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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红尘旧客】,1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7020 ℃

  男子一千米的比赛眼看就要开始了,陈放却不见了人影,陈千骥围着操场找了好几圈,胸口背心都湿透了,绕回看台扫了一眼自己班的位置,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金鸣跟前。

  “金鸣,你看到陈放没有?”

  他虽然一直在用余光瞥陈千骥,但男神突然走到自己跟前,他还是觉得呼吸困难。

  金鸣不敢抬头看他,只支吾道:“我好像……不是,是他,陈放好像先前,往教室的方向去了……”

  陈千骥兀自点了点头,道:“你……算了,我去找他,你跟班长说,男子一千米我们弃赛。”

  “好……”

  直到陈千骥走远,金鸣才终于松了口气。

  妈呀,这气势,他刚才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的声音……他身上的味道……

  这个身材……

  真的不是那天的暴露狂吗?

  可是,如果不是,世上真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吗?

  但是,如果是……不,他不敢想……

  他实在无法把那个淫贱的变态与这个俊逸绝尘的大帅哥当成是同一个人……

  “陈老师……”

  金鸣手心全是汗,他脑袋里总是钻出那个画面,陈千骥一丝不挂的伏在自己身上,他粗壮有力的胳膊搂着自己,发达的胸肌抵在自己面前,他伸出舌头跟自己索吻……

  他浑身一抖……

  妈的……又射了……

  

  

  全校师生都在操场为运动会狂欢,原本最喧闹的教学楼反而成了最冷清的地方,静得走路都似乎能听到回声。

  陈千骥走到自己班教室,黑板上写了几个大字“拿着马克笔到后门找我”。

  粉笔槽里果真有一支马克笔,陈千骥蹙眉,不知陈放又要玩什么促狭游戏,只得把马克笔揣进裤兜,把黑板上的字擦了,去后门找他。

  后门仅有个老保安守着,他本倚靠在岗亭里打瞌睡,看到陈千骥连忙笑着迎过来。

  “陈老师,有人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陈千骥朝他点点头,接过信,信件明显被人看过,他抬头瞥了一眼保安,保安讪讪地避开脑袋,陈千骥没多说什么,展开信纸,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一行字“让他在你胸前写上数字‘03’”。

  帅哥头皮都麻了,俊脸蒸得绯红,那保安还只装作没看过的样子假模假样地在岗亭里看监控。

  陈千骥掏出马克笔,敲了敲岗亭的门,老保安笑着探出头来:“陈老师,啥事呀?”

  陈千骥感觉嗓子有突然有痰糊住了一般,轻咳了两声,囫囵道:“麻烦你帮我签个字。”

  “啊?您说啥?陈老师你大声点,老头儿耳朵不好。”

  帅哥老师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大声道:“麻烦你帮我写俩字!”

  老保安笑意渐盛,爽快道:“好嘞!写啥字,写在哪儿?”

  陈千骥心一横,一咬牙,猛地扯开衬衫,一对健硕厚实的大胸肌弹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面的沟渠线条却清晰可见,可见其低脂多低,刻度多深,肉量多厚,当真是一对完美的雄乳。

  老保安显然第一次见识此奇观,惊得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

  陈千骥生怕此时突然钻出个人来,赶紧催道:“麻烦你,就在我胸口上写个‘03’。”

  老保安接过马克笔,手受控地抖,比划了两下道:“陈老师你太高了,你蹲低些,往后仰一点。”

  陈千骥深吸一口气,军姿下蹲,两手抓着衣襟展示着他雄浑的胸肌,头颅后仰,将胸膛尽可能地挺向他,这副样子有多荒唐,只比脱光还淫乱,陈千骥浑身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地起,尤其当老保安的手若有实物地碰到他的皮肤。

  老保安同样紧张,他颤巍巍的手抖得无法写字,最终直接撑在陈千骥的胸肌上才稳住,冰凉的笔头在男神老师完美的身体上画出一条食指宽的黑线,颇有些糟蹋艺术的快感,老保安的小拇指还时不时撩过陈千骥的乳头,陈千骥左右观察着动静,承受着撩拨。

  老保安只恨字太少,他好想握住这一对巨胸痛快揉捏,尤其陈千骥两道剑眉拧起不敢看他的受辱感,更是让他舒服得直打冷颤。

  “好了陈老师,你看看满不满意。”老保安还拍了拍他的胸膛,手感不错,扎实,像拍在润滑的牛腱上。

  满意?满意什么……

  陈千骥羞得没了礼貌和客气,拉着衣襟就走,手机却响了。

  摸出手机,是条短讯,一看内容,差些背过气去。

  “出后门,左转三百米,广告牌后面有个狗洞,脱光衣服钻过来。”

  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冲得帅哥老师站不稳,这等奇耻大辱,偏偏直戳陈千骥的软肋,他无法拒绝这个刺激的任务。

  阳光正盛,少有阴影,但凡有个路人出现,他根本无所遁形,陈千骥站在广告牌后紧张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他一边脱衣,一边注意着周围有没有人突然窜出来,或者有人藏在某处正在监视自己。

  围墙之下,杂草堆中,豁大一个洞口,还真就是一个标准的狗洞,能得见对面部分空旷的道路,陈千骥比划了一下,堪堪够自己挤过去。

  他见周围没人,深吸一口气,将头先探过去看看对面动静,电光火石间,脖颈一凉,惊吓间有一瞬的失重感,差点小便失禁,逆着光去看,一个少年一脸笑意,得意地扯着链子让他进退不得,看着他,却不是陈放。

  “你!”

  “骥叔,你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哦。”邹维鸠装出一脸慌张吓他。

  陈千骥听了这话,也来不及分辨真假,只觉得背脊发麻,好似真有几双眼睛在看他跪趴翘起的丰臀,和丰臀间夹紧的菊花,他赶紧往这边挤,奈何他骨架大,肌肉厚,一时卡在了狗洞里,想要退后逃跑,脖间却被狗链锁住,邹维鸠踩着狗链不让他后退。

  “别闹了!”陈千骥压着嗓子朝他吼,邹维鸠充耳不闻。

  陈千骥的屁股和大腿还悬在洞外,姿势难堪到了极点,邹维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挣扎的样子,甚至脱下鞋子将脚伸到男神高挺的鼻梁前晃荡。

  “陈老师,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该被你的学生们看看,诶?或许对面已经有学生往这边过来了,你的屁股再晃得厉害些,别让他们错过了美景。”

  陈千骥听他语气轻佻,简直要气炸了,奈何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射出火来,恐怕早就烧了邹维鸠一身洞。

  邹维鸠倒也不当回事,弯下腰贴住陈千骥的耳朵,压低了嗓门说:“你好好求求我,说些好听的,或者一边舔我的脚趾一边学狗叫,我就放过你。”

   “滚!”陈千骥本来确实想示弱了,听了他这样说,反而是说不求饶的话来。

  邹维鸠笑意渐胜,深吸了一口气,嚷道:“快来看呀!帅哥老师全裸钻狗洞啦!快来抓变态啊!”

  叫喊声极大,陈千骥如遭雷击,魂飞魄散,猛地一挤,钻了过来。

  “骥叔!骥叔!你别跑了!”邹维鸠拉着狗链被拖着在后面踉跄跟随,就像无数遛狗时被兴奋的大狗拖着飞奔的情景无异。

  陈千骥猛地停住,回头就给了他面门一拳。

  邹维鸠只觉得天地间突然一黑,记忆都丢失了一秒,再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地上,眼前景象逐渐由模糊变为清晰。

  “我靠!骥叔!你来真的?”邹维鸠摸着口鼻,只觉得面门麻木没有知觉,还好没有流血。

  陈千骥冷着脸,道:“我要是来真的,你现在已经在急救了。”

  邹维鸠捂着脸,站起来叫苦:“我不吓吓你,你还卡着过不来,他们都在参加活动,根本就没人听到的。”

  陈千骥肩膀有擦挂出血,他并不在意,环视了一圈,仅有栋五层楼的灰房子,好像是个疗养院。

  “陈放呢?”陈千骥不好奇邹维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想也知道是陈放的鬼主意,他现在只想把陈放捉住狠狠抽他屁股一顿。

  “我这不就是来带你去找他的嘛……在这之前,你得把眼罩戴上。”

  帅哥瞪着眼:“我这幅狼狈样子还不够?还要做什么?”

  邹维鸠掏出眼罩,只淡淡道:“你不相信陈放?”

  陈千骥身体一僵,弯下腰闭上眼,任由邹维鸠把眼罩给他戴上。

  邹维鸠让他穿上了内裤,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往前走,陈千骥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随着项圈的牵引,踉跄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耳边传来音乐声和人群喧哗,声音越来越大,饶是陈千骥“见多识广”也不由得慌了起来,他喜欢暴露是没错,只是,第一次在人群中,他这幅样子,简直……他不敢细想,只凭靠着对陈放无条件的信任,被锁链牵引着走向人群。

  音乐声越来越强,鼓点震得他心尖一阵发麻,人声越来越近,嘈杂喧嚣,他们兴奋地在叫嚷着啥,邹维鸠解开了他的项圈,摘去眼罩,光芒刺眼他下意识抬手来挡,就这么分神的一瞬间,后背被猛的一推,脚下不稳他踉跄几步朝前扑。

  人群嘈杂渐渐安静下来,数十双眼睛看着他,陈千骥扫了一眼那陌生的人群,强烈的羞耻感爬上心头,他不感再面对,脸上又痒又麻,完了完了,巨大的绝望让他双脚像被焊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嚯?陈老师?”

  天啦!还有人认识他……

  陈千骥绝望地看向那个声音源头,是梁恬,旁边是,陈禹辉?

  十来张大圆桌,盖着餐布,桌上摆满了美食,叠了两层,他们好像是在吃席?

  “陈老师身材好棒!快上台去秀一秀!”梁恬双手作扩音状兴奋地朝他喊。

  陈千骥一偏头,就看到临时搭的舞台上,两个涂满油彩的肌肉巨汉正看着他,胸口跟他一样,写着数字,陈道远是“01”,邹玉峰是“02”。

  “小子,别发呆了,快上来。”陈道远朝他招了招手。

  陈禹辉坐得端正,上身笔挺,一脸隐忍严肃,艰难地朝他解释道:“今天镇政府慰问养老院,各位叔叔阿姨都给我们表演了节目,所以我们反馈节目给叔叔阿姨们看,看你也准备好了,别拘着了,快上台吧。”

  音乐声震耳欲聋,也不知道这些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太如何承受住的,陈道远打了个样,随着音乐行云流水地来了一套健体展示的动作,馒头一般膨胀的肌肉在油彩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挤压滚动的肌肉让那具雄伟的身躯散发出独属男人的魅力,那是一股子强烈的男子气概,浓烈的性感让空起都变得粘稠,老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又开始兴奋地欢呼起来。

  陈千骥头皮发麻,半推半就地也跟着展了一下身材,台下倒是配合,一帮老叔叔老阿姨激动得不逊年轻人,又是叫好又是鼓掌,还有轻佻的口哨声,瞬间就点燃了陈千骥躁动的暴露魂。

  那个念头似毒药,一但你get到这荒唐的场景,就会不可自拔,浑身燥热发痒。

  台下一群老人吃吃喝喝,三个肌肉猛男脱得溜光,仅堪堪一条三角内裤遮挡着不至于变得淫乱,但那场景分明就淫乱至极,隔着薄薄的内裤,三个猛男的屌形分外明显,尤其陈道远还半勃起了,龟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尤其侧展胸肌时高高顶起的帐篷,简直不能更淫秽。

  偏偏大家皆默契地视若无睹,打着艺术的名义掩耳盗铃,台下衣冠楚楚地围坐着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享受猛男的表演,而他们在阳光下恣意地展示着自己健美的身体,连生理反应也全在别人眼中无所遁形,那种强烈的反差感羞得陈千骥从脊椎痒到了头顶,他的下体不可自制地充血,越来越硬,他只能强装镇定地在台上表演,就像一个供人消遣的肌肉玩物。

  老头老太太们哪里有心思吃饭,一个个拿着手机拍照录像,越靠越近,终于,一个矫健的老头儿蹦上了台,围着陈道远近距离拍特写。

  陈道远见他来拍,大方地对着他的镜头绷紧肌肉,拍照录像都是幌子,那老头脸色通红像醉酒一般,被那滚烫的雄性荷尔蒙一激,瞬间失去理智,一伸手,就把陈道远的大胸肌抓住。

  陈道远只是微微一愣,随后镇定自若地继续表演,时不时发出一声饱满的喉音,像野兽低鸣。

  老头只觉一阵电流迅速窜过全身,猛地按住陈道远的胸肉揉搓不已,硬得像铁块的胸肌在他手下变形,老头舒服得直打颤。

  台下的老人们看到好戏,忍不住起哄,引得更多人跃上台来。

  陈道远如常地展示着各种动作,七八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在那具健美的雄体攀滑游走,像是信徒在用双手膜拜神像。

  陈千骥也不能幸免,只要第一双大胆地手伸向他,随后就是无数只手伸来,性感男神强装镇定,在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中,被一群老人摸得呻吟,即便动作已严重变形,他也不敢停下展示,仿佛停下的那一刻,他就与一个真正的肌肉玩具无异了。

  男神老师沉溺于欲望羞愧不已,他勃起的阳具如钢筋一般把内裤顶得老高,更有手掌隔着内裤不时将它握住,顶端已被他不争气的前液湿透,他的兴奋人人得见,他瞥了一眼声旁被众人簇拥的父亲,还好,陈道远比他更骚。

  肌肉巨人被七八个老人围着,他们已然癫狂,那对健壮的胸肌被枯槁的手掌抓住揉捏,两个乳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含着舔弄,他仍维持着正展胸肌的健美姿势,不过,他爽得扬起的头颅,和浑身微颤时发出的哼声,已让他专业的动作变得猥亵无比。

  陈道远的内裤被扒拉到了脚踝,他雄伟的巨根高高挺向半空,茎身上已握满了手,一个老头跪在他胯下,张口含着他的龟头吞吐,两粒鹅蛋大小的睾丸也被人拽住,囊壁上小拇指粗细的青筋也被人舔舐着,欲望让他们变得像没有头脑的野兽,老人们伸出舌头将猛男全身舔得晶莹发亮。

  梁恬没想到,仅仅就一两分钟的时间,事态已然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发展,但他不想阻止,甚至把手伸进裤裆抚慰他涨硬的阳根,他此刻最恨就是自己公务员的身份,他发狂一般渴望成为那些老人中的一个,他恨不得握住台上的三根巨根吸吮个痛快。

  他瞥了一眼陈禹辉,想看他的反应,却只见猛男警察仍是一脸严肃,端正坐着,像是被人点穴了一般。

  还是辉哥沉得住气,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实在太有魅力。

  只见陈禹辉脖间青筋暴起,咬着牙说了句:“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梁恬还在诧异,却见他浑身一抖,仿佛抽筋了一般,梁恬吓了一跳,正慌乱失措,又见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重重地靠向椅背。

  “辉,辉哥?你咋了?”

  陈禹辉没有回答,反倒是台上的陈道远传来急切地呼喊。

  “报告!报告……宝宝,我要忍不住了!我要射精!请求批准!”

  桌布猛地掀开,陈放满头大汗地钻出来,吞咽不及的白浊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滴:“批准了!”

  陈道远如释重负,一边喊着谢谢,一边扶着一个老头的后脑勺往他张开的嘴里疯狂喷胶。

  陈千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陈放就躲在桌子底下给陈禹辉口交,难怪陈禹辉一直一副便秘的表情,然而,此刻他已顾不得这么多,他如同掉进深海被鱼群包围,不知道多少张湿滑的嘴将他浑身的敏感点包围,连他的菊花都被人掰开吸舔,舌头刺入他因为兴奋而舒张的后庭,蹭得他的肠肉酸痒至极。

  “报告!报告!我也要!我也要射了!请批准!”

  “批准批准!”

  陈放在梁恬震惊的目光中坐回椅子,一边擦拭嘴角,一边喘息。

  “怎么?小梁主任,你也馋了?”邹维鸠大咧咧往梁恬身边一坐,二十多厘米的白净巨根翘在他的裤裆间,他握着大阳具的根部朝梁恬晃了晃。

  梁恬一时语塞,本能地想拒绝,却被那根巨硕笔直的阳物勾引得如何也说不出个“不”字。

  邹维鸠朝陈放眨了眨眼,一副看我表演的表情,轻轻扶了一下梁恬的后脑勺,梁恬就像没有骨头一般软趴在邹维鸠的大腿间。

  痞子帅哥用大肉棒拍了拍小村官白净的脸,梁恬再也没法矜持,张开嘴将它含住,然后跪在邹维鸠两腿之间,双手握住茎身,头颅卖力地上下,像是要渴死的人发现绿洲一般贪婪。

  “宝宝,吃饱没?”陈禹辉搓了搓那条沾满陈放口水的阳根,如手臂般粗长,还硬挺着。

  陈放摸着肚子,叫苦道:“不行了,我缓缓,我胃里全是你的精液,又浓又稠的,我现在打膈都是你的臭味。”

  陈禹辉拉过他的手让他帮自己撸,他还是希望看到自己粗壮的伟物被陈放白净的小手握住的样子。

  “你可是自己说的要减肥,这流体食物可是最好的减肥食品。”

  梁恬虽然自己也猜测过陈放跟陈禹辉关系不一般,如今得以证实后还是震惊无比,他两神色如常地讨论这等淫乱荒唐的事情,自然得就像日常。

  邹维鸠拍拍他的侧脸,道:“小梁主任你专心些,嘴里还吃着一根就惦记起另外一根了?”

  梁恬又羞又臊,周身着火一般,邹维鸠一口一个小梁主任,仿佛是在提醒他这个政府公务员正跪在一个小痞子胯下吃鸡巴。

  邹维鸠也不客气,抱着他的后脑勺直往他嗓子眼里捅,两颗沉甸甸的肉卵随着挺动撞击着他的下巴。

  “好不好吃?嗯?弟弟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

  邹维鸠的大屌从梁恬嘴里拔出,搭在他脸上敲打,那肉根沾满粘液跟他脸一般长。

  梁恬镜片上全是雾气,他喘着粗气像是溺水的人:“啊……哈……大……好大,好吃……”

  “骚逼……”邹维鸠最是受不住这种闷骚的禁欲样撩拨,低骂一句,肉根又捅了进去,那阵仗似要捅进梁恬脑仁儿里一般:“好吃是吧?嗯?好吃你就吃得深一点儿,一会我也奖励你喝粥,我的粥也又腥又浓。”

  陈禹辉看在眼里,握着陈放的手越捣越急:“来了来了……”

  “又来了?怎么这么快?”陈放奇道。

  “我想着要射,就会很快。”这也是陈禹辉被陈放开发的一项特长,长期的农牛训练让他可以控制射精,如果他不想射,撸他一天一夜他也不会射,如果他想射,他能像奶牛一样喷个没完。

  “我喝不下了!我肚子撑死了!”

  “快,宝宝……最后一次,别浪费了……”陈禹辉掐着根本,物理上阻止抵达城门口的种子们。

  陈放无奈,从桌子上取来一根吸管,对准他张开如金鱼嘴的马眼塞了进去,直至只剩一截吸管头。

  陈禹辉啊了一声,浑身颤栗,食指微松,控制着浓精顺着吸管涌出,又不能太急,他膀胱胀痛,挺着下身喂到陈放嘴边。

  陈放含着吸管,轻轻一吸,优雅得像是在喝什么椰子水……

  太荒唐了……

  “妈的……还是你俩会玩儿……”邹维鸠给这叔侄俩刺激得打了个尿摆子,精关失守,大股大股的雄浆直冲梁恬的喉管。

  梁恬明显被呛着了,一边轻咳一边努力吞咽,吞咽不急的哗啦啦顺着唇角往外涌,邹维鸠拔出湿漉漉的肉根,拔出时被梁恬的上唇刮了一下冠状沟,刺激得阳具猛地一跳,又飚出一大股浇在梁恬潮红的脸上,那画面淫靡至极。

  

  

  今天的运动会项目结束了,学生们稀稀拉拉地涌向食堂。

  金铭等到结束都没见陈千骥和陈放回来,他心里窜出无数念头,终于决定去找找。

  他漫无目的地走,自己也不知道要寻找什么答案。

  “哎!你他妈瞎了?”

  金铭吓了一跳,原来他无意间踩到了坐在路边吃饭人的脚,连忙道歉,却见一个混混满脸不忿地站起身来。

  完了……他心底一沉。

  他看见对方扬起手来,金铭甚至缩着脖子五官皱紧准备迎接那一巴掌了。

  “诶!别动手!”

  金铭瞥眼去看自己的救世主是谁,不曾想,竟是当地有名的地痞—黄毛。

  黄鸿飞拽着小弟的手臂,示意他继续吃面,并给了金铭一个快滚的眼神,金铭很是不解,自己明明跟这混混并无交集,倒是他小弟帮他问了。

  “干啥呀飞哥……”

  黄毛瞪了他一眼,只不忿地淡淡道:“这小子是陈放的同桌。”

  小弟一脸震惊,唏嘘道:“原来是放哥的同学……谢谢飞哥……”

  放哥?

  金铭怀疑自己进入了什么平行宇宙,陈放的名字这么好使?仅仅提一句就让这群地痞流氓吓成这样?

  “还不快滚?”黄毛见金铭还杵在哪儿不动,看着实在碍眼。

  金铭自己也不知道生出什么勇气,问道:“那个……你认识陈放?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黄毛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知道,知道,我带你去。”

  金铭脑瓜子懵懵地跟在黄毛身后,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真是色胆包天了,他哪里是想找陈放,他不过是好奇陈千骥,没想到居然稀里糊涂地跟着个大流氓找人,与虎谋皮之感涌上心头。

  “黄,黄毛哥……那个,我要找的陈放个子小小的,跟我差不多高……是学生,你没认错吧……”

  黄毛懒散地呼出一口烟,道:“废话,整个镇上只他叫这个名儿。”

  “哦……那个……他很出名吗?”金铭实在难以把陈放的形象跟这种黑恶势力划上等号。

  “出名,出名得很……”黄毛口气带着些自嘲,“我们全靠放哥罩着。”

  这话说得也没错,当年陈放把证据交给黄局长自己处理,以至于黄鸿飞能顺利地被捞出来,不过,黄局长的官运也到头了,日日夜夜的提心吊胆让黄甚龙提前退位,把整个小镇的权利让给了陈禹辉,这样精密的算盘,他至今也不敢相信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脑子里。

  陈放太可怕了,与陈禹辉不同,他像是藏匿在阴影中的厄运,总让人提心吊胆无法揣测。

  金铭不明所以,只暗暗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了解那个看似单纯的同桌。

  “到了。”黄毛领着金铭来到一处围墙。

  金铭四处张望,黄毛没了耐性,示意他扒着墙根看围墙里头。

  天已昏黄,梁恬尽兴之后只有尴尬,主动把老人们送回养老院,一片狼藉的场地,留给陈放他们荒唐。

  陈放仰躺在陈禹辉怀里,粗长的肉根在他菊穴中挺动,每次拔出都刮出大团体液,甚至还有陈放充血鲜红的肛肉,实在触目惊心。

  天知道陈放这单薄的身子被这群精虫入脑的猛男们轮奸了多久。

  陈放被操成一摊烂泥,完全不得动弹,满面涕泪的模样更刺激着陈家猛男的兽性。

  “呜呜……啊……陈禹辉……你这个骗子……你刚刚,明明说是最后一次的……你这都最后多少次了!你放我下来!”

  威严的猛男警长沉醉地轻咬着爱人的耳垂,理所当然道:“宝宝你太性感了,一看你它就硬,没办法。”

  陈千骥捂着陈放的双脚,让它们蹬在自己胸肌上,每根脚趾都被他吮吸得晶莹发白:“你要霸占多久,该轮到我了。”

  陈禹辉坏笑着拔出肉根,两臂挽着陈放的膝弯,如帮小孩把尿一般,大方地将那朵被操得闭不拢的后穴让给弟弟。

  “啊啊!不要不要!让我歇口气!求求你们!呜……呜呜呜……你们这群混蛋!”

  陈千骥等得双眼冒火,一边舔着陈放的脚底心,一边挺腰而上,飞快地猛操了数十下。

  “你现在知道求饶认错了?嗯?捉弄我们时没考虑过后果?”

  “呜呜呜……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幺叔……啊,别停……”

  陈千骥呼吸一窒,俯身压住这个嘴硬的淫娃,打桩般用自己硕大的肉根在陈放的菊穴猛捣。

  每次顶入都让陈放感觉浑身酸痒酥麻,这样绝世雄伟的肉根,每次进入都把自己塞得满满当当,每次拔出,似有泵在抽,五脏六腑都随着拔出被抽离,那是一种脱力般的失重感,让他浑身绷紧,然后又是一轮新的贯入,直抵最深处,他的整个身体都能清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形状,包括肉刃上盘亘的青筋轮廓,拳头大小的饱满龟头随着顶入,烫得他心脏都在灼烧。

  尤其他能感受到块块厚实滚烫的肌肉将自己包围,这世上最优秀的男性,正将他们的男人味儿注入自己的身体,视觉上也是极致的享受,那种无时无刻被完全占有的充实感,生成一种奇异的幸福。

  陈放意乱情迷间,扫视到围墙处有双眼睛正在张望他们,吓得想要提醒,却被男人们低沉的雄吼所掩盖。

  金鸣赶紧缩在墙根下蹲着,胸口咚咚地跳动每一下都让周身不自主地跟着颤动。

  他捂着嘴,难以置信,他的男神,竟然是自己同桌的男宠……

  那是一种复杂的震撼,五味杂陈,他高不可攀的性幻想对象,他的梦中情人,这样优秀完美的男人,居然只是他同桌众多人形按摩棒之一……

  邹维鸠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手表,惊讶道:“哇,我们居然从中午操到了下午,又创记录了。”

  陈禹辉脑回路清奇:“哦,那又到饭点了,该给宝宝‘做饭’了。”

  陈放一听炸了毛:“不!我不饿……喔喔……不……”

  “先吃我的。”陈道远一直插不上队,肉棒已涨到极限,他压着粗长的茎杆,将龟头对准瓷碗,随着阵阵膨胀跳动,噗噗地将浓精射入碗中,简直难以相信,他今天已经射过五六次了,还能射出满满一碗,浓稠度已然不似精液,完全是精膏,那对雄卵似24小时高强度工作。

  太荒唐了……

  陈放被陈千骥端在怀里猛干,他上身却拿着勺子舀着碗里的精粥。

  陈道远瞧着自己的浓精被他这样一勺一勺吃进小嘴,只觉得比直接含着肉棒吮吸还色情,一阵口干舌燥后,阳具还没来得及疲软就又胀了起来。

  一碗雄精快见底了,邹维鸠撸着雄根对准瓷碗猛射,瞬间又满了!

  陈放来不及绝望,陈千骥大汗淋漓地将阳根抽离,菊穴甚至来不及闭拢,陈道远腰身一塌,一根更加粗长的凶器贯入其中。

  金铭羡慕陈放能被这么多猛男操干,熟不知陈放多么希望得到解脱,这种持续高潮既难受又爽,天堂地狱来回走,他要虚脱了。

  这边干得正欢,太阳何时下山的他们也没注意,只听得咻的一阵声响,天地间漆黑一片。

  陈道远抱着陈放操干的身子一顿。

  “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停电了……”

  陈禹辉给梁恬打电话,那头说好像是修路时把电缆挖断了,恢复估计得明天去了。

  陈放眼前一片漆黑,他紧缩在陈道远怀里:“快,把手机电筒打开。”

  漆黑中却传来陈千骥带着笑意的声音:“不用浪费电了。”

  “什么……”陈放话还没说完,身上一轻,他本能地发出惊叫,却感受到了熟悉的肉体。

  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这肌肉纹理,熟悉的触感,他仅凭抚摸便能知道是陈千骥。

  “欧……摸得老子好爽,果然看不见身体也变敏感了。”

  陈千骥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陈放下意识便把双腿缠到他腰上,随着肉根插入,陈放下坠的身体得以支撑。

  “诶!陈千骥!你带我去哪儿!”

  “嗯?这下又不叫幺叔了?”陈千骥惩罚似地边走边干,随着步伐颠簸,插入的角度和深度变得更加离奇。

  “幺叔幺叔!别……太深了……啊啊……你走慢点……别操了……我听话还不行吗……”

  陈放总是学不乖,这种时候求饶无异于鼓励,陈千骥穿着西裤,裆部掏出阳根,衬衣披着,胸腹敞开,漆黑之中即便有人看到他们的轮廓,也不会有何怀疑,他仗着停电有恃无恐,抱操着陈放就出了养老院。

  刚一踏出养老院门口,一束白光就射了过来。

  陈千骥本能地一个侧身,堪堪挡住两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

  “谁?”

  白光熄了,一个黑影踉跄地向他们走来。

  “陈老师……是我,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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