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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桃李不言】,1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5980 ℃

  陈放刚回学校,就看到堵在校门口抱着双臂一副臭脸的陈千骥,他实在不明白,这么凶这么臭的一张脸,怎么还能有那么多人围着他发花痴。

  “诶!陈放!你小子给我躲哪儿去!”陈千骥也老远就瞧见了正缩头缩脑准备逃跑的陈放,长腿没迈几步,就揪住陈放的领子将他拖走。

  “啊!!你干嘛!你放开我!”

  陈千骥不仅没放开他,反是单臂勒着他的腰将他夹在肋下,任由陈放两条短腿在空中扑腾。

  “陈千骥!你放我下来!痛死了!”

  “在学校,得叫我陈老师。”陈千骥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陈老师!陈老师!”陈放鬼哭狼嚎,引得路上一众师生侧目,陈千骥只好将他放下来。

  “再敢不接我电话,周末也不许你回家了。”陈千骥俯下身,压着声音威胁道。

  陈放满不在意地走到小卖部里选雪糕:“那你看大爸和爷爷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陈千骥不置可否,替陈放结了账。

  “让我尝一口。”陈千骥舔着脸去闹他,分明先前还是真生气,看到陈放后,反倒气不出来了。

  反正是陈千骥给买的,陈放大方地递到他嘴边,大帅哥看到伸到伸到嘴边的雪糕,突然勾起坏笑,大口一张,生生啃去三分之二,啃完便跑。

  陈放看着残余雪糕上那排整齐牙印,气得追过去打他。

  这样的陈千骥可是不多见的,那股自然的少年气,和煦温暖,只与学生无二,那样美好的画面,看呆了路过的师生。

  陈放一路追他追到操场,只觉得肺都被挤瘪了,只吸着短气吐着长气,再动弹不得。

  “你看你,这才几步就喘成这样,你还要报一千米,存心闹我是吧?”

  一路追来,残存的雪糕也化得只剩根棍儿,陈放气愤地往陈千骥丢去:“谁闹你了,从今往后,我!也要锻炼了!”

  陈千骥接住雪糕棍,屈指一弹,雪糕棍正中垃圾桶。

  “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想要锻炼……有人欺负你?”

  陈放斜着眼瞥他:“你故意让金鸣跟我同桌,你就是觉得,我跟他是一路的呗?”

  陈千骥恍然大悟,解释道:“那可不是,只他身高跟你差不多,不至于挡着别人,他底子不错,你也可以带他学习。”

  带他学习?

  真是无论哪个年代的老师都有这种天真想法。

  “这不是一回事?你就是歧视!不对!你这是打心眼儿的偏见!就觉得……那个……零……都应该矮矮小小的,弱不禁风的模样。”

  陈千骥真是好气又好笑:“这话是从何说起……”

  “哼,从今往后,我也要锻炼,练出一身肌肉,然后……”

  “然后什么?”陈千骥坏笑着躬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陈放红着脸,咬牙切齿道:“然后狠狠地操你们!”

  “噗!”陈千骥腹肌一阵抽搐地疼,笑得直不起腰。

  陈放更加气愤了,狠狠捶了他肩膀一拳。

  “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现在……哈哈哈哈就可以啊……哈哈哈哈,干嘛,干嘛还要练肌肉……啊哈哈哈哈……而且……跑步,跑步也,练不成肌肉啊……哈哈哈哈……”

  陈放又羞又恼,转身就要走,却被陈千骥捉住。

  陈千骥调整了一下衣领,性感的喉结和饱满的胸肌中缝,看得陈放双眼发直。

  “那我就带你集训好了。”

  陈放逮到了复仇的机会,也学他说话:“哦?这么主动?迫不及待啦?”

  陈千骥冲他眨了眨眼,坏笑道:“对啊,迫不及待了,想宝宝把我按在篮球架上操,按在乒乓台上操,捆在旗杆上操。”

  失算了……

  调戏真流氓无异于提油救火,陈千骥那话说是自己操他,真要到了那一刻,被按在篮球架,乒乓台,捆在旗杆上的,怕是自己了……

  陈千骥挽起袖子,那鼓起的二头肌把衬衫撑得快要爆炸,露出的小臂青筋盘亘,色到爆炸。

  他又提了下紧绷的西裤,调整了一下松紧,这不调整还好,修长的双腿,紧致的腰身,尤其那对像扣了两个大海碗一般的翘臀,虽然穿着正装,裹得严实,反倒像是一种性暗示,诱人到犯规。

  这就是南大校草的实力吗……

  仅一个动作,就能让整个操场的人心猿意马。

  “愣着干啥?跟着我做热身,把身体活动开,这是最最基础的自我保护。”

  “哦,哦哦……”陈放被他撩得忘了抬杠,他现在哪有心思热身,只想肆无忌惮地拍他那对翘屁股。

  “诶?主…陈放!骥哥!”

  小虎老远就看到了在操场热身的陈家叔侄,活像看到了救星,边招呼边往这边跑,身后还跟着气喘嘘嘘的金鸣。

  陈放看到小虎也似看到了救星,陈千骥这个淫魔老师,借着帮自己热身,在操场上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又是掐腰又是摸屁股的。

  “小虎!嗯?金鸣儿?”

  “啊?你俩认识?”小虎只想甩掉这个莫名其妙的狗皮膏药,却不想,这狗皮膏药竟然还是熟人产的。

  “对,这我同桌。”

  “呼……要死了……放儿……我……嗯?陈老师?”

  金鸣的体力哪是小虎这个体育生的对手,全凭着自己的信念跟着他,半条命都要跑没了,但看到陈千骥的下一秒,立马满血复活。

  陈千骥一对上金鸣的眼神,立马就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赶紧直起身子整理衣冠,一秒恢复冷面冰山不可靠近的模样。

  收到小虎眼里的求救信号,陈放一把拉过金鸣的肩膀:“我正找你来着……那个,陈老师,我突然有事,集训还是下次吧……你带着小虎练练!”

  “你!”陈千骥到嘴边的鸭子给搅黄了,偏偏又不能发火。

  小虎拽着陈千骥道:“对对对,骥哥,你带我练练……”

  一边拖一个,陈放的屁股得救了,小虎的心脏也解脱了。

  金鸣虽不甘心,但一想到陈放跟小虎是熟人,也不多挣扎。

  “你找我做啥?”

  “呃……一会儿再跟你说,找个没人的地方。”陈放心道你先给我时间编一编。

  “你,认识李亦虎吗?”金鸣对陈放的帅哥缘感到不可思议。

  “对,我们同村的,算是,发小了……你追他干嘛?”

  “啊?我?”金鸣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看到帅哥,想跟他多说几句话,莫名其妙地就……嘿嘿……”

  陈放颇为赞赏金鸣的勇气,这倒不是嘲讽,这世上,如此热情主动不怕受伤的人,实在太难得了,说他傻吧,对于这么真挚单纯的人,陈放实在不忍心说打击他的话。

  “昨天那个电话也是你打的吧?说教练找他。”

  “诶?你会算命?这你都知道?”

  陈放当然不会告诉他,他的男神昨天正跪在自己脚边射精,只神秘莫测地一笑。

  “我好容易才拿到他电话的,真的是好帅啊……”

  “……帅在哪儿?”

  金鸣不忿道:“哪儿不帅?这身材,这颜值,况且,我对肌肉男,真是没有抵抗能力……不过……”

  “嗯?”

  “不过,跟陈老师一对比,确实就显得有些普通了……哇,陈老师真的帅得过分了,他像自带特效一样的,有他在,旁边的人跟隐身一样了,一点儿不夸张!”

  “会,会吗?”陈放嘴角抽筋,也许是跟他们相处太久,自己感知麻木了吧。

  陈放这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态度让金鸣翻了一个大白眼:“我恨不得一道雷劈下来,我们互换身份!有那么帅的叔叔,我愿意折寿十年!哇,刚才,他敞着胸肌陪你热身,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陈放为了不暴露他们之间特别的关系,只好违心地摇了摇头。

  “啧啧啧啧……唉……换成是我,被他练成两半我也甘心!”金鸣一脸的痛心疾首。

  陈放脑袋里灵光乍现,突然想成全一番金鸣,道:“我跟你说!我遇到暴露狂了!”

  “啊?你没咋样吧?”金鸣吓了一跳,倒是关心起了陈放。

  “我没事……”

  “那就好。”金鸣心不在焉,一想到现在小虎跟陈千骥在一块,他就恨不得闪现回操场。

  “是肌肉男……”

  “什么?”金鸣眸子一亮,来了兴致:“咋回事!你细说!”

  陈放现编了个故事煞有其事地说了一遍。

  金鸣听得两眼放光:“我靠……我就说你运气离谱吧!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虽然如陈放所料,但,这是好事吗?

  ……

  下了晚自习,金铭迫不及待地拉着陈放去找变态,陈放也真是服了他,色欲熏心,危险都不怕的。

  出了校门,转过几个漆黑冗长的小巷,金铭躲在陈放身后抖得像个鹌鹑,他终于还是害怕了。

  “我说放儿啊……你跟哪儿见的?他应该不是每天在的吧……要不……还是下次吧,你再碰见了,给我打电话……”

  陈放都安排好了,哪里许他说反悔就反悔:“都快到了,就河边的桥下看到的,身材可好了,那个……牛子也老长……还冲我甩呢……”

  “啧啧,你咋走这么慢?快,跑起来,一会儿人家该下班了……”金铭听了这话,无异于打了鸡血,拽着陈放就开始飞奔。

  河边桥头,到了晚上,仅靠几盏路灯撑着夜幕,其中还坏了几盏,平时这处混混都鲜少过来。

  晚风吹拂,激起金铭一身鸡皮疙瘩,他蹑手蹑脚扶着石墩张望桥底。

  “哪儿有人……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陈放也心里打鼓,是不是陈千骥还没到,便找了个小石子往桥墩丢了过去。

  石子撞击桥墩,夜幕宁静之中,脆响尤其明显。

  果然。

  只见桥底探出一个身影,映衬着微薄的光亮和河水的反射,现出一个清晰又模糊的轮廓,那一身起伏的线条,当真未着寸缕。

  金铭看呆了,验证了陈放所言非虚,但他更害怕了。

  “放儿……咱……咱回去吧……看也看过了……”

  “哪儿能回去?他都发现咱们了……”

  “那那那……那怎么办……我我我……”

  陈放老神在在:“你放心,我先去会会他。”

  “诶!”金铭伸手去抓陈放,捞了个空,陈放已顺着下河的石径下去了,金铭看得心口狂跳。

  陈千骥见陈放下来,也自桥墩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他戴着头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当路灯的光照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暴露狂他不是没做过,不过,要他暴露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还是那个爱慕自己的学生面前,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硬不起来,浑身僵硬。

  陈放刚要走到暴露狂身前,桥墩里突然又窜出来一个影子,猝不及防,吓得陈放差点跌倒,还好陈千骥眼疾手快把他拉住。

  那人一身皮肤黝黑,个子与陈千骥一般高,一身肌肉还反着油光。

  “!!!你!你咋跟着来了?”陈放压着嗓子震惊道,他可没安排小虎也参与。

  小虎不答他,声音在头套里发出沉闷的憨笑,捉住陈放的手就往自己硬挺的分身上握。

  陈千骥头皮发麻,小声解释道:“你跟我安排任务的时候,给这小子看到了,非要一起,我捱不过他……”

  金铭躲在石栏后面不敢靠近,看到暴露狂不止一个,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天!暴露狂身材都这么好的吗!

  陈放捉住陈千骥疲软的生殖器揉了揉,挑逗道:“被自己的学生看着心情如何?白天是高傲的男神老师,晚上是个脱得精溜光的变态,这种人设刺不刺激?”

  这,倒不是刺不刺激的问题,陈千骥打心里看不上金铭这样的娘娘腔,现在却被命令在自己最看不上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羞耻更大过快感。

  “金铭!快下来!你看!他们可听话了!”陈放握着两条绝世男根向同桌发出邀请。

  金铭吓得心脏都漏跳了半拍,一番天人交战后,他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踱到了河边。

  眼看金铭越靠越近,陈千骥也下意识想躲,却被陈放拽着命根,如何也后退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靠自己越来越近。

  隔得远,看不真切,靠近了,这视觉冲击让金铭一阵窒息。

  一黑一白两具雄躯,白的那个筋肉虬结,薄薄一层皮肤裹着块块分明的肌肉,连血管和肌肉纹理都清晰可见,完美得像具艺术品,黑的那个不似那般精瘦,不用摸就能知道那一身肌肉一定似弹软的枕头,尤其他还抹了一层油,与电视上看的健美选手无异。

  这样鲜活的雄躯头一次离他如此近,五步距离已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灼热的体温,那喷张诱人的肌肉,让金铭心跳得胸口发疼,如中了定身咒般,再难动弹。

  “你不是喜欢肌肉男么?到了眼前你怕成这样?叶公好龙啊?”

  “嗯……我……”金铭紧张得发声都困难。

  看他这样没出息,陈放决定给他打个样:“黑皮变态,你,趴在地上,白皮变态,给我舔脚。”

  小虎兴奋地趴在满是鹅卵石的地上,塌腰抬臀,标准的犬姿,一想到自己这幅下贱模样头一次有陌生人参观,他的前列腺液就流个没完。

  陈放顺势坐在他宽厚纠结的背脊上,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白天人家追你你不干,晚上跪在地上当狗你兴奋了,真贱。”

  “唔唔……对,我下贱……汪汪……”

  金铭自然听不到陈放说了什么,只看到那肌肉变态突然兴奋地狗叫,他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脑袋浆糊一般转不动。

  陈千骥被视奸得无法勃起,想着自己完美男神的形象随时可能破灭,他既羞耻又害怕,只机械地脱掉陈放的鞋袜,笨拙地将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陈放的脚底蹬着陈千骥的戴着头套的面门,道:“屁股对着我朋友,自己掰开。”

  金铭:“!!!”

  陈千骥:“!!!”

  “我数三声,一!二!”

  陈千骥只好硬着头皮,调整姿势,背对这金铭,抬起自己雪白的壮臀,两手握着臀瓣一掰,粉红的菊心暴露在他学生的面前,那强烈的羞耻让他浑身颤栗,菊心缩得紧紧的。

  “介绍介绍你用来犯贱的装备。”陈放的声音如恶魔,恨不得将陈千骥的自尊粉碎。

  “……我”陈千骥实在开不了口。

  陈放从小虎身上直接翻身骑到陈千骥身上,抚弄着那朵敏感羞涩的菊花:“这是什么?”

  陈千骥浑身发麻,强烈的酥痒自菊心走遍周身:“那是……变态的,肛门。”

  陈放又自他胯下拽过他那条疲软的蟒蛇问道:“那这又是什么?”

  “那是变态的,生殖器……”

  “做什么用的?”

  “……撒尿……配种用的……”

  陈放连根捉住陈千骥的大卵蛋提在手里,囊皮被拽得绷紧,两枚大鹅蛋隔着薄薄的囊皮,反着光。

  恶魔曲起手指啪啪弹弄着他脆弱的睾丸:“还有呢?”

  “是玩具!是主人的玩具!”陈千骥吃痛,狼狈求饶,甚至还带着哭腔。

  “这声音……好像陈老师……”金铭突然开口,让陈千骥浑身一僵,天塌地陷的感觉拽着他的心脏往下一沉。

  陈放掐着陈千骥的巨蟒根部朝金铭甩动:“好像确实是陈老师的声音,这身材也很像嘛,你说,会不会就是陈老师?”

  “不可能……”金铭下意识地否认道:“陈老师怎么可能这么贱……”

  陈放坏笑着撸动着手中的蟒蛇,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跳动:“也是,男神老师怎么可能这么下贱,主动勾引自己的学生玩弄自己,你看他像条狗一样听话,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完美的冰山男神。”

  这讥讽彻底地撕碎了陈千骥的自尊,他脑袋嗡的一声,终于觉醒,下身似钢筋一般坚硬无比,被陈放从身后拽出,被强行反折着不仅疼痛,更多的是一种刺激。

  小虎趴在旁边,光听这羞耻的对话就让他足够兴奋了。

  “哈哈哈,你看,他硬了,这么长,真像一条狗尾巴。”

  有了陈放打样,金铭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还畏惧对方的体魄,现下也觉得,肌肉男没什么了不起,他伸出手打得陈千骥的翘臀啪啪作响,直给那对雪白壮臀上留下自己绯红的五指印记。

  “嗯……”陈千骥菊心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原来是金铭折了身边的狗尾巴草,将它们一根一根插入猛男的敏感的穴眼。

  天啦!

  连他的学生,他最轻视的娘娘腔都可以任意亵玩自己这个男神老师了。

  “白狗,我朋友帮你装上了狗尾巴,你还不用身体好好感谢一下他?”

  天啦!

  这还不算,还要自己主动感谢他。

  可是,这实在太刺激了,头套维护住了他仅存的尊严,他现在既是陈千骥,又不是陈千骥。

  陈放起身,又坐回小虎背上,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惬意地看着陈千骥表演。

  金铭坐在石阶上,陈千骥翻身,匍匐着爬了过去,金铭害怕地瘫软在石阶上,陈千骥俯身将他压在身下,健壮的身躯微微扭动,那对健硕无比的雪白胸肌就在金铭的眼前,随着动作,不停剐蹭着他的鼻尖,金铭呼出的气越来越急促,喷在陈千骥的肌肉上,似鹅毛一样不停地挠痒。

  金铭再忍受不住,猛地环抱住猛男的背脊,两手疯狂地摩挲,感受那一块块,一条条坚硬的肌肉在掌心滚动。

  太幸福了,他终于摸到肌肉男了。

  金铭情难自禁,双腿也缠上了陈千骥的腰身,口中发出阵阵女人般的嘤咛。

  那具白皙健美的雄躯一丝不挂地扑在穿戴整齐的柔弱少年身上,充满力量的精实筋肉包裹着少年发情,那对比实在震撼淫靡。

  眼看金铭向陈千骥索吻,陈放终于还是没忍住,打断道:“好了,你不是喜欢体育生吗,把黑狗给你玩。”

  金铭正在兴头上,虽不甘愿,陈千骥已起身了。

  “这晚风好凉快,正好我们一人一匹肌肉马,骑着他们散散步。”

  陈千骥训练有素地蹲跪在地,埋着头,陈放顺势骑上壮马的脖颈,待陈放骑稳,陈千骥扶着主人的小腿站起,浑身肌肉的赤裸猛男就这样成了小孩儿的坐骑,他的大马屌还兴奋地挂着晶莹的淫液。

  “金铭儿,你扯些狗尾巴草把他们尿眼儿堵上,这样滴滴答答的,实在太难看了。”

  陈千骥驮着主人,半跪在金铭面前,那条雄伟的男根骄傲地挺到自己的学生面前。

  金铭终于得意好好端详,一边震惊地惊叹“好大”,一边握住那条乱颤的雄根。

  陈千骥的男根被握着一双陌生的手中,那一瞬间的羞耻险些让他射出来。

  金铭扯了狗尾巴草,刺入他敏感脆弱的马眼,怕堵不住这淌着淫汤的尿眼,他连带着毛穗的头也插了进去,还转了转。

  那阵微痛带着奇痒让猛男失控地发出呻吟,粗壮的茎杆不停在对方手中挺动,他此刻已顾不得对方是不是娘娘腔了,哪怕是头母猪,能帮他止痒,他都愿意捅进去。

  金铭又好生帮小虎装饰了一番,亦是把黑狗也挑逗得一阵浪叫,看着平时可望不可即的肌肉猛男被自己玩得欲仙欲死,金铭心里也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两个单薄的少年骑在两片健硕骏马脖子上,一人一马,一黑一白,行走在夜幕中的河堤中。

  听着身上的小骑手有说有笑地讨论着他们的肌肉,对比着他们的男根,两匹健壮男马却只能稳稳驮着他们,下贱地当做交通工具。

  “金铭儿,你看,越是说他们,他们好像越兴奋,这大牛子挺得,都可以锄地了。”

  金铭不似陈放有经验,这等羞辱人的淫话,他听着虽也兴奋,但不敢搭腔,生怕哪句话不对,让肌肉男反感。

  陈放拍了拍陈千骥的侧脸,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说说心得体会。”

  “……觉得……很羞耻……主人一边骑着我一边聊天……我感觉自己像畜生一样……但是很爽……”

  “你呢?”陈放问小虎。

  小虎呼吸一窒,不似陈千骥被调教多年,只嘴笨道:“我我,我也是……”

  金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道:“你说,陈老师叫陈千骥……骥也就是马的意思……会不会,陈老师就是……”

  陈千骥心头一乱,吓得不敢搭腔。

  陈放道:“那不正好,你且当我骑的就是陈老师,你骑的就是李亦虎,这样,男神老师和体育校草都被咱们当马骑了。”

  金铭忙点头称赞,是了,既然他们戴着头套,何必在乎他们的真实身份,只要不摘头套,他们就有可能真的是陈千骥和李亦虎,毕竟,这样完美的身材,不说这个小镇,放眼全国也不见得寻得到几个相同的,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想到这里,金铭儿愈加兴奋,提议道:“他们这么壮,让他们比赛怎么样?”

  “好哇,你有什么提议?”

  “让他们背着我们跑,谁先跑到镇牌谁算赢,输了的就要受惩罚。”

  从河边到镇牌?那不是等于绕着镇子跑一圈?

  陈放有意询问道:“怎么样?两个肌肉变态?你们反正是两个不要脸的暴露狂,被我们骑着裸奔应该无所谓吧?”

  陈千骥挺胸答道:“无所谓!被人看到也无所谓!我们只是不要脸的肌肉马!”

  这样性感的裸体,腚眼和尿眼都被插着狗尾巴草,如果被人看见,那荒唐淫乱的场景,真实百口莫辩。

  “预备!”

  “跑!”

  一声令下,两个猛男驮着身上的少年开始疾驰,金铭吓得抱紧了小虎的头,小虎一时看不清路落了后。

  陈放也抱着陈千骥的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好久没体验过了,开不开心?”

  陈千骥驮着陈放,寻常人走都走不动了,他却还能健步如飞:“爽死了,还是宝宝会玩。”

  两个健美猛男,浑身赤裸地在小镇飞驰,有听到动静探头开看的,只见得路灯下疾掠过一道身影,看不真切,只当自己眼花。

  “你慢点儿,还真当比赛啦?”

  陈千骥放慢脚步,回头看小虎。

  却见得小虎已情难自禁,金铭整个人像无尾熊一般正面挂在小虎身上,两人隔着黑头套,正一边小跑,一边忘情地激吻。

  “嚯!进展这么快?小虎白天不是还嫌弃人家来着?”

  陈千骥身子猛地向前一俯,陈放惊呼一身摔下,被陈千骥稳稳接住:“我也想要这个姿势让宝宝体罚我,罚我一边跑步,一边操你。”

  陈放惊魂未定,一边捶他的胸脯一边叫唤:“你他妈!你这是体罚你还是体罚我啊!”

  陈千骥单手托着陈放的腰,另一只手挽起头套,坚挺的鼻子和性感的薄唇已被捂得全是汗,光是这优美的下颌线,就已能窥见这幅面庞有多么帅气,男人身子一探,径直含住对方聒噪的唇舌,陈放立刻安静了。

  “骑稳了,要准备冲刺了。”陈千骥坏笑着提醒,两臂松口不再扶他。

  陈放一阵慌乱,手脚并用缠在陈千骥的雄躯之上,没了手臂阻碍陈千骥的进攻,他的裤子很顺利地就被对方褪下,玉龙长枪威风凛凛地抵着他白嫩的屁股蛋。

  “你!要死啊!”

  陈千骥惩罚似地开始狂奔,陈放再没法叫出口,只能攀着他的身子不让自己掉下去,然而这一路颠簸,陈千骥的长枪守株待兔,随着跑动刺人他的穴口,开始还是在穴口浅戳,随着陈放手臂无力,身子越挂越下,那柄长枪终于得以舒服地在陈放的甬道中耕耘。

  饶是天神般的体力,这一边冲刺一边做爱也难以维持,陈千骥托着陈放的屁股蛋不断抬起放下,非要听到怀中人哭喊求饶不可。

  陈千骥鼻息急促,喉间不断发出舒服的低吟:“怎么样主人?骑马爽不爽?”

  陈放被操得只能乱哼,哪里答得上话,菊心随着阳具的抽离一阵酸楚空虚,被猛地贯入又是胀痒酥麻,直肠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陈千骥的白玉巨棒挑逗得发颤。

  “幺叔~我错了……好痒,你再狠些……快些……”

  陈放难得叫陈千骥幺叔,果然,这小恶棍只有被操时才是最乖的,陈千骥意乱情迷间不忘挑逗对方:“嗯?你错在哪儿了?”

  “呃……唔唔……我……不该……报一千米……”

  “哼,晚了,我非让你这小坏蛋体验什么叫一千米。”

  陈千骥的壮臀猛地收紧,打桩机一般向上猛贯,这样的姿势还能维持着奔跑,陈千骥变态的体力真如赤兔马一般强悍,陈放被他干得忘我地哭喊,全然不在乎是否招来人看他这幅淫态。

  这哪里止一千米,小虎作为体育特长生,抱着金铭追已疲惫不堪,更别提插入了。

  眼看就要到了镇牌,远处灯光亮着,一群人正在吃烤串。

  陈千骥下身顶着陈放,身子往后一仰,四肢着地,顶成了一个拱桥,陈放被他粗长的肉根穿着,没法动弹。

  “你!干嘛!”

  “没力气了……我歇会儿……宝宝自己动。”

  这样的姿势叫歇会儿?

  陈放只好撑着他的大腿,踩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抬臀再坐下,但凡陈放慢些,陈千骥就会用胯将他顶起,再由地心引力让他狠狠坐下,陈放哪里吃得消这样的猛干,只能自己快些,然而,两人交合处已打出一层白沫,每一次撞击那啪啪声都清脆刺耳无比,陈千骥活像故意要引吃烤串的人来看一般。

  小虎气喘吁吁,终于追上,见了这场面,他也顾不得其他,按着金铭就让他帮自己口交。

  金铭口干舌燥,向上仰望着大汗淋漓的雄躯,那一身肌肉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笔挺的肉茎老长一根,是他生平所见最大的尤物,他再顾不得什么羞耻矜持,一手把着那根巨物含入口中,一手不忘按揉着猛男垂下的巨大肉丸。

  小虎虽不喜欢这个黏人的娘娘腔,眼下却只有他能让自己痛快,他抱着金铭的后脑勺,报复似地挺动肉根:“好吃吗骚货?你他妈惦记吃男人牛子很久了吧?给老子全吞进去!”

  金铭进退不得,呛得鼻涕眼泪直涌,喉咙被他粗暴地捅入,生理上的恶心让他胃液翻涌了出来,只烫得小虎的马眼一阵灼痒。

  陈千骥见此场景,也再忍不住,一声报告还没说完,灼热的浓精灌入陈放的肠壁。

  陈放被他烫得一阵痉挛,想要退出,却被对方牢牢捉住腰身。

  一股又一股,随着菊心深入的阳根脉动,陈放只觉得陈千骥的阳物在自己体内一胀一胀的,要把自己灌满,那种生理上的饱腹感让他有些想吐,他的肚子满是浓浆,已微微隆起。

  “谁在哪儿?”

  终于,他们这荒唐的动静引起了烧烤摊的察觉。

  陈放一惊,猛地从陈千骥还在喷神的肉根上拔出来,他提起裤子,夹紧穴口,仍有不少白浆自菊心渗出来。

  那个张望这边的方脸,让陈放悬着的心落下来,原来是李明粟,真是哪儿都有他,他身边还有一群赤膊的青年,看他们一个个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和身上乱七八糟的纹身,应当是镇上的混混。

  “黑狗!”

  正忘情的小虎听到主人呼唤,连忙撇下金铭甩着牛子跑到陈放身边。

  “你,一边打手枪,一边跑过去,在他们面前跪下射出来。”

  这直白荒唐又淫乱的命令,若换成别人,是绝不敢的,但他是小虎,精虫上脑后的他哪有什么羞耻,主人的任务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李明粟站起身,扶着警棍刚准备往那边走,却见一个身影飞快地往他们这边跑来。

  黄毛吓了一大跳,从凳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灯幕所及,那身影终于现出真身。

  一个浑身大汗的肌肉男,一边小跑,一边撸着牛子。

  一个警察,一群混混,见此场景,下意识竟然想逃跑。

  下一秒,那戴着头套的肌肉男噗通一声,一个滑跪到他们脚边,一股白练随之激射而出,噗噗地浇在他们还没吃完的烧烤盘中。

  黄毛一阵错乱,这场景,简直让他以为在做梦,梦回四年前,初见陈禹辉时的荒唐离奇。

  烧烤摊老板吓得躲起来,李明粟扶着警棍,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惊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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