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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接引者】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2280 ℃

  果真如彭志超所说,长途车赶着清晨的薄雾路过同洲,立马乌泱泱挤上来一群人,原本空旷的大巴立马挤得前胸贴后背。

  长途车上很难入睡,陈放挨到后半夜才睡着,陈千骥为了给新上车的乘客腾位置,便把陈放抱在怀里,叔侄俩坐同一个座位。

  一个微胖的大姐坐了陈千骥原先的位置,连忙赶着帅哥。

  陈千骥稀松着一张疲惫的脸,还是礼貌地朝她微笑点头,便抱着陈放继续闭目养神。

  前座的两个少女上车时就发现了这个大帅哥,交头接耳地不时回头来看,手机里传来拍摄的声响,陈千骥闭着眼,眉头一皱。

  少女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偷拍,看着手机的美照,赶紧发了个朋友圈。

  清晨的阳光隔着玻璃撒在帅哥的身上,奶白紧绷的肌肤,轮廓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两条浓眉又粗又利,要不是自己随意抓拍的,少女们都怀疑陈千骥化过妆,或者自己P过图。

  怎会有如此干净漂亮的少年,刺眼的晨光穿过他的头发都变得柔和,像给样子戴上了金冠,整洁的白衬衣敞开,露出刀锋般笔直利落的锁骨,宽阔的胸膛撑得衬衣满满当当,趴在他胸口睡觉的小孩儿像只小猫,让她们一时不知该羡慕谁。

  很快朋友圈就有人回复。

  “哇,好帅!!!”

  “桃子!快找他要微信!”

  “绝了,一大清早洗眼睛了!心情都变好了!”

  “哇,这颜值,太逆天了……这是什么小说奇遇啊。”

  “陈千骥?”

  少女见了连忙回复:“???你认识?”

  “南大校草啊!陈千骥,上过智力竞赛节目的,还拿过当期冠军!之前小火过啊,你没看过那期?”

  “真是陈千骥!你看他脖子上的痣!帅惨了,他不进娱乐圈太可惜了。”

  “呸呸呸,进娱乐圈才是可惜了。”

  原本冷清的朋友圈,托了这位南大校草的福,过年般热闹,少女放下手机,忍不住再回头偷看,却发现坐在陈千骥身边的大姐也在偷看,二人目光对视中,心照不宣地尴尬一笑。

  老旧拥挤的大巴车,加上这让人烦躁的灼热天气,空气中还漂浮着一股子汗味儿,还有一股子,让人脸红心跳又不能言说的腥味儿。

  种种条件原本应该是让人浮躁难挨的,却因为陈千骥的原因,这一路上却十分让人心旷神怡。

  大巴摇摇晃晃,窗外风景如电影闪回,从山林变成农田,又从农田变成矮房,直到窗外高楼林立,众人才惊觉已然到了山城。

  少女还在天人交战如何问陈千骥要微信,同伴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示意她看车外。

  桃子望向窗外,长途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她一眼就瞧见了同伴指的那个人。

  那是个巨人吧,鹤立鸡群用来形容这个场景再适合不过了,他穿着工装裤黑背心,薄薄一层麦色皮肤紧紧贴裹着他大块大块的肌肉,就这么简单的装扮,却锁住了周围二十米以内所有人的目光。

  原先她也十分好奇,男人的肌肉摸起来是硬的还是软的,这个男人告诉了她答案,他的肌肉就像气球包裹着岩石,她甚至能数出他保龄球般的肩膀上有多少根肌肉纹理。

  同伴倒吸一口凉气赞叹道:“我的妈呀,这么大的肌肉,这么粗的手臂,比我大腿还粗…像那个擎天柱的手臂。”

  桃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同伴说的擎天柱是什么,只觉得那男人身材恐怖,但长得却十分帅气,看惯了娱乐圈的小鲜肉,这样的硬汉帅气实在难得,没有一丝脂粉修饰的痕迹,还能生得如此英俊,她甚至觉得鬼斧神工用来形容人的长相也十分贴切。

  “今天真是过年了,极品帅哥一天遇到俩……哇你看他肌肉把背心撑得!哇……你看那个胸肌!”

  桃子额头冒汗,赶紧去捂闺蜜的嘴,免得她再丢人。

  闺蜜显然不依,扒开她的手兴奋地压着嗓子说:“你觉得那个帅哥跟后面那个帅哥比,哪个更帅?”

  桃子一时难以抉择,认真思量后,红着脸道:“我觉得后面那个……”

  她是真不知道该选谁,但明目张胆选肌肉男,总觉得不好意思,虽然陈千骥的肌肉也不小。

  闺蜜吸溜一口哈喇子,道:“原本我还觉得肌肉男太大块了很恶心……嘿嘿,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得看脸,太man了吧,我男朋友要长这样,那大粗胳膊一搂,安全感爆棚,倍儿有面儿!”

  那黑背心帅哥虚着眼睛在找啥,神情分明是着急的,身板儿却笔挺板正,一股子成熟男人的从容可靠,突然帅哥目光扫向桃子这边,眼睛一亮,大步走来。

  两个少女心下一沉,心脏扑通狂跳,血压升高,脸烧得通红,齐刷刷缩紧了脖子,眼睛却没挪开一秒。

  黑背心帅哥敲了敲了车窗玻璃,陈千骥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双眼放光,推开车窗玻璃。

  少女的心情坐着过山车,从慌乱,到失落,又变成了吃瓜的窃喜,果然,帅哥跟帅哥在一起,才是最棒的,奶油加巧克力,这配色也完美搭配。

  “大哥!”陈千骥兴奋地唤了一声,他也好久没见着大哥了,大哥不仅更有男人味儿了,还更帅了几分。

  陈禹辉脸上的嘴角自从看到陈放就没掉下来过,他伸出手,无视了热情摇尾巴的陈千骥,径直摸了摸陈放还在犯困的小脑袋。

  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小猫,陈放半睡半醒,抱着陈千骥的大胸肌枕头不肯睁眼,直到有人薅他头发,他才恼怒地瞪过去。

  “大爸?”陈放难以置信,不是说陈禹辉在封闭训练不能来接他吗?为比他一路上还生气来着。

  陈禹辉微笑着冲他挤了挤眼,大手一直摩挲着他的头发。

  车上的人都挤着下车,堵着过道水泄不通,陈放等不及了,扒着窗口就往外钻。

  “哎!宝宝你别急!危险!小心腿!”陈千骥搂着他的腰把他扯回来,陈放又要闹,他一阵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行李,抱着陈放往外挤。

  少女们此时多想折寿十年变成陈放啊,被这两个大帅哥围绕着,只怕戴着氧气面罩都会觉得呼吸困难。

  “大爸!”刚到了车门口,陈放就叫嚷着飞扑出去。

  陈禹辉大跨一步上前,熟练地一捞,把他单臂抱在怀中,然后拍拍了陈千骥的肩膀,又捏了捏。

  “不错,你小子也有块儿了。”

  陈千骥捏了捏他哥的胳膊,又锤了锤了,叹气道:“可不敢这么说……没脸提了,比不了……”

  “哈哈哈……你小子……”陈禹辉一边笑,一边拍他的背,只把陈千骥拍得龇牙咧嘴。

  “辉叔!咱去吃饭吧!车站细菌太多了!”

  邹维鸠不知何时钻了出来,连陈禹辉眼中都闪过一丝茫然,显然他把还带了邹维鸠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放寻声看过去,一脸的提防,邹维鸠却只看着陈千骥。

  “这位是?”陈千骥看那小孩儿瞅自己得眼神一脸暧昧,又不似对自己有意思的眼神,只疑惑地询问大哥。

  陈禹辉抱着陈放在前头走,听到陈千骥问,才想起介绍邹维鸠,于是大手拍了少年一下,差点把人拍了一个大跟头。

  “哦,这个是我老班长的儿子。”

  “哦……”

  邹维鸠倒是外向直爽,笑道:“我叫邹维鸠,大帅哥,你是辉叔弟弟?你叫陈禹啥?”

  “你叫他辉叔?你叫我哥?”

  “哈哈哈,帅哥只是个称呼嘛,你看着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叫你叔叔也可以,你总得告诉我你叫啥吧。”

  陈千骥朝他挤了挤眼,道:“我叫陈禹暗,你叫我暗叔好了。”

  “岸?哪个岸?”

  “你说哪个暗就是哪个暗。”

  “我听辉叔说,你们有三兄弟,那另一个叫啥呢?”

  “叫陈禹不亮又不暗。”

  “……”

  陈放翻了个白眼,实在听不下去他耍白痴,本来就觉得这个邹维鸠跟自己大爸关系有些暧昧,自己小叔还一改高冷一直逗他,就更不爽了。

  “就这家店吧,不走远了,反正车站周围吃的都差不多。”陈放冷冷提醒道。

  陈禹辉神经大条,显然没察觉到陈放不痛快,抱着陈放就往店里走。

  好凶,邹维鸠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那个小孩儿,他不开口真以为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说话,这简单直接干净利落的命令口吻,当真让人无法轻视。

  邹维鸠故意缩着脖子压低嗓子问陈千骥:“岸叔,辉叔抱的是他儿子吗?”

  陈千骥觉得好笑,也学他的模样,压着嗓子回答道:“不是儿子,那是主子。”

  说完冲他又狡黠地挤了挤眼睛,也进了店里。

  邹维鸠三观崩塌,走进店里僵硬的坐下,看了看陈放的脸,对方也毫不客气地看着他。

  “噗……”邹维鸠笑出了声。

  陈放冷着脸,只以为他瞧不起自己,道:“什么可笑的说出来一起笑?”

  “没有没有……”邹维鸠忍笑,肩头一阵狂抖,生怕再激怒对方,连忙补充道:“我笑我自己……辉叔一直提起你,我好奇,所以跟过来,我还以为岸叔是……哈哈哈哈……”

  陈家三人立马恍然大悟,陈放脸色也好了许多,却明知故问道:“你现在知道了?”

  邹维鸠指了指陈放脖子上挂着的钥匙,笑道:“当然知道了,我可是看过锁的。”

  锁?陈放狠狠瞪了陈禹辉一眼。

  “咳嗯……老板!点菜!”陈禹辉左边胳膊一阵寒意,大夏天竟起了层鸡皮疙瘩,他扬了扬菜单,示意话题到此为止。

  “点我呢?都交了钥匙就我没给。”陈千骥这话突如其来,也不知是在圆场还是在拱火。

  陈禹辉和邹维鸠眉头都拧了起来,邹维鸠诧异道:“你,你也是?”

  陈千骥笑着看向大哥冰冷疑惑的脸:“对啊,按顺序,我才是大哥呢。”

  “???”陈禹辉看向陈放。

  陈放心虚,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道:“别在外面胡说八道了……大爸还要准备比赛,不要浪费时间……”

  一时四人虽然都有疑问,却都不好再开口说什么,

  好在服务员适时地上了菜,车站的炒菜馆子,大多是烧菜,不用等,点了就能上,一盘接一盘,小方桌码了两三层,邹维鸠和陈放是见怪不怪,周围的食客和陈千骥是惊到了。

  啥意思这是?跑炒菜馆进货来了?

  “这……我们就四个人,还有俩是小孩儿,你点这老些……”

  “说谁小孩儿呐?”邹维鸠抗议道。

  陈放淡定道:“热量缺口大,食欲大很正常。”

  “这我知道……”陈千骥这当然知道,但这也太多了,而且:“而且,大哥你不是在备赛吗?不控制饮食啊?”

  陈禹辉淡定地从饭盆里给陈放盛了一碗,然后把面前那碗炖肘子倒进饭盆里,就着饭盆直接刨了起来:“唔……嗯,我不用……控不控制……都一样……”

  “……”论文得加上一点。

  陈放夹了一筷子空心菜,招呼邹维鸠道:“快吃吧,趁还有肉……”

  邹维鸠知道陈放这是在给自己传递善意了,笑嘻嘻地去盛了一碗饭开吃。

  “幺叔,你不吃等着付账啊?”

  “……”陈千骥瞥了一眼菜单,心底一凉,赶紧起身盛饭去了。

  

  ……

  

  干完饭,陈禹辉开车载着三人往健身房去。

  三人摸着肚子,脑袋发晕,有些犯困,陈禹辉伸了个懒腰,感觉已经消化了一半儿了。

  没一会儿,后排两人打起了呼噜。

  “宝宝……”陈禹辉轻轻嘘了个口哨,压着嗓子唤他。。

  “?”陈放一脸疑惑。

  他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拉开拉链,屁股一抬,闪着银光的囚龙漏了出来。

  陈禹辉目视前方开着车,脸颊微红,好在皮肤黑看不出来:“放它出来透透气吧……”

  陈放会心一笑,道:“求我。”

  陈禹辉心虚地看了眼反光镜,小声道:“好老婆……老公想死你了……”

  “……”陈放笑着看他,只把玩着钥匙,也不说话。

  “……主人,我的亲亲宝贝儿,开开恩吧……求求你了乖宝……”

  陈放憋得肚子痛,让硬汉说这种肉麻话,确实难为人家,尤其后排还有人,简直随时社死。

  他伏低身子,一边小心看着后排两人的动静,一边给陈禹辉开锁。

  咔的一声轻响,银色鸟笼几乎是弹飞出去的,落到了陈禹辉脚边。

  陈放想去捡,陈禹辉的大手却搂着他的脑袋往胯下去。

  那熟悉的气味儿,那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会吓一跳的笔挺巨物,看来确实憋了太久,一股子铺面而来的雄臭。

  陈禹辉尴尬地打开车窗,也顾不得外面过往的车辆会发现。

  那味道确实浓郁,是臭的,如果换作别人的,陈放肯定会吐,但陈禹辉的臭味儿,不知道是颜值加成还是身材加成,是催情的,是一股子男人强烈刺激的信息素味道。

  陈放脸颊被熏得发烫,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顺着茎身的底部,舔到顶端的棱口。

  陈禹辉舒服地打了个寒战,神色如常地开着车,右手温柔摸着陈放的脑袋,他老早就想一边开车一边让陈放给他裹牛子了。

  分别也没几天,对于陈禹辉可是度日如年,挣脱禁锢的巨龙变得敏感无比,陈放的小舌头滑过,总能让他一阵颤栗,男人鼻息越来越重,便随着几声克制不住的轻哼。

  陈放腮帮子被猛男的大李子撑得鼓鼓的,那画面就像一只吃香蕉的仓鼠。

  陈禹辉调大音乐,掩盖住啧啧的水声和低沉的喘息,又撩起背心下摆,露出他冰格一般整齐的腹肌好让陈放把玩。

  如此动静无异于掩耳盗铃,后座的两人默契地虚着眼睛装睡偷看。

  邹维鸠今天穿的是紧身牛仔裤,鸡巴硬起来隔得难受,他偷摸着伸手抬腰好摆个舒服的姿势,心虚地抬眼去看陈禹辉的反应。

  反光镜中四目相对,尴尬的邹维鸠只好抱歉地冲着反光镜笑了笑。

  陈放立刻就察觉不对,斜眼一撇,羞得满脸通红,急忙缩回副驾驶。

  这可苦了陈禹辉,盼了这么久,好容易等来老婆帮自己止痒,快要发泄了被人打断。

  邹维鸠尴尬地一笑,道:“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就是……”

  陈禹辉倒是能继续,陈放是万万不肯了。

  陈千骥也不装睡了,有意逗他二人道:“宝宝你不能偏心,尝了巧克力味儿的,也得来尝尝奶油味儿的。”

  “滚!”陈放头也不回地骂道:“你这一路都射过多少次了,再不节制,你是想把腰子也射出来吗?”

  一路?陈千骥跟陈放的关系,吃饭的时候陈禹辉就猜得七七八八,这句话更是让他想到陈放娇小的身子被陈千骥操了一路,各种姿势各种位置,妈的。

  “吱”,陈禹辉把车猛地停到路边。

  “你干嘛?”陈千骥看他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赶紧制止。

  “你来开,我要抱一抱宝宝。”

  陈放知道他要开始耍浑了,什么抱一抱,这一给他操一路,怕不光民生新闻要过年,法制新闻也不会放过他,当即炸毛不许。

  “不行。”陈千骥拒绝。

  陈放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还是幺叔理智靠得住。

  “要抱也是我抱。”

  邹维鸠噗地笑出了声,陈放感激的目光变成了气愤。

  陈禹辉额角青筋爆跳:“你他妈都抱一路了!”

  陈千骥不甘示弱:“你还抱了一个月了呢,我可是忍了一个月!”

  “我他妈哪儿有抱一个月,也就日了几次而已。”

  陈放头皮发麻,红着脸看向窗外,只希望没人听见这么离谱荒唐的吵架才好。

  “我还一次没日过呢!”

  小学生都嫌幼稚的争吵,震惊了吃瓜的邹维鸠。

  邹维鸠震惊的是,陈禹辉那根东西,能做爱的?而且对象还是陈放!他心里默默地比划了一下,害怕地咽了口唾沫。

  “够啦!”陈放大喊道。

  陈家兄弟四只眼睛落到陈放身上。

  “你俩比一比好了,谁赢了谁……日。”

  陈禹辉勾着嘴角邪笑道:“这个主意好。”

  “比啥?”陈千骥也没怂。

  陈放没好气道:“你俩自己定!咋比还要奖品定?”

  陈禹辉笑着摸了摸陈放的头,道:“正好,健身房有拳击台。”

  “想揍我你明说就是。”跟陈禹辉打拳?撇开技术不谈,一力降十会的道理陈千骥还是懂的,陈禹辉能挨他一百拳,他可没信心挨陈禹辉一拳。

  见对方示弱,陈禹辉嚣张道:“那你定,你说比啥就比啥。”

  陈放赶紧插嘴补充道:“必须是体育相关的……”

  “行,跟他比脑子赢了也没意思。”陈千骥对陈放偏袒大哥的行为不满,有意激他:“比篮球好了,一对一,抢十,敢么?”

  敢么?

  陈禹辉冷哼一声,油门一踩,轿车恨不得原地起飞。

  

  

  市民公园,篮球场。

  工作日除了老头老太太,没几个年轻人,自然也没人跟他们抢篮球场。

  邹维鸠去运动馆租了个篮球,丢给场中剑拔弩张的二人。

  陈千骥将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伸展了几下,挑衅道:“大哥,要不要热身几个球,让你找找感觉?”

  陈禹辉穿着黑背心,一身肌肉奋起,站在篮框底下像个重型坦克,到手的篮球狠狠往陈千骥砸过去:“少他妈放屁了,直接开始!”

  陈千骥嘴角一勾,跃起拦下,拍了拍,前脚掌一蹬,整个人弹射了出去。

  陈禹辉心中略诧,人已到了他面前,对方脸上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

  大掌对着篮球凌空劈下,呼地一声,陈千骥瞬间感受到黑云压城般的窒息感,身影一顿,脚底与地面摩擦后刺耳的吱嘎声让陈放赶紧捂住耳朵。

  邹维鸠坐到陈放身边,递给他一瓶气泡水。

  陈放抬头接过,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少年对他十分好奇,这么个乖巧可爱的小孩儿,是如何成为两个极品猛男的主人的。

  “你希望谁赢?”

  这个问题让陈放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过谁赢,或许谁都别赢是最好,陈千骥有速度和耐力,陈禹辉有力量和体力,两个人都配着重型武器,随便哪个都能操得他下不了床。

  邹维鸠看他认真思考的小脸儿笑出了声:“换了别人,是两个都要的左右为难,你倒好,是两个都怕的左右为难。”

  陈放听了这话,戒备地往旁边了挪了挪,冷眼撇他:“你想要试试两个都要,我可以跟他们说。”

  邹维鸠一把搂着他的肩膀拉过来,笑道:“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可是喜欢女人的,比起你两个叔叔,我觉得你更可爱一点。”

  陈放别扭地挣开,邹维鸠也察觉到球场中传来的冰冷目光,只好任陈放躲开。

  “你不喜欢我大爸吗?”

  “喜欢啊。”邹维鸠朝他眨眨眼,道:“辉叔那样的男人,谁会不喜欢,只不过,这种喜欢只是崇拜和欣赏,让他做我的奴,我可是不敢想的,气势大过主人可不会让我有快感,只会觉得不自在。”

  “……你是……也是……那个吗?”陈放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主人奴隶的词,他觉得他跟大爸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主从关系,是一种很复杂的牵绊。

  邹维鸠笑嘻嘻,像个阳光的邻家大哥:“对呀,我有一对夫妻奴,同时也是我的养父母,所以我才十分好奇辉叔的主人是啥样的。”

  陈放想到了什么,心底一沉:“他告诉你的?”

  “是我们发现的。”邹维鸠指了指陈放脖子上挂着的钥匙:“他戴着鸟笼啊。”

  陈放还要问,邹维鸠站起来惊叫一声:“进球了!”

  陈千骥气喘吁吁,陈禹辉一脸气愤。

  这球是陈千骥进了,但却并不轻松,他可是篮球校队的,本想着对付一个半吊子的陈禹辉,即便是对付力量压制,通过技巧也能补足劣势。

  篮球再次落到陈千骥手里,瞬间阴影压来,一米八五的陈千骥难得体会到什么叫做渺小,他捧着篮球往左一压,陈禹辉大手立马伸过来挡,巨大的山脉瞥见一处空隙,陈千骥右腰一紧,电光火石地速度往右边钻过,越过陈禹辉跳起来投篮。

  “啪!”

  篮球脱手,飞出场外。

  他绝望了,就是这样!

  即便是他做多少假动作能晃过陈禹辉,对方2米多的身高,长臂一伸,只需轻轻一跳就能把球拍飞。

  “妈的。”陈千骥捡回球,满头大汗咬牙切齿,从前打篮球,比技巧他没怕过谁,比身体,他也没怕过谁,谁拦着撞过去就是,面对陈禹辉,那可真是有些无计可施。

  笑容从陈千骥脸上转移到了陈禹辉脸上,陈禹辉勾着嘴角故意气他:“你们校队就这样打篮球啊?这不击鼓传花吗?也就唬一唬娘们儿了。”

  陈千骥眼神一凛,疾步而去,快得拉成了一道白影。

  原本已越过了陈禹辉,却忽然又是熟悉的眼前一黑,手心一凉,陈禹辉伸手一掏,篮球高高飞起被陈禹辉捉住,顺势大跨两步,起身一个暴扣。

  一比一,平了。

  陈禹辉拍了拍篮球,把他丢给了陈千骥,示意他继续开球。

  陈千骥肺都要气炸了,接过球往他胯间一丢。

  陈禹辉一瞬间以为对方摆烂了,却不想,一道白影从他侧脸掠过,正好接住自他胯下弹过的篮球,三步上篮,一气呵成。

  陈千骥一身衬衣浇湿地贴在身上,宽阔的方形胸肌剧烈起伏,发梢垂下的汗珠落到鼻梁上,滑过那张阳光的帅脸,他咧着嘴,一口白牙闪耀刺目。

  笑容再次转移。

  陈放看不懂他们的交锋,只觉得这两个男人的行为,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无甚差别。

  邹维鸠看得手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帅啊……放儿,改明儿让你幺叔教教我呗。”

  “没看出哪里帅了……”陈放倒也不纠正他的称呼,卸下防备之后,他也觉得邹维鸠十分亲近。

  “这还不帅?怪不得你幺叔是南大校草了,这女生看了不得叫哑嗓子?”

  陈放翻了个白眼,女生怕是没几个看得懂的,也只有男生会觉得自己帅惨了。

  “你咋知道他是南大校草的?”陈放倒是善于捕捉对方话里头的重点。

  “他上过电视啊,你是不知道你这幺叔有多红哦?”

  “好吧……”

  “快看快看!9比6,到赛点!”邹维鸠扯着脖子咋咋呼呼。

  陈千骥躬身拍着球,陈禹辉两手大开做拦截之势,两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

  陈禹辉小腿一紧,率先发难,他左臂略微向下,右臂略微朝上,无论对方从哪边躲,他都能把球夺过来。

  速度之快,力量之强,陈千骥只觉得眼前是头漆黑猛虎飞扑而来。

  他脚尖一蹬,身子往后仰,整个人往后弹飞而起。

  陈禹辉大手拍来,山呼海啸之势。

  陈千骥的视线越过陈禹辉的头顶,托着篮球高高举起,右手施力,篮球在大手挥来前一秒脱手而出。

  陈禹辉心底一凉,身子凌空转身想去拦截,却还是短了那么一毫,只眼睁睁看着篮球在半空画了条弧线,哐的一向,摇摇晃晃进了篮框。

  这场比试,终究还是技巧胜了力量。

  陈禹辉脱下背心,拧了一地的汗水,随后一言不发地出了球场。

  陈千骥赶紧追上去扒他的肩头,显然对方气得不轻,对着他的腹肌就是一记肘击。

  “嘶!你输不起是不是!”陈千骥龇牙咧嘴的捂着肋骨。

  话是这样说,但还是嬉笑着跟了上去扒他,这次陈禹辉没有再捶他了。

  邹维鸠把陈放拉起来跟上,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地问:“我一直很好奇,1M在床上是啥样的,你可不可以录下来发我看看?”

  “不要!”,陈放一想到自己被陈禹辉操得哭喊求饶的样子,耳根就发烫,一边往前面跑一边怼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

  

  到了健身房,陈千骥一身臭汗要去洗澡换身新衣服,陈禹辉却牵着陈放来到一间带密码锁的房间。

  推开门,赫然是一个不透光的房间,二三十平米的样子,厚重的窗帘遮得密不透光,一边是正面墙的落地镜子,一边是各种重型器械,看得出是定制的,架子比寻常的架子还大上几圈,配重片更是叠得老高。

  “大爸,你不洗澡么?”

  陈禹辉俯下身,双手撑膝,与陈放面对面,脸上带着笑,呼出的气挠得陈放脸颊发痒。

  “一会儿再洗,我想宝宝陪我训练。”

  训练?

  “嗯!我配合大爸!需要我做什么?”那张迷人的俊脸就在眼前,陈放丝毫不嫌弃对方一身臭汗,搂着壮汉的脖子就亲。

  陈禹辉虚搂着陈放的腰,生怕自己的汗水弄脏他的衣服:“宝宝不用做什么……在一旁看就好。”

  猛男任由陈放轻咬着他的下唇,有些紧张。

  陈放放开他,疑惑道:“只需要看吗?”

  陈禹辉点点头,有些害羞地端来一把椅子,放在龙门架前三米摆正,让陈放坐上去。

  陈放一脸疑惑,却看陈禹辉的裤裆已高高顶起,显然兴奋极了。

  “宝宝看着我锻炼,我能练得更好。”他老早就想让陈放监督他健身了,就这么舒服地坐着,看他每次突破极限地痛苦嘶吼。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兴奋,但一想到自己的每一次努力都是为了陈放,他就兴奋,为了陈放他能吃任何苦,他的每一次拼尽全力都是在表达自己的爱意。

  一想到这种场景,他就觉得自己肯定会MAN得不行,要是在自己力竭的时候能够得到主人的一个吻,他应该还能再做几个。

  陈放当然不知道陈禹辉脑补的场景,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戴上了一个像防毒面具的东西,然后把自己的四肢锁到了龙门架上。

  “宝宝,帮我把这只手也缩上去……就按一下铁环就好了,它自己会扣紧。”

  陈放一溜小跑,踩着椅子惦着脚去够,还是够不着。

  陈禹辉见状,拾起地上增加配重的铁链把自己缠了一圈,示意陈放抓着铁链施力。

  “咔”

  终于,超级猛男的四肢被紧紧锁到了龙门架上,只有拉动全部配重,才能动作,然而,仅一边的配重就有600磅,一边的重量就基本等于两台重型机车了。

  “大爸,你这个面罩是干嘛的?”

  面罩后传来瓮声瓮气的男声:“阻氧面罩,辅助训练用的,能锻炼心肺能力。”

  其实没啥用,纯纯智商税,陈禹辉戴这个,纯粹想增加训练难度,训练越不利,越容易达到极限,越能体现他有多强,他想让陈放知道,篮球输了可不能否认他是最强的男人,而且,这个最强的男人是他最忠实听话的狗。

  只有做最强的狗,他才觉得有意义。

  陈放盘着双腿坐在椅子上,陈禹辉猛地一用力,周身血管肌肉瞬间暴涨,整个人大了一圈,两边的配重片刷地就被他拉到了最高。

  “唰”的一声,黑色背心被他撕成了碎布。

  配重片落下,还没碰到地,又被猛地拽了起来,又是“唰”的一声,这次被撕碎的是裤子。

  陈禹辉张开四肢,形成一个太字,周身不着寸缕,被汗水沁润的肌肉每一块都在绷紧发力,如一尊耀目的黄铜神像。

  神像胯间耸立着骇人的巨根,颤巍巍地挺着,指向他坐在椅子上的主人。

  太帅了。

  太性感了。

  陈放忍不住跳下椅子,一蹦一跳地想去爱抚他的每一寸肌肉,想把那根大肉棒攥在手里狠狠撸动。

  他想让陈禹辉一边锻炼,一边被他榨光雄精,听这个绝世猛男痛苦又痛快的嘶吼。

  陈放的手刚抚上陈禹辉灼热紧实的腹肌,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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