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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流连无当】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9560 ℃

  没走多远,就现出一条小溪,仅十步宽,隔着两个村子。

  溪水清澈,偶有小鱼穿行,村子里的人洗衣洗澡都在这条溪水里解决,只是今日溪边却空无一人,陈道远还好一阵失望,这幅雄姿,多一人瞧见,也是满足。

  陈放生怕让陈道远给自己洗澡,对方兽性失控,遭殃的是自己,边让他先洗了,军姿站在岸边晒干。

  陈道远身上泥灰,在水中涮过就算干净,反正皮肤黝黑,也看不出仔不仔细,洗罢过后,雄赳赳站在岸边,昂首挺胸,挺拔如松,钢筋铁骨似不动金刚,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闪耀着健康的光芒,胯下那根伟物更是器宇轩昂不落下风,映衬着这男人中的男人,真是任谁见了都咋舌艳羡的男子汉。

  陈放脱了衣裳,顺手晾在陈道远的高挺的阳具之上,这样一个天然养眼的晾衣杆,岂有浪费之理。

  陈道远只做全然不察,目光如炬直视前方,像个坚毅的战士,挂了衣物的大肉棒还故意使劲抖了抖,似在回应。

  天气虽燥热,溪水却冰冷,陈放双脚浸入水中,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宝宝莫着凉了,还是让我抱着你洗吧。”

  “不行!每次都是这样,洗到最后都是白洗,你就这样站在那里给我站岗!”

  陈道远挺胸敬了个军礼,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适应了水温的陈放,舒服地躺在水流之中,任由溪水冲刷自己的身体,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肌肉猛男为自己站岗守护,简直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陈道远才晾干的身子,又密密地浸出油来,经过齐书衡的调理,他的身体简直逆生长一般,肌肉膨胀如少年,原本花白的头发都变得乌黑,法令纹和颈纹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齐书衡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有返老还童的本事,现在的陈道远与陈禹辉站一起,旁人也只当二人是哥俩。

  “诶,爷爷,你现在还去齐老师那儿吗?”

  “回宝宝,现在去得少了,通常是两月去检查一次。”

  “咋检查?”陈放明知故问。

  陈道远俊脸微红,如实道:“还是往常一样,脱光了测量一下全身纬度……然后射在盆子里……”

  “过程呢?”

  “……通常是看着宝宝的照片,自己打手枪……要么就是齐主任,帮忙……”

  陈放想也想得到那个画面,这么诱人一个性感肌肉男在面前打手枪,怎么忍得住不上手“帮忙”,想着齐书衡也算尽心尽力,手上讨点便宜也就算了。

  “只是齐主任?”

  陈道远心中一凛,知道陈放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报告宝宝!还有……那个……秦凤娇也……”

  “哼。”陈放冷哼一声。

  陈道远急忙道:“宝宝你是知道的,我每次射精前都是要打电话跟宝宝报告的!宝宝准许了我才射的!”

  这个陈放自然知道,只是还是觉得心中不忿:“你为什么准秦凤娇碰你?你喜欢她?”

  “……不是……我没有,宝宝我错了……你原谅爷爷糊涂!”猛男说着说着竟跪了下来。

  “好好说,你为什么,你怎么想的?”

  陈道远搜肠刮肚地总结道:“就是……看她那样喜欢我,心中不忍……就想成全成全她……反正也就是让她过过手瘾……”

  “你倒是大方,她如果再可怜些,你是不是还要插进去满足她?”

  “没有!没有没有!宝宝你信我!爷爷不敢那样做的!”

  “谁许你站起来的!跪好!”

  陈道远只好老实跪下。

  陈放心里是清楚的,陈道远虽然老实笨拙,心里却是既有大男子主义,他可以任由自己差遣折辱,只当成是溺爱,那是出于绝对男权下的包容放纵,归根究底是满足自己。

  同样的,这样的男人,对于他人的崇拜和爱慕,会生出施舍地反馈,对于信徒的成全,就是他的礼物,就如同宙斯胡乱甩籽,哪怕对象是个畜生,说到底,陈道远的顺从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心底扭曲的男权。

  哼,男神……

  陈放勾了勾手指,陈道远赶紧爬行过来,也不管地上石子如何尖锐膈人。

  “一个俯卧撑,含一口,自己数。”陈放扶着他玉一般白润的阳根,虽粉红还半包着龟头,那尺寸还是有陈家基因的遗传,已然非常壮观。

  肌肉汉子惶恐照办,半个身子泡在溪水中做起了俯卧撑,胯下那根胀挺的阳根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在洗底的淤泥里,捅出一个大洞,身子每次撑起,都要将主人的宝贝含在口中吮吸。

  看着身前那个阳刚健美的汉子,用他性感的薄唇贪婪吸含自己的阳茎,陈放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抱着脑袋靠在溪石上。

  “知道为什么让你给我口吗?”

  陈道远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为陈放口交,硕大的阳茎又硬又嫩,堵着他的唇舌,他只能含糊答道:“……知道……唔……是……因为……让我知道……我这个健美冠军……又壮又帅……牛子还大……别人眼里的男神……只是宝宝的……肌肉马桶……”

  猛男不知羞耻的淫话直击陈放心门,他只觉得全身过电,躺在水里娇哼。

  陈道远知道如何取悦陈放,他吐出口中玉茎,身子向前,身子随着俯卧撑的起伏扭动,用自己牵丝结块的胸腹摩擦陈放敏感的茎身,甚至故意让自己发硬挺起的乳头在陈放兴奋张开的尿道口摩擦,最后两片巨硕伟岸的胸肌用力一夹,将陈放敏感的欲火夹在自己胸前深陷的沟渠之中滑动。

  陈放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刺激,抱着陈道远的头一捅到底,直呛得猛男一阵咳嗽,陈放不管,两条分腿交叠缠在男人粗壮的后颈上,大腿夹住陈道远的俊脸不让他吐出,陈道远也是配合,张大嗓子眼儿,让主人的阳根往食道里深入,那根粗长玩意儿,直把男人性感的喉结来回顶开。

  “唔……”陈放闷哼一声,浑身一抖,道道精华灌入陈道远咽喉。

  陈道远强忍着生理不适,憋得双目赤红流泪也不退后,任凭那根阳物在自己喉咙抖动喷射,然后渐渐疲软,仍爱不释口地用自己的舌苔吸裹。

  陈放松开腿,舒服地出着长气,拍拍猛男的侧脸示意可以松口了。

  陈道远却笑着,将陈放疲软的龟头含在唇舌间挑逗:“宝宝再给点儿,爷爷渴了……”

  “……”

  “求求宝宝,肌肉马桶想喝宝宝的尿了……爷爷想肚子里装满宝宝的精尿去打牌,让他们看看,这身子肌肉再发达,不过是个马桶套子,爷爷是宝宝的壮狗马桶……”

  “……操。”

  论说这种淫贱的话,没人比陈道远更没下限,直接刺激得陈放下身一凉,尿门大开,陈道远像终于等来了什么甘泉,搂着陈放的小屁股,大口大口地吞咽,愣是没漏了一滴。

  “快喝口水涮涮。”

  陈道远喝了口溪水漱了下口,又舔着笑:“爷爷表现得好不好,宝宝也奖励奖励我吧。”

  陈放被超大号的肌肉猛男压在溪水中亲热,半个身子是冰凉,半个身子被雄兽的体温灼烧。

  陈道远巨臂一卷,将陈放从水里捞出,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

  陈放把着那根伸出水面老长的巨物,爱不释手的把玩。

  “真帅……”

  那根阳具既粗又长,这么大的物什是很难充血的,偏偏陈道远这根绝世身边,还非常坚硬笔挺,光这一根大牛子,都让人看了挪不开眼。

  陈放亲吻着茎身,舌头轻舔着盘龙柱上暴涨蜿蜒的血管,又放在侧脸比了比,老天,比自己整个头还长出许多,他不由得惊讶,这样的巨物,是如何塞进自己甬道的。

  陈道远也是配合,迎着溪流,半跪着,将他胯下那物挺到孙子面前让他好好品鉴,他也实在爱陈放专心研究自己性器的样子,宝贝孙子的视线和鼻息,都让他茎身麻痒异常,光是这样被他端详,陈道远都要忍不住射出来。

  陈放将陈道远那包肉丸捧在手里掂了掂:“妈呀,好沉,爷爷你平时吊着这么老大一包,怎么走路的?”

  陈道远摸了摸鼻子:“就……寻常走……只是内裤得常换,穿不了几次就松了。”

  陈放一手只能握住一颗卵蛋,两颗巨卵将囊皮拽得老长,似包了两个秤砣,隔着囊皮,陈放都能摸到拽着卵蛋的精索,比自己手指还粗,这么一副重型装备,光把玩观赏都能看一辈子。

  “宝宝……别看了……再看爷爷就要射了,来,坐上来,爷爷带你散步。”

  陈放眼珠子一转,灵感无限:“先忍着,我有更好玩的办法,保证让爷爷射个痛快。”

  “什么法子?”陈道远两眼放光,连忙附耳过去。

  陈放拈着男人的红耳朵,嘀咕了自己的计划。

  陈道远搂着他腰站起:“走!咱回家准备准备!”

  ……

  傍晚。

  陈家爷孙在老刘头家吃得酒足饭饱,陈放摸着肚子缩到椅子上玩手机,老刘头便张罗起了麻将。

  陈放瞥了他们一眼,只觉得好笑,忍不住偷拍了一张。

  分明四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头,陈道远倒像个晚辈,其余三个都干巴瘦小,偏陈道远坐在那里像个巨人,寻常凳子坐不下他,老刘头还准备给他搬了一张太师椅,那画面过于强烈,陈放忍不住笑出声。

  “宝宝你笑啥?”

  “嘿嘿,没啥……”

  陈道远长臂一伸,将陈放捞到怀中,让他坐在大腿上:“宝宝来陪爷爷打牌,帮爷爷看看。”

  老刘头不依了:“这可不许,谁不知道放儿是个神童,他帮你看不如我们直接把钱掏给你。”

  陈放笑道:“不看不看!你们打就是,我看到麻将就犯困。”

  几个老头儿搓着麻将,闲话家常,陈放看了几圈,意兴阑珊。

  陈道远似看出了他的无聊,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腹部,陈放便隔着棉背心,摩挲底下的鹅卵石。

  少年的指尖修长,顺着肌肉间的沟渠游走,隔靴搔痒般,让专心打牌的大汉不住的颤栗。

  唰啦一声,陈远道大手把背心撕成两半耷拉在他高高隆起的肩头上,胸腹筋肉没了遮挡,就这样敞着,任由陈放把玩。

  三个老儿看得眼直,虽同是男人,这样的体格身材,确实只有电视里才看过,就这么近在咫尺,那喷涌而出的雄性张力,是跨越性别的天生吸引。

  老刘头强装镇定,打出一个五筒:“啧啧啧,老陈你这个体格子,可太了不得了。”

  张老头见陈放将脸贴在那块健硕的右胸上,手一个劲儿摩挲猛男胸腹的模样:“放儿,摸着啥手感?”

  “嗯……就跟摸大水牛一样的,不过爷爷的皮肤摸上去更舒服一点,很扎实。”陈放边说,边把壮胸拍得啪啪作响。

  陈道远打出一张五条,一副毫不在意习以为常的模样:“我们打我们的,宝宝看得无聊,身子让他玩儿就是。”

  三人齐齐咽下口水,不再多言,只是目光扫视,总能看见陈放轻佻地抚摸那雄浑性感的男体,那情景,说不出的撩拨。

  李家老头道:“老陈你是片刻离不得你这宝贝儿了,整天见着,不是抱着就是搂着的。”

  “那可不是,放儿也就周末回来,你说你这么寂寞得很,跟你说个婆娘陪你,把你这肌肉身子盘个痛快,你又不干。”

  张老头看了一眼陈道远那身饱满滚动的肌肉,叹道:“就是,你说你一开口,不说啥老太婆,十几岁的嫩闺女都肯依你,你壮得跟头牛似的,怕是比小伙儿还能干,这么好的种,浪费可惜喽。”

  “说真的,邻村那个李家嫂子,生得还可以,人家打听好几回你的事了……她家有钱得很,城里好几套房子,你考虑考虑?你把她睡服帖了,后半辈子就可以享福了。”

  陈道远峻声道:“越说越不像话了,不要再提这些事了,我守着我家宝宝过后半辈子就够了。”

  见他这样说,三个老儿只得不再多言了,只心中默契地惋惜,这么好副皮囊,换作自己,这十村八店的女人怕是每天换着不重样的睡,实在是浪费了。

  陈放一手掐捏着宽阔胸肌上脆弱的黑乳头,另一边的乳头则含在口中,或用舌尖打着转儿的吸吮,或用牙齿轻咬,陈道远紧皱着眉头任他亵玩,却不时被刺激得发出几声低哼。

  三个老儿强装镇定并不多言,但眼前这香艳画面和雄浑的低吟,似鹅毛在撩拨他们的神经。

  “诶!我打错了!”陈道远浑身冒汗,俊脸似蒸过般发着红晕。

  李家老头可不许他耍赖,笑道:“这沾了桌子可不许反悔,你既然任由放儿玩耍,就拿出些定力来,分心了就老实给钱。”

  老刘头也拱火道:“对,放儿,再把你爷爷耍狠些,他既吹了牛任你一边玩一边跟我们打牌,就不能让他自在。”

  陈道远道:“莫说这些,我认我认,宝宝,你再耍狠些,让这几个老儿看看我的定力。”

  话是这样说,可陈道远本就是头淫兽,又禁欲许久,哪经得起这样受刑般的撩拨,几轮过后,光是陈道远在输。

  张老头笑话道:“老陈啊,你还受不受得住啊?你跟我们服个软,我们就放过你了,别今晚输得吃不起饭了。”

  “放你娘的屁,这才哪儿,继续打!”

  三个老儿邪笑着对视,老刘头开口朝陈放道:“放儿,你看你爷爷裤裆顶这么老高,赶紧放它出来透透气啊,别憋坏喽。”

  陈道远等了半天就是这句话,一手抱着陈放猛地站起身来,一手勾着裤带一褪到底,酱色长龙弹甩而出,晃晃悠悠地伸到陈放手心:“来,宝宝,使劲耍。”

  “我滴亲娘诶……这么老大一根?”李老头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大的阳具,目瞪口呆。

  “难怪你不讨媳妇儿了,谁家女的挨得了你这棍子。”

  只见过陈道远的这体格已然觉得离谱,再见他这性器,众人只觉像是见了什么神话故事里的怪物,李老头暗拿自己的手臂比较,只觉得陈道远那物,比自己手臂还粗,不由得倒吸凉气。

  老刘头羡慕道:“哎哟……放儿,真羡慕你哦,这大块儿肌肉给你耍了,这么老大的宝贝也只你耍。”

  “莫看了莫看了,又不是自个儿没有,赶紧打牌。”陈道远催道,爷孙俩这双簧唱得,原本是个极淫乱的场景,这样一来,倒显得像是因为三个老儿唆使才导致的。

  要说这也是怪了,三个老头也无甚奇怪癖好,平日也就想的是女人的大奶子,只今天,见了陈道远这身子,阳刚到了极致,这硕磊分明的肌肉疙瘩,也让他们生出一种想要把玩揉捏的强烈冲动。

  他们一辈子过得平凡朴实,念头也是保守的,虽嘴上爱说些黄腔,但眼见着这么个金刚巨汉赤条条坐在他们咫尺距离,被个少年揪着乳头玩着牛子,偏偏被玩那个还一副专心致志地模样,这反差强烈的视觉冲击,简直是一种震撼。

  陈放两手齐上,才能握住那根杀威棒,那物胀得极硬,龟头鼓得反光,棱口张得像鱼嘴,不停地吐着透明的淫汁,正好被陈放的小手涂满整根肉棒。

  一时间,屋子里静匿无语,只听得双手摩挲阳根发出波几波几的水声,还有肌肉汉子隐忍着哼出的阵阵低吟,直听得三个老儿性器一阵蠢动。

  陈放再接再厉,含住那颗让人垂涎的大龟头,一手一个肉丸攥在掌心揉捏。

  这一套循序渐进,三个老儿压根没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调戏,已经是口交了,陈放吃得啧啧作响,陈道远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拿着麻将的手似有千斤重。

  “宝宝……呃……别……爷爷……忍不住了……”

  陈放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皮筋,将猛男的性器连根扎紧,握在手里炫耀:“射了可是认输了哦,认输了可是要挨罚的。”

  “呼……乖宝,爷爷认输,认罚……让爷爷射吧。”

  赤裸的天神猛男,当着三个外人乞求自己的孙子让自己发射,这样恬不知耻的请求,却让三人浑身燥热,皆不发一言,生怕打断这场好戏。

  老刘头想看更出格的,比着大拇指鼓励陈放道:“放儿真厉害啊,你看你这瘦瘦小小的,把这么大个儿的肌肉男玩儿得服服帖帖的。”

  陈道远浑身肌肉涨红,已然顾不得什么廉耻形象,两手扶着椅子把手,下身一个劲往陈放手心挺动:“呃呃……服了服了……乖宝……用力些……”

  “嚯!这肌肉爷们这么骚浪!这像啥样子!”李老头颇是不齿陈道远这么一个强壮男子汉为了欲望,乞求一个晚辈让自己快活的模样。

  “我不要脸……我是宝宝的狗……我是宝宝浑身肌肉的狗……我要射……”

  “什么?”

  “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条狗!浑身肌肉的公狗!公狗要射精!”

  这场面,实属是让三个老儿震住了,力大无穷的健美冠军,发起情来,竟然这样不知廉耻,居然为了射精,说自己是狗……

  陈放拍了一下那根发情挺动的巨根道:“这是人家刘爷爷的地盘,哪能你想射就射的,拿出你的诚意来。”

  陈道远浑身发颤地匍匐在地,浑身肌肉因性欲而潮红奋起,那副模样,真真像一头发情的庞然巨兽。

  “老刘……唔……让我在你这儿……射一炮吧……求你……”

  老刘头看着高不可攀的天神猛男匍匐在自己脚边乞求的模样,霎时间乱了心神。

  “你就这样求人?”陈放提示道。

  猛男闻言,咚咚地磕起了响头。

  “你这……老陈……你射就是……”刘老头乱了手脚,不过,这肌肉猛男如此下贱地乞求自己,这幅模样,让他颇为得意。

  陈道远千恩万谢,捉着自己那条淫根就飞快撸动起来,一时淫汁四溅。

  那健美猛男跪在一个枯槁老头儿脚边,不要脸地发情,浑身肌肉因为用力而滚动绷紧,那副场面,能让当局的观众皆陷入一种上位者的迷潮,似乎看着别人犯贱,更能体现他们的高贵,毕竟他们衣冠楚楚,那淫狗强壮健美却不着一缕,在场其他四人加一起都不够陈道远一人的块头,偏偏那个最强者此刻正跪在他们面前不要脸地乞求高潮,任谁看了都意乱情迷。

  陈放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肛塞狗尾让陈道远舔,这对于三个老头来说,是稀罕物,虽不知是何作用,只见陈道远那专心舔舐的模样,只觉得最骚婆娘也没他下贱。

  “自己把屁眼掰开。”

  陈道远此刻精虫入脑,已无任何理智可言,听了命令,两条粗臂抓着自己的装臀扒开,陈放将那那支被他舔得湿滑的肛塞猛地插进了猛男的密穴,陈道远吃痛一阵低吟,听得三个老儿浑身一沉,只觉得周围空起都开始变得黏腻,呼吸都粗重起来。

  “来,朝三位客人摇摇尾巴,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陈放拍了一下陈道远那对高高耸起的壮臀,此刻这个肌肉男,只是他炫耀的玩具。

  陈道远伸出舌头,两腿大叉跪着,两掌勾着举到肩膀两侧,对着三人摆动蜂腰,一时间身前的巨屌和身后的狗尾都随着动作齐齐甩动,那模样,跟朝主人献媚讨好的公狗无异。

  壮公狗将他们连人带凳子举起,然后摆了一排,用嘴把他们鞋子脱了,一边贪婪地给他们每一个人吮吸脚趾,一边给自己打手枪。

  老刘头呼吸急促,脑袋发晕,只觉得下一刻怕是自己就要心脏病发,他伸出颤抖地手,狠狠掐着公狗的骚奶头,原以为这样的惩罚会让对方吃痛求饶,却换来对方舒服地呻吟和乞求继续。

  老刘头狠狠给了这不争气的骚男人两记耳光,又朝他面门吐口水,无论他多么期盼玩弄这只骚狗,当着其他几人面,他都要表现出这种态度,越是羞辱这条淫狗,越能证明自己并没有被他迷惑。

  “你不是拿过很多健美冠军吗?一边秀肌肉,一边舔我们的脚丫子。”

  一想到陈道远是十村八店女人都爱慕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健美冠军,这样光彩照人高不可攀的男人此刻居然恬不知耻地舔他们的脚,这种快感,比操十个美女还来得痛快。

  健美冠军骄傲地一边展示各种动作,一边饥渴狼狈地将各种臭脚含在口中,八只脚丫子颜色各异,肌肉男一视同仁,脚趾缝里都是他的唾液,他们默契地以脚做手,摩挲着健美冠军的肌肉,感受着男人强壮的脉动按摩脚心,似乎这样的骚浪的淫狗,哪怕再强壮,用手摸都会拉低自己的身份。

  陈道远不管多贱,只求射精,然而,这么简单请求,却被一次次驳回,他们还没玩尽兴。

  三个老头浑然不查,在陈放的煽动下,他们已然从旁观者,变成了游戏参与者,一个个都积极地出点子,好似在暗中攀比,谁能把这肌肉男玩得更加骚贱。

  在李老头的命令下,陈道远两臂各坐一个老头,脖子上还骑着一个老头,他要一边弓字蹲一边被陈放打飞机,来回十数圈,才被允许射精。

  强壮的猛男扛着三个老头,膝盖弯曲配合着陈放的身高挺动下身,在众人嘲笑声中,一股股地迸射他充满活力的白浆。

  “这样强壮的种牛怕是不用休息,来,仰卧撑起来,像个拱桥那样……诶,对。”老刘头如愿地握住陈道远那根冲天而立,依旧坚挺的粗长把手翻身上了桥。

  陈放熟练地坐在陈道远的脸上,肌肉马桶默契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主人的菊花。

  张老头站在他的胸肌上来回踩踏蹦跳,李老头则坐在他的大腿上,转动那两颗垂得老长的肉球。

  这几百斤的重量,要不是陈道远,还真没几个人能保持这个姿势,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人控制把玩,他舒服的哼声还被屁眼堵住没法发声,任谁都想不到,那个他们无比羡慕的雄健冠军,被人当成肌肉家具玩耍。

  老刘头看着手里挺动的雄伟巨阳,多想不管不顾地张口含住,然而,当着这些人,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没那样做,他粗糙的掌心握住猛男射精后敏感的龟头疯狂搓动,身下那人必须强忍着刺激稳稳托着他们,老刘头能感受到屁股底下那鹅卵石一样的腹肌因为自己的手艺正在剧烈收紧抖动,这种掌控一个强大男人的成就感让他发狂。

  他伸出自己被烟熏得发黄的食指,捅进了猛男脆弱的尿道,陈道远吃痛地呼喊对他来说简直是鼓励,他能感受到猛男脆弱的嫩肉正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褶皱,他发黄的指甲扣刮着这根令人嫉妒的巨根,他只用一根手指,就能教训得健美冠军哭爹喊娘。

  李老头两手握着肉丸狠狠一捏,陈道远暴起一声嘶吼,老刘头食指被一股炙热的暖流顶出,一束束白色激浪烟花般炸开,浇在天花、地板,哗哗地响。

  这性能力,实在让人咋舌,才射了那么多,第二次的分量竟然不减反增,这骚公狗一次射的量,怕是敌得上他射一年的,这是让种马见了都要羞愧的射精量。

  “我操……老陈,你这蛋里装了多少?”

  陈道远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只笑着回答道:“呼……呼……还有……再来……”

  “娘的,老子屋子给你射得这幅样子,怕是好几个月都散不开你这种浆的骚味儿。”

  “今天咱就看看你这公狗到底能射多少,不把你榨干了,爷们几个不回去了。”

  老刘头怕陈道远把自己屋子射包浆,让陈放将他牵到院子去。

  陈放将屌环,乳环,鼻环,全给他穿上,然后连着链子牵在手中。

  “诶?放儿……不玩啦?”张老头追在身后问。

  陈放道:“我有个地方能让他好生射个痛快,你们跟上就是。”

  三个老头唯恐落后,紧跟着牵着肌肉巨兽的少年。

  陈放领着赤裸雄兽,一路穿过村口,来到了李永宏家的猪圈。

  “小虎回了学校,正好他家猪还没有喂,这么补人的东西胡乱射了也是浪费,让这骚狗射满每个猪槽正好。”

  天……

  这个提议让陈道远脑袋发晕,这实在太贱了,他太喜欢了……

  只见猛男迫不及待地跪在满是猪泥的地上,硕大的阳根对着猪槽疯狂撸动,饿急眼的畜生们皆围过来看,这下,多了这么多观众,陈道远更加兴奋了。

  张老头看得口干舌燥,挽起袖子将陈道远的大阳具捉在手中:“老陈,我来帮你,自己的手怕是没感觉,免得让畜生们等急了。”

  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陈道远还得说声谢谢。

  于是,三个老儿轮流上,加上陈放在背后抽鞭子,肌肉种马终于在一声声呻吟中,将每个猪槽都射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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