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二十四 【虹销雨霁】(上)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4150 ℃

  陈放骨折原本是不用住院的,要不是陈家父子荒唐,耽误了时间,也不必在医院过夜。

  清晨,雾气刚散。

  陈道远出去买早餐,留下陈禹辉帮陈放收拾东西办出院手续,忽见楼下一辆警车驶来,车上下来一个肥硕魁梧的大汉,李明粟关了车门提着水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陈禹辉比赛预定的时间将近,他正愁怎么跟局里请假,黄甚龙自己找上门来了。

  黄甚龙一脸的笑容可掬敲了敲房门,陈禹辉穿戴整齐,把人请了进来。

  “小朋友身体怎么样?”黄甚龙和蔼可亲,语气就像第一次见陈放一般。

  陈放已换下了病号服,坐在床边甜甜回道:“医生说骨折了,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黄甚龙比了个大拇指:“嗯,坚强,是个小男子汉。”

  陈禹辉自然不信黄甚龙这大清早跑来就是为了探病打官腔的,问道:“黄局怎么来了?”

  黄甚龙哈哈一笑:“自然是来看望咱们的小英雄的。”

  陈放心里一阵冷笑,肯定是等了陈禹辉一天等不到,亲自来堵人的,他的官位和儿子,可全看陈禹辉的态度了。

  “可是有村民看到了,要不是你侄子,陈……”

  “陈放。”

  “要不是陈放拦住彭志刚,可就放跑了命案主谋啦!幸好雨天路滑,彭志刚掉进粪池淹死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他想想都后怕,前天刚打了村霸,昨天又是六条人命,要是跑了彭志刚,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的官位。

  “听说还救出了彭志刚软禁的小孩儿,啧啧啧,这样的勇气胆识,英雄出少年,了不起!禹辉啊,你们陈家厉害呀……”

  陈禹辉自然听不出黄甚龙话里的深意,陈放却明白得很:“好巧啊大爸,刚才吴局长还打电话来夸我,黄局长伯伯居然也夸我了。”

  “吴局长?怎么夸的?”黄甚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忽然忘了表情管理。

  “吴……”陈禹辉还疑惑吴仝什么时候夸的陈放。

  陈放赶紧道:“夸我勇敢呀,还说黄伯伯你领导有方,行动力强,敏锐度够,市局就缺黄伯伯这样的决策者,可惜……”

  “可惜什么?”黄甚龙心情像做过山车,悲喜全被陈放牵着走,毕竟,小孩儿是不会骗人的。

  “可惜黄伯伯年纪大了点,过了指标。”

  黄甚龙松了口气,他是听出来了,位子是保住了,升职是不可能了,不过他也不在乎,总比坐牢强太多了。

  陈禹辉虽不知道陈放为何这么说,但对陈放的信任已然成为了一种本能,也就只能顺着说道:“还让我跟着黄局好好干。”

  黄甚龙深深看了眼陈禹辉,想从他脸上找到些别的情绪,然而,暴怒冰山脸上,除了冷漠就是狂暴,仅对陈放才有别的情绪。

  真是看不透他啊,这个陈禹辉,真是不简单……

  “禹辉啊,你立了大功,我想升你做队长,今天就升职,哈哈哈哈……”战队邀请函已递出。

  陈禹辉心想,你这破局子,还要凑个队长?外勤除了自己就是李明粟,加上仨协勤,这队长当着怕是个笑话。

  “明粟出力也不少,这些天最忙就是他,资历他也比我深,这队长还是明粟当合适。”

  “别别别……”李明粟赶紧谦让,心里却是一阵惊喜。

  陈放颇有些意外,陈禹辉还有这么高情商的一面。

  “真要奖励我的话,我想请一周假去打比赛。”

  比赛?黄甚龙是不知道什么比赛的,他也不在意:“假要批,职位也要给,这是为局里,为镇上争荣誉的好事,怎么能将功抵功!”

  陈禹辉的高情商只能坚持三句话,他没了耐心,直言道:“硬要给我安排职位,就让我当警犬吧,别的我不要。”

  黄甚龙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说什么胡……”

  “只做他的警犬。”陈禹辉指着陈放:“他不是也立了功吗,正好我俩奖励一块给了。”

  黄甚龙脑袋嗡嗡响,一时分不清陈禹辉跟陈放,哪个是大人,哪个是小孩儿了。

  李明粟轻咳了一声,给了他一个“一会儿跟你解释”的眼神。

  “……假,假批了,你啥时候去?”

  “就今天吧。”

  “今……行吧,回来再填单子也行……那,你们……我还有个会要开,我先走了。”

  “好嘞,您慢走!”陈禹辉送瘟神般。

  离谱,离谱,离大谱,黄甚龙实在看不透陈禹辉,不知道他这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逃也似的出了医院。

  “今天就去?”陈放颇有些意外,他也没跟自己商量,只觉得舍不得。

  陈禹辉坐到他旁边,搂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本来早该备赛的,一直没时间,正好爷爷守着你,我也不担心了。”

  陈放嘟着嘴瞪他。

  陈禹辉看他不舍的小模样,心里一股暖流乱串,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一周,很快我就回来了,我必须得让我的主人有条冠军犬。”

  “……”陈放默不作声,不知道该说啥,只玩着手指头。

  陈禹辉蹲下身,帮他穿鞋:“你为什么要留着黄甚龙做局长?他也是这么多恶人的帮凶啊。”

  “没有黄甚龙,还会有李甚龙,张甚龙,有时候,一只无所畏惧的猫都比一只会畏惧的老虎可怕。”

  陈禹辉拿过陈放的书包挽在肘上,将他打横抱起:“他应该受到惩罚的。”

  “当然会,他一辈子都会不安……而且,没了他,上面肯定会直接从市局调人来做局长,但如果继续是黄甚龙,他的不安和感激,会让他迟早有一天把位子让给你。”

  “你真的只有12岁?”

  “哼哼,我其实是天山童姥!”

  陈禹辉哈哈大笑:“那我可了不得了,我还把童姥日得死去活来过。”

  “……”

  

  陈禹辉得坐大巴车去赶火车,说是七天,路上就得耽搁一天,再加上比赛当天,时间确实迫在眉睫。

  “回去吧,这有啥可送的。”陈禹辉背着个巨大的双肩包,要赶陈道远和陈放走。

  陈放低着头不说话,硬犟着不肯走。

  “你咋说风就是雨的,也不提前商量商量?”陈道远蹲在地上半搂着陈放,抬头埋怨着。

  陈禹辉委屈道:“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我要去比赛吗!”

  “那能一样吗!看给宝宝难受的!”陈道远只有这个骂陈禹辉逗陈放的笨办法,他实在是不晓得怎么哄人。

  车来了。

  陈放看着车,突然就哭了:“大爸!”

  陈禹辉心里揪成一团,想抱他又生生忍住了,他怕抱了陈放他就舍不得走了。

  “给你这个。”陈禹辉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红绳戴在陈放脖子上。

  这年头,谁还带这么土的东西!

  陈放一模,红绳上挂着个坠子,是把小钥匙。

  乘客都上车了,陈禹辉是最后一个,眼看司机在催,陈禹辉拉过陈放的手握住自己的裤裆,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道:“你陈放,是我陈禹辉唯一的主人。”

  车开走了,陈禹辉靠着车窗冲外面挥手,眼睛却红了,妈的,真没出息。

  可是,他真的好想陈放……

  陈放还愣在原地,垂下的手还保持着半握的姿势。

  “宝宝?咱们走吧。”

  陈放抬起头,开心道:“走吧!”

  

  镇上离村里还有个二十里地的距离,又不像市里,满街都是网约车出租车。

  陈道远这次上来没骑车,二十里地他背着陈放也能走回去,就是怕日头太晒孩子晒出个好歹,一时间犯了难。

  “嘿!老陈!”

  陈道远回头,着实是吃了一惊:“嘿!你咋回来啦?”

  跟陈道远打招呼的是个黝黑汉子,皮肤比陈道远还黑,身材粗短,却挺结实,一看就是常做劳力的,陈放认不得,也看不出对方年纪。

  黑汉骑着个电三轮,拖板上备了半车的菜,一脸的热情惊喜,骑着三轮到陈家爷孙跟前停了下来。

  “宝宝,叫李爷爷。”陈道远把陈放让到身前,颇有些献宝的味道。

  陈放脆生生地喊了声“李爷爷”,对方惊喜道:“哟!你家大孙子?你们家老二那个?”

  陈道远开心地点头:“对,就我们家老二的。”

  黑汉看到陈放直呼喜欢,又是夸他白净,又是夸他有灵气,陈放虽不认得他,但却觉得这人看着熟悉得紧。

  “快,上车,正好我家办酒,怎么少得了你陈道远!”

  上厕所有人递纸,下雨有人送伞,这不赶巧了吗!

  陈道远抱着陈放就坐上了三轮车后面的货兜里,伸出手臂半搂着他,充当扶手。

  “你不是去广州打工了吗?咋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黑汉开着车,路上颠簸,发动机声音又吵,他只能吼着回话:“我这年纪大了!工地不要!继续耗在那里也没意识!我那大侄儿!你知道吧?”

  陈道远点点头:“知道!你那个在市里做施工的那个是吧?”

  “对!他让我回来一起干!我也想着!秀梅一个人在家带娃干活辛苦!正好回来帮村着!接活儿也不至于离家太远!”

  “好事儿!顶好的事儿了!小龙小虎肯定高兴坏了吧!”

  提起俩孩子,黑汉笑得更开心了:“那可不!我昨天刚回家!俩小子一开始看到我还害怕!后来守了我一晚上!生怕我睡一觉跑了!哈哈哈哈哈……”

  “李爷爷是小龙小虎的爸爸吗?”陈放歪着脑袋问陈道远。

  陈道远才想起来没跟陈放介绍,摸着他的头发夸道:“宝宝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黑汉回头瞥了一眼,感叹道:“羡慕你啊老陈!孙子都这么大了!我还比你大两岁!”

  “哈哈哈哈,那可不!”陈道远得意地忘了谦虚。

  “你说你咋越长越年轻了!看着这就像个三十来岁!你……操!”

  黑汉别过来头来说话,完全没留意到路中间有个坑,三轮儿骑过去,陷下去又冲出来,整个车子在空中腾了一下。

  还好陈道远抱着陈放,不然就摔下车去了。

  “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

  车不动了,黑汉下车检查,三个轮子看了一圈,汗下来了:“操……发动机好像给震坏了。”

  陈道远抱着陈放翻下车,心里发虚,别是自己太重,给车压坏了吧……

  李永宏扣着脑袋,一张黑脸急得冒汗,这骑一半儿坏了,进不得退不得的,如何是好。

  陈放抬头看了眼陈道远,陈道远也低头看他,不解其意,但看陈放突然促狭的一笑,他突然明白了。

  “没事老李,我来。”

  李永宏一喜:“厉害啊你,居然会修车啦……”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陈道远从货斗里翻出根牵引绳捆车头上,看样子他是不会修车,是准备拉车。

  陈道远把上衣脱了,别在腰间,一身肌肉闪得李永宏睁不开眼:“宝宝帮我捆,捆紧一些。”

  陈放这段时间捆陈禹辉捆出了心得,简直得心应手,李永宏长着大嘴半天没跟上这对爷孙的节奏:“胡闹么这不是!我这车带着货,这还十里地呢,牛也拉不走啊……”

  “好啦!李爷爷你坐后面,后面我坐不稳。”陈放给陈道远捆了个马甲缚,招呼着李永宏上车。

  “……”他原本以为陈道远拉车,他们跟着走,现在竟是要连带着人一起拉。

  “老李,愣着干嘛啊?信不过我?”

  “这……我还是走走吧。”李永宏看着陈道远那身肌肉,确实有些动摇。

  陈放从书包里掏出一根马鞭,往陈道远健壮的脊背上一抽:“走喽!驾!”

  陈道远挨了一鞭,浑身一抖,起了层鸡皮疙瘩,倒不是疼,是爽的,他太享受这种在熟人面前,被小孩儿当牲口使唤的感觉了。

  他大腿一绷,脚下一蹬,三轮车滚了起来。

  陈放又是一鞭:“跑快点!晒死了!”

  “遵命!”

  三轮车越跑越快,甚至比没坏之前跑得还快,李永宏跟着跑了一段,渐渐发现不对,攀着货斗,翻了上去。

  寻常三轮也就半个小轿车的重量,偏偏李永宏家今天办席,准备了全村人吃喝的食材,连人带车算上货物,少说也有一两吨,路还是石子路,陈道远竟毫不费力,李永宏简直叹为观止。

  “老陈!你这力气可以啊!不去工地扎钢筋都可惜了!”

  陈道远拖着车飞奔,嘴里还能哈哈大笑,他实在太享受别人崇拜他的力量了。

  跑了大约三公里,陈道远浑身被汗湿透,宽广厚实的背脊上全是陈放留下的杰作,汗水浸润过的肌肉不仅反射着金属的光泽,甚至还更加饱满了,一块挤着一块,身上尽是条条纵横的沟渠。

  陈道远脚步慢了下来,倒不是没了体力,而是眼看着路程越来越短,他还没有玩尽兴。

  陈放对这对骚父子简直了若指掌,大喊道:“爷爷!你停下!”

  李永宏正拿着手机录像,听到要停车,赶紧把手机揣进兜里,拆开一箱矿泉水,抽出两瓶跃下了车:“对,是该休息一下了,老陈,你他妈太牛了!”

  陈道远接过水,拧开,递给了陈放:“裤子都湿透了!”

  李永宏低头一看,可不是,布裤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全糊在他腿上,尤其裆部那条蟒蛇……被裤子紧紧印在大腿上,显然被磨得有些反应了,又长又粗,连大蘑菇盖的形状都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这样明显的一条大长虫吊在下面,都是男人倒也好说,村里还有妇女小孩儿,看到了多不好。

  陈道远当着两人把裤子扯开,调整了一下牛子摆放的位子,这样糊着确实不爽。

  “爷爷,你把裤子脱了吧,挂在车上晒一晒,太阳这么大,一会儿到村口,估计就干了。”陈放这个提议天衣无缝。

  “宝宝这个主意好!”陈道远为这个理由鼓一百个掌,这下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裸奔了,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观众!简直太完美了!

  李永宏嘴里囫囵几下想阻止,一时间又不知道说啥,却看陈道远已经把裤子扒了,就这么坦荡荡赤条条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黑汉被这视觉冲击刺激得有些头晕,他看陈家爷孙好像习以为常,反倒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于保守了。

  不过,陈道远这副身子,着实让他羡慕!

  妈的,这大肌肉块儿,本来就高,这身肌肉一堆,简直犹如天神下凡,还有那条牛子,简直离谱…他这辈子没见过人长那么大一条种货的,怕是牲口见了也要倒吸一口凉气。

  李永宏仰望着眼前的肌肉巨人,不由得口干起来,这老天爷偏心起来是真的没有道理,男人一切好的东西咋全都往同一个人身上怼,村里那群老孺寡妇平日里还不知道如何意淫这男人了。

  “嘿!”陈道远对着陈放做了个健美比赛中的蟹式动作,捶了捶自己硬邦邦的左胸:“宝宝,爷爷壮不壮!像不像牛魔王!”

  就像寻常的爷爷逗孙子,但陈道远赤身裸体,还捆着绳子,粗长一条巨蟒挂在裆下跃跃欲试地跳动,这副场景,李永宏怎么看怎么觉得难为情,却又偏偏挪不开眼。

  陈放使劲捶了两拳,浑圆拉丝的胸肌上,连印子都没留下:“爷爷好帅!但不太像牛。”

  那小孩儿的书包简直像个百宝袋,在李永宏目瞪口呆中,陈放又从里面掏出两个夹子,夹子下面挂了两个铃铛。

  陈道远赶紧俯下身,把胸肌挺到陈放面前配合。

  一左一右,两个铃铛夹在了猛男胀挺的黑乳头上,陈放还拨弄一下,叮叮当当的响,像开关一般,肌肉巨汉那条大屌跳了两跳,完全勃起了,雄姿英发的一大根翘得老高,那画面说不出的色情。

  李永宏老实本分,哪见过这种场面,黑脸臊得滚烫,看陈放包里,又是马鞭又是铃铛的,看来这对爷孙,平时没少玩这种游戏。

  黑汉胯下也感觉隐隐发痒,他尴尬地喝了口水,犹豫了半天说了句:“老陈,你这,真是疼孙子。”

  陈道远亲了一口陈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咧咧地展示这身上的装扮:“那可不,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命都给他了,这副身子不就随他折腾。”

  李永宏想想有理,自己要是有陈放这么个精致白净的乖孙,怕是也乐意做这些荒唐事。

  陈放再度挥鞭,催促着壮畜启程,马鞭抽到陈道远身上啪啪直响,李永宏一旁看得胆战心惊,陈道远却受用得很,跟自己大腿粗细的两臂挽着牵引绳,绳子勒得他全身血管蜿蜒暴涨,像爬满了蚯蚓,二头肌暴涨成两团跟他脑袋差不多大小的肉疙瘩。

  陈道远这次没有跑起来拉车,全凭着力量拖着身后千斤重担散步,没有惯性加持,每一步都需要他用尽全力。

  李永宏没有上车,美其名曰想下车走走,实则也想好好欣赏一番这难得的风景。

  随着用力,能清楚的看到陈道远一身饱满的肌肉纤维一缕一缕地滚动,活像一具行动的肌肉标本,小孩儿手中的长鞭抽打巨人宽广强健的后背,像是在反复强调这头雄兽有多么阳刚伟岸,他就像奥林匹斯山那个推动巨石的神祇,一边受罚,一边展现他无边的力量,那是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性感。

  陈道远爽透了,一边享受着暴露的快感,一边还能感受到同为男人投来的崇拜目光,背上传来的抽打又不断提醒他,他这身健壮的肌肉,强健的体魄,都是用来讨好主人,让主人炫耀的资本,三重刺激加持下,陈道远那条冲天淫龙已然开始牵丝吐涎,衬得他昂首挺胸的雄姿淫靡无比。

  “哈哈老陈,你这牛子多久没使了?翘这老高,都开始流水儿了!”李永宏心里既羡慕又嫉妒,他若也有这样好的资本,也学他不穿衣服,真想看看这样健壮的男人是如何打桩配种的。

  陈道远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已淌了一路:“哈哈,没办法,用不用它都兴奋得很,尤其被我家宝宝一打,就更兴奋了。”

  “你这牛子这么大一根,还滴滴答答的,被人看到该说我们耍流氓了。”

  陈道远不以为意,边走边道:“那麻烦你帮我把它捆起来,栓紧些,它就不会流水了。”

  操,这种骚话他是如何说得这样平静的,李永宏早就看得心痒,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假正经:“你把鞋脱了,借你鞋带使使。”

  陈道远蹬掉了胶鞋,赤脚踩在滚烫的石子路上,这下,是真真正正的不着寸缕了,跟身边衣着整齐的二人一对比,他简直就是头野蛮的畜生。

  李永宏手有些抖,解下鞋带,沿着陈道远的龟冠沟缠了几圈。

  “李爷爷,我爷爷的蛋蛋也要缠起来。”

  受到陈放指令,黑汉自然乐意效劳,抓着那一大包肉袋一扯,用另一根鞋带扎紧了卵蛋根,性器被缚的强烈羞耻感,爽得陈道远膝弯发颤。

  李永宏甚是满意自己的手艺,端详一阵后,用手拍了一下陈道远那根翘得老高的大棒子:“可以啊老陈,牛子跟灌铁了一样,硬邦邦的。”

  说罢,顺手把矿泉水挂了上去,他故意挂在龟头上,想着借着重心远,把这根张狂的男根压下去,然而却并没有如他所愿,这种被同性当玩物的刺激,只能让陈道远更加坚挺。

  “哟,厉害呀,越挺越高了还,你这能力,比过年轻小伙儿了……你该去寻个养殖场的班上,有你这么一头配种就够了。”

  “操,你把老子当种畜啊?”陈道远想到之前给母猪配种的下贱模样,又心虚又兴奋。

  “好耶!我要看爷爷配种!”

  陈道远咽了口唾沫,鸡巴被刺激得一跳:“好,宝宝要看,爷爷回去就给宝宝表演。”

  操,这贱狗,李永宏心里暗骂,嘴上却玩笑道:“哈哈哈,会玩儿,我也想看看你这肌肉棒子抱着母猪的肥屁股耸是个啥画面。”

  “滚。”陈道远假嗔道:“只表演给我宝宝看。”

  李永宏牵着那条捆着陈道远鸡巴的鞋带一扯:“你命根子在我手上呢,必须表演给我看。”

  “哎哟。”李永红上背上一疼,立刻把手撒开,那处已浮出一条发胀的红痕。

  陈放赶紧道歉:“啊,对不起李爷爷,我不小心打到你了。”

  “没事没事……”李永宏悻悻地揉着手背,总不好跟一个孩子较真,陈道远的牛子,他也不好再去碰了。

  陈放看到远处有几个身影往他们走来,笑着冲李永宏道:“李爷爷,刚才不小心打到你了,我让我爷爷给你表演放烟花赔罪。”

  陈道远和李永宏自然也瞧见了远处有人往他们靠近,没有陈放的命令,陈道远心里发怯却也不敢回避,只硬着头皮往前走。

  赤身裸体的是陈道远,李永宏却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心不在焉地问:“啥放烟花?”

  “爷爷你自己说。”

  “……就,就是,射精。”陈道远臊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主人要他当众射精,还是在村里的熟人,甚至是陌生人面前。

  “那有啥好看的嘛。”李永宏甚是不屑,他对男人射精没啥兴致。

  “嘻嘻,是不用手的那种哦,不碰爷爷的牛牛,它会自己喷牛奶。”

  “啊?这能行?”李永宏不相信,他身为男人自然知道有多艰难,无异于杂技表演。

  陈道远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有这能力。

  远处的人似乎也远远地瞧见了他们,不过烈日当头,大家虚着眼,也都只能瞧着个轮廓。

  陈道远第一次这样当众暴露,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各种情绪轰炸着他的神经,他现在每迈一步,浑身都在发颤。

  远处的人影渐渐清晰,赫然是三个抱着盆的老妇,看样子是才洗完衣服准备回家。

  “来,爷爷,把头蒙住。”陈放把陈道远的上衣丢给他。

  陈道远赶紧照办,虽是掩耳盗铃,他实在不知道怎样用一种坦然的表情,经过一群老妇身边。

  三个老妇有说有笑,远远瞧着前面有人,黝黑的皮肉拉着一辆三轮,只以为是匹大马,离得近了才发现,竟然是个人!

  “那是个啥?”

  “人!是个人!”

  “哎,我滴妈,我滴妈,过来了。”

  巨人宽肩窄腰,浑身都是冒着汗的肌肉,一块块鼓得,像刚出笼的馒头,馒头上还刷了层油,看一眼就馋得人直流口水。

  三个妇人不敢走了,像中了定身术,只顺着路沿站了一排让路。

  “他咋蒙着头?”

  “不知道……你看你看!他没穿裤子!”

  “……你小点声,好吓人……那么大一副家伙……”

  “到底是个人不?”

  陈道远的身体结构显然超出了她们的见识。

  “……别说话……过来了。”

  两波人越靠越近,各自心里都砰砰直跳,路上六个人,紧张的有五个。

  “嘻嘻,壮公狗,她们在讨论你哦。”

  陈放故意羞臊刺激陈道远,陈道远不敢应声,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腿抬高,正步走过去,让老奶奶们看看你有多强壮雄伟。”

  “……遵命宝宝。”

  “牛子要敲得最高最硬!可不许让我丢脸!”

  “是!公狗决不让主人丢脸!我是主人的肌肉公狗!要让主人以我为荣!”

  这一会儿主人,一会儿公狗的称呼,羞得李永宏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只能低着头走在旁边。

  万幸,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陈道远身上,哪有心思管他。

  终于,肌肉巨兽走到了三位老妇眼前,一时间静得可怕,大家仿佛都忘记了呼吸。

  那副雄躯近在眼前了,老太太们才着实感到了惊骇,上半身被绳子捆着,勒得那一身夸张的肌肉块像是随时会崩弹出来一般。

  路很窄,他们离得最近时,甚至能感受到巨兽身上滚烫的体温,还有那一股子,雄性动物身上特有的强烈气味儿,淡淡的,带着点腥味儿,吸进鼻腔烫得心口发痒。

  “立定!”陈放挥鞭狠抽了一下肌肉猛兽的脊背。

  陈道远挺胸抬头,两臂夹紧,高翘着阳物,军姿站在三名老妇面前。

  陈道远的侧面更加吓人,巨背壮胸高高鼓起,下腰紧腹又收回来,结实的翘臀又顶出去,强壮男人特有的S曲线,雄赳赳的肉根斜指天际,上面尽是因为过度兴奋而鼓胀的血管,它暴露了主人现在有多兴奋,也显示了自己是多么强壮有力,龟头上悬挂着那瓶矿泉水就是最好的证据。

  “向右转!”

  陈道远向右转身,蒙在衣服里的眼睛能看到身前三名老妇惊讶的张着大嘴,她们甚至还没有他肚脐高。

  “跪下!”

  陈道远脑袋嗡的一声,膝盖僵着一阵抖动,终于跪到地上,石子儿扎破了他的膝盖,他却因为极度刺激全身发麻。

  “公狗发射!”

  “啊!啊啊啊……”陈放的命令像是开关,羞耻到了顶点的肌肉猛男觉得浑身发软,尿眼深处一酸,飙出一股白浆。

  老妇吓得忙往后退,三个人你拉我我拉你,绕过三轮逃命般,眼见陈道远他们还在原地没有追来,才敢放慢脚步,回头看。

  “哈哈哈哈,骚公狗,不用手也能放烟花,喜欢被老太婆看你出丑?”

  “啊啊啊……”陈道远被陈放羞辱着,射得越来越猛,一条条精柱在阳光下闪着光,在空中跃出六七米,浇在路边的鱼塘里。

  李永宏大开眼界,第一次见人因为发骚把自己刺激射精的,还射得这么远这么多,足足射了一两分钟!

  那鱼塘已然不像样子,一条条白练像飘带,糊了半个池子,鱼群一阵翻滚扑腾,分食着陈道远未能出世的健壮子孙。

  “爷爷真棒!”

  陈道远摘下蒙头的衣服,转身对着陈放跪着:“呼……太爽了,谢谢宝宝……”

  肌肉男跪在石子路上,虔诚地叩拜车上的小孩儿,每磕一个头,他的大鸡巴就会跟着跳一下,尿眼儿里还会飙出没流干净的种汁。

  李永宏瞠目结舌,看得胯下一阵发胀,这个陈道远,实在太他妈贱了……

  

  

小说相关章节:快乐的夏天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