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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南柯】(下),1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8380 ℃

  “嚯!好大一条狗!”路人震惊的感叹让陈道远分不清是戏谑还是真的惊讶。

  “诶诶诶!咋一出来就撒尿!这笨狗,尿了自己一身,哈哈哈哈……”

  摆摊的商贩也回头来看:“嚯,这狗鸡巴不得了,这是啥品种的狗啊?”

  “这是不是狗啊?从没见过这样的,身上毛都没有,比牛还壮。”

  小五对路人的反应甚是满意,牵着肌肉狗来到路中间不走了,扯着他的皮套头迫使他扬起头颅,挺直上身,结实胸肌上三个油量的大字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奥~难怪了,是肌肉狗,听说过。”

  “怎么让这么小的小孩儿牵这么大条狗出来?也太危险了!”

  小五胸有成竹道:“放心吧,看着凶,不咬人的。”

  小贩道:“那你敢不敢把它嘴套摘了?”

  小孩儿哪里受得激,当即就要证明。

  陈道远只觉得脑袋一紧,一声不要还卡在喉咙,他能遮羞的狗头头套就被摘了下来。

  “嚯!这狗还挺帅!”

  小贩由衷的赞赏到了陈道远耳朵里是最羞辱的嘲讽。

  肌肉男巨大的身躯跪在熙攘的路中间,暴晒在烈日下,他的羞耻无所遁形,巨大的刺激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颤抖。

  “哎!你看!你还说它不咬人!”人群见此反应只以为猛犬要发狂,皆往后退了数米。

  小五也慌了,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抽在陈道远的坚毅的俊脸上:“你们看!真的不咬人的!随便怎么打!”

  小贩胆子大,试探着踱到猛犬跟前,伸出手掌,左右开弓也抽了他两个大嘴巴。

  “嘿!果真!”

  试探得手,小贩打上了瘾,啪啪的耳光声不停,只抽得陈道远口涎乱飞,淌了一胸脯。

  陈道远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里却越来越懵,自己是人还是狗?看他们的反应,如此真实,活像自己真的就是条狗一般。

  但是,自己不是狗又是什么?哪会有人在大街上赤身裸体,任由路人抽自己耳光的?

  “真有意思嘿,长得威猛又这么听话,我也想要条这样的狗了……小朋友,你这狗卖不卖?”

  小五像只骄傲的公鸡,仰着头道:“你买不起。”

  “嘿!你这小鬼!”路上被个小毛孩怼了,抹不开面子就要发飙。

  “士兵!吱呀!”

  陈道远听到命令,身体自然而然地就配合了,冲着路人龇牙咧嘴,活像头被激怒的藏獒。

  在小五清脆的大笑声中,路人拔腿就跑,哪里还顾得上面子。

  小贩拿着秤杆,拨弄着雄犬粗大笔直的阳具,朝摊前眼神牵丝的熟客问道:“嘿张姐,你看这根鞭值多少钱?”

  张姐立马臊红了脸,拔出眼神狠狠瞪了小贩一眼,她老公阳痿,自己总买牛鞭羊鞭给他补身体,寻常时候大家心照不宣,没人像这二流子一般拿这事取笑过她。

  小贩用秤杆敲了敲那条让所有男人看了都嫉妒的雄物,直敲得邦邦作响,骄傲的巨龙被秤杆打得东倒西歪,口沫横飞。

  “你听这声,邦邦硬诶!这么大一副货,怎么着也得个七八斤重了,够你家男人吃好一阵了!”

  张姐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只恨不得眼里喷火把眼前这个猥琐的东西烧死,偏偏自己又实在爱死了肌肉狗这具雄壮的身躯,伟岸的巨根,哪怕它只是个畜生。

  “啧啧啧,不得了这一大包。”小贩左手托着陈道远的大卵袋掂了掂:“鼓囊囊的,这一包种浆够给十个养殖场配种了。”

  张姐白了他一眼,哼道:“又不是你的狗,你在这里炫耀些什么。”

  小贩吃了憋,一时不知如何回嘴,小五却十分满意自家的狗被人如此追捧夸赞,让陈道远就着跪地的姿势,让他摆个健美的动作,让路人欣赏肌肉。

  陈道远眼见没人把自己当人,那股巨大的羞耻立刻转变成了兴奋,他太喜欢这种肆无忌惮,向各种陌生人展示自己健美身体的感觉了,任何人,无论老人小孩,高矮胖瘦,残疾或侏儒,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的身体就是主人炫耀的工具,他的雄躯可以被人任意玩弄。

  超级健美的雄躯让小镇的人开了眼,那油亮黝黑的肌肉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像上好的火腿,人人都想咬上一口。

  小五骑坐在雄兽弯曲绷紧的二头肌上,左手揪着他的短发,两条腿晃荡着,踢着他结实的腹肌,而他雄壮的坐骑在身下,眼神坚毅,骄傲地挺着流水的大鸡巴纹丝不动。

  张姐离得最近,早就看得心痒难耐,终于鼓足勇气朝小五问道:“那个……小朋友,我可以摸摸他吗……那个……阿姨……想摸摸看,肌肉是什么感觉……”

  小五天真又开心,善良又慷慨,十分乐意向别人分享他的玩具:“可以啊,你随便摸,它敢咬你我就打得屁滚尿流。”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张姐喉咙发干,咽了咽唾沫,终于颤巍巍把手伸向雄兽油亮华润的厚实胸肌。

  那只手小心又爱惜,兴奋又崇拜,直若鹅毛在抚弄,手指所到,雄兽的肌肉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

  那手感十分扎实,滚烫又润滑,既坚硬又弹软,张姐爱不释手,胸肌腹肌二头肌,还有它高高挺起兴奋异常的大鸡鸡,一时间不知道看哪里,她恨不得生出八百只眼睛,只觉得下体燥热异常,似有水流出,吓得妇人赶紧夹紧双腿。

  “哼,摸条狗还把自己摸成这样。”

  周围有路人嘴里不屑冷嘲热讽,那话酸味儿十足,只恨那双手不是自己的,又恨自己碍于体面,没敢提出这个轻佻的请求。

  小五人虽小,却十分了解这些话语,跟孩童求而不得的嘴硬无甚差别,越是有人酸,他心里就越要成全被酸的人。

  “士兵,咱们陪阿姨买菜,你把阿姨抱着走。”

  “是!”

  巨兽将她轻巧地打横抱起,妇人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搂紧了雄兽粗壮的脖子,那对明晃晃的充满男人味儿的厚实胸脯就在她的嘴边。

  太雄壮了,太有男子气概了,她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这公畜真是胜过世间千万男人,要是自家有这么一条狗,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背德的事情来。

  小孩儿牵着链子走在前面,雄兽抱着妇人昂首阔步跟在后头,妇人买的菜被小孩挂在了它高高翘起的淫根之上。

  这画面实在淫乱得可怕,陈道远竭力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坚毅嘴脸,心里却爽得想要当场播种,他恨不得天天都这样陪人买菜。

  这一逛就是两个小时,小五腿酸也让他抱,于是妇人和小孩只好一人分享陈道远一条健壮的胳膊,雄兽鼓起的二头肌是他们舒适的坐垫,结实的小臂抱住乘客的腿。

  妇人买了许多菜,虽然早就买够了,但她实在舍不得这次难得的体验,数十斤的菜尽都挂在雄兽高昂的茎杆上,上面挂满了各色的塑料袋,巨龙直至天空的头颅也被压得水平。

  小贩们找钱皆非常有默契地裹成小卷,塞进公狗的马眼中,找钱的同时都会不小心地抓着大狗屌狠狠撸动几下,直至公狗发出舒服的哼声才会罢手。

  妇人终于磨到了自家门口,依依不舍地不愿进去,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与小五闲聊,手却把玩着陈道远的巨根不放。

  陈道远配合着妇人的身高,扬跪在她身边,自己的性器仿佛是大家的公共玩具,可以被任何人把玩,自己却碰不得。

  “小朋友……阿姨还有个请求。”

  “阿姨你说。”小五甚是大气。

  “那个……我老公……身体不好,寻常都要买补药补身体……但是最好的补药,其实就是雄精……”

  小五示意她有话直说,妇人咽了咽唾沫,继续道:“你家肌肉狗的……可不可以分我些……肯定大补……”

  “害,我当什么大事。”小五拍了拍陈道远的腹肌道:“士兵,分些你的雄精给阿姨。”

  “是!”

  张姐邻里皆探头来看,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瞠目结舌俱有。

  如此荒唐的场景,怕是千年难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一头肌肉雄兽正跪在张家妇人门前手淫。

  雄兽一身健美的肌肉夸张地忿起,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快速撸动着他骇人的性器,他的脖子拴着项圈,被一个毛头小鬼牵在手中。

  公狗粗长的硬屌直指妇人的胀红的面庞,妇人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雄畜,它发情的模样也是如此阳刚诱人,如果能留下它的种,生个小畜生陪伴自己,那这辈子真是能幸福死了。

  雄兽粗气越喘越急,一身肌肉充血像要炸开,只见他屁股收紧,大腿绷直,口中叫着来了来了。

  妇人看得出神,忘了准备容器,慌乱之下只能双手捧在巨棍前,显然是要它射在自己手里。

  只见雄兽浑身突然一僵,紧实的臀部开始痉挛般抽动,随着一声舒坦的雄吼,一束白练浇在了妇人捧起的手掌中。

  那滑稽滚烫的体液,伴随着有力的冲击,浇得妇人经不住也开始颤抖,下体一暖,一股透明的汁液顺着她夹紧的双腿往脚踝流去。

  雄兽掐着尿道系带,体贴地控制喷射的力道,好让种浆正好能射到妇人手中。

  张姐也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头畜生诱惑得泄身,仅仅只是看它发泄,就能让自己高潮,这头公狗实在性感得要命。

  “停下!”

  雄兽的浓精才射五六股,远远没有满足,小五一声厉喝,生生阻断了它的喷射。

  陈道远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疯狂上下跳动的巨根,一抽一抖,难受至极地放着空炮,千军万马要把他的膀胱撑爆,他却射不出一滴。

  那股强烈的胀痛让他捂住肚子久久不能站起,仅仅一个命令,自己的性器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让公狗痛快射精吧……”

  小五只是冷漠地看着地上痛苦求饶的雄犬,道:“还没跟小胖比试呢,让你爽了几下已经是恩赐了。”

  小孩儿甩开链子自顾自往前走,雄兽拾起链子往脖子上又缠了几圈,赶紧爬上去跟着。

  张姐捧着满满一手的浓精,恋恋不舍地瞧着他们消失在了街角。

  

  ……

  

  县医院中,小护士们正在午休,吃饱了饭,一个个都懒洋洋地趴在工位上打盹。

  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形突然越过咨询台,走向了陈放的病房。

  只是匆匆一瞥,直让小护士们看傻了眼,先前一个个还懒洋洋地趴着,见了那男子竟都默契地挺直了腰杆张望他的背影。

  男人看着很年轻,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黑色休闲裤,他步伐不快且从容,但背心却已湿透,衬衫服帖地熨在他厚实又流畅的背上。

  “看到没?是不是明星?”

  “看着像韩国明星……”

  “我以为是我眼花了,原来你们都看到了。”男人帅得不真实,直让小护士们怀疑自我。

  “走,跟上去看看。”

  李敏守着陈放的床位,忍不住打起了瞌睡,丝毫没意识到身后有人。

  男人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转头去看,却呆住了。

  “辛苦你了,我是病人家属,我来照看他吧。”男人很有礼貌,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李敏心口砰砰直跳,不知是惊的还是被迷的,原不能轻易相信陌生人的她,只条件反射地赶紧让开位置,退到门边。

  男人回头感激地朝她点点头,扒在门边张望的护士皆是感受到一阵灵魂冲击,他实在是太好看了,精致却不秀气,干净英俊到了极点,如果颜值能杀人,他一定是顶级杀手。

  他坐到陈放床边,摸了摸陈放的额头。

  原本拧起的眉头忽然舒展开,陈放睁开眼,平静道:“来多久了?”

  男人胸襟汗湿,解开了一粒扣子,露出半截白净厚实的胸膛,深陷的胸肌中缝,尺子一般锋利干脆的锁骨,实在性感诱人。

  “刚到……你还有些发烧,别起来……”

  陈放无视了他的告诫,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朝他张开了双臂。

  男人赶紧起身将他打横抱起,陈放张开的手臂顺势环上了他的脖子。

  “哎!你……病人还没康复。”李敏回过神来,赶紧阻止。

  男人不应她的阻止,朝小护士道:“我是齐主任的朋友,麻烦您带下路。”

  “……齐主任……好。”李敏像中了什么魔咒,前一刻还在阻止,下一秒竟鬼使神差地为他引路。

  “你真是太乱来了,自己的身体也敢赌,你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男人忍不住朝怀里的陈放抱怨。

  陈放满不在意,在额头重新贴了一张新的退烧贴:“齐老师说了,最好在对象不设防的情况下,才有最佳效果。”

  男人不再与他争执,两条浓眉拧着显然不服。

  陈放见他这模样,显然也是连夜就赶来了,怕是一路上没少为自己忧心,心里也软了,安抚道:“你放心吧,我用这招装病逃课好多次了,其实我早就好了,倒是装睡装得难受。”

  男人责备地看了他一眼,狠狠地亲了下他的脸颊。

  小护士颇尴尬,陈放年纪小,帅哥看着也年轻,但两人相处又实在亲密得不同寻常,让她猜不出二人关系。

  “到了,这就是齐主任的办公室。”小护士帮他敲了敲门。

  “谁?”门内传来一声询问。

  男人隔着房门答道:“齐老师,我是陈千骥!”

  半晌,门嘎地开了个缝,缝里露出齐书衡谨慎的眼睛还有一脑门儿的汗。

  “李敏,你回去休息吧。”

  “……好。”

  “辛苦了。”

  “应该的……”

  见小护士走远,齐书衡才把房门开了一半,让陈千骥抱着陈放赶紧进去。

  

  ……

  

  伟岸的雄犬一路上赚足了路人的目光,惊讶与赞叹伴随了他一路。

  他起先还因为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而觉得羞耻异常,现下只剩无比的幸福满足,这种肆无忌惮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健美身体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谁会在意一条公狗有没有穿衣服?

  小五牵着陈道远来到小胖家门口,还没敲门,就已经听到里面嬉闹声不绝于耳。

  “士兵,你可必须得赢,要是输给小胖家的大黑狗,你这辈子都别想喷白汤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陈道远胸有成竹,就算对方养的是条敖犬,他也有信心两拳打烂狗头。

  见肌肉狗如此有信心,小五这才拍响了小胖家的院门。

  里面嬉闹声随之一停。

  “谁啊?”门内传来孩童的问询声。

  “我!小五!”

  听见是小五,门吱呀就打开,现出一个跟小五身高相同的小胖子,一脸的迫不及待。

  “快进……诶?你这是?”小胖明显看到了小五身后那头威武的雄犬,意料之中的吓了一跳。

  小五骄傲地往旁边一让,雄伟的巨兽虽然跪趴在地上,但那股气势,已然霸外露。

  小胖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表情从想要跟伙伴炫耀的兴奋,变成了对战对手的防备。

  他围着陈道远开回转了两圈,小手拍了拍肌肉雄犬坚硬厚实的脊背,道:“不错啊,哪儿整的狗,很强壮嘛?但还是不如我家大黑。”

  小五不乐意了:“你眼瞎了?分明比你家大黑狗壮!士兵!给他展示一下你的肌肉!”

  “是!”听到对方对自己的强壮不屑一顾,也激发了陈道远的斗志,他直起上身,两臂用力,浑身秃然充血,浑身肌肉暴涨。

  小胖的咸猪手老实不客气地往雄犬胸脯上拍了拍,像在菜市场挑选牛肉,然后突然发狠,揪住雄犬的乳头又掐又拽。

  陈道远腮帮子咬紧,强忍着弱点被对方蹂躏的痛苦,绝不能在对手面前示弱。

  小五见他这阵势,活像要把自己肌肉狗的奶头掐下来一般,赶紧出声问道:“你家黑狗呢?牵出来比试比试。”

  小胖专心致志地掐着雄犬的乳头,一副非要对方求饶的驾驶,漫不经心道:“黑狗在陪我舅舅舅妈旅游呢,快回来了……你要是输了怎么说?”

  “输了……”小五仗着陈道远天神之姿,还真没想过自己会输,但如果是跟小胖家的大黑狗比,一时间还真觉得没几分把握了。

  小胖终于松开被自己掐出血的红肿乳头,道:“你输了,你就把你这条大黄狗抵给我,并且大喊三声我服了,我输了也一样,赌不赌?”

  小五实在看不惯他这副嚣张气焰,咬牙切齿道:“赌!快让你家黑狗出来!”

  “大黑狗!!大黑狗!!快滚过来!”小胖扯着嗓子喊。

  半晌,从院子的另一头爬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同时,伴随着男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由远至近。

  待那巨犬爬出阴影,陈道远也吃了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的大黑狗,竟然同自己一样,都是人形犬。

  黑狗戴着眼罩,口里含着口球,头上戴着警帽,脚下蹬着警靴,除此以外身上再无寸缕。

  那一身古铜精赤的肌肉,铜皮铁骨形容再贴切不过,见了它,陈道远才明白小胖子确实没有吹牛,对方这身肌肉比自己,确实不遑多让。

  然而,就对方是同样肌肉雄犬还不至于让陈道远惊讶,惊讶的是,雄犬身上还骑着一对欢爱中的男女。

  女的玉体横陈,躺在雄犬壮硕的背脊上,浑身瘫软,男的身着警服,正趴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

  而雄犬黝黑健美的身体,是他们移动的炮床,宽阔的背脊稳稳托着两人,发达的肌肉是最好的床垫,一边打炮还能一边欣赏风景。

  那个穿着警服的国字脸男人陈道远还认得,正是李明粟。

  李明粟还先看到他,一边操干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惊喜道:“哟!这不是陈叔吗?”

  李明粟从女人的下体中拔出自己湿漉漉铮亮的性器,然后翻身潇洒地下了马,女人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了,一脸不悦地起身,回头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

  “陈叔,你跪在门口等一会儿。”李明粟拨弄着胀硬的牛子走到雄犬面前,摘去早已被口水泡得湿漉漉的口球。

  雄犬十分自觉地扬起脑袋张大嘴巴,舌头兴奋地伸在外面,口水顺着下巴淌得一身都是。

  李明粟飞快搓动着下体,然后拍着对方坚毅的脸颊道:“喔!来了来了,狗儿子快接好!”

  随着一阵抖动,数道腥膻的白浆喷涌,尽数落入雄犬张开的口中。

  然而那头肌肉黑犬像得了什么恩赐,饥渴难耐地将李明粟的精液吞咽下肚,两手又把喷到脸颊上种汁刮进口中,生怕漏了一滴。

  “不准动!”李明粟狠狠给了不守规矩的雄犬一耳光,对方立马安分。

  雄犬恢复了两拳撑地,昂首张嘴的贱样,下身那条巨大狗鞭挺动抽打的着腹肌,一副极力向主人讨好的模样,嘴里哈气吐舌,汪汪直叫,就差摇尾巴了。

  李明粟点了只烟,站在雄犬面前酝酿了一会儿,澄黄的尿柱激射而出,他故意将下身甩着螺旋,以保证自己的尿液能浇遍雄犬全身。

  雄犬兴奋地张嘴追着尿柱去接,奈何戴着眼罩,主人的圣水没喝到几口便没了,只能委屈地匍匐在李明粟的脚下,舔舐对方沾满泥土的脚趾。

  “舅舅!你让大黑狗跟小五家的大黄狗比试一下嘛。”小胖叫唤道,他实在有些迫不及待想把陈道远也收入囊中,一下两头猛犬,他再不用等舅舅用完才能玩大黑狗了。

  李明粟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看着陈道远道:“陈叔这是?当了小五家的家犬了?”

  被熟人看到自己这副贱样,陈道远下意识想躲,奈何小五手中的链子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没法动弹。

  “哈哈哈,不用害臊,你看……”李明粟踹了大黑狗一脚,大黑狗立马知道主人的意图,两腿岔开,上身挺直,双手背后,非常端正的展示跪姿,这姿势可以展示他健壮的雄体和傲人的巨根。

  李明粟猛地将黑狗的眼罩摘下,黑狗英俊的脸庞再无遮挡,陈道远如遭雷击,哆嗦着难以置信:“大,大娃……你咋在这儿?你不是当兵去了吗?”

  陈禹辉笑道:“当兵哪有给主人当狗好。”

  “你!”陈道远张口要骂,却意识到自己的贱样与他哪有区别,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再难出生。

  李明粟把烟头按在他厚实的舌苔上,雄犬立马饥渴地将烟头吞咽下肚,还意犹未尽地吮吸着主人的手指。

  “陈叔,我可没有强迫他哦,是他求我做他主人的。”

  陈道远怒视着李明粟轻慢的脸,对方继续道:“他看上了我家养的小白狗,硬是要娶它做老婆,好家伙,那顿求啊,赤身裸体跪在我家门口哭喊磕头的,愣是不走,一跪就是一个星期,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不要脸我还要呢,邻居也都来劝我不要太狠心,我心里一软也就答应了。”

  “他说用退伍转业的十五万做彩礼,那哪儿够啊,十五万就想取我家小白做老婆?他又说剩下的用他的身体还,我才勉为其难认了。你是没看见他感激涕零的样子哦,我家门口的台阶都要给他磕碎喽。”

  “刚进我家门时,整宿整宿地跟他老婆配种,吃饭都不肯把牛子从狗逼里拔出来,我生怕他把我家小白操死了,就让他晚上给我侄子做马桶……这贱狗最喜欢给我做脚垫,我跟我女朋友亲热的时候,就往我脚下蹭,我就踩着他的胸肌跟我女朋友接吻,我女朋友的脚刚好能踩住他的狗屌,每次都能把他爽射……”

  陈道远听着儿子羞辱的遭遇,脸上时愤怒,但他的淫根却更加胀硬了几分。

  李明粟还要继续讲述辉狗的丰功伟业,却听隔壁传来声音。

  “明粟啊……快把你家大黑狗借我止痒啊……我想死它啦……”

  李明粟暗骂这老太婆的骚逼怎么还没给日烂,转眼一想,冲陈道远道:“这样吧,你跟你儿子一起去给隔壁的骚老太婆配种,我们评价可能会有失公允,正好让老太婆评价,她觉得谁日得最舒服,谁就赢。”

  小五小胖听了这建议齐齐点头,陈禹辉已迫不及待,挺着他那条油光锃亮的大黑屌就往墙边走,单臂一拉墙垣就翻了过去。

  “哎哟哎哟,我的好老公来啦,快捅进来,人家忍不住了……”

  “唔……舒服死了……老公帅死了,快亲亲人家……”

  “笨狗!还不快去!”小五甩开链子催到。

  陈道远脑袋嗡嗡直响,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攀着围墙,也翻了过去。

  陈禹辉正抱着一个浑身赘肉的老太婆接吻,老太婆的身体被他整个抱在半空,下身那根坚硬无比的金箍棒打桩一般飞快泵入她松弛的老逼。

  老太婆瞥眼看到了陈道远,眼前一亮,嘴被年轻帅气的陈禹辉深吻着没法说话,手指却朝陈道远勾了勾。

  李明粟扒在墙头观战,提醒道:“每人两百下,李婶你可得评出你最满意的性奴哦。”

  老太婆被年轻猛男抱在怀里狂干,早就被干成了一滩烂肉,她翻着白眼舒服得直哼:“啊啊……我爱死大黑狗了……亲老公……好宝贝这大牛子……又大又硬,每次都能插到最深……亲老公抱紧我,用你的肌肉包住我……”

  “好了,换我。”陈道远盯着二人交合处默数,到了两百下赶紧催着儿子交班。

  陈禹辉不情不愿地抽出阳根,将老妇丢给陈道远,像丢一床棉絮,

  陈道远轻巧地凌空接住,粗长雄伟的神兵就着二人交欢磨出的白沫,直接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呜……这个老公也厉害……哎哟哎哟……舒服死了……美死了……好老公用力……把你的种都给我……”

  雄兽健壮的胸肌抵着老妇肉袋般松垮的肥乳,两条盘龙粗臂紧楼着她臃肿的身体,他英挺的鼻梁刮蹭着老妇满是老人斑的侧脸,厚实的舌苔贪婪地清扫对方的假牙。

  发情的雄兽,再英俊再优秀,只要是个肉洞,它们都想挺枪而入。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老妇的身躯在两个猛男怀里不停辗转,没有片刻喘息。

  只一刻钟,老妇的骚逼也就被父子二人轮流干了五轮,原本还满口淫浪叫唤的老太婆没了动静。

  陈禹辉一边猛操她瘫软的身体,一边试探她的鼻息:“哦,晕过去了。”

  李明粟一脸惋惜道:“那只能算你们不分胜负喽。”

  小五小胖自然不肯平局收场,你一言我一语各出主意,非要分个胜负。

  “明粟!在家没!”门外有人啪啪拍门。

  “在!刘练?”

  “对!是我,快把辉哥借我,我家的老母猪发情了!”

  这个刘练,三天两头来用各种名义把陈禹辉借去玩,这次竟然不遮掩了。

  不过,李明粟转念一想,父子比赛配种,他也十分想见识见识。

  “行!借你使!”

  小胖开了门,门刚开一半,刘练就挤了进来,看到院中间站着的陈家父子,眼前一亮。

  “哟,陈叔也在呢?那太好了,我家二十多头老母猪,正好两头肌肉狗每头配三遍。”

  刘练丝毫不嫌弃二人刚刚交配完,蘸满淫液油光水滑的牛子,一手一根捉在手里把玩。

  “嚯,这两根大牛子真扎实,这大卵蛋,够用了够用了,我把两条狗牵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刘练捉着二人的鸡巴就往外走,一边还不忘回头朝李明粟道谢。

  “好说,记得拍个视频,把全过程记录下来,月底我好摆个露天电影,请几个村子的人都来看猛男配种。”

  刘练牵着两头猛男的命根子栓在自己的摩托车上,油门一轰,命根被扯,两头雄兽只好拼命跟上。

  他大摇大摆骑行在路上,专挑着人最多的大路走,毕竟两头极品雄兽伴驾的机会可是不多。

  陈家父子愣是被摩托车拽着跑了十里地,到了刘练家,两头雄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瘫坐在水泥地上喘着粗气。

  “别休息,时间紧迫。”刘练踢了踢两头巨兽的大腿催道:“每头母猪的逼里你们都要射三次,你们肌肉这么发达,给我把它们抱起来操,不准把它们身上弄脏了,谁配的母畜越多谁就赢。”

  “是!”

  “遵命!”

  两头猛男争先恐后的冲入猪圈,里面的母畜早已饥渴难耐,闻到二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差点把猪圈拱烂。

  陈禹辉也不挑,率先跳进猪圈,捞起最近的一头老母猪抱起,粗长的巨根捣进骚臭的猪逼,三百来斤的母猪被他抱在怀里狂操,浑身肌肉暴涨,岩石般坚硬的臀部收紧,稳稳托住母猪滑落的腰身。

  陈道远自然不甘落后,翻身进了另一边的猪圈,母猪赶紧围了上了,猪鼻子拱着他的阳根希望第一个解痒。

  “给我温柔点!就像操你们新婚的媳妇儿那样!”

  陈家父子皆双目赤红,满脸放纵的淫笑,哪里还见得半分人类的模样。

  今天给刘家的母猪配种,第二天又被张家借去给母驴配种,它们壮硕的身体是公共玩具,只要打个响指,它们都会兴奋地冲过去,把自己一身精肉送到对方手里任其把玩,哪怕对方是个毛头小鬼,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两头淫犬。

  白天它们像牛马一样被人驱赶着耕地推磨,晚上它们的肉体轮流辗转到各家的炕头上,雄兽的肉根二十四小时不得休息,始终被插入各种各样的洞穴之中,他们早已没有任何快感,无止尽的交配成为了本能。

  

  ……

  

  陈千骥拨弄着插在陈道远乳尖上的银针:“宝宝你看,我每弹一下,老爸就会浑身发抖。”

  陈放拍开他轻浮的手,斥道:“别乱动!”

  人前高冷的男神面对陈放,倒像一只爱胡闹的小狗:“嘿嘿,老爸全身插满针的样子好性感哦,我也想这么玩。”

  “陈千骥!给我去门边跪好!”

  陈放一声怒吼,年轻帅哥如委屈的奶狗,乖乖走到门口抱头跪好。

  陈道远闭着双眼,背靠着椅子端正坐着,两臂扶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上插满了银针。

  齐书衡紧张得满头大汗,哪怕一点失误,陈道远都有可能变成一个傻子。

  陈放也很紧张,眼看着爷爷那条凶猛的巨根第十八次勃起,凌空抖动了两下,数道浓精哗哗地射到地板上。

  齐书衡的办公室一片狼藉,已然被陈道远射成了一片精液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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