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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蒙尘】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2460 ℃

  看到陈道远醒过来,齐书衡松了一口气。

  “陈先生,你现在感觉如何?”

  陈道远瞥了一眼齐书衡,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浑身肌肉绷紧进入了戒备反击的状态,砂锅大小的铁拳就往小老头脸上呼去。

  “哎!爷爷!别!”陈放魂儿都吓飞了,齐书衡那身子骨挨上这一拳,怕是立马就要准备吃席了。

  砰的一声闷响,陈道远的铁拳把飞快护在齐书衡身前的白影轰飞出去。

  “哇,你这老头!下手真狠!”陈千骥捂着肚子,龇牙咧嘴道。

  齐书衡吓得跌坐在地,难以置信又心有余悸,难以置信的是,寻常人这时候应该连站起来都没办法,心有余悸的是,要是这拳头呼在自己身上,自己已经没命了。

  “小娃子?你咋……”陈道远看到小儿子,一脸不可思议,又转头看了看陈放,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爷爷!你别乱动!坐下,我们慢慢跟你解释。”

  陈道远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被银针扎得像个刺猬,陈放小手轻轻一牵,两百多斤的壮汉老实地坐回椅子上。

  青筋暴起的大手将陈放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捉在手心里,发狂的巨兽突然得到了安抚,齐书衡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靠近陈道远,帮他拆除身上的银针。

  “宝宝,你咋起来了?头还痛不痛了?我抱你去休息。”他的意识在梦境里已过了几十年的荒唐人生,随着意识清醒,他才想起,陈放应该是还在昏睡才是。

  陈放摇了摇头,道:“我没病,是爷爷生病了。”

  “我?”

  “我来说吧。”陈千骥摸索着自己的肋骨,以确认它们没有被自家老子的铁拳干断,然后端了一个小凳子坐在陈道远身边。

  “我们家族遗传有超雄综合症,不过,现目前来看,就你跟大哥有明显特征,说染色体什么的你也不明白,反正这个病具有暴力倾向,一定程度上影响智力,并且伴随着早衰。”

  “打个比方说,普通人的身体是火炉,你们的身体就是火山,产生的能力远超常人但同时,消耗也远超常人。”

  “正好,齐老师是我大学的教授,他对我的两篇论文很感兴趣,一篇是研究深蓝儿童的,也就是放儿,一篇是研究超雄综合症的,也就是你跟大哥。”

  “超常分泌的雄性荷尔蒙会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心情烦躁,从而引发暴力,打个比方,就像炉子很大,出火口却很小,能量得不到完全释放,炉子迟早要被内耗到爆炸。”

  “你跟大哥都能通过健身来释放过旺的精力,但是还不够,于是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就是,通过释放性欲来开启第二个口子,于是我找放儿商量,通过一些药物的辅助……和精神的暗示……”陈千骥说到这里已极力控制自己的心虚。

  陈放明显感受到陈道远的大手抽动了一下,他也不由得开始紧张自责起来,爷爷现在知道真相了,会不会怨恨自己,他不敢抬头看陈道远的表情。

  “第一步计划很顺利,尤其大哥的表现,也因为他年轻,平时可能就…有相关的处理方法……所以他状态比较好,但是老爸你积压了太久,突然打开一个口子,洪水猛兽拦不住……本来想着,让你疯狂释放了就会好,后来发现太危险了,于是才让齐老师出手,通过催眠的方式,让你在梦境里,把精神部分的欲望也疏解出来。”

  “刚好齐老师精通中医,我们一拍即合,想着疏解的同时,也找到治疗超雄症的方法,毕竟,池子里的水再多,也有放空的那一天,我们得解决源头的问题。”

  “……”

  一时间,办公室内噤若寒蝉。

  开空调怕体温变化影响陈道远,所以办公室内燥热黏腻,齐书衡浑身被汗水浸湿,却只觉得背心发冷。

  毕竟,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人体实验,可是犯法的,若是捅搂出去,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齐主任。”陈道远突然开了口,沉吟良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您说。”不光齐书衡,陈放和陈千骥也十分紧张。

  “您……有孙子吗?”

  齐书衡一脸莫名其妙,老实答道:“孙子没有,倒是有个外孙女,在国外。”

  陈道远凝重的脸突然疏解,朝陈放笑道:“那就好,爷爷做了好荒唐的梦,觉得对不起宝宝,还好还好……”

  “爷爷……”陈放再忍不住,扑到陈道远怀里痛哭起来。

  陈道远顺势把他搂在怀中,摸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也不由红了眼眶。

  陈千骥知道他说的荒唐是什么,解释道:“齐老师的针灸法可以引导入梦者的梦境,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你能够在梦中做尽你敢想不敢做的事。”

  陈道远转过头,眼神冷冽的扫了他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账。”

  陈千骥浑身一阵发冷,童年挨揍的记忆纷纷席卷而来,赶紧低头躲到一边。

  “陈先生……”齐书衡把银针尽数收回匣子,又自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今天的事,实在是我冒犯了,还请陈先生莫……唉,怪罪也是应当的,这是说好的报酬。”

  陈道远赶紧抬手挡了回去:“哪里的话,齐主任帮我治病,哪有什么冒犯一说,这个钱我更是收不下的。”

  “这……”

  陈放八百个心眼儿,看穿了齐书衡的顾虑,劝道:“爷爷,你收着吧,不然齐老师帮你治病也不安心。”

  不安心?什么意思?

  哦~

  收了他的钱就等于上了他的船,若日后反悔,总不会自己告自己。

  陈道远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脑子比往常灵光了许多。

  “行,感谢齐主任。”

  见陈道远收了信封,齐书衡才放下心来,借着有事要忙,主动让出办公室给陈家三代便出了门去,自然,办公室里的狼藉也由他们负责了。

  打扫完毕,已是下午,陈道远没有因为射了太多精神疲惫,反倒是神清气爽。

  陈千骥因为陈放生病赶来,正好可以带陈放去找陈禹辉,陈道远本想同去,但治疗非一朝一夕,他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来找齐书衡问诊,便不再坚持了。

  正好陈禹辉宿舍空着,陈道远这些日子正好住在陈禹辉宿舍,到医院也就步行十五分钟的路程。

  “爷爷对不起……”陈放看着陈道远帮自己准备行李的背影,突然觉得鼻酸,自己这样算计他,他却一句责怪没有。

  陈道远赶紧把心肝抱进怀里安慰,要说对不起,他才觉得对不起陈放,虽然梦境无法控制,但,他醒来时,现实与虚拟交织的那些片刻,他都觉得自己没脸面对陈放了。

  “宝宝不哭,给你这个。”陈道远神秘的笑,他自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黝黑的脸有些发红。

  大手摊开,一枚钥匙,跟陈禹辉送自己的一个模样,他霎时就懂了。

  陈道远小心取下陈放脖子上的红绳,扯断,将自己的钥匙穿了上去,又重新系好给陈放戴上,他郑重其事,像某种仪式。

  “来,宝宝坐在这儿。”陈道远郑重地扶着陈放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然后对着他双膝跪下。

  他解开裤子,褪到膝盖处,那副百看不厌的重型武器没了遮挡。

  陈放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个银晃晃的鸟笼,奇道:“爷爷,你啥时候买的?”

  陈道远设想过这个场景千百次,终于这样做了,还是觉得紧张,耳根子也开始发红:“自己做的。”

  陈放脑袋里立马就有了陈道远趁着自己睡着,偷偷做鸟笼的滑稽画面,不得不说,手艺十分好,看得出来是量身定做的,尺寸非同凡响。

  “宝宝帮爷爷戴上吧。”

  陈放点点头,把贞操锁接过,上面还刻着字“陈放专属”,陈放笑着抬头看他的表情,陈道远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到一边。

  小手刚摸到陈道远的阳根,它就开始不安分,陈放赶紧将贞操锁罩了上去,咔的一声脆响,宝剑归匣。

  陈道远低头来看,陈放抬头把他的嘴唇吻住。

  猛男浑身一僵,继而双臂收紧将他圈在怀中,厚实的舌苔掠进主人的口腔,与他的小舌头放肆纠缠。

  陈千骥买了晚饭回来,一开门就见到壮汉跪在地上,抱着柔软的小孩儿深吻,黝黑坚硬的肌肉包裹着小孩儿牛奶般的肌肤,那画面实在刺激,直接让他裤裆顶起了大包。

  “咳嗯……”陈千骥一声轻咳,提醒有人回来了。

  二人水乳交融,只充耳不闻。

  帅哥见状,把门锁好,拉开裤裆拉链,将涨硬之物整副掏出,挺到陈放侧脸,希望得到爱抚。

  “宝宝,你行行好,摸摸它,它想你想得每晚都哭。”帅哥恬不知耻地说着下流话,抓着陈放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硬屌上。

  虽不及陈禹辉和陈道远那样的绝世神兵,但24厘米的尺寸已经是世间罕有的雄伟巨物,陈千骥的屌同主人一样白,一副崭新出厂的模样,更有年轻小伙儿特有的坚硬,那是如何也掰不动的程度。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整齐饱满的腹肌和胸肌下沿,奶白的肌肤似一丝脂肪都没有,薄薄的皮肤紧缚着腹肌上两条血管,一路汇到阳根处,完美得像一具刷了白漆的人体标本。

  陈千骥双手捉着衬衫下摆背在身后,挺着硕大坚硬的肉根在陈放的小手里抽送,他忘情地扬起头颅闭上眼睛,完美性感的下颌线锋利似刀,猩红的舌头顶开他优美的唇形,栗子般的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

  下身突然没了动静,他疑惑地睁开眼,却见陈放坐在陈道远半跪的大腿上,两条粗臂环着他的腰身,壮汉像头发情的野兽,忘情地亲吻着小孩儿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那样子活像要把陈放身上的味道都吞进肚中一般。

  陈放拉开抽屉,翻找出一物藏在掌心中,朝陈千骥道:“我要的果冻呢?”

  陈千骥赶紧从塑料袋中拿出果冻:“我哪能忘了宝宝最喜欢的吸吸果冻。”

  陈放接过果冻,左手握住他挺到自己面前的钻石硬屌,用陈禹辉的锁精环扎紧它的根部。

  “喔……爽死,爱死宝宝的小手了,宝宝用力,搓它,责它。”

  谁能想到看上去高冷的超级帅哥,私下竟是这个样子,陈千骥还在浪叫,棱口却被撑开,陈放拧开果冻的盖子,口对口塞进他的马眼。

  帅哥吃痛一阵叫唤,却不敢退后半步,眼看着陈放将果冻挤入自己的尿道,那股冰冰凉凉,又胀又痛又痒的感觉充斥着茎身。

  陈放捏紧他马眼下的系带,不让果冻流出,然后将掌中藏好的马眼塞将他的尿道牢牢塞住。

  “你要一直勃起哦,不然会尿一裤子。”

  陈千骥满脸潮红,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放心吧,想到我的大鸡巴被宝宝当成保温杯,那是如何都软不下来的,让猛男用体温帮宝宝加热。”

  “哼,猛男?你小子还得再练练。”陈道远不屑地嘲讽他。

  陈放哈哈大笑,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爷爷酸人。

  陈千骥炸了毛:“我又没超雄症,你跟大哥不正常!我这身材已经是街头健身的人里很顶尖的了!”

  陈道远没有接他茬,低头亲吻陈放的肩膀,左臂炫耀般猛地收紧,汹涌隆起的二头肌像个小足球。

  陈千骥气炸了。

  陈放笑得肚子痛:“好了好了快吃饭,再磨蹭该赶不上下午的长途车了。”

  陈道远舍不得放手,抱着陈放到了桌边,两腿扎起了马步,刚好合适吃饭的高度托着他:“宝宝吃饭,爷爷要好一阵子见不到宝宝了,爷爷想多亲亲宝宝。”

  “要不,我还是把锁给你解开吧,这样,我们每天视频通话,爷爷可以对着屏幕射。”

  壮汉把陈放的脖颈亲得粉红一片,固执道:“不,我的牛子只让宝宝碰,任何人都不行,我自己也不行。”

  陈千骥实在听不下去,忍着强烈的性欲,重新穿戴整齐,为了不让涨硬的下体太过突出,他还特意用皮带将它贴紧腹肌扎紧。

  ……

  一顿饭磨磨蹭蹭吃完,已经是下午五点,最后一班长途车已经候在街边。

  陈千骥戴着口罩墨镜,抱着陈放上了车,尽管这么低调的打扮,一路上仍然落满了女人们倾慕的目光。

  他俩刚在位置上坐好,司机一轰油门,启动了。

  “诶?咋说开就开?”整个长途车就零星坐了几个人。

  司机头也没回,道:“得赶在天黑之前上高速。”

  “爷爷!你快回去吧!”陈放打开车窗跟陈道远告别。

  “好。”巨汉杵在车站,嘴里答好,脚却没动,他太扎眼了,路过的人都要看他两眼,而他的眼里,只有陈放。

  陈放与他遥遥相望,终于,他的身影缩小成了一个点。

  陈放关上车窗,心里涌起一股离别的惆怅,他打开书包想找点零食来转移注意力,却发现一个牛皮纸信封,撑开封口,里面装着齐书衡给陈道远的4000块钱。

  “宝宝?嗯?宝宝?你怎么哭了?”

  陈千骥摘下口罩透气,转头就看见陈放默不作声地拿着信封发呆,眼眶里啪嗒啪嗒地落着泪,赶紧捧着宝贝的小脸一阵哄。

  “嘿嘿,小弟弟这是没出过远门?”隔着过道,不知何时有个中年大叔坐在了陈千骥旁边。

  陈千骥礼貌地冲他点头:“舍不得爷爷。”

  平时这种没头没尾的搭讪他是不理会的,想着兴许能转移陈放注意力,也就礼貌地答了。

  大叔一见陈千骥亲和,头更探过来两分:“嘿嘿,过会儿就好啦……小帅哥,你们也去山城?”

  “对,去山城。”都坐上长途车了,还能是短程?

  “去山城哪儿啊?”

  “这是你弟弟?”

  “小帅哥你长得可真帅,你是明星还是网红?”

  陈千骥两道浓眉抽搐着微微皱起,不答反问道:“怎么今天坐车的人这么少?”

  这长途车一天只发一班,往常可是挤得前胸贴后背的,今天可真奇了,除了他俩和这大叔,竟没别人了。

  “哈哈,今天高铁通了,都赶着坐新高铁去了,我这是提前买了票懒得退了。”

  陈千骥兀自点了点头,也不多问,身体侧向陈放准备装睡。

  “明天一早,路过同洲,绝对挤得人仰马翻。”大叔显然还想跟小帅哥多说几句。

  “……”

  “小帅哥今年多大了?是大学生不是?”

  “……呼……呼”陈千骥发出呼噜声。

  哼,果然帅哥都高冷,大叔气呼呼地转过身,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偷拍了几张陈千骥的睡姿。

  现在的小孩儿长得真好,大叔端详着手机里新鲜的美景。

  这大长腿,直接支到了过道上,休闲裤紧缚着结实的臀,白衬衫扎进裤腰,现出刀锋般利落的腰身,扣子仅解到了锁骨,绕是包裹得严严实实,帅哥的胸肌仍把胸襟撑得满满当当,厚实的轮廓,已能说明主人有多么“富有”。

  彭志超还想再偷拍几张美图,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看了一眼,是催债的。

  “别老打我电话!说了明天还你钱了。”他现在底气十足,也不跟对方客气。

  “嚯?听超哥这口气,事情办得顺利?”

  彭志超挪到靠窗的位置,抠了抠鼻孔,眼镜仍停在陈千骥身上打量:“卖了我哥的养殖场,套了保险,小几百万吧。”

  “哟!彭总这下是起飞了啊,以后可别忘了关照兄弟。”那头听他这嚣张语气,直接把称呼也提了几个档次。

  “别废话了,明天中午到希尔顿酒店找我就是,天天催催催!”

  “好嘞好嘞,您忙您忙。”

  挂了电话,彭志超舒服地靠着两个椅子躺下,想到这笔飞来横财他的喜悦就掩饰不住。

  他这个哥哥自私薄情,自己那么多身家从前也没想过帮村自己,现下好了,山回路转,总归是要落到自己口袋里的,死得好!

  哼,这穷山沟,他是再不想去了,只不过,没想到那县城破是破点儿,竟有如此英俊的小伙儿,电视上蹦跶的什么小生鲜肉,捆在一起都不够这帅哥打的。

  彭志超跟彭志刚个性样貌全都不同,不过,喜欢男人这一点,却是一致的。

  飞来横财加帅哥养眼,这绝美人间让人陶醉。

  长途大巴摇摇晃晃,零星几个乘客竟然都打起了呼噜。

  陈放刚眯了一会儿就被陈千骥叫醒。

  帅气的面庞笑得谄媚,他压着嗓子道:“好主人,该吃零食了。”

  陈放看他指了指隆起的裤裆,又指了指旁边沉睡的大叔,瞬间明白他说的零食是指什么。

  帅哥躬了下身,艰难地从拉链开口掏出了那根硕大的“保温杯”,胀鼓鼓的输尿管可想而知他一路忍得多么难受。

  他已然顾不得自己帅气高冷的体面人设了,竟然在公交车上袒露下体,笔直兴奋的性器与他一身周正的服饰割裂一般的反差,明明看上去禁欲又高冷,却做着暴露狂般猥亵的动作。

  陈放打开小书包,找出一只吸管,陈千骥立马会意,握住自己大屌的根部伸到陈放面前。

  小主人抽出马眼塞,立马就有果冻混合着前列腺液涌出,陈放捏住他的龟头,将吸管一捅到底。

  “呃……”陈千骥虽早有准备,但尿道被锋利刺入的痛感,再加上在公共场合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让他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扒着前排椅背,小心注意着周遭的动静,大叔还在打着呼噜,司机戴着墨镜,瞧不见眼神,他感受到吸管的吮吸,膀胱的胀痛很快变成了尿道的麻痒,心理的刺激更胜生理的解放。

  陈放抽出吸管,舔了舔嘴角,被体温加热过的果冻混合着咸咸的前列腺液,有些像鸡蛋羹的味道。

  陈千骥捉住陈放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茎身,在他耳边小声乞求:“主人,帮我撸射吧,小贱狗已经一个月没有射了。”

  陈放把玩着那条男神肉棒,有意讽刺道:“校草还缺没人帮你释放哦?”

  陈千骥伸出手指发誓道:“我的身体是主人的,主人没有允许,贱狗绝不敢发泄。”

  任谁也想不到,高冷校草竟然是个小学生的性奴。

  陈放邪恶地一笑,道:“忍了一个月,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射出来,你甘心么?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一股麻意自陈千骥头顶爬到了脊椎,他激动地点头:“要,主人快玩我。”

  “嗤”的一声,陈放拧开了可乐,瓶口顺着陈千骥漂亮的锁骨,可乐倾倒而出。

  “呜……”冰凉的刺激顺着领口,很快就将他浑身上下浸湿,没有主人的命令,帅哥只能若无其事地端正坐着,衣服被打湿后那种敷贴粘腻的不适感,却在这种公开场合异常刺激神经。

  “呀!对不起!”陈放忽然做作的大叫,大叔迷蒙着双眼醒了。

  “怎么了?”司机从反光镜注视着他们。

  “我可乐撒了……幺叔对不起……”

  陈千骥配合地站在过道上,展示自己身上一片狼藉,道:“没事没事,晾干就好了。”

  司机听这一惊一乍,以为出了啥大事,原来是可乐撒了,却看见那帅哥往驾驶室走近几步询问道:“司机师傅……我把衣服脱了晾晾可以吧?”

  “……可以,可以可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自己的。

  下一刻,司机就傻眼了。

  陈千骥站在过道,手扶着椅背,先是衬衫,后是裤子,最后连同内裤鞋袜一起脱下,整齐地挂在椅背上晾着。

  白皙紧致的皮肤,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青春肉体就这样,坦荡荡,赤条条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彭志超见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只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先前自己还想着如何能窥见帅哥的肉体,却不想对方如此“慷慨”,那精实的肉体像一头健壮的猎豹,夕阳照在上面给他镀了一层金光,如一尊耀目的铜像,美到极致又性感异常。

  “你这……”司机吓了一跳,原本有些瞌睡的他瞬间清醒。

  陈千骥捂着下身,带着羞怯地说道:“我没带换洗的衣服,车上都是男人……应该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反正脱光的人不是自己,“小帅哥你身材不错啊,练体育的?”

  陈千骥像是故意展示自己身材,站在走道偏不坐下:“不是,学医的,平时喜欢街健。”

  司机虽是直男,然而,爱美之心不分男女,对象也不限于男女,这样美好的肉体,真实赏心悦目,回去聊给妻子听,肯定惹她一阵羡慕。

  “啥是街健?”

  “就是街头健身,通常是靠自己本身的体重做训练,正好我今天还没锻炼,给您展示展示?”

  “哈哈,好。”司机看他如此坦荡,丝毫没有害臊的感觉,心想还是年轻人放得开,自己要是有他这身材,兴许也是见人就要忍不住秀一秀的。

  陈千骥把公车的座椅当做双杠,青春健美的胴体随着运动,周身的肌肉膨胀收紧,司机师傅一瞬间明白了小鲜肉的意义,这他妈才叫小鲜肉,那些脂粉气十足的白净偶像让人没有一点食欲,这样鲜美可口的肉体,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分泌唾液的,才能叫做鲜肉。

  疯狂咽口水的自然少不了彭志超,这样血脉喷张的画面,离奇又合理地发生了,他看得鸡儿都要爆炸了,先前万分主动的他,只想默不作声地再多偷拍几张。

  “幺叔……你回来,我害怕……”陈放适时地发出哭腔叫唤,陈千骥浑身大汗淋漓地跑过去安抚。

  司机和彭志超齐齐觉得扫兴,却不想帅哥找出一副狗链给自己套上:“你牵着幺叔,幺叔去哪儿你都知道,是不是就不害怕了?”

  一切发生得合理至极,然而画面却无比荒唐,小学生牵着帅气健美的小叔,坐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帅哥两条修长粗壮的腿岔开,正好在反光镜的正前方,生怕司机看不这的架势。

  原本高不可攀的帅哥,宽衣解带还不算,如今还带着狗项圈,这色情下贱的模样,让直男司机心口也扑通狂跳,那是一种,玉璧蒙尘的强烈刺激。

  司机觉得嗓子发干,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茶,眼看小帅哥都放得这么开,他再不开点荤玩笑,好似不像个男人:“帅哥你本钱不小啊,一天几次啊?”

  陈千骥假装害羞地哈哈一笑,道:“没有没有。”

  哟?还假装矜持起来了?都这么骚样了,司机自反光镜上下打量着他,笑道:“你看你牛子肿么老大,从刚才开始就没软过,憋挺久了吧?”

  “哈哈哈,是挺久了。”

  “没女朋友?不能吧,你这么帅,怕是女朋友少不了哦。”

  “嘿嘿,确实没有,不经日,我可不想找个光花钱不挨操的女朋友。”

  司机看了看他那副让人自卑的巨物,虽心有不甘,却还是由衷赞叹道:“你这家伙什也太大了,这小牛,不,这大牛,你应该是我看过男人牛子里最大的了,难怪女的经不住了。”

  “可不!?”帅哥说着,还故作气愤地握住阳具根部,用手扇了巨屌两记耳光,那啪啪声,听得司机心尖儿发痒。

  “师傅。”陈千骥假模假洋地询问道:“我现在打一发你不介意吧?”

  “啊?不介意不介意,你打你的……是不是觉得气氛不够嗨?要不要我给你放首DJ?”

  话赶话的,越说越离谱。

  月生日落,长途车驶进夜幕中的高速,车厢内亮起夜灯。

  谁能想到,车厢内的,激情的音乐鼓点如雷,一个年轻的帅哥被小学生像狗一样牵着,他正跪在车厢内的走到中央,仰着身子飞快撸动着硕大笔直的生殖器,他健美的身躯被汗水沁得发亮,是让人挪不开眼的绝对主角。

  司机嘴里兴奋地含着节奏,帅哥打飞机的右手随着节奏时快时慢,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彭志超躲在后排,手机探过椅背的缝隙录下了全程,帅哥还没有射,他已经被这场面刺激得交代了两次。

  “妈的,开始我还怕人少开业车打瞌睡,这下老子睡不着了,小帅哥,你再撸快点,争取我数三声就射出来哈。”

  彭志超听到这里再忍不住,潦草地把自己的小鸡巴收进裤裆,拿着半瓶还没有喝完的脉动走到淫乱的前排。

  “帅哥,你别浪费了,等下都射到瓶子里……我拿回去浇花……”他胡乱编了个理由,说得自己都无甚底气。

  司机和陈千骥默契地露出了然的微笑,“好说。”陈千骥接过瓶子打开,龟头对准饮料瓶的口子。

  彭志超近距离欣赏,只觉得心脏似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刺激得大脑充血随时都要爆炸,只恨那个瓶口不是自己的嘴,那根巨屌跟主人一样帅气,健美挺拔,无可挑剔,只想不管不顾地将它含住狠狠吮吸,即便是立刻被打死,也死而无憾了。

  然后,心里这样想着,他的身体却僵硬得动弹不得,只听司机嘴里激情地倒数着。

  “三!”

  “二!”

  “一!给我射喽!”

  “啊啊啊啊……”车厢内发出一阵嚎叫,痛快又嘹亮,“宝宝……宝宝……幺叔申请发射……”

  陈千骥浑身肌肉绷紧,像匹飞驰的骏马,他死死捏紧龟头。

  “批准了。”

  “啊啊啊……谢谢……啊啊……好……谢谢谢谢……”

  他松口手指,千军万马呲射而出,打在瓶壁上,那动静,活像是高压水枪。

  帅哥的绷紧的雄躯满是汗水,每一股浓精喷射,就带着他周身的肌肉一阵不受控制地抽动,高潮中的痉挛让他看上去性感至极,那是一种既阳刚又脆弱的性感,那是一种万千生灵无论地位高低,都抵不过原始冲动的性感,那是一种无论你多么优秀,多么俊美,在欲望面前,也只是一条低贱淫狗的性感。

  原本还剩个小半瓶的饮料瓶被灌得满满荡荡,透明的脉动现下成了一瓶烫手的“养乐多”。

  彭志超接过还带着帅哥滚烫体温的浓精,赶紧逃回座位,因为他被刚才的画面震慑得,流出了自己的第三发。

  司机猝不及防地伸出右手,将他刚刚发射完还没软掉的肉根握在手里。

  正准备起身的陈千骥被司机满是老茧的干燥大手一握,膝弯一酸,再次跪下。

  司机左手把着方向盘头也不回,右手握着帅哥的大屌,像在盘换挡杆。

  “只射一发?我看你卵蛋还鼓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射个痛快?”

  陈千骥为难地回头看了眼陈放,陈放冲他眨眨眼表示默许。

  “哈哈,那就麻烦大叔了,我这柄换挡杆可就交给你了。”

  司机摘下墨镜,随意丢在一边,一双精光铮亮的小眼从反光镜里盯着陈千骥的俊脸。

  “来,凑近点,跪在发动机盖子上,让你试试叔的手艺。”

  陈千骥还要说些骚话,刚刚才射过的敏感大屌被大叔狠狠握紧,像换枪套般一撸到底,他的骚话被堵在喉头,变成了淫乱的喘息。

  高速飞驰的大巴车上,啪叽啪叽的水声和男人嗯啊不停的呻吟声,响了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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