战甲,站到银骑士的对面,在克拉拉大开杀戒的时候,薇薇安也完成了穿戴,这身神罗皇帝马克西米连二世的盔甲,也是仿制奥地利博物馆的原品,比照留里克的身形复刻,穿在她身上,刚刚好很合适,黑骑士的手里,握着开刃的双手长剑,挽着剑花一步步逼近,刚历经苦战,还没歇口气,克拉拉又迎来自己的劲敌,她握紧战锤,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帮克拉拉着甲后,芙蕾雅忽然想起,父亲应该还在书房,她招呼克拉拉一声,就奔往西楼的书房,房间就在走廊尽头,一个安静的角落,动静闹得这么大,他在干什么呢!“爸爸?爸爸?你在哪?”女孩慌乱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只见那个红发女人,正跪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父亲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安然地熟睡着,高大又可靠的身影,蜷缩着好像很冷,芙蕾雅看到叶卡捷琳娜手中的针筒,仿佛想到什么:“是你…害我的人就是你!爸爸?爸爸快醒醒啊!”“他已经醒不过来了。”女帝冷漠的表情,好像刚才做的事情,跟她无关一样,轻轻把头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脏:“很快你就会和他团聚了。”“你滚开!”银发女孩冲过来一把推开她,扑到留里克身上,摇晃着父亲:“快醒醒啊!不要啊!爸爸!”在试过他的呼吸后,这才确认,留里克·埃德斯坦去世,享年40岁,芙蕾雅简直不敢置信:“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疯了吗!”

“我疯了?”把空掉的针筒放在书桌上,红发女孩拿起一只雪茄,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她是被活活疼死的,因为海莲娜那个该死的婊子,用烙铁在她的后背上,烙下了失败者的烙印,那个伤口每年都会化脓,直到去年,她再也支撑不住,她死前都没法躺在床上,因为太疼了…”就像唠家常一样地絮絮叨叨,没有引起芙蕾雅丝毫的触动,搂着她父亲尚温的尸体,两只眼睛喷火地看着凶手,默默听着她的直白:“可她的丈夫呢?继续出现在电视上报纸上,风风光光,和他美貌的瑞典妻子出双入对,呵呵,这么多年他何时想起过,还有另一个女人爱着他?还在无时无刻,因为他而痛苦不已?他的另一个女儿,在挨饿受冻的时候,他在哪里?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被人欺负,但无论是谁欺负我,我最恨的那个人,永远是那个抛弃了我妈妈的男人…当然,第二恨的,就是你的妈妈。”

“爸爸不应该把你接回来…你这个该死的瘟神…”芙蕾雅是很自私的性格,她根本不会去同理一个仇人:“你就不应该出现!你和你妈妈,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以为我稀罕这里吗?我真想把这里一把火烧了!”满不在乎地吞云吐雾,她再也不用假扮乖乖女的形象了,还是这副街头一霸的感觉更舒服:“一想到他和你妈妈在这里缠绵,我就想吐!哦,对了,还有你呢,幸福的芙蕾雅小公主,在这里快快乐乐地长大,是充满了回忆的家呢…放心吧,等你死了,我一定把你留在这里,全部烧得干干净净。”“你这个碧池…”芙蕾雅放开父亲的身子,攥着拳头站起:“我要你用命来偿还…”叶卡捷琳娜冷哼一声,把雪茄弹飞:“要报仇的人是我!贱货!”

两个身穿简朴睡衣的女孩,凶狠地发起攻击,粉红银发和浅蓝红发,靓丽的身材包裹在贴身的羊绒睡衣里,曲线得以完美地呈现,光着的双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不时地互踹,左右大幅度扭摆着身体,看起来像是两个人,在笨拙地练习舞蹈,实则是在展开一番角力,两人都是17岁的花样年华,可胸部的发育,却继承了各自母亲的优秀基因,D奶撞D奶,斗得不可开交,这一回不是较量更不是比赛,而是你死我活的生死之战!

红发女孩用额头一下顶在银发女孩的脸上,趁她吃痛的时候,狠狠地把她推倒在书桌上,上面的摆设哗啦啦落了一地,将双手扼住妹妹纤细的长颈,满含杀意地诅咒:“和海莲娜那个碧池一起下地狱去吧!”“呜呜!”用力也扒不开桎梏的芙蕾雅,摸索着抓过一只电话机,用力扣在她的脑袋上,痛苦使她松开双手,捂着头歪向一旁,咳嗽着的女武神揪住那头红发,用力地摇晃:“尤利娅那个小三的野种!你们才该去死!”“呀啊啊啊~~”女沙皇疼得尖叫,无助地随着摇摆,犹如一只傀儡,可她不会认输,用力扑进芙蕾雅的怀里,薅住她的银发,扭腰把她甩出去,在两人的哀号中,双双被带倒在地上,翻滚着扭打彼此的身子,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凌乱的发丝不断落下,拳头抡着捶在她的头上脸上,好似两只争夺地盘的雌兽,一出手就是超出年龄的狠辣!

“啊啊啊!”芙蕾雅捶打着那头红发,她隔着衣服咬住了自己的胳膊,怎么打都不肯松嘴,于是银发女孩用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因为缺氧,而张开狗嘴,作为报复,大小姐抓住她的小臂,狠狠咬在上面,可惜没办法伤她更狠些,那就疯狂扭头,增加她的痛苦!叶卡捷琳娜疼的眼角晶莹,这条疯狗!怎么也甩不掉啊!“啊啊啊啊!你!该死!”操起桌面上的木制笔筒,一下下砸在银色的脑壳上,头痛欲裂的芙蕾雅抱着脑袋,蜷缩着身体,松开了撕咬,女帝不会放过她,高举起手里的武器:“你这贱母狗…啊!”她推着她向后退,脚下绊在留里克身上,失去平衡的红发女松开笔筒,怀里抱着芙蕾雅自由落体,落地后翻身骑在她的肚皮上,两手抓住银色的两鬓,把她后脑勺往地上磕!磕磕磕!要不是地毯减震,非给她磕出脑震荡不可!芙蕾雅的手,摸到了那只掉落的笔筒,风水轮流转,该叶卡捷琳娜的脑袋,品尝它的滋味了,一下磕在太阳穴,把她打的脑子发蒙,又是一下砸在同一个位置,这下因为太用力,连木筒都被砸飞出去,芙蕾雅趁她歪歪斜斜,头晕脑胀地翻身从她胯下逃脱,天旋地转地扶着椅子,她缓过一口气,起身举起木椅,对着仇人砸去!可女帝身手也是敏捷,摸过一只座椅,挡住了这一击,然后曲起双腿,使劲蹬在女武神的肚子上,把她踹得踉踉跄跄,倒退出去好几米!

站稳的银发和爬起的红发,同时看在沙发桌上,双方一刻不敢耽误,飞扑上前,一人抓了一只咖啡杯在手,可手腕却被另一只手攥住,没法用它把她的脑袋打破,面对面贴身,好像两只站立着的螃蟹。“Bitch!”女帝膝盖磕在她的小腹上,让芙蕾雅疼得弯下腰,叶卡捷琳娜举起陶瓷杯,却被拦腰抱住,抱得双腿离地,随即撞在沙发的扶手上,两女在上面翻了个身,大头朝下翻滚着摔倒,等起来咖啡杯早就不知踪迹,还是芙蕾雅先发现一只,抓住就往她脸上砸,女帝抬起胳膊挡下,可对方得势不饶人,凭着手里的杯子,一下下砸过来:“GO!TO!HELL!!”接连挡的胳膊疼,叶卡捷琳娜愤然用手肘顶在她的肋间,这才止住了芙蕾雅的暴行,咖啡杯落在地毯上,女沙皇忙抢到自己手里,本想如法炮制地砸回来,可却被人从后面按在地上,薅着红发就往地上磕…

“呃啊~呃啊啊~~”回手一拳抽中芙蕾雅的脸颊,挣脱开身后的仇敌,女帝跪着向后踹出一脚!这下可把她蹬了个跟头,返身扑向她的叶卡捷琳娜,却被反击的美腿先后蹬在肚子和奶子上,向后倒下的同时,带倒了整个落地灯,匆匆爬起来警惕地对峙着,张开十指身子前探,缓缓移动脚步到宽敞点的房中央,然后又合身冲撞在一处,揪住彼此的衣领,转着圈想要把对方扳倒,甩动的胴体好像旋转的华尔兹,伴随一声声“嗞啦”纽扣分崩离析,露出里面大片的白腻,两人越转越快,最后同时甩出对方,两姐妹重重地撞在书房的书架上,忍着剧痛的后背,抓起手边的书,向那个贱人的脸上摔去!

“呀!”“啊呀!”“肏!”“去死!”“啊啊!”很多大部头砸在身上,也是很疼的,道具战进行了半分钟,见没有多少杀伤力,她们又撕了起来,头发衣服,逮住哪撕哪,要不是睡衣质量过硬,都要被撕成碎片了,撕打中两人撞到书桌对面的墙上,一手掐着头发,一手掐着领口,短暂的停战休息,四双美目黏着彼此,热气扑在红红的脸蛋上,只剩半敞的胸口在一起一伏。这时两人注意到各自身后的衣架上,居然挂着一套女装,芙蕾雅身后是银白色的礼服,而叶卡捷琳娜身后是黑色的盛装,她们满含厌恶地推开彼此,退后一步,借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了墙壁上的壁画,那是留里克请人专门画的半身像,她们都认出,画中人正是自己年轻时的母亲,端庄艳丽中带着一丝贵气,衣着华丽地露出恬恬微笑,耳朵上戴着双方家族的传家宝,一副独一无二的宝石耳坠。那被夺取的沾血耳坠,自从失而复得后,就没有离开过红发女孩,就算睡觉洗澡,她也要贴身保存,她从兜里拿出来,把它展示给对方看:“这是你妈妈从我妈妈那里偷走的东西,现在它物归原主了,我也会亲手,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当初她们两个,就是穿着这两身衣服,戴着家传耳坠战斗的…”而芙蕾雅更是早早地,就从海莲娜那里继承了属于她的耳环,正好她也随身带在身上,拿出首饰盒,取出后戴在自己的耳垂上:“她们俩的决战,没有分出生死,我和你的决战,必须有一个人的血流干!叶卡捷琳娜婊子!”

“我将沐浴在你的鲜血里,芙蕾雅碧池!”一边脱去损坏的睡衣,裸露出青春的肉体,一边抚摸着身上的痛处,这动作在对方眼里就是挑衅:“穿上母亲的战袍决斗怎么样?为她们之间的恩仇,做一个彻底的了结~”“为什么不呢?我想妈妈一定会很开心~”芙蕾雅舔着妖冶的嘴唇:“我能代替她,终结她仇敌的血脉~”“要被终结的是海莲娜这一支的血脉~”女帝轻启红唇蔑然道:“快点让我们开始盛装的晚宴吧~”轻抚着薄纱般的礼服,半透明的材质搭配大量镂空设计,让这两件正装,充满了妖艳的气息,穿上它,仿佛回到十八年前,海莲娜和尤利娅决定各自命运的时候,感受着质感摩擦肌肤,看着对面惊艳的扮相,芙蕾雅和叶卡捷琳娜,第一次发现对方竟然这么美丽,也明白了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选择和她妈妈死磕到底,换做自己,也不可能让这样的女人,接近自己的爱人!

“小三的女儿也有一股小三的味道…这么好的礼服…穿在你的身上…都透出一股子骚味…”芙蕾雅尖酸刻薄的性格,根本不像豪门大小姐,她从小被溺爱的为所欲为,根本不会感受别人的痛苦,只会为自己的立场说话,不过女人为了自己而活,也算是天经地义。

“搞清楚…我妈妈才是先在他身边的人…狐狸精是你妈妈才对…我会让小偷的女儿付出代价…”叶卡捷琳娜睚眦必报的性格,是从贫民窟养成的,如果自己不够强大,就会被人欺凌掠夺,她认定的东西,就算头破血流,也会夺到自己手里,这就是生存的铁律。

17岁的豆蔻年华,搭配华丽的首饰服饰,就算略微蓬头垢面,也洋溢着一种活力和健美,女帝发现衣架下,还插着一把细剑,于是抽出来,指向芙蕾雅,快速地挥动几下,适应着它的重量和长度:“真可惜…剑尖是钝的…不然我一定把你插个对穿…”“我倒是很庆幸…”芙蕾雅也从自己身后抽出一把,用指尖感受下它的剑身:“可以多让你…受一点苦头…别忘了…你是怎么输给我的…”“别太得意…这可不是过家家…”女帝将剑伸向她,剑的前端十指交叉搭在一起:“我是不会输的!”“我也不会输!”两位女剑士摆开架势,优雅地矮身行礼。

“叮!”“叮!叮!”清脆的击剑声,回荡在书房的屋里,夜幕下的技击少了一份庄重,多了一丝狠辣…

“不要啊,求求你放过呜!”箭头没入她的喉咙,打断了女孩的求饶,这是个长头发,瘦高个的白人女孩,中亚地区的特征尤为明显,黑棕色的卷发,大眼翘鼻,睫毛很有异域风味,可惜这次来的巴基斯坦黑帮,全都殒命在郊区的大宅里,薇薇安找来的这些耗材,还真是没用呢,这么多人都没有搞定,索菲亚轻松射杀先后逃出来的三女后,用热成像查看,偌大的留里克庄园里,竟然只剩下寥寥几个热点。通过对讲耳塞,她推测出了仅有的幸存者,和薇薇安在一起的是克拉拉,和叶卡捷琳娜在一起的是芙蕾雅,除此之外再无活口,是时候进去收割果实了,灰发女孩舔舔唇上的血,功劳可不能全让她俩抢去呢。

她悠闲地迈着脚步,循着入侵者的路线,从正门来到宅邸,透过无人机的扫描,寻找着空档,要想办法把人都调开,才有机会拿到里面的文件:“黑寡妇,你顺着楼梯向上,在三楼往左走到尽头,那里的木门后面,就是传说中的609房间,重复一遍,三楼往左,这是你一直想拜访的房间不是吗?对,先甩开她上楼…”将薇薇安和克拉拉从二楼引走,这两个人都太难对付,剩下两个小丫头,索菲亚还没放在眼里,只不过她同样需要调虎离山:“大帝,你把芙蕾雅从房间里引出来,我要进书房检查文件,重复,不要让她在书房里待着。”蹑手蹑脚地上了楼,避开所有人,灰发女孩钻进书房,熟练地拿出开锁器,走到保险柜的旁边…

“叮!”长剑无力地砍在重甲上,连条印子都没留下,想要用这个杀死克拉拉,实在是太过困难,被银甲近身的黑甲,又结结实实挨了一锤,在缠斗中长柄武器太吃亏了,薇薇安愤然丢掉长剑,面对重型装甲,用双手剑真是愚蠢的行为,不光没沾到光,反而是自己,挨了那么多锤,浑身疼得要死,除了进一步让克拉拉消耗了体力,压根没伤害到她,所幸薇薇安的后腰上,也拴着一柄短柄,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太过危险,留里克的盔甲搭配的都是圆头锤,没有尖头,否则薇薇安恐怕早倒下了。

在索菲亚的引导下,薇薇安一步步向楼上退去,她自从了解到609房间和它的传奇故事,就一直想亲身体验一下,所以决定将和克拉拉的死斗,安排在那个神秘不被外人所知的场所,挥着短锤反击的薇薇安,一点点引诱克拉拉迈进她的计划,二女两甲一边锤击对方,一边追逐着上了三楼。银盔骑士用力将锤子砸向黑甲骑士,可却被她堪堪躲过,铁锤直接将木质的楼梯扶手,打得木屑碎飞,这百年的实木,都无法抵抗女巨人愤怒的重击。

薇薇安扳倒一旁的落地大花瓶,这是留里克从索斯比拍回来的清末青花瓷,有一人多高,装饰用的大花瓶砸向克拉拉,被她双手托住,黑甲趁机高举短锤,恶狠狠朝它打去,随着哐啷啷一声巨响,珍贵的古董碎成大块的瓦片,银甲在最后关头,抽回手来侧身躲过,所以并没有被打中,她弯腰前冲,用肩膀一下顶得对手连退数步,不等她站稳,克拉拉举锤便打,薇薇安迅速地低头,又是一阵碎响,这次遭殃的是一尊维多利亚时期的落地时钟,它都有150年的历史了,锤子嵌进玻璃表盘,将分针都砸弯了。两个高大的重甲女战士,招招都往头上打,哪里还有半分的暧昧,这一路打来,陈列在三楼的各种奢侈品,全都遭了殃,克拉拉搂着薇薇安,一头撞碎了一块石刻画,薇薇安推开她,甩手一锤,躲过这一击的克拉拉身后,一尊人像雕塑应声被打断一条胳膊,克拉拉抓住机会,几锤打在薇薇安的黑甲上,换来的是同样的锤击,击打在银甲之上,穿着板甲肉搏,无疑是最累人的,尤其是打在两座钢铁铸成的铁塔上。

“哈啊……哈啊……”“呼……呼唔……”

喘息后咽了口吐沫,冷眸咬牙,迎向彼此,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后,两具精美的盔甲,硬碰硬撞个满怀,手里的兵器对准周身上下,噼里啪啦打出一连串爆脆的打铁声,两人笨手笨脚地搂住对方,短锤不停招呼着,除了头部被护的很好外,身上其他部位可就惨了,这短短的锤子看起来其貌不扬,可却能隔着钢板,对里面的肉体造成实打实的伤害,每一下被捶打到,都让肉皮疼上一阵,不知不觉已经伤痕累累,但又没办法一下锤死人,简直就是在以伤换伤。薇薇安双手握锤,抓住千载难逢的时机出手,锤头砸飞克拉拉的锤子,脱手的女巨神没有慌乱,反而攥住对手的武器,银黑两个铁甲巨人,摇晃着腰肢,争夺着高高举起的圆头锤,向着一旁的玻璃窗撞去!

“咔啦啦啦!”连木头窗框带彩绘玻璃,被撞个粉碎,锤子转着圈从高空坠下,落在屋外的花坛里,楼上两个人影,正把彼此的脑袋,往碎玻璃框上砸呢,又是引起一阵破碎声:“哐啷啷~哐啷啷啷…”一路连推带打,撞得铠甲铿锵铿锵,前方是一道木门,这是海莲娜生前最珍爱的房间,就连克拉拉都没有进去过,两具高大的铁人相拥,将彼此的身体,向着门上砸去,一路火花带闪电的闷声一响,木门应声断裂,两女重重地栽在地上,痛苦地分开扭动呻吟着。

薇薇安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裂了,这种打斗给她一种错觉,自己是在和一头史前怪兽搏斗,她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身子转过来,一边痛吟着喘息,一边将身体撑起来,透过头盔的缝隙,她打量着这间期待已久的舞台。不远处的克拉拉,也爬起身子,环顾着四周,首次踏入到这尘封的禁区,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书房样式的房间,一张宽大的书桌,可其他的家具,就不那么日常了,束缚人的木架,壁炉前插满烙铁和铁钳,一具沾满血迹的三角木马,和墙上琳琅满目的性虐和处刑道具,这个房间主人的恶趣味,真是一目了然。

“这里就是…你们北欧人神话里的决斗圣地…有什么感想吗?”薇薇安扶墙站稳,随手拿起墙上一只马鞭把玩着:“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是个恶魔,说的大概就是海莲娜·贝纳多德这样的女人吧?她在这里做什么,不用说都能看出来,你还坚持认为,海莲娜是受害者,而尤利娅才是那个坏女人吗?”“那又怎么样,如果海莲娜败了,那这里的东西,就全都是为她准备的,那个尤利娅会手软吗?”克拉拉冷哼一声,她可不是什么圣母,谁跟她最亲,她就会无条件地支持:“她们俩是公平的决斗,赢家拥有一切,输家失去所有!决斗是神圣的,不容反悔的,她们两个之前也都明白,一旦选择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别跟我扯什么正义公道,这是她们自己选的!”“你说的很对…”薇薇安认同这里弱肉强食的理论:“但叶卡捷琳娜没有选择,她有资格继承这里的一切,可你们却剥夺了她的权利!你怎么不让芙蕾雅和她决一死战呀?用肉体和意志决定谁才是瓦尔基里的宠儿!让她们俩厮杀到只剩下一个,继承埃德斯坦家,不是你们这的风俗吗?”克拉拉哑然无语,她太过保护芙蕾雅了,这其实并不好,是对于海莲娜的忠诚,动摇了克拉拉的坚持,先在背地里耍手段的,恰恰是自己这方,在道德的高地上,很难指摘对面。

不过克拉拉依然坚定,她不后悔自己所作所为,也不掩饰对芙蕾雅的偏爱:“是的,原本应该由她们俩自己解决,走到这一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既然如此了,那就是我们两个阵营的争斗,你和叶卡捷琳娜,我和芙蕾雅,今天只能有一方能够走出这里,如果芙蕾雅输了,我会替她复仇,如果我输了,你也不会放过她不是吗?”“是的…没错!”薇薇安扬起马鞭:“你在冰岛,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是不是特别后悔,没有狠心用鞭子勒死我?又或者把我的脸,摁到臭泥里闷死?既然你丧失了一次机会,那就永远不会再有了,克拉拉,正如你所说,今天只有一方能活下来,为了可怜的小芙蕾雅,你也要加把劲咯。”“你敢动她一下!我杀了你!”碰触到金龙的逆鳞者,一定会被怒火焚尽,克拉拉身穿银甲冲向薇薇安的黑甲,最后的女巨人死斗开始了。

如同神话里的神祇之战,刚武壮硕的钢甲激荡出火花,颇有股毁天灭地的感觉,没了兵器后,举手投足的肉体对轰,成为唯一的手段,却不管打人是否比挨打更痛,只打得天昏地暗,铿锵作响,如同舞者相拥地打着转,轰然撞在一只大立柜上,二人抓起陈列其上的瓶瓶罐罐,朝着对面头上狠砸,一时间粉尘扑天,药液四溅,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顺着盔甲的缝隙渗进里面,刚一接触裸露的皮肤,就引得她们一阵瘙痒,可隔着板甲根本挠不到,捂在厚重的铠甲里肉搏,又闷又热,就像是在蒸桑拿,大粒大粒的汗珠,成为了运输工具,将那些渗进来的媚药,送达到全身各处,薇薇安和克拉拉都觉得燥热无比,奇痒难忍,就好像全身起了疹子一样难受,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激发出的荷尔蒙让人上头。

克拉拉一阵眩晕,她强壮的体魄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下一个瞬间,就连抬起胳膊都吃力起来,肌肤传来黏腻的触觉,让身上的铁甲更加冰凉,一冷一热很是难受:“该死的你干了什么?!”另一边的薇薇安,也是有苦难言,体内的血液流速加快,让她通体粉红,一股热浪无处排泄,烧得她神智不稳,就连眼前都重影了,四肢更是乏力,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这是毒药!

女谍王顾不得一切,急忙忙开始脱去铠甲,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仿佛这些板件,变成了烫人的烙铁,可慌乱间动作反而出错,需要人才能穿戴的全身甲,脱起来也是费劲,她一把扯下头盔,露出那一头马尾黑发,鬓毛打着卷,紧贴在脸颊上,细密的汗滴满脸都是,表情全是疲态,双眼迷离中透着朦胧,嘴唇干涩地发抖,老谋深算的女间谍,此刻化身娇羞少女,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女巨神也觉察出不对,同样摘下了银色面甲,她凌乱的金发,苍白的脸色,虚脱的表情,好像大病未愈的样子,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和下巴流淌,双眼略带丝空洞,惨白的脸蛋又浮起一层病态的红芒,一条垂涎搭在嘴角上,却浑然不知,惊慌失措的她,手忙脚乱地拽着自己的护甲,像要摆脱什么不洁的东西,这个世界最强之女,如同陷入困境的小女孩,但又不知自己该先做些什么,解得是那么的吃力。

头甲,臂甲,然后是宽大的胸甲,白花花的胸口再见天日,因为春药的刺激,大量分泌出汗液,布满了整个前胸后背,胸罩被浸透紧贴皮肤,说不出的极致诱惑,两对大奶剧烈的起伏,粗喘着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好像从水里钻出来,完全浸透的头发,湿透的全身,污糟后的内衣,不断滴落的水珠,只是还点缀着一块块醒目的彩色。

海莲娜自从击败尤利娅,将她驱逐之后,总是疑神疑鬼的怀疑留里克,怀疑他背着自己,与情敌藕断丝连,同时也深感担忧,满脑子尤利娅食言,回来再和她争夺丈夫,为了铲除这个萦绕在自己心头的毒瘤,她一边委托侦探追寻尤利娅的踪迹,一边默默地收集着世界上最烈的媚药,将这些透支生命之火的催情药,保存在609房间里,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尤利娅回来时,她可以用这些东西,与她同归于尽,海莲娜的身体太差了,不敢奢求战胜那个红发的恶魔,为了芙蕾雅,也为了这个家,她就算搭上自己,也要终结尤利娅的威胁!

来自全世界的迷魂香露,沾满了皮肤,只是其中一种,就能使人神魂颠倒,何况现在这样,不要钱一样,一股脑就扣在身上,激战后遍布全身的汗水,更是直接稀释原浆粉末,更容易吸收进皮下,整个身体好像欲火撩烧,遍体通红地在地板上扭动,钢制的甲胄更如烧红的烙铁,片刻都不能忍受,两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终于将自己脱个精光,护甲散落一地,薇薇安颤抖着爬起身,她嘴唇哆嗦着,焦急地翻阅架子上的名录,幸好海莲娜有分类的好习惯,上面赫然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称谓,不是毒药,把心咽回肚子的薇薇安,这才重新打起精神,她揪起克拉拉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按在柜子上,随手拿过一只瓷瓶,撬开她的红唇,克拉拉满脸惨白,被迫咽下仇敌送到嘴里的春油,邪火填满了她的心扉,烧透了她的下体,原本虚弱的身体,忽然充满了干劲,她夺过嘴边的瓷瓶,翻身把剩下的,全部灌进薇薇安的口中!

“呜…咕噜噜…呜呜……Clara……you…bitch!”一只精美的软木盒,扣在克拉拉头顶,红褐色的粉末撒满金色短发的发丝间,就好像被人扣了一盆面粉在头上,除了眼睛和张开的嘴巴,脸上全敷上了一层红粉,大量细颗粒随着呼吸,进入到克拉拉的口腔,甜腻到齁人的味道后,一种说不上来的瘙痒,集中到奶头的位置,让她们鼓成干贝的形状,女巨神扭捏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在被人强迫时的屈辱挣扎。

“咳咳…咳…呜呜……Vivian…Vivian…fuck!you!”被拧开的圆瓶里,满是果冻一样的胶状物,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成分,伸手进去挖了一大把,然后啪地按在薇薇安的脸上,叉开的五指在五官上揉抹,把这些黏液均匀涂满俏脸,她还想抵挡反抗,却被一把薅住马尾根,疼得大叫,随即又是一捧黑胶,捂在了薇薇安的嘴里,让她无法呼吸,浓郁的香草气息甜得让人头晕,女谍王发出嘤嘤嘤的可怜抽泣,满是让人心疼的模样。

克拉拉摁着薇薇安,一瓶接一瓶地将药液淋到她的胸前,然后张开手掌在上面摊开摸匀,通过摩擦让药性发酵得更快,黑发女郎的娇躯闪闪发亮,被掐着脖子的她极尽挣扎,却逃脱不了欲火的折磨,各种胶状物糊满她的胸脯和小腹,金发美女又拿过一大瓶药酒,撬开她的牙关,将瓶口硬塞进去,在咕咚咕咚地咽下半瓶后,薇薇安爆起搂住克拉拉的脖子,嘴对嘴将一腮帮的烈酒喂到她的胃里,随即把她按在陈列架上,一罐又一罐的油脂,浇在金色的短发里,顺着美背向下流淌,女谍王用胸脯给女巨神做着推油,其后更是抓了一把香粉,搓进了克拉拉的臀缝…

“哐啷啷…”瓶瓶罐罐的散落一地,就连放置这些媚药的木架,也被两个躁动的女巨人掀倒,各种五颜六色的不可名状之物,泼洒了一地,蓬头散发的克拉拉和马尾歪斜的薇薇安,都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薇薇安已经被撕扯得除了一双黑丝,全身赤裸,奶球饱满充盈,私处流着蜜汁,而克拉拉也仅剩了一双肉丝和一条歪歪扭扭的胸罩,她一把扯下只有碍事作用的奶罩,狠狠摔在地上,双腿岔开的同时,也张开了拉丝的蜜唇,两位丝袜女神都明白,这将是她们俩最后一次交媾,待交欢过后便是真正的厮杀,至少不留遗憾地和她再大战一场吧。

“薇薇安…你惹上了…呼…不该惹的人…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呼…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嘴角沾了一片黄绿色的克拉拉,顺手从一旁的木架上,拿过两只穿戴式假阴茎,是由软硬适中的塑胶假阳具,铆嵌在数条熟牛皮皮带上,制作而成的女性向性用具,她丢过去的一只,被薇薇安接在怀里,克拉拉将它套在自己的胯下,皮带上一排金属子母扣,可以很结实地把它固定在身下:“我的意识…越来越炙热…我想很快…我就会失去理智…我想我会杀了你…”

薇薇安将皮带用力拉紧,仔细地钉上每一颗扣子,无论是后腰还是大腿,全都完美地环绕其上,就算用力扯,也很难将它扯下,全身红黄相间,裆下一只黑色巨龙,指向对面的黄毛母狗,唯一能遮身的也就剩下一双黑丝,刚刚好,薇薇安黑丝黑屌,克拉拉肉丝肉屌,两种截然不同的色调,诠释了两女对立的关系:“你还是…那么喜欢…肉色丝袜呢…就算临死…也要穿着是吗…我也快要…陷入疯狂了…鹿死谁手…就凭各自的本事…不过…”

她漫步到房间里的一扇门前,推开了这扇不起眼的木门:“里面才是…真正的舞台…克拉拉…你会在这里谢幕…我等你…”说着走进门里,克拉拉看了看来时的路,她有些牵挂芙蕾雅,这个自己从小看大,视如己出的孩子,正在外面面临生命危险,除了叶卡捷琳娜,这些有备而来的敌人,是否还有其他手段不得而知,可自己现在的状态,又能帮到她什么呢?性药在胃里翻腾,已经沁入五脏六腑,浑身肌肤又痒又热,渴望着得到摩擦和抚慰,从灵魂层面散发出的饥渴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精神,克拉拉眼前的景物,已经出现了光线的扭曲,真实和幻想的界限开始模糊,她知道这是药剂的效果,可就算她再坚定,也抵抗不了一脚深一脚浅的触感,她只想追上薇薇安,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发泄兽欲!对…她现在只想做这一件事!

迈着蹒跚的脚步,金发女郎第一次闯入闺蜜的禁脔,里面的布置更是让人大开眼界,正如当年尤利娅踏入这里那样,圆形的隐秘房间墙壁上,镶嵌着那九位圣洁的瓦尔基里,主位的爱神芙蕾雅,那玲珑有致的身上,披着的正是当年海莲娜战胜情敌,嫁给留里克时穿的婚纱,无数名钻和巨钻遍布其上,尽显奢华和昂贵,雕像的双手捧着的,正是当年起到决定性作用,让海莲娜反败为胜的超粗超长版透明颗粒原液双头龙。而其他还有八位女武神,手里也没有空着,带刺的皮鞭,厚重的手铐,各种琳琅满目的假阳具,粗大到吓人的拉珠,一串串葡萄一样的跳蛋,束口球,笼头眼罩,乳夹肛塞,扩阴器和电动钻,女人对付女人的物品,这里可谓是应有尽有,还有些散落在地上,琳琅满目的闪花了人眼,屋内昏暗的气氛,更衬托出此地的阴森。

薇薇安进来时已经打开了开关,隐藏在墙内的蓄水池,通过管道将贮存的白色粘稠液体,快速注入到房间正中的巨大圆形凹槽里,克拉拉进来时,里面几乎已经灌满池底了,马尾美人拿过婚纱女神手里的双头龙,把玩着上面的大颗粒:“看来…这里最厉害的…就是这个了吧…”她随手将它丢进精油池里,又一脚将地上很多小玩意,一起扫进药池:“海莲娜…真可惜…她死得太早了…真想和她…在这里…斗一场…”“我还没法…满足你吗…”克拉拉语气里罕见的有一丝不满:“你的对手…是我!”“当然…我只是…对于这间房的主人…有点好奇罢了…”薇薇安环视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你能想象…当年…芙蕾雅…叶卡捷琳娜…一样的两个女人…在这里…那一场旷世大战吗…”“也许…等宰了你…我可以亲眼…看她们两个…在这里决斗…”克拉拉一边幻想着自己的好友海莲娜,一边幻想着两个少女,可忍不住,又幻想起眼前的薇薇安:“妈的…婊子…根本不需要…忍耐…我现在…就能肏死你…”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唇湿透了,口水拉着细长的银丝,垂在她的下巴上。

黑发女郎抚摸着自己的“阳具”,夹着自己瘙痒的私处,呼吸逐渐急促,眼神变得迷离,“肉棒”下巨大的精囊,饱满又有弹性,她与金发的对手慢慢靠近彼此,走进水池对峙,然后缓缓地蹲下,又叉开腿斑比跪在白浆药液里,捏放着胶皮储精袋,从马眼的开口处不断吸入的精油,很快就填满她们裆下的皮囊,这将是她们淫杀对方的关键,谁能中出内射更多的药油,进入对方的子宫卵巢,谁就能占得优势,从而让她陷入无边的高潮地狱。

“你被…男人干过吗…处女婊子…”对于克拉拉的身份调查详尽的薇薇安,对她的床伴极尽嘲讽:“我的这根…鸡巴…帮你在死前…开开苞吧…”“不过是个…假男人…就算是真的…我也不稀罕…”克拉拉的战意正浓,她眼神中既有贪婪,又有凶狠:“我会好好…征服你…内射你…让你被我的情欲…焚灭至死…”“真可惜…你是我的敌人…克拉拉…没办法…饶你一命呢…”“我也会想你的…薇薇安…等你死了以后!”“愿上帝…保佑我…”“天父会…保佑我…”“Kill you!”“Kill you!”

两声咒骂过后,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水池上,然后抱在一起的胴体,落进满是药液的池中!

“刺啦!”剑尖挑起一块布料,将它划开一大道口子,露出一只俏皮的肚脐,破损的黑色礼裙上,早已是千疮百孔,少女抓起一只相框,砸向对方的脸,白衣女孩歪头堪堪躲过,大腿上就被刺中一剑,一条红色的瘀痕,立刻浮现在白析的瘦腿上,她好像根本没感觉,反而攻势更加凌厉,把黑裙少女逼到了角落,没有退路的叶卡捷琳娜大喝一声,挺剑前刺,与芙蕾雅迎面而来的一剑交错而过,香艳的手臂交织在一起,试图在寻找平衡,脚下却因冲击而踉跄几步,最终还是没能站稳,双双摔在地上,两把细剑穿过礼服的深V领,划伤了乳沟内侧,把心口前的布料戳出一个破洞,倒地的女孩们没有收手,用力抬手一挑的同时,向着相反的方向滚动,拉开距离后警惕地跪在地上,剑与剑直冲着对手的方向。

“呼…呼…呼……”芙蕾雅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她口中湿热的呼吸,被剑戳红的伤痕,一身几乎被划碎的白色长裙,都展现着刚刚过去了一场激烈冲突,面对世仇的红发女孩,银发少女陷入了苦战,这与赛场上的竞技完全不同,街头长大的女帝更擅长利用一切,来攻击自己的敌人,手边的任何东西,都会成为她攻击的武器,这种真实的剑击,也让机敏聪明的芙蕾雅,得到了很大的成长,她刚才用花瓶砸在女帝肩头,用的正是从对方那学来的手段,之前不会,但学会后用起来那么的顺手,根本不需要再顾及任何人,就算砸碎她,爸爸也不会再责骂我了,她怎么敢这么做,她真该去死:“尤利娅的孽种…你和你妈妈…就该死在西伯利亚…你抢走爸爸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杀他…”

“呼…呼…别装模作样了…还不都是因为你…”叶卡捷琳娜虽然杀伐果断又恨着自己的父亲,但她也不是那种极恶歹毒的性格,女孩只是觉察到自己被针对,本能地笨拙地发起了攻击,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周遭没有一个好人,面对还颇有姿色的尤利娅母女,那些雇主和邻居,往往带有觊觎的意思,更有不少恶徒企图强来,要不是尤利娅保护教育的很好,女儿早就走上歪路,可能现在还在哪个窑子里,靠出卖肉体赚钱呢,发觉到恶意就要躲避,躲避不了就要义无反顾地反抗,而最有效的反抗,就是先下手为强,在对方还没出手前,就斩断他的念想和作恶的能力。如果再给留里克一些时间,相处的日子再长一些,这个表面坚强内心敏感的女孩,感受到父爱的关怀,再多一些,今天的悲剧很有可能就不会上演,被英国情报机构从背后推着走,一步步毁了新生活的女孩,要说心中没有悔意,那是假的,从记事起就没有过的父亲,接回自己后的表现,也并没有很差,不如说还有些溺爱,要不是暗杀芙蕾雅,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不是无法弥合的,但现在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对……都怪你…怪海莲娜那个碧池…怪你这个贱人…”将责任全推到对方身上,会让自己感觉好点,既然覆水难收,那就不收了,无论是母亲的仇,还是自己的恨,全都因贝纳多德的女人而起,红发女孩怒目着咄咄逼人的宿敌:“全都怪你…为什么不乖乖地…死在冰岛…如果那时你死了…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给我下毒的果然是你!”银发少女也怒视着同父异母的死仇:“为了给父亲雪恨,我以贝纳多德的姓氏起誓…一定亲手杀了你!下贱的女仆孽种!”“我妈妈不是女仆!”女孩怒道:“我是叶卡捷琳娜大帝的后人!安哈尔特-采尔布斯特家族的正统血脉!我以叶卡捷琳娜·阿布拉莫娃之名,向你发起挑战!我要用瑞典母狗的鲜血,祭奠我母亲的在天之灵!”“向我发起决斗?”芙蕾雅面色涨红,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冒犯:“你也配!你体内流着下等人的血,你这个斯拉夫杂种!”“闭嘴吧!狗东西BB什么呢!挨肏的母狗!”红发女孩也满怀鄙夷,俄国曾在战争中击败瑞典,占领其大片土地:“被人征服的蛮子,有什么好优越的!”“好啊你不是要决斗吗!我就如你所愿!”芙蕾雅摘下白手套,丢到叶卡捷琳娜脚下:“来呀!”“哼!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女帝利索地脱下黑手套,扔在她的面前:“我会夺走你的一切!也包括你的生命!”

就像历史上那些贵族女性决斗一样,将破破烂烂的上衣剥开,绑束在腰间的位置,下面穿着长裙,手持利刃相对,以半裸的性感装扮厮杀,正是女性传统的一部分,此时她们所处的位置,既不是克拉拉她们所在的三楼,也不是尸横遍野的二楼,而是一楼的餐厅里,索菲亚通过耳机,将她们引导到了此地,可在刚才的搏斗中,叶卡捷琳娜不知把它丢到哪里去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两个花季少女,手里拎着细剑,隔着她们平日里吃饭的长桌,慢慢地走着,走向留里克坐的座位,埃德斯坦家主的座位,细细的纤腰,圆鼓鼓的娇乳,刀削般的后背,富有光泽度的发色,稚嫩又带有决绝的脸庞,如星火一样的美眸,一刻不离对方,在长桌的两侧,迈着优雅又闲散的猫步,缓慢地抵进目标。走到桌角的两姐妹,瞬间同时出手,胸前软肉因为发力而颤抖,钢剑的剑身霎时磕在一起:“噹!”

你来我往,细剑挽着剑花,让人眼花缭乱,芙蕾雅自幼被名师指导,技术精湛,叶卡捷琳娜则是实战居多,经验丰富,两种不同的风格,让双方都很不适应,可面对难破的防御,凌厉的攻击,拿不出太多办法的两女,越打越是忌惮,越打越是心惊,好几次出奇制胜的一击,都被二人堪堪躲过,看来那次校园比赛后,双方都精进不少。但体力的快速下降,让剑击迅速进入后半程,因躲闪不及的受创,频频出现在两女身上,见难以避免受伤,决绝的性格转变了策略,改为以伤换伤,力争自己拼着受点小伤,也要把杀手锏,甩在对方身上!钝头的剑尖虽然戳不破皮肉,但皮肉苦还是可以做到的,手法也从戳刺换成更加大开大合的劈撩,一长条一长条的血色瘀痕,出现在白嫩嫩的娇躯身上。

女帝忽然变招,细剑一横,扫向女武神的腰部,芙蕾雅躲闪不及,硬吃下这剑,身形不由自主地一晃,撞在旁边的木椅上,红发女孩如影随形地上前,举剑要刺,可却被木椅撞在脚下,险些失去平衡,芙蕾雅及时把椅子推倒,迟滞了她的追击。银发少女踩着座椅,爬上长桌,用脚将花瓶踢向女帝,叶卡捷琳娜急忙侧身,躲开一个又一个飞掷过来的花瓶,拉开距离后,从另一边的椅子攀上餐桌,长长的木桌,此刻像极了击剑里的剑道,也是又细又长,两女又摆出礼仪的架势,剑尖相向,一场恶斗再次展开,红发女孩招招狠辣,虽没了之前的敏捷,可动作充满韵律和节奏,飘散的赤发搭配曼妙的身姿,宛如一位美丽的妖精,另一边的银发精灵,飘逸中透着高贵,融汇了优雅与坚韧,年轻的身躯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活力和张力,攻防转换的剑身如流星般璀璨,勾勒出一幅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叶卡捷琳娜重剑劈下,被芙蕾雅横着架住,较劲的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彼此握剑的手腕,两女隔着剑身组成的“X”对视,眼神里全是愤恨,如果她们不是那么的相似,这场姐妹夺嫡的戏码,也不会如此焦灼,同样的身形,同样的美貌,就算发色和气质不同,可她们体内流着一样的血,和她打,就像是和另一个自己搏斗,无论怎么努力,都会得到一样的反击,微颤的臂膀慢慢举起,两把花剑被举过头顶,两位上身半裸的女神弓步后蹬,让两只美腿插进彼此的胯间,小腹紧贴,就连那温润如玉完美无瑕的酥乳,也嵌入彼此完美的弧线,鼻头顶着鼻头,火辣辣的视线咄咄逼人,两把剑左右摇曳,谁也压不倒谁。

僵持了小一会,芙蕾雅小退了半步,她退的一小步,在心理上却是一大步,女帝强势的威压和攻势,顿时被振奋的倍增,如同泰山压过来一般,女武神没有硬扛,而是扭胯卸力,重新拉回了局势,但她的对手也不是莽夫,一样懂得巧劲,她们比拼蛮力的同时,也在展开技巧的较量,她们好像两位摔跤手,摇摇晃晃地保持着重心,但很快银发女孩就无意间碰倒一只花瓶,踩在上面的是红发女孩,失衡的一方带动另一方,不可遏制地摔倒在桌面上,一番扭打后,又进一步跌落到下面的椅子,最后才落在地毯上…

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的叶卡捷琳娜,头晕脑胀地扶着桌子爬起,看到的是想要伸手,拿起地上细剑的仇敌,赶忙抢先一脚,把花剑踢到桌子的另一端,可第二把剑去了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被踢走希望的芙蕾雅,扑到她的腰间,拦腰抱起红发女孩,重重地往地上摔,可她那头漂亮的长头发,却被人抓在手心,尖叫声中两个女生双双倒地,翻滚撕打,好似两个蓬头散发的疯女人,不顾一切地伤害着彼此,腰间破烂的长裙和脱丝开裂的丝袜,浑身青紫的淤伤和细长的划痕,嘶哑的嗓音和细微的抽泣,风华正茂的17岁少女承受了她们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痛苦和悲剧,深陷其中被各种仇恨缠身,无法自拔的姐妹,也只能以血仇的身份,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

少女揪着那头银发:“我妈妈…遭受过的…痛苦…我要向你…全部…讨回来…”

女孩扯着那头红发:“我才是…为我母亲…为了父亲…她们的仇…全都是你…”

十指抓得更紧了,绿眸和蓝瞳之外,被血丝覆盖,她们都有理由痛恨对方,可这是上一辈的恩怨,即便从未见过面,也没有任何交集和冲突,但身为人女,她们与自己的妈妈同气连枝,上一辈的伤痛,从记事起就无时无刻地提醒着,这份刻骨的仇恨,是有源头的,在宿命中长大,被命运牵引着,相知,相遇,血脉的枷锁操控着两位稚嫩少女,去仇视眼前人,去攻击亲姐妹,去扼杀这世上仅存的亲人,这是海莲娜和尤利娅的悲剧,也是芙蕾雅和叶卡捷琳娜的悲哀…

蒸腾的热气时隐时现,仿佛身处浴池又满是违和,眼前的世界变成了粉色,克拉拉恍惚中爬出药池,翻滚着抚摸自己,这种百爪挠心的空虚寂寞痒,实在让人糟心,每吸进一口空气,胸中的闷气感,就加重一分,只有爱抚身体才能得到片刻的解脱,爽感代替燥热,令人难以停下,可半迷糊半清醒的她,知道现在的境况,与薇薇安的性爱死斗,才刚刚开始,她到底在哪…金发女巨神抓着短发,让自己更警醒些,她只是四下环顾,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薇薇安,细长的黑马尾,黑色的长腿,沉甸甸的双乳和粗大的阳具…哪里有什么不对…可…哪里不对呢…算了…肏就完了…

就像被一百只蚊子叮过,还被它们所环绕,身心里外都透着瘙痒,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想要去抓,抓到就不痒却无法根治的痒病,薇薇安搓着身子,想把抹在皮肤上的东西全搓掉,刚才在水池里,不仅没有洗去烦恼,反而是更加的奇痒难耐,就连在里面待着,都待不下去,只能狼狈地爬出来,神智一会清醒,一会空白,五颜六色的符号在空中飘荡,虽然不知道身处何方,但要做什么,却是记得清楚,杀死克拉拉…黑马尾间谍一眼,就认出了目标,金色短发,高耸的巨乳,肉色丝袜大屌…就是她…没有错…要在性交中干掉她才行…见鬼了…她的鸡巴可真大啊…

药性带来的致幻性,让两个女人错把假阳具,当成了雄性生殖器,几乎没有任何的疑问,两位女性就化身扶她,并顺利地接受了这个认知,其实在潜意识里,对于彼此肉体的痴迷,她们在夜里也曾经幻想过,对方变成男性,和自己做些羞羞的事情,然后永远在一起,当然也意淫过如果自己是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也正是因为曾经夜有所想,现在才会幻化成真,并引以为真吧。在双方的眼中,她们都是既有女性性器官,奶子和阴户,也有男性性器官,阴茎和阴囊,雌雄同体,以性为尊,天生淫荡的扶她女王,她们都渴望交合,都渴望奸淫,都渴望在糜烂中走向疯狂!

薇薇安中指的指腹,反复轻抚着马眼,舌头垂着银丝,不断吞咽着大量分泌的口水:“来呀~你这头冰岛母马~我要骑到你怀孕!母驴!”她的思维勉强还算顺畅,可就是忘了大多数事,但克拉拉她倒是没忘,对于性侵克拉拉这件事,薇薇安可算是跃跃欲试了,她捏着自己的奶头,审视激活着肉体,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兴奋得发抖。

克拉拉揉抓着双乳,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呼吸急促又焦急,浑身是伤却浑然不在意:“我才是最强之女…我才是最美的…是我…是我…”媚药上头让她陷入自我催眠和怀疑,眼前的女人是敌人,只有侵犯她击溃她,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她率先鬼叫着,踏着白浆冲向薇薇安,面对失控的女巨神,马尾女郎顿时落入下风,好像迎面被火车撞倒,惨叫着摔倒在地,双乳也落在克拉拉手里,被她骑在肚子上,大力地搓揉着,这根本不是性爱,甚至不是性交,而是性虐,金发美女肆意地在自己脸上嘬着舔着,薇薇安有能力反击,无论是回肏还是击打,可她的身体却在抗拒,被肏实在是太爽了,身体真是太爱这种感觉了,再多点…再多一点…冷酷理性的女谍王,沉沦在快感里无法自拔,任由别人强奸自己,她抓着自己的黑发,扭动迎合着,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

在天国和地狱反复穿越,让薇薇安迅速达到高潮,被五花八门的药浴后,身体早就迫不及待地发泄了,被人骑着腰抬起屁股,一大汪乳白色的清泉炸裂喷出,就像坏掉的莲蓬头,不知不觉两人身处的药池,酸奶状的白色性药,已经没过了脚面的高度,冰凉的稀糊让薇薇安打了个冷战,自己刚才怎么了,失去意识了吗,看着骑在身上发骚的克拉拉,她一把扯下她的头,拳头打在女巨神的下巴,身高一米九的身躯轰然倒在浆液里,马尾女郎爬起身,后面全是黏糊糊的白色粘浆,可她毫不在意,用满手的白浊不断抚摸自己的阳具,攀附到跪趴着的克拉拉背后:“肏…肏你…”龟头狠狠一插,可却没有插正,一路擦过屁穴和淫唇,薇薇安挺动屁股前后狠肏,龟头却是在两腿下面摩蹭,阴茎偶尔会擦过阴蒂和外阴,根本没能用对力气在正确的地方。她不肏还好,这种只在表皮上做文章的行为,激发了雌兽克拉拉的性欲,她多么渴望被插入啊,可是就这?就这?对方越“肏”,短发女神就越烦躁,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回身一肘砸在薇薇安晃动的奶子上!

“呃啊!?”这一下就把辛苦劳作的薇薇安打懵了,捂着疼得要死的肉球,泪珠一颗颗往下掉,女巨神可不惯着,推倒她就张腿骑上去,滴着口水的阴道张嘴吞下肉棒,爽得克拉拉眼珠往上翻:“喔喔哦喔~~”充实的感觉填满了下体,短发女神急切地按住薇薇安的双手,屁股一上一下,施展起观音坐莲,可算是舒服了,满足得让翻白眼的克拉拉口水直流,薇薇安挣扎着,想起身反击,可一下下坐怼,不光砸得她难受,更是挤压到短发美人的阴囊,肉色鸡巴不断喷吐,喷出蛛丝状的白浆,淋到女谍王的下乳和脖子,痒的薇薇安忍不住去揉,再被她自己用手掌一搓,身子就更酥了,画面也更色情了…

“Oh~~Fuck…Fuck…”上位的金发女郎甩着头,嘴里嘟囔着,涎水向下滴在两具酥胸上,有力的膣壁收缩压榨,把硬橡胶制成的阴茎,夹得直喷,要不是高高在上的体位,薇薇安精囊里的药液,早就全射进阴道深处了,可就算喷出一半,也让克拉拉浑身发颤,口不择言,她死死抓着薇薇安两只手腕,把她按在地上,但肉棒的威力还是太大了,她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僵住不动,屁股早没了之前的强势嚣张,微微颤抖着抬在半空,不上不下定着不动。下位的女娇娃感觉到她的窘迫,两腿屈膝,夹住她的侧腰,一个打挺就把她向后掀倒,溅起一片白汁,被当母马骑了那么久,早激起她的怒意,这次她不会插偏了!攻守之势易位,黑发美女把克拉拉两条长腿夹在腋下,化身打桩机,粗又黑的肉棒进进出出,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骑士,肏得嗷嗷直叫,手舞足蹈起来…

大黑屌噗嗤噗嗤地带出粘浆,稠的稀的越来越多,薇薇安顶得愈发吃力,只能拔出,龟头刚脱离淫唇,克拉拉就像开了瓶的香槟,喷出一大泡白沫,然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春水!马尾女郎站起身,薅着还在高潮余韵里的那头金发,把她拖起来,昂扬的塑胶棒直挺挺插进克拉拉的口腔,一股精油和骚液混杂的气味,冲进鼻孔,把她的腮帮子顶起老高,被插到欲哭无泪的女巨神,哪还有英姿勃发的傲气,只能屈辱地给性敌做起了口交,舌面裹着马眼漱弄,吞吞吐吐后,来回舔呧着肉棒,征服强敌的虚荣心,让黑发美人全身的毛孔都散发着愉悦,看着一个大美女跪舔自己的阳具,任谁都受不了,会嗨到天上去,更何况这个美女,也开始抠起了她的蜜壶,薇薇安鸡巴被舔,阴道被抠,就连蛋蛋都被人抓在手心,又揉又捏,面色潮红的女谍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顶端喷出一丝丝的白线,清水也溅满对方的手心,她十指插进那头短发丛中,死死抠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呜…喔…呃呃呃…啊……”

“呼…呼…”克拉拉一手抠着小穴,一手抓住马尾,将薇薇安扛在肩上,任凭黑发美人双臂乱舞,黑丝腿乱蹬,把她重重摔进池内,可怜文武双全的一代谍后,狼狈地趴在黏液里痛苦呻吟,金发女郎跪在她身侧,用臂弯夹住她的脖子,薇薇安顿时哀嚎:“啊啊啊~~”“忒!”两人一跪一趴,下体淹没在春药之中,女巨神抓着手腕收紧胳膊,卡得黑发美人直翻白眼,只能握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那根翘起的肉色阳具,克拉拉低头看到,她居然在撸,狠命地快速撸着自己的“命根”,体内的媚药立刻让她脑补出一波波快感,将虚假的肉体反应,用真实的神经来传递,就像真的被人撸管那样,克拉拉扭捏着,薇薇安见奏了效,更是同时抓起一把把黏糊,一下下拍在性敌的胯下,这才是真正点燃性欲的关键,火热的阴户被淫手玩弄,更被一下捏紧了睾丸,在克拉拉的注视下,一大股粘稠的药浆,从马眼里喷出,自己的大鸡巴,射了!残酷的现实击垮她的精神,夹着的胳膊脱力,那头黑发向上一蹿,张嘴咬住左奶的乳头,就这一下,让占尽优势的女巨神彻底崩溃,肉唇一开一闭,骚水潮得到处都是!两女脚下一滑,双双扑倒在药水之中…

在充满春液的药池里性斗,本就是件很残酷的事情,无时无刻浸泡着让身体催情的物质,神魂颠倒也是正常,倒不如说,很难在里面维持理智,如果不是两女身体素质出众,具有很强的耐药性,此时早就化身雌兽,缠绵在一起享受彼此带来的极乐。经过几轮潮喷,脸上红潮未褪,但神智所幸找回来一些,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为,更是羞红了耳根,这个该死的婊子!

“嗬……嗬……薇薇…安…”短发美女两眼通红,从池里爬起:“你别想……动……芙蕾雅…一下……”

“呼……呼…那可…不行…”马尾美人银牙紧咬,苦撑起身子:“我……一定……完成我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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